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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女捕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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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的高手,就很难应付了。”
  “其实,晚进一直在想!”田长青道:“刚才,如是晚进首当其冲,只怕是很难应付下
来!三、五支毒针,总是要被他击中的。”
  “我是肯定应付不了!”小方道:“早就毒发而亡了。”
  只听一个冷冷声音,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啊?常某和两位素无过节,为什么要帮
吴一谔对付常某呢?”
  “不是交朋友!”田长青道:“那就省了通名道姓的麻烦。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知
道,也不配知道。”
  “何况,现在已经有过节了。”小方道:“我们杀了三法师、神刀、飞轮六位太保,再
加刚才两个用毒的。你的十三太保,被我们弄死了八个,这个过节可是大得很啊!”
  “正确是十个,两个毒女,不知被你们用什么手法?使她们背叛本大法师?常某人心中
明白,今夜之局,全毁在了两个毒女手中,常某绝不会放过她们!”
  “那得有机会呀!过了今天这一关再说!”小方道:“还余下三个神剑太保,不过,他
们不够看,只有你姓常的还可一战,现身出来吧!大家凭武功做个了断,怎么样?”
  “好!不过,不是今天,三日后,我到田园拜访,那里绿竹环围、清净无尘,是最好的
生死对决战场,怎么样?敢不敢给我订下这个生死赌约?”
  “常奇,你相当愚笨啊!”吴一谔道:“自暴其秘,订下三日之约,是说明你三日之
内,可以完成练法了。所以,能走不走,死守于此,是吗?”
  他担心田长青和小方被常奇拿话套住,一旦答允下来,江湖人一诺千金,那就上了大
当。
  “常奇大法师,你想的美呀!”小方笑道:“我们不吃这个,落水狗不打白不打,你已
经黔驴技穷,躲不过了。”
  田长青微笑不言。
  吴一谔却暗暗忖道:“这个年轻人看上去老实,却是口齿如刀啊?只可借常奇已是头千
年老狐,很难用话把他逼出来了。”
  常奇叹息一声,道:“吴一谔,我有一年的时间,随时可以杀了你。但竟一念仁慈,留
下了的性命,这是我生平最大的一桩恨事了!”
  “你心存大欲,想解开九龙玉佩之秘。所以,没有杀我。”吴一谔道:“用天蚕索,穿
过我的琵琶骨,囚禁一年,那可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书到用时方恨少,船到江心回头难。”田长青道:“常奇出来吧!刚才,我们未分胜
负,现在,我们决一死战!”
  不再闻常奇回答之声,似是人已离去。
  “他们在厅中,我们搜吧?”小方道:“天已快亮,找出密室门户,应非难事!”
  “这座大厅,通达地下密室。”吴一谔道:“但以常奇的多疑善算,不知练法密室,是
否就在这大厅之下?”
  “前辈有何良策?”田长青道:“水淹如何?”
  “办法是不错!”吴一谔道:“但我们看不到练法破除,总是难以安心。”
  田长青点点头,道:“是!如果密室中有堵水之物,只要保持法坛不损,练法一样可以
完成,毕竟千百位人力输送之水,无法像大河一样,源源不绝。”
  吴一谔微微一笑,道:“至少,常奇今天绝不能再练法。就算密室不在大厅之下,亦必
有路可通,我们掘地三尺,不难找到秘门,先用火攻,继之水淹。当然,人也要进去看个清
楚,是否已破坏他的法坛?”
  声音说的很大,似是有意让常奇听到。
  “老前辈!”程小蝶缓步行入厅中,道:
  “是否要招人进来,立刻动手?”
  “好!选百名健壮军士,分三批挖掘大厅。”吴一谔道:“去通知他们准备吧!”
  “吴一谔,你心肠如此歹毒?哪有修道人的慈悲!”常奇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道:
“本法师打开秘门,你们可敢进来吗?”
  “一言为定!”吴一谔道:“你开了秘门,我们就凭仗武功闯进去。我知道你还有一些
邪术未曾施展。何况,你已早有存心,和我一决胜负,彼此就仗凭本身所学,分个胜负出来
吧?”
  “如果是我胜了呢?”常奇道:“既是约定,也应该有协议。”
  “常奇,吴某不会代人作主,你胜了可以杀了我!”
  常奇道:“你好像并没有胜我的信心?”
  吴一谔哈哈一笑,道:“兵祸动起,苍生涂炭,上百万的黎民百姓生死,岂可轻诺。咱
们既是生死之搏,就各凭技艺造化一分胜负。”
  常奇道:“那给我四个时辰的坐息时间如何?”
  “既然你开了口,吴某人也不便做得太绝,我给你一个时辰,应该够了?一个时辰之
后,秘门不开,那就别怪我扫穴犁庭,用恶毒手段对付你了。”
  “两个时辰如何?”常奇道:“本法师这一生中,从未如此求人!”
  “一个时辰!”吴一谔带着田长青退出大厅。
  “前辈,为什么要给他一个时辰养息?”小方道:“让他有布置邪术的机会?”
  “常奇个人的生死,并不重要。”吴一谔道:“重要的是破除练法!书有未曾经我读,
我不知道常奇的练法邪术如何着手。但我知道是一种役物成形的术法,所谓撒豆成兵的邪
法,当年白莲教起事之时,常奇还无此法力!”
  田长青轻轻吁了一口气,道:“果真如此,那就非常可怕了。如能见识一番,开开眼
界,实有着不虚此生之感。”
  “如非昨夜见识到常奇的飞剑、火莲,我很难相信人间会有这样的奇术?”小方道:
“谈到练物成形,役之为战,更是不可思议了?”
  他望着吴先生,一脸祈求之色,希望能得到答案。
  吴一谔淡淡一笑,道:“邪法之说,大出于常情之外,应该是一种虚幻形象。但看常奇
对练法寄望之殷,极不寻常,老实说,我也不太相信,真有撒豆成兵的法术。和方少兄一
样,希望能一开眼界,如果我们的运气不错,天亮之前,大概可以看到究竟了。”
  “我也有一些迫不及待了!”田长青道:“借此辰光,我们也该做一些布置调整,以应
付目下变局!”
  吴一谔点点头,道:“程姑娘,请郭总捕头选派八名精干捕快,手执藏黑狗血的竹筒,
随我攻入密室,不要他们出手对敌,只要防范常奇施展邪法。如果这世界真有邪法?防制邪
术的传言,也许真能派上用场了。”
  “是!”程小蝶道:“晚进这就去吩咐郭总捕选人备用。”
  “前辈!郭总捕阅历丰富。”田长青道:“如论江湖识见之广,我等实难及他,何不请
他来此,共商对敌之策?”
  程小蝶微微一笑,道:“小妹正有此意,已要他安排好包围沙府的布置后,赶来此
地……”
  “郭某人已经来了!”大步行了过来,接道:
  “一千名精壮军士,已团团围住沙府。知府大人和领军的总兵亲临现场,一百名弓箭
手,也布置停当。庐州府五十位精干捕快,已随郭某进人了沙府‘迎香阁’外,只等候姑娘
和田大公子下令行动了。”
  “密室之战,人不可多!”吴一谔笑道:“只要八个经验丰富胆大心细的捕快随行即
可。”
  “是!在下亲率七名捕快随行待命。”
  郭宝元已听小雅谈过吴先生,是一位文武双绝大智者,神态间表现出了十分的敬重。程
小蝶转述了吴先生计划,郭宝元立刻去办。
  小方望着程小蝶,突然笑了。
  “笑什么呀?大战即将展开,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天塌了,由吴前辈和田大公子顶着,有什么好担心的?”小方道:“我在想郭总捕头
适才一付奉命唯谨的神情,也想到他们整人的手段残酷。”
  “小方!”程小蝶低声接道:“你不知道,做官的人,都有两副面孔吗?一副恭敬慎
言、一副厉言声色。郭总捕头,他心里真正想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如非发生了这一场冤屈官司,我们也不会介入这件事情了。”小方道:“当然,也不
会发觉常奇隐于庐州,那就只有等他练法成功,大军出动了。”
  “苍生有幸啊!”程小蝶道:“我离家十年,父亲宦海浮动,十年中三易居家,转任庐
州,我还是第一次回来,就遇上了这档子事?小方啊!你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不过,我
会报答你的!”
  小方呆了一呆,道:“报答什么?我可没有存心要你报答,你对田大哥有个交代就行
了。”
  程小蝶脸红了,羞意直泛双颊,但仍然不自觉地低声说道:“我不会忘记承诺!”
  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但田长青和小方的耳目何等灵敏,仍然听到了。
  小方很后悔有点失言,当着吴先生之面,竟然揭出程小蝶心中的隐秘。
  田长青却微微一笑,道:“小蝶,我会要求报答的,不过,要等到你和令尊有能力报答
时,我才会说出来,一个知府大人还没远涉边疆的权势。”
  他再次表明了心意,没有把程小蝶抱上床的打算。
  “天下事都不出一个缘字,不是程姑娘两度涉险进入沙府。”吴一谔道:“我还被常奇
因在‘迎香阁’中,等他练法已成,很可能拿我祭旗。想到能解除万民的屠戮劫杀,我们的
生生死死,也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小方正想说几句致歉的话,郭宝元已匆匆行来。低声说道:“知府大人已进入了‘迎香
阁’中,很想对诸位当面致谢意!”
  “爹来做什么?这里还很危险啊!”
  父女之情,溢于言表。
  “我劝过,但知府大人不肯离去。”郭宝元道:“一定要转达他的心意!”
  “见见令尊也好!”吴一谔笑道:“辰光还早,常奇正在全心布法,不会跑出密室
的!”
  “前辈,我留在此地监视敌情!”小方道:“恕我不奉陪了!”
  “小方,怕什么呢?”程小蝶恢复了活泼,笑道:“我爹最想见的就是你了!”
  “为什么?拿我法办,也等除去常奇之后不迟。”
  “由我保驾,保证不会把你捉去!”程小蝶笑道:“我爹冒险来此,一是向诸位当面致
谢意,二来是想见见手下留情的刺客……”
  “程姑娘,饶了我吧!”小方接道:“我几乎杀了令尊,那还有脸去见他!”
  “你也救了他呀!”程小蝶有着报复的快感,咬住不放,道:“还要谢谢你救命之恩
呢!”
  “小方,不要担心。”田长青笑道:“正在用人之际,会让你将功赎罪!”
  “田大公子,我犯官行凶,可是奉你之命啊!”小方急道:“你怎么能落井下石,要我
难看?”
  “我这唆你行凶的正犯,就不害怕!你又怕什么呢?”田长青道:“丑媳妇总要见公
婆,躲过今天,躲得过明日吗?”
  “田大哥说得对!”程小蝶道:“小方,你怎么胆小如鼠了?”
  “不好意思啊!”小方道:“破去法坛,我就走人。不能去南荒,可以往西域跑!”
  “我们没有招惹你呀!”不知何时苗兰竟也进了花园,接道:“说唐带刺,可是看我们
小苗女,好欺侮啊!”
  “我惨了!吴前辈、郭兄,你们帮个忙。”小方道:“仗义执言呐!”
  “郭某是奉命来请方少侠的,方少侠坚不受邀,郭某正担心如何向大人交代呢?”
  “四面楚歌了!”田长青笑道:“小方,时间宝贵。”
  小方叹口气,道:“好吧!真把我关入监牢,就不用参与这一场搏命之战了!”
  程砚堂果然已坐在迎香阁中。
  花芳站在阁门口,五十名捕快分守在迎香阁的四周,两个亲随,分立在程大人的身后。
  他没有官服,轻袍缓带,一脸笑容,起身迎上来,竟先行抱拳一揖,道:“砚堂赶来向
诸位致谢!”
  “爹,我来替你引见。”介绍完小方后,又加了一句话,道:“他来向爹请罪,爹要从
轻发落,扣押收监,我们就少个帮手了。”
  小方被整得面红耳赤,急急躬身一礼,道:“晚辈年幼无知,冒犯官威,还请大人海
涵!”
  “方少侠万勿多礼,下官还未谢过救命之恩,小女素少家教,胡说八道,方少快可别放
在心上。”
  “小方!”程小蝶仍不放弃捉弄的机会,道:“我早说过,我爹是来向你答谢救命之恩
的,没有骗你吧!”
  小方这个人,在朋友相处时,能言善道,对付敌人,更是口齿如刀。但年少脸嫩,害羞
的毛病,还未克服。心软惭疚,那就更难自禁,连脖子也臊红了,低声道:“程姑娘,你心
中有气,捅我一刀就是,别再用话激我,会逼出人命啊!”
  看他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程小蝶倒是有些吃惊了,暗道:这个小方啊!损起人来口花
花,怎么如此不堪人损呢?倒是不能逗他了。
  幸好,吴先生接了口,道:“大人!亲冒失陷之险而来,实见盛情,我等感激不尽。不
过,此地即将成搏杀战场,凶险甚多,大人情分已到,还是早些请回吧!”
  程知府望了爱女一眼,程小蝶以目示意,表达出此地不宜久留。
  “好好好!”程知府道:“下官即刻离去。不过,先行预约,此间事了,下官设筵庆
功,诸位务请光临!”
  “恭敬不如从命,我等如能留下性命!”田长青道:“一定打扰。”
  程知府匆匆离去。
  程小蝶却心中不安起来,忖道:连田大哥这样豪放的人,竟也有着不愿见官神态。难道
做官的人,真会有一种官威,使江湖中人,不愿交往吗?
  她哪里知道,田长青心中的感觉,他和小方心中都有着身负叛逆大罪的认知。一旦遗诏
出现、他们都是统率叛军的将军,说不定会和砚堂对决沙场。他们投了一生的岁月,一直做
这样准备,这攀交之情,哪里会萌生得出来呢?
  太深远了,所以,程小蝶想不到。
  但吴一谔想到了,微微一笑,道:“有些事物,人定可胜天,常奇这一番功败垂成,近
百年一场祸乱,可真是万民之幸啊!”
  这番话说得很明白了。
  田长青、方怀冰,都为之怦然心动。
  程小蝶也感觉到了。
  这个聪明的小姑娘,也立即打开了心锁,也体会出田长青和小方,都对自己生出了真正
的友情。
  眼睛有点湿润了。程小蝶想哭一场,江湖豪侠,一旦交上朋友,肝胆相照,就不是官场
上那种虚相委蛇可比。
  “田大哥、小方哥!”程小蝶举手拭去脸上的泪痕,道:“你们爱惜我,我心如君心,
小妹说过,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不会让你们失望!”
  什么事?程姑娘没说清楚,田长青也没追问,哈哈一笑,道:“天下太平,那就是万民
之幸啊!”
  吴一谔笑道:“程姑娘,你哪里是闺门千金?像煞了江湖儿女啊!就凭你这股巾帼豪
气,我也要全力帮你,耳目已去,余下的只是刨根寻底了。最坏的结果,就是让它永沉海
底。”
  程小蝶忍不住了,终于泪如泉涌,哭了个啼哩哗啦!但她嘴巴还在笑。
  这是开心哭啊!高兴得流出了眼泪。
  三生有幸啊!怎么一出江湖,就遇上了这么些武功卓绝的好朋友,他们年岁不同,却一
样的爱护她。
  小方也恢复了活泼,笑道:“哈哈!姑娘就是姑娘,眼泪装在口袋里,说哭就哭啊!这
一招咱家是万万的不及了。”
  “人家感动啊!”程小蝶道:“又不是真的伤心落泪,有什么好笑的?”
  “小蝶,我答应你!”田长青:“不管日后有什么变化,我和小方都不会让你受到伤
害。”
  “对呀!”小方接道:“田大哥一言九鼎,小弟唯命是从啊!”
  几句淡淡的交谈,许下了绝对相护的誓言。
  程小蝶好冲动,很想扑入两人怀中大笑一场,或是哭个痛快,亲他们几下。随他们怎么
办吧!准备以身酬知己了。
  情愫分作两家春,程小蝶忽然发觉了,对小方也有点铭感于心。
  程姑娘又喜又怕地忍下了冲动,田长青和小方都表现了谦谦君子之风,程小蝶也只能表
现出庄重淑女风度。
  三人出身不同,肩上的责任也不同,心情感受也就大不一样了。
  站在一侧,冷眼旁观的郭宝元,看得佩服极了。他想不通,这个大小姐,怎么会一下子
和两位江湖高手,拉上了如此深厚的情意?
  吴一谔、小方、田长青,个个身负绝技,就江湖上眼光去看,是高不可攀的人物。
  “前辈!时光还早,我们要不要坐息一下?”田长青道:“常奇如是下了狠心,密室之
战,也许会是个同归于尽之局。”
  吴一谔一下子呆住了,千思万虑,竟然没有虑及于此。
  是的!如果常奇在密室中埋下了大量火药,情急之下,点燃起来,身在密室,绝难逃过
劫难。
  “这倒是不可不防?以常奇自私的生性。”吴一谔道:“是一个没有面对死亡勇气的
人。但如他陷入了完全绝望之中,也可能来个玉石俱焚,陪他一起死亡,就有些划不来了。
至少,用不着我们全体陪他。”
  “我只是猜测而已,大量的火药运入沙府,绝难保密!”田长青道:“花芳、苗兰如有
听闻,应该早就告诉我们了。”
  “没有听过!”苗兰笑道:“我陪你打头阵,由你的武功掩护,我相信我的役毒威力,
可能增强十倍。”
  “如果再加上我的飞蝗,那就无往不利了。”花芳道:“我和苗兰都无法挡住大法师的
飞剑、火莲,来不及役毒伤敌,就被他抢去先机,受制于人。由你出面挡住他,情势就完全
改观了。”
  “两位姊姊,不能这样啊!”程小蝶道:“要去!也该由我陪田大哥去,我是罪魁祸首
啊!”
  “程小妹,别争了!”苗兰道:“我们进入中原,就是为了找他。我和花芳要的是活
人,可不想带一具尸体回南荒!如果他死了,我们目的成空,活着也很乏味了。”
  苗女多情,果然表现得掷地有声,是生同罗帏死同穴的爱恋。
  “如若我这个被推掌理兵符首脑人物,应当受到尊重。”吴一谔道:“如何遣兵调将,
好像应由我来决定,对是不对?”
  “对对对!是该由前辈决定。”田长青躬身一礼,道:
  “在下恭候差遣!”
  吴一谔拂髯一笑,道:“吸血飞蝗虽然厉害,但得用广阔空间施展。所以,我要苗兰做
帮手。”
  “老前辈,你是主帅呀!”田长青道:“应该坐镇中军,有事弟子服其劳,打头阵,当
先锋的事,该是我的事了!”
  吴一谔笑一笑,道:“相信我的技艺成就,绝不在你之下!”突然伸出右掌,一只早起
的麻雀,正在吱吱喳喳叫着,由阁门外面飞过。不知为什么突然转个头,飞入吴一谔右掌心
中落下来。
  他只是平平伸出一掌,既未作势抓取,也未闻呼啸掌风,就把一只飞行于丈许外的麻
雀,引入了手掌之中。
  这可是令人震动的功力,吴先生这位大智者,终于露了一手惊奇骇俗的成就。
  这是一种叫人愈想愈怕的武功,田长青、苗兰、花芳、方怀冰,全都看傻了。
  吴一谔右手微震,麻雀双展羽飞去。
  片羽未伤呐!
  “田少兄!吴某抗拒常奇的能力,还可和少兄媲美吧?”
  “前辈高明多了,长青五体投地。”
  “好!那就别和我争什么了。”吴一谔道:“程姑娘,你说的不错。你是这场大战的主
角,当然,要身先犯险。”
  “是!小蝶一切遵命。”
  “你那支玉凰软剑,利则利矣!可是密室中施展不易。”吴一谔道:“应该换个兵
刃。”
  程小蝶立刻向郭宝元要过一把雁翎刀。
  “苗姑娘,愿不愿随吴某先入密室?”
  苗兰看了田长青一眼,道:“长者命不敢辞,小苗女愿附骥尾。”
  吴一谔道:“郭总捕头!”
  “宝元候命!”
  “你是捕头,捉匪缉盗的事,岂可后人!”
  “是是是!赴汤蹈火,宝元万死不辞。”
  “你选两个精壮捕快,各带黑狗血两筒!”吴一谔道:“随在我们身后五尺处,听我之
命,喷向妖术。不可跟得太近了,那会妨碍我们对敌身手。”
  这是说,不要他们对敌,他们是专责对付妖法的。
  “宝元听命行事!”
  “前辈!”小方带着一脸腼腆地道:“我可不可以换下程姑娘?我的玄阴冰掌,虽然还
不到十分火候。但伤人于八尺之外,还可以勉强做到,在密室之中动手,似乎是可展所
长。”
  “所以,你要负责保护郭总捕头和两位捕快的安全。”吴一谔道:“作为后应,如果常
奇真会邪术,必须先行狙杀郭总捕头等三人,以免邪术受制。”
  小方躬身受命,忖道:“能保护郭宝元,自然也可以暗中接应程小蝶和苗兰了。”
  田长青苦笑一下,道:“让我闲置着,是不是有点可惜呢?”
  “田少兄,我一直不太相信常奇有同归于尽的勇气。”吴一谔道:“密室中或有毁灭的
布置,但常奇一定会先行逃走,可能是只有他一个人知晓的密道,做紧急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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