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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虹金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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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姑一只洁玉纤手,突被小侠握住的刹那,一股温馨热流,迅电似地经由指梢直朝心脾沁入。同时一阵醉人彻骨甜蜜,早把一颗芳心,激荡得不由自已,爬上双颊的火辣红云,也愈来愈觉难耐!
  处女心湖,正当揭起汹涌情潮,不能自已之顷,忽然小侠,又轻柔迅快的替她揩抹挂在脸颈的滴滴香汗,这下更把心潮激得澎湃翻滚!
  迅周血液一阵迅电急骤的奔腾,遍体似被痠麻侵据,两腿一阵痠软,身形不由自主的,随着小侠运转挥动臂膀,微微一晃,一头便已截入小侠怀中!
  小侠话音未落,瑶姑强由陶陶醉人的蜜境中,振起精神,仰首望着满脸热诚的小侠,张开一双澄澈溜圆的杏目,嘟起嫣红的小嘴,嗔道:“骧哥坏死啦,干么处心积虑的非把小妹抛掉?”肩头微微摆了几摆,折正身形,挺着胸前一对高耸滚圆的小肉峰,一个踉跄,已紧紧的贴住了小侠的左胸,跟着,夺回握在小侠掌内的右手,不由自主的,送入他的背后,反腕便把小侠腰肢抱住。
  小侠软玉温馨在抱,内心虽说不存丝毫淫邪杂念,但他毕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瑶姑一往情深的投怀送抱,纯诚而又充满热情的心房,也不能自已的撩起一阵怦怦猛跳!
  小侠可说已算是过来人了,他与多情的翠娥姊姊,曾经享受过一次,亲肤蜜爱之乐趣,这鹿撞心头的徵兆,正是欲火骤升,百脉贲张之前奏,如不即刻克制,马上就会不堪收拾。是以不等自己骤升的欲火四飞漫延,急忙敛聚心神,暗把舌尖一咬,一股难耐痛楚,才把摇摆不定的心旌,镇定了下来。
  瑶姑说完,小侠一手又把姑娘后颈的汗粒擦乾,道:“哥哥怎会抛掉瑶妹呢?我是眼见天已黑透,正好急赶一程,亥没子初,我们必须找个妥当地点,调息一番,不然,明天黄昏以前,怎能赶到珊瑚峤峰下呢?”说完,右手紧挥,揩乾瑶姑后颈的汗珠,就势顺着秀发掠过背脊,急急向下溜滑探手反腕,正好抱住姑娘丰满微翘的肥臀!
  瑶姑投入小侠怀抱,眨眼瞬间,享受到了第一次人生第二天性的乐趣,虽说距离真正满足,还有几道重关,但是,情窦初开的瑶姑,周身几大禁地,被人抚摸,这还真是出於小侠之手,在她身上留下永志心头的处女作!
  小侠有力的手掌,温文柔和的触上嫩臀刹那,瑶姑芳心,不由一颤,羞得脸上一阵火辣,扭头将脸藏入小侠肩头之上,樱口贴近小侠耳边,娇滴滴的“嗯”了一声:“骧哥……”
  小侠怀抱艳若桃李的瑶姑,一声娇喊入耳,不知不觉的右手抱着嫩臀,愈搂愈紧,手掌忽然一滑,正好触到双峰当中的沟涧,心神不由一荡,俯首凑近姑娘香腮,轻轻吻了一吻,贴近耳边,低声道:“妹妹,时候不早啦,哥哥带着你赶一程吧,歇息时,哥哥以本身真气,助你突过一道重关,好不好?”
  瑶姑轻“嗯”一声,懒洋洋的接道:“嗯……”嘴里虽在应诺,可是螓首仍旧藏在小侠肩头上未动分毫,不知是身软无力?抑或缠绵不舍?
  小侠眼瞧瑶姑仍旧缱绻不舍,急忙轻轻推开瑶姑,道:“走吧,哥哥带着你!”右手反腕一晃,电也似地伸入瑶姑掖下,正欲晃肩启步,忽听瑶姑“咯咯咯……”一阵娇笑,拧身避开小侠手掌,嗔道:“搔惹人家痒处,坏死啦!”
  此语一出,小侠嘻嘻一笑,道:“好好好,不惹你放赖的地方!”
  回身握住瑶姑白玉纤手,真气一提,一溜电光,直扑西南一座大山而去。
  小侠一径展出失传千年的“驭云追月”大法,身法快得真如迅电急风。
  瑶姑身被带起,已成脚不沾尘之势,轻如柳花飞絮一般,随着小侠向前激射,昏黑之夜,景物虽被深深夜幕罩住,无法看清,但是耳边却响起雷鸣不歇的呼呼风声。
  瑶姑随着小侠,闷声不响,飞驰许久,整整接连翻过三座大山,这时,正又攀上另外一座山巅,心中正在纳闷,不知已经走了多远?也不知还要再翻几座高山?正想开口询问,霍然,身形微微一晃,一怔之顷,微一眨眼,等到二目张开,人已飘飘的着落地面。
  身形稳定,迫不及待的扫眼一瞥,只是小侠守在自己身边,正自仰首天空,不住的搜寻。
  瑶姑不知不觉的拉起小侠右手,道:“你找甚么?”仰起螓首,也盲目的搜察!
  小侠收回目光,侧脸望望瑶姑,道:“三星当顶,正是子夜,我们也该找个妥当地点休息啦!”拉起瑶姑,折身便对峰顶正南,一座耸立严石走去!
  瑶姑这时,直似一无主见的小孩一般,小侠举步,她亦紧紧偎随小侠身侧,不由自已的走了几步,只见岩石右侧不远,现出一座岩洞,不禁兴奋叫道:“骧哥,岩洞!”
  小侠低声,道:“莫叫,知道了!”举步凑至洞口,折身望望瑶姑道:“你在洞口等等,我先进入察看一番,免得误入野兽洞穴,大家措手不及。”轻轻摆脱姑娘手掌,运足真气,聚精会神的慢慢走入岩洞。
  须臾,洞内火光一闪,叫道:“瑶姑来吧,这里太好啦!”
  瑶姑未等话音落,提身一纵,飞向洞内射去,人在空中尚未落地,只听“蓬”的一声,正好撞入小侠怀内。
  小侠冷不及防,姑娘会来这一手,撞入怀中,双双倒地,急忙伸臂抱住,抱怨道:“妹妹若再放刁,哥哥可要打啦!”
  瑶姑嗤嗤一笑,扫眼一看洞内景物,原来洞深足足丈许,三面石壁,光滑如镜,地面平坦坦的青石好像经过人工修筑而成,地面还铺着一堆茸茸稻草。
  小侠放落瑶姑,道:“不早啦,大家早些休息吧,明天不但还要赶路,说不定还要大打出手呢!”
  说完,拉着瑶姑并趺坐自己身边,心神一敛,真气竟如灵蛇一般,循着周身要径重脉,一周又一周的窜行。
  良久,小侠功行圆满,精神不觉陡长,侧脸望望身边,入定正深的瑶姑,心神不免又是一阵荡然。
  人,毕竟是感情动物,今天一整天,瑶姑几次投怀送抱,欲火怎能不蠢然欲动?他虽对於瑶姑不怀邪念,但他终不能抑止怀念亲爱的翠娥姊姊,尤其四海客栈的一夜,那说不尽的男情女意轻怜蜜爱,如今犹觉其味无穷!恍惚中呆呆望着洞口,已不知身在何地?
  蓦然,洞口人影一晃,耿耿不忘的翠娥姊姊,忽然出现洞外,小侠正欲欢叫起迎,只见电光一闪,翠娥姊已快如小鸟似地,扑至面前,一言不发截头便已横倒小侠怀中!
  小侠这时哪里还顾其他?娥姊扑入怀内,低叫一声:“可想死我啦!”说着,俯身送唇,凑至怀中人嘴边,微微一触,结结实实的向下吻去,一双久别的爱侣,两双手臂,彼此愈搂愈紧。
  许久,许久,彼此仍旧不肯放松,甜蜜香吻,不知怎的?小侠忽然撤回右手,顺势插入娥姊衣内,向上一伸,因为两胸相接,已经此路不通,但他心仍不死,急忙又把路道急转直下,手指一经触上腰带,很快的便已找到系结活头,轻轻一扯,关卡已不再事阻拦,关卡已不再阻拦,顺着羊脂白玉右手向下一伸,萋萋草丛之中,已布满点点露珠,指梢微向绽桃一扫,怀中人轻轻“嗯”了一声,小侠不由大吃一惊。
  岳文骧手指触处,仙人摘茄,不!海底捞月,其实是草里寻珠。
  铁指挑处,正好点中“穴道” 。只听怀中人“嗯!嗯……”连声,觉得翠娥姊姊娇躯微颤。
  岳文骧想止不住,欲罢不能,指头顺水推舟式,竟想长驱直进,实行诸葛武侯“出师表”的五“指”渡泸,深入不毛。
  噫!
  好滑,好腻“滋、啧”的轻响,小侠铁指刚滑进半截,猛觉怀中的翠娥姊姊连打冷战。
  岳文骧怜香惜玉,儿女柔肠,自悔孟浪,十分关切,蜜意轻怜的低声道:“姊姊……你受了凉么?”
  话未说完,唇口被软软热极的樱唇贴上封皮,翠娥姊姊已丁香半吐,嫩嫩的鸡香舌直往他口中吞吞吐吐。
  小侠那甘示弱?也舌头贯劲,不住的卷吸着翠娥姊姊的香舌,甚至想咬住她的香舌,恨不得连她吞下肚去。
  她鼻中“唔……唔”的发出醉人哼声,舌头点、劈、挑、刺。
  小侠也吞、吸、舐、黏。
  两舌便如双龙闹海“缠斗”在一起……
  小侠正要上下其手,想挥动铁指前进,斩关陷阵……蓦地,觉得手指好像奶头,被婴儿含着、吸着、啜着……岳小侠不禁大吃一惊!
  急忙弃兵曳甲,想拔出泥淖,却又难舍恋恋的退而又进。 猛听翠娥姊姊“嗯……喔……呀……”连打冷颤!
  小侠慌忙拉出手指,右臂把翠娥姊姊紧紧搂住,忙道:“姊姊不舒服么?”
  猛觉随着自己指头而下的竟是“黄河之水天上来”不像刚才的涓涓滴滴,而似决了堤,溃了岸,一阵热流,腻腻的洒了他一手。
  翠娥姊姊娇喘着,好像喘不过气来。
  同时,怀中的娇躯也似乎软瘫了。
  小侠慌了,不知所措的,以为自己闯了大祸,或者翠娥姊姊得了急病?一面忙问:“姊姊怎么了?”
  一面急急的,轻轻的想把她平放在地上躺下,准备以内功为翠娥姊姊推宫过血,找寻病源。
  不料,翠娥姊姊喘着叫了一声:“好弟弟……”
  猛古丁玉臂疾伸,一把勾住了小侠的脖子,往下一拉。
  小侠猛不及防——对翠娥姊姊他是驯若绵羊,乖乖听话,心中绝无丝毫防备的,被她这一拉,便往下扑倒,正压在翠娥姊姊软绵绵的玉体上。
  脖子被翠娥姊姊拚命的箝紧,又是口对口儿的四片唇儿紧黏在一处。
  小侠觉得股下也被翠娥姊姊的两腿紧紧缠住。
  小侠内功虽已高深莫测,定力很强,但对别人尚又别论,对於曾经有过一夕缠绵(指在“四海客栈”)万分恩爱,浃肌入肉之亲的翠娥姊姊就完全不同,刻骨相思,常萦梦里,忽然意外的相见相亲,也早已迷忽忽的忘记了一切。
  只是,他因瑶姑在侧,对这个一片天真,未经人事,初解风情,虽有兄妹之情而名分未定的少女,他有耳目避嫌的顾忌,实在不敢尽情的四大皆空,淋漓尽致。心中却是火热的极早想另找地方,来个销魂……
  只是,他对男女间那件事,尚是一知半解,知规矩而不知方圆,有许多玄妙的特殊之处,他还是矇然一窍不通。
  所以,翠娥姊姊直打冷颤,他以为她着了凉,得了急病?
  此刻,两体相贴,肌肤相触,双方热流交替,产生奇妙的作用,使小侠迷糊糊的恍如置身在“四海客栈”的定情之后——所不同的不过是山洞席地,无锦褥罗帐。被翠娥姊姊愈搂愈紧,她好像要把他和她融化成一体,摩擦的热力愈来愈强烈,使小侠也晕淘淘的呼吸渐促,全身发热,血管都似要爆炸。
  恰好,翠娥姊姊娇躯颤抖了,游移摸索的似乎要在他身下找寻甚么东西。
  终於,被翠娥姊姊施展“搜草寻蛇”的绝招抓住了他的命根。
  小侠也觉得忍不住了!心中一阵狂跳,胯下更是暴跳。
  翠娥姊姊不住的在呻吟,丰臀不住的往上抵,不时鼻中发出“嗯!嗯……”的哼声,听在小侠耳中,更是心荡魂销,也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他自己。
  他,还不忘记抱愧的向瑶姑娘投去一瞥探视的眼光。
  瑶姑娘仍是端坐不动,星眸微合,妙相庄严,正当入定已深,物我两忘,一切不闻不见的意与神会,返虚入明的境界。
  小侠顿觉得没有顾忌的必要了,色胆立时如天大,附着翠娥姊姊不住转侧的红红艳艳的脸儿,悄声道:“姊姊!我们要另找地方么?我抱你出去……”
  翠娥姊姊脆声道:“不……不用……不管她是谁?你和她孤男寡女在一起,清白也好,反正便宜了你这冤家……给她……看到也没关系……嗯……弟弟……”
  小侠如得将军令,急急如律令的一手给翠娥姊姊松衣解带,一手自己“金蝉脱壳”“虾公卸袍”……
  荒凉的山洞中,立时起了一阵骚动。
  山洞也似变得温暖如春了。
  小侠曾经吃过甜头,二度梅开,当然更是食髓知味,疯狂驰骤,如盖世英雄,跃马中原,有痛饮黄龙之志,更要深深的钻研,苦干一番。
  南宫姑娘则是蓬门开后,苦尽甘来,只羨鸳鸯不羨仙,与郎同梦,抱着怀中心爱的情郎,如癡如醉,欲仙欲死。
  男欢女爱,抵死缠绵,二人都忘形的不记得生辰八字,天倒了也不管,双双沉迷在欢乐意境中,浑忘了一切……
  连瑶姑功行一小周天,下了丹,散了功,骤然瞥见一对赤身男女,脱口惊“哦”了一声,他和她都没觉察。
  瑶姑先以为是骧哥哥在和人打架!
  可是何必脱光衣服呢?
  她,情窦已开,对那件事,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平时,偶然有一刹那的奇异感觉,神秘的憧憬,这时,她才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芳心一阵丝乱,甜、酸、苦、辣,好像倒翻了五味瓶。
  她想喝骂,又自忍住——她怕得罪了骧哥哥使他生气。
  她想跑出山洞去,跑回自己爷爷身边去,永远不见他——她感到他对不起她,怎么和别的女人这样?但,又感到有点说不出的难舍——舍不得离开骧哥哥。
  她想……
  却被南宫姑娘“嗯……唔……喔……呀……”的奇异叫唤声和另一种奇异的声音,把她的眼光吸引了去。
  第廿三回
  孽尽可怜宵  生死缠绵终一痛
  神功震肝胆  摧枯拉朽毙双枭
  她羞死了!不敢看,也不想看,眼睛偏不听话,硬是往一对光赤赤的人儿身上瞄。
  强烈的好奇心和少女对某件事的莫名其妙,无比的神秘性,使瑶姑娘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猛听骧哥哥身下的那个女人颤抖的叫着:“喔……好弟弟……心肝弟弟……好哥哥……喔……呀哎……我…我……死了……”
  “死了!”那还了得!瑶姑娘不禁张大了明眸,吃惊的呆住了!
  只见骧哥哥气喘呼呼的拚命,兔起鹘落,向那女人冲刺。
  那女人口流白沬,头往后仰,拚命的挺着下身。
  怎的?那女人忽然“喔——”的一声,两眼翻白,全身软瘫在地,一动也不动了。
  真的死了?
  那也是活该,谁叫你这女人和骧哥哥这样……
  猛听骧哥哥喘吁吁的抱住那女人的头,停止了动作,连叫:“姊姊!翠娥姊姊!你怎么了?好姊姊……”
  呸!
  瑶姑娘暗忖:““姊姊”?这女人是骧哥哥的“姊姊”?哪有这种事?
  是了!必是这女人年纪比骧哥哥大点,正如骧哥哥叫自己作瑶妹一样……
  哼!不一样!骧哥哥应该是我的,却被这女人强佔去了!
  又暗恨骧哥哥不好!怎的和这个女人这样?还叫那女人作“姊姊”?
  真可恨……”
  猛见骧哥哥扑在那女人胸前,呸!嘴对着嘴的直住那女人嘴中贯气!
  瑶姑又羡又妒的不禁吞了香唾,恨不得骧哥哥这样对自己才好…:那多羞人,又多好……
  瑶姑娘只觉得芳心中如小鹿乱撞,面红、耳热,似有一动异样的感觉……
  她想站起身来,却觉得软飘飘的不得劲儿,不由大吃一惊!功力哪里去了?连站都站不起来?
  猛的,她觉得自己股下冷阴阴、湿黏黏的,不知怎么搞的?难道自己小遗了?芳心一阵乱跳,自己那地方怎的起了变化,有奇怪的感觉,羞死人了,不禁双掌捂紧自己热烘烘的面孔!
  猛听那女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声气柔得似有气无力的:“冤家……你害苦了……姊姊…:唔……”
  瑶姑不禁抬头一看!
  只见骧哥哥喘了一口气道:“姊姊好了……都是弟弟不好!我给姊姊再换一口混元真气吧……我还……很难受……”
  说着,忽然由那女人身上爬起!
  “呀!”瑶姑脱口惊叫一声!
  她被骧哥哥小肚下的翘然一物,丰体如杵的东西惊得掩面尖叫一声!
  “哦……”南宫姑娘长长的一声。
  “嗳……”岳文骧也如梦初觉似的,充满了羞惭、抱愧、不安!
  瑶姑娘尖叫一声,一跃而起,便要向洞外纵去——南宫姑娘脱口急叫:“妹妹……弟弟快拦住她……”
  岳文骧已疾如飘风的也顾不得赤身露体的丑态,已一个“旋风步”挡住洞口……他实在感到对瑶妹歉疚,不愿她在这种茫茫深夜的荒山中一人独出,因为这里已密迩“珊瑚峤”魔窟呀!
  瑶姑娘瞥见眼前白影一晃,哥哥已赤身拦住出路,他那话儿恍如一柱擎天,心头不住的跳动,似乎向她点头道歉,又似向她怒目示威,又羞、又怕、又气的掩着面往地上一蹲,竟呜呜的悲泣起来了!
  岳文骧手足无措,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才挣出一声:“瑶妹!别怪……”
  却被翠娥姊姊一声娇嗔岔道:“弟弟小心当风着了凉……”
  岳文骧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急哆咚的忙道:“快丢衣服给我……”
  因他不敢离开洞口,怕瑶姑娘乘空冲了出去。
  南宫姑娘明眸一转,芳心也一转,便有了主意,一面一跃而起,匆匆穿好衣服,一面捡起地上岳文骧的衣服,往岳文骧身边踅去,却不给他衣服,一打手势,悄悄的附着小侠耳朵,唧唧哝哝了一顿……
  听得小侠连连绉眉,连连摇摇头。
  翠娥姊姊生气了,怒容满面,大声道:“好!你如不听姊姊的话,从今不必相见了,见面也不再理你!我走了……”一顿脚,便往洞外掠去!
  岳文骧急得连叫:“姊姊留步!千万别走,好好商量……”一面忙着穿衣。
  南宫姑娘冷笑道:“先听姊姊的话,等会我自会来,否则,不要再叫我了,以后谁也不理谁!一刀两断……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说着,人声消逝,远去不闻。
  岳文骧本作势追出,回头瞥了哭倒在地的瑶姑一眼,又自停步,苦兮兮的叹了一口气,抓耳挠腮了的一会,活像一只挨了耳光的猴子,没个安放处。
  瑶姑娘哭得更伤心了——她以为骧哥哥不理她,不安慰她,无比的委曲,更是柔肠欲断,抽抽噎噎的哭成一个泪人儿。
  岳文骧大大的不忍,歉然道:“瑶姑娘……你能原谅我吗?”
  她只哭泣香肩耸动着,表示抗议,表示不原谅。
  岳文骧如同断了头的麻雀,唉声叹气的在山洞里直打圆圈牛步,又自拍打着脑袋!
  最后,竟双手抓住自己胸前,拳头搥打自己的胸膛,如擂鼓一样咆哮着:“岳文骧!你怎么这样没出息……”
  她吃惊的抬起头来,矇矓泪眼,呆看着他!
  他痛苦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抱头坐下,一声不发,猛然一甩手,竟抓下了大把头发!
  她,却感到自己芳心一痛,忍不住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肩膀,连连摇着他:“骧哥哥!你不要这样……”
  岳文骧颓然道:“我无法得到你原谅……”
  她低头道:“我……我原谅你……”
  岳文骧长吁一声:“你口里说原谅,心里又不原谅,又何用处……”
  瑶姑娘芳心一动,暗忖:“骧哥哥真聪明,知道我心中还恨他。”
  忙道:“是我……不好!请你原谅……我年纪小!不懂事……”
  岳文骧大声道:“你真原谅我!我自己怎么原谅自己?因为在你面前太……不像样了……”
  她忙道:“骧哥别多心,我不会怪你的……”
  岳文骧摇头道:“就是你不对任何人说,我自己感到羞於见人,愧於对你……”
  她红着脸道:“我……我不会对人说的……我也不懂你们在干甚么……”
  岳文骧不禁苦笑道:“瑶妹!这是夫妻间的事,虽然周公大礼,除了自己夫妻,一落入第三人眼中,便是禽兽行为……”
  她大羞道:“不……我不爱听……”
  岳文骧决然道:“瑶妹!原谅我冒昧,刚才那位姑娘名叫南宫翠娥,早已奉我师父之命说定了,只差未洞房花烛……她要我……请你答应……”却说不下去了!
  她芳心跳跃,倚偎在他怀中道:“那位南宫姊姊要我答应甚么?”
  岳文骧道:“只怕你不会答应……因为你会看不起她和我……”
  她柔声道:“骧哥哥!甚么都可答应……我绝对不会对人说就是!”
  岳文骧无可奈何的照着刚才翠娥姊姊再三叮咛的话,附着她的玉耳,低低的近乎哀求的声调道:“瑶妹……你愿和翠娥姊姊一同下嫁……吗?”
  她,芳心一阵狂跳,又惊、又喜,心中一万个愿意,却说不出来,只点点头,便羞的直往他怀中钻,娇躯不住的在他怀中扭动。
  岳文骧刚才真阳鼓动,和翠娥姊姊一场肉搏大战,由於他内功太深,真阳未尽,翠娥姊姊已昏迷过去,使得他全身不舒服,尘柄倔强不倒,胀痛难忍,再被她在怀中滚动揉搓,更是郁怒如雷,欲火如焚,唇焦欲裂。
  岳文骧本强自克制,不愿听翠娥姊姊要他就地和瑶姑成其好事,以控制瑶姑的计划,此刻禁不住瑶姑的香肌紧偎,阵阵处女特有的幽香,更刺激得他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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