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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颂同人)敝姓谭,祖宗原姓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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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教的都教了,剩下就是我自己领悟了。”

“那他以后不用来了吧?”

“嗯,也不好意思老麻烦人家。”

“呼……”谭宗明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他们泡了多久泳池,他就泡了多久醋缸好吗!

“乖,等我学会游泳,你会发现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汪曼春摸摸他的头,语重心长。

她说的是对的。

第二天清晨,谭宗明比平时醒得早了一些,枕边空空无人,走上露台一看,汪曼春一个人在游泳池里练习,动作虽然不太流畅,姿势已算相当标准,就是怎么看都有点笨拙,反复的重复又透着点儿倔强,唉,他好强不服输的小宝贝儿啊,谭宗明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像是感应到他的偷窥,汪曼春在泳池里回头,冲他挥了挥手,然后支支楞楞地游到岸边。

笨手笨脚的小美人鱼爬上岸,露出皙白中透着淡粉的肌肤,水珠沿着她修长双腿淌下,在清晨的阳光里闪烁夺目。在游泳池里包得比谁都严的汪曼春,竟然穿着一身精简得不能再精简的比基尼,纯正的红色,纤细的丝带,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跃动。

“谭宗明!”她赤着脚走到露台下仰起脸,嫣然一笑,“谭宗明,快下来一起晨练……”

“等会儿……”谭宗明四十五度角望天,“流鼻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做完开骨手术刚两周的作者又被肠胃炎击倒了……
发骚(划掉)烧一天,没有力气更新正文,只能写个小剧场,提前放出表示歉意
明天我会好好更的……看我真诚脸……


 



第31章 负责
 Henry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谭,虽然电影和小说到处都是这个题材,但现实中,符合诊断标准的双重人格非常少见。”

“所以我才向你求助。”谭宗明略去明汪两家的恩恩怨怨,简要叙述了汪曼春的言行举止,最后说,“我查过很多资料,她没有分离性遗忘,没有分离性漫游、木僵,运动能力比我都强,没有感觉障碍,没有癫痫表现,没有任何可以解释症状的躯体障碍,无论从哪个方面都看不出癔症的特点,我还能怎么解释她的反常?”

“你怀疑的所谓双重人格,是否曾同时出现?”

“我不确定,但我觉得她把自己当成另一个身份时,对自己现实中的身份仍有清醒认识。”

“始终如此?”

“从未遇到过她排斥或遗忘自己现实身份的情况。”

“那就不符合双重人格的基本特点。”Henry解释,“多重人格,我们叫分离性身份障碍,在某一时间,通常只有一个占优势,任一人格都不能进入另一个的记忆,也几乎意识不到另一方的存在。”

“没有例外吗?”

“谭,我使用通常、几乎这样的字眼,只是出于叙述的严谨性。事实上例外极为罕见,仅有的案例也都是孤证。你这位朋友,有任何心理致病的证据吗?例如创伤性事件,或接受过放松、催眠、发泄治疗等等。”

“没有。”

“你如何确定?”

“我调查过她,也用直接非直接的方式和她的家人、朋友、中学同学交流过,不但没有任何创伤证据,甚至没人感觉到她不正常——以至于我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不正常。”

“那是因为她所进入的那个身份是一个秘密,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所以她只在你面前不加掩饰。这种具有明显对象选择性的行为,和分离性精神障碍也是对立的。”Henry停了一下又说,“要搞清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最好带她和心理医生或心理咨询师当面交流。”

“她在我面前都有所保留,对专业人士绝对会更加抵触。”

“那不一定,对大部分人而言,总有一些隐私,越亲近越容易互相隐瞒,陌生人面前反而放得开,何况她可以相信我们的职业操守。”

谭宗明脑补了一下和汪曼春商量带她去看心理医生的情景——那画面太美不敢看。他苦笑一声,“Henry你不知道,她是个非常——”一时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她,“非常,非常特别的女孩子,她和大部分人不一样。”

“我充分理解。”Henry笑道,“当初你也是这么说安迪的。”

谭宗明讪讪,“Henry,安迪早就是过去时。”

“OK,不说安迪。总之很久没有看到你为一个女孩这么劳神了。你是认真的?”

“是,非常认真。”他回答。

放下电话,早已是更深人静的时分,整个别墅寂然无声。谭宗明轻手轻脚上楼,来到客房门口。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汪曼春没有锁门,推门进去,床头一盏小灯还亮着,她整个人蜷缩在浅灰色的床被之间,青丝覆着雪肤,长睫红唇如花般娇艳,眉头却深锁着仿佛在梦里也心事重重。他在床边坐下,凝眸望着她,心里反复重问Henry问过的那句话。

他是认真的,比Henry以为的认真,比他自己以为的认真。其实他们认识并不久,她也没有足以令他眩目的光环,可他就是喜欢她,想要亲近她,亲近之后又更想留住她,那种感觉甚至都不是一见如故可以形容,他们仿佛早已相识,只是在轮回中忘记了彼此,而直觉比思想更诚实,当她指尖在他脸上抚过,那小小的温暖就像一把丢失很久,又终于找到的钥匙。

在他心里打开了一扇既连接过去,又通向未来的门。

起身的时候谭宗明想帮她整一整被角,膝盖不小心碰到床沿,发出低微沉闷的响声。几乎在同一时间,熟睡中的汪曼春遽然惊醒,一翻身将手插。进枕下,像要摸什么东西,随即又反应过来,垮下肩膀,伸手按住自己胸口,“谭宗明,你吓死我了!”

不久前和Henry的对话立刻浮现脑际。她是,也从来不否认自己是樊胜美,可她身体里真的住着一个汪曼春的灵魂,总在她最脆弱最无防备的时候跑出来,让她困扰,也让他无比忧心。

可面对她他只能若无其事,“你吓我我吓你,扯平了。你睡吧,我就上来看看你蹬不蹬被子。”

蹬被子……汪曼春紧抿着嘴瞪视他,谭宗明落荒而逃。

回卧室躺下,他在床上烙了一会儿大饼,好容易培养出一点睡意,手机却收到一条汪曼春的微信,“璃子有什么话要跟你说?”

这是查岗的意思吗?她终于知道要护食了?谭宗明本打算特别无辜地回“我不知道啊”,可想想楼上那个女人本能摸枪的动作……顿时清醒,坐起来重新整理思路,得出结论,“我猜和明诚有关。”

汪曼春一溜小跑下楼的时候,他刚换完衣服从卧室出来,两个都睡不着了的家伙在楼梯口会合。

“你今天给我打电话也是为这个?”

“对。晴山俊一是在中国出生的中日混血,但他出生的时候中日建交不到一年,这太奇怪了。前天听说他那个年近八十的老父亲来了中国,我就好奇看了下他的背景……”

“看?”

“好吧,查,这不是重点。”谭宗明赶紧转移话题,“原来晴山健次是战争孤儿,父亲叫晴山洋右,母亲叫南田洋子,是日本驻上海特高课的课长。晴山健次在中国辗转待过几个家庭,44岁那年才在日本政府帮助下回到日本,所以晴山俊一的母亲是中国人。但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晴山健次在日本再婚,晴山璃子和她哥哥不一样,是纯种日本人。”

“这跟明诚有什么关系?”

“晴山健次是私生子,身份暧昧,一出生就跟父母分开了,根据他在日本公开过的说法,从记事起到1949年,他由中国军方安排,由察哈尔盟一个农户收养,他现在想寻找这户人家的下落。考虑到当时南田洋子接触最频密的中国人是明诚,而璃子看到我给你的微信提到明诚就马上有话要跟我说,从这两方面看,璃子想跟我谈的应该就是明诚,否则她跟我素昧平生,没有其他话题可聊,还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话题。”

“那晴山健次又是怎么知道明诚这个名字的?”

“保存在日本的七十六号资料,比留在大陆的都多,我能查到的晴山都可以查到。但军统这边的信息他所知非常有限,到了1949年他和养父母在平津战役中失散,就彻底和中国军方——无论是哪一方——都失去联系。”

汪曼春点点头,若有所思。谭宗明见她毫无意外之色,便明白和晴山一家去南京的途中她应该套了不少信息出来,“你还知道什么?”

“和你查到的差不多,不过他跟我说了那农户具体的地址,在现在河北省张北县的野狐岭一带,一个叫崔家庄的地方。”汪曼春说着说着停下来,“——干嘛这样看我?”

“这么多重要情报藏在肚子里,你还好意思跳下去?”

“……晴山健次要找人,肯定会主动对外提供资料,我不说,你不也查到了这么多?”

“狡辩。”谭宗明显得义正词严,“你这种行为是弃战友于不顾,非常没有团队精神。”

汪曼春以“你想怎样”的眼神睨他。

“我要求精神赔偿。”

汪曼春拔腿就往外跑,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楼梯转角后面露出头来,“谭宗明,你不要太过分啊。”

“好好好,保证不乱来。”夜深人静,谭宗明忍笑忍得好辛苦,“你过来,咱们接着说。”

汪曼春慢吞吞地走回去,走到谭宗明坐着的窗台边,隔着一步距离问,“我知道的就这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有,有件事很重要。”他站起来,一步到她面前。小花园里的景观灯透过落地窗,照出她半明半昧的面容,一双晶亮的眼睛凝视着他,眸中是全然的期待与不设防。

谭宗明笑了,带着一点伤感和心疼,伸出双臂圈住她的肩,“小美,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负责。”

汪曼春既不反抗,也不回答,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夜风吹起的窗帘轻轻拂过她的脚面,像是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她终于反手拥抱住他,胸口传来她叹息似的回答。

“好。”

剪影如刻,时光仿佛在这里停下了脚步。

“谭——”老妇人的声音在楼梯口戛然而止,“对不起……我听一楼有动静……”

谭宗明揽着汪曼春转了九十度,背朝着楼梯口吩咐,“顺婶儿,你什么都没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wuli汪处第一次主动拥抱老谭吧咳咳咳咳……

 



第32章 自由
清明过后的第一个周末,柏悦八十八层外交官套房,汪曼春和谭宗明一起坐到了晴山一家对面。

既然要帮健次老人寻亲,同时也想知道明诚的更多事情,双方都开诚布公就是必要前提。谭宗明决定如实相告自己和明家的渊源,但樊胜美要以什么身份出现?两个人一番讨论,最后还是选择“表妹”这种说法。

汪曼春有点郁闷,可她又提不出更好的建议,谭宗明都说了,“你不肯做我亲戚,那只好做女朋友了。”

得,还不如表妹呢。

“我的出生并不光彩,送回日本容易成为政敌攻击父亲的把柄,当时父亲在大连,母亲就把我送到中国北方的一处农庄。”晴山俊一坐在一堆靠垫围成的沙发专座上缓缓道来,“我的存在既要瞒着日本人,也要瞒着重庆和延安,从母亲留下的手记看,应该经过了明诚的安排,虽然那时候,我的身份只是母亲的一个远方亲戚。”

“就是察哈尔盟的那户崔姓人家?”谭宗明问。

“不是,当时我很小,什么都不记得了,大约三岁,我才被转到崔家,那时母亲已经被杀,而南京政府也逐渐掌握了我的真实身份。从七十六号留下的资料看,转到崔家一事仍由明诚全权办理,但和之前不同,从那时起我的下落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也就是说,除非通过明诚,七十六号和我父亲都无法找到我。”

“因为之前接手您的是日本人控制的农户,而之后其实是军统的安排。”汪曼春说。

“或许吧。当时带我转移的是一对姓崔的夫妇。”

汪曼春和谭宗明对视一眼,彼此都想到了同一种可能——明台去往北平以后仍是明楼的直线下级,而谭宗明掌握的关于他的唯一一点资料就是,化名姓崔,牺牲于1945年,除此以外,别无它信。

“那对夫妇把我送到崔家庄时,我刚三岁,还不懂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相信他们的说法,以为我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因为算命的说命硬克父母,要送到别处寄养,所以才过来认了养父养母。跟我一起住进崔家庄的还有比我更小的另一个女孩儿,不到一岁。”晴山健次脸上浮起一丝遥远的微笑,“我们俩都认崔二奎夫妇做了养父母,但我们俩的大名是那对崔姓夫妇取的,我叫崔景楼,她叫崔孺镜。”

崔景楼,崔孺镜。

几乎是下意识的,汪曼春就抓住了身边谭宗明的手。再也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崔景楼,崔孺镜,抛开了过往一切,以全新身份出现的明台,用这样一个隐晦的方式表达着对明家的眷恋。

“我和二妮,也就是孺镜,一起生活到六岁,抗战胜利,孺镜被接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以为爸爸妈妈只要她不要我,和养父母闹了很久,也私下偷听过他们的谈话,也就是那时开始,我才隐隐约约意识到,我可能根本不是中国人。

“但那时日本已经投降,日本人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我当然不敢再追问,就这样一直到1949年,我和养父母在平津会战中失散,流落到后来的养父母家里,我怕自己有日本人嫌疑的身份被挖出来,绝口不提自己的名字,只说姓崔,没有大名,因此也一直没机会回去找他们。后来的养父母把我养大成人,到现在我们都保持着联系,可关于我十岁之前的历史,他们一无所知。”

汪曼春转向谭宗明,“这样说起来,明诚带的,很可能就是明台自己的孩子崔孺镜了。”

谭宗明沉吟,“但我在宾馆查的记录,明诚带的是个男孩。”

“他一个残疾人带着八岁孩子长途奔波,女孩毕竟没有男孩来得方便,也许是他故意报错性别。”

“这也有可能。”谭宗明点头,又转向晴山健次,“知道户籍地,知道名字,只要肯花功夫,找到的可能性不算小,我愿意助晴山先生一臂之力。”

“那就太感谢了。”晴山兄妹双双起立,齐刷刷向谭宗明和汪曼春鞠躬致谢。汪曼春赶紧虚扶他们起来。实际上以晴山家的财力,在中国找到张家口市张北县崔家庄的崔二奎,谭宗明并不是唯一途径,而他们反过来帮忙确认了那个孩子的身份,则使谭汪两人几乎走到死胡同的寻人之旅,燃起了新的希望。

这一谢,汪曼春深深觉得自己当不起。

    于是在会面基本结束,晴山璃子拉着小樊姐要求单独谈话的时候,她没有一点儿犹豫就跟她进了卧室。

“小樊姐,请原谅我问这么冒昧的问题,谭先生……谭先生真的是你表哥吗?”

汪曼春失笑,“是。”她知道她要问什么,“那天的事,是我不好,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至于说谭宗明……你就当那是我们兄妹之间的一个玩笑吧。”

“可是……”璃子嗫嚅一会儿,“我觉得谭先生对你,可不像是开玩笑。”

汪曼春默然。谭宗明对她的感情她当然知道,大雨中他揽她入怀那一刻,沉重的力道胜过她两世人生任何一个拥抱。在她对自己对世界都绝望的时候,是他凭着一腔深情把她拉出迷雾泥潭。她再不愿正视和回应他的感情,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多么留恋他阳光般的微笑,留恋他怀里的温度,留恋他胸口勃勃跃动,令她安心无惧的心跳。

是她太贪心,苟且偷生的人,有什么资格享受这一切。

思量半晌,汪曼春抬头,“璃子,我们是表兄妹,没有其他关系,就这么简单。”

“可是在我们日本,表兄妹是可以结婚的……”

“在中国不行。”

“小樊姐——”

“在中国,不行。”

璃子带着疑惑偏头看了她半天,释然,“好吧,小樊姐说不行,那就是不行,这样更好,我还以为哥哥没有机会了呢……”

汪曼春这才想起外头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晴山俊一。可自己铁口直断的事情,再要找补已经找补不回来,从璃子卧室出来再看晴山俊一,怎么都有点别扭。他一言一笑一弯腰一殷勤,她都忍不住要自我检视,是不是哪里不够矜持给了他错误暗示。一直到告辞出来,脱离晴山一家人视线,她才彻底长出一口气。而谭宗明就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她笑。

“笑什么?”

“我以为你欠了晴山俊一一大笔钱,正在被他追杀。”

“你想多了。”

“我相信我的直觉。”

“那也跟你无关。”

“当然有关,永州回来以后,清明节之前,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这段记忆太黑暗,简直刻骨铭心。现在轮到他了,我物伤其类,心有戚戚焉。”

“我怎么一点没看出你戚戚焉。”

“你对我矫枉过正是忌讳我爷爷;现在对他矫枉过正是忌讳我。我前途光明,顾不上戚戚焉。”

“……”对他太过良好的自我感觉,汪曼春只剩一句评价,“成语用得真好。”

“好了说正经的。”谭宗明收起嬉皮笑脸,“如果明诚带的孩子就是崔孺镜,你说他离开永州,最可能去哪?”

“他身体不好,想把孩子托付给更可靠的人。”

“明家只剩一对背着嫌疑的孤儿寡母,哪来精力再照顾一个孩子。所以最可能是送到孩子母家。”

“明台曾经订过婚,女方叫程锦云,是明镜好友苏太太的表妹,亲戚众多,家境优裕。”

“那就更适合抚养照顾明台的遗孤了。”

“明台和程锦云感情非常好。以他的性格,不太可能抛下她去北平跟别人常年假扮夫妻,姑且可以认为崔孺镜就是程锦云的孩子。”

“接着说。”

“苏太太姓许,程锦云是她姑表妹,程家在广东并不显赫,许家却是广州大族,并不难查。”

“广州大族,姓许,莫不是高第街的那个许氏家族?”

“没错。”

谭宗明盛赞,“小美,你太棒了,你简直是明家记录仪。”

汪曼春黯然一笑,“明镜明台都是七十六号重点关注对象,程锦云和他们俩都有密切关系,怎么可能不查个清清楚楚?”

那个视她如洪水猛兽,死都不许她入家门的明家掌舵人,那个被她拔光了指甲,一身血污却不屈服的少年,对明楼她爱恨交织难以忘怀,对明镜与明台她却从来都不愿想起。

她和他们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美好的回忆。

然而现在,为了明楼,她却不得不细细追溯关于他们的点点滴滴。汪曼春在脑海里用力甩掉那两个影子上叠加的鲜血与硝烟,以一种慨然语调向谭宗明宣布,“试用期到了,我没通过,酒店决定再延长三个月。既然明诚有了新线索,我打算辞职,以后出门也省得请假了。”

“……”

“很意外吗?”

“不,很高兴你恢复自由身,需要经济支援吗?我很愿意和你再谈谈利息。”

“抱歉你要失望了。”汪曼春在副驾上朝他眨眼,“我辞职但不代表失业,欠你的律师费和阿玛尼,预计下个月就能还清。”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走剧情,作者无话说
但你们可不能无话说哟……


 



第33章 草原
因为“殴打”魏部长夫人被拘留一次,脚踹某工作室记者收律师函一次,临近转正又闹出跳楼丑闻,尽管汪曼春工作能力强综合素质高,讲究名誉的柏悦还是决定延长她的试用期。汪曼春索性直接辞了职,反正做翻译的收入足够日常开支,而在柏悦这几个月的积蓄正好拿来还谭宗明的债。空出来的时间她用来准备CATTI(注:翻译专业资格(水平)考试)二级的考试,毕竟樊胜美的简历实在乏善可陈,柏悦这样愿意破格录取的公司可遇不可求,将来再求职,她还是需要一份盖章认证自己真正实力的文件。

晴山俊一和谭宗明的合作项目进展顺利,进入细节磋商后,他就陪同老父回了东京,但隔三差五总会到上海出差,出差必请她吃饭,礼物鲜花不管汪曼春收不收,从未有一次落下。璃子则继续留在中国做她的大明星小助理,时常跟她八卦娱乐圈秘事,其中颇有不少谭宗明当年的风流史。安迪和奇点彻底断了,却又跟包奕凡缠夹不清。曲筱绡和赵医生,邱莹莹和应勤,也都谈得分分合合,爱得跌跌撞撞,只有从来没恋爱过的关雎尔,这段时间不知为何有点郁郁寡欢,常常对着2202的窗外发呆。

虽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姑娘们却都说,一度像换了个人似的樊美眉,过去的感觉又回来了一点点。

“过去我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汪曼春问谭宗明。

“过去的你我不认识。现在嘛,比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是多了点烟火气。”

汪曼春闻自己衣袖,“我最近是在跟邱莹莹共用厨房……”

谭宗明哈哈大笑,“好吧,这么理解也可以。”他把自己从欧洲出差回来给她带的巧克力递过去,“怎么谢我?”

汪曼春举高一只保温饭盒,“我自己做的红烧肉。”

“你看,这就叫烟火气。”谭宗明接过来,当场打开用手拈了一块吃,“你以前给我的感觉,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想要,最好所有人都离你远远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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