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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欲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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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上尉因为部队里出了这样的叛徒,对罪犯母亲的询问很是不耐烦:这事情事关重大,你没资格知道。 
  陈小军拿过通知看了看,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大姨,给咱们这通知是不是说我哥回来以后咱们得报告,不能包庇?” 
  叶美的眼泪又下来了,“还用得着么?云飞怕是想回都回不来了,那是非洲啊。” 
  那上尉也觉得有点蹊跷,接过通知来看了下,纳闷得不由得说了出来,“奇怪,真是没说要家属举报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 
  事情的终结是来自一封信,楚云飞托李大龙捎的一封信,信是楚云飞在逃离军营的时候为防万一写的,很简洁,除了对母亲的问候,就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相信你的儿子,不管可能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你丢脸的。”这封信虽说是更让叶美担心儿子的处境了,但做母亲的也明白自己的儿子真是没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没准是个误会吧? 
  楚云飞自然也写信给周琳琳了,同样是李大龙转的,信上除了对情人的一片思念之情,还略微胡说八道了几句,说自己“因为表现优秀,可能会接到部队的秘密任务,所以有可能在以后的日子里不方便继续写信,也有推迟回国的可能性,但对琳琳的思念不可能因为一时沟通不上而有任何的减少,离别只会加重我的思念。”这信比写给叶美的长了十倍还有余,不知道做母亲的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热恋当中的女人心思是非常细腻的,洋洋长篇的情话怎么也遮不住那几句杜撰的疑云。周琳琳仔细品味半天,不得不承认品不出任何“第三者”存在的味道,于是失望之余,美女的心中又多了层对远方恋人淡淡的担忧。 
  成树国和刘宁的家里根本用不着通知,部队里的内参上早有这事的前因后果了,普通级别的内参同官方的口径是统一的,但那高级内参上可是写得明明白白的,成树国的父亲虽然级别稍微有点欠缺,但谁又没有几个老战友、老上级之类的关系,事关自己的儿子,成解放最终还是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成解放很欣喜地发现刘群的儿子也在“叛国”之列,于是两人自然地联系了起来,俩老军人异口同声地表示了对自己儿子的失望,但事情也“绝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算了”。 
  这件事虽然不为外人所知道,而且有关人员也被下了“禁口令”,但实际上已经引发了很大的理念冲突。大到对外政策、对外部队形象,小到部队精神文明的建设,不同阵营的成员争论不休。所以,成解放和刘群商量的结果就是:风大浪高,做为当事人的亲属,暂时不宜轻举妄动,还是等等再说的好。至于远方的两人的儿子,做父亲的手实在伸不过去,只求那俩不,那三个年轻人相互支持,同心戮力地闯过那道难关了。 
 
 
 
  
 ~第二卷 天苍苍风卷云舒 第五十九章 抢劫汽车~
 
  坎塔卡城西三公里处。 
  从这里开始,公路已经被土路所代替,路两边也没什么建筑物,事实上,出城的车辆早在前面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开始乱跑,怎么走方便怎么来。 
  楚云飞三人在这里埋伏已经是第三天了,前两天根本没落单的车辆经过,仅仅有过个六辆车组成的车队在第一天从这里走过,刘宁为了谨慎起见,没有出来拦截,然后就再没任何车从这里出去过了。 
  进城的车倒是出现过四辆,但小队长们早就商量好了,回城的车有个油料足不足的问题,所以三人也没对那几辆车下手。 
  可这么一直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虽然三人隐蔽得比较好,但公路总归是公路,偶尔还是有那么两三个行人出现的,这时间一长,还真难说会不会被人发现,所以今天出来三人就商量好了,如果当天还不能得手,那么把埋伏地点再向前推进五百米左右,也就是说明天凌晨又得起个大早来这里选地形了。 
  眼看中午已过,已经到了接近下午两点,三人就开始犯嘀咕了:今天怕是够戗了。因为本地人大多是一天两顿饭的饮食习惯,这看着就到了吃下午饭的点钟,怕是不会再有人出城了。等到吃完下午饭,就更没有什么出城了。因为停火协议刚执行没多久,路又不好走,所以就算是往各个部落的回程车也总是在早晨出发。 
  小队长们正在抱怨,老天就象马上听到了他们的唠叨似的,从坎塔卡方向远远开来了两辆吉普车,楚云飞认得前面一辆是悍马,不是敞篷的那种,后面一辆因为扬起的灰尘太大,看不出来。 
  两辆车,怎么办,抢是不抢?三人正在盘算,那车就已经开到了跟前,虽说因为走上了土路车速有所减缓,但好车毕竟是好车,速度并没有减低多少,时速还是有个七十公里左右的模样。 
  在那打头的悍马开到距离三人藏身的地方还有八十米左右的地方时,刘宁直接冲到了路上,AK47冲着地面就是个三连发,“哒、哒、哒”三声沉闷的枪声响起,地上腾起小小的三朵土花。 
  悍马的司机先是一个点刹,看到拦路的人把枪口指向了自己,马上意识到遭遇到了劫匪。看看离对方已经不到五十米,顺手就甩了把方向,自然不是冲着刘宁跳出来的方向,而是向相反的方向冲去。 
  这点小小的伎俩早在小队长们的计算之中,楚云飞就埋伏在土路的另一侧,当悍马冲到离他最近的距离时,直起身子,象阵旋风一样刮了过去。 
  悍马的司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从来没见过跑得这么快的人,发现对方时人还在十米开外,一眨眼对方已经攀住了悍马的倒车镜,跳上了车外的脚踏板。 
  司机正要一个急转弯甩落对方,却见一个拳头迎面而来,他下意识地一闪,脚下就是个急刹。 
  等到司机反应过来自己和拳头间还隔着一扇玻璃时,那钢化过的厚厚的汽车玻璃却在瞬间就布满了蛛网,“砰”的一声传来,整个驾驶室里都是飞溅的圆形玻璃碎片。 
  副驾驶上坐着的是一个精悍的黑人,司机的急刹车没甩落楚云飞,倒把他的脑袋重重地甩到了汽车前挡风玻璃上,等他平衡好身子,要从腰里拔枪的时候,却听到劫匪标准的英语:“停车,看看这是什么?” 
  既然对方要让自己看,那车里人自然要看看,只有司机不需要看了,他已经知道了:对方把衔在嘴里的手雷拿到了手上,手伸进了车里,还按住了压发引信。 
  悍马车乖乖地站住了,几个中国人才看清楚,后面跟的那辆居然居然是北京吉普切诺基,那切诺基上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已经有人从车里探出枪来向刘宁的方向开始扫射了。 
  这一切都是在短短的几十秒内发生的,当北京吉普内的人发现悍马已经停了下来,不知所措的人们正考虑要不要再继续射击的时候,刘宁一侧的成树国已经把手雷扔到了吉普车前,爆炸声中,刘宁一枪就把司机一侧的倒车镜打了个粉碎,“停车!” 
  切诺基内的人也乖乖地停下了车,车内的人怕流弹飞来,都趴在座位上不敢随意乱动,最多也就是转转脑袋,琢磨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伏击打得非常成功,小队长们在短短的两分钟内就制服了两辆车,又用了两分钟把两辆车集合到一起,并把所有人缴械。然后三人押着两辆车,在众多围观者听到枪声到来之前扬长而去。 
  两辆车里原本就有十个人,其中悍马内四人,切诺基内六人,现在又加了三个人中国人,车内小小的空间实在是拥挤不堪,可在枪口下谁又敢说什么。 
  车内有俩西瓦人才叫个倒霉,本来是仗着与车主人熟识,才顺路搭车的,结果旁人羡慕的目光还没回味够,就峰回路转,平白地摊上了这档无妄之灾。他俩在车上哆哆嗦嗦地提出下车的建议,并极力申辩自己只是搭车的,大人们实在没必要和可怜的自己一般见识。 
  这样的哀求肯定不会被允许的,把这两人一放还怎么保密啊?可俩人不断的唠叨实在叫人心烦,成树国因为抢劫成功,心情很是不错,狠狠地一拳击在了切诺基的车门上。他本身的功夫就非常的厉害,又运起刚学了不久的内气,车门登时变形,凹下去碗大一块。俩西瓦人看得目瞪口呆,很自觉地闭嘴不再唠叨。 
  这十个人原以为只是抢劫,既然还要带上人走,那恐怕就是绑架了,没准还有被灭口的可能性,所以也不是说没人起这反抗的心思。可一前一后两辆车里的人都见识了中国人骇人的功夫,武器又都没收走,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很快地,两辆车就被开到了个隐秘的地方,这地方已经离小队长们的库房不远了,算是楚云飞等人选择的一处躲避的场所,四周都是矮矮的栎树,中间是几个小土丘,最里面是个被三人利用地势加工过的小坑,不过坑虽小,把开进来的两辆车开走的话,埋十来号人也足够了。 
  带来的人太多了,三个小队长碰了下头,觉得还是筛选几个人算了,多余的直接干掉了事,不过审问一下还是有必要的,谁知道这十个人里面有些什么人物,还是操心点的好。 
  至于观察哨,刘宁自家知道自家事,自己审讯人的水平实在不如这俩小弟,“我去放哨吧,有云飞在我也懒得操心了,你俩觉得谁没用直接干掉算了。” 
 
 
 
  
 ~第二卷 天苍苍风卷云舒 第六十章 中国留学生~
 
  刘宁话说完了刚想走,还没等他转过身去就听见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小队长们下意识地把枪端了起来。 
  汉语!居然是汉语?三人死死盯住那出声的黑人,成树国直接用汉语问了句,“你怎么会汉语?” 
  那黑人约有将近四十岁的模样,个子不高,有个1。68米左右,可长得确是着实的富态,从头到脚没有不胖的地方,怎么也有两百斤种,这种体型在刚卡的黑人里非常少见。 
  他明显地听懂了成树国的问话,可回答起来却是嗑磕巴巴的,“我,我过到中国,用留学。”然后还想说点什么,却是张口结舌表达不出了,一着急用上了英语,才说明白来头。 
  原来这家伙到中国留过学,不过是人都知道能到中国留学的非洲学生总是非富即贵的,楚云飞也听周琳琳说过类似“白人留学生无所谓,黑人最好别招惹”之类的话。这家伙家里条件不错,去中国也没认真地学习,所以几年下来,汉语也就是听听没问题,说说的话那就差太多了,他从中国回来也有几年了,汉语说起来自然就更不利索了。 
  自从小队长们把他们拉到这里,刚卡人的心里就七上八下地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这家伙也不例外,所以耳朵一直支棱着注意中国人的谈话。虽然他汉语的听力也有所下降,但既然存了心,还是敏感地注意到了“干掉”这个字眼,这还了得?当下就想喊“饶命”,可他的汉语实在是够糟糕的,一着急就喊成了“救命”。 
  这人叫刚贝拉,不是刚卡人,是索度国多特族一个部落酋长的儿子。因为刚卡已经停火,胡图人也不再因为与图西族的战争而迁怒于其他种族,所以对于多特人来说,刚卡已经安全了很多。 
  既然安全了很多,那刚卡战后重建的商机就显得非常诱惑人了,索度国本身的经济发展就强于刚卡,多特人的经济意识自然也不会很差,刚贝拉作为本部落被重点培养的人才,就在这时派到了刚卡来考察商机,抢那头啖汤或者说圈地。 
  这刚贝拉汉语不怎么样,可用英语说起话来抑扬顿挫,滔滔不绝,很是吸引人,刘宁听得哨都不去放了,直接就站土丘上一边随便看看一边听他说话。 
  楚云飞和成树国也不言语,任他一个人在那里讲,成树国脸上倒还显示出了三分感兴趣的神色,楚云飞却是一直绷着脸没好脸色,枪口始终也没放下。 
  半个小时过去了,刚贝拉也说得口干舌燥了,看看楚云飞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一生气,公子的脾气就上来了,冲着楚云飞来了一句,“你能不能听懂英语?” 
  楚云飞不冷不淡地用英语回答了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刚贝拉的火气更大了,也顾不得乱说话吓着自己人了,这次不只是冲着楚云飞了,三个小队长全骂进去了,“我好歹也在中国念过几年书的,我印象中的中国人善良、勤劳、乐于助人,也不歧视我们黑人,你们三个算不算是中国人?不但抢我们的车,还要把我们杀死?我们哪里得罪你们了?” 
  他这句话不要紧,刚卡人顿时就炸了窝了,楚云飞和刘宁立刻开枪弹压,前后左右几声枪响,人群又老实了。 
  三个小队长交换了一下眼色,迟疑的目光表明三个人都动摇了,是啊,谁能想到在这里能遇到和中国有香火情的索度人呢?三人虽然被判“叛国”,可内心深处对祖国的眷恋又何曾动摇过?眼前这个黑人又触到了三人的痛处。不就是想弄几个免费劳力么?算了,仓库自己挖吧。 
  看到战友们默契的样子,楚云飞点点头,“我来说。” 
  楚云飞掉头面对刚贝拉,用流利的英语表示自己的不满,“你冒犯我了,我很生气,不过看在你去过中国的份上,我仁慈地宽恕你的冒失。” 
  他说完又面向全体黑人,“你们里面肯定是有刚卡人的,那么你们也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没错,我们就是让你们刚卡人害得失去祖国的中国人,更重要的是,我们是冤枉的!” 
  楚云飞转过头去问刚贝拉,“现在我有杀人的理由了吧?以刚卡的规矩来说。” 
  刚贝拉悻悻地撅撅嘴,还是嘟囔了一句,“可你们是中国人啊。” 
  “中国人?”楚云飞轻蔑地一笑,“中国人就不会报复人么?中国人就好欺负?” 
  他不再理会多特人,头又转向了人群,“虽然刚贝拉去过中国,我们也愿意因为这个放你们一条生路,可是我们不会愚蠢得让你们把政府军引来的,所以只好对不起了。” 
  唯一没举枪的成树国也把枪举了起来。 
  那些黑人马上就喧哗起来,反抗那是想也不敢想的,只能声嘶力竭地在那里赌咒发誓不会泄露秘密,众多厚厚的嘴唇上下翻飞,身子却是动都不敢动。 
  看到中国人迟迟不开枪,有门!黑人们的声音自然是越提越高。 
  “够了,”刘宁发话了,“这次饶了你们,你们去感谢刚贝拉吧,你、你,你们俩跟我来。”既然不能让他们挖库房,腾空库房总不能放过这样的苦力吧? 
  “算了,”楚云飞拦住了刘宁,上去小声说了一句,“别让他们知道咱们要走了。” 
  刘宁想了想,确实是,如果对方有人存心报复,多制造个假象也是好的。就象楚云飞刚才一样,明明要放过对方了,还要吓唬一下,虽然刚卡人办事不能用常情来揣度,但是做个姿态总比不做强。 
  想到这里,刘宁拉上成树国,一人一辆车,走了,没办法,既然要做好人,那只能自己受累了。 
  楚云飞目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人群,“等天黑了你们就可以走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了,你们可以尝试着反抗。” 
  刚贝拉生怕有人经不住这诱惑,惹得对方凶性大发就惨了,那击碎车玻璃的一拳可是他亲眼所见,他马上发话了,“你们别自找死路,要跑能跑过汽车么?连累了大家我要他的好看。” 
  可这世上的事真的不能以常情来揣度,楚云飞不但要看着俘虏,还要时不时地观察一下四周。他早想好了,真要附近出现什么人的话,那除了刚贝拉,其余的人都要杀掉,要是出现的是政府军,那对刚贝拉也只好说个对不起了。 
  就在楚云飞又一次拿起望远镜向四处观察时,一个搭顺车的西瓦人实在受不了对自由的渴望了,站起来撒腿就跑,刚卡人自私的本性在此刻暴露无疑:跑的只是我一个,中国人怎么可能追?再说那个能打坏车门的厉害中国人也不在。 
  可叹的是,他还没跑出五米,一颗子弹无情地打在他面前不到二十厘米的地上,他不得不站住脚,乖乖地回来。 
 
 
 
  
 ~第二卷 天苍苍风卷云舒 第六十一章 借刀杀人~
 
  刚贝拉真的生气了,既然已经有言在先,那这无疑是对自己权威的赤裸裸的挑衅,实在顾不得以前这家伙怎么巴结自己了,“打断他的腿,让他再跑。” 
  除了另一个搭车的,其他七个人一拥而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痛打,看来刚贝拉还是这群人的首领。 
  等到这群人打完散开的时候,那西瓦人早躺在地上成了一摊泥,腿断没断不好说,气倒断了一小半。 
  楚云飞看到完事后的众人眼光都向自己瞟来,面无表情地在地上顿了顿枪托,“他是想害死你们大家。”说完,从腰里摸出一把军用匕首,丢到了刚贝拉面前的地上。 
  刚贝拉本来对楚云飞就没什么好感,亮闪闪的匕首往自己面前一丢,那印象自然就更恶劣了。 
  谁也不会认为刚才楚云飞那枪是打不到逃跑者,那一枪的警告意味很浓,大家都看得出来这个黄皮肤的士兵并不想伤害那个西瓦人。刚贝拉也是因为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所以才命令人痛打那家伙一番,可没想到楚云飞脸变得这么快,一下给他来了顶“想害死大家”的帽子。 
  想害死大家?这个论断其实理论上是正确的,西瓦人的逃跑确实会导致不可估量的一些后果。但谁都没想到看似没心杀人的楚云飞丢把匕首在刚贝拉面前,意思那自然很明白:要刚贝拉自己解决这个给大家带来麻烦的人。 
  狡猾的中国人!刚贝拉心里一边咒骂一边捡起了匕首,这下西瓦人想恨都恨不到中国人身上了,哎,算了,人在矮墙下,怎能不低头?话又说回来,要是真因为西瓦人逃跑而导致自己这些人被灭口那才划不来。想到这里,刚贝拉对西瓦人的怨恨不由得又增加几分,你的命是命,我们这么多人的命就不是命?人家都答应天黑就放人了,你没事瞎跑个什么? 
  可该叫谁杀了这个西瓦人?另一个搭车的要不要干掉?这刚贝拉不愧是在中国呆过几年的,本来就有几分谋算策划的能力,又多学了几分中国式的阴险,沉吟一下,他马上就想出个既能讨好楚云飞,又能把所有人都绑到一起的主意,“他差点害死我们大家,来,我们一人给他一刀,别扎要害,能活下来算他命好。我先来,那个库卡,你扎最后一刀。”——库卡,就是另一个搭车的。 
  楚云飞有点赏识眼前这个家伙了,看来聪明人哪里都有,刚贝拉这么一做,把所有人都绑到了一起,同是凶手,谁举报谁去?同时所有人都交了投名状那他们生存的几率就更大了。至于同谋杀人的理由也很明了——谁也觉得自己的命比别人值钱。 
  刚贝拉这么一说,那要死的家伙居然又挣扎着爬了起来,不过他能看到的也就是今天的太阳了,众人一顿乱拳将他再次打倒,这次连库卡都出手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利了,西瓦人身上九个刀口像一个泉水群一样“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鲜红的血水,闻到血腥味的非洲绿蝇铺天盖地拥了过来,这次楚云飞可真有点想吐的感觉了。 
  远处隐隐有声音传来,因为要看着现场的众人,楚云飞不能趴到地上去听,又拿起望远镜向传来声音的方向望去,却见一辆吉普车带着滚滚的烟尘向这里疾驰而来。 
  来的是成树国,他和刘宁正在搬东西,却隐约听到了枪声,虽然两人对楚云飞的信心都很足,但要说一点担心都没有那是假的。于是成树国就开车来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从车来的方向,楚云飞基本上可以断定来的是自己的战友:肯定是枪声把他们引来的。等到他能看清楚成树国的相貌时车已经停了下来,楚云飞向他挥挥手示意这里不需要他。成树国拿起枪向天上两个二连射,然后吉普车又带着漫天的烟尘疾驰而去,楚云飞知道,那枪声该是像《平原游击队》里的梆子声一样,在向刘宁表示“平安无事”吧? 
  看到中国人配合得如此默契,众“肉票”相互看看,彻底地死了侥幸的心思,刚贝拉也慢慢地挪着身子,想退到人群里,他实在不想给楚云飞任何可能误会他的机会。 
  他们那点心思哪里能瞒过楚云飞?他一反常态地微笑了起来,指指刚贝拉,“你,不用再退了,陪我聊聊。” 
  听到这话,刚贝拉自然是不敢再退了。 
  楚云飞笑嘻嘻地问刚贝拉,“你来刚卡做什么生意啊?” 
  不知道为什么,刚贝拉看到楚云飞微笑的样反而子更觉得害怕,从这开心的笑容里实在想象不到笑脸的主人刚刚做完个“借刀杀人”的游戏,是的,真正的“借刀杀人”。 
  强忍着心里的恐惧感受,刚贝拉哆哆嗦嗦地开始回答,“我我是来这里看看铝矿石的,就是铝矾土,刚卡的铝矾土很多,我想登记一下矿的分布和品质,然后回国分析分析,看看哪里合适我们收购。” 
  楚云飞点点头,“铝矾土”这个单词很冷僻,还好他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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