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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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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赏春的人太多,路过这,看见紫丫这千奇百味的乾果都叫了丫鬟都买,做路上点心吃。理所当然,黄大河的酒楼也是宾客满座。
  紫丫忙得虚汗涟涟,好不容易待宾客走了,想就着飘零的花香在铺面案板上偷懒一会。就听见大街上传来海啸般的呐喊:「杀人啦!杀人啦!城西那家酒楼出人命啦!」
  紫丫一听见那人指得是城西酒楼,心里不由得一沉,怕是黄大河酒楼出事。
  果然不一会儿,叶才书就提着裙子慌慌张张朝紫丫的店铺跑来,一张脸哭得红红粉粉。一看见紫丫站在门口,就立马火急镣铐般上来拉着紫丫的手说:「小妹,你还在这站着干嘛?快跟我走,你大哥出事,你大河出事了啊!他……他快不行了!」
  紫丫听见她这样一说,犹遇晴天霹雳,她早上才从那边过来,只见整个酒楼顾客充盈,黄大河和叶才书也一脸喜色,怎麽才过晌午,就突生变故。紫丫只感觉四肢百骸的血往她小小的脑袋灌涌,一点泪都挤不出来,只得任由叶才书拉了她和弯小月匆匆朝城西奔去,连店铺门也忘记锁上。
  紫丫整个人完全沉寂在一种混沌中,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不知道为什麽上天总是要夺取她最爱的东西,比如黑布,比如黄大河。关键是如果黄大河走了,那他两岁的儿子办,这酒楼怎麽办,这可是他最爱最苦心的东西……
  时间如同蜗牛迈步,终於到了城西。远远看去,只见早已围了几层人众。
  叶才书推开人群边嚎叫着说里面躺在地上的人是她相公,边把紫丫和弯小月往里边拽。等了临近一看,只见黄大河半边身子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上半身被一个汉子搂在怀里。满嘴污血,脸色已经变紫。而围绕在汉子身边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汉子,但是看着血色正常,也许只是昏死过去罢了。
  紫丫知道看他这幅造势,知道黄大河已经去了,没有半点活的希望了,只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她跑过去抛开搂着黄大河的汉子,看着他俊秀的脸庞,她颤抖的嘴巴竟然说不出一声话语,美丽的眼睛乾涩得掉不下一滴泪来。
  「小妹,你大哥走了!他留下我和孩子一个人走了!」叶才书扑在黄大河的身体上,哇啦哇啦地哭得没有一点矜持样,整个一个泼妇样,可惜紫丫闻所未闻。
  「小妹,我们先叫人把大表哥弄回乡里吧!」弯小月在旁边迸出泪珠,心里也涩得难受,这几年来,黄家一家人待她也确实不错,尤其是黄大河。
  「谁也不许弄我大哥,他不会死的,他没有死!」紫丫继续沉寂在自己的梦里,搂着黄大河的身体紧紧不放。
  「一瓶妞,你大哥真的走了,你不要这样好吗?」被紫丫推在一旁的汉子实在忍受不住了,终於低低地发出了这几个让紫丫震惊的字眼。
  「你?!!黑布……你……」紫丫的魂最终被这个汉子引了回来,扭头麻木地看着歪坐在自己身旁的汉子,乾涩的桃眼终於蒙上了一层雾水。
  只见该汉子一身黑衣,头发和胡子都十分凌长,显得十分邋遢。只是那双眼睛透着发亮的光芒,眉眼和坠崖前的黑布没有什麽两样。难怪紫丫在间接失神後还是能认出他来。
  「捕头来了!」不知人群中谁报了一声,几个提着刀的铺头走了进来,弯腰把圈子中已经苏醒过来的几个汉子提了起来。
  严翰墨也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只是一双眼睛只看向紫丫,写满询问和关心。可是紫丫却没有发现他的到来,只是一双妙目只盯着久别後的黑布。
 
第五十四章 成精之路突破灭?
更新时间2013…3…16 1:35:55  字数:2075

 其实黄大河这个名字是备有渊源的,如同紫丫这个名字通假於纸丫,命薄的意思,那黄大河这个名字有什麽来头呢?
  这当然只有花秀兰才知道,因为她生下黄大河的时候,就给他算过命,说他的阳寿很短,命中犯水,不能靠近河水之流。所以八字先生给他取名「大河」通假「大和」,意在生命悠久,及权利满贯,顺顺利利。
  有些时候,人不能胜天,命运如此,又该当何如?
  当紫丫安排人把黄大河尸身送回家的时候,花秀兰瞬间崩塌了,竟然一病不起。她知道八字先生签灵验了,黄大河离开了他年迈的爹娘,离开他两岁的儿子,彻底离开他们这个家了。
  可见有时,老人的话还是要听的,当花秀兰一直阻拦他们在那条河边开酒楼的时候,叶才书是反抗得最是厉害,谁不希望自己的相公有魄力,有能力给自己带来奢华的生活呢?只是,黄大河的酒店只维持了半年,而他也只走过了还不到二十个年头。不知这一切,又该怨谁呢,怨叶才书枕边的鼎力支持,还是紫丫想改变黄家低保生活的蛮横决心,还是怨花秀兰过早地相信迷信,诅咒了黄大河的人生?
  紫丫十岁的脑袋,两世加起三十岁的记忆清晰地记得大哥黄大河做道事那天的场景。道士先生在黄大河的棺材面前摆了一张破旧的桌子,桌子上面盛了两杯年份还算悠久的白酒,一杯是黄大河的,一杯是叶才书的(後来才知道叶才书那杯是水),庄重地给他们举行了离婚仪式。
  道士先生是这样说的:「黄大河,你阳寿已尽,你撇下了你的幼儿娇妻去了阳间享受荣华富贵,违背了你和叶才书当初结婚时约定同甘共苦的协议。所以,我在此给你和叶才书见证,你们已身处於不同世界,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的婚姻也宣告结束。叶才书,你喝下这杯酒,就了结了黄大河这份情,你从此开始自由身,有再婚的权利。」
  叶才书缓缓端起身边那杯白开水,一仰玉颈,皱眉吐下了杯里的那杯「苦酒」,然後背身黄大河那崭新的棺材,当着人群挤出了几滴动容的泪水。只是不知道为什麽那几滴眼泪,在紫丫看来是如此的不真实。
  等黄大河下葬後,严翰墨特意来了黄家一趟,把这突发的事情经过彻底还了原,给了大家一个一清二白。
  原来果真是叶贵派人搞的鬼,因为最近春季游客较多,而黄大河酒楼略微声名远播,生意理所当然比叶贵的好了不知几倍。叶贵嫉妒心狂,叫上几个人去和黄大河理论,当然黄大河也不是吃素的,最终矛盾升级,叶贵处於亢奋中,错手之馀刀子不长眼就到了黄大河的肚子上。
  这个世界还是一个以法制暴的时代,叶贵被关进大牢,血债血还。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一念之下,自己丢命之外,也家破人亡。
  悲伤不仅沉浸在黄丶叶两家,还格外撞击了某些看似毫不相干的人,那个人就是住在黄家隔壁的弯春。她扪心自问嫁给黄建不想求什麽,就一直想跟近在咫尺的黄大河玩玩暧昧游戏。虽然她一直玩得是那种旁敲侧击丶让旁人无法察觉丶让被玩人心里荡漾的小小游戏,但是黄大河还是没有一直被她勾引去。也许怪就该她长了那双和华秀清无异的三角眼,看似妩媚却让人想退避三舍。结果还没有成功当个合格的妖精,成精之路就这样被突兀消失了,让修道了两年的她如何能接受?
  黄家这几天的事情多亏有了黑布才理的顺顺当当。一直当黄大河下葬完事的第二天,从黄建家爆发了一阵山呼海啸的声音:「弯春,弯春,弯春不见了!」
  花秀兰忍着自己的悲伤,毕竟弯春是自己的亲侄女,所以跑到黄建家去问了回来。大伙才知道,弯春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离家出走,而且是在黄大河尸身抬回来的那天就不见了。只见黄建家的弯春衣服首饰都收拾了乾净,看来是有备而发,而且黄建去花秀清家寻了,那边也没有人影。
  黄建空手气鼓鼓回来,拖着他傻傻的愣子气就冲进了黄木家,指着黄大河的牌位就破口大骂。语言可谓不堪入耳,污秽至极。大致意思就是说两年前弯春就和黄大河有一腿,所以才会在他的洞房花烛夜故意把他灌醉了入错洞房,霸占了他的娇妻不说,还早已给弯春播下了种子,才让他还和弯春喜宴一个月还未行房事之际,弯春就有了怀孕之事。
  这麽多年了,他忍受不发作,一是看着他深爱的娘子弯春面子上;二是两年过去了,除了那个孩子,他和弯春并没有其他孩子,也只好呕心认别人孩子为亲儿。
  黄建的一番吐槽,让黄两家不知情人物目瞪口呆,更让整个石长沟村民侧目惊讶,权当了一个破天荒的惊天笑话。
  此番直接造成後果是黄建老夫气得肝肠寸断,当场就气节而亡!黄建再安葬完他老爹之後,稳过两天,变卖了他家引以为傲的两层阁楼及其他地产,也仿效弯春打包离家出走。不过,他走之前念念不完的把他辛苦养育了两年多的小儿给黄木家送了过来。
  花秀兰和黄木当然对黄建送过来的孩子没有意见,她们没有想到的是每天抬头见的小孩,竟然是儿子留下的血脉,正要双手要接了过来。
  紫丫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以她对黄大河的了解,他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那晚的洞房花烛夜出的意外,那这个孩子也应该和自家的孩子一般大,但这个孩子却比自家的孩子大了几个月,而且掐指一算,也对不上他们成婚的日子。所以,紫丫断定这个孩子不是黄大河的。
  紫丫不许这孩子进门,不是她心狠,她是不想破让已经逝去的黄大河的尊严再受任何的伤害,固她让黑布和黄小河拦了黄建,当着全村看热闹的父老乡亲许下重誓:「这个孩子是不是我大哥,做一下亲子鉴定就可一清二楚!」


第五十五章 滴血认亲换尊严!
更新时间2013…3…16 20:17:48  字数:2887

 群众哗然,大家都知道,要做认亲坚定,常用的一种办法就是滴血认亲。
  所谓的滴血认亲,就是指双方都是活人时,将两人刺出的血滴在器皿内,看是否凝为一体,如凝为一体就说明存在亲子关系。而现在关键问题是,黄大河早已入土为安,血已凝结,不可能再参与这场滑稽的游戏。
  当然紫丫有她十拿九稳的双重把握。一是所谓的滴血认亲,二是还有古代的滴骨法。
  滴骨法的操作方法就是将活人的血滴在死人的骨头上,观察是否渗入,如能渗入则表示有父母子女兄弟等血统关系。
  第一种方法只要让黄大河和叶才书的儿子参与就行。虽然此种方法隔现代是行不通的,因某些兄弟姐妹遗传父母体质各不相同,血型不一定相似,但是大部分兄弟姐妹的血型是一样的。所以让黄建的儿子首先来和叶才书的儿子来个滴血鉴定还是很有必要。
  第二种方法是在第一种情况无法辨认的情况下才实施的,万一两个人恰巧血型一致,融为一体。那只有撬开黄大河的坟墓,取出一块尸骨,来个滴骨认亲。当然这只是紫丫虚张声势而已,如果真要去撬开黄大河的坟墓,黄家老老少少怕都是不会同意,早就把她扒了几层皮。
  很快,全村人都听说了这个有趣的游戏,大家一传十丶十传百都围拢到黄木家院坝里热火朝天地看热闹。
  紫丫也不客气,让黄小河和黑布从邻居那借了几十根凳子,让大家围成一个圆圈相坐,当个合格的看客。
  叶才书紧搂怀中的小儿小海,其实她心里是十分气愤的,虽然那夜自己和黄建没有做什麽,但是不代表弯春和黄大河没有。毕竟弯春一直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她对黄大河的情意,况且黄建和弯春一个月了都未行房事,那孩儿应该比自家的小。为什麽孩儿反而比自家的还年长,看来黄大河一定和弯春在未婚前就勾搭上了说不定。如果真的这样,他黄大河为什麽还要把自己娶进门,他到底心中有不有自己,叶才书心中是十分气愤的。
  「乖,小海,别怕,姑姑会很轻的。」紫丫让叶才书按着她怀中的孩子,自己拿细针眼疾手快地刺在了孩子的中指上,转眼孩子白嫩的手指上就冒出了一粒红艳艳的血珠。紫丫狠心用食指和拇指一挤压孩子的中指,血珠越发变得大了。
  随着孩子一声哇的凄惨哭声,紫丫把他手指上的血滴到了装着水的白净碗中。又换了一根针,对黄建扬了扬。那孩子比小孩大几个月,知事不少,一看见紫丫手中泛着白光的阵,撒腿就想逃跑。可是黄建却像只饿慌了的恶狼,一把扯住孩子的衣襟,提了过来。
  孩子四肢乱舞,让紫丫无从下手。黄建一巴掌摔在孩子的屁股上,孩子吃痛扭得更是卖力,黄小河过来不知点了孩子那个穴位,孩子才开始安静下来。紫丫用同样办法刺破他红彤彤的食指,取出了一滴血来,和已经盛好小海血的碗盛在一起。
  看热闹的人伸长了脖子,鼓大了眼睛,心里在使劲呐喊:「融在一起!在一起!」
  紫丫对他们那种渴望不由得感到十分好笑,她知道这血是永远不可能融在一起的,她的眼前浮现了两年前黄大河和黄建走错洞房那一夜所见的另一个例外。
  在黄小河把黄大河扛进去之後,紫丫再憋着口气喝了一大碗水,实在是渴得慌啊!就紧紧衣服也上床去睡了,哪知道在鸡叫了一遍的时候,又想上茅房了,只得裹紧衣服再次爬了起来。
  其实紫丫根子里面还是一个对自己太将就的人,所以起床也不想去点灯,就这样轻车熟路地摸着去茅房。那知快要靠近茅房的时候,从隔壁菜园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两个人争执的声音。
  「小春,你跟我走吧!」扑通一声,一个身影朝另一个身影跪了下去,听得出来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还以为你会跟我来个抢亲的汉子样,哪知也不过如此!现在我已经成了别人床上妻,你叫我跟你走,那岂不是让我一辈子背上骂名?」站在的身影却是弯春,她的声音略带娇怯但是又充满了讥笑。
  「要不是你爹叫人把我绑在家里出不来,我早就来抢亲了!」男子急促地说道,手开始不安分地朝弯春搭来。
  「就凭你?!你走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我宁愿嫁个傻瓜,也不愿意和你这种四肢不健全的人在一起!」弯春咬牙切齿地说道,打开了汉子朝她神来的手臂。
  「小春……你……你肚子里都已经有我的孩儿了,为什麽还不愿意跟我走?难道你要让我的孩儿认别人为亲爹?你这是在割我的肉啊!」汉子沮丧丶带着哀求,又藏不住的气急败坏。
  「这孩子如果落在这家,至少是书香门第,而你算什麽?难道让孩子出生後就让他看见一个腿脚不健全的爹?况且,我跟你走了,你肩不能担丶手不能提丶腿不能跑,你让我们母子喝西北风啊?!」弯春冷冷地说道,一摔那汉子牵绊的手,貌似要走进房门去。
  「小春,求你了,求你了,跟我走吧!」汉子看见弯春就要撇他而走,慌忙急速地跟在弯春身後,一把把弯春搂在怀里,在弯春的脸上像只鸡慌不择食地啄着,夜晚里清晰地传出了那汉子吮吸弯春脸蛋的声音。
  躲在黑暗的紫丫通过月光,分明看清了那是个跛脚的汉子,除了那只不健全的腿,其他还算完美。
  「放开我,放开我!你快滚!给我滚!」弯春也许是吓坏了,她不知道这汉子竟然这麽大胆,万一黄建醒来,察觉,那她来这的目的岂不是在身败名裂下就这样落空。
  弯春的内心是焦虑的,她胡乱推着开始朝她身上压来的汉子,可惜因忙碌一天,她竟然使不出半分力气来。她胡乱地扒拉着,想喊而不能,只得匆忙中取下了头上那唯一头饰—银钗。在脑海一片波涛拥挤中,狠狠地从汉子右边的後背反向刺了下去。
  汉子吃痛,像被烫了一下的蛇弓着背嗦地从弯春的身上滑了下去,一张脸在月光下极致地扭曲着,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怀了她孩子的女子。
  弯春只觉得他这张被扭曲的脸说不出来的恐怖丶恶心。她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将要被这个男人掠走,如果不是他,他不会嫁给黄建这个冷暖不知的傻瓜。那时,她的恐怖被愤怒所代替,只知道红了眼睛,怕这个汉子跑了,狠狠地从这汉子开始就刺好的**再次填补了进去,三次最後到了十几次,乃至这个汉子没有了放抗的馀地,没有了体温,她才丧心病狂地罢了手。
  紫丫对这突生的演变惊得不敢动弹,她虽然从开始就知道弯春不是一个吃素的人,但是也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一个敢亲持歹刀夺取一个鲜活生命的魔女。紫丫不敢再看下去,就连涨得不舒服的小腹不知什麽时候也变得了空坦。她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弯春发现自己,不然下一个死得一定是自己。
  强烈的血腥味把弯春拉回现实,她盯着光瘸子的尸体看了几眼之後,突然朝紫丫这边投来了血红的目光。紫丫惊得开始颤抖,她不知道弯春是否发现了自己。正在惊魂未定之际,弯春并未向她靠近,只看着紫丫的方向冷冷而又凄厉地说出了几句:「大河表哥,你可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紫丫不知道弯春最後是怎样把那汉子的尸身藏了的,她也不想去追究,毕竟自己空口无证,想去揭发而不能。自己也得不到好处,其实弯春最後那句话让紫丫有点附耳心惊,她一直怕弯春对黄大河做出同样的事情来。有时候爱到一定极致就是狠,所以紫丫从来不敢跟弯春玩对视,她怕自己眼睛一不小心就出卖了自己内心的恐惧。
  所以这几年大家也都平安无事。只有没有想到最後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紫丫知道弯春一定是失心离开了,而具体没有带走这个孩子,那是她觉得这孩子是她的一个耻辱吧。
  滴血认亲的结果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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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寡母弃孤儿遁走?
更新时间2013…3…19 22:13:44  字数:3372

 弯春的离家遁走势必影响了石长沟祖祖辈辈的一代妇女,其中包括叶才书就是典型中的典型。
  那是黄大河离开一年後的一个无风阴晦夜晚,黄小河已经接替黄大河去了县城镇守酒楼,紫丫和弯小月也在县上屯守她们的乾货店,乡里就剩黄木丶花秀兰丶叶才书和小海四个人在家。
  事发原因就那麽简单,可以说是无中生有也可以说蓄谋已久。
  那天在天还未黑的时候,花秀兰正忙碌在灶屋做着一家人的晚饭——烧饼。小海稚嫩矮小的个头围着灶头欢快地跑上跑下,要吃烧饼,花秀兰就给他先吃了一个煎好的,然後就把其馀的闷在锅里等在山上劳作的黄木回家一起吃。
  天擦黑的时候,黄木才扛着锄头回来。花秀兰招呼着大家开饭,等她去端锅里的烧饼时,发现烙好的四个饼子只剩两个了,就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两句:「嗯……看着四个饼子的,怎麽只有两个了,难不成家里来了偷吃的猫儿了?」
  哪知就是因为这一句,在里屋做着针线活的叶才书撒腿跑了出来,搬根凳子坐在屋檐边就开始呜咽起来,一副被莫名冤枉的委屈表情,对着屋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花秀兰狠狠说道:「娘,你们现在是不是嫌弃我吃你们的白食了,刚才那个烧饼小海叫我拿了一个喂他,哪知他吃了偏偏又还要一个,他吃不完,我当然就吃了。难道他和我不该吃那个饼子吗?你们舅舅的女儿都能养,为什麽对自己亲血缘的孙子就这样偏心,你们竟然讨厌我,我走就是!」
  花秀兰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无辜被牵连了进去,气得差点背过气。她知道叶才书也还年轻,黄大河走时她还未满十九岁,现在也还不到二十岁。紫丫也一直让花秀兰去给叶才书找门合适的亲事。
  花秀兰也确实在苦力寻觅中,她怕自己万一找到不好的,不仅苦了这个又是儿媳又是侄女的女子,还苦了自己的孙子。花秀兰想到叶才书毕竟已经为过人妻,又带一小儿,不能再按照黄大河依葫芦画瓢给叶才书寻那样的佳婿了,所以采取就近原则,给叶才书介绍了一个。但叶才书嘴上一直推说不要,她要陪着自己的小儿还要赡养黄木夫妇,这在黄家听来当然心旷神怡,但是暗地里也不想她如此,还是暗暗留意着合适的男子。
  这几天又到了挖红薯的农忙季节。因前面黄大河成婚後花秀兰就把他和叶才书分到一边自立门户了,固田间的农活也是分开来做的。但自从黄大河去世後,虽然叶才书没有实至名归和花秀兰她们住在一起。但煮了什麽好吃的,花秀兰还是要给叶才书端点过去,留一点;农活忙不过来也要去帮一把。
  挖红薯是大家都忙的一个季节,黄木和花秀兰只有挖完自家红薯才能给叶才书帮忙。因花秀兰和叶才书的地不是挨着的,一个在山腰,一个在山顶。花秀兰在自家地里抹红薯泥的时候,伸缩酸痛腰的时候,眼睛馀光瞟见半山腰上一个满脸春色的男子和一个腰部风韵的太婆从丛丛林间穿过,径直往叶才书那块地走去。不由得伸长了脖子打望,只看见那个男子和那婆子蹲在叶才书的地里帮她抹着红薯泥,男子时不时往叶才书的俏脸上瞅瞅,叶才书也满脸羞涩地不时回应着男子投来的火热目光。
  花秀兰才知道不知从那个地方冒出来的媒婆子给叶才书带来男子面对面相亲来了,心里虽有些无奈和苦涩,但是从叶才书那羞涩的粉脸上看得出她对这个男子还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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