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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后撩人朕求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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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上说的人面兽心,大概就是如此!
  怪不得上次在集市上见到他,总是要问自己的娘亲在哪里……
  小家伙顿时对眼前的糖葫芦避如蛇蝎,大眼里面全是警惕,“你休想拿糖葫芦收买我!我是不会想我娘那么傻轻易上当的!”
  景墨尘:“……”
  手里托盘几乎要被他抠碎了。
  额头上冒了黑线。
  对待小孩子要有耐心……
  笑了笑,“念尘误会你父皇了,从前的事情都是你娘冤枉了我,父皇早已跟你娘解释清楚。你娘也已经原谅我,那念尘呢,念尘不是说父皇是一位好皇帝吗?你不想有一位英明神武的父皇吗?”
  小家伙回过头等着自己娘亲的答复。
  莫子清狠狠的给了这男人一个刀眼,恬不知耻!
  老王卖瓜,自骂自夸!
  自己什么时候说原谅他了?
  冤枉了是没错,可罪魁祸首还是他呀!
  景墨尘看小家伙犹豫不决的样子,笑得像一只大灰狼,将手里的红艳艳的糖葫芦摆在了小家伙的面前。
  “念尘,这是父皇特意命人为你在市集上买来的,快些吃,不然时间一长,冰糖会化的……”
  小家伙迟疑的伸出手,拿起了托盘里的糖葫芦,当咬下第一口的时候……那些犹豫与怀疑统统消失不见。
  对着手里的糖葫芦开始大开杀戒!
  越看面前这个叔叔越顺眼。
  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可以叫你爹吗?”
  父皇?好别扭的称呼。
  毕竟他骨子里,还是一位民间的孩子。
  太子……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他理解的还不是很清楚。
  景墨尘伸出一只手摸摸小家伙的头,心里所有的空缺也被这屋里的二人填的满满的。
  “可以。念尘喜欢就好。”
  叫爹,的确比父皇亲切多了。
  莫子清却不乐意了,俏脸上浮现了黑云滚滚,
  不悦的说道:“臭臭!吃几粒就算了!吃多了会坏牙的!”
  小家伙一听,急忙的躲在了景墨尘的身后,吃得那叫一个风卷云涌!
  三下五除二干掉一串儿!
  莫子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满世界寻找鸡毛掸子,“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这么快就不听话了!果然还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景墨尘急忙将小家伙抱了起来,护在怀里。
  小家伙干脆用小胳膊挂在了景墨尘的脖颈上,趴在他的宽肩上吃了起来!
  景墨尘将怀里的小家伙儿抱得紧紧的,一只手臂横在了怒气冲冲的莫子清面前。
  蹙着眉头说道:“这么小的孩子,何须管那么严厉。不过是吃几串糖葫芦,又不是做什么偷鸡摸狗的行为!”
  莫子清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着脸子说道:“我教育孩子!无需你来指手画脚!”
  景墨尘一挑眉,“我是孩子的爹,教育他也是我的一部分!”
  怀里的小家伙听闻扭过了身子,睁着大眼不住的点头,“就是就是,这是我爹!”
  莫子清看着这父子俩一唱一和,气的直扶额,这么快就叛变了!
  冷厉的眼神扫向了那个阴险的男人…。
  算你狠!
  景墨尘却笑的像一只狐狸,对着怀里的儿子说道:“念尘以后跟在爹身边,爹天天让你吃糖葫芦!好不好?”
  小家伙打了个饱嗝儿,满足的摸摸肚皮,眼睛眯成了月牙儿,“爹你真好!”
  有爹就是好啊,不像义父,成天对娘唯命是从,规规矩矩的,就差点头哈腰儿了,半点水放不得!从来不让自己吃甜的东西!
  景墨尘满足的笑了,第一步,这样轻而易举的就成功了。
  留下孩子,才能留下这丫头。
  母子连心嘛。
  ……
  在莫子清冰冷的眼神以及景墨尘掐媚讨好,还有小家伙么心没肺的笑声里,这一家三口度过了第一个团圆的日子。
  莫子清轻轻的拍打着与景墨尘疯了一天,沉沉睡去的臭臭。
  她回想起今日臭臭与他父亲在一起的这一天,俩人一起疯,一起闹,一起游戏,甚至一起午睡。
  堂堂的九五至尊不务正业,却陪着小孩子玩起了捉迷藏。
  (莫子清当然想不到……御书房里,正有一位小少年泪流满面的在批奏折。)
  第一天在一起,这小家伙儿就与景墨尘这样亲,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父子天性?
  她还从没有见过,这个霸道阴险的男人笑的那样爽朗,像个孩子一样。
  心中一动,回头一撇,却见他正在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那直勾勾的眼神,让莫子清想起自己走之前,那销魂蚀骨的一夜……
  莫子清站起了身子,不自然的迎上他深情款款的目光。
  “臭臭睡了……就让他留在这里陪你吧。”
  景墨尘走过来,目不转睛的望着面前的佳人。
  红烛闪闪,美人如玉。这屋子里的光晕竟是那样的旖旎。
  他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像真的。
  就连面前的心爱女子,
  那熟悉的眼角眉梢,那波光粼粼的眸子,那诱人犯罪的小嘴儿,还有那前凸后翘的身材……
  连她身上的藕荷色衣裙,都发着光呐……。
  这里还是不是人间呐……。
  他滴酒不沾的,却也快要醉了。
  丹凤眼里竟带了几许朦胧,喃喃地开口:“丫头,今晚……你能留下来吗?”
  景墨尘搂过心爱的女人,满心期待的等着她的回答。
  大手环住她的细腰,声音里几乎都带着恳求。
  他多么的想搂着三年不见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好好的睡上一觉。
  什么也不做,就只是搂着她睡觉。
  就算是在马车上,他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生怕这丫头又趁自己睡熟了逃跑。
  眼下在自己的地盘儿上,儿子又在这里,她能跑到哪里去?
  莫子清却想起了“紫玉山庄”,那个温善若水,总是笑意盈盈的蓝袍男子。
  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加以支持,从来没有反驳的意见,对她们母子二人,更是无怨无悔的付出!
  自己回来,都没有给他报个平安……
  “我还要回‘紫玉山庄’,有人在等着我。”
  景墨尘听闻一怔,放开了怀里的女子,丹凤眼里又是一片阴天晦地!
  不悦的低喝,“谁等着你?‘紫玉山庄’的庄主?丫头!你是有夫之妇!你怎么能与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整日呆在一起!连真面貌都不肯示人……依我看,他对你居心叵测!”
  莫子清一听这话,面儿上带了不悦!
  拉着脸子开始喝道:“怎么我身边但凡出现一个男人,你都觉得他们居心叵测!最居心叵测的人是你吧!景墨尘!禾大哥怎会是来历不明的男人?!他对我恩重如山,曾经救过我性命!是我的大恩人,我怎么能如此没有良心的撇下他不告而别!况且……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要重新与你在一起!大骗子!”
  冷哼一声,裙角翻出花儿来,转身而去。
  她再怎样要强,可终归是个女人……
  而“小气”是女人的天性,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原谅这个大骗子?
  况且,他怎么能诋毁禾大哥?!
  若说谁对自己不怀好意,禾大哥都不会。
  这三年以来,无怨无悔的付出,给了臭臭像亲爹一样的父爱。
  对自己的关心微不足道,却与自己相敬如宾。
  从来没有半分越矩的行为!
  她看着天上皎洁的明月,停下了脚步。
  她犹记得,三年前,禾大哥当初说过,他终身不娶,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想与自己和臭臭永远生活在一起,将臭臭当作自己的亲生子。
  现在臭臭名副其实的成了太子,以后……断然不会像往常一样了!
  莫子清头疼的摇摇脑袋,一边是恩重如山的大恩人,一边又是情深似海的孩子父亲,选哪个,不选哪个?
  情、义,果真难两全!
  而这个霸道的男人,向来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对于属于自己的,从来都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景墨尘望着心爱女人愤然离去的背影,心里又是一片怒火滔天!
  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
  硬留也不行!示软也不行!好话说尽了,却换来一句“骗人的把戏”!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大晚上的去了别的男人那里……
  这岂能是他景墨尘的一贯作风?!
  丹凤眼里快速的划过一道什么,打了一个响指,一道黑影出现在夜色里。
  恭敬的跪在地上,低喝一声:“主子!”
  景墨尘眯起丹凤眼,俊脸上已是满面寒霜,对着地上的黑衣人低声喝道:“去!将那个‘紫玉山庄’庄主的来历——给我细查!查不出个一二三来,你就提着头来见我!”
  黑衣人的身影瞬间僵硬,道出一字,“是!”
  一道快风闪过,那影子消失不见。
  景墨尘心里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一些什么。
  那丫头一向聪慧得很,这都都当了娘,竟然还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愿意不图回报,心甘情愿的付出?
  如果不是有什么阴谋,那,就是和自己一样——爱这丫头已经到了无怨无悔的地步!
  想到这里,他非常非常的不高兴!他的脑海里,几乎已经浮现出了……那个什么庄主用那爱慕不堪的眼神,将那个丫头浑身上下看了个无数遍!
  丹凤眼里杀气腾腾!
  时间一久,保不准会“炒了自己的行当”!
  他要想个永绝后患的办法才行!
  *
  莫子清出了宫门,拒绝了景墨尘命人准备好的马车,骑上了自己的那匹棕色烈马。
  一个利索的翻身上马,衣裙翻飞,拉起马缰,喝一声:“驾!”
  烈马在无人的街道上狂奔,那飒爽的身姿稳稳的骑在马背上。身后看守宫门的侍卫望着皇后娘娘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色……
  这也太美了吧……
  连上马的姿势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明明长得玲珑如玉,却偏偏有着男儿一样豪爽英姿!
  刚刚行驶没多远,巷子里却冲出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宝马,横在了莫子青面前。
  莫子清一勒马缰,待看清马上之人的时候,不可置信的喊道:“禾大哥?!”
  “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在等我吗?”
  白马上的“夫一禾”虽然戴着面具,但笑起来温润如风,一身蓝色的衣袍,更衬托的这个男人似沉静的海水。
  他调转马头,与身旁的女子并行,“走吧!”
  二人策马扬鞭,一路上快快慢慢有说有笑的到了“紫玉山庄”。
  莫子清从生了孩子,也不似以前那般清冷,整个人也好相处的多。
  夫一禾多半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能听到这个女子在他耳旁说话,已经是上天怜悯。
  如若不然,那个男人,怎会轻易的将她放走……
  下了马,莫子清对夫一禾的不闻不问感到非常好奇。
  他平日里与臭臭是最亲的,有时候,甚至胜过了自己与臭臭的感情……
  “禾大哥……你为何,不问问臭臭?”
  夫一禾转过身来。
  夜凉如水,微风拂过,月光洒在了院子里,将地面上形成了一个扩大的亮面。
  他看着月光下这个明媚动人的女子,穿着一身藕荷色衣裙站在他面前,静静的望着他,犹如一朵昙花。
  仿佛只是一现,下一刻就会消失……
  他忽然想让这一刻静止。
  面具下的星眸里闪过了莫子清看不懂的情绪,夫一禾伸出手,想着去触摸面前女子的脸……
  然而隔在他面前的,已然不是距离。
  而是身份地位,而是自己不堪的身世,而是……心。
  最终紧握成拳,将手垂放在了自己的身侧。
  既已错过,又如何回头?
  她的心中早已有人,此生不会再有自己的位置。
  夫一禾笑了笑,“臭臭不是与他亲生爹爹在一起么?初次见面,一定是不舍得分开的!我只是他的义父……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太多呢?”
  那语气是恒久不变的温善若水,然而那话语里却让莫子清听出了悲凉。
  莫子清不忍的开口,“禾大哥……我会让臭臭回来的!”
  夫一禾的眸子开始暗淡无光,低垂了睫毛,嘴角却是弯着的,他总是这样,无论何时,都不想让面前这个女子担心。
  “清儿……明日是你的生辰,我为你在市集上买了一份礼物,一定很适合你,你现在能戴上让我看一看吗?”
  不是他不知道男女有别,不是他不知道现在夜已深,不能随便进入女子的房间……
  而是,如果今日不看着她将自己的礼物戴上,或许……明日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那个阴霾自负的男人,是岂能轻易就这样放她回来的?
  那面具下星眸里的希翼与祈求,令莫子清不忍直视,看着这个令人心疼的男子。
  半晌,压抑住心口的不适,莫子清笑着吐出一句:“好!”
  ------题外话------
  作者有话说,这个男人似乎记吃不记打,又要永绝后患,貌似瞬间忘了这个女人为什么离开他。

☆、第一百章 你敢不敢将你的面具摘下来

  莫子清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着她清冷明媚的面孔。
  屋外夜色正浓,屋内的时光静静地流淌着,那红烛正在流泪。
  很多年没有戴过饰品的莫子清,再将耳环戴上耳洞的那一刹那,耳垂不免有些痛痒。
  好像是没有合好的旧伤疤,又被人用指甲轻轻的刮着。
  某些记忆浮出水面。
  她犹记得,自己六年前,同样是坐在了闺房里,自己的梳妆台前,戴起了耳坠,一道雪白俊逸的身影从窗子里跳了进来。
  他从身后紧紧的拥住了自己,他说:“丫头……我想你想得紧!”
  时光荏苒,事态变迁。
  当一切繁华落幕,昔日的那个人,不知道身处何方……
  莫子清隐去了眼里的泪花,望了望镜中的自己,小巧的耳垂上点缀了水滴碧玉。
  她笑了笑,望着镜子里正在看着自己的禾大哥,由衷地说道:“禾大哥你真有眼光!你看,多适合我!”
  夫一禾片刻失了神,他看着镜子里甜美的笑容,心上人戴上了自己送她的饰品,觉得自己就算死也无憾了。
  “清儿喜欢就好。”
  清儿,清儿……
  莫子清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看着铜镜里面具下那双眼睛,好像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她慢慢的转过身子,提着衣裙站了起来。
  明眸里隐忍着什么,似乎一触即发。
  不声不响的盯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似乎要看穿他脸上用来伪装一切的面具!
  莫子清激动的喝道:“禾大哥……即使你的声音变得再如何沙哑,即使你戴上了面具,可我依然得出你!你就是大将军——萧寒!”
  时光静止,只听得到面前女子落泪的声音。
  夫一禾看到面前的女子竟然为了他潘然落泪,心里头似乎被刀子凌迟一般,一下一下的刮着,痛不欲生。
  然而面上却依旧是温善若水的笑着,沙哑的嗓音里带了丝丝颤抖,
  “清儿怎么哭了……这是又说的哪个笑话?萧寒?你禾大哥如何盖世无双……又怎么会是那杞国的将军?!”
  他面具下的嘴唇是上扬着的,然而心却在滴血。
  欺骗她,只是为了离她更近一点……
  莫子清吸吸鼻子,喝道:“你骗人!你根本就是大将军!你为何总是以面具示人?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你总是说你脸上有疤,脸上有疤的人就连睡觉也戴上具的吗!你分明就是心里头有鬼……大将军,你为什么就不肯承认!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啊!你知不知道,从前的兄弟有多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云飞曾经为了给你报仇,而双目失明!你知不知道……杞国的皇城里,还有一位大公主在等着你!她等了你很久……很久,很久……”
  你知不知道,我多么想看你一世安好……
  夫一禾的脸色开始苍白,他都知道,他一切都知道!
  她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然而让,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极力的扯开了嘴角,他几乎就要站不稳,将全身的力量凝聚在了手心里,攥了攥拳头,
  “清儿哪儿的话?若我真是那杞国之将,又怎会不承认?害你如此担心?或许,我与他某些地方相像……让清儿误解了也情有可原!”
  莫子清目不转睛的瞧着他,脸上的泪滑了下来,不是落在了地上,而是落在了某个人的心里。
  那是触目惊心。
  然而,能为她拭泪的那个人……却不是自己。
  莫子清不放过夫一禾面上的任何神色,定定的说道:“禾大哥……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你敢不敢……将你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四目相对,夫一禾看着面前的心上人,闭了闭眼脸,似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缓缓的抬起了右手……
  这一刻,仿佛是过了千百年,时光的风声里,闪过无数个画面,层层叠叠,交织错影。
  有过去的,有现在的。
  翻墙而过的月下初见,战场上的生死不渝,还有现在的无怨无悔……
  脑海里那俊逸如仙的白衣男子身影,与眼前这个温善若水的男子重合在一起,竟是那样的吻合。
  夫一禾那只手臂明明只是摘下的面具,却似是托着千斤!
  吃力的有些颤抖。
  待莫子清看清楚眼前之人的脸时,眼里闪过惊涛骇浪!
  莫子清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却早已泪流满面,哽咽的说道:“禾大哥……对不起!”
  便提起衣裙,哭着跑了出去。
  夫一禾深深的闭上了眼敛,两行泪水掉在了地上。
  他睁开双眼,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那是怎样的一副脸啊!
  脸上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疤痕令人不忍直视,有烧伤,有剑伤。
  恐怖蜿蜒的疤痕像一条条蚯蚓挂在了脸上。
  嘴角扯开一丝苦笑,他望着那铜镜里的自己,开始苦笑着落泪……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你终于将她吓走了,她永远也不会将你与那个俊逸如仙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不管你是秦萧寒,还是夫一禾,你都配不上她!
  一个身世不堪,一个相貌丑陋。
  你能守在你的清儿身边儿,已是上天垂怜。
  他又掏出了怀里的匕首,对着铜镜里已经残破不堪的脸……
  深深地划了下去!
  *
  莫子清坐在台阶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开始发呆,守夜的下人见了,也不闻不问。
  庄主的情意,那分明就是写在眼里的。
  三年了,这姑娘不知觉,可下人们谁不看得明白?
  莫子清看到星星,便想起了那双面具下的眼睛。
  想到那布满疤痕的脸,她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又怎么看不出啊!
  今日禾大哥骑着白马在巷子里等着自己,那分明就是从前战场上,大将军的战马“追风”啊!
  人可相似,也就算了!马再相似,那岂能是巧合?
  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一番苦楚情深,叫自己如何负担得起!
  夫一禾,夫一禾……
  写在一起,可不就是秦萧寒的——秦!
  眼泪顺着耳廓流到了耳垂,刚戴上的耳坠撑的耳洞生疼,经过泪水这样一蛰,那更是疼的丝丝麻麻。
  莫子清摸摸耳垂,泪流得更凶了。
  怪不得他为自己挑的耳坠这样适合自己,这分明就是六年前自己戴的那款耳坠!
  自毁容颜……
  这四个字出现在了莫子清的脑海里。
  又是一番惊天动地!
  *
  一大清早的,天边刚刚乏起了鱼肚白,莫子清还未起床,便有下人来传话,说宫里的人来请姑娘,理由很简答:小太子想他娘了。
  莫子清本就因为昨天夜里哭的太深,导致双目刺痛,待坐起来到铜镜面前一看,眼睛肿的不像话,两只墨黑的瞳孔红的像只兔子。
  简单的梳洗过后,无精打采的去了皇宫。
  夜里没睡好,便没有骑马,索性由着那群宫女太监将自己搀到了马车里。
  整个头混混沌沌的,推开“盘龙殿”的殿门,却没有意象之中那软软的小白面团子扑进自己怀里。
  疑惑的喊道:“臭臭?”
  无人应答,拐着弯儿开始寻找那小小的身影。
  “臭臭?在哪儿呢?又和娘躲猫猫呢?”
  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抄起,一个晕眩,莫子清便落入了一个松木香的怀抱。
  突如其来的明黄色闯进了视野里,刺得红血丝的眼球微微有些不适,她伸出手环住了这个男人结实的腰身。
  景墨尘将她抱着坐在了榻上,翻身压下,二话不说就开始亲吻。
  莫子清撇过头去躲避他的热吻,一只手挡在了自己胸前,脸上全是不耐。
  她眼下可没有心情做这些事情。
  景墨尘微微一吃惊,看着她红肿的眸子,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丫头,是不是昨夜里哭了?”
  难道是他又做错了什么?
  不会啊,自己昨天都已经放她走了……。难不成是为了别的男人!
  他扳正了她的脸,看着那浮肿的双眼,心疼地问道:“丫头?说来我听听……谁敢惹我的宝贝丫头!”
  他忽然发现,这丫头的耳垂上多了一样东西……
  竟然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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