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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絳雪玄霜-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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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口中虽然说得声如洪钟,但心中却是感觉出情势不对,只觉此女出手武功,似是自成一格,凌厉中,含蕴着巧妙的变化,实使人防不胜防。
  只听那白衣少女高声对葛炜说道:“快些过来。”
  一面挥掌抢攻,迫退了石三公和耿震的夹击之势。
  葛炜应声而上,挥手一拳,劈向石三公,石三公左手急忙一招〃拒虎门外〃,封开了葛炜攻来的拳势说道:“小兄弟,你发疯了吗?”
  葛炜道:“大丈夫一言如山,我已答应了受命于她,岂可出尔反尔?”
  说完,呼呼两掌,连环击出。
  石三公一面挥掌封架,一面说道:“咱们眼下几人,已然是生死与共之局,此人还有通权达变之说,何况小兄弟是在她威迫之下,所作的允诺……。”
  只听砰砰三声大震,石壁传音,震耳不绝,打断石三公未完之言。
  白衣少女一皱眉头,掌势忽变,尽都是奇奥凌厉的招术,指袭向童叟耿震的要害大穴,倏忽之间,已把耿震,迫逼到石室中一个角落之间。
  曹燕飞目睹耿震已难再事招架,如若再不出手,不出十合,耿震势非要伤在那白衣少女的手下不可。
  虽然石三公和耿震心地阴险,对自己另有用心,但一路行来,不无患难与共之感,当下一挥长剑疾冲而上。
  白衣少女娇躯一闪,闪开到势,冷冷说道:“很好,很好,我所学成几种武功,还不知威势如何,他一个人也非我之敌,你们联手而战,倒可以给我一个试验的机会了。”
  说话之间,身法忽变,白衣飘飘,疾转在两人之间,掌拍指点,诡奇绝伦。
  曹燕飞只觉她疾快轮转的身法,凌厉,诡奇的掌指,飘忽不定,自己空有长剑在手,竟有着无法施展之感,心头大为惊奇。
  暗暗忖道:“这是什么武功,生平从未见过。”
  转眼望去,只见葛炜已和石三公,打入了紧张关头,双方拳掌交错,激烈异常,看情形一时之间,还难分出胜败。
  倒是自己和耿震联手之势,反而落在下风,被那白衣少女诡奇的掌指手法,迫得还手无力。激斗之中,忽听那白衣少女冷哼一声道:“你要小心了。〃突然探手一把,直向曹燕飞手腕上扣去。
  曹燕飞右腕疾向下面一沉,剑由下面倒翻而上,若点若劈的刺了过来。
  那知白衣少女扣向曹燕飞右手的五指,忽然一转,竟巧快无比的抓住了曹燕飞的右腕。
  曹燕飞只觉右腕一麻,手中长剑被那白衣少女夺了过去。
  曹燕飞呆了一呆,满脸羞愧之色,向后退了两步,道:“本座生平之中会过无数高手,从没有败过一次。今日兵刃被夺,实叫人羞于再生人世。”
  她乃一代掌门之尊,长剑被人夺去,不但个人感到无颜立足武林,感受之中整个点苍一派,都蒙上了莫大的羞辱,当真有生不如死之感。
  白衣少女长剑疾挥,唰唰两剑迫得童叟耿震,打了两个转,一面冷笑说道:“你如想死,我也不阻拦于你,不过,我要告诉你,我夺你宝剑的手法,乃武林一代圣杰罗玄遗下的绝技之一,放眼当今武林,能够破解此招之人,只怕也难找得出几个。”
  说话之间,剑势突然一紧,寒芒流转,洒出了漫天剑影,童叟耿震立时被那缀绕的剑气,迫得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匆忙之间,突觉头顶一凉,寒芒掠肌而过,削落了一片头发。
  白衣少女这奇奥的剑法,已使老奸巨猾的耿震,觉出了情势严重,如若再让她攻来几剑,自己极可能伤在她长剑之下。
  当下大声说道:“姑娘暂请住手,有事从长计议。”
  白衣少女缓缓收回宝剑,仰脸望着室顶,口中喃喃自语,嘴角之间,笑意盈盈,似是忽然想到了得意之事。
  她一向冷若冰霜难得一笑,但偶尔一笑如花盛放,风情万端,如酒醉人。
  童叟耿震虽已年过花甲,生平不近女色,但也为那白衣少女动人的笑容,震动心神,当下重重的咳了一声,道:“姑娘。”
  白衣少女被他这一声重咳呼叫,从沉浸的回忆之中惊醒过来,笑容一敛,又恢复那冷若冰霜的神情,说道:“你们可是自知无能抗拒了吗?”
  石三公眼看耿震和曹燕飞都停下了手,立时疾攻两拳,迫退了葛炜,说道:“咱们停停再打。”
  其实他被葛炜层出不穷的奇奥拳掌,闹得十分头疼,全凭深厚的功力,稳健的拳势,斗成不胜不败之局。
  葛炜回顾了那白衣少女一眼,大步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侧。
  只听童叟耿震说道:“姑娘剑法的奇诡,确为老夫生平仅见。”
  白衣少女冷然说道:“少说无用之言,你们服是不服?”
  耿震一皱眉头,道:“适才所言,你的剑法武功,得自罗玄遗传,不知是真是假?”
  白衣少女道:“自然是真的了。”
  忽听一声展耳欲聋的山石撞击之声,传入耳际,紧接着一片轧轧之声,连续不绝。
  白衣少女秀眉一耸,道:“他们击中那石门外面的机关了。”
  只听步履之声,自室外传了进来,显然,来人已经撞开了石门而入。
  石室中突然沉默下来,鸦雀无声,凝目望着大开的双门,石三公双目乱转,暗暗忖道:
  “不知来人是不是天星道长……。”
  步履声像然而至,石室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满脸污灰,身材娇小的黑衣人。
  不知从何处反射入一片清辉,照得景物清晰可见,从那黑衣人垂肩的长发上,可辨出那是个女人。
  只见她手中横着一柄长剑,两道锐利的目光,不住在几人身上打量。
  双方相对而视,但却彼此不发一言。
  局势在沉默中,形成了一种紧张的局面。
  这僵持延续约一刻工夫之久,那白衣少女突然一挥右臂倒握剑尖把长剑送到曹燕飞身前,说道:“接着,过去守住石门。”
  曹燕飞楞了一楞,伸手接过长剑,缓缓向前走去。
  白衣少女冷峻的目光,扫掠耿震和石三公一眼,道:“来人已经闯入石室,可惜他们来晚了一步,已难再见罗玄之面了…。”
  她冷冷一笑,接道:“罗玄真身坐化之处,暗门隐密,机关巧妙,没有我带路,他们绝难找到。”
  她这话似对石三公和耿震说,又似是对那隐失的黑衣人说,但这人人渴望得知底细之事,不论何人听得,都将引起极大的好奇之心。石三公望了那白衣少女一眼,说道:“姑娘,罗玄的遗骨,当真的在这山腹密洞中吗?”
  白衣少女答非所问的,说道:“你好了没有,眼下强敌已然逼近室外,如若你们不愿助我,我也不勉强你
  不知什么人,泄漏了这血池之秘,近日之内,已有甚多高手,进入这血池之中,这座隐密的山腹石洞之中,即将展开一场勾心角斗的杀戮。”
  她微微一顿之后,又道:“我已设法解除护守这血池五毒的禁制,这山腹密洞之内,除了人和人之间的杀戮之外,又将加入了世上罕见的五种绝毒之物,参与这场混战……。”
  忽然那石室之外传过来一阵娇脆的笑声,道:“是三师妹吗?你没有死啊!”
  那白衣少女冷肃的脸上,突然泛现起惊愕,大声喝道:“你是谁?”
  石室外响起那娇脆的女子声音,道:“怎么?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
  白衣少女一阵惊异过后,又恢复了那冰冷的神情道:“可是二师姐吗?”
  石室外传过来一阵娇笑之声,道:“究竟一起长大,情逾骨肉的好妹妹,还可以听出来我这做姐姐的声音。”
  语音未绝,石门口处,陡然出现了一个全身红衣少女,右手握着一柄拂尘,背上斜背着一柄长剑。
  白衣少女冷漠的粉脸上,肌肉微微的颤动,显然她内心正有着强烈的激动。
  四目相对,互注了良久,仍是那红衣少女当先开口道:“唉!绛雪师妹,自你在师父迫逼之下,投入那火山中之后,姐姐无时不在祈求皇天,帮助师妹脱险,果然师妹福大、命大,安然无恙…。”
  红衣少女目光转动,打量了石三公和耿震们一眼,道:“这些人都是武林甚有身份的高手,个个老奸巨猾,可要我帮助你除了他们?”
  白衣少女道:“不敢有劳师姐,我如要杀他们,一人之力已足。”
  红衣少女微微一耸柳眉,似要发作,但她终于勉强忍了下去,说道:“绛雪师妹,我也被大师姐挤出恩师门墙了……”
  梅绛雪淡淡接道:“当真吗?”
  红衣少女道:“大师姐心地狠毒,先因绛雪师妹身受师父宠爱,曾经暗中和我商量,要设法把你置于死地……。”
  我收到下。”
  红衣少女笑道:“师妹的奇遇,当真是叫人羡慕的很”
  她长长叹息一声,接道:“江湖上盛传罗玄功参造化,机智回天,师妹得他收入门下,自是获益非浅…”
  只听一声断喝,遥遥传了过来,打断了红衣少女未完之言。
  随着那声断喝,亦不禁为之一变,低声说道:“三师妹,又有人来了,看来这血池之中,来人不少。”
  梅绛雪凝神而立,若有所思,恍似未闻那红衣少女之言。
  但闻一阵叮叮咚咚的兵刃相击之声,传了过来,石室外似已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石三公忽然纵声大笑起来。
  梅绛雪星目转动,冷冷扫瞥了石三公一眼道:“你笑什么?”
  石三公收住大笑之声,说道:“不瞒姑娘,随同在下等进入这血池的人为数甚多,只怕是他们找来此地……。”
  梅绛雪道:“找来了,又怎样?”
  石三公道:“眼下的情势很明显,姑娘独得了罗玄遗物,已变成众矢之的,连你那位师姐,也同样有着算计你的用心,你一人武功再高,也难独撑大局,应付群雄……。”
  他回顾了童叟耿震一眼,接道:“如若姑娘能够允准,把所得罗玄遗物,分给在下等一些,或是答应在下等参与机要,共研罗玄遗物,我等自当竭尽所能,相助姑娘,合力迎拒强敌。”
  梅绛雪凝目寻思片刻,说道:“再过上一顿饭工夫,你们受伤经脉,即将开始发作,大祸就要临头,犹作痴人之梦,哼!当真是不知死活。”
  但闻室外兵刃相击之声,一阵紧过一阵,而且声音很乱,己不是两人相搏,似是已展开群殴群斗的混战局面。
  那红衣少女似是已沉不住气,突然转身,奔出室外。
  白衣少女目光一掠石三公和耿震,道:“你们是想死呢?还是要活……。”
  她微一停顿之后,又道:“如是要活,那就俯首听我之命,如是你们自信能在这山腹密洞之中,生存下去,不畏这山洞中阴风烈焰,和护洞五毒,那就尽管请便。”
  忽见那急转出室的红衣少女,重又急快的奔了回来,满脸惶急之色,说道:“三师妹,不得了啦!”
  梅绛雪一耸秀眉,冷冷问道:“什么事?这般大惊小怪?”
  红衣少女道:“师……父……。”
  十余年传艺积威,梅绛雪也不禁吃了一骇,急急说道:“师…”
  突然改口说道:“她已到了洞门外吗?”
  红衣少女经过这一阵冷静,惶急的心情,也似是平复了不少,长叹一声答道:“我虽未见到师父,但却见到了大师姐,带着不少高手。”
  梅绛雪道:“定然是你们入洞之时,留下什么痕迹,被她追踪找来。”
  红衣少女略一沉思,道:“大师姐既然出现在这石室之外,师父亦必随来,如若咱们师妹之间,再不抛弃昔年恩怨,合力拒敌,势必将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凄惨之局。”
  梅绛雪缓缓背过身去,答非所问的说道:“二师姐叛离冥岳之时,可带有甚多随行的高手吗?”
  红衣少女目中棱芒闪动,一抹杀机泛现眉梢,冷笑一声说道:“咱们同门学艺,武功同出一师,你会的也瞒不过我,我好意和你相商合力共御强敌,你却这般孤傲自居,答非所问。
  我虽有违师命私入血池,但尚未正式叛离师门,我只要接受师父一顿责罚,协助大师姐把你生擒押回师门,岂不可将功折罪?”
  梅绛雪突然转过身去,两道冷电一般的眼神,逼视在那红衣少女的脸上,缓缓说道:
  “咱们同在师门之时你武功就不如我,此刻你更不是我的敌手,哼!除非听我之命,不然咱们就各行其是,互不相关。”
  但闻室外兵刃撞击之声,愈来愈是响亮,想那室外的激战,定然异常猛恶。但冥岳中的高手,似乎一直被挡住在一定的地方,难越雷池一步。
  梅绛雪心中大感奇怪,眼珠儿转了两转,说道:“什么人在和大师姐等动手?”
  红衣少女冷冷说道:“你大概认为我只有一人,人孤势单。不足以和你分庭抗礼,哼!
  不是我夸口,只要师父没有亲临,我一人手下的实力,就足以抗衡大师姐了。”
  梅绛雪道:“你从那里收罗了这多高手?”
  红衣少女心中一动,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声音尖厉,缭绕在石室之中,历久不绝。
  梅绛雪怒道:“你笑什么?”
  红衣少女道:“不是师妹提起,愚姐倒是忘了告诉你啦,我收罗了属下三人,其中还有三师妹的心上情郎。”
  梅绛雪心头一震,道:“方兆南。”
  红衣少女道:“不错,方兆南,他早已被我施用药物,控制了心神,为我所用…”
  梅绛雪不容她把话说完,立时一掠向外冲去。
  红衣少女冷厉的喝道:“站住,你可是妄想救他?”
  梅绛雪道:“怎么样?”
  红衣少女道:“我劝你趁早打消此念,我如没有防备,那还得了,你只要解开他身上索绳,管叫他立时横死当场。”
  梅绛雪突然向那红衣少女身前欺行两步,冷冷说道:“咱们同门一场,我不愿亲手杀你……。”
  只听一声尖厉的大叫,传了过来,梅绛雪和那红衣少女同时娇躯一震,道:“大师姐受伤了吗?”
  那兵刃交击的响声,突然停顿下来,石室外却相继的响起了一串脚步之声,走进了四个人来。
  当先一人身着黑衣,身躯娇小,平横着一柄长剑。
  在那娇小的黑衣人后,紧随着微作喘息的方兆南。
  第三人的形状,极是奇怪,身上的发髻,似乎都已被人剃去,只留下短发、短髯,满脸油污,一时之间,群豪竟然看不出他是何人?
  第四个人,蓬头乱发,须髯掩□,手中握着一根竹杖。
  那身骨娇小的黑衣人,目光缓缓扫掠了室中群豪一眼,目光停留在梅绛雪的身上。
  梅绛雪仔细看去,果然发觉这四人之间,被一条极细的索绳,缚连在一起,当下冷笑了一声,道:“方兆南。”
  方兆南淡淡一笑,默然不语。
  红衣少女道:“三师妹,大师姐负伤退去,只怕师父即将随后赶到。”
  梅绛雪冷冷说道:“你先把他们的索绳解下来。”
  两人你言我语,格格不入。
  突见那身材娇小的黑衣人,对方兆南说话,但却听不到说的什么。
  方兆南缓缓一点头,仍是默不作声。
  原来那娇小的黑衣人,正是受那红衣少女迷药暗算的陈玄霜,施展〃传音入室〃之术,相询方兆南,问那白衣少女是不是梅绛雪。
  忽听石三公大声叫道:“青云道长……。”
  那髻发被削之人,略一犹豫,说道:“曹道友和两位老前辈,不知进入这血池几时了?
  天星道长、大愚禅师都未来吗?”
  石三公道:“唉!大愚和天星以及贵派中的张雁,都和老夫等走失了,他三人虽在这山腹之内,但却不知失落何处。”
  梅绛雪突然一侧身躯,欺到方兆南的身前,素手挥扬,解他身上的索缚。
  陈玄霜冷冷喝道:“走开去。”
  反手一剑,直劈过去。
  剑芒闪动,酒出两朵剑花,迫得梅缝雪,疾快的向后退了一步。
  原来陈玄霜妒嫉之心甚重,虽然明知梅绛雪是出手相救方兆南,仍然不自禁的攻出了一剑。
  那红衣少女冷笑一声,道:“师妹可是当真有心要和我作对吗?”
  梅绛雪淡淡说道:“你不肯解他身上索缚,可别怪我不念同门姐妹之情了。”
  这一路之上连番恶战,都由陈玄霜独自出手对敌。
  她剑招精奇,连战皆胜,红衣少女默查她武功、剑路,不论功力,变化,都不在自己之下,估计足可和梅绛雪放手一战。
  当下冷哼一声,说道:“你不念咱们同门姐妹情意,那也怨不得我这作姐姐的心狠手辣了……。”
  她回顾了陈玄霜一眼,接道:“你替我出手教训她一顿。”
  陈玄霜应声而出,扬手一剑,直对梅绛雪前胸刺去。
  梅绛雪娇躯疾闪,避开剑势,目光掠扫了方兆南一眼,转到曹燕飞脸前,道:“你出去接她几剑。”
  曹燕飞看了石三公和童叟耿震一眼,仍然凝立不动。
  这是个异常微妙的局面,石三公和耿震心中很明白青云道长和方兆南等,都被那红衣少女用什么药物或手法克制,是以不敢抗拒那红衣少女之命。
  方兆南和青云道长,也已想到了石三公和曹燕飞等为人所制,无能反抗。
  陈玄霜长剑一挥,唰的一剑,又向梅绛雪刺了一剑。
  忽听方兆南大声喝道:“霜妹,快退回来。”
  陈玄霜怔了怔,收剑说道:“为什么?”
  只听红衣少女格格大笑道:“你可是担心伤了她吗?”
  说话之间,娇躯一转,人已欺到了方兆南的身前,拂尘一挥,抽在方兆南的身上,登时碎衣横飞,鲜血淋漓。
  梅绛雪冷漠的脸色上,泛现出一抹怜惜,樱唇启动,欲言又止。
  陈玄霜尖声叫道:“不要打他!〃返身奔来。
  红衣少女冷冷说道:“我可以立时把他置于死地。”
  陈玄霜突然停下脚步,两行泪水,滚下双颊,说道:“我一直听你吩咐,为你拼命,为什么你还要打他。”
  梅绛雪突然一挥素手,道:“二师姐。”
  红衣少女洛格大笑,道:怎么,叫起姐姐来了。”
  梅绛雪道:“你不过贪图罗玄遗物,我带你去取就是。”
  红衣少女先是一怔,继而笑道:“三师妹看去虽然冷若冰霜,但内心之中,却是热情如火。”
  梅绛雪任她取笑,一言不发。
  红衣少女举手理一理鬃前散发,笑道:“师妹一向言出必践,姐姐绝不怀疑,只要我取得罗玄遗物,立时解开他身受禁制,解去他身上索缚。”
  梅绛雪道:“大师姐败退之后,必将归告冥主,她既然知道了进退之路,最迟一个时辰内就可赶到,你纵然拿到罗玄遗物,也难据为己有。”
  陈玄霜拂拭去脸上的泪痕,缓步走到了方兆南的身侧,低声说道:“师兄你的伤势疼吗?”
  方兆南道:“血肉之躯,怎能不疼。不过,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还能支撑得住。”
  只听童叟耿震冷哼一声,全身突然打了一寒颤,似是突然间被人重击一拳,全身站立不稳,摇摇欲倒。
  梅绛雪冷笑一声,道:“伤势发作了,你们尝尝这经穴麻痹,行血受阻的滋味如何……。”
  石三公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耿震的左臂,大声喝道:“耿兄那里不对……。”
  话还未完,突然松手向后退了两步。
  只听当的一声,曹燕飞手中的长剑,突然脱落地上。
  刹那间,三人都发出痛苦的呻吟,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滚滚而下,脸色胀红,神情间流露出无比的痛苦。
  红衣少女柳眉耸动,眼珠儿转了两转,望着梅绛雪笑道:“三师妹,这些人可都是被你迫服下剧毒了吗?”
  梅绛雪冷森一笑,默不作答。
  只听耿震大喝一声,仰身挥倒在地上,满地乱滚,目光中满是乞怜之色,望着梅绛雪。
  红衣少女道:“三师妹心地如昔,仍然是歹毒绝伦。”
  梅绛雪冷然说道:“师姐过奖。”
  但见曹燕飞、石三公齐齐的倒了下去,满地翻滚起来,全身的衣服,亦尽为汗水所湿,六道眼光,一齐盯在梅绛雪的身上,含蕴着乞救之情。
  梅绛雪忽然一跃而上,一脚踏在童叟耿震的前胸之上,冷冷说道:“这滋味怎么样?”
  耿震道:“老朽……老朽”,只觉受伤的经脉之处,有如千百条毒蛇啃噬、穿行,一阵剧疼刺心,舌头发硬,接不下去,只好不住点头。
  梅绛雪淡然一笑,伸出两指,分点在耿震〃藏血”“天户”两穴之上,然后在他背后〃命门〃穴上,拍了一掌。
  耿震只觉那受伤的经脉之处,涌积的气血,忽然一畅,疏散开去,伤疼之处立止,霍然挺身而起。
  梅绛雪迅快的移动娇躯,拍活了曹燕飞和石三公的伤穴,说道:“这一次只不过暂让你们受点教训,尝试一下滋味如何,除非你们有勇气能在受伤经脉第二次发作之前,先行自绝一死,血肉之躯,绝难忍受得这等痛苦……。”
  她微微一顿,目光缓缓由石三公、曹燕飞等脸上扫过,冷峻地接道:“这伤势发作时,一次比一次厉害,下一次你们感受到的痛苦,更强烈过这次感受的数倍。”
  石三公、曹燕飞、耿震、只听得打了一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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