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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瞳妖女画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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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谕嵦如流星般急坠入湖中,黑如墨的湖面溅起无数水花,转瞬就恢复平静,他的元魂静静的漂浮在半空,散发着幽谧深邃的蓝色银光,忽隐忽现。夏之心绝望的呼喊着他的名字,为了她命也不要了吗?元神出,如果不在一炷香钟的时间内回到本体,必魂飞魄散绝无挽回。
  大脑中一片混沌,唯一的念头就是拿回谕铠的元神救活他,救活那个无数次为她舍弃性命,带给她无限希望的男人。
  夏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屏住呼吸调息运气,微弱的本体灵力与古璞玉桩渡入的灵力,快速的在全身经脉游走,缓缓的凝聚在掌心,她用尽全力拼命的想要挣脱玄铁链的束缚,无奈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玄铁链依旧纹丝不动,手腕伤口鲜血淋漓,鲜红的血不断的沿着脚边流到舟上,最后散入湖中,浓烈的血腥味道引得无数恶魂邪魄如狂风般蜂拥而上,又将她围得水泄不通,贪婪的吸取着她恢复浓烈的灵力。
  其余恶魂邪魄争先恐后的吸取着不远处空中飘浮的谕元神,条条光芒闪烁着飞入魂魄的体内,元魂光芒渐熄,仅剩微弱光亮,如灯烛般忽明忽暗,摇曳闪烁。
  混乱中一个黑影飘然而至,带着令人畏惧极度压抑的气息飘浮于湖面之上,纤细的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格外显眼,似雾非雾的暗影萦绕在她周围,点点金色的微光若隐若现,宽大飘逸的衣袍随风飞扬,死亡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湖面。之前并没有注意到黑影的存在,夏之心眼见之际为时已晚,那分明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面着黑纱,缓缓飞身至谕嵦的元魂边,伸出苍白的手将其捧在了手心,发出银铃悦耳般的笑声。
  “神官的元魂,意外的惊喜,哈哈哈。。。。。”,说罢扭头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夏之心,妖媚双眼含光,嫣然一笑“他的元魂归我了,待会你的也即将属于我,莫再挣扎了。”谕嵦的元魂顷刻间化为千丝万缕,顺着女人的掌心沿经脉而上,缓缓渡入她的体内,女人露出满意的笑脸。
  夏之心猛的闭上了眼睛,原本激烈跳动的心慢了下来,愉悦的,痛苦的,无法磨灭的一件件往事自脑海中闪过,她突然意识到,就算自己的命如柳絮不值一提,可是眼前这个高傲温暖的男人却不能死,她要救他。
  自己周身护体的结界为九重天仙尊苍世所布下,她当然也比旁人清楚,想打破结界绝非易事,更何况此刻的她修为大失,体内仅存的灵力也只是古璞玉桩和谕嵦所渡入,身边贪婪的恶魂邪魄依旧饿虎扑食一样疯狂吸取着,想要用灵力打破结界势比登天。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透过恶魂邪魄的缝隙,向四周扫视一通,最后她的目光定在了岸边孤单屹立的一颗枯树上面,树木在她笃定的目光注视下开始剧烈的摇动,霎时间连根拔起,巨大的树根伴随着清越啸声直直的朝着自己所在方向俯冲而来,在纯白色的灵力萦绕下,整个枯树猛烈的撞击到夏之心护体结界上,结界瞬间破碎消散,枯树化为点点微芒飘散在空中,碰触到微芒的恶魂邪魄如烟尘般哀嚎着消失不见,一时间可怕的惨叫咆哮声充满了整个溟恕界地,惊得黑衣女人也停下手来眯着眼睛冷冷相望。
  结界破碎的刹那,皎洁的月光径直洒落在夏之心玲珑有致的身上,霎时觉得一丝暖流流淌进体内,随着经脉快速游走,灼热的灵力如同烈火般被点燃,转瞬间又如寒冰般回归平静,心里所有的苦痛哀愁烟消云散。
  狂风更烈,湖水翻腾漩涡滚滚,废魄之舟不停的震颤,发出轰鸣声。夏之心周身散发出耀眼夺目的红光,长发如瀑布般随风舞动,绝美的容貌在月光的点缀下更显得明艳动人,曾经布满污渍血迹的衣衫已化作暗红色长裙,赤红色的水波纹图案自腰间伸展而下,布满裙摆。嘴角上翘露出自信的微笑,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双纯净的白瞳如水波一样清澈,波澜不兴的看着不远处的黑衣女人。
  “姐姐手下留情,莫要为难神官大人。”夏之心话声轻柔婉转,话中却饱含阴冷,让人不寒而栗,“容我先毁了此舟。”
  话音未落,夏之心无尽强大的灵力凝聚于掌心,双臂轻轻发力,玄铁链竟如瓷器般落得粉碎,化作碎末随风飘散殆尽,六根闪着幽暗碧绿光泽的古璞玉桩,脱离了仙君的身体,立即恢复无形无影的形态,消失在空中再也无迹可寻。夏之心原本血肉模糊的手腕如同新生一样恢复如初,她低头看了看,抚摸了一下芊芊玉腕,莞尔一笑。
  转过身来,手指运力轻轻一弹,舟中心的参天巨石便如同崩溃一般摇摇欲坠,瞬间坍塌倾覆入湖中,湖水翻起冲天巨浪,无数水柱旋转而起,与天际相接甚为壮观。
  一道红光闪过,整个湖面如同断裂般分出一条通道现出湖底,面色惨白的谕嵦静静的躺在深深的湖底,了无生息。夏之心飞身而至,在黑夜中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将此浑浊之地衬托的格外不同。她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道:“干嘛铤而走险逼我破结界?用你的命跟我赌吗?我不允许你死,你就不能死。”
  她轻轻将谕嵦放在废魄之舟,凝聚灵力唤起巨大水幕为他布起仙障。巨大的湖水幕帘围绕着谕嵦不停的旋转,红色光影暗动,衬得黑色的湖水神秘幽深。偶有无畏的恶魂邪魄试图突破仙障,被强大的灵力扑杀的形魂尽散。
  远处的黑衣女人一直注视着夏之心,谕嵦的元魂早已被她收入薄纱袖中,隐隐透出一丝光亮。夏之心御风而起,翩然飞至黑衣女人身前数丈远,迷人浅笑:“姐姐,还请归还神官大人的元魂,被罚在废魄之舟的人是我,跟他无关,莫要让我为难,我实在不想与你交手。”夏之心虽面带笑容,可一双白瞳却透着凌厉的寒意,上扬的嘴角充满不屑之意,不怒自威。言未落,手心已凝聚灵力翻起耀眼的红光。
  黑衣女人目不转睛的凝视了她好久,终开口,声音中略带惊讶,细品却是惊喜:“我于暗处日夜观你,心生许多好奇。自打废魄之舟出现的这数万年间,大大小小被责罚于此的仙君,不出数日便元魂半出如将死废人,而你虽受这恶境折磨,却毫发无损,只是比平日里虚脱罢了,以你这般修为浅薄的小仙绝不可能的。今日得见,我终于有了答案,仙君可想知你缘何破结界而出白瞳临世?”
  夏之心听闻妩媚万分的冷冷一笑:“我到是很想听姐姐说说。不过,神官大人的元魂可等不了呢。”夏之心示意的努努嘴,手里光芒如腾龙径直朝黑衣女人冲去,瞬间幻化成无数利针将其团团围住。黑衣女子不躲不闪,从容的一挥手,恶魂邪魄如得号令疯狂挡在身前,屏障般替她抵御了夏之心的攻击。
  夏之心周身泛起凛冽耀眼的红光,磅礴震撼的邪魔之力,操控湖水御起巨大的水流,铺天盖地的击向黑衣女人,无数水花溅起,在月光下泛着微不可察的冰蓝银光。转眼,黑衣女人却消失在夜色中。
  一回头,夏之心却发现她早已闪到废魄之舟上,刚刚为谕嵦布下的仙障莫名的消失不见,黑衣女人不说话,一手扶起谕嵦,另一手凝聚黑色灵力朝他的额头狠狠击去,速度之快,夏之心来不及阻拦。
  夏之心怒气中带着惊色,黑衣女子的手却在半空停了下来,冷笑着说:“这人在你眼里好像不如你在他眼里那般重要,为何苦苦追要他的元魂?”
  谕嵦的元魂越来越暗淡,即将消散殆尽,夏之心白瞳圆睁,周围皆可感冰冷寒气,右手紧握的水悟剑不知何时盘踞起赤红色的花纹。极寒的灵力犹如浩瀚腾龙般在体内游走,锋利凌锐直通丹田。一道巨大的红光从剑锋冲天而出直入云霄。
  霎时间所有恶魂邪魄的灵力均朝着夏之心潮涌般飞去,漫天的嘶吼震撼整个大地,数以万计的身影俯身跪在湖面,岸边以及无际的大地。
  黑衣女子脸色大变,极度震惊之下拼尽全力布起布起结界妄图抵御夏之心的灵力攻势,无奈丝毫不起作用,强大的黑色灵力仿似无形的巨龙咆哮着直奔她而去,女子面目扭曲痛苦惨叫,一下子从空中跌落隐没在湖水中。
  眨眼间,谕嵦的元魂已被夏之心托在掌心,微光衬得她绝世面容更加妖娆,白眸流转望向谕嵦。废魄之舟上的谕嵦仿佛沉睡一般,近乎完美的五官散发出沉静,整洁的青丝,五彩的衣摆无一不张扬着高贵和优雅。夏之心不由的微笑自语:“还是你沉睡不语的时候比较讨人喜欢,真不想唤醒你。”
  轻轻将谕嵦的元魂渡回体内,夏之心斜倚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等待他醒来。湖面逐渐恢复风平浪静,墨黑的湖水变得晶莹透澈,宛若一面巨大的镜子映衬着天际银色圆月。数以万计的恶魂邪魄依旧长跪不起,四周沉寂。
  不消片刻,谕嵦眼珠转了转,张开了眼睛;一张娇艳精致的脸正盯着自己看,锐利的白瞳充满笑意,夏之心朱唇轻启:“醒了?”
  看到眼前的白瞳夏之心,谕嵦微微怔了一下,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笑眯眯故作轻松的说:“看来这招很管用的嘛,你看看,结界就这么轻易的打破了,你救了我。”
  话音未落,夏之心抬手一记耳光狠狠的扇到了他脸上,力道之大就连废魄之舟也晃了又晃,一抹血迹在谕嵦的嘴角清晰浮现。
  谕嵦纹丝不动的躺在舟上,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嬉皮笑脸的正欲开口,夏之心的美艳绝伦的脸突然凑得极近,在他唇边轻嗅,温声细语:“下次你再用此法逼我,你就永远都别想再见我!神官大人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夏之心已轻轻的吻了下来,谕嵦初时面带惊讶,下一刻已一手揽过夏之心,回应吻着她柔唇,气息交缠。
  夏之心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的脸,哼笑了一下,遂又俯头在至谕嵦耳边,鼻尖摩擦着他柔软的耳垂,低语:“月圆夜我虽白瞳入魔,可并非痴昧呆傻,我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一直都不知道吗?”
  言罢她嫣然一笑,纵身飞入湖中,转眼变消失不见,留下目瞪口呆的谕嵦。
  

  ☆、鬼玺之魂

  夏之心潜入湖心深处欲寻觅黑衣女子的踪影,水悟剑在黑暗的水中发出暗红色的幽光,顺着微弱的气泽,竟然在湖底一个巨大的裂缝中寻到一个简陋的小木屋。
  木屋四周布下了防护结界,形成了小小的密闭空间,湖水无法涌入其中。夏之心飘浮在门口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斑驳破旧的木门敞开着,屋内虽然简陋残破却也干净整洁,一张床一个木桌再无它物。黑衣女人俯卧在地上,呼吸微弱奄奄一息,手中紧紧抓着一块淡蓝色的方帕,方帕上隐约有画迹看不清楚。
  不费吹灰之力的穿过结界进入木屋,夏之心狡黠一笑,这结界果然是黑衣女人布下的,自己周身充满了黑衣女人的灵力,自然也无所阻拦,虽说破这结界轻而易举,可这里却是溟恕界地难得的清静一隅,她无心毁掉。
  夏之心将黑衣女人轻轻的扶到木床之上,好奇的摘掉她的面纱,却霎时间怔住,那是一张极致美丽的年轻脸庞,只是皮肤上却布满了诡异的奇怪花纹,由两颊一路向下蔓延。夏之心皱了皱眉,拉过女人的手挽起她的衣袖,却发现女人的身体上也布满了同样的花纹,凸起在皮肤上,虽然算不上恶心丑陋,但绝对算不上赏心悦目,难怪她会带着面纱,用宽大的黑色衣袍来遮掩。夏之心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良久,明明是从不曾相识的陌生人,为何却有种强烈的熟悉感从她周身散发出来?她极力的思索着,却百思而不得其解。
  夏之心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她手中紧握的方帕上,那方帕就算女人昏死过去还是被攥的死死的。她伸出手想把方帕拿出来看看,没想到碰触到的瞬间如同针刺一般,疼痛由手指尖极快的传遍了整个经脉,她猛的一缩手,再看手指尖已渗出点点血迹。她狐疑的看了看方帕,却发现方帕已变作赤红色,如血染一样。夏之心嘴角微勾,不慌不忙的将方帕扯出来捧在手中观看。
  赤红色的方帕中赫然出现一个描着金边的“玺”字,玺字上盘着面目狰狞的异兽,似龙而非龙,凶猛无比。最为诡异的是玺字下面竟然有无数细小的身形涌动,细看之下竟然发现那分明是那无数的恶魂邪魄。
  霎时间,玺字下半部玉字那一点突然闪起金色的光芒,虚虚实实忽明忽暗。光芒中还可见夏之心未曾干掉的血滴。看着这方帕,夏之心极力的在脑海中搜寻着记忆中自己所听闻过的神器,可是不管是上古书卷记载的,或是师父芊橦上仙讲授过的,都并无此物。
  她扭头看了看黑衣女子,依旧昏死,之前自己虽然吸尽了她的灵力,却并未想要她性命,只不过是虚弱未醒而已。遂斜躺在黑衣女子身边,一手托着头,一手举着方帕在手里注视,半响迷惑暗忖:“溟恕界地乃仙界专门惩治责罚仙人之地,这个神秘的黑衣女人似乎久居此处,专门吸取仙众元魂的。方才吸她的真气发现她竟然似仙非仙,似魔非魔,很是诡秘。自己对她有非常强烈的熟悉感,虽然记忆不得,可回忆起来内心深处只觉得她身上有自己熟悉的东西,她到底是谁?”
  夏之心看着方帕出神,上面涌动的恶魂邪魄争先恐后的撕扯推压,仿佛想挣脱束缚逃出一般,不由得心生一念,笑语轻声吐出二字:“跪下。”
  刹那间,只见那密密麻麻的恶魂邪魄竟然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异兽的双眼泛着红色的光芒,恍惚间传来一声嘶吼,惊得夏之心瞪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灿若繁星的白眸蒙上了一丝不解之意。
  她摆弄着方帕,看其再无变化,渐渐泛起睡意,数日来的折磨令她疲惫不堪,她在黑衣女子身边浑然睡去。
  恍惚间她已身处无际茫茫白雪中,赤红色的衣衫在雪的衬托下格外的显眼,寒风呼啸尽情肆虐,虽然早已是上仙之身无惧冷暖,可还是觉得格外冷清。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依旧拿着那块奇怪的方帕,迷茫的站在原地。突然,身后飘来淡淡的须臾花香,那熟悉的味道惊得她睁大了一双白瞳,紧张的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有人从背后轻轻的为她披上了温暖的斗篷,立刻抵御了寒风,身体渐暖。那人又轻轻的拍了拍了她的左肩头。她没有回头,眼泪却顺着白皙的脸颊悄然滑落,她无法控制的浑身发抖,扑通一下的跪倒在地。
  她将头慢慢的从右边转过去,却赫然看见日思夜想的沁卿站在身后右边,对着她温暖微笑。
  夏之心泪眼婆娑,也只是笑笑。
  沁卿温柔笑到:“你一直在找我?原谅我当初的不辞而别,让你难过了这么久。”夏之心依然安静的望着他,淡淡笑着,不发一语。
  沁卿一指她手里的方帕,笑容一收面色严肃的说:“你手里的方帕我甚为喜欢,送给我可好?”言罢抬手就去抓夏之心的手。
  夏之心猛的往后退了两步,笑意在脸上绽放,骨子里散发出妩媚动人的气息,眼神清冷却笑语轻声的问道:“刚重逢还不来不及嘘寒问暖就来索物?那你先告诉我,这方帕是什么?”
  “此物乃鬼玺。”沁卿呵呵笑道,他早已恢复淡定自若的神态,刚才的急迫之态已不见。
  “何为鬼玺?你要它何用?”夏之心对他的直言颇有些意外,秀眉挑了挑,意思他继续说。
  “鬼玺乃上古神器,昔日幽冥鬼王统帅天下鬼魂的兵器。此乃至邪之物,很容易被他反噬弄得神魂失常,走火入魔。快把它给我,我来封印它,免得落入邪魔之手祸害六界苍生。”
  “哦?是吗,这小小的一方手帕如何是鬼玺?你莫要骗我?别以为弄了张沁卿的脸来引诱我,我就会上当么?”夏之心失声冷笑,“你不是他。”
  假沁卿神色一变,见被她识破了面目惊慌的往后退了半步:“那你刚刚为何哭的如此伤心,那分明是真心的,你骗不了我。”
  “我虽不知你是何人,但不得不承认,你幻化出的场景跟从前的一模一样,可也仅仅是让我触景生情徒生悲伤罢了。”
  假沁卿仰头大笑:“芊橦教出的徒弟果然聪明,不妨说说你是如何识破我的?”
  夏之心鄙夷的挑挑眉毛,右手□□在空中随意舞了一下,空气中泛起阵阵花香,清香扑鼻,沁入心脾。“好闻吗?”
  “上古第一花须臾花的香气如何能不好闻?多少人趋之若鹜想得到的神药,六界之中只有残毁殆尽的妖界禁地才有,当年沁卿为你采来栽种在竹青虚境中,这个我当然晓得。”
  “方才你为我披斗篷的时候,泛着淡淡的须臾花香,那你可知我自记事以来就不喜欢世间任何花的香气,每每闻之都心烦欲呕?所以沁卿的身上从不会有任何气泽味道,我所到之处的花香,他也为我结界避之,所以一开始我就知道你非他,只不过这幻境实在太美,让我感怀不忍拆穿。”
  话音未落,夏之心笑意全无,白瞳中凌厉如光,气势逼人飞身而起,双手凝聚灵力操纵茫茫白雪化为巨大的水柱,白光如电幻化出无数冰凌直扑假沁卿。
  眨眼间冰凌已到近前,假沁卿泰然自若的伸出双臂,整个身体任由如箭冰凌穿过,瞬间整个人变得模糊若虚若实,相貌却变了。他已变作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浓眉大眼英气逼人,一头青丝及腰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气势非凡。
  夏之心愣住了停在半空,“你到底是谁?”
  “鬼玺之魂。”男子嗓音醇厚,低声道。“把鬼玺给我,这茫茫雪海无边无涯,如若不肯把它给我,恐怕你将会永远困在这里,陪我千年万年。”
  “你要它做什么,我们不是已经身在其中了吗?这鬼玺若是你的,从一开始就不会落在我手里;若不是你的,你何来的理由想将其据为己有,劝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对你没兴趣,我要走了,你自便吧。”
  “等等,你不能走!”他面露凶光伸手就去拉夏之心的手臂,只是还未触及到,已被她反手钳住脖子压倒在地,巨大的灵力在她周身涌动,令他丝毫反抗不得。
  “既然这样我就陪你玩一会,我来问你,为何溟恕界地和鬼玺上的恶魂邪魄统统都给我跪了下去?这是为什么?”她语气轻柔,嘴角微翘,虽然手狠狠的掐在男子的脖子上,却不见凶猛之像,整个人千娇百媚,娇艳如花,若不是杀气尽现,此情此景到也是一幅绝美的景致。强大的仙魔混合的灵力在男子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经脉皮肤皆凸起诡异的赤红色花纹,男子表情痛苦,大汗淋漓。
  男子犹豫了一下咬牙道:“那是因为你混有番珞石魔气的血流到这墨湖之中,整整九九八十一日,泽被了溟恕界地的整个土地,此地恶魂邪魄皆受你号令统帅。”夏之心微微惊讶,轻轻的松开了手,芊芊手指抚上他的脸庞,笑道:“脸生的如此俊朗,可为何不说实话呢?我的血有何稀奇,我又如何号令幽冥界都弃之不理的恶魂邪魄?”
  “他们瞒你的太多了,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用无数人的牺牲换来的?你难道不知身体里番珞石是统领魔界幽冥界妖界的至宝神器?你难道不知你被番珞石魔化的血可以泽被统领魔妖鬼三界生灵?”男子无惧,凝视着她。
  “那与这鬼玺何干?”,夏之心垂眸冷冷的看着他,秀眉紧蹙暗忖,一直以来谕嵦都有事在极尽全力的隐瞒着自己,虽然不知究竟是为何故,凡事却都有可能,这人的话虽然不能全信,但也不能完全否认。
  “本来万年间这鬼玺被鬼姬保护的很好,作为鬼玺之魂我一直潜心闭关修炼,许久不曾醒来,方才被你的血无意中惊扰才发现鬼玺有易主之忧,因此将你觅了到这鬼玺之中。我原本的主人是统领幽冥界的鬼王,虽然他已失去音信两万年,但终归是我的主人,我不愿易主,还请你把鬼玺还给我。
  夏之心皱了皱眉,白瞳格外阴沉,鹅毛纷飞大雪之中空气又冷了冷。传言掌舵鬼界幽冥司的鬼王万年前无故消失,统领幽冥界的神器鬼玺也一同失踪,没想到今日竟然一见,也算是有缘。
  “那个黑衣女人就是鬼姬幽然翎么?风华绝代的鬼姬如何落得如此落魄。”夏之心半信半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轻声道。以前听谕嵦说过,掌管幽冥界的鬼王万年前曾是九重天权高望重的一位仙尊,本来隐居仙界一隅甚为低调,不曾料想一次巧合偶遇幽冥界少女幽然翎,徒生无限情愫,神鬼两界结合为九重天仙界所不容,鬼王为了幽然翎舍去万年修为,转投幽冥界做了威严不可一世的鬼王,至此幽然翎便有了鬼姬的称呼。传说中鬼姬有艳落九重天之貌,今日一见却令人颇为意外。仙界传言在鬼王神秘消失之后不久,鬼姬便也相继失去下落,没想到今日她竟然出现在晦暗混沌的溟恕界地,到底究竟为哪般?

  ☆、血色月光

  “鬼姬为了寻得鬼王的下落,欲向仙界借上古神器文音符,无奈文音符需要用九百九十九个仙家元魂生祭才能从中得知所寻之人的下落,鬼姬又不肯逆天杀生,最后便与仙界达成协定,放弃主司幽冥界的权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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