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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是狐狸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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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太行山真的很大,就像一座天然的迷宫,南霁天本想藉此地形甩掉天玄帮的人
马,不料命运之神似乎已经拋弃了他们,竟然让他们钻进死胡同,眼前是一处悬崖峭壁,
待他们想回头另寻他路时已来不及了,后头追兵早将他们再度团团围住,他们已经没有
退路了。
看来只有背水一战了。
南霁天充满戒备地扫着眼前那些大汉,心中有些担心地低声问道:
“梦儿,你没事吧?”
他发现梦儿真的很不对劲,平常活蹦乱跳的人,怎么今天却出奇的安静,而且还一
直躲在他背后,好象不敢见人似的。
“我没事。”梦儿小声回道,偷偷望了四周一圈——哇!对方人马至少有三十来个,
虽然她的功夫是真材实料,但失去法力的她,真能应付得了吗?
两人正烦恼着,久未露面的张贤终于露面了!
“南霁天,咱们又见面了。”张贤缓缓走出来,一张脸冷冷的。
“张贤,你终于肯露面了。”南霁天这次冷静多了,但恨意满满的眼色依然令人不
寒而栗。
“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吧!也许我可以饶你不死。”张贤面无表情地漠然道。
要不是沈笑天嫌他办事效率慢,要他亲自出马,而且还要他务必在这个月内夺得红
玉璧,不然他真不想和南霁天碰面。每当触及他那双充满仇恨的黑眸,他就会想起十年
前南无忌惨死在他眼前的那一晚,顿时就会感到十分愧疚与罪恶……
“想要东西是吗?那就凭本事来拿!”南霁天故意挑起他的怒火,低声告诉身后的
人:“梦儿,我必须和张贤谈谈,其他的人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嗯,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梦儿点点头,她明白他想做什么。
张贤本来不想伤害他们的,可是沈笑天救过他的性命,又是他的主人,所以他必须
忠心于他。
“这是你自找的!”他冷冷说道,一使眼色,数名大汉抽出大刀蜂拥而上。
没有一丝迟疑,梦儿连忙上前挡住那些大汉,南霁天则乘机攻向张贤,尽量将他逼
到人烟稀少的地方。
张贤也是沈笑天的徒弟,而且尽得他的真传,所以面对南霁天使的沈家拳,他是了
如指掌,应付自如。
奇怪?为什么他这么了解他的拳法?
南霁天困惑极了,在张贤的面前,他就像个刚习武的毛头小子,只能勉强自卫而无
法进攻。
在武功方面,南霁天已处下风,再加上不得天时地利,以至于一直节节败退。
勉强应付了半柱香的时间,南霁天已面露疲惫,浑身是汗了。
“张贤,咱们来个交易如何?”自觉自己打不过他,南霁天终于开口跟他谈条件了。
“交易?”张贤感兴趣地缓下动作。“什么交易?”
“你不是想要红玉璧?只要你肯告诉我,我的杀父仇人究竟是谁,那我就把红玉璧
送给你。”虽然此时他身上也没有红玉璧,但他一定会去找来给他的,他南霁天一向言
出必行。
“你想要我背叛帮主?”张贤恍然大俉,随即明白南霁天在打什么算盘,无非是想
报杀父之仇。
“难道你不想要红玉璧?”南霁天利诱他,以为他会为了红玉璧出卖那位幕后帮主。
可惜张贤根本不知道红玉璧所隐含的秘密,沈笑天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就连他宝
贝女儿沈玉瑄也不曾。
“区区一块玉璧就要我出卖帮主?”张贀冷冷一哼。“南霁天,你未免大蔑视我的
人格了!”
虽然沈笑天的作风令他反感,但南霁天这项交易更是污辱人,他张贤虽称不上好人,
但至少是个忠心赤胆的铁汉子,他绝对不会背叛沈笑天的!
交易不成,反倒是激怒了张贤,忿怒之余,他不再手下留情,狠劲四散地朝南霁天
继续猛攻。
南霁天见事情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继续应战;另一方面,梦儿也努力地在应
付那些打不完的小喽啰,两人奋力背水一战,试图杀出一条生路。
雨愈下愈大,就在梦儿浑身发冷,深觉自己就快支撑不了时,眼前数名大汉忽然面
露惊愕之色,个个甩刀连退数多步。
“那是什么?红红黏黏的,好恶心呀!”
“这臭小子该不会有什么怪病吧!瞧他那张脸全都糊了,真可怕!”
“我看我们还是离他远点,万一被他传染可就死定了。”
一堆人七嘴八舌地边说边退,深怕自己惨遭不幸。
梦儿总算有喘息的时间,一个人应付那么多人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
从他们的谈话中,梦儿知道自己脸上那张法术人皮已经产生变化,等到人皮上的法
力消失就会脱落,到时她就要以真面目面对南霁天了。
对了,不知他和张贤谈得如何?有没有达成交易呢?
梦儿担心地回头一看,两人依然打得如火如荼,尤其是张贤,一出剑就是致命之处,
南霁天己身中多剑,而且再退数步便是绝壁深渊,梦儿看得心惊胆跳,连忙上前想替南
霁天解危。
张贤挥手一剑,又在南霁天身上划下一刀,然后得意地翻身数步,持剑冷眼笑道:
“杀了你再取红玉璧,就省事多了。”脸色一沉,他左脚横扫一出,同时右手舞剑直朝
南霁天劈面刺去。“这次我看你还能往哪儿逃!”
咦?这不是沈家剑法吗?
南霁天大惊失色,张贤的剑法使他一畤失神,竟忘了闪身,就在危急之际——
“危险!”梦儿适时推了他一把,为他承受这致命的一剑。
“梦儿!”看见梦儿一脸的血肉模糊,以及刺穿他右肩的剑锋,南霁天登时星目怒
瞋,双眼尽赤,发出痛彻心扉的叫声。
“南大哥,你快走呀!快走呀!”不知是雨还是泪,梦儿的视线一片模糊,她看不
清他的容貌,只能忍痛心急地赶他走,她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臭小子,竟敢坏我好事!”就在这畤,背后的张贤恨恨道,接着就是左掌猛力一
击,印在梦儿毫无防备的后背上。
“啊!”梦儿口吐鲜血,脸色惨白地惨叫一声,虚弱的娇躯被掌风击中后,跃高了
两尺。
“不——”在梦儿中掌的同时,南霁天再度发出悲凄的一声,纵身一跃,接住梦儿
划着弧线往下坠的身体,然后以自己的身体紧紧护住昏迷中的梦儿,两人一起摔进万丈
深渊里,南霁天决定与他同生共死!
看着他们双双坠入谷底,张贤和众人全看傻了眼,同时惊叹他们之间的感情,好一
对有情有义的好兄弟!
“怎么会这样?”愧疚感与罪恶感再次充斥张贤的心里,看看自己沾满血腥的双手,
他愈来愈厌恶这种杀人的日子了!
南霁天死了,也许……是他离开沈笑天的时候了。
“我们走!”张贤喊叫一声,带着手下离开这里,他决定回去好好跟沈笑天谈谈。
不久,悬崖上又恢复先前的沉寂,只有狂风骤雨依然无情地下个不停……
06
夜已深,秋风冷冷地吹过大地,狂风骤雨不知在何时已停止了。
南霁天背着梦儿往潭边的一间小破屋去,他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救的,只依稀记得,
就在他抱着梦儿的身子急速往下坠之时,一道白光突然将他们笼罩,他眼前一亮,便失
去了意识,等他醒过来畤,两人已经平安地躺在一处水潭边了。
那道白光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心中困惑不解,但南霁天并没有时间再多作细想,此刻最令他担忧的是梦儿的
伤势,他脸上的血肉已经凝固泛黑,双目紧闭,嘴角流血不止,呼吸脉搏相当微弱,已
是奄奄一息了。
幸好在这寂静如死的山谷里还有一间小破屋可供他们栖身疗伤,南霁天推测这间破
屋大概是以前住在这儿的山野樵夫所留下的,里面还有一些堆放整齐,却满布灰尘的木
柴和破烂的毛毯。
破屋里脏乱又狭窄,南霁天先把屋内的有毒动物驱走或毁尸灭迹后,才将梦儿轻轻
放在角落的稻草堆里;为他盖上一张毛毯后,他连忙升火为他取暖。
待一切事情料理完毕,南霁天赶紧走到梦儿身边替他检视伤口,当他火速地将梦儿
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解下,发现他身上自胸部到腰部竟缠满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布条时,
他才恍然大俉,原来他当真是女儿身,怪不得他老觉得梦儿的言行举止都有股女人味,
那果真不是他的错觉。
惊愕过后,南霁天忙把梦儿身上那些布条解开,然后再以梦儿身上所带的金创药处
理她右肩上的剑伤。
南霁天见伤口迅速收口止血,这才放下心。
可是对医术他只懂得一些基本要领,剑伤虽难不倒他,但梦儿所受的内伤,他可就
一筹莫展了。
怎么办?荒山野地他要上哪儿找大夫替梦儿治疗伤势?
对了!梦儿不是给他一瓶灵药吗?要他危急时才可以服用,虽不知这药有何作用,
但还是让梦儿试试吧!
于是南霁天连忙掏出怀中药瓶,里面只有三颗灵药,他扳开梦儿的牙关强行喂她吃
下一粒,然后又塞了一粒在口中让她含着,一切的生机只有寄望这两颗灵药了。
就在南霁天喂完灵药后,梦儿脸上那些黑黑硬硬的血块因脸部肌肉的牵动终于脱落,
南霁天这才明白那只是一张变形的人皮,并非是受伤所致,而当他瞧清人皮之下那张苍
白清艳的娇容后,他又再次惊愕住,而且为之窒息。
老天!想不到梦儿竟然会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位女子!
南霁天凝望着昏睡中的梦儿,无法置信地轻触她苍白的脸庞,这是真的吗?
“怎么这么烫?”南霁天被梦儿额上的高温给吓到。这才注意到她脸红得不象话!
糟了!梦儿伤势严重,至今仍昏迷不醒,现在又发高烧,这下岂不是更危险?
南霁天连忙到外头取水为梦儿退热,但小屋破烂不堪,一阵一阵凛冽的山风自缝隙
吹进屋里,唯一的毛毯又破又薄,根本不足以御寒,结果梦儿的高烧依然不退,而且有
持续升高的倾向。
“好……好冷……”梦儿在昏迷状态发出呓语,娇小发颤的娇躯在稻草堆里卷缩成
一团。
南霁天无助她看着高烧不退的梦儿,顿时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他该怎么做?能替她暖身退烧的方法他都试过了,再这样高温下去,梦儿恐怕是不
行了。
不行!他好不容易才知道梦儿就是山中那位神秘女子,他还有好多话要跟她说,他
绝不允许梦儿死在他面前!
看来,唯今之计只有——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只要能保住梦儿的性命,那些世俗
的礼教又算得了什么?但愿梦儿别恨他才好。
没有再迟疑,南霁天毅然决然地宽衣解带,仅留下一件单薄里裤,接着深吸一口气
才抓开盖在梦儿身上那条破烂的毛毯,顿时梦儿雪白微红的娇躯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诱人的美景使他无法不失神!
女扮男装的梦儿已经让他觉得自己不正常了,如今恢复女儿身的她,玲珑细致的娇
躯更是诱惑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美丽花蕊,令他口干舌燥地想一尝她的甜蜜柔情。
“冷……好冷……”南霁天失神片刻,直到梦儿又发出微弱的呓语才猛然回神。
该死!都这个节骨眼了,他还有时间胡思乱想,真是无耻!
南霁天在心中自责自己,重重摇了一下头,让自己完全清醒后。才义无反顾地上前
将梦儿搂在怀中。
“梦儿,我在这儿陪你,你会没事的。”南霁天脸红心跳地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希
望能让她安心地睡一觉。
梦儿似乎感受到他温暖的气息,“嗯”了一声,整个人便往他的怀里钻,找寻一个
舒服的姿势。
老天!她这是在干什么?
南霁天身体一僵,怀中扭动不安的软玉柔香使他快速产生男性自然的生理反应,这
火热的感受如同将他置身火海中,他不由自主地将梦儿搂得更紧,可是见梦儿眉睫紧闭
地窝缩在他的怀中,南霁天只能抱着她,尽量控制自己亢奋的情绪与身体。
梦儿对他情深义重,他绝不能趁人之危!
南霁天努力撇清自己脑袋里的猥亵画面,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掌敲昏自己,免得自
己承受这种情欲之苦!
老天保佑,但愿他的意志力够坚定,能让他熬得过今晚,否则梦儿的贞节恐怕是……
※ ※ ※
雨后天晴,这是一个很清爽美丽的早晨。
聆听到窗外枝头鸟儿啁啁叫声,梦儿不禁微微一笑。慢慢从美梦中醒过来,好美的
早晨啊!
“梦儿,你醒了吗?”耳边传来南霁天关心的声音,梦儿才缓缓睁开眼睛,半梦半
醒地朝他笑着。
“早安,南大哥。”迷糊地打完招呼,梦儿眷恋地钻回那暖烘烘的怀里,打算再睡
回笼觉。
“梦儿,你已经没事了,应该可以起来了。”南霁天急着催梦儿起床,昨晚抱着她,
害他春心荡漾,彻夜无法入眠,她再不赶快离开他的怀里,他恐怕就快把持不住了;所
谓天人交战,大概就是像他昨夜的情形吧。
“人家好困,再等等嘛!”梦儿在他身上赖床,而且还扭来扭去,南霁天感觉下身
一阵悸动,原本尚未平息的欲望再度燃起。
“梦儿,你再不起来,后果可要自行负责。”南霁天强忍住下身剧烈的疼楚,紧蹙
眉尖粗声警告她。
“什么意思?”梦儿依然不解地扭动身体,奇怪?这床怎么变硬了?还有块东西打
到她,是什么啊?
梦儿困惑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是一面健康结实的肉墙,往上一看,是南霁天
那张充满尴尬之色的俊脸。
肉墙?南大哥?这……难道是——老天!不会吧!
当梦儿发现自己所谓的床是南霁天的怀抱时,头一个反应就是惊坐而起。
“南大哥,你……你为什么没……没穿衣服?”梦儿羞得一张俏脸红得发烫,说起
话来结结巴巴的,紧张得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是一身赤裸。
“该死!你这磨人的小妖精!”面对一丝不挂的梦儿,南霁天再也受不了了,从喉
咙深处发出粗声的低吼,继而起身一揽将她搂得更紧,按着就是封住她惊愕的朱唇,浅
尝她甜美的蜜汁。
天哪!她好柔软,好香!
南霁天意乱情迷地一手穿进她乌黑的发丝间,迫切地抵紧她的头,激情贪婪地摩挲
彼此的唇,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
南霁天的吻炙热有力,而且舌尖不停地缠绕挑逗她的舌头,他无尽索求的热吻,使
情窦初开的梦儿在愕然之际、尚未弄清楚状况之前就瘫成一堆软泥,任由他狂烈而迷乱
地啃啮她柔软的唇瓣。
梦儿柔软香馥的娇躯让南霁天疯狂,他多么想进入她的体内,进而不顾一切地占有
她的全部,但这种事应该要等到成亲之后,而不是此时此地,否则太对不起梦儿了。
南霁天猛一咬牙,忍住满腔欲火地推开紧攀在他身上的梦儿,免得她造成他身体与
生理上莫大的痛苦。
梦儿先是茫然地气喘吁吁片刻,然后意识到自己光溜溜的上身,才突然慌乱地拉回
那张破毯子,接着才吃力地连滚带爬地躲到稻草堆的边边。
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她和南大哥都光溜溜的?还有,她胸前的绷带哪儿去了?
该不会是——
梦儿低头再看看自己全裸的胸,然后又摸摸自己的脸,昨天所发生的事一点一滴地
想起来了,恐惧感慢慢充斥她的心房。
完了!一切都完了!南大哥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对了!红玉璧呢?他有没有发现呢?
梦儿伸手摸摸颈上的链子,然后松了口气。
幸好她早将红玉璧藏在护身符里,否则让他看见了,肯定又是一场大风暴。
穿好衣服,南霁天已经冷静多了,正打算将梦儿的衣服拿给她,谁知回头一看,梦
儿左肩一片血红,他又再一次被她吓得快停止心跳。
“梦儿,你在发什么楞?伤口裂开了还不叫我!想让血流光呀!”南霁天忍不住怒
斥梦儿,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曾照顾自己,真让人担心。
“啊!”经他一提,梦儿才感觉痛意,接着是被自己肩上一大片血红给吓到,身为
狐狸精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血流满肩的一天。
南霁天找出金创药,然后将她横抱起来放回稻草堆上,并撕下自己衣服一角,小心
地将她肩上的血渍擦掉。
梦儿又羞又尴尬地闭上眼,她实在不好意思看他。
“梦儿,上药时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
“嗯。”梦儿点点头,随即感到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她忍不住尖叫一声,眼泪都流
出来了。
天!这是什么药哇!怎么这么“毒”呀!比当初她被剑刺伤还要痛!
“梦儿,你没事吧?”看着梦儿冷汗直流,他心疼地为她频频拭汗。“都是我害你
的,要不是我没用,你也不会……”
“南大哥,你别再说了!”梦儿努力挤出笑容,不想让他自责。“咱们是好兄弟嘛!
你有难,我当然要帮你喽!更何况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梦儿待他如此情深义重,往后他一定要好好待她,绝不负她!南霁天暗自在心中许
下承诺,今生非梦儿不娶。
“你这模样,我该称你贤弟呢?还是贤妹?”南霁天轻轻拨开她额前的长发,含笑
打趣地凝视她。
“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梦儿轻声道,脸上升起一阵灼热,羞得通红。
南霁天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梦儿陶醉地玻鹧郏不端庋运苁娣趾芴鹈邸
“梦儿,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接近我?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的真
实身分?”虽然很喜欢梦儿,但有些事他必须弄清楚。
唉!他终于问了。
“南大哥,我——唉!该怎么说呢?”梦儿苦着一张脸,十分为难地深锁愁眉。
“实话实说。”
梦儿长叹一声,里着毛毯坐了起来。
“南大哥,有些事我还不能告诉你,你就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为什么还不能说?”南霁天坚持要明白真相。
“南大哥,我求求你别再逼我了!”想不到他这么固执。“你放心,我绝不会害你
的。”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害他的,可是梦儿实在太神秘了,他真的很想了解她所有的一切。
南霁天本想再追问下去,但见梦儿愁眉苦脸的,一副很心烦的样子,只好作罢,因
为他知道再问下去也是白问的,梦儿绝不会说的。
“好吧!那就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吧!”他无可奈何地说道。
梦兄回他一笑,心中有些愧疚感,因为她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的。
“梦儿,你今年几岁了?家中父母可曾为你订下亲事?”结束一个话题,南霁天又
开始另一个话题。
“我今年十六,倘未订下亲事。”修道之狐与姻缘根本搭不上线,更遑论是与人类
成亲拜堂了。
不过,南大哥问这事做什么?
“太好了!”南霁天高兴地笑开一排亮牙。“梦儿,待我回京城禀明师父,改日便
亲自登门拜访你父母,顺便让他们知道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她一头雾水,实在不懂他想做啥?
“不错!”他深情凝视她,一双大手温柔地抚上她白里透红的粉颊。“等我报完仇,
到时我会差人到你家说媒,早日迎娶你过门。”
“说媒!”梦儿惊呼,她是只狐狸精呀!怎么可能与他结为连理枝?这是违反自然
生态,天地所不能容忍的!
“不行!我不能嫁给你!”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她伤心地猛摇头,人狐是不可能结
合的,那是会害了他的。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为何不行?”他不悦地浓眉深锁,方才那一吻,她分明也
对他有情,却何以要拒绝他?
“不行,我真的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怒气凝结在浓眉间,南霁天的脸色愈来愈难看。“你尚未出阁,与我
又情投意合,为什么不能嫁给我?”
因为我不是人,是狐狸精呀!她在心中暗暗回道,随即又是摇着头,无奈地说:
“反正我不能嫁人就是了。”
这算什么理由?分明是在敷衍他!
“梦儿,你的身体我已经看过了,而且我们还有过肌肤之亲,所以你必须嫁我为
妻。”南霁天提醒她,今生她注定是他的人。
但梦儿不吃这套,还是摇头坚持不嫁。
“我们的情况特殊,所以没关系。”她才不稀罕那些迂腐的礼教规矩呢,而且她也
不希望他是为了负责才娶她。“何况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事没人会知道的。”
“梦儿,你不喜欢我吗?”她的再三拒绝,令他心情恶劣到极点,如果她敢说“不
喜欢”,那他可能会在一怒之下,错手掐死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当然喜欢你,可是我真的不能嫁给你。”事情怎么会变这样?他要娶的人不该
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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