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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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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堂正中放着灵床,四周挂着帐幕。死人躺在灵床上,身盖麻衾,面皮铁青,额头上泛着幽幽的青光,脸上皱纹密布,每一条都能夹死苍蝇。   
    死人头前放着桌案。   
    桌案里边一半供着大馍头、水果之类,前边一半的正中间摆着香炉,香烟飘飘缈缈,两旁立着两根巨蜡,火焰“噗噗”喷吐闪烁,上下跳跃不定,极是幽幻迷离。   
    薛月说:“我一个人睡西厢,肯定会害怕的。尾生,你过去陪我吧!”   
    尾生还扭怩着不想去,三个屠夫连掀屁股带批评,总算把他搡了进去。   
    都各自在床上放下行李,坐在床沿上歇了一会儿,小姜就来喊吃饭了。   
    在饭厅中,大家围坐在大方桌四周,开始吃晚饭。   
    三个屠夫中一个毛脸毛手的大个子一边喝酒,一边讲起故事来。他估计是故意想吓唬女孩子,让她晚上做恶梦,尖叫出来震动四邻,听着才好玩。   
    大个屠夫讲啊:   
    你们恐怕不知道吧,我们所住的这家客栈,很有些道头。它前身也是客栈,紧邻的是一家酒坊。传说啊,有一天,客栈里住进了一行三人。他们三人中,一个是傻子,一个是呆子,另一个也不找钱儿,是憨子。   
    晚上,三个人为了省钱,只租了一床被褥,合挤在一个被筒里。   
    傻子在路上受了风寒,唾沫鼻涕直流,睡在床上,一个劲儿地打喷嚏。   
    他一会儿“啊台”一声,隔不大一会儿,压抑不住了,又“啊台”一声,似乎是想把桌上的灯台“啊台”倒。   
    城门失火,殃及鱼池。他每一“啊台”都喷在呆子和憨子脸上,令他俩擦脸不及。   
    呆子就向傻子提议:你再喷时,提前言一声,就说“有情况”,我俩好躲一躲。傻子就点头同意了。   
    刚定好信号,就用上了,只听傻子叫了一声“有情况”。   
    呆子和憨子就赶紧往下缩身,用被子把头裹得紧紧梆梆、严严实实的。跟后就听到“咚”的一声,被窝里马上弥漫着奇臭难当的气味,差点没把他俩熏晕了,赶紧把头探出被筒,大口大口地进行深呼吸。   
    直到半夜三更,傻子的喷屁连天才算结束,都准备入睡。   
    傻子的球事儿还真多,这时又觉得腿痒痒,就伸手使劲抓抠,但怎么也不解痒。   
    原来,他抓在呆子的腿上。呆子皮糙肉厚,感觉特迟钝,只是觉得虱子咬一样,就拿手摸摸,湿漉漉的,就用脚踢憨子,提醒道:“你尿床了,快滚出去好兴尿!”   
    憨子就迷迷糊糊地爬下床,站在门口闭着眼,昏昏沉沉地边打瞌睡边尿着,“哗啦啦,哗啦啦”,声音总是不断。   
    憨子听着声音,认为没尿完,就一直站着。   
    那“哗啦”声原来是隔壁的酒坊在放酒,害得他站了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客栈后边的山体突然发生了大面积滑坡,把老客栈全埋了,人都死在了里边。以后在这里住宿的人说,夜里老闹鬼。   
    说过吃过,大家各回房间,分头睡觉去了。   
    尾生和薛月一人睡一个被筒,躺在了床上。   
    薛月很快就睡着了。尾生正在昏昏沉沉、欲睡着而未睡着之时,突然听到院中有“扑沓”声。出于好奇,他悄悄地爬下床,趴到窗下,慢慢升出眼睛观看。   
    借着晴好的月光,他看见一个憨不拉几的男人站在院子里,挎着裤子在尿尿。本来晚上出夜也不为过,应该说是人之常情,但是这个家伙尿得有点儿特殊:他站着尿一会儿,就开始玩花样儿,大踏步地走着尿;走走还觉得动作单调枯燥,就象麻雀一样,双脚同时蹦跳着尿;但不管用哪种姿势,奇怪的是——他的尿源源不断、势不见弱,“哗哗”地永远尿不完似的。“扑沓”声就是他或走或跳弄出来的。   
    这家伙就是这样奇怪,一个人半夜里不睡觉,在院子里尿个没完没了,走走蹦蹦,满地洒水玩呢。   
    尾生正在惊疑之际,对面有一间客房的灯亮了。估计是里边的客人也象他一样,被这个夜游神的声响折腾醒了,起来欣赏这家伙的花样撒尿。但是,他们天不该点着了灯,把自己的身影暴露在窗格上了。   
    憨不拉几的男人发现了灯光,动作奇快地闪落到那窗子跟前,撅起小腹对着那窗格喷射,马上就听到“啊呀”的惨叫声。   
    憨不拉几的男人做毕坏事儿,快速地跑到院中的一棵大槐树下。树下有一口水井,他“日”地蹦到了井里,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咕咚”一声。   
    “啊呀”和“咕咚”声惊醒了院中所有的人,都跑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焦点很快就汇集到最先亮灯的屋子里。   
    这屋子里住着五位客人,三个蜷缩在通铺上,脸都上了猪肝色,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窗子下边的地面上仰倒着两个人,都已肚破心烂,血肉狼藉,眼看是这辈子不活了。再看窗框腐烂,窗撑残缺。   
    一时间院中聚了百十号人,都叫嚷着有鬼,跑井里去了。人多胆益壮,你一言我一语,都说下井捉鬼、打鬼。   
    客栈主人小姜认为,三更半夜、黑骨隆冬的,井口又狭小,一次只能下去一位,在冰冷的水中与鬼搏斗,无异于上门送死。   
    郑屠就问有鱼叉没有。小姜说有啊,派小二去取来。   
    郑屠趴在井口,拿鱼叉往水里探探,触不到底儿,就又向小二索取了一根长竹竿,绑接在鱼叉上。   
    绑牢之后,郑屠以马步姿势站在井台上,慢慢把鱼叉伸入井水,双手一直挪到竹竿最尾端,才感觉鱼叉尖儿够到了一件软绵绵的物体,猜想就是那个闹鬼的家伙潜伏在那儿,就重新提起了竹竿,高高蓄势到了足够的高度,双臂一齐叫力,猛然往下一扎,只听井底发出了“昂”的一声怪叫……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倒立行走的老太婆尸体   
    郑屠高举鱼叉朝井底猛扎了一下,只听井底发出了“昂”的一声怪叫,竹竿“嗖”地就撒手,直飞出来,射向了天空。   
    反冲力震倒了郑屠。跟后跳出来了一个人,正是那个花样撒尿的男人。   
    显然,他背部受了重伤,暴怒已极,伸手就扼住了郑屠的脖子,提到了裆下,就准备朝他身上冲尿,腐蚀个皮开肉烂。   
    长竹竿虽被震飞,半头鱼叉还钉在花样撒尿男人的后背上。尾生见姨父马上就要被洗刷掉,便快速冲出人群,攥住了叉柄,用足全身力气,“嗨”了一声补刺进去,洞穿其五脏六腑。   
    那家伙复又“昂”了一声,歪倒在地上。大家再看,他的尸身像被戳破的水囊,顿然“哗”地四泄了一大滩尿水,肉身腐烂成尸水,浮起他的白骨架子,漂向井边。   
    众人还在惊愕之际,骨架翻入井中,激起一柱水花。井台上的一汪臭水中,孤零零遗留下那杆断柄鱼叉。   
    看到这些,毛脸毛手的屠夫说:“这肯定就是那个站着尿了一夜的憨子被活埋在客店地下,变鬼后出来作祟呢!”   
    人们在院中又七言八语了一阵子,就各回房间接茬休息了。   
    尾生和薛月回到西厢,薛月说怕,想要钻进尾生的被窝,被他拒绝了,只是让她靠墙睡,由他在外边给她挡着。   
    刚闹毕鬼,还死了人,尾生着实睡不着,就竖着耳朵听院中的任何动静。他听了很长时间,院中倒象死一样寂静,只听到灵床对过的东厢里,姨父他们三个发出震颤瓦屋的呼噜声。   
    尾生自想自怕着,但毕竟熬了大半夜,上下眼皮开始激烈地打架,便迷迷糊糊着就要睡着哩,却听到了灵床上有窸窣之声,顿时一惊全醒,忙睁眼观看。   
    借着巨烛的光亮,尾生看得清清楚楚,那老太婆尸体的双腿伸上了天空,身子慢慢撅起来,盖尸的麻衾“扑沓”一声掉到了地上。   
    老太婆尸体以双手蹦到了地面,倒立支撑着就离开了灵床。估计她是扎井死的,闹鬼也得大头朝下;习惯或上瘾了。   
    尾生清清地看着她以手当脚,就这样倒立着“扑沓扑沓”地行走了出去。   
    隔了一会儿,她在两腿内侧夹了一根竹管儿又回到了灵堂,转身进了东厢房,“扑沓扑沓”地挪到了通铺前,改用一只手倒立,腾出另一只手拿竹管儿,把一头噙到自已嘴里,另一头伸到郑屠嘴里开始“呼呼”地吸气。   
    尾生这才明白,原来她刚才出去了一趟,是到厨房里拿这根吹火筒来用的。   
    她吸过了郑屠,又逐个吸过了那两个屠夫,然后又腿夹吹火筒“扑沓扑沓”地离开三个屠夫,明明向尾生所在的西厢而来。   
    尾生忙缩头藏入被中,装假睡着了不动。很快,就有一个硬梆梆、凉冰冰的东西伸进了他的被窝。他不敢碰它,以手紧掖被角,闭嘴屏息而已。   
    过不多时,听音儿判断,可恶的老太婆尸体出去了。尾生重新探出头,偷偷观看。   
    他看见老太婆尸体又回到了灵床上,躺下去没事儿“人”一样纹丝不动,身上复又盖好了麻衾。不知道她在闭眼谋划什么?吹火筒靠在香案沿上。   
    尾生害怕极了,以膝盖碰碰薛月,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尾生想来想去,担心老鬼会重来,谁知哪一遍就把魂灵抽走了。如果她再来。反抗抵御都是不可能的,不如趁她安息的这个机会逃跑。   
    于是,尾生就开始摸衣服,还没穿上呢,就又听到窸窣之声响起,就不敢动了。   
    尸体又倒立着去遍吸姨父他们三个,然后转向西厢。尾生照旧龟缩被中,不敢稍动。她真的来了,跟上次一样,吸了一会儿他被窝中的暖气,才精神抖擞地“扑沓扑沓”离去。接着就听到灵床发出“咯叽咯叽”的声响,然后没了声息。   
    尾生伸头偷窥,见她又平躺如初,但是担心她重来,不知道哪一遍就把阳气儿吸完了,那样非死不可,必须尽早逃开才是。   
    尾生就摸索到衣裤,在被中穿好,慢慢坐起来,推推薛月,想约她一起逃跑,但一按她的被子,却空空如也,想必她比自己机敏,早逃出去了。不过,床下她的鞋子还在,自己的却不见了。他就只得趿上女鞋,悄悄地摸出西厢,出于对姨父他们的关心,仗着胆子又摸进东厢,遍推他们三个,却都不动,探探鼻孔,早已没了气息,摸摸胸口,也都心凉体硬了。   
    尾生吓得哆嗦不成个了,颤颤抖抖经过灵堂,越是害怕,竟然闯着了靠在那里的吹火筒,倒地后发出清脆的“吧嗒”声,惊醒了老太婆尸体。她马上伸脚上天,抬手蹦到地面,倒立着就来追尾生。   
    尾生“妈呀”一声就往外逃,没命地跑到后院的月亮门洞前,月亮门儿却关着,就伸手抓住门柄,又拉又推,却总是不开。从门缝伸出手去一摸,原来从外面上了锁。   
    顾盼无法,尾生只得转回来想办法,而迎着面儿,老太婆行尸已经追到。他就在后院中转着圈儿跑,那行尸就在后面紧紧追赶。她倒立行走的感觉越来越好,速度如飞,马上就要摛住尾生了。   
    尾生只有缩小圈子,绕着水井和大树跑,拐急弯儿躲避她。   
    行尸向左追,尾生就向右躲;行尸向右追,尾生向左逃。或左或右都是以水井和大树作为屏障,使行尸捉他不得。   
    行尸越是捉不住他,越是气急败坏,垂在地上的长舌头激动地伸缩摇晃着,像扫帚一样扫得沙石灰尘弥漫,想迷惑尾生的视线。   
    两相追逐了一阵子,都力不能支,减缓了速度。尾生就扶树而立,大口大口地喘息不止。   
    行尸在树那边也停下休息,却悄悄用脚搭上了树枝,突然双手离地,绕过树干箍住了尾生的两个脚脖子,手指扣入树根,陷入足有两关节。   
    尾生挣脱无法,但行尸的手指入木三分,一时也拨不出来。   
    正在他们两个僵持不下之际,忽然,“唿幽”一声,从井中飘出一副骨头架子……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井中飘出一副骨头架子   
    正在尾生和老太婆行尸两相僵持不下之际,忽然,“唿幽”一声,从井中飘出一副骨头架子,骷髅眼洞中放射着幽幽的绿光,獠牙间喷吐着尸水尸气,阴气逼人地来收渔翁之利,更要报尾生的一叉之仇。   
    骨架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就过来了,骨缝间的井水被甩成一片水雾。   
    它轻飘飘地就落到了尾生跟前,伸出水淋淋的骨爪子,“嘭”地就捧住了尾生的头,“啊呜”一口就咬住了尾生的嘴。尸寒阴气把尾生熏得晕晕乎乎。他迷迷糊糊地看见,抵着他头的脸形,一会儿是骷髅头,一闪又是行尸老太婆,再晃一下又是薛月,下一幕则是杜绝美女王。   
    就这样的变故多端,幻象闪烁,獠牙与红唇交迭迷惑,恶臭与香冽交替熏蒸,一下就把尾生刺激死了。   
    尾生一死过去,“唰哧”,景象就又回到了桑葚星上、杜绝美女王的寝宫之内。   
    尾生慢慢从昏死状态中苏醒过来,觉得身下温暖绵软,身旁贴着光滑喷香的东西,忙睁眼观看。   
    他看见自己躺在一个华丽的大床上,如何地大呢?足有一个场坪那么大。满床铺锦盖缎。紧挨自己躺着的是光溜的薛月,正鼻息均舒地香睡着,嘴角还发出了一句由衷似的梦呓:“尾生,你好兴噢!”   
    她的一句梦话,把尾生吓了一跳,赶忙躲开她,穿好衣服,跑到窗前发呆。因为她梦话里所反应的意思,是他们两个人已经了。关键是她人样子是薛月,而说话的声音却是杜绝美女王的。他就满怀狐疑地在红地毯上来回踱步。   
    想想真薛月,尾生后悔已极,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儿。不过,他怎样悔青肠子就暂且不提了,再说说薛月老龟和二万他们救龙玉瓶的事情吧。   
    薛月老龟和二万设的计策,请动了七寸紫光绿电蛇帮忙,欲要攻入杜绝美的王宫,引爆两颗极珠,利用灰烬救活龙王瓶美人鱼。薛月老龟把二万海蚌和玉瓶美人鱼藏在脖皱之内,乘着紫光绿电蛇变的巨龙,在摔了一跤后,总结出了原因,就二次起飞,以螺旋递进的方式向王宫大殿挺进。   
    当他们正要飞进殿宇之时,殿内又射出一道红光,“唰”地向他们袭来。紫光巨龙口中随即放出红光以相应,“咔”地霹雳之波又一次把他们掀翻尘埃。   
    紫光巨龙晕而复苏之后,就责问老龟:“这可是你想的好主意,不是照摔不误?”   
    老龟爬在地上捋须测试,惊呼道:“怪哉怪哉,永动环破天荒地不动了。我们犯了经验主义错误,所以才挨摔。现在不用转圈就是了!”   
    紫光巨龙刚要张嘴说些什么,他体内的极珠却穿肠而出,闪着红光就飞进了宫殿之中,随即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光热一波一波地向外扩散,良久乃熄。   
    老龟说:“好了,两颗珠子已经报废了,我们快去收集灰烬吧!”   
    紫光巨龙就驮着他们,飞进了大殿,落在丹墀之下,见殿内器物狼藉,探鼻息充斥着浓烈的焦煳味儿。   
    经过一翻分析,他们断定爆炸中心就在龙书案附近。书案已经倾倒残损。他们就在这一片儿清扫收集了一些粉尘,弹入美人鱼口中。没过好大一会儿,就见她嘴角翕张,肚腹起伏,开始有了气息。再过一会儿,小脸儿变大,尾巴分成了两条秀腿。眨眼间,原封原样的龙玉瓶就赤裸裸地站在了面前。   
    从迷迷糊糊中回味过来的龙玉瓶勾头瞅瞅自身,顿然脸颊飞红,急忙抱紧双乳,以胳膊肘儿护定前胸,细步并腿地走到帷幕跟前,撕了些锦绣,包裹于身上。   
    龙玉瓶美人鱼口服了极珠灰烬变回了人身,二万和老龟有目共睹了这个奇效,就都在地上继续收集了一些,各自吞服了,很快,体内发起热来,身形体貌开始迅速变化,从头至尾地向人形靠近。   
    紫光巨龙看他们都要变回人身了,就也羡慕起来,于是也爬到地上,伸长毒信舔食灰烬,尾巴却突然一疼,遭到了袭击。   
    原来,杜绝美女王终于以薛月的假身,一朝骗住了尾生,不过是趁他处于半昏迷状态。翻云覆雨后,她香甜睡去,正在梦中回味体会之际,突然被一声巨响惊醒,忙起身穿戴,拉上傻痴痴的尾生就赶往出事地点。   
    他俩赶到大殿上,见美人鱼已恢复了人形,乌龟和海蚌正在蜕变,紫光巨龙也爬在地上舔灰。   
    杜绝美女王出手就伤了巨龙。巨龙回身与之大战,你来我往,直杀得电光闪烁,霹雳炸响,一时难解难分。   
    尾生狐疑归狐疑,但还得有立场。他毕竟是女王豢养的黑血墨液毒蛇,就得和她站在一条战线上,于是便加入了战团,和入侵者厮杀起来。   
    尾生出手就和二万交上了招。   
    由于二万还是半人半蚌的状态,两片壳子夹住了双腿不能挪窝,只有坐着以劣势接招,便没有还手之力,眼看着就要有性命之虞。   
    龙玉瓶看着老情人的危难,被吓得连哭带叫,只是个瞪眼流泪,紧攥裹体锦秀蜷缩在一隅,不知如何是好,替他捏汗而已。   
    尾生抡刀砍中了二万的甲壳。壳子本来是横着的两半,这下倒好,让他又给竖着来一刀,劈成了四开花。壳内育有一颗珍珠,也被一劈为二,算是代二万受了力道,才不致丧命。   
    尾生连连进招,二万就甩动六块残片和他支吾,险象环生。   
    这间隙,薛月已蜕掉了龟甲,仅剩一根筋儿还连在脊背上。她将龟壳扯过来,双手举着权当盾牌,护住面门向尾生冲来。   
    在薛月迎敌的空当儿,二万终于“脱身”完毕,正在寻思撤退的主意,见那被劈成两半儿的珍珠却突然变大,竟然是内空的,可容纳几人。   
    薛月以龟甲护体,和尾生进行一番周旋。   
    纵然龟甲坚厚,也禁不住尾生的快刀猛砍。当他一招“力劈华山”砍来,薛月“举火烧天势”举甲相还,一刀竟然劈开了龟甲,吓得薛月“妈呀”惊叫了一声。   
    尾生听到这声音是如此刻骨铭心的熟悉,赶快刹住刀头去势,刀刃惊险地压在了薛月的眉心……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珍珠球飞行器   
    尾生听到这声音是如此刻骨铭心的熟悉,赶快刹住去势,刀刃惊险地压在了薛月的眉心上才停住,把她吓得一闭眼,把面前交托于一片地狱黑,只等着死了。   
    两半龟甲“卜咚”落地,尾生看见刀口下的女子乃是薛月,声音也是她的,绝对没错。   
    尾生不禁“咣啷”扔刀,伸手去抚摸那秀美的脸。   
    薛月正在等死,等了漫长的时间,也不觉得疼痛,就带着疑问睁开眼睛观看,见面前的人不正是她念念不忘的尾生哥吗。   
    尾生的厚唇压了下来,薛月的樱桃吸了上去,四臂紧紧箍住了对方。一场旷世重逢让身体和时间都凝固浇铸在一起,一切都停止了,只剩下幸福的眩晕,紧闭的眼缝里飞流的眼泪,满脑子飞旋着醉人的红光……   
    杜绝美女王见形势发生了变化,举掌就向这一对如痴如醉的人儿袭来。   
    二万见薛月他们有性命之忧,忙出手将他们成团成捆地推进了空心珍珠,又一把抓过龙玉瓶来,也送了进去,自己也迅速钻了进去。还末合拢的珍珠球开始冉冉开起。杜绝美女王伸手抓住裂口,拖住不让他们逃走。   
    珍珠球的升力越来越强,纵是紫光巨龙游过来帮着拖它,还累得女王“甭甭”直放屁,竟然把早些时候活吞的瞎子巴山喷了出来。   
    巴山肥胖得像个圆肉球,被喷射在地上,“甭”地反弹了起来,刚好卡在了珍珠裂口之处。龙玉瓶善良地伸出手来拉他。尾生他们也一起伸手把他拉了进去。   
    万不该龙玉瓶的手太白太美了,在众手中显得格外出色,被紫光巨龙鲜明地盯住了,“嘭”地一口噙住,“嗖”地把玉瓶拖了出来,缠在了他的怀抱之中了。   
    巨龙只顾自私去了,仅凭杜女王的单人之力,就拖不住珍珠球了。裂口也“砰”地合严,女王怕被铡掉了手指,不得不松手。   
    合拢的珍珠球像一个飞行器,横着飞出了殿门,越飘越高,很快看不见了。   
    在珍珠球内,二万焦急地想掰开口子,钻出来救龙玉瓶,怎奈情急慌张之下,一时还找不到开球的法门。   
    珍珠球越飞越快,很快逃离了桑葚星的引力,经过了漫漫的太空之旅,开始进入地球的引力范围了。   
    在整个飞行过程中,二万慢慢摸索到了珍珠球的运行原理,逐渐掌握了操纵它的技术要领,最后达到了娴熟。   
    在落向地球的着陆点的选择问题上,二万最后挑中了喜马拉雅山的永久冰川的雪窝之中。   
    珍珠球平稳而轻灵地落到了千年积雪之上,砸了进去,炙热的外壳烫融附近的冰雪,顿时涌出一股沸水,把球浮了起来。   
    珍珠球还没漂浮到两分钟时间,就突然下坠,在冰块和岩石间磕磕碰碰,足足降落了半个小时,才伴随着冰块、石块、沸水一起掉落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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