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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铁剑玉佩-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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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仙仙道:“真的吗?那丑老人的武功好像还比不上你的师兄哩!”
  福儿道:“那是他在故意相让。听说他和我师父交情不恶哩!”
  二小说到这里,蓦闻公孙红云大笑之声。
  公孙红云道:“不打紧,那位奇丐和老朽还有一点交情。老朽带你去向他当面解释。”
  语气一顿,面向纪缃绫说道:“这件事倒不能责怪仙子。鼓不打不响,话不说不明。仙子且告诉我那丑中原现在何处,待老夫前去找他。”
  纪缃绫道:“缃绫不知丑老前辈落脚何处。”
  公孙红云道:“不打紧,咱老朽会找他。云鹏,咱们走。”
  纪缃绫道:“阁下慢走一步!”
  公孙红云道:“何事?”
  纪缃绫朝那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秦羽烈一指,道:“秦堡主是丑老前辈所使,他如今受伤甚重,总管阁下就不管了吗?”
  公孙红云道:“老夫险些忘了。仙子倒不必为秦堡主担心,老朽只不过点了他的昏穴而已,仙子一伸手就可为他解除穴道的禁制。”
  纪缃绫连忙扬腕在秦羽烈身上的昏穴一点,秦羽烈立即翻身跃起。
  公孙红云道:“好!老朽和云鹏要先走一步,不忠不幸的罪名太大,倒要好好和那天涯奇丐解释一番。方才的误会,请仙子不要记在心上。”
  说罢,扬手一搭肖云鹏的手腕,双双跃上了屋顶,转身向院外纵去。
  秦羽烈扬声道:“公孙红云慢走一步!”
  他这一喊,仿佛凌空打出一根钓钩,硬生生将那公孙红云钩了回来。
  公孙红云飞身飘落,冷声道:“堡主因何将老朽的名号也改了?”
  秦羽烈道:“尊驾为当今武林中的顶尖高手,屈身在秦某人手下为一执事总管,真是太委屈了,不过,秦某也因此背负不少骂名。”
  假山后的二小此刻又不禁面面相觑了。
  福儿道:“仙姑娘可知公孙红云是谁?”
  柳仙仙一抡眼珠,道:“你又要考我?”
  福儿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柳仙仙道:“这回轮到我显威风了。”
  放低了声音,接道:“告诉你,他是风林十八掌的创始人,终南三君子二先生竺道台的师父。此人有三十年未在江湖上出现了。”
  福儿心头暗怔,却未再答话。
  公孙红云被秦羽烈叫出了他的真名,心头委实在感骇异,心念电转,嘿嘿笑道:“这八成是那位天涯奇丐揭了老朽的底。放眼当今武林,能够知道来龙去脉的恐怕只有他了。”
  秦羽烈冷声道:“尊驾既承认就是公孙红云,秦某可要问一问,尊驾屈身为总管之位,在幕后弄权,究竟是何用意?”
  公孙红云竟毫未愠怒,语气平静地说道:“老朽自有难言之隐,堡主也不必逼问,多年来,老朽对祥云堡也是贡献良多。”
  秦羽烈道:“好,秦某暂不追问,不过,尊驾要将肖云鹏留下。”
  公孙红云双眉一挑道:“这是何故?”
  秦羽烈道:“因秦某奉那老前辈之命将他拿下,听候丑老前辈前来发落。”
  公孙红云道:“老朽正是要带肖云鹏前去找那丑中原解说误会。”
  秦羽列道:“这只是尊驾的说法,至于尊驾心的想法可能又是另一回事。”
  公孙红云道:“此话怎么讲?”
  秦羽烈道:“尊驾虽然可算得上一个顶尖高手,却还不能和那丑老前辈平起平坐,一比高低,尊驾未必敢见他。”
  公孙红云道:“堡主不妨将话说得明白点!”
  秦羽烈道:“以秦某私忖度,尊驾一听丑前辈之名,可能暗中打算逃之夭夭。”
  公孙红云哈哈大笑,道:“原来堡主有了这种想法,莫非留下老朽?”
  秦羽烈道:“秦某未奉此命,只要尊驾将肖云鹏留下,尊驾不管要去何处,秦某都管不着。带走肖云鹏却是万万不能。”
  公孙红云面色一沉,后又向肖云鹏一摇手,道:“云鹏先走,看他姓秦的能够将你怎样?”
  肖云鹏倒是非常听话,立刻纵上了屋面。
  秦羽烈喝道:“姓肖的站住。”
  声起人动,身形相继纵起。
  公孙红云双臂横张,沉叱道:“再进一步,就教堡主一尝风林十八掌的滋味。”
  那双臂一张之际,竟然形成一道暗劲之墙,将秦羽烈的去势硬生生挡住。虽未发掌攻击,但使人暗中领略到他那深厚的内力。此刻,肖云鹏也已越过屋脊,不见踪影。
  蓦然,肖云鹏去而复回,而且是背着身子退回的,脚步踉跄,一直落到庭院之中。
  众人无不暗感骇异,连那公孙红云也是面露惊色。
  抬头望去,只见房上站着一人,如渊停岳峙般纹风不动。
  借着晓星之光,在场之人立刻发现了那是柳南江。
  假山之后的二小自然一眼就认出了房上昂然屹立之人,不禁在感惊奇。
  福儿抢先说道:“原来师兄说要睡觉,竟是别有用意。”
  柳仙仙道:“福儿,咱们可别再聚在这儿,也该亮亮相啦!”
  福儿正想阻止,无奈她已飞快地弹身而起,向众人立足之处纵去。福儿也只好随后跟出。
  柳仙仙在现场一落脚,立刻亮出了藏于袖中的玲珑双剑,神气活现地说道:“芙蓉仙子和秦堡主忘记丑老前辈吩咐的话了吗?还不快些将那肖云鹏拿下。”
  秦羽烈倒不是听命于她,而是眼见多了三个助力,胆气倍增。沉叱一声,右腕电出,抓向肖云鹏的领口,招式诡奇,快如魅影。
  在他一动手之际,纪缃绫也打出了钢芙蓉,同时间,东厢房打开,九个穿红女子如系云出岫般弹射而出。纷纷打出了手中的钢芙蓉。十朵花形暗器发出嗡嗡之声,齐向公孙红云的头上罩下。
  公孙红云为了照顾自己,自然无法去保护肖云鹏,在秦羽烈一连三抓之下,终于右腕被扣,秦羽烈猛用八分劲力,就像在肖云鹏的右腕上加了一道铁爪,直使他痛彻心肺,额滚汗珠。
  公孙红云双掌连挥,将兜头盖脸的十朵钢芙蓉尽皆挥落地面。
  柳仙仙抢着亮相,就是为了显露本事,自然不放过这个机会,于中双剑一扬,立刻向公孙红云展开一轮猛攻。一晶,一墨,二道犀利之光,在公孙红云身躯的前后左右缠绕不休。
  因她突然发招,倒逼使那公孙红云一时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而毫无还手之力。
  柳南江一见柳仙仙插手,连忙大叫道:“仙仙快些退下。”
  柳仙仙听他一叫,手头不禁一松。
  公孙红云是个久经阵仗的高手,立刻乘虚蹈隙,向柳仙仙攻出一掌。
  柳南江喊声一起,人也飞身落下。
  他的双脚尚未踏实,已发觉公孙红云出掌沉实有力,连忙双掌齐举,全力拍出一掌。
  这样一来,风林十八掌和佛门绝学罗汉伏虎掌来了个硬接硬碰。
  只听砰然巨响,东厢上房的窗门也都被震得格格作响,仿佛天崩地裂一般。
  由于柳南江双脚未曾踏实,因而被摔出一丈开外。也就是因为脚未踏实,他的内腑才未被对方的强劲掌力震伤,只觉心胸气血微微翻腾。
  公孙红云竟也登登登一连退了三步。
  柳仙仙更是向后仰翻,口角渗血,若非柳南江及时出手,将公孙红云的掌力引开,她这条小命是非了帐不可的。
  福儿眼尖手快连忙伸手托住了柳仙仙,她才没有躺下。
  在这一场混乱而又凌厉的搏斗之中,唯一不曾播手的只有断魂娘子古寒秋,其实,她不是冷静,而是错愕,因为她毫不明了内情。
  此时,被巨声惊醒的店家和客人已纷纷在门缝窗隙间探头探脑。但是谁也不敢出来一问究竟。
  柳南江一纵身来到柳仙仙身边问道:“仙仙,你伤得怎么样?”
  柳仙仙抬手擦拭了嘴边渗出的鲜血,逞强地说道:“没什么,待我找这老家伙算帐。”
  柳南江一招呼,点了她的昏穴,疾声道:“福儿,快送她回房,探察她的穴脉,并尽快为她疗伤,你还年小,用不着避什么男女之嫌。”
  福儿连声应是,小臂一舒,挟起了柳仙仙,飞快向西厢上房奔去。
  柳南江这才大放宽心,正待转身,蓦闻一声惨厉的呼声。
  他闻声电旋身形,只见公孙红云也已跃上了屋顶。在他目光一瞥之下,已然发现被秦羽烈扣住右腕的肖云鹏也已颈软垂头,似是发生了什么异变。
  因而,柳南江未去追赶也已逸去的公孙红云,他也自知追不上对方。
  秦羽烈已然放平了肖云鹏的身子,让他四平八稳地躺在地上,然后去探察他的鼻息和心脉。
  柳南江趋前问道:“怎么了?”
  秦羽烈道:“死了,心脉也已震断。”
  柳南江道:“是公孙红云杀害他的吗?”
  秦羽烈道:“是的。那老家伙出手极快,秦某想躲闪已来不及。”
  纪缃绫道:“这分明是杀人灭口。”
  古寒秋走过来,瞧了肖云鹏一眼道:“亡夫真是被他谋害的吗?”
  纪缃绫道:“是的,那丑老前辈绝不会信开河,无的放矢。”
  古寒秋喃喃道:“是与不是,如今也是死无对证了,我古寒秋等了多年,却是一场空。”
  纪缃绫道:“古娘子,元凶还在。”
  古寒秋道:“是那凌震霄吗?”
  纪缃绫道:“据丑老前辈说,凌震霄曾与肖三先生虽因玉佩起了争执,倒不会杀害肖三先生。是那二先生竺道台曾在暗中出手将肖三先生击落万丈深渊的。”
  古寒秋惊道:“是谁所见?”
  纪缃绫道:“是二先生自己对丑老前辈招认的。”
  古寒秋喃喃道:“强盗会承认自己是贼吗?”
  柳南江接道:“娘子有所不知,丑老前辈曾去南海,向家师要来了‘澄心令’的口诀。”
  古寒秋一愕,道:“澄心令。”
  柳南江接道:“是的,‘澄心令’具有无比之力,口诀一念,就会让人说出心中暗藏之话。”
  古寒秋道:“那么,二先生现在在那位天涯奇丐丑老前辈的掌握了?”
  柳南江道:“不错。最近长安曾出现一个名叫祝永岚的人,那就是终南二老的化身。”
  古寒秋又是一愣,道:“原来是他?”
  语气一顿,接道:“何处可以见到那位丑老前辈?”
  柳南江道:“古娘子不必找他,就在这客栈中坐着等他就可以。武林混沌之局,这一两天就要澄清了。”
  古寒秋来再说话,神色无比平静地向东厢上房走去。
  天色已将放晓,看来这一个群雄搏斗的混乱之夜已经过去。
  在七柳斋后院的一间上房内,九指魔杖冷如霜正和情至柳啸吟展开了密谈。连冷老魔最为亲近的心腹也都被摒于房外。
  只听冷如霜说道:“据老朽所知,那柳南江娃儿就是你的亲生儿子。”
  柳啸吟摇摇头道:“不是。尊驾一定误信了道听途说。”
  冷如霜冷笑了一声,道:“那天涯奇丐丑中原会说假话吗?”
  柳啸吟道:“他可能是在妄猜。有如此一个成器的儿子,在下早就心满意足了。”
  冷如霜双目一抡道:“老朽要问你一句话,难道尊夫人的性命就不顾了吗?”
  柳啸吟双眉倏地挑起,面上也呈现了明显的怒容,目光如利刃般盯在冷如霜的脸上。
  冷如霜见状倒是一骇,身不由己地向后退了一步,手中魔杖也握得更紧。
  在一瞬间,柳啸吟脸上的怒容突又消逝,语气沉缓地说道:“在下也许能在三招之内置尊驾于死地,尊驾可曾想到否?”
  冷如霜道:“你也许没有夸大其辞,然而老夫却料定你未必会那样作。”
  柳啸吟道:“如尊驾逼人太甚,在下或被迫铤而走险。”
  冷如霜道:“老朽并未逼你,只是求你助我一臂,以雪当年被逐出中原之耻。”
  柳啸吟道:“如今尊驾已入中原,并无人提起当年尊驾被逐旧事。”
  冷如霜道:“眼中钉未拔,积很难消,而且我儿山红之命,也须抵偿。”
  柳啸吟道:“你儿山红为秦茹慧所杀,你该找她索命。”
  冷如霜倏地目光一亮,低声道:“柳啸吟,你不承认柳南江是你的亲生儿子,自然是不愿他因救母而听老朽的指使。老朽也不再逼你。你若为老朽办好另一件事,老朽就为尊夫人祛除体内毒性。”
  柳啸吟道:“这话尊驾已说过无数次了!”
  冷如霜道:“这回一定算数。”
  柳啸吟微一沉吟,道:“说说看。”
  冷如霜道:“有劳你去杀死秦茹慧那丫头为我儿山红抵命。”
  柳啸吟猛吸了一口气,道:“要在下去杀死一个纤弱女子?”
  冷如霜道:“这是一命换一命,非常公平。他杀我儿,如今她就要被你杀,而你唯有杀她才能救得尊夫人了。”
  柳啸吟垂首默然,良久,才喃喃道:“也许那丫头该死了!”
  冷如霜冷哼道:“以老朽看来,这武林中人,个个该死。”
  柳啸吟猛地扬首,沉声道:“难道连尊驾也算在内吗?”
  冷如霜嘿嘿笑道:“只可惜当今武林之中还没有人能够置老朽于死地。”
  柳啸吟道:“眼前就有一个。”
  冷如霜道:“是指你而言吗?”
  柳啸吟道:“不错。那个九指魔杖还不曾放在我的眼中。”
  冷如霜岔开话题道:“五毒之虫,与那百毒之药,你也能够抵制吗?”
  柳啸吟道:“在下说出一句话来,望尊驾最好不要吃惊。”
  冷如霜道:“何惊之有?”
  柳啸吟道:“与那些五毒之虫厮混多年,在下已摸熟毒虫之性,不会受其侵袭。”
  冷如霜道:“这话倒不算夸口,那百毒之药呢,其中最少也有五十种以上之毒药,除老朽外,再无别人知道如何解除。”
  柳啸吟道:“休说百毒,即使千毒、万毒,也奈何我不了。”
  冷如霜白眉连掀,嘿嘿一笑,道:“这倒是件奇事。”
  柳啸吟道:“说出来尊驾就会明白。”
  语气微顿,接道:“就以最普通的毒药砒霜来说,多少分量才能致人于死?”
  冷如霜道:“若是常人,一钱就可致命,武林中人,内力深厚者,最多也不过五钱。必定穿肠裂肚,七孔流血而亡。”
  柳啸吟道:“若是砒霜如糖般甜蜜可口,在下可一次吃下五十斤。”
  冷如霜道:“你在吹牛。”
  柳啸吟道:“一个蓄养十年以上蟾蜍,其唾液不过数滴。”
  冷如霜道:“你很内行。”
  柳啸吟道:“如是在下捏住鼻子,不畏腥臭,一次可以饮下蟾蜍液三大碗。”
  冷如霜嘿嘿笑道:“你越吹越离谱了。你在毒王之前大谈毒物,岂不是班门弄斧?”
  柳啸吟道:“鱼藤之浆,一点半滴,就能使人筋骨抽搐,如果尊驾敢打赌,在下马上就可当即吃下鱼藤十斤,是否愿意一试?”
  冷如霜双眼圆睁,冷哼道:“柳啸吟,休要胡乱大放狂辞。”
  柳啸吟声色平静地说道:“在下说的是句句实话,尊驾不信,可命仆徒送鱼藤酱进来,在下当面连喝三大碗,以证所言不虚。”
  冷如霜道:“老朽不信你已经练到了百毒不侵的境地。”
  柳啸吟道:“确有其事。”
  冷如霜道:“老朽倒想知道:你这不畏剧毒的工夫是如何练出来的?”
  柳啸吟道:“常年来,在下无日不在服食毒药,起初只食砒霜三分。”
  冷如霜道:“你每天都在服食毒药?”
  柳啸吟道:“在下逐日将毒药的分量增加,使五脏六腑与诸穴脉以及四肢百骸都已产生了抗毒的性能,尊驾想不到吧?”
  冷如霜吁了一口长气,道:“原来是出此下策。可惜你虽能抗毒,却不能解毒,眼看尊夫人被毒性所制,也无可奈何。”
  柳啸吟道:“这就是在下事事对尊驾伏首帖耳的原因。”
  冷如霜面露得意之色,喃喃说道:“你总算是一个联盟。”
  柳啸吟说道:“那是为抱着一个希望,如果希望幻灭,在下就没有这样驯服了。”
  冷如霜道:“你拐弯抹角地说了那么多话,只不过想威胁老朽而已。”
  柳啸吟道:“尊驾明白就好。”
  冷如霜道:“你说了半天闲话,尚未答应老朽,是否愿杀害秦茹慧那丫头,为我儿山红抵命?”
  柳啸吟道:“尊驾不必得到在下口头上的答应,只要记住方才的许诺就行。若是食言,三尺青锋削下尊驾六阳魁首。”
  一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冷如霜面上流露出一股阴笑,待那柳啸吟的步履之声沉寂之后,才低喝道:“来人!”
  立刻有一个面色惨白的大汉应声而进。
  冷如霜以手掌圈住嘴巴,向那大汉密授机宜,只见那大汉连连点头称是。
  日上三竿。
  虽是大好天气,眺望终南山的三老峰头,仍是皑皑白雪,柳南江负手窗前,目光一直凝注在那三老峰顶,心中似有所思。
  突然,房门呀然推开,进来的是福儿。
  柳南江转身问道:“福儿,仙仙姑娘的伤势怎么样了?”
  福儿趋前轻声回道:“仙仙姑娘的伤势不重,经我将她周身百穴推捏一阵之后,已经是无穴不通,百骸皆畅。”
  柳南江道:“仙仙姑娘醒过来了吗?”
  福儿道:“不瞒师兄说,小弟一时还不敢解除她昏穴上的禁制。”
  柳南江秀盾一皱,道:“那是何故呢?”
  福儿道:“她是个急性子,又好颜面,醒来之后,一定会叫嚷着要去找那公孙红云拼死拼活,岂不是为师兄添惹麻烦。”
  柳南江一笑,道:“福儿,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小精灵。”
  一挥手,接道:“让她睡睡也好,不过,你得小心照顾她。”
  福儿道:“师兄放心。”
  说罢,行礼告退。
  柳南江和衣躺在床上,他打算合眼养一养神。孰料他甫一落枕,房门又是呀然而开,这回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大汉。
  那大汉谨慎地闩上房门,来到床前,扑通一声跪倒,连连磕头,嘴里低叫着说道:“柳相公务必要救小人一命。”
  柳南江坐起身来,大为纳罕,疾声道:“有话站起来说。”
  大汉仍是继续磕头,道:“不、不!柳相公如不答应,小人绝不起来。”
  柳南江不禁秀眉深锁,想了一想,道:“你是从那儿来的?”
  大汉道:“来自南观七柳斋中,小的乃冷如霜手下一名武土。”
  柳南江道:“因何要我柳某人救你一命?快些说出详情来。”
  大汉道:“小人无意听到一件机密之事,老主人唯恐小人泄密,所以要杀小人灭口。小人素知规矩,于是先一步逃离了七柳斋。”
  柳南江道:“山河壮丽,大地辽阔,因何要来找柳某人?”
  大汉道:“柳相公一向仁心宅厚,小人也曾风闻。再说,目下长安城中,也只有柳相公能与我的老主人抗衡。”
  柳南江说“你听到了什么机密大事?”
  大汉道:“柳相公可曾听说过一位与相公同宗的武林中人?”
  柳南江道:“武林中姓柳的很多。”
  大汉道:“小人是说那情圣柳啸吟。”
  柳南江道:“怎么样?”
  大汉道:“老主人要他杀死秦堡主的女儿秦茹慧。”
  柳南江接口问道:“那柳啸吟答应了吗?”
  大汉道:“姓柳的答应了。”
  柳南江道:“你是如何听到的?”
  大汉道:“小人适巧有事要禀报老主人,一时忽略了房门上严禁擅入的标帜。”
  柳南江沉吟了一阵,抬起头来又将那大汉看了又看,才又问道:“你可知道,那柳啸吟因何肯听信冷老魔的指使?”
  大汉道:“他有苦衷。”
  柳南江道:“什么苦衷。”
  大汉道:“他的结发妻白玉香在我老主人手里,并且身中剧毒,每日靠老主人赐以药丸延命。是以姓柳的不得不听我老主人的使唤。”
  柳南江霍地自床上跃下,大喝道:“你说柳啸吟的发妻叫何名字?”
  大汉道:“白玉香。”
  柳南江翻起眼皮,喃喃道:“白玉香?”
  顿了顿足,自言自语接道:“她会是我的母亲吗?那么情圣柳啸吟……?”
  大汉道:“柳相公说些什么啊!”
  柳南江沉叱道:“你方才所说,是否实情?”
  大汉道:“小人句句实话。”
  柳南江道:“若没说谎,你这条性命保在我身上。如是胡说八道,就要你的命。现在先委屈你一下。”
  话声未落,一出手就点了对方的昏穴。
  那大汉正待躺下,柳南江已伸脚一勾,让他躺在床底下去了。
  柳南江飞快地将寒星宝剑系在腰间,来到了隔壁柳仙仙所住的房间。
  福儿看他神情凝重,不禁为之一愕,方待发问,柳南江已直趋榻前,解除了柳仙仙昏穴的禁制。
  柳仙仙一骨碌翻身坐起,揉了揉眼皮,问道:“什么时候了?”
  福儿答道:“此刻约莫是辰、巳相交光景,姑娘已睡了二个时辰哩。”
  柳仙仙道:“就这点小伤竟然睡了二个时辰之久,真是羞死人了。”
  柳南江道:“是我点了姑娘的昏穴。”
  柳仙仙道:“那是为什么?”
  柳南江眉头一皱,道:“仙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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