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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第二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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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为了保障维亚的安全,他也暂时先住了下来,等养好伤再说。自然,在我没问的情况下,他似乎也打算什么都不说,就像是等待我做好心理准备的模样。
想到这些,我不禁无力的趴在桌面上。总觉得好累、好累、好累,唉……
趴了许久,我不自觉的伸手从怀中拿出用手巾包好的月饼。那是周昕送我的东西。
盯着那摆放多天发霉的月饼,虽然心底很清楚这早已不能吃了,但很奇怪的是,我却一直没考虑过,是不是该把它给扔掉,反而不自觉的一直收藏起来。
天知道为什么,如此想着却不知不觉间,突然想起中秋那晚吓唬周昕的事来,尤其是她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一想起来我就忍不住想笑。
只是,低声窃笑了一会儿后,当又想起那张可爱的脸蛋时,我心情不禁又沉重了起来。
「周昕……阿日……是吧。」
我叹了口气站身起来,慢慢的走到维亚借住的房间外,沉重的敲了敲门。
「是你啊,来的正巧,我正愁没有酒伴呢!」维亚很高兴的拉我进房间,拿起酒壶马上倒满杯递给我,说:「喝!」
「你在HIGH啥啊?」我无力的望着手中杯。
「不不……就是因为多一个人喝才HIGH啊!算了,反正你喝就对了,喝多了心情自然就HIGH。」他似乎也懒得解释,自己倒满一杯,仰头就灌入肚中。
「呃……是这样吗?」我看了看手中杯,也学他一口灌入肚。苦涩辛辣的味道,登时塞满味蕾,呛的我眉头紧皱。还是只有那句话,实在有够难喝。
「好,再喝!」维亚笑了笑又再给我倒满。
我皱起眉头又举杯灌入肚,就这样反反复覆三四次,直感到腹部缓缓升起一道暖流,逐渐驱逐胸口那股烦闷感,才停止了这样的动作。
也许是酒精开始作用的关系,胸口那股难过纠结在一团的感觉,有如被击碎磨平那般缓缓散开,脑海也顿时清晰了许多。
我望着酒杯,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说:「维亚,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维亚停下了倒酒的动作,看了我一眼,才点点头缓缓解释说:「其实,我所得知的这些事情,也是意外从一群小乞丐口中听说的,是不是事实我无法肯定,相信你也明白,如果真要查证的话,必定会惊动到陈尚伟那些人。」
「直话直说吧。」我回应他。我很清楚的感觉出来,他似乎顾虑着我的心情,想试着婉转说明一切,而不愿太过单刀直入。
维亚默默的点点头,似乎在考虑怎么说明,顿了一顿才说:「据那些小乞丐说,大约是在四年前,有位名叫日筱岚的女孩子,曾与他们一同在临安这里乞食。
「听说,那位女孩是北方人家,家中做药商生意,家境相当富裕,直到十三岁那年,因为兵乱,使她家破人亡成了孤儿。
「她一个人流浪来到临安附近,最后遇上那些小乞丐的老师,教导她如何行乞存活,尔后就这样与那些人,一同生活了好几年。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才是重点,听说就在四年前,那位女孩在外行乞时,让一户富有的官宦世家相中,便跟那些人一起离开,据说是去当童养媳的样子……」
顿了一会儿,才听维亚又继续说:「听他们描述,与那女孩有婚约的公子,似乎就是我们义兄陈尚伟。然而,也就在不久前,那女孩改名换姓回到了临安……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听到这里,心底也大概推测到了前因后果。我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说:「是吗……她本名叫日筱岚吗?」
维亚淡淡的回应一声,自斟自饮了几杯,语带苦闷的说:「嗯……其实,我这一次遭遇袭击,也是为了试探是不是内神通外鬼,然而测试的结果,就如你眼前所见这般惨状。
「看来我们那位义兄,也真是那陈氏的一员了,要不是因为觉醒而知道真相,还真以为那家伙为了利益,不顾任何结拜情谊了。唉……真没想到这么多年的真诚相待,到头来只是被当成棋子在利用而已。」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又仰头饮了一杯酒,那话语中感觉不出任何愤恨,反而带着难过与无奈。
我也听得出他这是在暗示我,如果不赶紧正视这件事,很可能另外三位大小姐,也将会与他有相同的下场。
只是对于这位义兄,我虽然早怀疑他是敌人,但暗暗测试他所得到的结果,却都是一无所知的模样,甚至连神情也察觉不出一丝端倪。
老实说,要装扮到他这种地步,或许也不是不可能,单单是我,只要能保持在脑域全开发的状况下,面对测试应该也能办到那种地步。
假设他也是脑域开发者,先前的论点或许能得到验证,可随之而来的问题是,他身上却见不到脑域开发应有的缺陷。
最明显的缺陷,例如情绪部分,也就是他对燕雪儿所显露出的复杂神情,是很难推测模拟出来的。再加上表面上与他是义兄弟,使得我的测试手段,不得不采取怀柔、没啥效率的方法。
在种种因素的影响下,才迟迟不敢断定他是敌是友。若非他眼下主动表明立场,恐怕我还在犹豫。
「只是,如果真是你口中的伯爵所设下的圈套,我猜想恐怕不会留下那么显而易见的破绽,让我们有意外识破的机会。因此,你看会不会是另一个圈套?」
「嗯……圈套。」我也曾推算过这种可能性,而这也正是我一直苦思犹豫的主因之一。
我轻轻的晃了一晃,看着手中杯的酒泛起阵阵波纹,感觉就如脑海思绪般,不断汹涌翻腾的运转。
维亚见我无意说话,遂静默下来自斟自饮。
我仔细的推想了好久,所推论出来的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眼下这位周昕,或者该称作日筱岚的女孩,因为她的外貌部分与周昕长得极为相像,再加上,那个来自未来的伯爵早已知晓我有这一段过去,很有可能是透过了某种方式,取得了我这时的身分数据。
因此,伯爵早早就设下了这一场计中计,让我身陷圈套之中,而未有半点自知,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下。
然而由种种事件推断,很显然,伯爵并不知晓另外三位大小姐前世的身分,更加不确定她们何时会觉醒,因此之前所说她要找的人,很可能就是依照伯爵的指示,是伯爵故意推动她继续找人的。
如果,她真是伯爵派来的,那么也就只能这样解释。
到目前为止,她在个性行为模式上,之所以皆相像于周昕,也许是伯爵命令她如此装扮,好让她能融入我们之中。
只不过,这一切不过是推测而已,是不是事实,目前所知道的资料,并不足以我肯定这个推算。
是啊,如果不去证实……这一切都是猜测,嗯,如果不去证实的话,唉……
思绪盘旋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下好决定的我,将酒一饮而尽,站起身随口与维亚说几句,便离开他房间。
最后我的脚步停在日筱岚的房门外。此时,她房间仍灯火通明,我轻轻的敲了一敲门。
「是你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出来应门的日筱岚,露出甜美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又是一阵难过。
「我……可以进去吗?」我尽量让神情保持镇定。
日筱岚转身走进房内,撇撇嘴瞪着我说:「进来吧!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喔!要是你想要对我做什么坏事,哼哼哼。」
我不自觉的露出微微苦楚的笑容,说:「我……只是有些重要的事情,想跟妳谈谈而已。」
她发觉到我神情有异,皱起眉头看着我,问说:「是什么重要的事啊?」
「阿日,妳……」
我故意不再叫她周昕,而是改回先前的名字。只是想问的话,却紧噎在喉间,迟迟都说不出口。
然而,如她这般聪明的女孩,很快也若有所悟,神情微微愣了一下。
她彷佛知道我要提什么事,脸蛋上的神情,逐渐变得微微忧愁起来,彷佛是在祈求着什么,不希望从我口中听到她不想听的话。
眼见她露出这种出乎预料之外的表情,我不禁迷惘担心了起来。
「不……没什么事。」我终究还是没能将想问的事说出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我决定还是确认清楚比较好。
我很担心,万一所有的推测皆是误会,或这又是伯爵的圈套,那么对她而言,这不信任的举动,无疑是一种严重的伤害……
我缓缓站起身来,走出她的房间,日筱岚只是静静的坐在原位上,看着我离开。
随后,我翻上大厅上的屋顶,一个人躺在瓦片上,望着漆黑夜空上的星月,脑海里的思绪混乱。
一晚过去,看着星月消逝,旭日冉冉升起,我脑海里仍是一片混乱,什么东西也没有想到,只觉得好烦、好烦、好烦……
「啧!」我猛然翻起身来,决定换回自己的身体来思考。
先前之所以不这么做,是因为脑域开发体的思考模式,理智方面占了绝大部分,思考方向常因此有所偏差。
或者该说,常常会以最小的损失,换取获取最大利益去判断行事。用世人眼光来解释的话,也就是所谓的冷酷无情的思考模式。
尤其这次怀疑的对象,又是自己人,可以的话,我并不想以冷酷无情的态度去处理这件事。
虽然眼下姨丈在我的身上,又加装了奇怪的情绪反应物体,只是天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又有何作用?
再者,这个时代与现代所流逝的时间,虽非相对同等的量,但等姨丈见到我手腕上的留言,相信多少也得花上一段时间才行,因此适当的等待还是必须的。
当我转换身体后,便连忙查看起手腕部分。只见,整肢左手腕上写满密密麻麻的文字,然而右手腕上的文字,却只有「AWD」这三个字,后面奇怪编号的数字则不见了。
眼见如此,当然是让我惊喜若狂,同时这也意味着,我将能得到更多有用的讯息,用不着像瞎子摸象般不断猜测,所得讯息究竟是真是假了。
只见刻纹在左腕上,那暗绿色的文字,如此写着:「给阿羽。姨丈废话不多说,日前我这位超级天才所策划出的无懈可击行动,大大的成功后,好不容易从陈茂那里,窃取到有关时空转送仪的资料,其中一部分是有关于解开催眠暗示,将意识转送回现代的方法。
「然而,此方法是否正确,即使你姨丈是超级天才,手边没有可供研究的实验体,也是无从证实其真伪,因此你仔细考虑之后,再决定是否付诸实行。」
看到这里,我心底相当的振奋。运气实在是不错啊!刚好就在最需要的时候,得到这项可用的数据,说实话有总比没有好。
如果试验成功了,按照推论,只要先将三位大小姐的意识送回去,便能确保她们的安全。想了想连忙又继续看下去。
「解除暗示的方式:催眠所运用的过程,是利用一连串语言或非语言的刺激,将一个人从平常的意识状态,转换到一个可被高度暗示的意识状态,通常那道意识状态,也就是所谓的潜意识。
「通常处于潜意识状况下,虽无任何自觉,但与外界的联系,仍然是有效的,也就是有办法接受催眠师的暗示,指示被催眠者过程结束,可以清醒了。
「简单说明,例如催眠者在催眠过程时暗示:你睡着了,而进入催眠状态,过程结束后,再暗示你睡醒了,进而结束整个催眠过程,你就会清醒过来。
「然而,你现在的情况,虽处于有意识的状况下,但因为时空转送等等因素,使得意识完全脱离躯体,无法与现世的外界联系,正因此无法解除暗示,从过程中清醒过来。也就是说,整个过程尚未结束,因此才迟迟无法清醒。
「如要解除暗示,就要设法让被催眠者清楚意识到催眠结束了,相信意识部分也就会跟着回来。只是由于催眠程度相当深沉,因此也要强烈意识到催眠已经结束,那么,被催眠者才有可能将意识送返。」
看到这里,可真让我苦恼了起来。清楚意识到催眠结束,就可以将意识送返?听起来似乎很容易,但实际上清楚的程度需要达到何种地步?这是个问题。
若依王强的情况来看,若说他在死之前体悟到死亡是一种结束,那倒也能够解释,但我多次面临死亡边缘,觉得一切都要结束了,却也不曾误打误撞地将意识送返。
也因此,情况正如姨丈所言,非得好好考虑其可行性,才能下决定是否测试。我又继续看下去。
「还有,双腕为啥断了?难不成你又遇上了什么倒霉的鸟事吧?还是该不会真的遇上了陈茂那帮人吧?如果是,姨丈只能说,你是我这辈子看过最衰的人了。
「不过,也千万不用气馁与担心,姨丈给你靠。只要你的脑袋能安然无恙转送回来,就算你人被五马分尸,你的超级天才姨丈,也有办法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哇哈哈……谁叫你姨丈是超级天才呢!」
看到这里,我无力的垂下头。其实,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他这位超级天才找到借口,而胡乱改造我的身体……
「由于位置不足,大概就说这么多了。此外,关于你这双手腕的部分,是属于脑域开发补强计划的一环,计划名为『A Wrist』,其中右腕D为破坏,左腕I则为吸纳。
「剩下的下次再补上,期待你的回信。超级天才姨丈留。」
看到这里,我真差点没晕过去。还回信咧……最好我有办法像他这样,在身上随便刻上一堆细致的字体。此外,若是姨丈少自恋一点,相信还可以多出不少位置。
「A Wrist……」我看着双腕仔细思量一下。
推想了一下,以右腕那坚硬的程度,若说是用破坏倒也能理解,但左腕看了半天,除了发觉唯一的功用,可以用来自残写信外,似乎和吸纳没啥关系?
稍微又转换一下思考,联想到小白变身的模样,会不会左腕还会有变化呢?然而,若是补强脑域计划的话,那么使用方式,应该也能由大脑指挥,下令自由变化吧?
想到这点,才正想尝试时,下方大厅的前庭里,突然传来语儿着急的叫喊:「阿羽……阿羽!」
「怎么了吗?」我连忙从屋顶一跃而下,将身体转送回去之后,便找寻起语儿的人影。
听见我声音的语儿,很快便出现在视线内,神情焦虑的不断挥动手中所拿的纸张,说:「阿羽,你赶快看看这个。」
接过她手中那张纸,只见纸张上写着斗大的几个字。
「对不起。」尾款提名者,则是「日筱岚」。
看到这里,我登时了然了一切。先前不少推论之中,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胸口登时感到一股闷痛感,彷佛被重物给压着一般,非常的难过。
「阿羽,我到处都找不到小昕!而且,她房里还留着这张纸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这日筱岚是谁啊?」语儿看起来相当担忧。
当然,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维亚和我都不曾向谁提过这个秘密,也因此三位大小姐都毫不知情。
她已经走了?听到这个消息,胸口感觉像失去了什么,突然之间被掏空了那般……
然而,对于语儿的问题,我并未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纸条,心头的思绪是五味陈杂。
盯了纸条好一会,我将纸条揉成一团,紧紧抓在掌心中,才开口对她说:「这件事情,维亚会告诉妳们,在我回来之前,你们都别随便行动。」
「阿羽,等一下,你要去哪?」
「我要找她回来。」
第六卷 有缘千里来相聚 第二章 游戏
冲出绿柳庄后,为了加快找人的速度,我便再将身体转送了过来。
脑海里稍微思索一下,计算出阿日在某几种情况下,可能会去的几个地方之后,便加紧脚步前去察看。
虽然不清楚她何时离开绿柳庄,但如果是因为我那些举动,让她临时起意离开的话,相信一时之间,她还不会走远。
然而一连找了好几个地方,其中还包括了那间庙宇及城内的各大客栈,并且询问过许多路人,可是这一切所作所为却都是徒劳无功。
我不禁感到有些气馁。不禁扪心自问,难道说,我的推测哪里出错吗?还是说,陈尚伟早料到会有这种状况,所以早为她考虑好退路了?
推想到这点,我心头就像被什么给纠结住,很难受、感觉很烦躁,即使是命令大脑,却止也止不住。
眼下,明明是脑域开发过后的身体,为什么出现那么奇怪的情绪?难道是姨丈装设在体内的情绪反应物体,出了问题?我不知道。
也因此,我在左手上刻了,「情绪反应装置有问题」,这几个字体后,便将身体给转送回去。
只是情况并未有所好转,我反而更加的烦躁起来,看来也或许不是那装置有问题。还是说,这就是遭到背叛的感觉吗?
运用上老方法,做了几次的深呼吸,胸口的烦闷感才稍稍减缓,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浓浓的倦意,总觉得相当的疲惫。
我叹了口气,漫无目的走动起来,不知不觉来到了不久前与阿日一同租下的茅屋外。
我在外头看了几眼,不由得兴起了一丝怀念。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间茅屋应该还有百多天,租约才会到期。想当然,此时这间屋子应该还未外租给人才对。
只是不知道阿日会不会来到这里?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心,往屋内走了进去。
推开了屋门,在屋内四处走动,望了几眼,这才发现到屋内的摆设,虽然与临走前没什么不同,却未有灰尘沉积,似乎有人特别打扫过的模样。
「是阿日吗?」我喃喃自问。不过,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她才会来这里,做些打扫之类的,只是我却搞不太懂,她为何要在意这个已经搬离的屋子?
在屋内走动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在厅里的餐桌旁坐了下来。
盘旋于脑海的思绪,也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当初一起租下这间茅屋,与阿日同住的那些日子。
记得,每次外出回来,她都是坐在这里,桌上摆放着晚餐,用甜美的笑容欢迎我回来。虽然餐桌上的菜色永远只有馒头夹蛋。那甘苦与共的日子,现在想来好气又好笑……
想了想,我从怀中又取出了那已经干瘪的月饼,摆放在桌面上,缓缓摊开覆盖的手巾。
不知不觉间,我觉得双眼微微在刺痛,眼前的景象变得迷茫起来,鼻梁间也感觉好酸、好闷热,胸口更像是遭人抽打般疼痛。
相当难受。
然而,我也不知为什么,心里明知九成九的机率,她可能是陈尚伟派来的间谍,同时也可能是陈尚伟的妻子,可是我却宁愿去相信,那不到十分之一的可能性,猜想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没错……在未见到她问清楚以前,一切都还不能肯定。是的!一定要找到她,将事情问个清楚才行。
「阿羽,你怎么……」门外突然传来,微微惊愕却又熟悉的语调。
我连忙抬起头望去。只见,阿日一脸惊愕的站在门外头,似乎没有料想到我会出现在这儿。她意外的出现,登时让我感到惊喜。
当阿日将目光往下移,注意到摆放在桌面上的月饼,神情逐渐转露出喜悦的笑容,但随即似乎想起什么,很快又面露哀伤的低下头来。
正当我为此感到疑惑时,耳边又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语调轻松发着话。
「三弟,好久不见。」那是陈尚伟的声音,而他那张熟悉的面孔,也随之出现在阿日的身后,态度一脸轻松自在。
他的手更是顺势搭上了阿日的肩膀,故作亲密的样子给我看,对此阿日眉头微微一皱,露出厌恶的眼神,并微微挪动了肩膀,似乎颇想挣脱他的手,不过最后没能挣脱成才放弃了。
将一切看在眼底,虽然心中忍不住冒着火,我仍尽可能的克制情绪,暂时不动声色,勉强将语气保持平淡说:「的确,好久不见。」
我能看的出来,很明显是陈尚伟带阿日来这里,但我却猜不着他此番的目的,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陈尚伟面露笑容的说:「不请我进去坐吗?我想你应该有很多事想要问清楚对吧?三弟,喔,不,或该叫你……项羽才对?」
「随便都可以。」
「小岚,进去吧。」他笑了笑推着阿日,一起走进屋内,在餐桌对面分别坐了下来,语调轻松的说:「其实,我有点吃惊,没有想到你看到我以后,似乎没打算要将身体转换过来?还是说,你觉得单凭我三弟的身躯,便足以应付我了?」
「……」我默不作声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一直低着头的阿日。
虽然目前为止,仍看不出目的为何,但他这番话却没有错,为了以防万一,顺他的意也并无不妥之处。
随即闭上了眼睛,很快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再度换回身体后,我才缓缓的张开了眼睛。
只见阿日脸蛋虽是压得低低的,但那一双水亮的眼睛,仍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似乎是想看看我原本的模样。
然而,想想也是,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转换身体,我也很少用上原本面貌,出现在她的面前。
陈尚伟则笑笑的望着我,神情显得轻松自在,彷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只见,他又望了望阿日,彷佛因此想起了什么,笑了笑说:「十四年前也是如此,可真是令人怀念的景象啊。」
「十四年前?」
他笑了笑点点头说:「没错,对我来说,那是在十四年三个月又一十三天前的事了,但对你来说,应该是不久前的事。那天我与你玩了一场游戏,而最后是我输了,还差点丢了性命。」
他边解说往事,脸上那轻松的笑意也越加诡异。然而当我听到这番话时,整个人也随之颤栗起来。只因为我突然想起,之前曾从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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