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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欢乐炮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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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被带走时,正看到手拿披肩的采梅匆匆赶了过来。不明情况的采梅刚要喊出声,却见温良烟冲着自己打了个嘘声的手势,就没有说话,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闹柴房二人别扭

  两人被关进了柴房,侍卫落了锁以后就走了。采梅躲在一旁,直到他们走远了,才跑了过来。先是将披肩从门里递了进来,又焦急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也就是去拿了个披肩的功夫,事情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刚才玉梅在下面舱中,想是也没看见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温良烟就将此事简单的说了一下。
  采梅和玉梅听了,气的直骂这大姨娘与二姨娘恶毒狡诈,采梅红着眼晴说道:“我去说给爷听,叫爷把她们俩拿了关柴房!”顿了一下,又说道:“奴婢顺便再去抱一床被褥来,铺到柴上,奶奶也好坐一坐。”
  温良烟想起刚才宋臣瑜那冷淡的目光,说道:“你只管拿被子就是了,至于爷那里,不必去求他。他要是信,自然不必去说,若是不信,你说破天去,他也是不信。”
  等采梅走了,温良烟才仔细打量这间柴房,只见屋子东面堆了一堆稻草秸、麦秸之类的柴禾,西边横七竖八的放着一些劈柴,显得有些凌乱,还不如以前自己在李家老店住过的柴房干净整洁。
  折腾了一上午她也着实累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一下了坐在了稻草秸上,问玉梅道:“像这种事儿,一般老夫人会怎样处置?”
  玉梅有些不忍的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心想这四奶奶也真是命苦,父母双亡,投亲无靠,好不容易给爷做了四姨娘,爷也对她很是宠爱,这总算是熬出头了吧,可好日子过了没几天,就被人陷害了。她不想让奶奶伤心,可是奶奶问话,又不能不答,所以她嗫喏了半晌才说道:“看老太太心情了,也许会赶出府去,要是老太太心情好,也就是打几板子,罚几个月的月钱的事儿。”
  “什么,赶出府去!”温良烟有些惊喜的跳了起来。
  玉梅却以为她是急的,忙劝道:“奶奶您放心,有爷在,他必不会看着老夫人将你赶出府去的。”
  “赶出府去?太好了!”温良烟高兴在地上转了两圈,没想到自己一直想要实现的愿望,竟然是大姨娘与二姨娘帮自己实现的。看来这一次要好好谢谢她们俩了。
  玉梅看她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在地上转圈,心中有些急了,莫非奶奶吓糊涂了?她上前扶住了温良烟:“奶奶,一会儿采梅拿了被子来,叫她去找爷说说这事,不管爷信不信,说了总比不说强,万一爷信了呢?”
  “求他干嘛,我巴不得被赶出去呢。我家乡又不在这里,本就不想做这什么劳什子四姨娘。还不是因为宁家的事儿,没办法才躲在宋府的。”温良烟握了一下玉梅的手,“就是这件事只怕会连累到你,倒叫我心里过意不去。”
  “奶奶说哪里话,奴婢皮糙肉厚的,就是打几板子,值什么当紧的?只是奶奶就算是回了家乡,您一个女人家,无亲无故的,日子可怎么过?倒不如留在府中,将来生个一子半女的,就有了依靠了。”
  温良烟知道这个时代女人的思想都是如此,自己的想法就是跟她说了,她也理解不了,反而会觉得自己脑子有毛病,也就不再与她说什么,只是心情愉悦的坐在柴草上,心里开始憧憬着出了宋府以后的美好生活。
  宁君宜的身体也没什么事儿了,想必宁家也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现在自己有将近两千两银子了,这可是个大数目,要知道李家老店那样的大酒楼一个月的进项也就十几二十两银子,二千两银子足可以买一处大宅子,几百亩地了。到时候自己就是那坐家的大地主了,嘿嘿!
  玉梅看温良烟坐在柴草堆上傻笑,直觉一阵心惊肉跳,奶奶莫不是气疯了?可是听她刚才说话倒也挺有条理的,倒也不太像。
  却说宋臣瑜扶着气哼哼的宋老夫人回了正房,老太太一坐下就来了一句:“宁家小子也没事了,打发点钱让她走吧,省得搅得内宅不宁。”
  宋臣瑜接过丫头手中的茶,亲自奉与母亲面前,这才说道:“母亲,今日这事儿恐怕另有内情。良烟从来就没有争宠之心,今儿的寿筵也是大姨娘请的,她就是再笨,也不会在别人的地盘上行事啊。还有今儿您本来是不知此事的,还是大姨娘的妹妹月兰提起今儿是她姐姐的生日,咱们才一块过去的。当是我们在岸上,离的又远,哪里看的真切了?”
  宋老太太呷了一口茶说道:“我也知道你刚得了她,还正新鲜,心里难免偏袒她。只是今日是你我亲见,你就是说出大天来,她也是做下此事了。听娘一句话,另外这三个姨娘不管模样,还是性子都是出挑的,你何必只守着她一个?就是这三个你都看不上,再挑好的也使得。还是将四姨娘打发出去吧,毕竟不是咱们家中养大的,知根知底的孩子。”
  宋臣瑜微皱了皱眉,打叠起满脸的笑,“娘,儿子这一阵儿就稀罕她一个,您老就开开恩吧!您老一向最是宽宏大量,慈心面善之人,今儿就给儿子一个面子,大不了我以后将她拘在院子中,少出来走动也就是了。”
  宋老夫人见儿子笑嘻嘻的,陪着十二分的小心的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笑着拂了一下儿子的头发,“罢了,我也老了,懒得管你的这些事儿。只是你要记得不能太宠她,这女人一受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还有,就算是不赶她出府,也得打几鞭子,关两天才能放出来。给她一点教训。”
  “是,儿子谨遵母亲旨意。”宋臣瑜又笑着与母亲打趣了几句,这才告辞出来了。
  采梅抱了一床厚厚的折枝梅花锦被过来,可是柴房的门缝很窄,塞了半天竟是塞不进来。“四奶奶您略等一等,奴婢再去换一床薄一点儿的过来。本想着厚一点儿垫着舒服一些呢。”
  采梅抱着被子刚一转身,却见宋臣瑜带着两个小厮过来了。她忙上前见了礼,恭谨的站在一边。
  “你抱着被子要去哪里?”
  “回爷的话,本想给四奶奶的铺的,可是这被子有些厚,塞不到门里去。”
  宋臣瑜微点了点头,叫小厮打开了柴房的门,“把被子抱进来吧,另外再抱两床被子来,再把那凝云香拿过来点上,看晚上有小虫子。”
  温良烟本来很欣喜的想着,宋臣瑜是不是来赶自己出府的,可是听到了他刚才的话,就知道大概自己要在这柴房里渡过一段美好时光了。
  索性坐在柴草上,脸冲里,理都没理他。心想倒不如将这些人全都得罪光了,没准他不耐烦了,就将自己赶出去了。
  宋臣瑜摆了摆手,叫几个丫头小厮都退到了门外,这才上前将温良烟拉了起来,“好了,我也知道这事儿不是你做的,可是老太太不相信,你就委屈委屈,做个样子,在这里住两天。”
  “凭什么让我委屈?你一个堂堂的世袭将军,竟然让冤案在你眼皮了底下发生,让坏人逍遥法外,反而让无辜的被害人在这里住柴房,这是什么道理?”听到这事情的结果,并没有如自己所愿,被赶出府去,反而还要住柴房,温良烟只觉得穿越以来,自己真是事事倒霉,现在这些怨气都集中到一起,快要爆发了。
  宋臣瑜看温良烟气势汹汹,两眼冒火,可偏偏小脸白净,脸蛋上却是因气愤飞起了两朵红晕,只觉得她跟一只被惹恼的小猫一样,又是可笑又是可爱,心中一动,不由的上前一步将她拥在了怀中,拿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好了,好了,我的良烟受委屈了,过两天等你出来了,我好好补偿补偿你,你说吧,想要什么?“
  温良烟向外推了推宋臣瑜,拿黑亮的眼晴貌似很纯真的看着他说:“爷,既然我受了这等不白之冤,是不是不管我提什么要求,您都会答应?”
  宋臣瑜宠溺的抚了抚她额上的碎发,笑着点了点头,温良烟觉得他这神情、动作好像是抚弄一个可爱的小狗啊。
  温良烟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等我关完了柴房,爷就放我出去好不好?”
  “你!……”宋臣瑜一下子冷下了脸,伸手锢住了她的下巴:“只要是爷碰过的女人,爷就绝不会放她出去与别的男人厮混,你最好给我明白这一点!”
  “那你要是以后腻了我,怎么办?”
  “那就养在府中,难道我堂堂将军府,还养不起几个闲人吗?”
  宋臣瑜说完,一把将温良烟甩到了稻草上,气哼哼的走了。
  温良烟一下被推倒在稻草上,虽说草很厚,并没有摔着,可是心里还是一阵阵的难过。难道自己以后的日子,只能是独自一人,呆在空寂的院落中,卧听秋雨凄凄,看人家迎来新人,欢声笑语吗?
  却说宋臣瑜从柴房出来,也是心中怒气郁积,自己好不容易在母亲面前陪笑脸说好话,才让母亲饶过她这一次,不赶她出府,也就关两天柴房而已,自己叫丫头们好好收拾一下,虽说比不上正经屋子,可是也不会让她受多大委屈。
  可是她竟然又跟自己提要出府的事儿,真真是有些不识好歹。看来母亲说的对,女人是不能宠的,他决定要好好的冷她一阵。
  


☆、良烟的跑路策略

  温良烟与玉梅一起在柴房关了三天,才被放了出来。老太太把以前派给温良烟的丫环婆子撤走了一半,临风阁就显得比往日清冷了不少,不过温良烟倒觉得这样住着更可心了些。
  柴房虽然有吃有喝,可是却没法洗澡,大热天的,温良烟只觉浑身都透出一股酸味,所以她一回来就先好好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往床上一躺,冰凉的丝被触感柔滑,哎,到底是比柴房舒服多了。
  躺在床上,温良烟开始考虑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看来,那宋臣瑜是绝对不会放自己走了,那摆在她面前的就只剩下两条路了。一是努力让宋臣瑜爱上自己,并且要爱到那种为了自己可以舍弃家世、舍弃门第观念,还要舍弃这个社会中男子可以拥有三妻四妾的特权。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我们的小白花女主不也没有做到吗?温良烟自认为自己没有这个手段和魅力。
  前一阵她就错在太天真了,宋臣瑜英俊帅气,有钱有势,对她又温柔大方,她到底还是对他动了一些心的,所以才每日混日子,无所作为,以至于被人所害。
  现在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做那个小白花女主,就只剩下第二条路了,那就是逃跑。可是宋府守卫森严,围墙又高,显然晚上偷跑是不行的。女眷又不让出门,白天溜走,好像也不可能。
  温良烟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还可以试试,那就是乘宋臣瑜不在家的时候,惹怒宋老夫人,让她将自己赶出去。可是她要是不把自己赶出去,而只是打一顿怎么办?温良烟顾虑了半日,心一狠,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管成不成,总得试一试,就是做炮灰,也要做一个有骨气的炮灰。
  再说宋臣瑜,虽然温良烟关柴房时,他特意吩咐了下人,要好吃好好喝,不许为难她,可是她出来以后,他却并没有去看她。这一次的事虽说她是受了些委屈,可是她竟然拿离开宋府来要挟自己,当他宋臣瑜是那种为了女人,无底线的放弃原则的人吗?所以,虽说他很是想念她柔嫩白腻的身子,可是还是强忍着不去见她。
  宋臣瑜不来,温良烟倒是轻松了,正好不用应付他,只是这些天她总是叫人去探听宋臣瑜的消息。玉梅见主子上了心,以为她见爷好几天不来,心里慌了,所以才这么着紧打听爷的行踪,还觉得主子终于开窍了,所以往前院书房跑的格外卖力。
  这一日,温良烟突然亲自下厨,做了两碗金丝燕窝粥,叫采梅去给大姨娘和二姨娘送去。还说因为前一次的事儿,害她们俩个落水,很是对不住她们俩,所以亲自煮了粥,以做赔罪。
  “四奶奶,您给她们送粥做什么?上次的事儿,明摆着就是她们几人联合起来陷害您,您这样一来,倒像是承认是您推得她们了。”采梅很是不忿的说道。
  “哎呀,我这不是为了讨好爷吗?你没见自从我从柴房出来,爷一次也没有来过吗?”温良烟一幅痛心疾首,后悔无及的样子。
  “那还不如直接给爷送去呢!”采梅似是突然想了起来,“哎,今儿早起,玉梅不是去前院打听了,说爷跟田大爷还有府中的几个清客去了凝烟小筑吗?说是要在那儿玩一天呢,不如改日更送吧,不然的话,送了爷也不知道。”
  “你们懂什么?如果直接给爷送,就显得谄媚了,没准还会惹得爷烦。可是给她们俩个送就不一样了,爷虽然现在不在家中,以后总是会听说的,这样既向爷低了头,卖了好,还不显得那么的刻意,还显得我大度。”温良烟顿了一下,转了转眼珠,“总之,你快去送就是了,一会儿粥该凉了。
  采梅只好不情不愿的提了粥出去了。
  大姨娘与二姨娘收到了温良烟送来的粥,都是愣了一愣,道了谢就将采梅打发出去了。这二人前几天刚陷害了温良烟,现在那里敢吃她送来的粥。
  大姨娘正想着怎么处置这粥,正好外面不知那个下人养的一条狗打从院前跑了过去,就叫小丫头将狗叫了进来,将这碗粥倒给了狗,还叫人将院门关上,想看粥里是不是有毒,这狗会不会死。
  二姨娘的心却是狠毒,直接将这粥赏给了一个洒扫的小丫头。心想,如果要是出了人命,嘿嘿!我看你四姨娘就是再有爷护着,只怕也难过老夫人那一关!
  过了没半个时辰,大姨娘院中的那条狗,还有二姨娘院中的小丫头,全都拉起稀来了。小丫头一个劲的跑茅房,而那条狗却是拉了大姨娘一院子,搞得臭气熏天,恶心之极。
  二人自然是哭着喊着叫人去告诉了宋老夫人。老夫人闻听大怒,立马叫了府中的老大夫过来,一查看那金丝燕窝粥的碗底,果然含有大量的泄药。大夫忙开了止泻药给一人一狗熬了喝。
  大姨娘、二姨娘两人则跪在地上,一边哭的抽抽嗒嗒,一边说道:“老夫人,您可得给我们二人做主啊,前几天她就将我们二人推入水中,幸亏老夫人与爷带着人赶到,我们二人才免于一死。今日她又来害我们,要不是我们刚刚已吃过了饭,肚中不饿,只怕又要被她害了。看来我们二人是碍了她的眼了,只求老夫人看在我们都曾服侍过老夫人一场的份上,将我们二人打发出府,还能保全两条小命。”
  两人边哭边跪到老夫人面前,哀哀的磕了几个头。
  宋老夫人将拐杖一顿,“去把四姨娘给我叫过来!”
  温良烟到二姨娘院中时,只见老太太满脸怒容,坐在堂屋的雕花玫瑰椅上,大姨娘和二姨娘则站在一旁,哭得一幅梨花带雨的模样。院中的青砖则是湿漉漉的,像是刚冲过院子。难道是吃了泄药,没来得及到茅房,拉到院子里了吗?我好像没有下那么大的量啊?她却没想到这事儿是一条狗干的。
  温良烟敛神上前,跪在了宋老夫人面前:“老夫人饶命啊!妾身前两日有些上火,排便不畅,所以大夫给我开了一些下火的药,本是我自己煮粥时用的,却没想到今日一时失手,给两位姐姐做的粥里也放了。求老太太看在爷的面子上,打妾身一顿,骂妾身一顿,就是千万不要把妾身赶出府啊!不然的话,爷知道了,该多么伤心啊。”
  老太太不听温良烟这话,还则罢了,听了她这话,直气得头顶都要冒烟,这明摆着是拿宋臣瑜对她的宠爱来要挟自己!加上大姨娘与二姨娘在一旁哭哭啼啼:“老夫人,我们二人的命迟早得交到她手里,老夫人还是开恩,将我们二人打发出去吧!”
  老太太拐杖一顿,发话了,“将四姨娘给我赶出府去!”
  温良烟愣是挤出了几滴眼泪,“老太太,看在我曾经服侍过爷一场的份儿上,让我在府中做个洒扫、做饭的小丫头也罢。求老太太饶过妾身这一回。”
  宋老太太到底还是心慈面软,看温良烟跪在那里流泪,想着自己的儿子到现在,也就只她一个真正的女人,按说只要她做事不出格,自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可是她却几次三番的要害人性命,却是如何也不能留了。“好了,看在你服侍瑜儿一场的份上,凡是瑜儿给你的东西,都许你带走。”
  温良烟心中暗喜,自己的目的简直全部都完美的达到了,她装着一幅悲切切的样子,给老夫人磕了三个头,“老夫人保重。”站起身来,掩面回自己院了。
  刚才老夫人叫温良烟时,采梅和玉梅都被拦住了,所以她们二人并没有跟去。现在见四姨奶奶一回来,就开始收拾东西,都是心中一惊:“难道是老夫人将您赶出府了?哎呀,这个怎么好,得赶紧想法通知爷去!”玉梅说着,拔腿就要往外走。
  温良烟一把拉住了她,“没有的事儿,我只是收拾一下东西。”
  玉梅和采梅站在了屋中,看着主子急急的收拾东西,面面相觑,不知她卖的什么药。
  温良烟的东西不多,银票她一直都贴身带着,大东西也拿不了,她只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宋臣瑜送给她的首饰,心想,省得他以后再给别的女人戴。另外她还带了几块碎银子,都总到了一个蓝布包袱里,背到身上,就要出门。
  刚走到院子里,就见大门蹚的一声被踢开了,宋臣瑜带着两个小厮,微微喘着气着,满脸怒容的站在那里。
  


☆、出宋府难逃樊笼

    温良烟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回来,硬着头皮,冲他干笑了两声,“爷,您回来了?老太太恼了我了,将我赶出府去了,咱们、咱们后会有期。”说完,背着包袱就要往外走,无奈宋臣瑜叉着手脚站在门口,根本无路可去。
  “爷,我知道您一向对我好,只是老夫人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您也不用去给我求情了,不然的话,把老太太气个好歹可怎么好?岂不是有违孝道?为了个女人犯不着,您还是放我走吧,我可以保证不跟别的男人。”温良烟一会儿拿孝道来打动他,一会儿又想起他说自己碰过的女人不会让别的男人染指,又赶紧保证自己出去后不找男人。只盼他能高抬贵手,放了自己。
  可是宋臣瑜好似并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神情狠厉的盯着她。直到温良烟觉得自己的头顶都快要被看穿了,心也一阵阵的下沉的时候,他却突然冷淡的开口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走吧!”
  温良烟惊喜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刚要谢过,却听他又开口道:“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留下。”
  温良烟心中暗骂,一个大男人,这么有钱,却这么小气,还好那两千两银票都装在贴身的内兜里,她很是婉惜的将身上的蓝布包袱交给了身后的玉梅。
  玉梅一边接过包袱,一边着急的给她打着眼色,让她服个软儿,求爷让她留下。
  温良烟却是摊了摊自己空空的两手,示意宋臣瑜可以让开了。没想到他却上前一步,凑到了她耳边,轻声说道:“还有你身上的衣服和银票呢。”
  “你!你!”温良烟你了两声,有些说不下去了,心说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上带了银票呢。
  “我怎么了?”宋臣瑜一把提起了她,“走,到屋里搜身去。”
  宋臣瑜将温良烟摁在床上就要扒她的衣服。不会吧,临走还要讨要福利?温良烟暗暗的鄙视了一下宋大爷,用手死死攥住自己的衣领:“爷,我自己拿,不劳您动手。”
  宋臣瑜对她如此配合,似是很为不满,死死的瞪了她两眼,才悻悻的放开了她。
  温良烟翻身起来坐到了床沿上,想着自己怀中的二千两银票就要飞走了,不禁一阵阵的肉疼,可是不给他的话,只怕今天自己是难出这个门。唉!算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自己要是呆在宋府,就是有一万两、十万两银子,也是没处花。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伸手入怀,将那几张银票都拿了出来,甩到了床边:“这是两千两银票,一千两是当日我在宁家探听消息得的钱,另一千两是爷前儿赏的。至于平日您零碎儿给的赏银还有月钱,日常也都花了。我现在身上再无一钱银子,总可以放我走了吧。”
  宋臣瑜坐在床边,脸色阴沉不定,既不说放她走,也不说不放。温良烟悄悄的觑着他的神色,却是实在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却见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半晌,突然似泻了气一般,无奈的摆了摆手。
  这是放过自己了!温良烟从床边站了起来,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到了院中,怕宋臣瑜反悔,连话都没跟玉梅、采梅说,就跑出了院门。
  门口站着的小厮宋旺看了一眼站在屋门口宋臣瑜,只见他冲自己打了个眼色,就忙跟上了温良烟,将她送到了宋府大门。
  温良烟出了宋府,走过了当日呆过的那棵大榕树,转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回头见身后并无人跟随,这才放了心。一下子只觉得天也阔了,云也白了,连风儿都是轻柔的,终于自由了!
  虽然她又回到了身无分为的状态,可是再穷也比做那锦衣玉食的笼中鸟强不是吗?还好自己头上还有一根簪子,虽说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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