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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传说同人)all漾短篇合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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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光消却过後,果然,出现在眼前又是一黑一白两只猫。
  *
  第三天,褚冥漾又要去音像店打工。
  因为怕把阿利和休狄放在家里,他们变回原型後会打起来,把自己家拆了,所以把他们带到了音像店。
  两只美丽的猫在显眼的地方站著,吸引了不少女顾客,店长说,干脆你以後再来都把它们带过来吧。
  褚冥漾不禁感叹,真是神了,他们以前出门因为长得帅总会吸引人的目光,现在变成猫了居然还是被围观对象。
  *
  结束工作,回到家後第一件事是换衣服。
  一时没有注意到阿利和休狄还在旁边,他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脱裤子,换上更宽松的绵睡衣睡裤。
  直到换完,才发现两只猫直勾勾的眼神。
  褚冥漾猛地反应过来:「对不起!我把你们当成猫了!」
  话音未落,白光居然又出现了。
  这算什麽?
  褚冥漾看著两个裸体的男性愣住。
  *
  晚上,白猫睡在他左边,黑猫睡在他右边。
  怕吵到他们休息,褚冥漾很久不敢翻身。
  小心地扭头,看到两只猫都闭著眼,背部一起一伏地无声呼吸,似是睡著了。
  褚冥漾干脆直接侧过身体,肆无忌惮地观察起黑猫睡著的可爱模样,然後微笑起来。
  他们曾是恋人。
  他们也曾睡在一起。
  不过,交往半年,他们一次也没有越界。
  在野外,在动乱的夜晚,用体温互相温暖对方,闻著与鬼族厮杀过後残留的血腥味,交换冰冷的吻。
  而那只是曾经。
  故去的时光收纳著沉甸甸的情段,故作轻盈地跳入海中,却再也没有浮起。
  一切早已过去。
  褚冥漾不知不觉地伸出手,抚摸起黑猫的背脊。
  摸著摸著,陷入恍惚。他闭上眼睛,半只脚踏入梦乡。
  好像听到了休狄的声音。
  「你倒是摸得舒服。」
  完
  

  ☆、猛虎蔷薇(兰漾)

  
  褚冥漾第一次产生让兰德尔吸他的血的念头是在他们认识五年多的时候。那时,褚冥漾已经是个紫袍,可紫荆馆的房间却一直没腾下来,可即使是有了空房间也不会有人在第一时间内通知他搬过去,等他发现原来的房间换了新主人时,已经没他搬过去的机会了,就像打地鼠游戏一样,明明已经嗅到了目标出现的微弱气味,可等火急火燎地扑过去后,却只迎来一个令他大失所望的结果。
  他始终没能迁出黑藤馆,以至于兰德尔笑他说,可能是黑藤馆特别喜欢他。
  「得了吧,它会喜欢我?」
  褚冥漾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莫名其妙引入新环境的生物入侵者,尽管他已经适应了Atlantis,也适应了黑藤馆。
  可现在,他这位倍受诟病的「入侵者」自己想要离开。
  「为什麽就一定要搬出黑藤馆呢?」
  「因为,赛塔,它是不对的,紫袍就应该住在紫荆馆,黑袍就应该住在黑藤馆,如果有哪个紫袍住到了黑藤馆或者黑袍住到了紫荆馆,那都是不正常的。我住进黑藤馆本来就是个意外,我得把这个错误纠正过来。」
  「可它是个美丽的意外,没有人会来质疑它的存在。对你态度不佳的新黑袍们是因为本性高傲才给予你冷暴力而不是因为你住在黑藤馆,让你离开的学生们是因为对於妖师一族这个整体抱有坏印象而不是因为你住在黑藤馆。」
  可褚冥漾坚持认为,他不该再继续呆在黑藤馆,即使他在搬进紫荆馆后的第二天就考上了黑袍,他搬出去的这几个小时也一定是正确的几个小时。如果他以前搬出去的愿望没有现在的这样强烈,那也是由於他那时过於迟钝,而他现在已经脱胎换骨了,他参与的几次战役将他的感知能力打磨得无比强大,像一个沉湎於毒瘾的「毒蜘蛛」对於「钱」这只撞上蛛网的猎物来得那样敏感。
  当他站在黑藤馆里时,用诧异而茫然的眼神审视每一件熟悉的物品时,他感受到了无所适从。一切都陌生了起来,黑藤馆的每一个墙隅都仿佛在窃窃私语。无数的躁动和忐忑栖身於黑魆魆的、幽微的黑暗之中,当黑夜降临,它们便如鱼得水,附在了他的身上。
  褚冥漾在某晚的两点锺左右醒了,他觉得口渴,便下了床,当他啜著水时,他想,这种时候,整个黑藤馆没准只有他醒著。多麽令人心醉啊,此时此刻,在这寂静的建筑物里,只有他的思维如此活跃,如此清醒地思考著自己的思想,黑藤馆就好像只是他搭出的一个模型,里面放了些道具小人罢了。
  当褚冥漾喝完水后,他就开了门,穿著睡衣睡裤,脚踏棉拖鞋,走到了空无一人的走道上。他被雾霭般的黑暗包裹住了,就好像在夏天把身体浸入游泳池里一样。甜蜜的寒意伸出了舌头,从脚跟开始自下而上地舔舐他的身体,如此温情,却又如此恶心,犹如黏稠黑色的糖浆,即使再香气扑鼻,也无法让人把它当成巧克力奶昔。
  「或许,我被什麽附身了,在守世界,不,即使是在原世界,什麽都有可能发生。」后来,褚冥漾为他那晚不可思议的举动如此自我解释。可他无法解释,后来他为什麽会走到兰德尔的房间门口,温柔地抚摸起了光滑的门板,仿佛那是一个收藏家摩挲著名画,或是一个男人在新婚之夜迷乱地摸遍爱人的肌肤。
  不知在兰德尔的房门口站了多久,门突然开了,好像它是嫌弃褚冥漾的行为过於变态,终於忍无可忍,决定不再承受这个怪家夥深夜的骚扰。
  「这麽晚了,有什麽事吗?」兰德尔眯著眼笑。
  「为什麽会知道我在外面?」褚冥漾眼神游移,刻意避开兰德尔审视的目光。
  「气味。你的独一无二的气味。」兰德尔凑近了褚冥漾,像是为了给自己的话配以动作一般,在褚冥漾的颈部轻轻嗅著。
  兰德尔的鼻尖轻划过他的肌肤时,留下了冰凉的触感,而他温热的呼吸又及时地驱走了这冰冷,和褚冥漾的心一样,一阵冷一阵热。褚冥漾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颤抖,然而他的心却出奇地平静,兰德尔的呼吸竟好似有了麻醉的功效。褚冥漾完全地沉沦在了这样难以言喻的感觉中,即使在很久很久以后,他都记得这一刻的悸动。
  「我希望,你能吸我的血。」褚冥漾说。
  「你知道这样的邀请代表什麽吗?」兰德尔笑了,拍了拍褚冥漾的脑袋,「回去睡吧,漾漾。」
  褚冥漾急切地想要搬出黑藤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他每天都妄想著让兰德尔吸他的血,如果再住下去,或许有一天他会脱光衣服去敲兰德尔的门。
  「这是不对的,是意外。」
  「即使再美丽,也是意外。」
  完

  ☆、我知道(乌漾&千漾)

  我十岁的时候,漾漾刚成年;而等我成年了,漾漾已经和死眼睛仔领了结婚证。
  参加完成人仪式後,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在街上游荡。我留著黑色短发,穿学生制服,背单肩包,像任何一个随处可见的高中生那样。我没带耳麦听音乐,漾漾说那样对耳朵不好,所以我就不戴。
  我看著四周的街景由陌生变到熟悉,才察觉到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褚冥漾家。
  我突然很想看看漾漾,我想像以前一样,坐在他的床沿上,看他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背影。我还记得我小学的时候,常来按他家的门铃。他喜欢吃垃圾食品,跟我一样。我从小就乐於助人,所以就自然而然帮他分担些食物。他好像小叮当一样,总能摸出数不尽的零食。楼下的小亭管漾漾叫「点心盒」,她以前也跟我一样,常来蹭漾漾家的点心,如果我们碰到了,会引发一场大战,由眼泪、鼻涕和零食构成的大战。零食的成分要更多一些。眼泪和鼻涕都在漾漾的衣服上,零食在我们胃里。後来那个小亭不再来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年龄大了,终於意识到了自己是女人的事实。
  我在乘电梯的时候想,等会儿漾漾来开门的时候,我是应该表现得像个大人一样,还是应该扑到他怀里撒娇。
  按下门铃後,许久都没人来开门。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心血来潮了,或许漾漾在工作,根本就不在家。可是来都来了,不想就这麽离开。
  我刚摸出手机,门就开了。
  「乌鹫!」漾漾见到我似乎很惊喜的样子,「你都多久没来了。噢,你都比我高了。」
  他依旧还是在意身高。其实漾漾不矮,有一米七七,可是跟他认识的一些人比起来总显得小,而且他发育晚,一直到高二还是小小一只。
  「抱歉,刚才在通电话,快进来吧。」漾漾一副好哥哥样拍我肩。
  我竟松了一口气,我极怕他会说出「千冬岁在我家」这样的话。我曾经打扰到他们的二人时间,漾漾来开门的时候衣服皱皱的,有两颗扣子没扣,他平常通常只解开一颗扣子的,他的脖子上还贴著创可贴。四眼仔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立著,朝我点点头,问好,我也直直地回视他,说「你好」,接著便紧紧抱住漾漾,像做戏一样说到,「我好想你啊漾漾」,我没去看四眼仔的表情,我怕他一脸平静,这代表著他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根本不认为我对他构成了威胁,那样我会被刺伤的,就好像知道了漾漾和他在一起时那样,被刺伤。
  我意识到我似乎太沉默了,我原以为疏远他一段时间就能抛下一些事情,可是现在一见到他,依旧还是被回忆的浪潮淹得透不过气来。
  我们聊了一会儿,聊到了四眼仔。
  「他回老家了,要一个星期後才能回来。」漾漾告诉我。
  时值下午,我困了,便说:「漾漾,我能去你房间睡午觉吗?」我知道他会同意。
  「好啊。需要我在什麽时候叫你吗?」果不其然。
  「不用了。」我摇摇头,「还有,你能陪我一块儿睡吗?我、我……」
  「你都这麽说了,我怎麽会拒绝呢。正好我也困了。」漾漾笑了,「以前我们一块儿睡的时候,你还只有这麽大。」他用手比出一个热水瓶的长度,「就是不知道现在床能不能装下我们两个。」
  「一定能的。」因为你和那个男人,一定已经不知道在这张床上相拥著翻滚了多少次了。
  漾漾毫无戒备地睡去後,我睁开了眼。
  我突然想到学自行车的时候,他跟在我後面奔跑,气喘吁吁地喊著,「别怕」,「就这样」,「很好」,我听得飘飘欲仙,骑得愈发来劲,骑著骑著,耳边竟没了他的声音,我仓皇地往回骑,才发现他摔到沟里了。後来我不再骑得飞快,我知道,在我还比热水瓶大不了多少时,漾漾是不会让我一个人越骑越远的,无论我骑得多快,他也一定会跟过来。
  我看到了床头柜上,他和四眼仔的合照。午後的日光攀著金属镜框游曳在玻璃镜面之上,竟好像四眼仔的眼镜片在闪闪发光。
  我不喜欢他。
  我坐了起来,伸出胳膊,越过漾漾的身体,将照片按倒,或许是因为,那双仿佛在监视著我一样的情敌的目光,让我十分不爽。然後我就著姿势,抱住漾漾。他睡得跟死猪一样,睬都不睬我。於是我坐起了身,做我打算做的事。
  我掀开了他的被子。他穿著白背心和素色平角裤,标准老爷子装扮,只是一双白花花的大腿横在我视线里,怎麽看怎麽香艳。我掏出了手机,小心翼翼地分开漾漾的大腿,以我认为最艳情的视角,拍了几张照片,接著我又启动了摄像功能。摄像头对准了我的手,我将手按在了漾漾的腹部,顺著他的背心滑进去假假地摸了两下,又将手指点在漾漾的眉心,一路下滑,最终点在他的嘴唇上。
  我将照片和录像一并发给了四眼仔。
  ──我会让他变成我的。
  半分锺後,短讯回了。
  ──随你喜欢。
  我笑著倒在了床上,替漾漾盖回了被子。
  我被刺伤了。
  我知道我成年了。
  我知道四眼仔和漾漾的感情非常深。
  我知道四眼仔和漾漾都不把我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知道漾漾跑得实在太快了,他有四眼仔陪著,不再摔跤了,而我骑著自行车,怎麽也追不上他。
  我知道,我才刚刚长大,可我喜欢了好久的人,已经不属於我了。
  完
  

  ☆、藩篱之心(西漾)

  01。
  「真分了?」喵喵秀气的眉拧起。
  我点点头:「啊,上星期就分了。」
  「漾漾,不要太难过。」
  「放心吧,你看我这几天有表现得很反常吗?」
  「嗯,虽然是没有,可是……嗯……漾漾,你能告诉我为什麽会分手吗?」
  「我也不太清楚啦,是他先提出的,说我不知道他想要什麽。」
  他根本就什麽都没有和我说过,然后突然有一天说要分手。
  我怎麽可能知道他想要什麽。
  不过也无所谓了。
  因为从一开始,我们的交往就只不过是实验性质的儿戏罢了。
  02。
  一年前,西瑞说,他想确认一下自己的性取向,想和我交往。
  「其实以本大爷的身份,随便找个人来恋爱也不是难事,只是本大爷想来想去,最喜欢的家夥还是你,所以还是我们交往吧。」
  「……啊?」
  「交往啦交往,恋人的那种,要牵手要接吻要约会要上床……啊,说到上床,我只做上面的。」
  我感觉身体在一点点石化、龟裂:「……啊?」
  「你该不会是在发呆吧,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西瑞大力地猛拍我的肩膀。
  我的意识还沈浸在「交往啦交往啦交往啦交往啦交往」的余震中。
  西瑞皱眉,摸摸鼻头:「难道你希望我每天晚上拿著吉他到黑馆门口给你唱歌?这样听不见的啦。」
  「不不,我不需要,真的。」我终於被雷得清醒过来。
  「那就是答应咯。」
  「我有说什麽吗?」
  「现在我们就是恋人了。」
  「……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我们就开始交往了。
  03。
  我很想为我们夭亡的「恋情」做个前因后果的解释。
  即使是再不可思议的事情,也一定是可以找到原因的。
  虽说是公开交往了,但和西瑞相处的时候完全没有我认知中的恋人间那种黏糊暧昧的氛围。
  西瑞依旧还是那个疯疯癫癫的五色鸡头。依旧会旁若无人地勾住我的肩说些肥皂剧里的台词,依旧会开在他看来很有趣在我看来却是很可怕的玩笑。
  就连拥抱,也只是像好兄弟一样的再普通不过的拥抱。
  不同的是,我们一致对外时的台词变了。从「漾是我的小弟,你动他就是动我」变成了「漾是我的情人,你要是动他把他搞没了,你就来当我的情人」。
  后者的杀伤力显然要更强一些。
  以及,西瑞会很肉麻地对我说:「我爱死你了。」
  那些打打笑笑的日常似乎每天都一样,却又每天都不一样。
  04。
  很快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
  对战练习课。
  在作战时,西瑞才变回了真的的西瑞。
  他有凌厉的眼神、狠辣的手段、足够残忍的意志。他到底还是杀手家族的。
  对方同样够狠,使了个阴招,西瑞过於轻敌,一个疏忽,被弹开好几米远,倒在我的脚跟前。
  老师做出了「停」的示意。
  和西瑞分手的事情,大概全班人都知道了,这一下,好多人都毫不掩饰地盯向我,似乎很期待我接下来的做法。
  我摸摸鼻子,蹲下来,把手搭在西瑞的肩上:「喂,西瑞,你没事吧。」
  西瑞的身体明显地一僵,他扭过头,朝我咧嘴,露出一个放肆的笑,像他在讥笑别人时做的那样。
  「没事啊。」接著,他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从他的肩上扯开,「别动手动脚的,跟你不熟。」
  四下皆寂。
  05。
  所以说,如果要交往的话,应该直接从恋人做起就好,什麽「从朋友先做起」,根本不行啊。
  你看现在,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明明只是做戏而已。
  当初交往的时候,双方为什麽就没有事先商量好呢?
  如果某一方弄假成真怎麽办,如果某一方假戏真做该怎麽办。
  ——我爱你时,你说什麽是什麽。
  ——我不爱你时,你说你是什麽。
  这句以前在哪里看到过的话,用作西瑞对我的总结陈词,再好不过。
  或许西瑞还在生气是因为,我还欠他三个字。
  不是「我爱你」啦,这种话我早就对他说过了。
  你可以试试看,一个爷们每天在你耳边烦烦烦吵著要你说「我爱你」是什麽感受。
  所以就别别扭扭地对他说了「我爱你」,看到他乐得像要飞上天一样。
  欠他的是另三个字。
  06。
  对不起,在你每次说「爱死你」的时候,我都一副敷衍了事的态度。
  对不起,我们可能真的不合适。
  对不起,虽然很喜欢你,但我没能像你对我那样,把感情好好地告诉你。我不会说情话。
  对不起,我还是不明白你想要的是什麽。
  完

  ☆、小小漾异闻录(All漾)

  某天下午,八岁的小褚冥漾在家中午睡,醒来後发现自己被一群身著不同颜色长袍的陌生人围住了。他们的表情或惊讶或苦恼,但都很面善,让小小漾不至於吓得哭出来,而是好奇地观察起他们。
  原来,十七岁的褚冥漾在鬼族的一次偷袭後,因被施咒而变为了八岁的小孩。
  一。雪野兄弟的场合(夏漾/千漾)
  小小漾站在千冬岁跟前,抬头仰望。千冬岁低头,从他被隐藏在镜片後的眼神中,难以猜出他此时心中所想。时间仿佛成了黏稠的流质,流逝得格外缓慢,离凝固只有一线之隔。两人对视了有半分钟之久,最后还是小小漾打破沉默。
  「可以借一下你的围巾吗?」他抓住千冬岁的袖子扯动,「就一会儿时间。」
  千冬岁讶异地挑眉,但还是答应了,他解下围巾,折叠好,弯下腰,轻轻放在小小漾的双手上,然後顺势抱住对方,旁边响起了咳嗽声,他也不予理会。小小漾也顺从地窝在他怀里,脸颊贴著他的胸膛。
  片刻,千冬岁放开了小小漾,问:「你喜欢这条围巾?」
  「嗯。」小小漾点头,「不过,我觉得……」他一边说著一边快速跑到夏碎身前。「呃……可以弯一下腰吗?」他诚恳而小心地轻声问。
  「是要做什麽?」夏碎勾起嘴角,眼神温柔似水。
  「我想让你试一下这条围巾……啊!」小小漾轻呼出声,接下来的话被夏碎把他突然抱起的动作打断。
  「这样不就好了?」他无视从四周投来的几束杀人眼神,笑得无辜,「来,围吧。」
  「嗯……」小小漾胆怯地瞥了一眼千冬岁,只见刚刚还一脸纠结神色复杂的千冬岁顿时变得面无表情。
  小小漾谨慎地替夏碎围起围巾,一圈,又一圈,温热的鼻息偶尔喷在男人的皮肤上,夏碎安静地仍由小小漾动作,微笑着注视着他。
  围完围巾后,小小漾让夏碎放下他,走开几步,一脸满意地点点头:「我就觉得很适合你!」
  「可是,这是千冬岁的围巾啊。」夏碎做出了遗憾的表情,好像真的在苦恼该怎麽办,被他骗到的估计也只有小小漾了。
  「对啊……」小小漾的视线在千冬岁和夏碎两人之间来回。许久,他「啊」了一声。「我有办法了!」
  「哦?」夏碎好整以暇地看著小小漾。
  「你们两个结婚不就好了。」小小漾天真地笑了,「这样这条围巾就能变成你们的共同财产了。」
  话音刚落,那种与千冬岁对视时的窒息感再次降临。
  结婚。共同财产。这都是小小漾在电视上看来的。该说他是懂得太多,还是什麽都不懂呢?所以说,有些事情,真的是从小就教育比较好。
  「诶——」夏碎懒洋洋的声音打破了难熬的沈默。「如果说我们真的结婚的话……」他眯起眼睛,语速减缓,尾音意味深长地拖长。「你觉得谁是爸爸、谁是妈妈呢?嗯?褚?漾漾?」
  小小漾突然很想把那条围巾裹在自己脖子上,他觉得有点冷。
  二。九澜和赛塔的场合(九漾)
  小孩子的手是很「贱」的,比如说见到什麽都去摸,见到按钮就去按,小小漾概莫能外,他见到九澜的第一秒,眼里便闪现出渴望的光。
  小小漾紧紧盯著九澜乌黑浓长的流海,心里在吼,好想冲上去!想把他的流海拨开!看看他的脸!他干咽了一口,抿了抿嘴,心跳加快。如果他手里有小花的话,估计就要撕花瓣,念叨「上去」、「不上去」、「上去」了。
  最终他下定了决心,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既然是做梦,那做什么都可以的吧,更何况他想做的并非坏事。于是他径自朝九澜走去。
  小小漾走到九澜跟前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激动了,一个踉跄,直接往前扑倒,所幸他即使抓住了九澜的黑袍下摆,稳住身子,才没有摔倒。他仰头看著九澜,手一直没有从他的黑袍上松开。许久,他开始往下拽九澜的黑袍。
  「或许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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