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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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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完美的正确。
实在是太标准,太完美了,正确得让人快气疯了。
“……アルクエイド。有句话,以前一直我就想跟你说了,现在说好吗?”
“恩、什么啊?”
“——————别给我这么乱来啊,这个笨蛋女!”
磅珰、倒在地面上了。

——————意识远去了。
アルクエイド好象还在那里闹什么,不管她了,睁眼皮的力气都没了。
“等下志贵、真的会死啦……!”
……就是说嘛,好像睡。死也先让我睡个觉吧,说不定睡上一觉,明早就又起来了呢。
“志贵、睡着了不行的————!起码不把伤口赛好,把血补回来的话,就真的再醒不过来了啦……!”
————啊啊、烦死了。
我只想睡,想干的话随你便好了。
“唉、我来治可以吗?什么嘛,这种话你怎么不造说呢。”

开朗的声音在耳边响着。
冰凉、比现在自己的身体还要凉的指尖,小心翼翼的触碰着我的肌肤。
“嗯、接受他人的使魔虽然讨厌,现在这种关头,也没办法了。”
…………感觉身上被涂抹上了什么。虽然莫名其妙,不过,感觉……好极了……
“不愧是称得上‘原初之海’的吸血鬼呢,本体虽然消灭了,使魔苏生的可能领域还保留着呢…………嗯、这样押好的话总能对付过去了。先让这个寄生到我这边————生命复苏后再挪到志贵身上,好——————”
指尖,离开了。
“这就差不多了。感觉怎样?没有确定性的‘生命之种’,已经作为人身的一部分,弥补到志贵身上了吧?啊、睡着了吗、志贵————?”
——————啊啊、睡着呢
“拿你没办法啊。志贵的家是坡道上的那个洋房的吧?我送你回去好了。”

——————就这样昏昏睡着,只有,雪白的月,映在眼中。

No。5苍之咎迹

晨光。早晨的阳光。
就算双眼紧闭的深睡,脸上柔和的阳光,还是在把混沌的意识澄清。

————意识,逐渐的清醒。

静啊,静得人心闲气宁。
空气恰到好处的发凉,温柔的微凉。
看来,今天还真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天气呢。

——————好了,不起床上学可不行呢。
对啊,不上学可不行。
这两天的经历,实在太乱来了,还真的差点让我忘了,自己,还是个学生呢。

“………………”
睁开眼。
身子在床上躺着。眼镜在枕边放着。
就这么让大脑闲着,习惯性地拿起眼镜戴上。环视一下。

窗外的阳光,简直象发着‘飒————’样的清音似的洒过来。

“————————”
咝恩———的静静吸着,把清新的空气收进肺里,
真是清爽啊,简直像整个心胸都被涤清了。
时钟的针,嚓、嚓的响着。
窗外的林中,小鸟的啁啾,若隐若闻。

自己正睡在温暖的床上,舒舒服服的躺着,静静享受着这种悠闲时分。

——————啊啊、回来了。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早晨。
可不知为什么,对现在的自己,———这样的早晨,却四处散发着圣洁的光。

“————真好啊”
……真的,真的太好了。
不是指自己奈何了那个黑衣的吸血鬼,而是指现在自己还有命生存。
尽管自己曾经被卷进那样凶险诡异的世界,现在毕竟还能这么好好躺着,感受着幸福的清晨。

“您早晨、志贵少爷。”
“呜哇哇哇啊————!”
出其不意的被谁冷不防来了一声,上半身反射性的从床上直跳起来。
压住心脏定眼一看,床边是翡翠在静静地站着。
“飞、飞飞飞、翡翠————”
“……惊吓了少爷实在抱歉。志贵少爷看起来像很难注意到奴婢的样子,这才出声。” 
“啊———呜恩、没、没什么,我这边才是,没注意到翡翠,对不住。”
翡翠不厌其烦的行了一礼。

——————吓、吓死我了。
心脏……还在磅磅、磅磅、的乱撞呢。

“————咦?这不是还不到七点嘛,翡翠。”
“是。志贵少爷平常起身,这个时间是略微早了些。”
“嗯、这个当然没错————那翡翠是来干什么的呢?”
“奴婢是来呼唤志贵少爷起床。秋叶小姐要跟志贵少爷相谈这两天的事,‘就算是用铐的,也要把志贵少爷铐过来’,小姐是这么吩咐奴婢的。”
“————————啊”
…………忘了要命的事了。
这么一说起来,我的确是星期六旷课,星期天整天,都跟着アルクエイド没有回家的。”
“………难道说、秋叶那家伙很生气吗………?”
“这个、奴婢无可奉告,还请志贵少爷亲自去小姐那里确认的比较好。”
——————翡翠的声线,十分冰冷。
“………慢、慢着。比起这个,那个…我,是怎么睡在自己的房间的呢?”
“志贵少爷是在昨夜凌晨两点多归来,在玄关睡眠,被姐姐发现后,带到房间来的。”
“啊———————————”
………嘴不由得张开,合不上。
糟了,……看样子……是糟透了。——————接连两天音信全无,半夜归来不说,还睡在玄关,这个行为………简直是象哪里的醉鬼嘛……!

“———那家伙——,把人往玄关随便一放———把我当猫扔吗———”
アルクエイド的脸,磅——的冒在眼前。
……话说回来,能把我搬到玄关,说不定还真应该谢谢她呢。
(…_…|||||||||||||||||||||^^^^^^^^^)
(大家注意,是玄关不是大门,这意味着有武林高手背着一个人,跳过了两米左右的围墙。)

“————知道了。我很快就过去的,秋叶那边嘛,那个……翡翠要是能……尽量……让她冷静的先等一下,这么代为疏通疏通………就好了。”

“————恕难从命。”
干干脆脆的被拒绝了。
……这么说,搞不好,连翡翠也在生我的气呢…………

“———————”
呜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里的家主是秋叶嘛,秋叶一怒,就是说没人会替我说话的了。

嘛、总而言之先起床吧。
是祸躲不过,总不能在床上躺一辈子吧。

“嘶咝……………!”
好————疼!
刚站起身来的一瞬,全身都在钻心的疼。

“————昨天的————伤吗”
………是啊、这没什么好惊讶的,自己居然能活下来才更值得惊讶呢。
明明流了那样多的血,居然能象现在这样若无其事的起床,这个身体才值得奇怪呢。

“志贵少爷、你—————”
………真少见啊。翡翠,大张着眼睛看我。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低头向自己的身子看去,
“这、这是怎么了…………!?”
睡衣,通红。当然不是红色的睡衣,是被从我身子里渗出来的血,给染红的。



“——————————”
翡翠正死命忍着惊叫。————还好。托她没有叫出声的福,这边也算冷静下来了。
…………为什么出血想都不用想,但那是决不能照实直说的。
看来现在只有顺嘴编谎,蒙混过去好了。

“志贵少爷、您的身子——————”
“……没什么的、一点都不疼的。那,昨天晚上不是会来得晚了嘛,其实是跟人打架了。结果就弄的回来也晚了。这个伤也是当时弄的,轻伤而已拉,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
‘请不要说谎’,翡翠的眼睛是这么说的。
可是,以翡翠的行事,这种‘失礼’的话,是绝对不会拿来追究我的。
……虽说有些对不住翡翠,不过现在也只好利用这点,硬把这种‘一穿就破’的谎话当借口好了。
“呃……,那个,这件事就别告诉秋叶好吗?那家伙,知道我打架了,还不定怎么生气呢。”
“————是、就由您吩咐。秋叶小姐那边、奴婢决不多嘴。”翡翠点着头。
“多谢。啊啊、谢过了能不能再加个要求呢,能拿些消毒药吗?身上伤口全擦破了,多少想处理一下。”
“啊——————是、奴婢这就去拿。”
“…………?”
错觉吗。刚刚,翡翠的脸色好象是有些难言之处。
不管怎样,能有人拿来伤药,还是走运得很。有药箱之类的东西的话,一个人也能对付。
反正也不觉得有多疼,不管怎样只要能处理伤口,把出血的事遮过去就好。

“让您久等————”
可打开门进来的不是翡翠,是手里拿着红十字药箱的琥珀。
“唉、琥珀———?”
“是、事情我听翡翠说了,志贵先生在外边打架了吧。”
“啊……没有,虽然也不能这么说,可是————”可是,想不出别的词来支吾。

“真是、那种事怎么行呢!就算志贵先生很能打,那也不能用暴力解决问题嘛。挥拳打人的、被人挥拳的,结果不都是一个疼字吗?”(要用下药毒的,这才是王道)
打人的,被打的,结果都是一个疼……吗?
琥珀的这句话,让人心里一震。
“………唔嗯。说起来、也是啦。只会疼也不一定呢,互相打起来的话。”
“就是嘛。而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志贵先生你的做法还真让人难过。会做那种事的志贵先生,真是会让人错看一眼的呢。”
琥珀的话,不知为什么,听起来句句入情入理。
————听在耳朵里,简直从心底,都觉得不道歉不行。

对不起,琥珀。
我,一定已经做的数都数不过来了吧,那些让琥珀错看轻看的事情。
“————啊啊、我做的傻事,确实应该反省的。那种事,我不会再做了”。
“是嘛、志贵先生你明白就好了。那我来处理伤口,那先脱衣服吧。”
“——————哎?”
琥珀,唝咚唝咚的走过来,剥开我穿的衫。
她在说,要让我在这里,放裸——吗?
“等、等等!不用替我做到这个地步啦!不过是给擦破的伤口涂个消毒药而已,自己来就好的!”
“说什么呢。才不是‘擦破的伤口’而已啦。这可不是那样的轻伤。”
“不是、那也没问题的。你让我一个人干好了。”
“不行。连背后都伤得——————”
看到背上的伤,琥珀突然没声了。
“————过分。志贵先生的对手是DOUBLE MAN(恶鬼 /)吗?”
(DOUBLE:这个单词有个不为人知的意思,幽鬼)
“……呜恩。嘛、跟那个……差不多吧”(老实说的话,那就是)
“——————————”
琥珀发出了‘真受不了你’的叹气声。
“看来更不能交给志贵先生自己随便处理了。好了,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吧,不然怎么处理伤口嘛。”
“不行、不是都说了我自己来的啦!又不是多了不起的重伤,没必要放裸吧……!”
“————哈哈啊。志贵先生是在害羞呢吧。”
琥珀笑眯眯的又来把睡衣拿下了。
“志贵先生的身子又不是没有见过的,好了好了,快点吧。”
“……又不是没有见过……的,琥珀…!?”
“以前替志贵先生换过一次衣的吧,志贵先生的背上有几颗痣都看得清清楚楚啦。”
“……什阿啥%傻&*|||*Y^……!!”
“好了好了,没时间了。过太久的话,秋叶小姐会发现的啦。”

——————呜。正中要害……
可……可是就这么放裸,也太有点……

“……真没办法呢。那这样吧,我只看下上半身的伤口就好了吧。这样志贵先生总不至于还要害羞吧。”
虽然那也够受的了,但那边不会再让半步了吧。

“………啊、那、那个,那就麻烦你了。”
坐到床上,脱下上半身的睡衣。琥珀熟练的处理着伤口,手臂和肩头不用说,连背后的伤口都全部仔细的护理着。
消毒药渗进了伤口。可是比起时不时发作的贫血和作痛的旧伤来,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完用不着龇牙咧嘴的。再加上每次涂药时,琥珀‘哇啊、不愧是男孩子呢’的称赞,疼痛就更不觉得怎样了。
“然后用湿布贴好,搞不好还会剥开,以防万一再用绷带卷一下吧。”
消毒水刺激下泛起红痘的胸前,贴上了湿布,随后又麻利的被绷带卷好。
“好、这样就可以了。腿上的伤,真的不要我来处理吗?”
“啊啊、剩下那点伤我自己来好了。……谢了、琥珀,早晨这么忙乱还耽误你时间。”
“没有没有、这点事不用在意了。那我就回厨房去了,伤口处理完了就请到餐厅来吧。”
琥珀向房门走去。
“啊啊、琥珀”
“嗯?”
“那个———对不起。琥珀说的对,打架的确是做傻事,又给你添了麻烦,没一点好处的。”



“————————”
琥珀吃惊的望着我,忽然很高兴地笑了。
“嗯、明白了。今天,这事不再计较就好了。”
琥珀真的很高兴样的说完,安安静静的出去了。


——————好,完毕,去起居室吧。

过了那扇门,就是等着我上门的秋叶了。
不管有什么内情,再怎么说一天的‘无端旷学’、两天的‘私自外宿’的罪名是逃不了的了。
这么说————————

还是只有想办法蒙混过关了。(选项2)
象アルクエイド那样“人类以外的存在”,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信。这样一来,既不好对秋叶说谎,又不能实话实说,除了想办法蒙混过关也没别的办法。
“——好,就这么定了”
深深地吸上一口气,走向起居室。

起居室里,在侍立墙边的翡翠旁边,是坐在沙发上剑拔弩张的秋叶。
秋叶那种怎么看都象在说“我现在,很生气”的眼神,冷飕飕地,就这么直扑过来。
“啊———啊,那个, 早晨啊,秋叶”
“打招呼就免了,请哥哥到这边坐下,我有话说。”

“——————”
秋叶说话,总有股说不出的不容违拗的压力。
规规矩矩蹭到秋叶对面的沙发前,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那么,虽然有点唐突,能请哥哥解释一下,前天和昨天的事吗。”
“———— 呜”
能请哥哥解释一下,吗,这种征询的口吻,现在的秋叶说出来却像是不折不扣的胁迫。
但是,作为哥哥,我还是没办法把那种事老实说出来。
“啊,那个,秋叶。”
“啊,什么话,哥哥请说。”
“其实呢,突然碰见一个认识的,我呢,就带那家伙到街上去转了一下。”
“喔, 碰见一个认识的,是吗?”
“啊啊,虽然认识没多久,既然在学校前碰见了嘛,那个,又说只到星期日就好了,所以就陪她去了,这样子。”
“私自旷学,无端外宿,是这个意思吧,哥哥。”

…………呜,秋叶的视线,发冷。
那个与其像说“我生气了”,更像是说“没见过你这样的”。

………………
………………
秋叶一言不发地看着一言不发的我。

“那么,请问是哪一位呢?”
“唉?”
“我在问,那位与哥哥相识的,是哪一位。”
秋叶的眼光牢牢地罩住我。
“绝对不会让哥哥就这么蒙混过关”——这个意思,没遮没挡的传递过来。

“——这,这个嘛——”
“不能说,是吗,也就是说,里边有些隐情吧。”
秋叶的视线,直刺过来。
挪开视线的话,更会被穷追猛打,所以也只好凝视着秋叶。



…………虽然和现在这个阵势没什么关系,不过……
这么看着,秋叶的样子已经没有一点过去的影子了。
凛凛端直的身姿,说一不二的口吻,还有半点动摇都没有的眼神。
来句不谨慎的评价,现在的秋叶,已经是个标准的大美人了。

“对了,秋叶”
“什么?”
“气鼓鼓的话,会胀坏身材喔。”
“——————!?”
嘎当——秋叶失措地猛然站起来,脚碰得桌子一声大响。
“………啊……”
怎么说呢,这不是句能让秋叶反应这么大的讲笑吧。
“还真搞不懂你啊,开句玩笑不会这么吃惊的吧。”

哈哈—— 地深深呼吸了一下,秋叶缩了缩肩膀。
“看来哥哥是没有老实说话的意思呢。”
“……没这回事的,我发得起誓,我不对秋叶说谎;只不过确实有些事没办法明白说出来。”

“嗯——真是的,以前开始就琢磨不透哥哥,到底是太老实呢,还是太不老实了。”
“……是…是吗?小时候的我那样子的啊?虽然现在好像记不大起来。”
“记不起来也没关系啦,反正我也差不多。明知道问到最后肯定现在这样子,结果还是由不住去问哥哥,可能真是还没长大呢。”

“明白了,这次的事我就不再问了,不过,今后这样的事还请哥哥注意些,哥哥是远野家的长男,如果不端正自己立场的话,会让我为难。”
“——嗯, 不过这之间没关系的吧。因为远野家的继承人现在是秋叶了,我这边怎样都好没无所谓啦。要是认真为家里考虑的话,为远野家找到合适的女婿是当务之急吧。”

“——————”
秋叶突然沉默下来。
“怎么了,秋叶?身子哪里难受吗?”
“没有什么啦,哥哥有空为我操这份闲心的话,还是请多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好了。哥哥不是患有慢性贫血症吗。”
“————呜。”
…………说起来倒是没错,我这边的确经常因为贫血昏倒。
“总而言之,请哥哥不要总一个人在屋外乱走,本来最近这一带就不太安全。像哥哥这样两眼看天的类型,简直就跟在脸上写着‘请袭击我吧,杀人魔’没什么区别。”
“杀人魔————啊,那个连续杀人事件吗”
确实好像已经造成九个牺牲者的,那个所谓杀人事件。
那个因为所有尸体中都没有血液,象被谁完全吸干一样而被叫做现代吸血鬼事件的事。
“啊啊,那个的话,已经没问题了。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哈啊?”
“本来没有什么吸血鬼了嘛,而且,犯人已经被逮捕了。”
“是这样子吗……?哥哥,你倒是知道得真清楚呢。”
“啊,我偶尔看见了而已,那种事情,确实不会再发生了。”
…………
没错,至少不会有人再被ネロ(尼禄)杀了。
跟アルクエイド呆的这两天,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多,哪些对哪些错,我不敢乱说。
不过,只有这件事,我敢拍着胸脯说,自己做的没错。

“哥哥——?怎么了,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兴事了吗。”
秋叶讶异的望着我的脸。
“没什么啦,只不过感觉‘事情总算结束了’。”
不知不觉地微笑着,我答着秋叶。

已经七点半了。
秋叶要比我早二十分上学(而且要乘车)才行。
香甜地吃完琥珀做的早点,我也要去学校了。
翡翠拿着我的书包陪着走到大门,
“那么,我出门了,谢谢你出来送我,翡翠。”
翡翠默默地递过书包来。
“志贵少爷,您几时回来呢?”
“我自己说的也不一定作准呢,不过没事,今天的话,到太阳落山就能回得来吧。”
“——那样就好,您走好。”
翡翠照旧不严其烦地低头行礼。

于是,带着点不好意思,我走出了远野家的大门。



十字路口,又只能看到上学的学生了。
那时那个坐在护栏上,象在等着某人样的女孩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啊,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跟那家伙,已经不会再见面了吧。
说到底,那家伙只是为退治吸血鬼而来,ネロ消灭后,她也没理由在这里留着了。

——那这留在心头的又算什么呢? 后悔吗?留恋吗?也许都有吧。
说起来,虽然跟那家伙一起,只能碰上凶险事,其实多少还是……啊,还是蛮快乐的。

“……呼,我也真够傻瓜”
追上去杀过她一次的不正是自己嘛,那现在,我究竟在留恋什么呢。

昨夜身体受的伤在咝咝地疼。……让我想起差点成为ネロ身体里野兽盘中餐的那个光景。
远野志贵,应该不会第二次落到那步田地了吧。

预备铃响了。

“————不好,要迟到了。”
我丢开无关紧要的杂念,向着正门跑去。

赶到教室,离点名还有五分钟。
点名前,这里还是吵吵闹闹老样子。

“————呼—”
长出一口气,走向自己的桌子。
早知道这样,其实可以不用跑的也说不定呢。

“哟——旷课魔”
“…………”
背后传来这个早已听惯的、不给人面子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远野。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你旷课什么的哦,不行啊不行啊,‘今天玩儿旷课好了’都不这么联络我一声,真不够意思阿~!”
格外高兴似的,有彦仍旧兴冲冲地说着这种‘随我高兴’的话。

“我说,为什么我不来学校非得和你这样的联络不可啊?”
“这还用问嘛。远野不来了,学姐不也没到这间教室来了吗。办事前不先准备一下可会很麻烦的喔。”…………所以就说嘛,到底这家伙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过说老实话,你到底怎么了。你这人虽然初中开始就贫血,整天面都不露的旷学可是从没见过。啊,如果不算你那个上学瞬间放学回家的绝活。”
“跟你说的那个绝活情况差不多,不过这次是在十字路口就贫血,来不及露面就是了。”
“呼————哇,弓冢也好你也好最近都很反常嘛。”
“啊——反常这点,我倒不反对……弓冢同学怎么了?”
“嗯?啊啊,最近一直都缺席。那家伙也是,一直都是个三好学生呢,说是因为贪玩也过了吧?今天都是第三天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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