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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毒妃:凤逆天下-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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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术法听起来诡异非常,但凰北月却没有怀疑,墨莲一直很神秘,而且圣君如此看重他,恐怕也不是因为他实力强大,而另有原因。
  想来和那招魂术也脱不了干系。


☆、黑水禁牢【19】

  “修罗城的地狱魔兽被封印,肉体要靠鲜血凝成,而灵魂飘荡,需要墨莲的招魂术。”昀离淡淡地说。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凰北月抬头问,地狱魔兽的事情虽然她也好奇,但现在,她心里被风连翼的事情占据了,其他事情都意兴阑珊。
  昀离转头看着她,“你不好奇招魂术从何而来吗?”
  “这和断情绝爱有关系吗?”若在平时,她一定会万分好奇,可现在心里除了烦躁就是烦躁。
  昀离却不理会她的问题,反而接着说:“招魂术,是一个叫桔梗的女人带来的,她很强,以阴暗诡异且毒辣的术法闻名,其中包括了招魂术,诅咒术,以及符咒术。”
  听到‘桔梗’这两个字时,凰北月的心里已经微微一动,想到墨莲眼角的桔梗花,想到他们之间一定有关系,而后来听到‘符咒术’的时候,更是表情凝重,认真地听起来。
  “她有万兽无疆?”
  昀离摇摇头,道:“那时的符咒术不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么厉害,桔梗最出色的,是招魂和诅咒,以及操控雷、火的能力。”
  听到这里,凰北月已经知道她和墨莲必定有血缘关系,桔梗血脉里的东西,也流传到墨莲身上了。
  “她应该是墨莲的太祖母。”昀离说,“你应该想到了,墨莲很多东西和她相似。”
  “那又如何?”凰北月道,“那个桔梗已经死了吧,她留下了招魂术可以唤醒地狱魔兽,那断情绝爱呢?”
  昀离道:“凰北月,你一向聪明,为何这时,这么笨?”
  凰北月一怔,她确实心烦意乱,没有认真思考,昀离的一句话,忽然如同一盆冰水浇下来,她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他刚才说过的话。
  桔梗的招魂术和。。。。。。。诅咒?
  “你不会告诉我,断情绝爱是个诅咒吧。”凰北月苦涩地笑起来。
  昀离也笑了,有些欣慰地说:“桔梗来之前,修罗城并没有断情绝爱,那时候的修罗王甚至荒淫无道,妻妾成群,一切百年前一场大战,修罗城和光耀殿差点儿覆灭,是厉邪引得桔梗至此,让她不小心唤醒地狱魔兽,猝不及防下的她被修罗王暗算,死在这血池里,临死之前留下诅咒,便是断情绝爱,并因这诅咒,才会出现冥。”
  凰北月一动不动地听着,他说完之后很久,她都有些无法回神,只是喃喃地问:“那诅咒是以血脉继承下来的吗?”
  她翻阅过不少典籍,知道诅咒通常以血脉继承,代代相传,只要没有族灭,诅咒就永不灭。
  昀离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短暂的沉默,便是默认了。
  她想起魇让她去找幻灵兽,当时便奇怪,为何修罗城的事情要去问光耀殿的神兽?而当魇向幻灵兽提起的时候,幻灵兽竟然生那么大的气,杀气四溢,差点儿杀了她。
  周围静悄悄的,血池里半点儿动静都没有,只有昀离的声音缓缓响起:“凰北月,你肯将墨莲献祭给冥吗?”


☆、黑水禁牢【20】

  凰北月骤然抬起头,眼前却什么都没有,昀离问完那一句,没有等到她回答便已经离开了。
  不用等她回答,因为答案根本就不需要。
  凰北月眼眶一涩,转过身,跌跌撞撞地推开大门走出去。
  也许是感觉到她在难过,黑水禁牢里,魇慢慢靠近铜柱,抬着头,似乎看着她:“我喜欢那个心狠手辣,薄情寡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臭丫头。”
  凰北月一怔,随即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魇说:“把墨莲献祭给冥,他也不一定会死,被冥吞噬,顶多变成半人半兽而已,就算他死了,可是救了风连翼,在你心里,风连翼还比不上墨莲吗?”
  凰北月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有些无力地说:“你很烦。”
  魇嘟囔着说:“当初昀离让你用我去交换,你都会同意,为什么墨莲那小混蛋你就不肯!偏心!偏心!”
  “你给我闭嘴!”凰北月板起脸,浑身冷如冰霜。
  大概知道不能真的惹怒她,魇还是识相地闭嘴了。
  悒悒不乐地走回去,没进屋就听见织梦兽吱吱呀呀的声音,走进去才发现是墨莲坐在窗户边,吱吱小小一个坐在他身边,絮絮叨叨跟他讲着话,也不知道是说什么,墨莲似乎懂的,时不时点点头。
  他们两个倒是非常合得来,吱吱在小虎那儿总是碰壁,不过到了墨莲这儿却得心应手,经常还会欺负墨莲,不过吱吱很喜欢他,这几天在灵兽空间里没事,就跑来和墨莲玩儿。
  凰北月走进去,道:“你听得懂吱吱讲话吗?”
  一听到她的声音,墨莲就立刻转过身来,一脸单纯的欣喜笑容。
  看见他那个有些不自然的笑容,凰北月不自觉地别过脸,看见那样笑着的墨莲,心里忽然觉得很不安。
  她转过头,却看见了幻灵兽不知道何时竟然蹲在另一扇窗户上,身形变小了很多,可是丝毫不影响那强大的气势,眼睛盯着她,带着一丝警告。
  凰北月慢慢别过脸,明白幻灵兽眼睛里警告的意思。
  墨莲从窗户上跳下来,来到她面前,高兴地说:“他教我,让你喜欢。”
  凰北月一怔,吱吱却在后面恨铁不成钢吱呀吱呀大叫,对着墨莲的方向拳打脚踢,恨不得过来把他拎回家去回炉重造。
  墨莲随即也明白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脸上一红,连忙拎起吱吱就慌乱地跑走了。
  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背影,凰北月笑起来,笑容慢慢变得有些沉重和苦涩。
  在窗口上的幻灵兽轻轻一哼,翅膀一展,就消失不见。
  她头疼地抚着额角,疲惫地坐下来,低着头,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各样的声音在里面拉锯厮杀,呼喊奔腾。
  脑子里快要炸开了,她闷哼了一声,趴在桌子上,脑袋枕在双臂之间。
  她现在忽然觉得,如果断情绝爱的是自己就好了,这样至少不用这么为难痛苦。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她背脊一僵,随即抬起头。


☆、逆风而行【1】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她背脊一僵,随即抬起头,除了脸颊上有些红痕之外,神态还是如常一般冷清。
  一阵轻笑,后面的人慢慢晃悠到她面前,白发如雪垂下来,深紫色的眼眸定定看着她,却不说话。
  “又是吗?”凰北月神态自若地问。
  厉邪一笑,道:“连我都佩服你,你怎么能表现得这么平静?”
  “我跟你的处事法则不一样。”凰北月冷冷地说,不厌其烦又问:“有事吗?”
  “去见见陛下吧,恐怕时间不多了。”厉邪笑着说。
  凰北月不自觉地挺直了背脊,手指狠狠地在大腿上抓了一下,然后平静地站起来,转身出去。
  厉邪走在她身边,看看她的样子,不禁出声问:“凰北月,你心里怎么可以同时装着两个人呢?”
  她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冷笑:“你想太多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心里喜欢着陛下,可对墨莲又割舍不下。”
  “割舍不下的不一定是爱情。”凰北月说的简单有力,听得厉邪一怔,似懂非懂,大概是不懂。
  厉邪不服气地说:“好啊,那你告诉我,你心里,陛下和墨莲谁的分量更重一些?”
  凰北月轻笑,眼眸却明亮清澈,没有一丝迷茫,“厉邪,你这是在问我,情和义,孰轻孰重?”
  厉邪皱起眉,她的感情,怎么能这么复杂?
  不等待他漫长的或许根本不知道的答案,凰北月自顾自地说着,“我以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心狠手辣,别人要跟我说起情义什么的,我也像你一样不屑一顾。那是因为不曾懂得,所以无法感觉。我到现在都觉得很庆幸,如果老天不是给我一次重新活过来的机会,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懂,也不会因此而烦恼。”
  厉邪自然是听得一头雾水,就像她说的,因为不懂所以根本无法感觉。
  凰北月摇着头笑了笑,道:“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人类的感情,兽不一定会懂,就算你再强大,再人性化。”
  “哼!说了这么多,你难道不是想逃避吗?”厉邪不甘示弱,冷笑一声说。
  “你说我想逃避也好,我确实想逃避,当昀离告诉我要用墨莲献祭的时候,我宁肯我。。。。。。。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然后慢慢冷笑,“你一定在笑话我,是吗?”
  厉邪耸耸肩,不置可否,看见她如此模样,他确实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好笑。
  他根本没有过这样的烦恼。
  凰北月抬起头,眼神里不知道是讥诮还是什么,看了他一眼,看的他心里有几分不爽,不过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已经走到外面的湖泊,而风连翼就站在湖边,负手而立,黑衣在湖面上泛起的白雾中,有些沉重地垂着。
  黑色长发如同浸润在浩淼烟波中的一幅泼墨山水画,隐约朦胧。
  郎艳独绝,世间无二。
  他侧过脸,落花时节里,忽然有种时光都被惊艳地停止流动的感觉。


☆、逆风而行【2】

  凰北月的脚步骤然停下,在他向她看过来,充满期待,期待她走过去的目光中,再也不向前一步。
  厉邪往前走了两步,才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她,有些不解。
  风连翼慢慢转过身来,他一动,湖边的雾也跟着动,轻缓地旋转,折射着阳光,有几分绚丽而萌黄的感觉。
  脸上虽难言疲惫之色,可依然倾国倾城,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绝艳,胜过世间任何风景。
  “月。。。。。。。”
  “风连翼。”
  两个人竟然同时开口。
  风连翼柔和地笑了笑,便说:“你先说吧。”
  凰北月定定地看着他,眼睛贴在他身上,好像怎么都移不开一样,用力咬了一下嘴唇,她忍着一阵一阵钻心的痛慢慢开口。
  “我要离开修罗城了,我假扮红莲,奉圣君之命来救墨莲,现在,应该回去复命了。”
  风连翼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沉淀下来,好像傍晚的夕阳一点一点沉入地平线一样,是一个缓慢,却很艰难的过程。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眼眸中沉着很漂亮的紫色,雾蒙蒙的,令人看不透,“月,你还记不记得在长公主府,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记得啊。”凰北月轻快得说,还露出笑容。
  风连翼也短暂地笑了一声,说:“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很喜欢你。拍卖大会,我知道你也在,所以才会去,宫宴也是。我在安国公府里的密室里抢了净莲炎火鼎,是因为我要你记住我。我离开南翼国的那天,一直在等你出现,直到出了国境,我都没有死心,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五年后你果然来了。”
  听他平淡叙述那些事情,凰北月也轻轻露出笑容,“其实你走那天我去了,只是太晚了。”
  “原来晚了一步就错过了。”风连翼轻轻地说。
  “不过还好,我是从来不失约的人,我记得我每一个誓言!”凰北月强打精神笑着说,“我该走了,后会有期!”
  风连翼长久的看着她,看了好久才喃喃地说了一句:“后会有期。”
  凰北月迅速转过身,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让他看见自己眼睛里忽然涌起一片酸涩的泪意。
  后会有期,后会有期。。。。。。。她心里一直默默地念着,然后从这四个字里似乎得到了强大的力量,才能支撑着她迈开步子大步地离开。
  翼,我们会有明天的。
  这样想着,她忽然觉得,自己濒临崩溃的心里,忽然充满了数之不尽的勇气,就算前面的路上一片黑暗,她也能勇敢地走下去。
  厉邪问她,情和义孰轻孰重,其实谁也不重,重的是自己的心。
  如果不曾停留,不曾回顾,不曾贪恋,不曾奢求,那就不会踌躇不前,进退两难,说到底,还是咎由自取。
  在他身后的风连翼,是初见时绝色却妖孽的神秘男子,也是质子府里忍辱负重的敌国皇子,是背负着修罗城血脉的温润王爷,是断情绝爱之后冷酷的修罗王,也是抱着她,绝望哀求她救他的意中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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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风而行【3】

  他此刻一定在看着她的背影,不懂她为何这样决绝离开。为何置誓言于不顾?为何亲手给他希望,又亲手打碎?
  她越走越快,不管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不管身后如同质问一样的目光,走的坚定,头也不回。
  谁也看不见她眼睛里除了汹涌的泪意,还有更加坚定,如同磐石般不可动摇的决心!
  后会有期!
  看着突然离开的凰北月,厉邪先是不解地怔了一下,随即恼怒,便想追上去。
  哪里能容她说走就走?
  他刚迈出去一步,身后的修罗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身边,微微伸手,将他拦住。
  “陛下就这样放任她离开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她把修罗城当什么地方?”厉邪语调中的不悦还有些冰冷。
  “是我让她走的。”风连翼平静地说着,却有着不容人质疑的强硬,厉邪也不敢再说什么。
  风连翼道:“她在这里的时候,我从来不敢睡觉,害怕一觉醒来之后,就不再是我自己。”
  他语气中透着深深的疲惫,听的人难免会心中被触动。
  厉邪看了他一眼,微微蹙起眉,他那双淡紫色的眼眸中,象征修罗城血脉的紫色,似乎越来越浓郁了。
  果然时间不多了啊。
  “既然她走了,那陛下就尽管安心休息吧。”厉邪道。
  风连翼没有回应,慢慢转过身,绕着雾气缭绕的湖面,走向湖对面那座掩映在花丛草木间地阁楼中。
  那背影如此的孤绝和冷清,以至于让身为魔兽的厉邪都第一次有种恍惚惆怅的错觉,对于身负的使命,产生了不该有的怀疑。
  回去之后,带上墨莲立刻离开,凰北月拉着他的手往外走,面如冰霜的样子把吱吱吓了一跳,躲在墨莲怀里小声嘀咕什么。
  墨莲道:“月?”
  “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这里再说!”凰北月不想他多问,果决地说。
  感受到她身上冷冰冰的气息,好像一堵墙隔在他们之间,墨莲只好闭嘴不说话了。
  她走得很快,他有些跟不上,被他拉着手走的很艰难。
  凰北月回头看他一眼:“墨莲,你不想离开这里吗?”
  墨莲摇摇头,她这才发现他额头上都是虚汗,脸色也苍白难看,想到刚救了他时虚弱的样子,休息了两天,看他没什么大碍了,她以为他没事了。
  “怎么回事?”她看不见他身上的伤,只能以为是内伤了,立刻去摸他的脉搏,脉搏虽然有些紊乱,但很正常,不至于让他这么无力。
  墨莲缩回手,努力组织语言,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凰北月脑海中是理不出头绪的混乱,心里依旧阵阵钻心剧痛,无意识说了一句:“墨莲,不要任性了,有什么事离开这里再说。”
  吱吱焦急地‘吱’了一声,可是墨莲抓住他,点点头,就快步跟着凰北月的步子,离开了修罗城。
  一路上都没有人阻挡,畅通无阻,等终于到外面的时候,依旧是黑夜,天上一轮残月,躲在乌云之后,透出惨白的微弱光芒。


☆、逆风而行【4】

  他们一出去,幻灵兽就忽然出现,居然纡尊降贵俯下身来,让凰北月和墨莲都一起坐上去,然后展开巨大的翅膀飞上天空。
  凰北月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手指用力握紧,想抓住什么,可是一把抓过去,却什么都没有。
  身后的墨莲也静悄悄的不发一言,吱吱已经回到灵兽空间,不敢暴露出来被发现。
  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回到了光耀殿,这之前一切都好像一场梦一样,不可思议。
  凰北月在修罗城就已经换好了红莲的衣服,并且跟墨莲说过,她假扮红莲是逼不得已,没有告诉他红莲的死讯,所以墨莲很坦然地就接受了。
  他们一起来到光明神殿外求见圣君,虽是半夜,但得知墨莲平安归来,圣君还是立即召见他们。
  走进点满了烛火的悠长通道,凰北月烦躁的心因为这种神圣祥和的气氛而逐渐平静下来,帘子之后,圣君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和墨莲一起跪下来,墨莲一向沉默,低头不语,而凰北月自然编造了另一套说辞告诉圣君,妙歌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事情怎么样,还不全凭她一张嘴巴胡说?
  看见了墨莲回来,圣君也没有追问其他,只是看见墨莲的样子,便问:“是谁下手的?”
  墨莲道:“厉邪。”
  “果然是他。”圣君似乎早就料到,冷冷地笑了一声,正欲开口,忽然安安稳稳跪着的墨莲却直直地倒下去!
  “墨莲!”凰北月吓了一跳,立刻过去查看。
  圣君道:“红莲,你出去。”
  “可是—…—”看着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墨莲,心中暗暗焦急。
  发生了什么事?在修罗城的时候,他就不对劲儿,那时候自己没有在意,现在。。。。。。。。。
  “让你出去就出去!”圣君的声音忽然带着几分威严。
  凰北月暗暗一咬嘴唇,小不忍则乱大谋!她还是站起来,慢慢退了出去。
  光明神殿的大门关起来,她站在残冷的月光下,心绪难平。
  不远处一声细细的鸟叫声,凰北月转过头一看,只见孟祁天的身影在不远处一闪而过,她看了下四下无人注意,便装作不经意地走过去。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平安归来。”孟祁天从一座花朵凋零,只剩下枯黄的叶子飘摇在寒风中的花架下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她。
  “哦,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凰北月淡淡瞥了他一眼。
  孟祁天笑道:“因为你是凰北月。”
  她抬起头,清冷的目光扫过他清俊的面孔,“盲目的信任,有时候不是好事。”
  孟祁天但笑不语,将上次她离开的时候留下的那卷‘天罚’的残卷拿出来,凰北月一看那东西,立刻问:“你有什么进展了吗?”
  “我查遍了光耀殿中的典籍和卷宗,发现这残卷上不过是浅显的内容,这残卷应该被一分为二了,真正重要的一部分,应该是圣君亲自保管着。”
  凰北月心下不禁暗暗佩服孟祁天。


☆、逆风而行【5】

  凰北月心下不禁暗暗佩服孟祁天,这么短短的几天,他竟可以将光耀殿的典籍和卷宗都翻遍了,那藏书阁可是规模不小啊!
  “如果能找到圣君的那一部分,那应该能看懂大部分了,不过据我的猜想,圣君之所以保管着天罚,却没有修炼,恐怕和万兽无疆脱不了关系吧。”孟祁天聪明地说。
  凰北月微微扬唇,道:“孟祁天,你太过聪明了,我都有点儿怕你了。”
  “听到你这样夸奖,我可是很忐忑的。”孟祁天呵呵地笑起来,“这卷‘天罚’,当真有你说的那么重要?”
  “如果不重要,圣君会这么重视吗?”凰北月眸光转暗,道:“你可知道圣君保管的那一部分在什么地方?”
  孟祁天看向她的目光微微诧异:“你不会是想。。。。。。。”
  “没错!”她斩钉截铁地说。
  孟祁天道:“凰北月,不要太小看圣君,他神秘莫测,绝非表面这样,而且我们的事情没有准备妥当,你如果贸然行事,恐怕会打草惊蛇。”
  “我知道他不简单,我还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宋秘!”
  “逍遥王宋秘?”孟祁天吃了一惊,看见凰北月点头,便深信不疑,“想不到这就是圣君的真面目。”
  “他未必有那么神秘,不过他很厉害就是了,他的召唤兽是一只金色的凤凰,身上的火焰十分厉害,我根本挡不住。”
  “那是巫山金鸾神鸟,名为‘扶摇’,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和幻灵兽齐名,此鸟高傲,从未听说和人类结契,没想是会成为圣君的召唤兽!”孟祁天面色严峻,显然之前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个大麻烦。
  “凰北月,遇到金鸾神鸟的时候,别以为她全身属火便可以冰属性抵挡,一定要用雷击!”
  “我终于明白圣君为何那么看重你了。”听了她的话,凰北月忍不住笑起来。
  孟祁天苦笑道:“没办法,我于召唤师的天赋不高,自知有红莲和墨莲在前,绝无法超越,只好另寻出路了。”
  “幸好你另寻出路了。”凰北月对他的聪明算是真正佩服了,“现在该告诉我,那另外一部分‘天罚’的残卷被圣君藏在什么地方了吧。”
  孟祁天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你如果非要冒险,我自然无法阻止,只是。。。。。。。”
  “我自有分寸!”
  孟祁天悄悄靠近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凰北月抬头看他一眼,只见孟祁天苦笑,凰北月也露出苦笑。
  “你可以等时机再成熟一些。。。。。。。。”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了。”凰北月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上月色,时间确实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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