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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绝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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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婷大声道:
  “连四也不错,但你为何特别提起他?他现在怎样了?”
  “他”口中啧啧两声,道:
  “看来连四果然也有一手,雪婷你很记得他么?”
  雪婷道:
  “当然啦,他是我未婚夫。”
  “他”笑道:
  “好,那么我告诉你”
  这时却连阎晓雅亦微微侧头竖起耳朵吟听。
  “他”道:
  “连四前两天跟我较量过,当时还有飞天鸽子吴不忍在场,我们打得很公平,以一对一,我的芳草剑刺中他”
  雪婷倒抽一口冷气,道:
  “严星雨,连四难道也象上一次那样,任你刺中他而不拔刀还手?他竟然不敢拔刀么?”
  阎晓雅耳朵似乎竖得更高。
  这个“他”原来就是“烟雨江南”严星雨,他道:
  “不,他使出家传的‘拔也诀’,拔刀诀的确名不虚传,我再说一次,拔刀诀的确实名不虚传。”
  雪婷忽然尖叫一声,跳起身却被徐小茜一手拉住,才没有向严星雨冲去。
  当然人人都知道都了解雪婷的想法和心情,乃因为严星雨拼命夸赞连四拔刀诀,但严星雨本人却丝毫无恙出现此地。则那一项拼斗结局已经不部可知,雪婷为了连四生死而着急失态,自是人情之常。
  严星雨又道:
  “我中了他一刀,虽非致命部位却也负伤很重。”
  大众都不作声等他说下去,那连四的结局当然是死亡,人人皆知,现在只不过等他亲口宣布而已。
  严星雨又道:
  “连四也中了我一剑,我用的就是这把芳草剑。但他伤势虽然不轻,却也不比我严重。所以他现在是死是活,连我都不知道。”
  仍然是雪婷问道:
  “你说你伤得比他严重,但你现在看来好得很,比最健康的人还健康,而你却又不知道他的生死?为什么?又为什么你伤势好得那么快?”
  严星雨笑一下,那笑容漂亮的连男人也为之目眩神摇。
  徐小茜有点象自言自语地道:
  “奇怪,实在很奇怪,有时你很潇洒,风度绝佳。但却不是这种漂亮法,我敢担保绝对不是,味道不同出完全不同”
  严星雨笑容未敛,道:
  “我是杀不死的,我有身外化身,连恶仙人韩自然也远远比不上我,所以我可以来到此地,而连四爷死活尚未分晓。”
  如果他真有“身外化身”,当然就解开了重伤忽痊以及变得出奇漂亮,跟另一个形象味道完全不同的疑问了。
  严星雨明亮目光投向无嗔上人,忽然面色一沉,露出很生气样子,道:
  “你答应过我什么事情?你自己还记得?”
  无嗔上人面色变得苍白,呐呐道:
  “记得,我怎么会忘记呢?”
  人人这时才知道原来无嗔上人本是“烟雨江南”严星雨方面的人,并不是冷见愁的朋友。
  但无嗔上人何以又变成冷见愁朋友?何以又来到安居镇出手帮助徐小茜等杀鬼脱闲?
  严星雨生气得几乎要象女孩子跺脚,道:
  “好呀,既然你记得,你何以不但没有把冷见愁头拿来见我?反而帮他跑来此地胡闹?还把梁松柏和二公子杀死?”
  无嗔上人稍稍恢复镇定,道:
  “我事前完全不知道此地与你有关啊!况且梁松柏对我也很不客气,甚至要取我性命。”
  严星雨怒道:
  “取你性命就取你性命,难道你的命很值钱?你死了有没关系?”
  他简直象女人撒泼的那种蛮不讲理的样子,而无嗔上人居然陪笑连连点头应是,好象他的命果真很不值钱一样。
  严星雨重哼一声,忽然改变对象,望住李碧天,道:
  “你因韩自然之故才帮我么?”
  这话里面有骨头,人人听得出来。
  李碧天微笑道:
  “你别生气,我对付外人不得不这样说而已。”他声音温柔得好象对世上最美丽的女孩子说话一样。”
  严星雨瞪着的眼睛忽然透出柔和,充满感情的表情。他道:
  “那很好,如果你不是这样,我会忽然发现不能相信世上任何的人了。”
  李碧天声音仍然十分温柔,道:
  “你放心,我总是会帮你的。”
  严星雨那对充满柔情蜜意的眼睛,转到韩自然面上,说道:
  “冷见愁就快来到,你们一切都准备好了没有?”
  韩自然声音表情也象李碧天,变得很温柔,道:
  “当然都准备好,本来有一个地方非常合适,其后我放弃了,因为当时我缺乏一个象无嗔上人这种高手,当然如果还有一两个就更妙了。”
  严星雨道:
  “我和阎晓雅、小郑三个人加起来算一个好不好?”
  韩自然道:
  “那就好得不能再好,但有一句话我必须当众向你再提一次,冷见愁绝对不是平常人,你给我的详细资料已经说明这一点,他的力量很难估计,他甚至很有可能击败‘命运’,这是最可怕而又令人兴奋希望的事。”严星雨道:
  “他就算能对抗命运,但关你什么事?何须你为他的成就兴奋?何须你寄望于他?”
  韩自然道:
  “古今往来谁能对抗命运呢?没有!连接近胜利的人都没有,所以如果我们代表命运把守这最后一关,我还是那句老话,只要冷见愁过得我们这一关,我和李碧天见以后绝对不惹他碰他。”
  严星雨有点不高兴,道:
  “你已经讲过五次啦!”
  韩自然笑道:
  “对不起,我越老变得罗嗦了。”
  严星雨惊讶地望住他,道:
  “你老?你几时开始觉得自己老呢?”
  韩自然道:
  “我已是四十多岁的人,想不认老也不行啦。”
  严星雨道:
  “如果我让你回到排教,让你当教主,连单恭叟的夫人也一齐收下,你一定不会觉得老,哈,哈”
  韩自然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不过仍然陪他笑两声,才道:
  “黑石谷那个陷井还在么?”
  严星雨道:
  “当然还在。”
  韩自然道:
  “你让四路把守黑石谷人马,在那荒凉可怕地方白白浪费了宝贵青春,又何苦出来呢?”
  严星雨面色一沉,他面色以及情绪喜怒变得很快,道:
  “你少罗嗦,我且问你,飞天鸽子吴不忍奉冷见愁之命,以绝世轻功越过无重数禁制,见到了你,你们谈什么?”
  韩自然道:
  “冷见愁只问我两。一是世上究竟有没有‘鬼’?活人能不能操纵控制?二是我和李碧天打算出手几次?”
  严星雨道:
  “该死,你一定答应他,你们只出手一次。”
  韩自然道:
  “一次跟一百次其实已无分别,你想想看是不是呢?”
  严星雨想一下,忽又泛起那种可以使男人目眩神摇的笑容,走过来拉住韩自然的手,轻轻道:
  “我们私下谈一谈,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是么?”
  无嗔上人面色变得最厉害,但他尽量低头不让人家看见。
  严星雨忽然又伸手将阎晓雅拉起身,道:
  “你跟我们一齐去。噢,对了,小郑你反不反对呢?”
  小郑也象无嗔一样低下头,用蚊子一样声音道:
  “我算老几?我怎敢反对呢?”
  雪婷忽然大叫道:
  “冷见愁!”
  人人都大吃一惊,向房门望去。
  但房门那边空荡荡杏无人影。
  严星雨道:
  “喂,你敢是眼花?冷见愁就算已经来到,但也不可能在你们眼前出现。”
  雪婷道:
  “如果你很有信心,为何我一叫你们全都吓一跳?唉,我真希望他忽然出现,我将与他并肩奋战,直到流尽全身最后一滴血,徐小茜,你呢。”
  徐小茜寂寞地笑一下,并不回答。
  雪婷咕噜道:
  “你永远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但冷见愁终于不会出现,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他知不知道面对着的是何等可怕的危险?他知不知已达到‘命运’最严酷艰苦的关头?
  阎晓雅自知一踏出那个房间之后,就永远不是徐小茜、雪婷甚至小郑的同路人。
  她觉得好留恋那些人,虽然并不是很知心莫逆,但他们的世界,不但有冷见愁在内,而且充满光明温暖。
  不管有没有“爱情”,那个世界还是值得留恋、值得向往。
  严星雨的世界却刚好相反,虽然说不出有什么黑暗冷淡,而且还有严星雨,一个她所迷恋甚至肯为他付出生命的男人。
  可是他这个世界何以没有值得留恋的味道?何以令人有残酷之感?何以令人老是觉得宛如迷途于汪洋无涯的大海中一样的迷惘?
  严星雨会叫她做很危险的事,会有时好久都不见一面,使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他正在做些什么事,严星雨使人无法了解他,甚至连最简单如“他喜欢什么?”
  都不知道。
  严星雨会当众让人家知道他能控制她,最可怕者莫如当小郑的面带走她,还表示带她去寻欢作乐。
  冷见愁为人及性格可能也不易了解,但其他各点他绝对不肯做。
  他们一行三人离开大楼,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一间屋里,灯光很明亮也很暖和。
  屋子里门窗都用枣红色厚绒遮住,厚厚的地面,还有许多珍贵的摆设,最特别的是房间中心有一张八尺长八尺宽的床,这张床四四方甚是巨大,的确很少见,但只是特别的一部分,最特别的是床上已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赤裸着身体。
  那个男人已届中年,但全身肌肉皮肤依然象年轻人一样,面貌相当俊秀。
  那女子最多只有二十岁,娟美面庞流露放荡味道,船票甚佳,皮肤相当俊秀。
  他们虽然严星雨三人进来,但仍然相叠着不肯分开,不过男人一直盯着严星雨,而女子则一直望住李碧天。
  阎晓雅居然好象是并不存在的,竟然引不起他们瞧一眼的兴趣,连阎晓雅自己也不禁感到意外和诧异。
  这种场面她不但见过,还可以形容见过得多,因为她夜间出动之时,高来高去出入于各种宅院屋子,房间里的人不论是真正夫妻抑是卖笑偷情,都不可能发觉有一对眼睛在不可能的角度瞧看,所以最放浪形骸、最淫亵的书面她都看得多了。
  严星雨首先脱了外衣,回眸见李碧天和阎晓雅都静静站着,便笑嘻嘻地伸出双手分别摸捏他们面颊,道:
  “唉,你们不必害伯,都是自己人,他是陶大哥陶正直,这个骚妞是莫怜卿。”
  莫怜卿嗲声嗲气道:
  “你的朋友是谁?”
  奇怪的居然是陶正直代严星雨回答,道:
  “你就是毒教天下第一高手李碧天。”
  莫怜卿啊一声,道:
  “失敬,失敬。”她挣动一下,却仍然被陶正直压住,反而因这一功而丑态不堪入眼,但她仍然不肯闭嘴,道:
  “我记得他外号是‘海枯石烂’,哎,多美的外号啊。现在又亲眼见过你,恐怕将来想忘记你真不容易。”
  严星雨用水晶和琥珀杯斟了两杯美酒,给李碧天和阎晓雅各一盅,却听莫怜卿又道:
  “陶大哥,为何你的外号叫做‘人面兽心’那么难听?”
  陶正直忽然低哼一声,道:
  “外号好听难听不要紧,可是最气人的是我居然不能列名恶人谱上,我还不算恶人么?”
  严星而却对李、阎晓雅二人笑道:
  “喝酒,喝酒,多喝几杯你们就不会拘束了。”
  他又很温柔地对李碧天道:
  “我们都不拘束之后,都挤到床上,不过我先告诉你,我先暗陪陶大哥,然后轮到你,你不生气吧?”
  李碧天笑一下,道:
  “当然不生气。”
  严星雨转向阎晓雅道:
  “等一会陶大哥先陪陪你,等我有空才陪你。”语气却变得有点命令的意味了。
  阎晓雅没作声,但心中所想和李碧天一样,那‘人面兽心’陶正直虽然名气晌亮,听说武功亦已深不可测,但何以严星雨好象对他非常非常卖帐?甚至隐隐有愿意被他控制为他做一切事情的味道?
  却听陶正直又道:
  “等咱们收拾了冷见愁之后,我一定去找少林武当的晦气,问问他们为何不把我列入恶人谱上?”
  严星雨笑道:
  “别急,南七省除旧冷见愁,北六省还有一个魔刀呼延长寿。”
  陶正直忽然离开莫怜卿,翻身仰卧床上(当然形状很难看)。喃喃道:
  “呼延长寿,呼延长寿,唉,这个咱们还是不要碰的好,否则我老早就弄掉他了。”
  严星雨讶道:
  “为什么?他的魔刀莫非比冷见愁还厉害?
  陶正直道:
  “他和冷见愁谁厉害还不知道,但呼延长了厉害最可怕的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严星雨道:
  “难道不是他的刀法?”
  陶正直坐起身,道:
  “不是,当然不是,我亲眼见过他祖父施展魔刀。”
  严星雨道:
  “你见过?什么时候?刀法如何?”
  陶正直道:
  “三十年前刀法厉害极了。连刀王蒲公望也差点完蛋,但我敢保证呼延长寿刀法比他祖父更厉害。”
  严星雨道:
  “既然如此,何以你又说最厉害最可怕的不是他的家传绝世刀法?”
  陶正直道:
  “唉,刀法是靠人使出来的,呼延长寿最可怕的是他的刀。叫做‘悲魔之刀’,最厉害的是他的心计智谋,十多年来他横行北六省,但我也费了十年功夫地严密追查他的资料,谁知仍然只有这么多,至于他出手行事方式,亦没有一次相同,你简直无法对这个人下任何判断。”
  严星雨皱起长长的眉毛,却反而另有一种很好看迷人神情。道:
  “这样说来,我严星雨还比不上他啦?”
  陶正直笑道:
  “你如果比不上他,南七省老早就给他纵横了,不过你干万不要忘记,无论武功单打独斗,你未得你大爷爷平生绝学真传,所以一定不是他对手。”
  严星雨道:
  “冷见愁呢?”
  陶正直想了一下,才道:
  “那就不知道了,唉,我也希望能够知道,更希望能亲眼目睹他们作生死之战。一定非常精彩,可能比三十年前南京东校场那一场拼斗还精彩”
  严星雨忽然道:
  “李碧天,阎晓雅,你们还不喝酒?为什么?”
  李碧天微笑道:
  “我决定回去那边,阎晓雅你呢?”
  阎晓雅眼中射出坚决光芒,道:
  “我也一样。”
  李碧天徐徐道:
  “我仍然为你出手,全心全意全力,阎晓雅你呢?”
  阎晓雅道:
  “和你一样。”
  李碧天道:
  “如果我不回去那边,当然天下人人皆知我和你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天下人人皆知,我又何必犯险拼命?严星雨,我完全是为了这种丑事不肯传扬出去,我才不得不完全听命于你。”
  严星雨喜怒情绪向来变换得极快,也表现得很强烈,他立刻瞪大眼睛怒道:
  “原来你只是为了名誉,并不是为我,好,你走,你滚,以后我绝不睬你。”
  他如果翻脸动手,李碧天还可以赶紧溜掉,但这种又生气又负气的嚷骂却又不能太当真。李碧天既不能指袖而去,只好象木头一样不动。还放软声音道: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如果我不是为了你,这一次何必还要全力帮你对付冷见愁?”
  严星雨非常不满地尖声道:
  “但你只答应为我出一次手,哼,你对我很好么?”
  李碧天道:
  “韩自然刚才也说过,对付冷见愁这种人,一次跟一百次都一样。”
  陶正直道:
  “这话倒是不假,如果你赢得他,他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但如果输给他,也没有机会翻本,一流高手相争可伯之处就在于此。”
  严星雨用力摇头,这个动作居然使所以有人都发现他颈子很白嫩,不象一般练武功的人那么粗壮。
  他道:
  “不对,无嗅还不是向冷见愁出过手?还有阎晓雅小郑都是,但他们都还有机会再接再厉。”
  床上的莫怜卿伸展推开四肢,书出一幅极强烈诱惑放荡的“大”字图形。
  她娇声说道:
  “象无嗔以及阎晓雅小郑这些人恐怕都靠不住了吧?”
  阎晓雅居然不作声。
  陶正直直盯她一眼,道:
  “她虽然绝不会出卖你,严星雨,你却得小心些。因为她已经动摇了,至少不会全心全意为你卖命。”
  严星雨眼光如箭射向阎晓雅,道:
  “告诉我,你绝对靠得住,愿意为我卖命。”
  阎晓雅象傀儡又象学舌鹦鹉,道:
  “我绝对靠得住,愿意为你卖命。”
  严星而欣然笑道:
  “很好,这样才是我的女人。”
  陶正直忽然道:
  “严星雨,你先带他们两个回去,也替他们掩饰一下,然后把花解语雪婷放入‘渺茫断肠刀兵’大阵中,我到时就会露面商量一些细节。”
  严星雨颔首道:
  “如此甚好。”一手牵住李碧天,另一手勾住阎晓雅细腰,但走到房门口,陶正直又道:
  “冷见愁现在怎样了?”
  人人都聚精会神等候答案。
  严星雨停步叹口气,道:
  “冷见愁真了不起,连他的名字都有符咒具有惊人魔力。”
  陶正直笑道:
  “你放心,他的魔力快要消失了。”
  严星雨道:
  “冷见愁已闯过老二尤吉祥和老三梁松柏那一关,他本应一直向这里来的,但却忽然在镇上出现,敲开一间酒肆的门,正在饮酒。”
  陶正直道:
  “这厮的确狡猾得很,他明知满头满身都有萤光粉,在黑夜中对他很不利,所以干脆先去喝酒休息,等到白天才出来。”
  严星雨道:
  “他一定不是这个用意。”
  陶正直道:
  “若非此意,八成是他亦已负伤,必须拖延时间休养伤势。”
  严星雨道:
  “也不是。”
  陶正直立知道:
  “难道他等援兵?”
  此人随口对答,不但显示出思想快捷无比,而又有算无遗策那种可怕的力量。
  严星雨道:
  “猜对了,有一个人正在陪他喝酒。”
  陶正直道:
  “谁?”语气虽然很平淡,可是人人却都感到他是装出来的。
  严星雨道:
  “不知道,冷见愁敲开酒肆要了酒菜,等了不久那人就来了。”
  陶正直道:
  “连四身负重伤,决不是他。”
  莫怜卿忽然缩起身体,变成一团暇球一样,怯怯道:
  “敢是飞天鸽子吴不忍?”
  严星雨摇头道:
  “恐怕不可能吧?”
  陶正直道:
  “就算是他,他能发生什么作用?还不是赶来送死么?”他又笑一声,道:
  “怜卿你不必怕他,如果他不是有利用价值,我老早就取他性命了,有一次他躲在水底三日三夜,靠一根芦苇透出水面换气,我根本有意放过他,否则他老早尸骨无存了。”
  莫怜卿发出欢欣笑声,身子四肢又舒展成刺激男人眼睛的“大”字形,她道:
  “唉,你从未告诉过我这些事,你真坏,你还时时吓我说害怕吴不忍会找上门来”
  陶正直眼睛盯住她小腹那一带,笑道:
  “我如果不这样说,你的戏就不会演得那么逼真了。”
  阎晓雅、李碧天都不认识飞天鸽子吴不忍,所以对于有关整治他的阴谋诡计,既不感兴趣亦不关心。
  陶正直又道:
  “那人很可能就是吴不忍。”
  严星雨吃吃笑道:
  “不会,一定不会,我老早在吴不忍身边布了一着棋子,如果是他,我一定会收到飞鸽传书。”
  陶正直道:
  “吴不忍有过比飞鸽还快的记录,你难道忘记了?”
  严星雨道:
  “他怎能每次都比飞鸽快?我绝对不信?”
  飞鸽传书不但在古代是最快速的方法,就算现代亦已可能有恢复使用的价值,因为已有医院证明利用飞鸽传送血液样本(一根小小管子而已),同样的距离飞鸽只花五分钟而汽车则要二十分钟(当然交通挤塞因素包括在内),而且比用任何工具运送都便宜。
  不过较长距离的话,飞鸽的成功效率就有点问题了。换言之就是不够安全。所以最好是沿途设立很多的“站”,使每一双飞鸽只限于很安全的较短距离,但这一来又不免使速度拖慢了。
  当严星雨终于拥着阎晓雅走出房间时,她忽然感到茫然和麻木,当然她仍然刻答应为严星雨做任何事甚至付出性命。可是现在却突然觉得这种允诺简直全无意义,既不能令她兴奋,亦不能令她惊慌或后悔。
  她心中只剩下一片麻大和迷惘
  都已经就快天亮了,可是还在喝酒的两个人却全无丝毫停止的意思。
  这两个人一个是冷见愁。破刀横搁桌角,显示情势不寻常,随时都会动用。
  另一个人是五官清秀。虽有倦容,但两眼炯炯有神,显示他仍能随时随地应付任何情势变化。
  他就是“飞天鸽子”吴不忍。
  吴不忍干了满一大盅,舒服地摸摸肚子,才道:
  “你大破‘梁邪尤毒’险关,这番精彩经过比天下任何下酒菜都有味道很多。”
  冷见愁道:
  “吴哥,你兼程急赶数百里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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