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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柄闯江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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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寒雪看了看药碗说:“无妨,你出去守着吧。”
  李三丫乖乖出门去。
  夜寒雪轻柔地把我身子扶正,又把身后的枕头小心挪动了一下,让我靠着更舒服。
  我愣愣地看着他俊秀而又满含沧桑的脸,心里很是难过。不知怎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夜寒雪看着我的眼泪愣了一下,抬手为我擦掉说:“不过就是一时的动不了,休息几天就好了。我万万不会让你一辈子就这么躺着的。”
  他肯定是误解我的意思了。
  我等着夜寒雪给我喂药,却见他端着药碗自己喝了一大口。他这是打算
  他放下药碗,两只手抱住我的脑袋,嘴巴就这么凑了上来。苦涩的药汁从他的唇舌间慢慢流进我的嘴里,顺着咽喉滑入腹中。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喂药的好方法。可是,为什么他的舌头还不肯离去,非要在我嘴巴里四处扫荡呢?他干吗又把我的舌头吸进他的嘴巴里,像吃冰激凌一样仔仔细细地舔舐呢?他呼吸怎么越来越重,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呢
  许久,他终于停下来,喘着粗气,面色微红。
  “小影子,我”这是干了坏事之后后知后觉不好交代吗。
  我也有些脸红,但是很庆幸自己此刻什么也做不了。因为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刚刚轻薄了自己的,而且还是我丈夫的男人。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中,有夜寒雪这么个丈夫还是有很多好处的。前世我常跟朋友开玩笑说,找老公一定要找“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打得了色狼”的男人,以夜寒雪的条件,下不下得了厨房杀不杀得了木马不太好说,但是他绝对上得了厅堂,打得了色狼。在我现在所处的社会中,打得了色狼真是至关重要的一条,虽然我的相貌一向不太招色狼。
  我对自己的这个丈夫总体来说是挺满意的,只是让他从朋友的身份直接升级为丈夫总是感觉有些难以接受。好歹也要在男朋友这个位置上过渡一下吧。前世的二十几年还没来得及谈恋爱就阴差阳错到了这里,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把我这辈子谈恋爱的机会也剥夺吧。
  夜寒雪显然跟老天爷是一个想法。事实也证明他脸上的红晕绝对不是羞涩的红晕,而是荷尔蒙分泌过多所致。只见他端起碗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故技重施。
  一碗药喂完,夜寒雪的眼睛里迸射着□□的精光,原本有些邋遢的形象此刻看起来十足十地像个采花贼,奈何我这朵家花竟然开得不是时候,虽然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采不得。难得他控制住了自己的下半身,只把魔爪在我脸上摸来摸去:“小影子,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你才是妖精呢,你们全家都是妖精。我在心里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夜寒雪又咳起来,这一咳脸更红了,活像煮熟了的螃蟹。
  “我喊丫环过来伺候你。你好好休息。”说着夜寒雪起身离去,喊了李三丫进来伺候。
  李三丫看着夜寒雪离去的背影,又看看床上虚弱的我,欲言又止。这丫头向来嘴里藏不住话的,今天竟然没像往常一样倒豆子,绝对有情况。等我能说话了一定好好套套她的话。这么想着又犯困了,这药效简直比安定片还强大啊,回头失眠的时候拿来吃吃。
  我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一直过了四天,直到第五天的早上,身体总算恢复到了正常,四肢百骸都是力气,在床上再也躺不住,只想到外面去走走。
  我携了李三丫正欲去外面,却见大叔步履匆匆地走来。
  “四弟说你今日便能下床,你竟真的下床了。”大叔见到我高兴地说。
  我在床上躺了这四五天,除了第一天夜寒雪来喂我吃药,之后就再没见过他,想起他的咳嗽,我有些担心。
  “夜寒雪他怎么样了?”我问大叔。
  “风满楼有些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他暂时不在京城。”大叔回答时神色有些不对。
  “他的风寒怎么样了?”我又问。
  “风寒已经好了。”大叔言辞闪烁,“我此番前来是要带你进宫的,皇上和太后要面见你。”
  虽然我很担心夜寒雪,但是他们有心瞒我,我一时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了,还是改天慢慢从李三丫那里打探吧。
  李三丫帮我重新换了衣服,经过一番梳洗打扮,我还真有了几分郡主的样子。我脱着长长的裙子随大叔进皇宫面见我那大姐太后和小外甥皇帝去了。
  马车一路奔驰,大叔不断提醒我进宫之后的各种礼仪,再三强调见了大姐首先要遵守君臣礼仪。我不以为然地丢到脑后,满心欢喜地展望皇宫。
  到了皇宫大门口,车夫亮起一块腰牌,侍卫自觉放行,然后我们就进入了传闻中的皇宫。
  皇宫比我想象中还要辽阔,地面用青砖铺就,道路则是锃光瓦亮的大理石,每一处台阶两旁都有汉白玉雕琢的扶手,院落是清一色的红瓦青墙,整整齐齐,玲珑有序,每一处都精雕细琢,极尽精细,每一处都透漏着天家的威严和高贵,走在略显空旷的皇宫大院,每个人都不自觉地心生敬畏。
  马车进了皇宫跑了不一会儿就停下了,换了两乘小轿,大叔坐了前面一乘,我坐了后面一乘。轿子晃晃悠悠又走了大半个钟头,我在轿子里晃悠地都快睡着了,只听一个尖着嗓子的声音在外面喊:“请郡主下轿!”轿帘已经被人掀起,轿子前端也已经被压低了。我提着裙子走出轿子。
  面前是一个高大奢华的大门,四个身穿碧绿色衣裙的宫女低眉顺目地分站两边,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门廊上方写着三个金灿灿的大字——慈宁宫,这应该是我那个传闻中的大姐住的宫殿吧。大叔大步流星走进门去,我跟在身后快速地迈着小碎步,尽力跟上大叔的步伐。不是我有意要装淑女,只是今天穿的衣服太长、太过繁琐,实在迈不开步子。
  到了慈宁宫正厅门前,大叔停下脚步,一个小宫女进去通报。我站在大叔身后仔细打量院子中的一切。看得出来我这个大姐是个生活节俭的人,院子里没有什么华丽而彰显身份的东西,院墙旁边栽了一溜儿的小桂花树,其余能种花草的地方种的也都是桂花,廊下则摆放了一些盆栽的蔷薇花,花朵虽小,摆放一处却姹紫嫣红,分外惹眼。蔷薇花旁边扎了一个小小的秋千,秋千上的座位不似平时所见的只一块木板,而是一个正儿八经的软座,上面还铺了一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毛皮,想来是大姐闲来无事常在这秋千上晒太阳。
  进去通报的小宫女一会儿就出来了,一手打着门帘说:“太后请王爷和郡主入内。”
  进入殿内,就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慵懒地坐在桌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桌子的另一边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穿明黄色衣袍,正襟危坐,与旁边的女子形成鲜明的对比。额,一个像正在上课,一个像午睡刚醒。
  大叔一个跨步上前,行礼道:“微臣拜见皇上、太后。”
  少年淡然地说:“王叔快请起,这又不是在朝堂上,何必行这些虚礼。”
  大叔又恭敬一抱拳说:“谢皇上。”这才站起来,立身在一旁。
  难道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就是当今的皇上?我是不是又弄错了什么信息?不是说当今皇上是我大姐的亲生子吗,我大姐嫁进皇宫也不过才七八年,怎么就冒出个这么大的儿子?
  我来不及思考太多,学着大叔的样子,半屈膝抱拳道:“民女拜见皇上、太后。”
  太后“扑哧”一下乐起来,皇上也微笑着说:“你就是朕的小姨?朕不是封了你郡主了吗,怎么还自称民女呢?”
  我一想可不是吗,咱可是有称号的人,刚才一紧张竟然忘记了。可是郡主应该怎么个自称呢。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曾经看过的电视剧,可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大脑竟像短路一般,一个也想不起来了。
  算了,我也自称微臣吧,天下的百姓都是您的臣民啊。
  “微臣拜见皇上、太后。”
  皇上笑着直摇头,大叔赶紧站出来说:“是微臣的疏忽,忘记教导她如何行礼,让皇上、太后见笑了。”
  太后毕竟是咱的亲姐姐,摆摆手说:“罢了罢了,她一个跑江湖的小丫头,你让她行这宫中的礼仪,这不是要难为死她吗!阿柄快起来吧,到这来让大姐看看。”
  “谢太后。”说着的我站起身,走到太后跟前,看着那张年轻的脸,我很难将她和“太后”这个称呼联系在一起。
  太后拉着我的手,仔细看着我的脸说:“都这么大了,我出嫁那时候你不过才七八岁。”太后兀自伤怀了一下又问:“明年就要及笄了吧?”
  我回答说:“嗯,明年就十五岁了。”
  “都说岁月如白驹过隙,一闪而过,这话当真不假。总觉得自己进宫也才不过几年,这一晃眼,阿柄都到出嫁的年纪了。”太后说着看向皇帝,两个手指敲着桌子说:“皇上,我这小妹妹可是母亲生前最疼爱的女儿,母亲去的早,不曾为我这妹妹许下什么亲事,我是她的长姐,这事儿自然要我为她操心的,今天我可就把这牵红线的任务交给你了!”
  皇帝微笑着说:“即是母后的交待,朕自然全力以赴。我这小姨长得如此惹人怜爱,必是要王侯将相才能配得上。母亲尽管放心,我定许小姨最好的。”
  不是吧,我可是早就嫁给夜寒雪了,大姐竟是从来都不知道吗?
  

☆、和亲

  我赶紧向太后解释说:“太后,我”
  我话还未说出口,太后拍了拍我的手说:“阿柄放心,君无戏言,皇上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为你谋个好夫婿。”
  我又看向皇帝:“皇上,我”
  “母后说了,君无戏言。朕一定说到做到。莫非你竟是信不过朕?”皇帝说着语气一冷,眼神也瞬间锋利,仿佛一把利剑像我射来,我的心忍不住一哆嗦。
  我差点忘了,坐在我身前这两个人可是掌握着世间的生杀大权的,不管我这抹幽魂是从哪里穿越过来的,不管他们和我是什么关系,也不管他们看上去是如何的平易近人,只要他们愿意,他们随时可以一句话取走我的性命。
  大叔在一旁厉声道:“郡主得皇上、太后如此抬爱,还不赶快谢主隆恩。”
  我两腿一抖,屈膝在地,低下头说:“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恢复了一脸的平静,大姐也笑着说:“阿柄何必这么多礼,快起来吧。”
  我又磕了一个头道:“谢太后娘娘。”这才站起来。
  太后又把我拉到身旁说:“你我一家人,今天叫你来也不过是为了说些闲话家常,不必左一个太后又一个太后的,还像小时候一样喊我大姐就是了。”
  “是。”我木然地回答,心却有些疲倦。大姐年轻时候或许也和二姐一样天真烂漫,但她毕竟已经在深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就算她还保持了一些当年的情怀,但是维护皇权早已成了一种习惯,她怎么可能还是当年天真无邪的叶剑山庄大小姐呢。她是我的大姐,但她更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她可以跟我说一家人,我却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一家人。在和谐社会待久了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父亲和脉儿如今怎么样了?”大姐问道。
  我如实回答:“父亲身体康健,早已不问江湖之事。二姐嫁到无极帮也很好,前几日跟她分开时她已经有身孕了。”
  “无极帮帮主御难双我听说过,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脉儿跟了他倒让人放心。”
  太后又问了父亲和叶剑山庄的一些情况,不管知道的不知道的,我都按大路化的套路来回答,太后表情始终淡淡的,没再放开了笑,却也没有生气。
  不多时,皇帝起身道:“既然母后有小姨作陪,朕就先行离去了,朕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太后慈爱地说:“皇帝既然有事就先去忙吧,哀家也有些乏了。”
  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信号了,终于不用在这胆战心惊地演戏了。
  大叔识时务地站起来说:“微臣与郡主也告退。”
  太后旁边一个小宫女适时地伸出手扶了太后起身。太后边走边说:“王弟啊,我这个妹妹还要靠你多加照顾了。”
  大叔回答说:“微臣明白。”
  说完太后徐步走进内屋。大叔拉着我也走出了慈宁宫。
  一路上与去时相同,只是我对这个金碧辉煌的皇宫再也没有任何的好奇与留恋,只想快些离开。
  直到马车驶出了皇宫的大门,我才算真的放松下来。大叔见我长吁一口气的样子,好笑地说:“我还当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不过是无知者无畏啊。”
  我白了他一样:“那俩人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和太后,他们要取我性命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我一介小女子能怎能不怕。”
  “知道怕就好。以后切不可再做以下犯上之事。”
  “我才没有呢。”我小声咕哝,“我本来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大叔接口问。
  “我本来还以为皇帝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犯了错随便哄哄就没事了呢。”我看着大叔,问道,“皇帝真的是我大姐的儿子吗?”
  “自然是真的。”
  “她怎么会有个那么大的儿子?”我继续追问。
  “太后三十有二,十七岁生子,自然就有这么大的儿子了。”大叔好整以暇地说。
  我坏坏一笑,说:“大叔,你不会不知道我大姐是八年前才嫁进皇宫的吧?”
  大叔也坏笑一下:“自然知道。可是,没进宫就不能生子了吗?”
  我一愣:“什么意思?”难道大姐未婚先孕?那大姐的行为可真够超前的。
  大叔目光移向窗外,眉头轻皱,陷入了回忆中:“她那时候可真是够荒唐呢,闯祸都闯进皇宫里来,被皇兄逮到,直接绑上龙床就地正法了。呵呵”
  大叔目光柔和,嘴角上弯,继续说:“生了孩子还不老实,非要去闯荡江湖,皇兄日日防夜夜防,终是没防住,还是让她跑了出去。”
  大姐的经历也是一本书呢!
  我忍不住好奇打断他的回忆:“那大姐后来为什么又要嫁给你呢?”
  大叔回过神来,笑容有些苍白无力:“我只是她的朋友罢了。她爱的自始至终就只有皇兄。”
  “那大叔你呢?”我饶有兴味地问道。
  “我?”
  “对啊,你视大姐又是什么呢?”
  “小丫头,问这些做什么!”大叔敛起了笑容,话题一转:“太后对你并非完全无情,刚才太后与皇上的话三分真七分假,天阴教培养的奸细无孔不入,一来太后要做戏给这些人看,二来她也是实在没办法。至多明日和亲的圣旨就会到了,你有个心理准备。”
  “和亲?”我大惊。
  “对。你与四弟的婚事太后并非不知,只是天阴教与西凉国勾结叛乱,为稳定局势,我们必须要派出一个皇室女子与西凉国和亲”
  “为什么是我?”我不解。就因为我平白无故捡了个郡主的称号?
  “那你以为皇室还有什么女子?”
  我一愣,从世祖皇帝算起,好像皇家就没有生出过女儿!
  我想了一下说:“那我能不能找个易容高手易容成我的样子代我出嫁?”
  “不行。天阴教中有七绝山的人,再高明的易容术也会露出破绽。”
  “我怎么这么倒霉!”
  大叔失笑:“你放心,你现在尚未成年,即便嫁过去,西凉国君一时会儿也不会动你的,你只要在及笄之前把任务完成了,我的人自然会毫发无损地把你接出来。”
  “还有任务?什么任务?”原来是让我去做间谍啊,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偷一份名单。”大叔说。
  “什么名单?”我问。
  “天阴教所培养的奸细名单。名单就在西凉国君吴之诺手上,详细的情况我都已交待给了魅影,届时他会作为你的侍卫陪嫁,帮助你把名单偷到手。”
  魅影就是那个总是像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家伙,想来功夫应该是不错的,我稍稍心安。
  忽然我又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要是在我及笄之前没有完成任务怎么办?”
  大叔摸着下把一脸无所谓的说:“那你就等着西凉国君的宠幸吧。吴之诺虽然后宫佳丽无数,但是至今无子,说不定你一个不小心生个皇子出来,你就母凭子贵了。”
  “去你娘的母凭子贵!”我不高兴地瞪他一眼:“小心我一把□□把他的后宫全灭了!”
  大叔笑着说:“放心,到时候就算我的人无能,四弟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好,我答应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既然势在必行,我也只能答应了。但是在此之前我一定要搞清楚夜寒雪的情况。
  “你觉得现在的情况还容得你提条件吗?”大叔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过你说说看,要是不算太过分的话我就答应了。”
  “算不得过分,我就想知道夜寒雪到底是怎么了。”我说。
  大叔忽然面色冷下来,沉默不语。
  我又说:“你若不告诉我实话,我是宁死也不去和亲的,就算去了也没心思替你去偷那名单。”
  大叔抬头看看我说:“我不告诉你是因为四弟的嘱托,他不想你为他担心。但倘若不告诉你你更忧心的话,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大叔顿了一下,继续说:“十日前你中了唐门的绝门□□‘花间笑’,中毒者身有异香,狂笑七天而亡。此毒在唐门存在已经七十多年了,唐门的制毒解毒高手也研究了七十多年,却是至今无解,四弟他纵然天赋凛然,却也没有找出真正解毒的方法。”
  “那我现在怎么没有中毒的迹象呢?”我奇怪的问。莫非我是在睡着的时候散发出了异香并且还狂笑不止?我被自己的想法寒了一个哆嗦。这□□太变态了。
  “那是因为四弟把你身上大部分的毒素引进了他自己的体内,之后又耗尽了功力帮你把余毒清除。”大叔回答说。
  “那夜寒雪他——”疯狂大笑以至于咳嗽气喘?我疑惑不解,“他是不是还做了什么?”
  大叔看着我说:“对。倘若只是这样恐怕你如今就不会站在我面前了。四弟本以为清除了余毒你也就没事了,用他的一条命换你的一条命值了,但他没想到你身上的香气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更浓。相反的,他虽然吸了你身上的大部分毒素,却没有出现任何中毒的征兆。后来他发现,他的血就是花间笑的解药。”
  “那不就简单了,取他的血给我解毒不就行了。”
  “对,起初他确实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每日一碗血,趁你狂笑时灌下。可是你虽然症状渐轻,却始终没有醒过来。眼看七日之期快到,他急得彻夜不眠。”
  “大叔,你能不能长话短说啊!”我心里着急,没好气地说。
  大叔叹口气说:“后来他发现,能解毒的并不是普通的血,而是他的心头之血。”
  “心头之血?他不会真的剜开自己的胸膛取血给我喝吧?”我大吃一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他不但剜了,而且剜了三次,每日一次,直到你醒来那天。他原本有内功护体,失些心头血也不妨事,可他为了给你清楚余毒耗尽了功力,后来每日一碗血喂给你吃,连喂了几日,身体失血过多,这档口又连剜了三天的心头血,纵然是铁打的身子他也扛不住了!”
  我心里一紧,顿感头晕目眩,几欲晕倒。大叔及时扶了我一把。
  大叔扶着我说:“你若真心疼他就好好保护自己,他承受了这么多,左右不过为了你能好好活着。”
  我知道大叔说的是实话,可心还是忍不住狠狠地抽痛,我使劲咬着衣服的袖口,不让眼泪流出来,许久才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你醒之后他就离开了,只嘱咐我们不要告诉你。他那么个人,在绝地山都活过来了,应该不会有事吧。”大叔抬头望天,似乎也在忍着眼泪,“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还私下里偷偷地希望你不要按时完成任务,或许他就会出现去救你。这样我就能知道他还好好地活着。”
  第二日清早,圣旨果然就到了,我郡主的称号又升了升,成了公主。太后为我准备了两个皇宫女卫、两个宫中侍婢作陪嫁丫环,嫁妆也足足备了几辆马车。
  接下来的几天,大叔不准我出门,太后送丫环过来的时候,顺便给我送来一个容嬷嬷。虽然这个嬷嬷并不姓容,但我觉得她跟容嬷嬷师出同门,所以一直喊她容嬷嬷。
  容嬷嬷其实也不过四十来岁的年纪,身材稍稍有些发福,但是从面容来看,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可惜这个美人从来不会笑的,每日里盯着我学习各种礼仪,硬要把我一个江湖女侠变成一个深闺女子。
  武林盟主不拿剑改拿绣花针!这话要是传出去我可真的没脸见人了。于是我撒娇卖萌、撒泼打滚、撒钱示威各种手段用尽,可是容嬷嬷仍旧板着脸继续对我的折磨。
  不过事实证明这些折磨还是挺有效果的,比如,我终于能够扭着我那不太明显的小蛮腰款款而行了,我终于知道女子行礼是双手在侧屈膝轻拜,而不是单膝下跪抱拳行礼了。绣花针在我手上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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