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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后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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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奔河东朔州府,去找我那兄弟尉迟恭,智、勇、福三将都要官复原职。明白了吗?〃 “噢,那就是了。”往下行走之间,秦琼背着秦王、徐茂功,单独跟程咬金说话。“我说,四弟。”“二哥。”“想当初咱们离开长安之时,跟敬德也曾有约在先,如果朝廷来找咱们哥儿俩,咱们绝不回去;如果单找尉迟恭,他也不回朝。现在千岁先到山东找咱们,咱们可是没心回去,才定计瞒哄,没想到你不作劲。”“二哥,我怎么不作劲啦了”“徐茂功拿酒一和弄,一对对子,结果你说了实话,我还闹了个大没脸。到现在只说是回朝官复原职,到底国家出了什么大事,内中情由咱们一点儿不知道哇!”程咬金说:“秦王千岁不能来虚的,含生是徐三儿在当中捣鬼!”秦琼说:“得啦,咱们不是跟着来了吗?就得把事儿闹清楚了。我告诉你说,到了朔州地界,咱们装病,尉迟恭那儿咱们不露面儿,一则品一品敬德这个人 ”“二哥,甭品。敬德那人是一个心窟窿,说到哪儿应到哪儿。”“准知道单独找敬德他绝不出来,为的是让李世民跟徐茂功碰钉子!二则是碰回来准得叫咱们一同去找敬德,那就得把这回为什么要聘请三将说明白喽”“二哥,咱们就这么办啦。”“这回你可别再来一个大砸锅。”“二哥,没错儿啦!”
一行人晓行夜宿,饥餐渴饮,非止一天,已然来到朔州马邑县的地界。一打听,按阳关大道走,前头是丰盛镇,由丰盛镇往东,相隔十几里地是宝林庄,再往东四里来地就是敬德住家的孝感村。这时候已经太阳压山啦,人马暂住丰盛镇。这是个大镇,中心街就够三里地长。找了一座大店,把客房全包下来,五百御林军拆兑着住,秦王和徐茂功,殷开山住在后院三间宽敞的北房,秦琼和程咬金就住在中层院子北房啦。各自归房掸尘、梳洗不提。
  单说秦琼跟程咬金,两人喝着茶,把伙计叫过来。“伙计!〃 “二位爷什么事?〃 “跟你打听打听,此地有个孝感村吗?〃 “不借过宝林庄走四里来地就是孝感村。”“再跟你打听,孝感村有个人,复姓尉迟,单名一个恭字,表字敬德,你知道不知道?〃 “哈哈,您要打听尉迟恭,在朔州一带,可称是轰雷贯耳呀!”“唠,他有这么大的名声?〃 “二位爷您听我说,想当初他有个托孤的盟伯乔公山,家有两面千顷牌,无子无侄,全由敬德挤受,不知道为什么,敬德放着鄂国公不傲,辞官回来,整理家务,家趁两千多顷地,乐善好施,斋僧布道,凡有要饭的经过,必施舍一个大钱,一袋子米,也获是斤数来沉儿。修桥,补路,施棺,舍药,好事做多啦。”程咬金一听:“嗬!哈哈,他得了乔公山的家财,这叫河水泼街呀!”伙计说:“这还不是河水泼街。那一年突厥犯界,兵进雁门关,太原以北、大同、云州以及朔州一带遭了殃啦。尉迟爷原配夫人梅秀英,母子双双让北国人掳走啦。梅家是本地人,谁都知道。尉迟爷本身受了这个害,可称是美中不足。他行善事,大伙儿高兴,谁还能提这个短儿呢?这也是压压口舌的意思。”秦琼听着也乐啦,“哈哈哈,这么说,尉迟恭还是一位大善士啊。伙计,你给我们预备酒菜,我们哥儿俩喝酒。”“是啦。”饭后,过了定更,一路劳乏,这哥俩可就睡啦。第二天清晨,李世民起来,命殷开山到中院看一看,秦琼、程咬金要是起来啦,请到后院用茶,然后一同吃饭。殷开山到了中院,进了北屋,叫声:‘二哥,二哥!”秦琼躺着哪,一睁眼:“殷贤弟。”“您怎么还没起呢?千岁请您哪!”秦琼说:“殷贤弟我因为一路劳乏,腰疼得厉害,跟折了一样,我还得睡,歇乏,你替找谢过二千岁吧。”“好吧! 程四哥,您怎么样?〃 “哎哟哎哟!”“四哥怎么啦?〃 “还提哪,昨天又渴又饿,进了店一吃,压住凉风啦。后半宿儿肚子疼得厉害,一到茅厕,敢情是跑肚拉稀,还有点儿后坠,拉了半宿哇。刚才让伙计弄了点儿红糖、姜片沏水喝啦。你替我跟千岁说,我得好好儿歇一歇。”‘那就是啦。”殷开山回到后院跟秦王一学说,徐茂功觉着这也是备不住的事,说:‘千岁,好在路程不远,统共不到十七,八里地,咱们吃完了早饭,三个人先到孝感村,找来尉迟恭,他们俩的病也就好啦。大家赶紧回朝要紧。”李世民说:“就依着徐先生。”心说:自从北园打来连环战表,出来日子也不少了,我这儿都火烧心啦。君臣们吃完饭,外头有人铺好了马匹,三个人土马,带着十名亲兵,往东走下来了。
再表孝感村的尉迟恭。自从秦王来到丰盛镇。当天就有村里的人在镇上听说了,回到村里一传,家家户户都嚷嚷动啦。敬德跟黑、白二氏正在吃晚饭,有本村的老街坊过来啦。“报与尉迟爷得知。今儿我在镇上听说二主秦王带五百御林军,来到朔州府马邑县啦。”“此话当真?〃 “他们住在丰盛镇啦,说是前来请您二次还朝的里”“哎呀,知道了,多谢!”这位老街坊走啦,敬德可就跟黑、白二氏说:“二位夫人,想当初金殿散将,皆因李渊不公要斩李世民,加上建成、元吉屡次陷害于我,我是头一个辞官回家的。现在虽然秦王李世民亲自前来聘请,我也不愿意还朝。一则是建成、元吉还在长安,防不胜防;二则秦二哥、程四哥我们三人有约在先,一块儿出的长安城,要是回去也得一块儿回,单独找谁谁也不回去。现在秦王先来到了孝感村,倘若明天见了面,我用何言答对?如果失信于秦二哥、程四哥,这可不太好。”黑、白二氏一听,黑氏说:“他们明天准得来,这可怎么办呢?”白氏说:“爷,我有个办法。明天您换上破衣服,披头散发装疯子,我们把你锁在后院堆劈柴的屋子里。千岁若来了,我们就说你入山打猎叫人熊抱住了,吓成疯病。千岁若到后院看你,你来个疯说疯闹,虽然见面,说不通话他也没办法,把他就打发走啦。”“此计甚好,就烦二位夫人准备起来。”
  第二天清晨,找来一身干活儿的破裤袄给敬德穿上,换了双破鞋,把发纂打开,头发挠乱了。到柴锅底下抓了一把锅烟子,本来敬德人长得就黑,再一抹锅烟子,连脖子带耳朵往脸上一揉,恰似烟熏。再把什么草末子、尘土扬了一头一身,仿佛是久睡在草垛上一般。敬德打扮已毕,说:“二位夫人,你们看称扮得可象?〃 “差不多。您这眼神儿不行,得发定,您这嗓音洪亮不行,得发浊。”“这么着行不行,好了哇!呵哈哈哈哈!啥嘻嘻嘻嘻!我乃天兵天将是也!呀!人熊来了哇!〃 “演习演习得了。喝点酒吃点什么,他们也快来到了。”天到正午,有人进来察报:“二主秦王可到啦。”赶紧到后院开劈柴屋子的门,敬德进屋坐在烂草上,外边用大铁链子扣门上锁。黑、白二氏可就上庄前准备接驾去啦。
黑、白二氏在门外候驾,远远望见三骑马,还有十来个亲兵,正往这儿走哪。李世民在马上先看见一个大场院,进了场院才是一座住宅。一瞧有人在门前迎接,连忙下马。李世民看明白了,“原来是二位镇国夫人。小王我来啦,弟妹你们好哇?”“千岁在上,我们姐儿俩行礼啦。接驾来迟,请千岁恕罪。”“弟妹平身起来。”“谢千岁。徐三哥,我们这儿万福了。”“啊,弟妹好。”殷开山过来见过二位镇国夫人。有亲兵接过马匹,黑、白二氏把秦王等人接进宅中。一瞧这宅子,当初乃是乔公山所造,真是瓦窖相似,一块砖儿刻的似的。进了中院上房,分宾主落了座,有人献茶,茶罢搁盏。黑、白二氏这才先动问金殿散将以后之事。徐茂功把宫门挂带的情由简单一表,黑、白二氏点头,听明白了。李世民这才说道:“小王此番来到朔少府马邑县,正是为了聘请贤臣回朝,官复原职。今日来到孝感村,把话跟二位弟妹讲明白了,怎么不见尉迟恭我那兄弟呢?〃 黑、白二氏不约而同啥了一声:“噜!”眼泪儿就要掉下来。徐茂功一瞧,刚提到尉迟恭,忽然间要掉眼泪儿,可扰留了心眼儿啦。李世民问,“弟妹因何愁苦落泪?我那兄弟怎样啦?”“唉,别提啦。他在家烦闷,就带着村南他教的几个徒弟,进山打猎。没想到山中出了一个人熊,躲避不及,人熊把尉迟恭搂注,大家伙儿连喊带吓唬,好容易打跑了人熊,救回了尉迟恭。回来之后  哎,家门不幸啊!〃 “怎么样啊?〃 “他可就疯啦!〃 李世民吃了一惊:“哎呀,原来是我的兄弟吓疯啦!”“正是,见人就打,瞧见谁谁就是人熊。行哭行笑,吃饭不知饥饱,睡觉不知颠倒。苦坏了我们姐儿们啦。”李世民一听,心说:这都是想不到的事情,敬德怎么又疯了呢?一皱眉,一发愁:“唉,”眼泪儿也要下来。徐茂功没闲着,偷眼一看,黑、白二氏虽然愁苦,还时时观看李世民的脸色。心说:这里头兴许有事,不大对帐。徐茂功说道:“千岁您甭发愁。二位弟妹,该着方们家门有幸呵!〃 “徐三哥此话怎讲?〃 “弟妹有所不知,徐茂功受过高人的指点,专治疯颠之症,不论疯痰还是热狂,我尽皆治之。我岂不是他的福星到啦?他在哪儿呢?〃 “我们不敢把他放到外头去盼,在后院堆劈柴的屋子里锁着哪!”徐茂功说:“咱们瞧瞧他去!”秦王李世民一想:“对呀,总要看看我那尉迟兄弟。”众人一齐奔后院儿来啦。来到劈柴屋的门前,黑氏用手点指。“千岁,您看,他就在这屋里锁着哪! 〃 
  敬德在劈柴屋里听见,心说:啊,来啦。连声喝喊:“好了啊!好你个人熊,咱们完不了,我请天兵天将前来捉拿于你呀。呵哈哈哈。”乐着乐着又哭啦:“啊嘿呜呜呜呜  李世民等人来在门前左右,往里观看,劈柴屋也没糊窗户纸,正看见屋里烂草堆上,尉迟恭披头散发,脸朝里又说又笑,又哭又嚎。徐茂功在前头站着,细端详了几眼,猛然叫道:“疯子哎!”黑、白二氏嘱咐:“徐三哥留神,他可是见人就打!”徐茂功也不答话,接着叫:“疯子哎!”头一声叫疯子,敬德不想应声,二回又叫。敬德寻思着不叫他们看看我这样子,他们也不信。站起身来,叭!一回头。李世民一瞧,只见敬德蓬首垢面,跟刚打灶火坑里钻出来似的,这相儿大啦! 徐茂功,一瞧,这个乐!心说:这是假疯!徐茂功怎么知道是假疯?真疯子心里迷糊,行明白行糊涂,他不能一叫就回过头来,你叫他疯子,他得转身过来再瞧你,这是真疯子。要是你一叫他,他挺身儿起来,叭,回头往外瞧呀,这就是假。徐茂功微然一笑:“嘿嘿,好兄弟呀,千岁跟找找你来啦,你倒好,跟我们装疯。这你可对不起二千岁呀!”徐茂功这么一说,黑、白二氏不好搭碴儿,愣啦王李世民、殷开山想不到徐茂功不治病反说是装疯,也愣啦!徐茂功看大伙儿发愣,这才说:“真疯子有人叫他,他得转整身儿,他这一叫就回头,说不定是假疯”徐茂功一给泄这底,屋里头敬德火儿啦,心说,徐茂功啊徐茂功,你也不知道我因为什么这样儿,就算是你看出来了,大不该充千岁面前说破,你不给我留退身步儿,我非打你不可,不然的清还真得落一个装疯。大喊一声。“好了哇!我打你人熊阿,我跟你没完呀!”说话奔到门那儿,虽说锁若哪,那还经得住他一脚,叭!喀嚓!门就掉啦。徐茂功一看不好,扭头就跑。敬德蹿出来就追。“好人熊啊,你往哪里跑?”徐茂功心中明白,这是我给说破啦,他要打我,跑慢了可要吃亏。跑来跑去的跑到外院啦,西南转角儿有个茅厕,徐茂功慌不择路,进了茅厕把木门关上,咯嗜,把扦关给扦上啦。敬德追到这儿,喊:“人熊啊,你跑不了哇!”叭!叭!叭! 就打这木门。徐茂功这才细看,哎哟,劈柴屋那门他一脚就踹开啦,这个门还经得住!低头看见地上有瓦块儿,急中生智,捡起一个瓦块儿,由粪坑里报了点儿粪,正赶上这门上有个楔子窟窿,掩穴的木头掉啦,徐茂功把瓦块儿就捅过去啦:“给你!真疯子就吃,假疯子可不吃这个,吃不吃在你!敬德一瞧是瓦块上撤着大粪,心说:徐茂功你可损啦!谁吃这个呀!又一想:哎呀!我要是不吃可落个假疯,我还得当着大伙儿的面前吃。听脚步声是众人跟来了,这才用右手抓过一点儿来,叭!就搁嘴里啦!李世民等人赶到正看见他抓粪往嘴里搁。黑、白二氏一看,心中难受,说:“别把他放在外头,赶紧把他劝走,走,走吧!”家人们连搀带架把敬德架走啦。徐茂功这才开门出来。黑、白二氏并不跟徐茂功争论什么真疯还是假疯,冲李世民说: “千岁,尉迟恭好可怜哪!喂呀啊啊啊!”李世民眉头一皱;“唉!真是的呀!我兄弟竟自得了这种病,可谓是国家的不幸,也是尉迟门中的不幸啊!”徐茂功明知留在此地无用,说;“千岁,!有们先走吧。改天再来看望尉迟兄弟。”黑、白二氏赶紧说:“千岁,本当摆酒给您接风,实在是不方便哪,请千岁恕罪吧!”把李世民等人送出了大门以外。君臣们上马出场院,认上大道往回走。
一路无话。回到店中,照直到后院上房。李世民面一色沉重,也不爱理徐茂功。徐茂功问: “千岁,您为什么生气呀?〃 “此来本是为了聘请贤臣尉迟恭,他真疯也罢,假疯也罢,叫他吃屎,这就是徐王兄的不是了。”李世民是心疼尉迟恭实心眼儿,为了不落一个装疯,屎也要真吃一口。徐茂功说:“噢,倒成了我的不是啦!我说啦;‘真疯子吃屎,假疯子不吃屎,吃不吃在你。’这敬德是假疯子真吃屎。结果黑、白二氏两位弟妹干着我,千岁您还恼了我。那么千岁您说,敬德是真疯还是假疯? 〃 李世民说,“让我说,敬德这是假疯。”“还是的!千岁您别只顾分辨真疯假疯,您得想想敬德为什么装疯?宁肯吃屎都不肯出来相见又为什么?这里头有事下现在我才想过滋味儿。”“徐王兄,你想过什么滋味儿来啦?”徐茂功说道:“千岁,这个病根儿都在我秦二哥跟程咬金身上。这两个人怎么那么巧都病了,那个人怎么那么巧就疯了?咱们去哄就准得碰钉子!不问可知,这把锁头的钥匙在我秦二哥那儿哪!说有病也不行,咱们找他们去里”秦王李世民一想,说:“对!还是徐王兄说得有理,差不多!”君臣二人连同殷开山一齐奔中院而来。欲知如何聘请尉迟恭,请听下回。
第七回 巧设机谋兵犯孝感 深明大义语激尉迟
书接上回。李世民、徐茂功、殷开山来到店房的中院,往北屋一瞧,秦琼、程咬金在那儿坐着喝茶哪。一见李世民到,都站起来啦.“千岁。”“啊,二王兄,腰疼可曾见轻?四王兄,肚子疼好了没有?〃 “多少见点儿好。我们刚起来不大会儿,吃点儿东西,正喝茶哪。”“大家坐下讲话。”
秦琼这才问:“千岁,听伙计说,您奔宝林庄到孝感村找尉迟恭去啦。”“喀!去过啦。”李世民把敬德疯了的经过说了说。秦琼暗中点头:这敬德真不含糊,是我的好兄弟,说到哪儿做到哪儿。程咬金心里这份儿乐。心说:我们哥儿俩不出头,那个说死了也不出来,撞钉子了吧!徐茂功接着秦王的话说:“秦二哥,我想,敬德装疯,必是当初离长安之时你们哥儿三有约在先,同去同回。故此,你们哥儿俩不露面儿,我们单找他,他绝不出来!是不是这么回事呀?”秦琼也乐啦:“既是三弟问到这儿啦,实话实说,当初是三人订下约会儿啦。别看你能借着对对子喝酒糊弄程咬金乱他的性;这敬德你可对付不了。”李世民赶紧说;“二王兄,还要设法让敬德出来呀!”程咬金一伸手:“别忙!”用手指点着徐茂功,徐茂功哎,问你一件事。在济南,千岁叫我们哥儿们回朝,官复原职。这是表面上的事儿,内中必定还有你给千岁出主意,跟我们玩儿这个蒙席盖井!”“噢,怎见得我蒙席盖井呢?”程咬金一笑:“哈哈,依我看哪,如果国家没有大事,何必非得上山东找我们哥儿俩来!今天,程咬金在马邑县略施小计,让你到敬德家里曝个瘪子。皆因事在紧急,这才找我们来了对不对?你说实话这是为什么?太平景象,叫我们回长安城享福去?不信!干脆你打开闭塞说亮话里”李世民一听,说道:“哎呀,还是我四王兄想得高明啊!徐王兄,咱们实话实说吧。”徐茂功可就靠后了:“千岁请讲。”秦王李世民这才把来意说明,皆因苏烈投奔突厥,在狼主面前搬弄是非,北国打来了头道、二道、三道连环战表,要在牧羊城下决一死战,倘若不赶紧兵伐北国,他必兵伐唐朝,如果容突厥兵马进了雁门关,国家危险,百姓必遭涂炭,就是赶走了北国人马,也得大伤元气。“二王兄,你是大唐的元帅,程四哥是副先锋,还有敬德是正先锋,你们还要为国为民,再立功勋,二次回朝,兵伐北国。二王兄,四王兄,你们不要记恨我父王,他已经知错啦,更要休凉小王我一片为国求贤的诚心哪!”李世民说着又深施一礼,“实话说,小王正是为此而来呀!〃 “噢!”秦琼听罢!瞪了徐茂功一眼。心说:你不说实话多耽误事!叫道:“千岁,秦琼自投唐以来,敢说已是百战之身,要说是为国为民,驰骋拱场,应该是万死不辞!可是论起宫门挂带之事,千岁您现在代理山河了,老王年迈,建成、元吉为什么要害您,这都在明面儿上摆着!我们要是也把命搭在里头,什么为国为民全谈不到啦,故此辞官回家。现在既然北国战表到了,我秦琼愿带领人马征讨,这一是为了大唐,二也是冲着千岁您。想当初大唐开国乃千岁之功,如若您断送在一句‘儿臣知罪’上,那岂止是断送自身,断送功臣,连大唐天下也要断送与突厥之手了。千岁您要放明白些,不可伤了臣等拥戴之心哪!”李世民连连点头:“二王兄的金石良言,小王记下就是。”秦琼问程咬金:“四弟,意下如何?〃 “二哥哎,我跟着您去,我要斧劈苏定方,给我那兄弟罗成报仇雪恨哪!〃 “好那得把敬德请出来呀,四弟你想个办法儿 。”“对,瞧我的!〃 别瞧不起程咬金,他有的是馊主意。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叫道:“殷开山贤弟,你去把御林军的武职官头目人儿都给我叫来。工夫不大,众人来到中院上房,见秦王行礼。秦王吩咐:“都要听我四王兄的支派。”当下程咬金可就传令啦:“五百御林军分为两队。前队跟着我,一律要反穿号坎儿,锅烟子抹脸,打扮成喽罗兵的模样。今天夜晚,定更后由丰盛镇起身,二更上下到达宝林庄,一齐呐喊,按我教给的话道字号,然后动手抢。我说在头里,动身之前你们谁腰里有值钱的东西,全放下,不许带。抢的时候,甭管哪家哪户,碰开门就抢,抢可是抢,值钱的东西不许动,金银财宝不许动。只可以抢些个不值钱的东西。到那时候谁腰里要是有老百姓的值钱物件,可要军法从事。听明白了没有?”“听明白啦。”“好啦。我押前队,秦二哥,徐三哥,殷贤弟,保着千岁押后队,紧紧跟上。我的前队抢完宝林庄就奔孝感村,到孝感村还要呐喊,只要把敬德惊动出来,他必要护村,跟山大王见仗。打仗他还能装疯吗?咱们跟他就碰了面儿啦!只要他把咱们让进家中,至时我必有一番说词,设法叫他出来。千岁您看这个办法怎么样?”李世民一听,倒也不错,说:“此计甚好,你我照计而行就是。”众人分头准备不提。
快到天黑的时候,大家吃饱了喝足了,御林军也分为两队啦。就听见远方更鼓更锣响,梆!天交初鼓。程咬金说:“哥儿几个,咱们起身走着。”程咬金押前队,秦王、秦琼等入押着后队,往下一走就是十多里地。前队到了宝林庄的西边,离庄也就半里地啦,好几百人这么一呐喊,连鼓带锣,这声音就大去啦。咕噜噜  哐哐哐  “抢宝林庄啊!咱们洗村子呀!今有梅花山梅花岭梅花洞梅花大大王要抢这座宝林庄啊兰别让他们跑了哇!”村里的老百姓全睡啦。有那睡觉警醒的一听啊!抢宝林庄!一咋呼把全村人都惊动了,正打算到街上看看怎么回事,御林军就进了庄了,一通儿喊:“你们听准了啊,今有梅花山梅花岭梅花洞梅花大大王啊,要抢宝林庄啊,抢孝感村啊!”走街门是出不去啦。吓得老百性往后院里躲;兵丁们叫门叫不开,四、五个人你撞我,我撞你,喀嚓,门就数啦口哗!兵丁们一哄而进,拿火把、灯笼照着亮儿,喊:“抢啊,见什么拿什么啊!”说是那么说,到屋里一瞧:“我抱这个沙锅呀!” 那个说:“我要这水瓢吧!”有抢枕头的,有捡双旧鞋的,就抢这个。桌上搁着银子,这个兵给那个兵使眼色,用手一比划,意思是:谁要是一拿呀这脑袋就切下来啦!家家儿如此,鸡也叫,狗也咬,孩子哭,大人喊。老百姓们躲在后院一听:乱了营啦,有那胆子大的就翻后墙出去往东跑,奔孝感村给尉迟爷送信去了。
  再提尉迟恭。他这么一装疯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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