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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恋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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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下个季度的房租该交了吧!”
  “房租?……大爷,我不是还有半个月才到时间吗?”
  刘河惨白的脸上尽是疑惑,以前也不曾这么着急要过房租,虽然大爷要比较难相处些,却没实诚为难过,今天是怎么了?
  “别废话,你拿的出就住,拿不出就给我搬。”强硬地把门拉得更开,脚卡住门槛,一副好毫不退让的态度。
  “大爷,你怎么了进来坐下再说吧!”刘河纤薄的身子往后退让着。
  “没空跟你浪费时间,说!你有没有钱交租”
  刘河无力吐了口气:“大爷,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给你房租的我租房也大半年了,好歹也没出什么错,你今天这样跟我下逐客令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满脸的皱纹都透露一股鄙夷味:“什么意思?我这签合同时就说好的租给有正当工作,人品端正的好人住。”
  听到这里刘河有些气急的问:“你能说清楚吗?我有什么不正当了?”
  似乎觉得过意不去的大妈这时上前扯了扯老头的衣袖道:“老头子,人家小刘挺好的孩子,你何必这么为难他?”
  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老伴,咆哮道:“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现在年轻人都是一个比一个坏,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刘河一下恼了,猛地往前挪了一步:“大爷,你说话是不是太难听了点,我做什么了,说话得有根据!”
  大爷横着脸更凶悍地昂起头:“根据?!你要没干什么坏事,前段时间会去坐牢?我还知道你被开除了,但你最近白天在屋里睡觉,晚上出去活动,正常人会是这样的”
  坐牢,开除,这些事房东怎么会知道?
  在这些老年人眼里光是一件事就难以用那些守旧的思想去解释,现在这么一连串的信息,更不可能说的明白。
  “……”刘河惊得呆滞的脸,一时间无言以对,也不明白是谁要这么针对的给自己如此落井下石。
  大爷看他不说话,更是断定的拧着鄙夷的眉,满是皱纹的手厌恶地指着骂:“没话说了我不管你干了什么勾当,总之我也把话说明了,要被人知道我这里住着一个坐过牢的人,谁还敢租我房子,你今天就给我搬走。”
  这时他身边的房东大妈一脸不可思议,甚至因为刘河的默认觉得有些害怕,往走廊的墙壁靠了靠,有些发抖,眼睛一直盯着地面,显然不想看见他的模样。
  做梦都没想过,周遭的人可以说变就变,一旦出了什么不体面的事,平时多么平和温暖的关系可以一转眼就崩塌。
  刘河木讷着,看着眼前平日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忽然觉得陌生得从来都不曾知道过。
  这里是天井式的四面楼围在一起的出租楼,似乎这种非议的话总能散发诱人好奇的味道。其他租房的人多多少少探出脑袋往这边看着,期待下文还有什么可议论的话资。
  这穷凶极恶的氛围下,解释反而成了一种多余。
  “行,我走!”
  没再听后面房东大爷更难听的讽刺咒骂,刘河转身回房,将一些主要生活品用编织袋快速有粗鲁地收拾了。
  没有恼怒的踢翻垃圾桶,也没有重重摔碎可以泄愤的物品,事实上这平静得一言不发的状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脑子里该有什么思绪。
  嘲笑、鄙夷、讥讽还是流言蜚语,流进耳朵里符着这段时间的种种遭遇,像流沙一样一直往心里最底层淹没。
  要说以前的二十几年活得清清白白,那么现在算什么呢?是自己真像那样非议的可耻,还是因为什么都做,却莫名其妙被染得漆黑,连自我都开始怀疑了?
  白的还是黑的……无所谓了……
  想逃离,离开这座城市的一切,这样就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还有两个多月,就能真正的逃离……
  一路思绪上逃避着,不知不觉发现自己搬进了医院值班室,想都没想就接下了所有通宵的值班工作。
  这种境遇下的人无论什么地方,只要能遮挡视线,避开那些不想面对的问题,就是唯一想牢牢带着的地方。
  刘河有些微汗的脸合着细柔的发丝,贴在米色印花的墙壁上。美得像朵昙花……
  想哭……干涸的眼睛好像流不出什么,就只能静默望着头上的灯光。
  值班室静的能听见心跳声。
  当电话声撕开这种安静的时候,刘河精美绝伦的脸在忧愁里挤出更多厌恶。
  “今晚到四季酒店。不要再让我等你。”
  这是绝对的冰冷的指令,没有任何给予空隙的强硬语气,甚至不允许有多余的回应,除了肯定的答复。
  “好……”
  刘河靠着墙的脸,连侧动的反抗都不想再做了,除了这种回答也没有什么能说的。
  他像只被绑了绳索的猎物,那边的手一收,便会被关回最厌恶的囚笼……

  第十八章

  酒红色的精致房门打开时,套房内的灯光是自动亮起的,就像无形又温柔的贴身侍婢。
  只不过,无论多好的贵族享受,也没法让刘河的心情觉得明朗,只是越发沉闷罢了。
  一念间;到有些自弃地倒在宽大的床上,胡乱扯开总觉得会让自己压抑的纽扣,半露的胸膛若隐若现着一种茫然若失的性感。
  精美的脸在灯光隐射下静谧得犹如一副水墨画。
  男人跟男人,这种事在村里可是闻所未闻的……
  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刘河不禁有些对同性恋的事若有所思。
  同性恋是不是只对男人来劲那些人不都是娘们希希的吗?这个甄军怎么看都不娘啊,在那种事上比洪水猛兽还恐怖。
  难道是自己娘
  外八字,兰花指,一样没有啊,声音也正常。难道是没怎么打架,没男人味
  刘河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眼珠在眼眶里乱转着,思考着要怎么提升男人气概,也许这样就不会被这个男人压在下面了吧。
  直到他毫无发觉,刚忙完工作的甄军已经进了房间,并站在了床前,欣赏着眼前相当诱人的景色。
  “这次你挺懂事的,懂得勾引人了……”甄军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唇齿张合说话时透着些酒气。
  刘河猛地坐起来,瞳孔收的紧紧的:“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甄军将修长的手指敷上那张紧绷的唇瓣,宠溺的语气纠正道:“乖,不是进来,是回来,我才是真正的主人。”
  “呃……”不可辩驳的应了声,刘河将脸往床头缩了下,拉开跟甄军的距离。
  这种动作的慌乱的模样,在已经三分酒意的甄军眼里就像更吸引人的魅惑,还有那么几分不由自主的冲动感。
  健长的身子压向床头,硬朗的唇瓣狠狠吻了上去。一只手紧紧扣住刘河想动摇的脑袋,另一只手探进已经半开的胸口。
  “唔……”夹杂着高级酒香的唇舌在齿间扫荡,因为这猛烈的亲吻,刘河有些难以呼吸,胸膛快速上下起伏着。
  对甄军来说,这个吻太甜了……
  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地有些情不自禁,感觉的手里的人有些发抖,他停下凶猛的进攻。转而轻缓柔和地慢慢游动,不时留在唇瓣上来回舔抵,微微扬起好看的剑眉,故意牵起唇角间的银丝,印入已经满脸通红的身下人眼中。
  “你好像挺喜欢的。”
  说不上是因为前面的疯狂亲吻而憋得脸红还是因为后面突然温柔的挑弄,刘河没法回答,也不想回应,有些倔强的眼珠撇向床头柜上的台灯。
  真是够了,竟然被一个男人吻得意兴阑珊的。
  心跳加速,是不是疯了?
  甄军甚是高兴地一只手指挑起那尖削圆润的下巴,低沉的声音混武雅致:“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能说什么也没什么可说,如果可以,他希望对话能更少一些。
  “呵呵……今天我会让你舒服一点的。”
  “唔……”又被吻了,刘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喜欢接吻。
  透过余光,瞥见上方英气逼人的脸,力量,雅致,又独具一股得天独厚的气质。
  这个男人……挺帅的……
  “我好看吗?”甄军得意微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咬了一口。
  “谁……谁看你了!”精致的脸死死扭到一边,露出漂亮白皙的颈项。
  “今天……可真乖。”
  甄军只觉得这是一种邀请,热情的舌尖滑了过去,那流水抚摸一样的触感,引得刘河全身都有了一股灼热感。
  在这方面,男人是没有绝对自制力更没有女人那样的扭捏感,天性使然对这种与身体契合度如此高的感觉,是无法抗拒的。
  闭上眼睛,这就像梦中那种模糊又渴望的欲望,睁开眼,那张帅气雅致的脸,竟也觉得意乱情迷。
  当那一样冰冷的润滑剂抹上臀缝时,刘河没有反抗,也不想反抗,或许是明明清楚的不能反抗。
  索性当成享受吧。
  思想跟肉体,是可以分离的……
  手指的开拓,很轻盈,深浅有度,好像带着一股电流。
  雪白的双丘间粉嫩的泛着□□的光泽,每一次搅动都牵引着全身的燥热。有那么一刻刘河抑制不住发出了声音。
  为什么那种地方还有快感
  ……
  甄军喜欢这副身体,一次比一次满意,也许是今天身下的人跟自己一样欲意满满,就像两块一正一负的磁铁,吸得紧紧的。
  到了他这个年纪,对这种事最难得就是这种天性融合的感觉,要想有什么欲求上的贪念真的很少。而刘河的一颦一笑都能毫无保留的让他释放,引出他骨子里最浓的欲望。
  那双眼睛有了朦胧的水汽,白皙光滑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泛着点点微微的粉红。
  不用多余的谄媚引诱,甄军第一次觉得有些不收控制地粗鲁起来。
  分开白嫩的大腿,粗壮的东西一挺而入。
  “啊!……”
  巨大的痛苦,又有些眉骨,这声音好像从心脏里飞翼出来的。
  刘河脑子里一切的思绪都被堵得满满的,再没多余的空间。
  被男人进入还是什么羞耻感,通通疼得碎成粉末。
  “刘河……你太好了……”被湿软包裹的舒服,以及莫名的占有感让甄军觉得无比满足。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叫自己的名字,刘河不知道为什么竟抖动了一下。
  这种肉体交易下的关系,需要彼此称谓吗?
  不需要……
  再次闭上眼睛,任凭接下来的有深有浅的进出,还有一些呼喊声。
  “刘河,你的电话响了。”
  刘河拧紧了眉头,带着一种决然:“挂了。”
  甄军手很长,轻易拿过灯下的电话挂断,有点着急。
  呵……好像他没有这样听过谁的话,甚至毫不犹豫帮对方挂电话这样被使唤。
  也许是着急下半身的事吧。
  星辰般的眼眸,盯着紧紧闭着眼睛的刘河,甄军加快的抽动,好像要把那眼睛掰开来只看着自己一样。
  “唔……”竭力压抑着声音。
  我才不要做那种□□的玩物。
  也许是刚刚的暂停又清醒了半分,刘河那种不服的意志力又出来了。
  他不明白这却只会让男人更兴奋罢了。
  只是当甄军雄浑的腰背要狠狠冲刺的时候,刘河的电话又响了。

  第十九章

  还是刚刚那个号码。
  昏黄的灯光下,两具身体依然连接着,甄军的手一申将电话拿到刘河眼前。
  “接吧,你妈打来的。也许有事。”
  刘河看着他有些迟疑,这个混蛋好像也没那么混蛋,这种时候到有几分人性。纤细的手接过电话,吞了吞口水,声音尽量调整到平日的状态:“喂!妈……”
  刚刚才在心里表扬的过某人,就在他刚开口的第一句话时,身体相接的地方又继续耕耘了起来。
  刘河才觉得自己好像上史上最大的当,把电话捂进被子里,气急的压着声音骂道:“王八蛋……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一抹邪笑扬起,甄军又加大了力度,往那小口里移送。
  本来,他没打算这么做,可一看见刘河那一本正经的乖巧模样,就想狠狠草一番,让那张执拗的嘴多发出些声音来。还有这气急的表情,跟刚刚死鱼样甘愿被摆弄的视觉感是全然不同的。
  它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你……”刘河怒气的眼睛瞪着他,却因为被贯穿的地方送来的刺激,显得垂死挣扎:“别……别动了……电话……电话还没挂。”
  “那你赶紧接,不要让你妈太担心。”一边甄军完全没有停下来,一边催促他接电话:“另外,你最好不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听见了……可就不好了。”
  “唔……”刘河咬紧了嘴唇,划开听话健:“妈……”
  再怎么控制,那声音还是带着点颤抖。
  “儿子,怎么不接电话”电话里着急询问道。
  又被撞击了几下,刘河已经满脸微汗,只能将那种刺激和痛感压制在紧锁的眉宇间和忍耐的眼眸中,仰头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刚刚跟朋友有事,你找我什么事?”
  “哦,妈是想问你……真的跟甜甜分手了吗?”
  刘河的电话不太好,又用得久,通话的声音在房间里能听得很清楚。
  甄军没什么表情,看着刘河的脸,按住那纤细的腰身,动作缓了下来。
  “对……你还问她做什么?”
  “是这样的,儿子,你爷爷……想……想……哎,算了。”
  这种欲言又止的话,让刘河很不好受,尤其又是关于那个老头,家里肯定又出什么事了。
  “他想干什么?是不是又赌了?”
  “嗯……”
  “想去跟苗甜甜借钱?”
  “对……”
  刘河突然怒火上心,身体一直坐起来,往后退了出去,完全没顾及某人黑得锅底一样的脸。继续对着电话吼道:“告诉他,他要是敢背着我去找苗甜甜,我绝对会揍死他。”
  “儿子,你别生气,可你也说不要告诉他你们分手了,现在他要两万块,我们家哪里拿这笔钱啊。”
  “两万!别说没有,就是有凭什么要给一个赌鬼,叫你离开那个家,你听不懂吗?”
  “可是……儿子,你是刘家的后代呀。”
  又是这种三贞九烈的封建思想,刘河真的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贞洁到如此地步,这里面受了多少罪,难道都不能让人清醒吗?
  这一点,有时候让他觉得一个女人能坚强到这样的地步真的很残忍,有时候真的是让他恨透了,如果忍耐能改变生活,那也应该足够了吧。
  可这么多年,她忍了,连着他们也一起在忍,不管怎么样都对刘家不离不弃,他想离开,而这个身为她母亲的女人,除了这顽固的思想,这几十年里,给予他的是她所有的全部的爱。
  ——如何割舍?
  刘河拿着电话沉默着,那种怒不可揭又无可奈何的沉默,有些神不在身的伤怀感。
  甄军看着他,没了怒气,却也不想干涉什么。
  或者说他应该生气,把电话丢掉,将人狠狠压制身下蹂|躏,又或者直接起身离开……
  奇怪的是他不生气,却也不想离开……
  因为……他并不厌恶。
  有些时候身体的抚慰比言语更有效。
  甄军付下头,到没察觉的雪白两腿间,含住那已经半软的昂立。
  像是被电流激醒了般,刘河顿时觉得头脑发晕,电话依旧在手里,只是挣扎颤抖着。
  这种服务就连曾经相处过七年的苗甜甜都没有做过,感觉……真的……很舒服。
  “你……不要……”
  甄军嘴角的缝隙发出声音说:“继续电话。”
  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这些有钱人就喜欢看别人打电话来泄欲。这种毛片里才出现的模式,放在现实里真是够恶趣味的。
  “儿子……”电话里的呼声持续。
  刘河不得不继续对话:“妈,钱我没有,他的债他自己还……唔……实在没办法你把我们分手的事说了也行。”
  “儿子,你声音怎么怪怪的,哭了吗?”电话里慈母一样担心道:“你别着急,妈自己想办法。”
  甄军的舌尖缠绕着那粉红的硬物,每一寸都碰触到最铭感的肌理,升腾起了一种快感,刘河的脸上又染上了红晕,而思绪里又必须想着下面的对话。
  那感觉就像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挣扎,冰与火的煎熬……
  “妈……你带着小云暂时住姨妈家,别……别回家。”
  “去你姨妈家,你爷爷也会找来的。”
  “至少他不敢当别人面动手打你们……”
  刘河的声音似乎控制不住的颤抖,电话里忍不住又问:“儿子,你没事吧?”
  “没……总之听我的,去姨妈家。好了……之后再给你打,挂了。”
  实在忍不下去了,这种情|欲就像滚雪球一样,越积越大,已经到了要迸发的时候。再不挂电话恐怕就什么都压抑不住了。
  甄军的技巧就像血液里流动的媚药让人每个细胞都难以抗拒。
  “嗯?对我没什么好说的吗?”吻上那透着血色的唇瓣,邪魅地问道:“是不是很舒服?”
  “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还要和你谈情说爱?规则里没有这一条吧。”显然刘河的心情不是太好。又因为刚刚差点沦陷,有些气急败坏。
  “哼……”
  只是淡淡的一声,迷情的气氛俨然冷了几分,甄军在他嘴上啃了一下,强劲的手臂将他的腿分开放在自己肩上。
  再没有任何抚摸,骤然挤入!
  “啊!……”
  刘河的注意力集中在刚刚几乎喷发的前端,被侵入的违和感反而没那么强烈,甚至觉得有些异样的变化,后面传来一阵酥麻,一种诡异的感觉冲击着全身的感官。
  的确……他们不需要谈情说爱。
  甄军觉得心里有股莫须有的焦躁,可越是粗重的动作似乎越不能发泄什么,却又想发掘什么,窥探什么,还想占有什么
  刚刚发泄过地方,一下一下摩擦着床单,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这一晚,似乎又无法平静下来。

  第二十章

  醒的时候,刘河发觉自己是被环抱在甄军怀里的。
  一只手臂像枕头一样护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温柔而又贪婪地揽着他的腰身。轮廓有致的脸甚是满意地靠在他背颈上,不时追逐着肌肤磨蹭几下。带着几分爱怜感。
  这……显得太柔情的画面,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尽管身上疼的要死,刘河还是不愿这么被一个男人像小情人一样的抱着。这种事后的温存太诡异了。
  小心掰开腰上那只手的时候,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的对比,刘河顿时觉得自己太不男人了。身子被子外面挤,动作不大,却让好像早就知道似的,甄军闭着眼睛手臂重重往胸口一收,唇角往那白滑的肌肤轻嘬了一下。
  “别动,再睡一会儿。”
  早上……男人总会容易冲动,刘河明显感觉到腿间那坚硬如火的东西威胁式的抵着。于是像老鼠一样猛地缩回了被窝。
  昨晚一场大汗淋漓后,刘河差不多昏死了,比起上次甄军没再过多索取,那柔软的脸上微微蹙起的眉头,即使昏过去都还依旧没有放松。
  试着将他搂紧怀里,那痛苦的脸才安然下来。
  从没这样一整晚抱着一个人睡过,离奇的是刘河在他怀里的感觉很特别,像流水月光一样,静怡甜宁,顺着身体的曲度抱住,竟觉得有种离不了手的踏实感。
  毫无遮掩的性情,说话的时候有些刺人,这样沉睡的时候又纯净得清水一样。这小子给他的新鲜感挺多的。
  这一会儿……竟然睡到了十点。
  要不是自己肚子发出抗议,刘河都以为会这样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一天。
  “跟我一块儿去吃饭。”甄军去洗手间前对着床上的人交代道。
  “不……不用了。”
  比起前两次,这次消耗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刘河只是回到自己的空间里待着。除了做那种事,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很怪异。
  “别忘了,你这段时间的时间都是我的。”丢下话便去洗漱了。
  “……”事实上刘河也的确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开始适应了,确实疼的比以前好些,拿过衣服从口袋里把上次甄军给的钱放在了茶几上。
  这种钱花着容易精神溃烂。
  即便已经山穷水尽,刘河还是怕花这个钱,经历过苗甜甜的事,自尊心已经没有下滑空间了。
  甄军从洗手间出来,干净明朗地看着刘河好像心情还不错。只当视线扫见那叠钱的时候有些放重了脚步。
  “什么意思?”
  有些时候刘河真的很坚持自己的想法,也不管这个男人到底会怎么样,比起身体,心灵上的忍受是不会让步的:“没什么,我不花这种钱,之前说了,我不是被包养,不是卖身。”
  这刺猬病又发作了……
  “哦,那……什么时候才会卖呢?毕竟你也卖过。”说这话的甄军眼睛无目的地看着周围,是没有情绪的。
  “只有那一次,而且是意外,以后永远不会。”刘河毫不畏惧的声音很坚定。
  真是毫无意义,不想再争执下去,转身穿着衣服:“好吧!那我不给就是,跟我去吃饭。”
  !……
  他不像以前那样胁迫自己?那霸道的秉性就这样退让了?
  刘河有种难以捉摸的感觉,难道已经转性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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