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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女捕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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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常奇真会阴阳八卦,可是不一定会准。”田长青道:“如果他能算准,今晚上就
不会只派三法师来了。”
  小方摇摇头,不再多言。
  阿横回来得很快,道:
  “一切都平静,阿保正在掩埋人和马的尸体,也准备把篷车拆散埋掉。属下先来回报,
顺便请示主人,那位三法师要如何处置?”
  程小蝶道:“杀了他!但三个神刀太保可以留下来,能为我们所用最好,不能用,就来
个除恶务尽。”
  阿横不住点头,人却站着不动,他在等待田长青的命令。
  “照着程姑娘的意思办!”田长青道:“我已仿佛看到一个干练、杰出的女捕头出现在
江湖之上。”
  “田大哥!我在为万民苍生打算啊!不愿再看到一次尸骨如山,血流成河的大劫杀。”
  程小蝶道:“只好快刀斩乱麻了。”
  田长青稍一思索,笑道:“就这么决定了。苗兰、花芳!带程姑娘去,你们三位先走
吧!”
  苗兰探手入怀,取出一把匕首,光在左臂刺一刀,又在花芳腿上划一刀,投下匕首,
道:“走吧!”
  就这么也不包扎,血淋淋地向外行去。
  程小蝶道:“一点血一片情,小妹好感动!”追在二女身后离去。
  小方抽翘嘴角道:“田兄!如果敌人都是女子,咱们就用不着动刀子了,只要田兄一个
出马就可大获全胜。”
  田长青瘪困着脸,缓缓捡起了苗兰留下的匕首。
  程小蝶扮作了送油的小伙计,在苗兰一番指点后,混入了沙府。
  沙府中气氛十分冷肃,连厨房外面也有着森严的戒备,四个佩刀的黑衣大汉,守在一条
通道上、注视着来往的人。
  好在沙府中人口众多,单是厨师就有六人之多,帮忙打杂的男女,不下十几个人。
  厨房内的管制,并不很严,程小蝶退到厨房一个窗口处,暗中观察形势。
  原来厨房在第三进院落中的西南角处,独成一个格局,由一道便门通住宅院之外,便门
处一人佩刀守候。但通往内宅的甬道却十分严密。
  沙府很大,加上了不少新建的房舍,使原本的民宅形势大变。这座厨房,和沙宅形同分
离,勿怪厨房中管制不严,由厨房到宅院,只有一条通路。
  程姑娘暗暗叫苦,混入厨下,也难越雷池一步。
  沙府中正在大量的进储食物,送货的搬运工人,川流不息。
  这帮了程小蝶很大的忙,没有人注意她,但她明白这一阵时间过后,厨下极可能也要清
查。那时,就很难再作掩饰。
  这时,天已近午,不少女婢,进入厨房,端起早已摆好的点心酒食行入内宅。
  这时,货物已齐,搬运工人也开始由便门退出。
  程小蝶只好冒险了,觑准机会,一把扣住一个女婢腕脉,同时点了她的哑穴,道:“姊
姊!在这边啊!”
  行向一侧的茅所中。
  她早已相准形势,是厨下最忙碌的时刻,虽然有一人看到了,只道他们真的是姊弟,也
未注意。
  程姑娘快速地换过女婢衣服,行了出来,端起两盘点心,行入甬道。
  四个佩刀大汉,没有拦阻,但口中却在点着人数。
  出入厨房的女婢,似是一定数字。
  幸好程小蝶把那女婢点了穴道在那里,使出入的人数相符。
  但入了宅院之后,程小蝶又傻住了,把点心送哪里呢?
  她想到了两个去处,一是送往苗兰、花芳那里,二是送往“迎香阁”去。
  任何一处,都很危险,一旦败露,都会立刻牵累到他们。
  但程小蝶无法确定苗兰和花芳的住处,也不知如何转向“迎香阁”去,又不能开口问
路,真是小困难坏了大事。以沙府目下戒备之严,一步走错,立刻就惹来杀身之祸。
  正为难问,突觉手腕一凉,一条青色小蛇,探出头来。
  程姑娘心头一颤,几乎把两盘点心摔在地上,银牙一咬,忍下惊恐,见蛇头向右摆动,
只好转向右边行去。
  小蛇立刻缩入袖中。
  想到袖内有一条青色小蛇,程姑娘心都凉了,但对苗兰的役蛇之能,也佩服得五体投
地,不知道这条蛇什么时候,跑到了自己的身上,也不知她如何能找到了自己,不会弄错。
  小蛇在袖中转动,指引着方向,程姑娘就在惊怕、怪异中,找到了苗兰的住处。
  苗兰果然已在等候,拉开门,放入程姑娘立刻掩上。
  是两间精致的雅室,程姑娘放下点心,人已瘫了下去。
  苗兰一招手,小青蛇疾飞而出,蹿入了苗兰的袖口之中,低声道:“吓坏你了!”
  程小蝶喘口气,缓缓站起,道:“幸好它没有咬我一口!”
  苗兰叹息一声,道:“如若你不幸露出马脚,它就会咬你一口了。”
  程小蝶吃了一惊,道:“杀人灭口啊?”
  “不是!”苗兰道:“小青儿是蛇中之王,已达通灵之境,我用本身之血,喂了它七七
四十九天,才能收为我用。连常奇也都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宝贝,咬你一口,会让你立刻晕
迷。他们发觉你被蛇咬伤,才会送给我来救治,那才能保住你的性命,懂吗?因为,常奇不
会让你死,他要问出你的来历。”
  “原来如此!”程小蝶心有余悸地道:“它几时跑到我身上了,我一直都不知道?”
  “黎明时刻,我们分手时,就留在你身上了。”苗兰笑道:“这才是真正的役蛇绝技!
也是本门中掌门人,独自享有的不传之秘,它是千年难遇的飞蛇青灵子。虽只有七寸长短,
却已传了三代掌门人,每一代掌门人接收它时,必得本身和鲜血饲养四十九天,才肯归
服。”
  程小蝶听得呆住了,半响工夫才缓过一口气,道:“天下竟有这等奇物,也勿怪白莲教
会邪法了。”
  苗兰微微一笑,道:“本门弟子大都是苗族男女,历代中都有几个杰出的役蛇高手,他
们游走于十万大山之中,收集了不少奇怪的毒蛇,花工夫驯练出各人袭击敌人的怪招,超越
掌门人役蛇术的,历代都有,但他们绝不会有背叛行动。青灵子一现身,群蛇雌服,也都仗
凭着青灵子的威力。”
  程小蝶连连点头,虽然这些事十分传奇,但她实在不愿听毒蛇的事,口气一转,道:
“沙府中如此戒备,真是寸步难行啊!”
  “我也没想到会有如此的变化!”苗兰道:“今天才有这样的布署,幸好留下青灵子,
否则,真不知如何对田长青交代了。”
  想到青灵子,程姑娘心头就生出主意,吁口气,道:“我要去‘迎香阁’,姊姊有办法
送我去吗?”
  苗兰打量了程小蝶一阵,道:“你的运气不错!杀的是沙九如夫人的丫头,她们不是教
中弟子,只是普通人。”
  “你怎么看得出来呢?”
  “衣服!这些衣服有暗记。”苗兰道:“你如何处理那具尸体呢?你能在众日睽睽之下
杀人,不被发觉,比我高明多了。”
  “我没有杀她,只是点了她的穴道,换了她的衣服。”程小蝶道:“四个时辰之后,她
就会醒过来了。”
  苗兰脸色一变,道:“四个时辰!才入夜不久,快些告诉我,把她放在哪里了?”
  程小蝶很仔细地说出了经过。
  苗兰道:“现在,只希望沙九那位如夫人,不要声张出来?”
  花芳推门而入,接道:“外面还很平静!没有惊变的消息。幸好我们住的地方,一向少
有人来。”
  程小蝶看两人手臂、大腿,还绑着白纱,心中付道:两个玩毒物的女人,竟然如此多
情,田大哥能和她们纠缠,胆子也够大了。
  苗兰微微一笑,道:“这都是拜你之赐了,他们被吸血飞蝗吓怕了,连住在我们附近的
人,都搬到别处去了。”
  花芳道:“你那些毒蛇,常常在门口附近出现,谁还愿和我们为邻呢?”
  程小蝶心中暗道:这倒是真的,是我也要搬的越远越好啊!
  苗兰道:“有效啊!省了很多麻烦,连大法师也不打我们主意了。”
  程小蝶道:“我想尽快去‘迎香阁’。”
  “好!换过衣服,我告诉你如何走法!”苗兰道:“我们只能暗中保护,不能送你过
去。”
  程小蝶没有看到苗兰,花芳如何保护她,但他却听到了一种昆虫飞动的嗡嗡之声,常在
附近响起。
  难道花芳放起了吸血飞蝗在他头顶飞行?
  程小蝶很想停下来看看吸血飞蝗虫是什么样子,但她还是忍下了。
  大概一般人很讨厌毒物,听到声音,都远远地闪避开去。
  花芳的吸血飞蝗好像常在沙府中飞行。
  是的!花芳当值巡夜时,常常放出吸血飞蝗,在沙府中飞转,咬伤过几个利用当值,暗
中偷情的男女弟子。
  当然,也是花芳有意地伤他们,用以示威。
  事情已传开,大家都有些怕了,见了花芳、苗兰当值的时间,没有人敢再偷懒。也熟悉
了吸血飞蝗飞动的声音,听到那声音,都想避开。
  程小蝶很顺利地进入了“迎香阁”。
  更让程姑娘安心的是小文、小雅都不在,一下子就冲到了吴先生的雅宝中。
  吴先生坐在那张广大的书桌后面,看到程小蝶微现惊讶道:“是你!”程小蝶深深一
礼,道:“又来惊扰先生了!”
  吴先生已复常态,笑一笑,道:“来得好!上天有好生之德,免去了这一场人间杀戮!
我正在担忧无人可托呢?”
  “好!晚辈也正有很多事向先生请教?”目光转动了一下,接道:“小文、小雅呢?”
  “两人一早就被常奇召去,现在尚未回来!”吴先生道:“这是从未有过的事?相信是
准备对我有行动了?”
  程小蝶心中一动,暗道:看来!他的事关系重大,比我更重要了?
  心中念转,吁口气道:“常奇会对先生下手吗?”
  “会的。”
  “什么时候?”程小蝶急道:“先生是否已有应变之道?”
  “一定要死了,我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吴先生道:“但更不能让他逼出九龙玉佩之
密,所以,我已准备来个玉石俱焚……”
  “不要啊!”程小蝶急急接道:“想办法再拖一天。”
  吴先生微微一怔,道:“拖一天?”
  “对!拖过明天,也许就有机会……”程小蝶简明地说出了来此的计划。
  吴先生沉吟了一阵,道:“果然是仍然保有着强大的实力。田长青和方怀冰肯如此鼎力
相助,只恐和玉佩有所关连?”
  “先生一语道破!”程小蝶道:“我还以为他们真的被我说动了呢?”
  语声一顿,接道:“晚辈认为,先解除先生身上的天蚕丝索最为重要,先生可以教
我……”
  吴先生沉吟了一阵,道:“唯一的机会是解开系在一端的活结,常奇想保有这条丝索,
不会打成死结,只不过那地方定有防守,一旦泄露,只怕有碍你们的计划了?”
  程小蝶道:“对付大法师常奇的邪术,还得仗凭先生之力,解救先生之危,也是我们自
救之策,只要找出系解丝索之处,晚辈全力以赴,必要时去求苗兰、花芳相助一臂之力。”
  吴先生道:“就我感受,系索之处,应在正西方位,不会超过五丈
  “五丈?”程小蝶道:“晚辈对‘迎香阁’的形势,虽非十分了解,不过,就记忆所
及,方圆五丈内都是花树荷池,不见房舍。”
  吴先生沉吟了一阵,笑道:“如丝索系于五丈之外,必以其他索绳连接,藏于花树草丛
之中。”
  程小蝶接道:“那就更方便了。”
  但闻步履之声传来,程小蝶急急隐入内室。
  是小文、小雅,双双行入雅室,手中还捧送饭菜。
  吴先生笑一笑,立刻进餐,似是已饥饿难奈。
  小文道:“我们半日未归,事属异常,先生也不问问我们?”
  吴先生放下碗筷,笑道:“能说的两位自然会说,不能说的,我问也问不出什么?”
  程小蝶突然有着感觉,吴先生和二婢之间,似乎是有了一种距离,只不过两天之隔呀!
怎么有如此大的变化?立刻凝神倾听,暗作戒备。
  “大法师通问了我们的生活细节,我们不敢说谎!”小文道:“据实以告,大法师才知
道半年多的相处,先生根本就没有碰过我们。”
  “我琵琶骨丝索所穿!行动不便呀!”吴先生道:“你们有很好的理由解说?”
  “我们是这样说的!可是大法师不相信啊!”小雅道:“他说先生自视极高,一定瞧不
起我们,才不肯和我们上床!”
  小文接道:“他已知道先生伤痕已愈,只要不用力扯动绳索,不会有疼痛的感觉!骂我
们愚蠢无用,和先生日夜相处了半年之久,竟然无法使先生荡漾春情。”
  “大法师知道先生指点我们武功。”小雅道:“也知道先生不断在暗中练功!”
  吴先生道:“你们都承认了?”
  “我们承认了先生指点我们武功,但不知道先生是否在暗中练功?”小文道:“大法师
神目如电,有些事,我们隐瞒不过。”
  “你们说得对!说一些,留一些,对我也有帮助。”吴先生道:“常奇有没有刁难你
们?”
  小雅叹口气,道:“有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不知要如何对先生开口?”
  “有事尽管说!”吴先生笑道:“我如能力所及,定然不会拒绝!”
  “很难开口!”小文道:
  “我们知道残花败柳,不足身侍先生。可是,大法师要我们一定和先生上床,而且合体
共欢。”
  “这个……”吴先生似是也未料到会是这么一个问题,面有难色了。
  “上灯时分,大法师要亲自验明!”小雅道:“怎么办?”




卧龙生《女捕头》
第十一回 含羞入阁

  程小蝶听得脸上一热,忖道:“来的真正不是时候啊?我在此地,吴先生实在为难
了!”
  吴先生沉吟一阵,笑道:“你们两位想想看?用什么办法,以解今日之危?”
  小雅长长叹息一声,道:“这种事,无法装得出来,而且大法师是这方面的大行家,他
真的要验明正身,绝对没办法骗得过去。”
  程小蝶听得一腔怒火直冲而起,暗中咬牙切齿地骂道:“常奇如此对待属下,哪里把她
们当作人看了?两个丫头,竟然还和吴先生认真计较,真是无知得很。”
  她很想行出去,大骂两人几句,要她们清醒、清醒。
  但问吴先生哈哈一笑,道:“好!整日面对着你们两个小美人,要我强按着心猿意马,
实也是一件非常难耐的事。不过,我和常奇最大的不同之处是,我会抑制自己,不愿勉强别
人,你们可是真的愿意和我有合体之欢吗?”
  “没有办法的事。”小雅道:“我们对先生敬重,不敢有非分之想,但大法师令出如
山,一旦被发觉了我们在谎言搪塞,他绝不会放过我们。”
  小文接着道:“一刀杀死事小,就怕他大整活人,那种无奇不有的折磨酷刑,比起死亡
的事,恶毒上千百倍了。”
  “说的有理,你们两位,哪一个先陪我呢?”吴先生低声道:“你们商量一下,我在床
上等候。”
  这番话大大地出了二人意料之外,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吴先生已霍然站起,行入内室。
  程小蝶也在发愣,对吴先生的这个决定虽不是有了很大的反感,但心中却压低了对吴先
生的敬慕心意。忖道:
  “天下男女,都是如此,面对着死亡的威协时,很难有什么风骨。节操了。大智者吴先
生尚且如此,其他的人,可想而知了。”
  心念转动之间,吴先生已行入室内,打了一个手势,示意程小蝶先躲起来。
  如果,没有经历过田园中那番折腾,程小蝶恐无法忍受这个情况,给她的心理伤害。但
想到自己也会舍身相就田长青,以清自身体,换取他出山助拳,虽说目的不同,但手段却是
一般的模样。
  一念及此,升起的怒火,渐渐平了下去,一转身,隐入床下。
  她还未经人事,无法想像一对男女在床上云雨会巫山的情况,而自己却躲在那张床下,
也许看不到什么人?但一定会听得十分清楚。
  心中虽感无限的羞愧,却也有无限的好奇。男女间床上的事,与生俱来,必然如斯,但
所有的人,却又在人前逃避它,想起来,有点奇怪,也有点虚伪。也许人就是靠这点羞耻之
心,才维护了伦常、道德,异于禽兽。
  只见小雅缓步行了进来,道:“我和小文猜拳定胜负,我输了。”
  吴先生已上了床,笑道:“谁都一样,你们两个,我也一样喜欢。”
  “先生,我帮你脱去衣服!”小雅道:“不要生我的气,我对先生的敬重,没有改变,
这只是为了要应付大法师的经验。”
  “我知道!”吴先生道:“我不能想像的是,一个人琵琶骨上穿了一道索绳,还要如此
风流,真是一件荒唐无比的事情。”
  “我会十分小心的,不让先生受到痛苦!”小雅伸手去脱吴先生的衣服。
  “小雅,让我自己来吧!”吴先生道:“伤口因索绳的擦动,并未完全结疤,稍有拉
动,还会疼痛,你自己先脱衣服吧?”
  小雅的动作十分熟练,片刻之间,脱的一丝不挂,缓缓登上木榻,笑道:“先生才绝一
代,是一位先知者。但脱衣服的本领,就不敢恭维了,我来帮先生一把。”
  原来,吴先生脱了半天,只解脱去一件上衣。
  “我在担心小文,会不会躲在旁边偷看?”吴先生道:“看到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脱
光了衣服。这个人,又是她平日视作师长的人,我的人就不灵光了。”
  “放心!小文收拾了碗筷,坐在大厅中。”小雅道:“我进入卧室之前,也已关上了房
门。”
  “原来如此。”吴先生右手点出,小雅应手倒卧在床上。
  敢情是被吴先生点了穴道。
  “程姑娘,快些出来!”吴先生口中呼叫,人却拉过一条棉被,掩住了小雅的赤裸身
体。
  程小蝶犹豫了一阵,才缓缓行了出来。
  吴先生已穿好了衣服。
  他脱衣虽慢,穿衣服的动作,却是快速得很。
  程小蝶原想是看到男女赤裸,躺在床上的局面,却不料吴先生衣着整齐,小雅也被一条
棉被盖着。
  “快!穿上小雅的衣服。”吴先生道:“大法师常奇就是利用美色,加强控制了手下的
徒众。”
  程小蝶突然明白了,吴先生果然是不同凡俗的智者,在美女肌肤下,仍能心神不乱。比
起柳下惠坐怀不乱,还要让人敬佩。
  时间迫促,程小蝶很快地换过衣服。
  回头看去,只见吴先生面壁而坐,背对着自己,心中暗忖道:他果然是个君子,我身着
亵衣,他都避而不看,却又能面对着裸体的小雅,视若无睹,敬重之念,顿然fh增。低声
说道:“先生,下一步应该如何?”
  吴先生缓缓回过身子,道:“先把小雅丫头藏到床下。”
  程小蝶动手,帮小雅穿上衣服,移置床下。
  吴先生道:
  “我帮你改变成小雅的容貌,以免小文动疑,至于你能摹仿出多少小雅声、态,就凭你
自己的悟性了。现在,我告诉你如何破去常奇的练法!”
  “先生!”程小蝶道:“先解去你的束缚索绳。”
  “大事要紧,我已被囚了近年之久,多几日,又何妨?”
  “破去常奇练法。”程小蝶道:
  “常奇一定会想到先生,我想他除去先生的意念,早已有所确定。此地一有变故,就算
和先生无关,一定会先杀先生。”
  吴先生看着程小蝶,目光中满是嘉许,点点头,道:“姑娘颇有见事之能。不过,我已
预作准备,就算不能和他同归于尽,也要他身受重伤……”
  “你要留下有用的生命,为人间造福,我已决定先除先生身上的枷锁。而且,此意已
决,绝不改变,希望你能给我指示。”
  吴先生沉吟了一阵,道:“好吧!你向西寻觅,找到天蚕索的尽处,如果我的运气好,
它可能结在一道铁链之上,那就解开绳结。我估算这道天蚕丝索,应该只有十丈左右的长
度,穿过我的琵琶骨,合成双股,只能有五丈长短。”
  “好!我立刻去……”
  “慢着!”吴先生接道:“如若丝索超过我预估的长度很多,延入防守森严的密室,千
万不可贸然出手,看过形势之后,再回来和我商研良策。”
  程小蝶点点头,低声道:“如何对付小文姑娘?”
  吴先生道:“你只管行出‘迎香阁’去,能不开口说话最好,需知她们相处日久,口音
上稍有差异,必会引其动疑。最好的办法,是用手势、眼色,示意她进入室中见我。”
  程小蝶未再多问,举步向外行去。
  小文一个人坐在大厅中,凝目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带着微笑,想得十分入神。
  程小蝶轻轻拍了小文一下,小文才蓦然一惊,回头看是小雅,低声笑道:“好快呀!吴
先生一年不近女人,果然是不能自禁!”
  程小蝶微微一笑,指指小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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