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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重生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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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叹了口气,接过点心,动了动干涩的唇,一点一点吃下。
    韩语吃点心时,韩琦悄悄扭过头看她,神色微闪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了半晌,见姐姐将点心吃下,才松了口气。
    “阿姐。”韩琦放软了声线,“母亲也是为了你好,你别怨她。”
    韩语摇了摇头,刚要开口,突然眼前一黑,头晕得厉害。她忙松开韩琦伸手扶住额头,缓了一会才道,“你不懂,秦王那等人家不是咱们戏耍得了的,若是惹怒了他们……唔……”
    怎么突然间头这么晕,韩语有点难受,想要给韩琦解释,可脑子里却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起来。
    “阿琦……”她刚唤了一声,身子一软,人就向旁边倒去,幸亏一旁的侍女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抱住。
    韩语再睁开眼时,人已经身在别庄,一切已成定局。
    气急攻心之下,韩语一口鲜血喷出,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大娘子,大娘子。”贴身侍女惊骇之下,又是掐人中,又是请郎中,忙乎到天黑,韩语才悠悠转醒。
    睁开双眼,看见李氏坐在床边手拿绢帕拭泪,韩语心间无半分动容,有的只是彻骨冰寒。她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结果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自嘲一笑,若是母亲能说通,她现在也不会在这里。
    罢罢罢,只怪她自己命不好,没那个福气。虽说认命,但一想到那个高高在上,如芝兰玉树般的少年,曾经距离她那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够到。
    触手可及。
    “韩大娘子。”他凤目低垂,迁就着她身高,语声柔软如微风。
    他在对她笑,笑得那样好看。
    韩语闭了闭眼,挥开回忆,寒意从骨头缝中冒出,冰得她牙齿打颤。
    ——
    公主府。
    米拂正托着下巴发呆,如今她已经十岁了,小身子抽条,不再是原来圆滚滚的少女模样。这五年里她就跟所有小贵女一样,吃好的,喝好的,学习礼仪,享受大周最顶尖的供养,甚至还有一个小竹马。
    按照晋江系统上读者的话来说,她纯粹就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她拥有世上所有少女最渴望的一切。
    话是这么说,不过日子哪能十全十美,还是有瑕疵的。
    这个瑕疵让她意识到古代的可怕,等级的森严,女子的无能为力。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的,她那个大哥米正余,也就是郑国公世子成亲后,居然还不老实,搞外遇。在外头养了个外室,甚至先于正室怀孕。
    这下坏了,他们这等人家,除非主母不能生,庶子是绝不能先于嫡子出世的。
    她大嫂也是有来头的,公主娘亲为了给大嫂出气,直接派了嬷嬷过去强制打胎,结果一尸两命,全死了。
    大哥知道此事后,家也不回,跟公主娘亲较上了劲,还怨恨迁怒大嫂,骂她毒妇。
    公主娘亲一气之下,说要废掉大哥的世子之位,然后呢,大嫂娘家也不干了,非要和离。
    现在正闹着呢。
    米拂打开晋江系统,犹豫着敲出一段话:“我要不要救我大哥啊,毕竟他还挺疼我的。”
    读者桫椤轻梦:“别,千万别妄图改变历史,你要是心疼米正余,早在之前就应该阻止他找外室。”
    “对啊。”读者水天接话,“你大嫂是未来的越国夫人,是林后的亲密战友,只有经过这一遭,她才能真正历炼出来,何况,她的真命天子还没出现呢,岂能毁在你那渣哥身上。”
    “好吧。”米拂神色怏怏,顿了顿,她又提起另外一件伤心事,“历史的车轮已经开始滚动,韩语得了恶疾,现在已经去庄子养病了。”
    说到这,她有点可惜。这个韩语,米拂接触过几次,是个很温柔很漂亮很仙的少女,为人谦逊低调,而且也是真的有才华,不然后世也不会流传她的诗篇。
    提到韩语,众读者都沉默了。
    这位历史上小有名气的女诗人实在是命途多舛,果然啊,才女诗人不是谁都能当的,必须要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历经九九八十一难。
    她们还是消停做个平庸幸福的小女子吧。

  ☆、31。假死药

秦王世子刚刚回京没几日,京师里就乱了套,太医院数十位太医,还有秦王妃从各地请回来的名医,都对世子的腿伤束手无策。
    几乎荟萃整个大周的名医都没辙,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萧琰这条腿是玩完了。
    得知此事后,萧则拍了桌子。
    萧琰是他看重的子侄,精心培育,替大周守卫边疆,胜仗都不知打了多少,将突厥打得一退再退。
    如今,居然被人暗算伤了腿,心头着实憋了一口气。
    就像是精心磨砺了数年的宝剑,只等着到战场上大杀四方,结果放到家里,出去吃个饭的功夫,回来就发现宝剑被熊孩子拿石头砸了个坑。
    你说憋气不憋。
    萧则历来脾气就不好,每回上朝朝臣们都战战兢兢,如今算是真正发了怒。
    一道敕令下去,达头可汗就被砍了脑袋。
    老大被杀了,突厥不干了,虽说成王败寇,可他们不还是有点家底呢吗,岂能允许这般打脸。
    而且谁都不是傻子,大周这边也有突厥的暗探,没几日战神腿瘸了的消息就传回了突厥。
    突厥那边那叫一个兴奋啊,死了可汗还这么兴奋,可见他们对萧琰又恨又怕到了何种程度。
    突厥骚动了,寻了达头可汗做借口,屡屡犯边。
    没法子,小子不行,老子就得披挂上阵,幸好秦王还生龙活虎,廉颇未老,守个二三十年没有问题。
    足够萧琰再生个小的出来接班了。
    这种关键时刻,圣人都震怒了,长兴伯夫妻再是傻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提退婚,只能挠心挠肺地等待。
    等待好时机。
    而就在他们等待退婚时机之时,别庄的韩语收到了一封信。
    韩语看了看信角署名:棘心。
    棘心和米拂一样,是来自同一时代的穿越女,在那个时代,科技高速发达,脑电波记忆储存虽然还不普遍,却不是难事。
    棘心自幼体弱,病弱的心脏承担不起渐渐长大的身体。
    她的父母都是顶尖科技人才,因为忙于科研,快40岁才得了这样一个宝贝疙瘩,真是捧在手里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如珠如宝一般,哪里舍得她死。
    利用职务之便,她的父母徇私了一回,利用时光机搜寻,终于找到一个与棘心意识相契合的身体,就将她送到了这。
    棘心随身还带了些好东西,解百毒的药丸,排除身体杂质毒素的胶囊,以及治疗腿疾的药,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是珍品。
    这种治疗腿上的药丸是她父母专门研制出来的,夫妻俩将这段历史研究了许久,推测萧琰的腿之所以治不好,极可能是毒素堆积经脉。
    所以,研制出这枚药丸,打算给棘心博一个好前程。
    毕竟到了古代,他们就鞭长莫及了。
    棘心比米拂早来了几年,凭借着聪明才智,以及不同于这个时代的见识在萧琰身边成功站稳脚跟。
    然而可惜的是,一开始萧琰对她还有点兴趣,后来就淡了,对她跟寒泉同等,没有差别。
    棘心这次寻到韩语,是想助她一臂之力。
    韩语在历史上还是蛮出名的,因为美貌,因为是文帝的前未婚妻,还因为才学,她写过好几首后世耳熟能详的诗篇。
    诗文以相思和怀念少女时欢乐生活为主,花团锦簇中流淌着一抹淡淡的惆怅,在后世很是受一些文艺女青年的追捧。
    为了能在古代混得好,棘心很是下了一番苦功,专门研究了文帝、林后的性格,以及他们感情基础。
    她分析着,文帝一开始对林后另眼相看,肯定有救治腿伤的原因;然后就是林后的聪慧淡定大气,这种不同于当时女子的魅力牢牢吸引住了萧琰。
    当然,美貌也是一个因素。
    不过现在嘛……棘心手上一个用力,将手心的粉花蹂、躏零碎,而后唇角微翘,她是不会给林后机会的。
    萧琰的腿伤她能治,只要萧琰的腿一好,秦王妃就不会病急乱投医,求到赵集那,牵引出命贵冲喜这一桩事。
    棘心觉得自己就是穿书文中的炮灰女配,要逆袭林后这个女主,虽说现今她占尽先机,但女主气运逆天,说不得误打误撞就进了京师,入了萧琰的眼。
    所以,她必须两手准备。
    韩语必须留,婚事不能退,一是不给女主林后挪地方;二是有了别庄养病这一出事,凭借萧琰的聪慧,肯定能猜出韩家的打算,进而对韩语心生芥蒂。
    而韩语这个人,据史书记载,是个善良心软的,还有些多愁善感,最重要是,她短命。虽然韩语能嫁进秦王府,但凭着她的心性,肯定会愧疚,心事郁结于心,说不定死得会更早。
    除去这些原因之外,让韩语入府,棘心还有另外一层打算。
    那就是消除林后的美貌优势。
    先有她这般绝色在府中十几年,没事在萧琰面前晃,再有韩语这等仙子般的女神,她就不信,林后还能出挑。
    牡丹在一圈野花之间才能显出她的独特,若是周围都是艳丽的花朵,有玫瑰,有海棠,还有梅花,牡丹也只能泯然众人矣。
    “娘子。”绿园是韩语的贴身侍婢,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非常好,韩语也非常信任她。
    绿园接过韩语手中的信,看完后,有些迟疑地开口:“娘子,这个棘心是世子的贴身侍婢,身份上倒是没有差错,只是……她为何要帮你,她又如何知道郎君和夫人准备退亲。”
    绿园心性谨慎,提出疑虑。
    韩语揉了揉眉心,神色憔悴:“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见娘子这般,绿园有点心疼,宽慰道:“她也许是想讨好未来主母也说不定,毕竟您要是嫁入王府,她们这些侍婢就要在您手底下讨生活了。”
    “也许吧。”韩语眉心依旧紧锁,不过神色间已有几分心动,“不如……就依她信上所说勉力一试。”
    “娘子!”绿园神色大骇,忍不住惊叫,“千万不可千万不可,谁知道她拿来的是什么药,她说是假死药,娘子就信么,太危险了。”
    韩语苦笑,神色间有几分凄楚:“如果真的退了亲,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一头碰死。”
    绿园吓得噗通跪地,伏在韩语膝头哭泣:“娘子,娘子,您千万别说这种话,你便是不为自己,也要为郎君和夫人想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您这是想要了他们的命。”
    提到父母,韩语忍不住失声痛哭,又是委屈又是无奈。
    那种想恨又无法恨的痛苦,几欲将她逼疯。
    哭了许久,韩语扶起绿园,眼中闪现一抹坚定:“绿园,你是了解我的,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了,我一定要搏一搏。”
    绿园哭得眼前一片模糊,透过朦胧的泪水,只见韩语那一双眸子格外清晰明亮。
    此刻,绿园的心中就像是有一把刀在肺腑间辗转,她是明白自家娘子脾性的,也心知她一直恋慕世子。
    所以,哪怕是心疼得透不过气来,有无数的话要说,她也无法张口劝阻。
    绿园拿手帕将眼泪擦干,情绪稳定之后,才缓缓开口:“娘子,您要搏一搏,婢子不敢劝您,但这药来历不明,一定要郎中验过才行。”
    “不必。”韩语摇了摇头,表情镇定,“那位棘心既然能猜出父母的心意,想必是个聪明的,必不敢拿假药糊弄,否则我若是出事,她第一个陪葬。”
    即便证据不全,只有一封不能确定是否是她亲笔的信件,但也足够让棘心偿命。她身份低微,不过是秦王府的一个侍婢,而自己可是世子的未婚妻,孰轻孰重,想必王妃心里清楚。
    说实话,韩语也不想吃这颗来历不明的药丸,但她也是无奈。别庄一直有人看守,父母就防着她寻短见,别说是毒药了,就是连尖锐一点的锐物都没有。
    她试过绝食,但母亲在床边一哭,她就没法子了。
    别庄守卫森严,也不知这棘心是怎么将信和药丸送进来的,单凭她这一手,就说明她是个有城府的,绝不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犹豫了一下,韩语回房换上自己为婚后准备的衣服,世子妃的吉服有规制,不需要韩家准备。所以,韩语手上只有几套自己为婚后精心缝制的服饰。
    这套衣服,母亲是知晓的,希望她见了之后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换好衣服,又由绿园巧手梳发上妆,镜子里的少女美得不似凡人。
    绿园强忍了泪水,给韩语梳妆打扮,然后扶着她躺在床上,喂了假死药。
    ——
    三天后,棘心收到消息,知道事成了。
    谢天谢地,感谢韩语相信她,否则她就不仅浪费了一颗假死药,还浪费失心药。
    这些年,她虽然没有像穿越小说中的女主那样大展宏图,做生意,收忠犬,但凭借着心灵眼活,嘴甜手松,交际关系倒是不错。
    起码可以隔三差五出一趟王府。
    假死药以及信件就是她利用出王府的时机,利用失心药以及催眠术通过韩府下人送过去的。
    韩语这边搞定,只要韩家不自己作死退亲,就不会有大风浪。是时候收心,将注意力放在萧琰身上。
    棘心虽然有药治愈萧琰的腿,但是好物越晚拿出来价值才越高,所以她现在也不着急,打算拖一段时间再拿出来。
    从角门往回走,刚到院子门口,二等丫鬟剑心就火急火燎冲过来,“姐姐怎么才回来,寒泉姐姐让您过去呢,世子爷要沐浴。”
    “晓得了,你下去吧。”棘心语气淡淡,神色间却难掩不耐。
    她讨厌有人跟她叫一样的名字。
    净室,萧琰赤果着身体仰躺在暖玉床上,寒泉挽了袖子正在给他擦拭身体,动作间小心翼翼,深怕碰到胸、前和腿上的伤口。
    棘心轻手轻脚地进来,目光只在萧琰胸、膛扫一眼,就红了脸,烫如火烧。
    以往,她只知道男子好色喜欢看女儿家身体,却不知女儿家看男子身体也会红了脸。
    世子在外几年,已经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从前精致温润的少年模样。如今,他四肢修长,身段挺拔,八块fu肌蕴藏着勃发的力量,像是一只健美的雪豹,优雅而又敏捷。
    因为有寒泉在,棘心没有上前,而是将收拾起世子脱下来的衣服。
    将袍服、腰带等搭在左臂,棘心右手探去拿荷包,目光在荷包上精致逼真的翠竹上扫了一眼,指甲不动声色的一划——感觉丝线抽丝,嘴角才微微上翘。
    她老早就看这荷包不顺眼了,世子身边的东西都是她和寒泉准备的,这荷包来得莫名其妙。而且世子这几年是去带兵打仗,不是去红袖添香,她就不信,那帮大老粗能绣出这般精巧的荷包。
    更让她恼火的是,世子一直带着这个荷包,差不多都有半个月了,仍没换掉。
    棘心目光一沉,心气越发不顺了。

  ☆、32。发现小相

“世子。”棘心恭顺地拿着荷包,脸上的表情微微拘谨,带着试探,“这荷包刮丝了,婢子……”再给您换个新的。
    后面半句话没说完,萧琰原本紧闭着双眼,倏然睁开,像是一抹灼烫的流光落在身上,棘心下意识后退半步,身体僵硬得厉害,内心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
    “出去。”萧琰开口,语声薄淡,出出鞘利刃。
    棘心表情一怔,不知所措地看向萧琰,一双清澈的琉璃眸子浸着水光,小鹿一般迷茫,看得人由衷心软。
    可惜落在萧琰眼中却愈发的厌恶,他视线下移,落在她手上刮丝的荷包,心头蓦地升腾起一股火气,声音低沉,隐隐带着危险:“出去。”随着话音落下,萧琰指间的一滴水珠也跟着飞了过去,重重打在棘心手腕处。
    一股钻心剧痛袭来,棘心右臂一收,荷包下落。
    寒泉动作快,两步上前,将荷包接住,送到萧琰面前,然后扯着棘心退下。
    一路急扯着棘心,一直到卧房才松开她。
    “你怎么回事?”寒泉开口便是训斥,毫不留情面,“你不知道世子很珍惜那只荷包么,怎么笨手笨手的。”
    棘心左手扶着右手腕,痛得冷汗都流了下来,此刻,她不仅是手疼,心更冷。
    她含恨抬头,怒视寒泉:“在你眼中,难道我的手还不如一只荷包么,何况我怎么知道世子珍惜那只荷包,我又不是故意的。”
    寒泉冷笑一声,似乎是嘲讽,她没说话,而是走到棘心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瞧了瞧。
    倒是没流血,不过骨头肯定是伤了,她们做侍女的没那么精贵,请不得郎中。
    寒泉打开抽屉,拿出一瓶药油,往掌心倒了稍许,握住棘心的手腕,使劲推开淤青。
    棘心痛得死咬下唇,一声不吭。
    “咬着。”寒泉将手帕递到她嘴边。
    棘心心下感动,刚要开口,耳边就听到寒泉冷冰冰的声音:“别把嘴巴咬坏了,若是被人看见,议论世子,你就不用在王府呆了。”
    只觉一块寒冰趴在心头,棘心顿时心凉,脸上像是狠狠被人甩了一个耳光,火辣辣得疼。
    便是这般羞愧,寒泉也不放过她,语气嘲讽:“咱俩是自小服侍世子的,别跟我说你不了解世子,看不出世子对那只荷包的珍惜。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见天着往外派,神思不嘱,心都野了。”
    顿了顿,寒泉语声严厉:“这几日你就歇着吧,好好养伤,世子身边暂时不用你。”
    “凭什么?”棘心怒了,两人都是大丫头,寒泉凭什么命令她,不让她去世子身边侍候,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寒泉根本不理会棘心的质问,直接开口:“剑心、剑意,看着棘心。”
    “寒泉。”棘心怒极。
    闻言,寒泉向外走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语气冰寒:“再这么没规没矩,我就请示王妃,把你送到庄子上配人。”
    棘心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内心惊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寒泉离去。
    直到她身影远去,棘心才仿佛突然回神般,快走几步奔向门口。剑心和剑意突然出现挡在门口,低着头,貌似恭敬,语气却冷漠如雪:“姐姐别让我们为难啊。”
    棘心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回手将门砰得一声关上,转身疾步奔到床上,小声抽噎起来。
    她和寒泉明面上都是大丫头,但其实棘心自己心里也明白,这院子里的下人还是隐隐以寒泉为主。前些年,她试图和寒泉交好,但寒泉态度不冷不热的,而且为人滴水不漏,行事极为小心谨慎,她就是想挑错都找不到。
    不仅如此,偶然一次机会,她还发现,寒泉居然会拳脚功夫,自打这以后,她就不敢跟寒泉对着干了。
    哭了一会,棘心心情逐渐平复,开始检讨自己,这次行事确实是她莽撞了,以至于出了错。王妃还没进门呢,她可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过,寒泉这次着实可恨,在下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她还怎么管教那些二三等丫头。想到这,棘心恨恨捶了被子一下。
    哼,别看你现在张狂,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脚底下哭。
    寒泉从棘心处离开,就去了萧琰处,萧琰已经穿好衣服从净房出来,此刻正躺在东次间的软榻上,指间捏着荷包翻看。
    “世子。”寒泉躬身,“棘心这几次频频和长兴伯家的下人接触,不知道打些什么主意,而且,她似乎有些神通,婢子派人跟了她好几年,居然半点异常都没发现。”
    韩家?
    萧琰眸间闪过一抹厌恶,他虽是看不上韩家那位大娘子,但也由不得他们挑挑捡捡,这一番行事着实恶心,“你把韩语生恶疾之事,想办法透漏给王妃。”
    王妃近些日子尽忙乎他的腿伤,恐怕外头的事无暇顾及。
    寒泉应是,然后问起棘心的处置。
    萧琰眉心微蹙,神色间有几分不耐烦,“小惩大诫吧,继续找人看着她,先别轻举妄动。”
    寒泉点头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萧琰一人,他捏着荷包,颇为无措不知道怎么处理。
    最开始时,他是生林珑的气的,几次想要把荷包毁掉,但却都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对此,他也有些纳闷,不过是个破荷包,怎么就成了一件为难事,不知道怎么处理。
    萧琰不喜欢残破的东西,这也许是上天给他的启示,告诉他,荷包既然坏了就毁掉。
    将荷包攥在掌心,右手成拳,几次想要用力都舍不得。
    算了。
    他现在受着伤,萧琰心想,已经没有力气运内力了,还是先留着吧。
    “哼,算你命大!”盯着手心的荷包,萧琰傲娇地哼一声。
    虽说荷包侥幸留下一命,但萧琰这心里仍是不痛快,加上荷包表面刮了丝,萧琰是越看越不爽。指腹在刮丝的地方摸了摸,结果……丝刮得更大了!
    卧槽,世子大人,您不知道你手上有常年握兵器磨出的老茧么。
    萧琰那叫一个心塞啊,心里难受了不得了,正打算将荷包扔到一边,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突然一道灵光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想出一个好主意——
    将荷包翻过来使用。
    心动不如行动,萧琰手指利落地将荷包翻了个,心里还挺满意,想不到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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