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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清凉记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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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起了一点作用,但当他想在这里结婚成家时,一切又被打回原型了。
  他不解:“我名牌大学毕业!已经买了房!年薪二十四万!”喝醉后,他总爱说这些,有时连着说几十遍,每次开口必提这一句。
  “这些女人还想要什么啊?”
  乔野发现,哪怕他受了高等教育,穿西装打领带,外表已经完全看不出出身农村,但他心目中的女性形象,仍然跟村子里的女性一样。
  他说村里的女人传统、朴实。孝顺公婆、生养子女、吃苦耐劳、以夫为天。
  “那你在村里找不就行了?”乔野说。
  “那不行!村里的女的不行!”他马上说。
  “这也没办法,城里的女孩子都是父母宠大的,她们都上过大学,有的还去国外留学,房子家里也有,有的父母也给买了房,你想让她侍候你那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他得意的说,“我们村里也有找大学生当媳妇的!大学生又怎么样?娶回来就是我家的人!就要照我们的规矩来!什么城里规矩?娇气!我们才不管!”
  “还有女大学生愿意嫁到你们村啊?”乔野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嘿嘿嘿。”他更加得意了,“什么愿意不愿意?买来的,她能不愿意?不愿意也不行啊!”
  他拍着桌子拿着酒瓶说,“逼急了老子也去买一个!看你们还傲不傲!”
  乔野很清楚这只是醉话,他是不会买媳妇的。他要在这里生活定居,在村里可能没人管没人抓,可在这里?他还不想毁了自己的生活和前途。
  乔野从他嘴里打听出很多信息,但他最想知道的是哪一家买了媳妇?那一家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他却守口如瓶。
  最后乔野直言想买新闻题裁,“我要靠这个吃饭啊!要是能写出一篇这个,我拿去卖,多卖几家,得的钱给你三分之一!”
  他不相信,“就这还算新闻?还有报纸愿意买?”
  “贩卖妇女是不稀奇,但只要有名字,就是新闻!”乔野说,“要不然你就别告诉我你们村的,说别的村的!”
  他答应了,给了乔野名字和地址。
  乔野事后想,如果他不贪心呢?
  他本来只是想拍下那些女人的照片,回来后联络打拐的人,说不定有的父母能从这些照片中认出自己的女儿,他们就可以报警去救人了。
  他想多拍几张,尽量多拍年轻女人的照片。
  可是他到了以后才发现,村里能自由进出的全是四十岁以上的女人,二十岁左右的女人几乎不出来,特别是嫁进来的媳妇,走出家门碰上的村民几乎都要问一句:“张家的,出去干什么啊?”
  他理所当然的被人怀疑了。
  “让你别拍了!别拍了!”
  “你干嘛总拍女的?”
  “流氓吧!”
  “这是个流氓!他拍女人照片!趴于家墙头拍照片!”
  “打他!”
  他想跟这些人讲道理,交出相机,反正照片都已经传到网上了,他以为应该会被放走,他身上还有挂在网络媒体下的记者证和工作证。
  他不知道他们敢杀人。
  他被锁在屋里,半夜有人把绳子解开,把他带出来,推到了山崖下。他猜,他们会说他是半夜逃跑失足摔下去的。就算有警察找来,他们也可以推说以为他趴墙头拍照片是流氓,才把他给关起来的,谁想到他半夜逃跑了。
  这是个意外。
  乔野回忆起来,总觉得自己太蠢了。为什么会认为贩卖妇女的人不敢杀人呢?从不犯法的人,犯法的低限跟已经犯了法的人相比,能一样吗?
  从倒数一层到倒数二层,总是特别近。
  杀人是死罪,可人家很聪明,不杀人,设计了一个无可指责的意外。什么样的犯罪最高明?如果能活过来,乔野一定给柯南写信,没有目击者,没有摄像头,全村的人都是证人的“意外”,这样的谋杀案,柯南兄,你有办法吗。
  如果你有,请一定要破案啊。
  大概死的时候仍然心有挂念,乔野发现自己没有消失,没有天堂,没有地狱,此处还是人间。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乔野开始飘荡在村子中,这下他可以轻松的看每一个年轻女人了。
  让他震惊的是,村里有三成的媳妇是拐来的。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整个村子都在包庇他们了。
  周围好几个村都是一样的情况。
  人贩子并不长驻在此,他们一向是打游击战,而且有很多接应的人。在隔壁的于家村,就有一个包婶是外来户,却在村中盖起了漂亮的小楼,跟村里的人相处的都很好。
  她就是个人贩子的“中转站”。
  包婶不是头,也不是尾,她在此地做中转,每年只在这里呆两到三个月,其他时间都在外地。没人能抓住她的尾巴,就连村里人也不知道包婶老家在哪里,家里都有谁。跟包婶住在一起的男人说是她的丈夫,但乔野发现,这个男人不过是包婶养的一个打手。
  需要调教女孩子的时候,都是包婶看着这个男人动手。调教并不只意味着打骂,那都太低级了。包婶对那些不听话不顺从的女人,并不介意她还是不是处女。乔野看到过男的强奸那些女孩子,包婶就在旁边坐着,女孩向她求救,她还笑。男的在网上学习了很多性虐待的手段,全都施展在这些女孩身上。
  有时乔野真希望自己能有力量,不是说鬼都有力量吗?不是说恶鬼可以索命吗?为什么他做不到?
  他想当恶鬼!
  他在村里认清了所有女孩的脸,他希望能让她们看到,他愿意去给她们送信!
  可没有人能看到他。
  能看到他的只有同样是鬼的女孩子。
  在村里的一些地方能看到女孩子的鬼。她们总是半截露在外,半截隐在土里,不像乔野可以自由飘来飘去。
  他猜,这些女孩子应该是被埋在此处的。可笑的是,当时杀了这些女孩的人恐怕只是在屋后随便找个地方埋了,等天长日久之后,他们又在此地盖房子,竟然就叫这些女孩日夜看着他们的家。
  如果这些人知道,说不定会吓死!
  乔野兴灾乐祸的想。
  在这些的村子里长大的孩子有很多都被父母家人给影响了。
  乔野就注意到一个叫于志高的女孩,她的父母想让她订亲,订亲后就住到男方家里去。就算她还在上大学也不要紧,她父母说等她住过去后,她的大学学费就由男方家里掏了。
  于志高不愿意,说让妹妹去,因为她还要上学,妹妹已经工作了。
  父母说人家就要你,你是大学生,他们不要你妹,说你妹已经交了几个男朋友了,说不定都不是处女了。
  于志高还是不愿意,父母说家里的房子要重新盖,再盖就没她的房间了,让她去学校以后就别回来了,回来也没你的屋住。
  重新盖房是为了给儿子盖新楼,他们的小儿子要相亲结婚了,为了面子好看,他们家要盖个更漂亮的别墅!
  乔野跟着于志高,看到包婶找于志高说话,看到于志高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见到包婶就躲开。
  她在犹豫了。
  乔野跟着于志高回到学校,他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变了。她看同学的眼神都不对,庆幸的是她的朋友不多,没有人受骗。
  最后,于志高在焦急之下跟金蓝交上了朋友。
  乔野看出来后,跟上金蓝,想给她示警。两年过去,他已经能让人看到了,他努力想让金蓝看到自己!只要她回一下头,他就能把话告诉她!
  可他忘了,他现在是个鬼,他把金蓝吓坏了。
  金蓝被吓得在网上找人驱鬼,他好奇的跟上去,因为他发现这个许大师好像是真的。他做了两年的鬼,想找许大师问一问,他这样算是要永远当鬼了吗?他要怎么投胎呢?去哪里找谁投胎呢?
  ……结果许大师看不到他。他都贴到他脸上了,他都看不到他。
  乔野很沮丧,此时他也跟丢金蓝了。
  不过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许大师的朋友中,有一个女孩看到了他!
  她不害怕,虽然警惕,但没有像金蓝一样被吓得受不了。
  她一直好奇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传递信息。
  而且,乔野发现这些人正在寻找他!他们就快找到燕庄了!他想让他们去那里!去救那里的人!如果没有人发现,那个封闭的村庄里所有被拐的女人永远都逃不出来!
  他们去了,然后被抓了。
  乔野没有管摔下车的男人,而是跟上了那三个女孩!她们最危险!
  她们被送到于婆家,还好,至少不是那个男的。
  乔野等到半夜,他其实一直在想要怎么救这些女人。当他看到(因为他)又有三个女孩被拐之后,他就放弃了。
  如果只能救一边,那他选择救这些女人!
  女孩子逃走了,他把她们引到安全的地方,回去放开液化气罐。
  他把那个能看见他的女孩送到那些变成鬼、趴在地上的女孩身边,她果然能帮助她们解脱。
  他跟那些女孩商量好了,让我们一起把这里毁掉吧。
  村里没有接通天然气,所有人家都是用液化气罐,而且他们喜欢在家里屯很多罐。
  他们把液化气罐打开,在深冬的夜里,所有的窗户门都是紧紧关上的。
  有一个女鬼找到了一家放在外面的炉子,里面烧的是煤,炉门已经关了,但炉子里还有零星的火星。
  乔野试了很多次才用手指捻住一点火星,投进屋里。
  天降神雷,扫尽诸邪!
  乔野中二了一把,飞到火海上空叉腰大笑,自觉十分有起点男主的狂霸气势。据说死后容易穿越,要是他能穿越就好了,也穿过去干一番大事业!
  最后,他在女鬼们的帮助下找到了金蓝,来救她的人已经到了。
  回家吧。
  对不起,没能救了你。
  半年后,他在村子里看到了于志高,她跟家里商量好的对象订婚了,被送到了对方家。因为学校已经退学,男方家也不愿意再替她出学费了。
  乔野看着她,不知她算幸运还是不幸。由于包婶被烧死,于婆也被烧死,村里的人都说不知道,金蓝也不愿意再提起此事,结果她没有被提公诉,只是在看守所住了半年。
  如果这是幸运,那不幸就是她要回到村子里,过着她以前想逃离的生活,可能永远都没有解脱的一日。
  直到乔野发现有外地的人贩子在联络于志高。
  他就在她上山时,把她推到了山下。
  

☆、第 75 章 〃失踪“的猫咪

  秦青她们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然后又吃了一大碗的米饭和红烧排骨,之后就被领到女兵寝室去休息了。
  负责照顾她们的女兵班长叮嘱她们不能在营区中乱走,“会抓人的哦!你们不如就这么休息吧
  当听到父母的时候,秦青的心中涌起的不是高兴,而是害怕与羞愧。她想到的也不是能扑到父母怀里大哭一场,而是她让父母担心着急了,父母流的每一滴泪都像是加在她身上的刑罚。
  柯非和孙明明显然也是这样想的。女班长走后,三人都沉默下来,默默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洗澡时还很高兴,吃饭时更高兴,但听到父母要来的消息后,她们都高兴不起来了。
  “不知道许师兄怎么样了,他被救出来了吧?”秦青说。
  柯非和孙明明都睁开眼睛了。
  “希望人没事,我记得他当时应该摔得不轻。”
  “如果平安救出来了,应该在医院吧?”柯非说。
  打破女班长留下的魔咒后,三人聊起许师兄反而放松了点,说着聊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然后夜里十点多时,女班长悄悄进来把她们三人推醒。
  “有你们的电话,在办公室。”
  秦青三人赶紧爬起来穿上衣服,跟着女班长出去。
  深夜的营地里仍然灯火通明,她们经过的操场上竟然还亮着大灯,马路上所有的路灯都比外面的要亮。
  “为什么这么多灯啊?”孙明明问。
  女班长说,“营里晚上也不能休息啊,万一有敌人来,再开灯就晚了。而且夜里也有任务的。”她指着远处说,“你们听,那边还有班在训练。”
  三人站住仔细听,果然从那个方向隐隐传来号子声。
  “这么晚还训练真不得了!”柯非说,秦青发现她一直很着迷强大的人或事(还对奇特的或冒险充满兴趣),所以这句话的翻译是“这么晚还训练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打仗又不是只在白天打。”女班长的话让人觉得他们是一直时刻准备作战。
  经过十分钟后,她们才见到送她们来的何荣光。
  女班长极其有力量的敬了礼后出去了,跟秦青她们说:“我就在外面等你们,送你们回去。”
  桌上的电话话筒是拿起来的,何荣光指指说:“是你们的同伴。”
  是许师兄的电话!
  秦
  李兵山已经能想像到等事情暴发后,村里的人会怎么骂了,到时他们这些军人一定会被骂翻了。
  许师兄同车的就是七名妇女,她们大部分都是二十多岁,几乎都有孩子。但为了离开这里,她们连孩子的最后一面都不敢看。有人想带孩子走,但李兵山拒绝了,这些女的都是拐来的,她们的户口都不在本地,而孩子却是一出生就在村里登记过了,如果让她们带孩子走,村里的人更会闹了。有个女人说这种情况在法院也是要判给母亲的,李兵山只好不客气一点:那你去法院!我只负责救人!
  看到那个女人哭得很伤心,李兵山也无可奈何。母子天性,但如果开了这个头,所有人都要带孩子走怎么办?这会增加暴露的可能,给解救添加变数,得不偿失。
  许师兄同车的七个人中就有车一开就想念孩子而哭的女人,他虽然头晕脑胀,车一开晕得天旋地转,但也硬撑着安慰她们。以他的口才,竟然没给同车的另一往政委兵哥发挥的余地,政委兵哥暗自发笑,把许师兄安排在女士们中间,再把许师兄的事迹一提,当然有所夸张,结果七个女士都以为许师兄是来解救他同行的三个女同学的,对他更佩服了。
  车开出镇后上高速就加速了,许师兄吐得七荤八素,七位女士都支持先把他送到医院再安置她们,车就直接开到军区医院,检查之后是入院,现在许师兄才能给她们打电话。
  “我已经安全了,我在外面,你们在军营里打电话不方便吧?要不要我给你们家里人打个电话?”许师兄说。
  “好。”秦青报了父母的电话,就算害怕见父母,但平安电话还是该打。被送到军营后洗澡吃饭睡觉,三人都没有机会提出给家里打电话。
  许师兄记下三人的电话后说,“跟我一车出来的人现在都去验伤了,她们想让那些人判刑。不过……”希望不大啊。
  说到这个,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女班长在领她们回去的路上才知道她们的经历,“原来是这样,你们才会跟何班长一起回来。”
  “我们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柯非说。
  “怎么会知道?何班长又没跟我说,他只说让我先照顾你们,直到你们父母来接。”女班长翻了个白眼,姿态仍然干脆利落,“领导们安排任务都是不说理由的,我们也不能问。”
  女班长听了她们被拐的经过后说,“如果是我在的话,一定把那些人打得满地找牙!”她一拳挥出去,竟然带起了拳风!
  秦青三个不可避免的眼睛都发亮了!女英雄!
  女班长说:“女孩子还是应该学点拳脚,不求跟男人打架能胜过他们,只要能保护自己,找到一个逃命的机会就行。”她对秦青三人说,“回去报个班,简单学一学,比不学好。”
  秦青三人立刻拼命点头,这次回去一定要学!
  经过一个营房时,女班长突然停下来,让秦青三人后退,她快步过去,不一会儿就拉着一个人过来了。
  是个比女班长高一头的士兵,他在女班长的手下乖得像只兔子。
  “给我站在这里!直到你的班长过来领你回去!”女班长好凶好厉害!柯非的眼睛又在发亮了。
  士兵穿着普通的迷彩训练服,在女班长的命令下仰首挺胸立正站好,一动也不敢动。不过从他的表情看出,他很害怕啊。
  秦青三人早在女班长训人时就已经站得很远了。走远后,秦青悄悄问:“他是不是很怕见他的班长?”
  “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营房来,他的班长知道了非踢死他不可!”女班长说。
  踢死,一听就很严重。
  秦青三人吓得发抖,“这么凶?打人不好吧?”孙明明不想相信温柔的兵哥哥会挨打或者会打人,都不好啊。
  女班长说,“只是踢他一顿已经够好了!你信不信他宁愿要他班长踢他也不愿意把这事报告上去。他这是违反纪律!”
  “总要问问原因啊。”秦青也跟着求情,“万一他情有可原呢?”
  “对嘛,万一他是跟人约好在那里见面约会呢?”柯非说。(注:这样更糟!)
  女班长哭笑不得,被这三个女孩缠着求了一路的情,答应说:“好好好,我跟他班长说的时候一定让他班长问问他半夜去营房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理由,如果可以接受的话,让他班长少踢几脚!”
  第二天,秦青三人是被号子声、跑步声、打靶声给叫醒的。
  听到像放鞭炮的声音,但比鞭炮声更清脆。柯非说:“这是打靶吧?”
  一早就能听到打靶声,真让人幸福(?)。
  洗脸时还能听到,而且在水房听得更清楚,回声更大。
  “好清脆。”孙明明第一次发现打靶声这么好听。
  “好齐啊。”秦青说,这打靶放枪声能听得出来是很多枝枪一起开枪。突然有一个枪声晚了半拍!秦青三个一起说:“啊,这个开晚了。会被发现吧?会不会挨训?”
  女班长十五分钟前过来看她们已经起床了,十五分钟后过来看竟然还没有洗完脸刷完牙?
  “再晚食堂就没饭了!只能吃馒头就咸菜!”女班长大吼一声!
  三人马上加快速度。
  然后在女班长的带领下一路跑向食堂。
  “快快快!加快脚步!跑快点!”女班长赶羊一样赶着她们,经过的兵哥哥、兵姐姐都好奇发笑的看着这三个连队都不会排、跑都不会跑的人。还有个班长忍不住过来训她们:“看你们的队排的!才三个人都不会站队了吗?要是几百人上千人都是你们这样,我们的队伍怎么办?”
  女班长毫不客气的把他赶到一边去:“走开!这是我的兵!”
  那个班长就像奶酪遇上太阳一样变软了,“我这不是……就说两句……”然后,跑了。
  在食堂前整队,整理衣服头发,然后才正步走进食堂。
  “简直像军训。”柯非小声说。
  排到领饭的窗户,大师傅问女班长:“吃点什么啊?”
  “馒头咸菜。”女班长说。
  “不要啊!”三人都哀号起来。大师傅和旁边队例的士兵们都笑了。大师傅说,“你看你这么严格,你的兵该在背地里骂你了。来,说说想吃什么?”
  女班长笑着推她们,“随便说吧,想吃什么都有。”
  三人看着窗口里摆的,要了鸡蛋饼、葱油饼、手抓饼、油饼,然后又一人端了一大碗的豆浆。
  女班长还让大师傅从付长官的笼里偷几个包子出来,大师傅悄悄的给她们拿了四个。
  秦青看到付长官的那个笼子里的包子,已经少了一半了。
  “付长官喜欢吃包子吗?”秦青小声问。
  女班长也小声回答:“他一天三顿都吃包子,可有时不过来吃,陶师傅做出来的包子怕浪费就硬分给别人吃,后来陶师傅生气了,谁要都给,付班有时过来都没得吃。”
  这时一个士兵端着碗过来坐下,给秦青三人一人一块小蛋糕。女班长不说话,低头吃饭。
  “谢谢你们。”他笑着说。
  秦青才发现他是那个昨晚上在营房乱跑的士兵。
  “后来怎么样了?”女班长问,“你们班长去找你了吗?”
  他对女班长说话就很尊敬,立刻坐直了,“去了,我们班长让我在那里罚站。”
  他班长的原话是:有人给你求情,既然这样,我也不踢你了,你就在这里站着吧,明早记得去训练!
  所以他在原地站了一整夜。
  柯非好奇,忍不住问:“你昨晚为什么要去营房啊?”好像在军营里半夜不睡觉乱跑跟在学校里还不一样,后果很严重!那他为什么要冒着被罚的危险半夜跑出去?
  他低头搅碗里的粥,很长时间才说:“我去找猫。”
  “找猫?”
  他叫年晶,城市兵,上的是武警大学。以前在学校还不觉得有多苦,真进了军营开始训练就难受了,家太远,平时连电话都不能打,朋友全都不在,平时就是训练加学习。
  他在营房那个地方发现了一只小猫,想带回寝室偷偷养,又怕消除了它的天性后害了它,毕竟他不能一直把猫关在狭小的寝室里。唯一可感安慰的是这里是军区,它只要不跑出去就很安全。
  他就常去营房喂它。时间久了,小猫也认识他,他过去一叫猫就出来了。
  可这段时间它不见了,他哪里都找不到它,怎么叫也不出来,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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