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th-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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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小心驾驶，不要给奥兰多的巡警先生们以任何借口对你们进行临检。”
　　“没问题。”
　　随后，一行六人一同来到餐馆外瑞吉娜及马修停放车辆的地方。先前玩平板电脑游戏的白人男生，好奇地观察着汽车的后备箱，“哇噢，你们真的是守护天使？”
　　瑞吉娜站在车尾，穿上胸前印有全美统一的天使标志及红色字样的白色T恤制服，又拿起一顶红色的贝雷帽说道，“嘿，伙计，你说什么？”
　　“拜托，我指的是这些东西。”
　　“噢，你是说战术手套、对讲机、ASP战术警用…甩棍、胡椒水喷雾器？”
　　“嗯哼。”
　　“拜托，‘守护天使’是得到警方许可的民间安全组织。虽然我们没有权利佩戴警用武器、没有权利逮捕嫌疑人，但普通的警用装备是完全可以使用的。”
　　这时，马修头戴红色贝雷帽、身穿白色T恤制服、双手戴着一双黑色警用战术全指手套、下身穿着黑色军警长裤及军警靴、腰上系有佩戴着装备的黑色警用战术腰带兴致勃勃地走了过。
　　一边走，一边说道，“嘿，瑞吉娜，其实我觉得奥兰多警方还应该再给我们佩备一支泰瑟电击…枪！”
　　同样穿戴完成的瑞吉娜看着他，“真的？那么，你知道在什么情况下才能使用电击…枪吗？”
　　站在身旁的白人男生，注意到了她与马修身穿T恤的异样之处，“嘿，马修，为什么在你的制服胸前的标志内，没有那行黑色的字样？”
　　瑞吉娜笑了起来，“行了，那句Safety　Patrol（安全巡逻）只会出现在通过三个训练期的‘大兵’制服上面！”
　　马修看了她一眼后，认真地对男生说道，“我会通过三个月训练期的！还有，每周的2次巡逻、每次4个小时以上的巡逻时间！”
　　几个男生正打算嘲弄一番马修时，卡捷琳娜与格洛里亚结束晚餐并从餐馆内走了出来。不经意间，注意到门前停车场右侧的瑞吉娜等人，“格洛里亚，你瞧！”
　　格洛里亚毫不在意得边朝前走边说道，“没事，‘守护天使’们要行动了。”
　　走到停放摩托机车的地方，拿起头盔时看了看左右。顺手拿起一旁摩托车上的头盔，递给卡捷琳娜，“拿着，戴上它！”
　　“好吧。呃，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找一个还在营业的汽车旅馆。”
　　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SUV，静悄悄地从50号公路的西侧开了过来。当行驶到餐馆对面的公路上时，放慢车速、大概观察了几秒钟后突然加速向东侧驶去。
　　在行驶到50号公路东侧与汉普顿大道交汇的十字路口后，来了一个急转弯，掉转车头又顺着原路开了回来。在圣诞节的夜色中，无声无息地靠近了赵氏中餐馆紧临路边的停车场。
　　此时，SUV车与停车场的距离越来越短。在众目睽睽之下，右侧后车门的车窗骤然降了下来。从降下的车窗内，伸出了一支手，这只手稳稳地握着一支黑色的手…枪。
　　“小心！”当卡捷琳娜看见那支枪似乎已对准她俩时，大叫着冲到了格洛里亚的背后。
　　“该死！”格洛里亚知道要出大事了，抓着对方的胳膊就往一旁躲闪。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那支黑色的手…枪，已被那只手冷酷无情地抠动了扳机，“呯呯呯呯！”瞄准卡捷琳娜的后背，连续开了4枪！！
　　“那是一支‘警察杀手’！趴下！！”在枪响的那一瞬间，站在不远处的瑞吉娜·赵也看见了那支黑暗中的手…枪。
　　身旁的其他人及逗留在停车场、餐馆门口附近的人几乎全都趴在水泥路面上。趴在地上的马修急切得问道，“上帝，发生什么事了？这是枪击？？”
　　瑞吉娜看了眼趴在车尾下面的马修，“没错，这的确是枪击！！”
　　几秒钟后，她听见一阵汽车的引擎声及加速开动时轮胎与路面刺耳的磨擦声。急忙对马修说道，“那辆车离开了！快起来，却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受伤？”
　　“收到！！”马修在确定没有再次响起枪声后，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41章　身亡

　　“有没有人受伤？嘿，你们没事吧？”瑞吉娜站起身时，询问着仍然趴在地上的几个同学。
　　“不，我们没事！”“上帝，那些人真的走了？感谢上帝！”两个惊魂未定的大学女同学，爬起来时不约而同地说道。
　　“好吧。现在你们最好回餐馆待着，等警察来了再离开，好吗？”瑞吉娜说完，朝格洛里亚两人的方向跑去。
　　从凯迪拉克SUV车停下的位置、枪手准备射杀的目标来看，她认为那个神秘的枪手一定是瞄准了格洛里亚及卡捷琳娜两个人。
　　虽然她不知道枪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坐在车内的枪手，拿的是一支比利时法布里克国家公司生产的FN　5…7N　MK2型半自动手…枪。
　　枪械的名称及型号并不被普通人所熟悉，但它的外号……“警察杀手”却已达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全美国境内几乎所有的警察、军队士兵或军官都知道它的厉害！！
　　重量轻、低后座力、体积小、装载20发或30发子弹的弹匣，再配上独有的5。7毫米口径子弹，可以轻易地击穿大部分警用、军用避弹衣及防弹头盔。
　　20年前，在震惊全美的德克萨斯州胡德堡陆军基地枪击案中，疑犯使用的就是第一代FN　5…7N半自动手…枪。该枪击案造成了13人死亡，另有30人受到不同程度的枪伤。
　　瑞吉娜懊恼着，“该死，圣诞节里遇上了‘警察杀手’？！”
　　背部连中4枪，嘴里不断吐出鲜血的卡捷琳娜，躺在格洛里亚的怀里。睁大双眼，断断续续得说道，“格洛里亚。。。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此时，格洛里亚的心里充满了仇恨的怒火及对朋友的痛惜。努力保持着一丝笑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不，你会没事的。救护车马上就来！”
　　“对不起，我。。。我帮不了你！”卡捷琳娜挣扎着用最后一口气，说出了临死前的遗言。
　　“我知道！对不起，非常对不起！！！”格洛里亚咬着牙，跪在地上抱着死不瞑目的卡捷琳娜轻声说道。
　　“嘿，你的朋友。。。上帝！你还好吗？”瑞吉娜来到两人身边时，发现了已经死去的女孩儿。
　　“我没事。呃，你是‘守护天使’？”
　　“是啊！上帝，我得赶快通知附近的巡警和急救中心！”
　　“快去吧，替我照顾好我的朋友！！”
　　瑞吉娜单腿跪在卡捷琳娜遗体一旁，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女士。”
　　接着，转身冲不远处的马修叫道，“嘿，赶快联络附近的巡警，让他们派急救车来！这里有人中枪！”
　　格洛里亚默默地合上了卡捷琳娜始终睁开的眼皮。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在戴上摩托车头盔前，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人开的枪吗？”
　　“什么？呃，我不知道，也许是帕拉莫尔地区的帮派分子？！”
　　“我知道了。”
　　“嘿，你想干什么？你想去哪儿？警察马上就来了！”瑞吉娜跪在卡捷琳娜的尸体旁，仰头看着她叫道。
　　“很抱歉！我要去找到杀死我朋友的凶手！”格洛里亚骑上摩托机车，飞驰而去。
　　急行在50号公路上，眼前不断浮现出卡捷琳娜死去的样子。仍旧思索着，“狗娘养的，到底是谁开的枪？”
　　“奥兰多的帮派分子？那么，杀人动机是什么？”
　　“枪手的目标是卡捷琳娜，还是我？是俄罗斯人的杀手？还是别的什么人？”
　　“枪手开完枪后，好像对车内的另一个人说了一句话。”
　　格洛里亚大脑的海马体（海马体，大脑皮质的一个内褶区。人类日常生活中的短期记忆，都会被储存在海马体中）立即回放出一句话来，“告诉多纳迪厄，魔鬼被打死了！”
　　“嗯，这个家伙好像提到了一个人名。”
　　“难道，是下午在旅馆持枪抢劫的那两个浑蛋？”
　　“对了，那个亚洲女孩儿提到了这里的帕拉莫尔地区。嗯，可以去那里查一查枪手的情况。”想到这里，换档加油、快速地朝50号公路西侧驶去。
　　一辆奥兰多市警察局城区分局的巡逻警车，行驶在50号公路通往帕拉莫尔地区的路段上。一名身着浅褐色短袖制服衬衣、内穿防弹背心，佩备全套警用武器及装备的白人警官驾驶着警车，神情专注地观察着公路两侧。
　　一股巨大的摩托机车引擎声，从他左侧的内车道上传了过来。紧接着，“嗖。。。。”的一声，又快速地驶向了左前方。
　　“该死！”白人警员迅速按几下驾驶室上方的警灯控制键。
　　“的。。。的！”警灯在鸣叫了两声后，长时间闪烁着红蓝警灯紧跟着摩托机车追了上去。
　　驾驶摩托机车行驶在公路上的格洛里亚，尽管什么事也没有做。但是，她的驾驶行为已经让她背负上了两条被控罪名：第一条，危险驾驶；第二条，妨碍公共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　　

　　☆、第42章　临检

　　白人警官使用车载通讯器向控制中心通报，“查理23，50号公路与北休伊大道交汇处，对一辆摩托机车进行临检。”
　　控制中心回复着，“收到。50号公路与北休伊大道交汇处，临检。”
　　“查理23，正在等待红灯，即将左转进入北休伊大道。”
　　“收到。请注意，50号公路1901号中餐馆停车场发生枪击案。请附近警员协助调查一名受害者。白人女性，短发，黑色夹克，黑色牛仔裤，驾驶一辆北迈阿密市牌照的摩托机车。”
　　“收到，查理23。”
　　在摩托机车与巡逻警车相继左转进入到北休伊大道后，白人警官再次通报着，“查理23，北休伊大道622号，拦下临检车辆。”
　　“收到。北休伊大道622号，临检。”
　　心急如焚并急于查找到凶手信息的格洛里亚，并没有闯红灯。她知道闯红灯，意味着自己会犯下重罪。不管怎么样，没有必要因为交通违章而惹上巡逻警察。
　　可是，她发现那辆闪烁着警灯的巡逻警车依然跟在自己的车后。绿灯一亮，左转进入到北休伊大道，准备靠边停车解决掉来自巡逻警察的麻烦。
　　白人警官发现摩托机车的牌照，与协查通报中的车辆牌照信息是一致的。不过，由于驾驶者戴着头盔无法确认身份信息，所以他准备下车检查后再通报控制中心。
　　在走出警车时，通报着，“查理23，找到枪击案中的摩托车，进一步确认驾驶者信息。”
　　控制中心回复，“收到。”
　　按照以往路面临检的程序，巡逻警察会检查驾驶者的驾照、确认驾照是否被停牌、车辆是否属于被盗抢车辆，驾驶者是否携带有违禁品。
　　如果被检查出携带大…麻、可卡…因及非法枪械等违禁品，那么他就会要求驾驶者配合自己的工作。给嫌疑人戴上手铐，押进警车。一切顺利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把驾驶者送进监狱。　
　　由于眼前这辆摩托机车牵涉到刚刚发生的枪击案，白人警官在无法确定驾驶者的身份前，左手已经放在了腰部左侧佩戴的泰瑟电击…枪握把上。
　　“摘下头盔。”站在摩托车后面约三米远的地方，大声说道。
　　“离开摩托机车。”
　　“很好。现在，我需要你背对着我。双手放在脑后，慢慢向我倒退走过来。”
　　在警车车头灯强光的照射下，格洛里亚一一照做着每件事。当她把双手放在脑后时，却没有再听从白人警官的下一道命令。
　　“向我倒退着走过来！”
　　“好吧。听着，如果你不配合我的工作，我会使用电击…枪！！”
　　三秒钟后，白人警官发现驾驶者依然在抗拒执法。左手拔出电击…枪对准目标的后背，右手握着左肩的通话器说道，“查理23，我需要增援！”
　　巡逻警察一旦向控制心中心寻求增援的话，最多2分钟内就会有大批的巡逻警察赶到这里。通常情况下，会有4至5辆巡逻警车及数名巡警前来协助同事抓捕犯罪嫌疑人。
　　“好吧。1分钟，倒数开始！”格洛里亚背对着巡逻警察，给自己制定了一个临时计划。
　　“听着，我会使用电击…枪！”白人警官再次叫道。
　　格洛里亚突然放下双手，拿起摩托机车上的头盔准备戴上。白人警官如临大敌般地抠动了手中的电击…枪，“吱。。。。。。！”
　　被警察用电击…枪瞄准的时候，却不以为然得戴上摩托车头盔？格洛里亚的举止，让人觉得很怪异。看来，她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巡警胸前佩戴的微型实时执法摄像机，拍下自己的面部特征。
　　从泰瑟电击…枪枪膛中发射出的，连接着细绝缘铜线的两个电极小“飞镖”以每秒60米的速度，准确地击中了格洛里亚的后背。
　　“飞镖”前端的倒钩在钩住她的夹克的同时，枪膛内的电池通过绝缘铜线释放出高压，在5秒钟内多次放电，试图将她电击倒地并失去反抗的能力。
　　奇迹！这绝对是一个奇迹！白人警官睁大着双眼，他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他不敢相信，一个人类可以在被电击…枪电击后依旧行动自如。
　　戴好头盔、放下面罩玻璃的格洛里亚转过身来注视着巡逻警察，右手伸到后背摸到了两个电极“飞镖”，使劲一拽抓在了手中。
　　“增援！我需要增援！”白人警官扔掉电击…枪，对着通话器大叫道。右手快速拔出腰间右侧配备战术手电的警用格洛克半自动手…枪，瞄准了对方。
　　“趴在地上，马上！听着，我会开枪的！！！”双手持枪，冲走过来的格洛里亚叫道。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在警告无效的情况下，白人警官对她连开了8枪。
　　按照警察使用武力守则及开枪原则来看，白人警官是在执行标准的法律程序，即“当警察或他人正在面临可能危及生命或严重伤害的不法攻击行为时，警察可以开枪！”　　　　　　　　　　　　　　　　　　　　　　　　
作者有话要说：　　

　　☆、第43章　调查

　　几分钟前，发生在餐馆停车场内的枪击案让每一个在场的人都心有余悸。瑞吉娜的母亲在确信不会再有危险后，与丈夫跑出餐馆打算察看一下女儿有没有受伤或中枪死亡。
　　“这都是你的错！如果你同意女儿的计划让她离开这里，就不会把女儿置身于危险之中了。”母亲一边朝餐馆外走，一边斥责着丈夫。
　　“我的错？！如果今天我没有让女儿出门，就不会让她远离我们的视线。”丈夫大声说道。
　　晚上8点49分，当两人急切地走出餐馆大门时，差点让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只见停车场的外围停满了大量的、不间断地闪烁着警灯的奥兰多巡警车辆和其他车辆。
　　穿着警察制服的巡警、穿着军队绿色制服和避弹衣、防弹头盔的警方专业人员、穿着蓝白色制服的急救人员，还有一些穿着便装不明人份的人员，在枪击案现场忙着各自的事情。
　　当母亲一眼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女儿时，热泪盈眶地走了过去，“宝贝儿，你没事吧？”
　　瑞吉娜正在回答一位高大黑人巡警的问话，听见母亲的声音时回头叫道，“待在那儿！”
　　“宝贝儿，我的女儿，怎么回事？”母亲一边走，一边不理解地得叫道。
　　“女士，你最好待在那儿。我不想说第二次。”黑人巡警转过头，严肃得说道。
　　“拜托，妈咪。不要走过来。”瑞吉娜叫道。
　　“甜心，我只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母亲叫道。
　　“女士，如果你不待在那儿的话，你会惹上大…麻烦的。”巡警再次回头，说道。
　　“你是怎么回事？你没听见警察说的话吗？”父亲在一旁拉着母亲，严厉得说道。
　　父亲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认真地对妻子再次说道，“我告诉过你，如果你不愿意按警察说的去做，那么你也会被按倒在地、带上手铐拉到警局去。”
　　母亲恶狠狠地盯着他，“为什么？我什么也没做！”
　　“没错。但是，你妨碍警察执法了。”
　　“哦，我的上帝！”
　　“早就让你和我多看看福克斯电视台那个真人秀节目，你总说你不喜欢。瞧，现在怎么样？”
　　“是啊，是啊，就是那个《Cops》（警察）节目？”
　　瑞吉娜看着黑人巡警，点点头，“警官，情况大概就是这样。那么，现在我能做什么？”
　　黑人巡警语气和缓地说道，“好吧。奥兰多警局的小天使们，你可以和你的同事替警方维护一下现场秩序。”
　　“明白，警官。”
　　“在巡警没有巡查到的地方，天使们可以替警方搜集一些枪手及受害者的信息吗？”
　　“嗯，没问题。”
　　“谢谢。赵，我希望刚才没有吓坏你的母亲。”
　　“不，警官。”
　　当她回到双亲身边时，母亲一把拥抱住她，“宝贝儿，你真的没事吧？”
　　瑞吉娜摇摇头，“不，我没事。”
　　这时，她侧头看了眼被绑在急救床上抬进急救车的卡捷琳娜的尸体。对走过来的马修说道，“我想，我应该在哪儿见过这个女孩儿！？”
　　“我也是。还记得，我给你看过的视频吗？”马修拿出平板电脑，说道。
　　“甜心，你和你的同学在说什么？”母亲问道。
　　“噢，我的同事上传了一个视频，刚才被枪击身亡的女孩儿看上去很像视频里的女孩儿。”瑞吉娜连忙拿过平板电脑，查看着视频说道。
　　“好了，我们回去吧。”父亲在一旁说道。
　　众人回到餐馆后，马修指着视频中的几个人叫道，“上帝，被打死的女孩儿就是这个被打劫的女孩儿。那么，刚才骑摩托机车离开餐馆的人就是视频里的。。。。。。”
　　瑞吉娜没有表情得说了句，“神奇女侠！？”
　　“不，她是。。。幽灵骑士！没错，女幽灵骑士！！”
　　“闭嘴，马修！”
　　尽管瑞吉娜很厌恶挂在马修脸上的一副羡慕及神往的表情，但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格洛里亚，“你想找到凶手替朋友报仇？你是谁？从哪儿来的？”
　　“好了，爹地妈咪，我要去工作了。”瑞吉娜认真地说道。
　　“小心一点，你知道我和你妈咪不希望你出任何事。”父亲说道。
　　“我知道了。马修，我们走。”
　　“噢，去哪儿？”
　　“叫上其他守护天使，去帕拉莫尔调查一下凶手的情况。”
　　此刻，帕拉莫尔地区外的北休伊大道622号附近，一名手持警用半自动手…枪的白人警官站在警车前面，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那辆空无一人的摩托机车。
　　“上帝！为什么开了8枪都没有击中攻击者？？？”不停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警官，不要动。听着，我对你的行为没有意见，即使你用电…击枪和手…枪不断地朝我射击。”格洛里亚站在白人警官的身后，严肃地说道。
　　“什么？我的上帝，你。。。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背后？”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章　全境通告

　　尽管卡捷琳娜从事的职业让一部分人所不齿，但她本人却是无辜的受害者。从逃离俄罗斯人的药物控制、汽车旅馆的被打劫、再到被人开枪打死在街头，在生命中的最后几个小时里充满了未知的变数。
　　这个变数，正是由格洛里亚所带来的。与其说是变数，不如是说改变。在格洛里亚的价值观里，占据重要位置的“改变”不仅影响着她自己，也直接影响了卡捷琳娜的一生。
　　也许这个信念在一定程度上是错误的，但它真的并已经起到了应起的作用。至少，卡捷琳娜本人很喜欢，也非常愿意接受这种改变。
　　但，她还是死了。死去的时候，是带着微笑与歉意离开的人世。离开了这个混乱不堪，却又让人无法割舍的混浊世界。
　　微笑可以理解为，她在临死前得到了自由，这是她挑战过去的自我所得到的。而歉意，大概是指她没有能帮助到格洛里亚完成接下来的潜入肯尼迪宇航中心的计划。
　　计划被意料之外的人打乱了两次，这的确让格洛里亚开始愤怒起来。愤怒的后果及随之而来的破坏性，是不可想像的，也是无法预料的。
　　眼前这位从国家大事一直管到家庭小事的白人巡警，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按照路检执法程序来做的。也许正是这种“暴力执法”的行径，给了格洛里亚一个很好的借口。
　　“打伤他，然后离开现场？”公民的道德底线，已经在亚特兰大被她突破了两次。任由超能力为所欲为地不受控制，这不是她的意愿。
　　“放掉他，再离开现场？”这样的话，无论她走到哪儿身后都会跟着大批的奥兰多巡警，直到抓住她。
　　“打晕他，再悄然离开？”嗯，这是目前可以实施的、安全的一个常规措施。
　　“放下枪！你知道，我拿着一支9毫米口径的柯尔特蟒蛇指着你的头。”格洛里亚拔出别在后腰的左轮手…枪，把枪口对准对方的后脑说道。
　　“嘿，放松点，女孩儿。”白人警官一边说，一边把警枪随手扔在了地上。
　　“我知道，你已经呼叫了增援。你的同伴只需要2分钟，就可以赶来协助你抓住我。”
　　“嗯哼，看来你很清楚警官之间的协助执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