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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狂炫酷霸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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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言讥讽过的副导也只能眼红地瞪着骆秋,不敢再多说什么。
    骆秋把完整的思路说了一遍,林余泉和秦军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几下头,尤其是秦军还不停地在写着什么,偶尔询问几句。
    面对名导和名编,骆秋毫不发怵,说话时从容不迫,神情自若,几人埋头商量,还会把演员叫来比划几下。旁人对骆秋的态度,渐渐从不屑转为了艳羡,看莫云丘的眼神也多了点别的意味,大致是影帝的助理都不一样之类。
    莫云丘眯着眼睛得意洋洋,颇有点我的助理真牛逼的意思。
    最后他们修改了剧本,包括分镜、演员动作和部分台词,改动并不大,都是细节方面,但足以改变观众的观感。
    林余泉拍了下骆秋的肩膀,露出招牌的弥勒佛笑容:“小伙子不错!”
    “一些粗糙的想法而已。”骆秋谦虚道。
    林余泉指挥剧组人员重新开工,秦军望着骆秋的背影不可思议道:“他是骆秋的助理?”
    “是啊。”
    “想法是不错,但是你怎么就那么相信他,还让他参与改剧本?”
    “你以为我是第一天才注意他吗?”林余泉笑容中透着狡黠,“以前我就发现他在边上看得很认真,你之前不在不知道,他跟周希业关系混得不错,我经常听见他们在交流,这小子镜头感很好。”
    周希业是剧组掌机,是林余泉御用摄像师,业内的行家,而且相当傲气,就连许多大牌都不放在眼里,私底下还说,他要是看那个演员不顺眼,在拍摄时镜头稍微偏一偏,光照角度稍微改一改,保准让人在镜头前黯然失色。
    秦军意外,他是知道周希业脾气的,刚想说什么,林余泉接着道:“还有一次,我听到他让骆秋改走位,你猜怎么着,虽然只是一步之差,效果好了许多,那个细节连我都没有注意到。”
    这回秦军更是刮目相看,林余泉想要骂谁从不顾及情面,想要夸赞谁也从不吝啬违心,而且听他刚才说的一些角色剧情解读,的确是只有深读过剧本的人才说得出来的,单就这一点,让秦军暗暗称赞。
    演员重新就位,莫云丘的李世民部分没有改动,还是凶神恶煞地冲进殿堂,大喝一声“妖孽”,只是拍摄的角度做了点改变,更具视觉冲击力。
    莫云丘现在状态良好,能极快地排除外界干扰进入角色,前一刻还笑眯眯地嘚瑟我有个神奇的助理,下一刻就咆哮着阻止儿子搞基。
    太子护称心比之前更加激烈,侍卫们的动作也更强硬粗暴,在吼叫和拳脚之下,称心悲伤的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惨白得惊心动魄。
    一瞬间,李世民的棒打鸳鸯和对儿子不成器的愤怒失望,太子的心痛和无法保护爱人的无助,称心的绝望和爱恋,交汇在一起,所有的人都被震惊了,一时间除了戏里的人在嘶吼,没有人说得出话。
    一直到称心被拖出东宫,太子被按在地上起不来,李世民盛怒之下踢翻了几案,宫人侍卫跪了满满一屋子。有人已低下了头,不忍在看他们,仿佛那生离死别,父子离心的一幕真的发生在了眼前。
    这天戏演完,莫云丘来得特别累,可能是演戏时情绪宣泄过多,所以下来整个人都有点蔫。
    回到房间坐了一会,骆秋已放好洗澡水,添好精油,备好干净的衣服,催促他洗澡。
    泡在温度适中的水里,空气中弥散着清冽的香气,紧绷的神经得意舒缓。
    以前这些事,都是莫云丘替骆秋做的,现在两人完全交换,本来以为骆秋会不乐意,没想到他从未有怨言,而且做了这么多年演员,对每天拍完戏下来需要什么,最清楚不过,所以照顾起莫云丘,有另一种周到和体贴。
    莫云丘迷迷糊糊地想着,水流轻轻抚慰着他的肌肤,竟渐渐有了睡意。
    “还没洗好?淹死在浴缸里了?”骆秋大力敲门,嘴上不饶人。
    莫云丘猛地惊醒,手忙脚乱从水里出来:“就好了!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比如你可以说:小丘,你是不是累了,出来我帮你揉揉肩膀。”
    门外没有了声响,隔了几秒钟后,浴室的门被砰砰砸响:“你发烧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还是你被人劫持了?你吭个气,我这就冲进去救你。”
    莫云丘彻底绝了让骆秋温柔点说话的念头。
    走出浴室,床上的被子已抖开,空调温度正合适,莫云丘钻进被窝,舒服地哼唧了一声。
    骆秋在另一张床上翻着剧本:“明天的戏都比较简单,你应该能应付,今天就不用临时抱佛脚了,早点睡吧。”
    莫云丘把被子卷在了身上,这种回到家有人伺候着的感觉实在太棒了。
    骆秋扫了他一眼,将床头的灯调到昏暗,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他头顶的壁灯照亮一小片昏黄,静谧中透着几分温馨,阴影里,骆秋的侧脸如同剪影,唇紧紧抿着,刀刻般凌厉。
    莫云丘呆呆地盯着骆秋看了一会,回想起白天,他与林余泉秦军修改剧本的情形,胸口的气息逐渐激荡。那种深埋在骨血里的自信,有着与生俱来的魅力,仿佛无形的力量能抓住人的眼睛,不论世事变迁,斗转星移,视线都会紧紧追随着他,一秒都不舍得移开,深深地使人着迷。
    “秋哥。”莫云丘裹着被子,挪到了骆秋床上。
    还来不及说什么,骆秋横了他一眼:“你像条毛毛虫一样拱来拱去干什么,难看死了。”
    莫云丘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口,什么气氛都被他破坏了:“你才毛毛虫,你全家都是毛毛虫。”
    骆秋冷笑:“现在我全家就是你全家。”
    莫云丘败下阵来,秒杀。
    “秋哥,你……”
    “你什么时候跳舞给我看?”骆秋忽道。
    还让不让人说正事了!“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呢!”莫云丘哭笑不得。
    “当然啦,我每天都想着你跳舞给我看呢。”
    “能别提这事了吗?”
    “不行,我就指望着看你跳舞下饭呢。你害什么臊啊,当演员的要皮厚,知道吗?”
    “你还是影帝呢,所以你是二皮脸了?”
    “二皮脸影帝是你,我是助理。”骆秋眨着眼,别提有多无辜了。
    莫云丘眼看就要二连败,连忙转移话题:“秋哥,你不想再当演员,说有其他想法,你是不是想当导演啊?”
    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两年前,骆秋已导过一部低成本青春片,而且反响不错,当然这其中有骆秋名气的因素在,但不能否定他这方面的才华。不过当时他的演艺生涯还没有达到里程碑的高度,所以还是把重心放在了演戏上。
    经过白天一事,莫云丘又想了起来。
    骆秋放下剧本,微微一笑:“是的,我有这个打算。虽然我用你的身份,直接导戏困难一定很大,不过这才有趣,不是吗?”
    莫云丘激动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扒住他的胳膊:“那我以后可以演你导的戏吗?”
    骆秋眸光如深不见底的潭水:“你很想演我导的戏吗?”

  ☆、第四十三章 

“想啊!”莫云丘脱口而出。
    “嗯。”骆秋淡定点头,“你的演技太差了,好好努力,将来我会考虑的。”
    莫云丘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差点想用被子把他闷死。
    这种嫌弃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秋哥,我的演技真有那么差吗?”莫云丘弱弱地问。
    “你自己认为呢?”
    这问题可难回答了,承认不好吧,这部电视剧拍了大半,不管是导演还是搭档都是认可的,自夸吧,在真正的影帝面前说自己演技好,还真有点无耻不起来。
    莫云丘在学校学的演技,其实还是比较青涩的,可现在一旦走进片场,静下心来,就会自然而然地与角色融合在一起,好像演戏的天赋是流淌在这具身体的血液中的。
    想了半天,莫云丘纠结道:“这个吧……应该还可以,也就比你差一点。”
    不亏是万能又贴心的助理小莫!这句话完完全全说到了骆秋心坎里!
    骆秋笑得嘴都合不拢,得意得都快飞起来了:“知道差距就好!”
    莫云丘翻着白眼:“反正你以后导戏,我一定要演。”
    “像我这种小导演可请不起你这种大牌。”
    莫云丘臊得不行:“就算你不给钱我也要演。”
    “没钱你吃什么?”
    “不是还有助理小莫的红包吗?”
    “你还有没有点人性,还惦记着黑我红包。”
    “你都是要做导演的人了,还在意红包这点钱?”
    这一回合,莫云丘取得了嘴炮的胜利。
    骆秋举着小喇叭坐在屏幕前,自己则在他的注视下演出他心目中的人物,这一幕,哪怕只是想象一下,就让莫云丘热血沸腾。
    这似乎是比与他同台飙戏更美好的事。
    “太好了!以前你是影帝,我是助理,以后你是导演,我是演员,我们简直就是最佳组合,配合得天衣无缝!”莫云丘一边幻想着,一边情不自禁地说出口。
    骆秋不搭理他,只是勾着唇角微笑。
    “你说对不对,秋哥,你以后会让我拍你的戏的吧?”
    莫云丘拉了拉他的袖子,但不小心用力过大,差点把他衣领扯下肩膀。
    颈边锁骨露出浅浅的凹陷,漂亮的肌肉安静地伏在肩膀上,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轻轻收缩,充满了男性魅力。莫云丘忽然眼睛一热,差点张口就想咬下去,有个古怪的念头折磨着他,要在这一小片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骆秋被他拉偏了一些,侧头看他,刚想说什么,却又顿住。只见莫云丘怔怔地盯着自己,那双眼睛又湿又热,带着薄薄的潮雾,好像小动物似的,让人有种亲一口的冲动。
    被自己的这一想法吓了一跳,骆秋赶紧收回视线,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朝远离的方向挪了一点点。
    莫云丘已回神,心有余悸地想着莫非是晚饭没吃饱,所以看到肉就激动了一下,否则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还在想着,骆秋已把剧本拍在了他脸上:“不睡觉就自己看剧本,你不能老指望我给你解读。”
    莫云丘乖乖地翻开剧本:“明天拍的是太子闹情绪不上朝,还在东宫祭拜称心,又把李世民气个半死,再后面就是太子谋反了,这些剧情你之前都跟我讲过该怎么演了。”
    “记得演出层次感,从又疼爱又失望,慢慢到完全失望灰心。还有李世民是有兄弟阋墙黑历史的,不管做了多少年皇帝都会心虚,所以对李承乾李泰之争特别敏感,你多琢磨琢磨。”
    莫云丘随意地翻着剧本:“我觉得李承乾太可怜了,因为搞基,太子之位都被捋掉了。”
    “你剧本都看到肚脐眼里去了?”骆秋气道,“李承乾怎么可能只是因为搞基才丢了太子之位呢?”
    莫云丘刚想说开玩笑的,骆秋就急不可耐地继续反驳:“他荒淫无度,不务正业才是让李世民失望的地方。你想想本来一个大好青年,变成了一个不良子弟,行径叛逆,只知玩乐,就算称心是个女的,也早晚被李世民打死。要是李承乾什么都很优秀,搞个基又能怎样?”
    听到骆秋气势汹汹地嚷嚷“搞个基又能怎样”,莫云丘忽然咧嘴一笑。
    “他想要保护自己喜欢的人,首先自己要硬得起来。他要是有本事有这份心,就帮称心把路铺好了,该藏的时候藏,该低调的时候低调,等自己牛逼了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你看李世民搞自己弟媳妇儿媳妇,谁又敢说个不字?等人死了,躲在家里哭丧有什么用,我最不待见这种人了。”
    骆秋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把莫云丘说得目瞪口呆,他猛地扑过去抱住骆秋:“秋哥,你太霸气了!”
    滚烫的脸颊贴了一下,骆秋一下子哑了炮,瞪直了眼。
    莫云丘很快松开了他,裹着被子扑腾回了自己床:“我睡觉啦,秋哥你也早点睡。”
    骆秋呆呆地在脸上摸了一把,被他脸碰过的地方像发烧一样烫,一直烫到了心里,隐约只记得那一刹那的碰触,有点硬也有点软,但最深的记忆还是热。
    他背过身,往被子了缩了缩,两条大腿蹭了蹭。
    可这股燥热还是挥之不去,渐渐下沉,经过心口,落到小腹。
    热,烧心烧肺得热,难道是空调开太高了?
    骆秋噌地一下起身,僵着身子走向浴室。
    “你干嘛?”莫云丘从被子里探出来。
    “洗澡。”骆秋一说话,才发现嗓子哑得不行。
    “你不是洗过了吗?”
    骆秋下意识地又在脸上摸了摸:“你弄了我一脸口水,恶心死了,再洗一次。”
    莫云丘嘴角抽搐。明明嘴都没有碰到你脸好么!难道又要被嫌弃了吗?
    十分钟后,骆秋湿漉漉带着一身冷气从浴室里出来,在经过莫云丘床边时,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凉意。
    “秋哥,你当导演可一定要带我玩。”就在骆秋躺下时,莫云丘又开口道。
    骆秋沉默片刻,用认真的语气淡淡地应了一句:“好。”
    莫云丘安心地闭上了眼。
    骆秋侧身面对莫云丘,深深地望着他:“现在问题来了……”
    莫云丘睁开眼,准备听他的问题,黑暗中迎视着他宝石般的眼睛。
    “你什么时候跳舞给我看?”
    莫云丘喷血:“你快睡觉吧!”
    “实在不行,脱衣舞也凑合。”
    “烦死啦!”莫云丘气愤地转身,听到背后低沉又得意的笑声,把被子蒙在了头上。

  ☆、第四十四章 

戏继续往下拍,影视城这边的戏基本结束,整个剧组转到了外景地拍摄战争场面。
    如果是小制作小成本,那找个荒郊野岭有山有林的地方就拍了,但这部戏要求制作精良,场面宏大,林余泉更是一切求精,所以专程去陕西一带的平原取外景。
    青年李世民时期的一批演员也相继回到剧组,比如演李建成的方煜。不过这回他的敌意似乎减少了许多,听说有一部各方面都不错的电影正在与他接洽,不知是否有这层关系。
    虽然莫云丘以前经常跟着骆秋跑外景地,但每次去还是会兴奋,就跟小朋友春秋游似的。
    辽阔的平原一望无际,白云静静地笼在遥远的天空中,人渺小得如蝼蚁,呼吸着带有泥土青草气息的空气,顿时心胸开阔。
    临时搭建的一些古代战争工事,看上去有模有样,漫步其中,有一种身临古战场的苍凉雄壮之感。
    身披战甲的马膘肥体壮,尤其是莫云丘的坐骑,毛色暗红,鬃毛乌黑,皮毛光滑如丝,在阳光照耀下,泛出流水般的光泽。
    莫云丘也穿着铠甲,虽然是道具铠甲,可穿在身上着实沉重,走起路来叮铃哐啷,颇有龙行虎步之势。他身材高大健壮,线条流畅,铠甲一穿,杀伐之气顿现,英武如战神。
    戎装扮相朝网上一发,又是引来一阵狂潮。剧组上下向他投来或欣赏,或崇拜,或痴迷的目光,当然嫉妒也是有的。
    既然用了大量青年演员,动作指导设计了不少马背打斗和上下马帅气的动作来表现李世民兄弟的英勇善战。
    这可跟在马术俱乐部悠闲地骑马不同,一天下来,可把莫云丘累得半死,幸亏导演考虑到刚来外景地众人还不太适应,降低了拍摄强度。
    不过晚上洗过澡后,莫云丘又活了过来,跟骆秋磨了半天,两人上街闲逛。
    剧组租住的是临近的小镇,说是小镇,其实比村庄大不了多少,吃晚饭时还热闹些,再晚街上就没什么人了。不过胜在基本没什么人认识这群明星,两个人不需要像在城里那样全副武装,难得能像普通人一样轻松。
    清静的小路上没有路灯,两人借着月光不紧不慢地散步。
    他们来到一家还开着的小店,叫了两碗臊子面。臊子面红彤彤油汪汪,在这寒冷的冬夜里看上去火热热的,莫云丘把两碗面都揽到面前,把骆秋那碗的辣油舀到自己碗里,那动作自然而然得好像做过无数遍。
    莫云丘虽然是南方人,可喜欢吃辣,而骆秋为了他那张脸,忌口很多,几乎不吃辛辣食物,所以每次两人吃辣食,莫云丘都会把他那份辣椒辣油弄过来。
    “喂喂,你把臊子都舀到你碗里去了。”骆秋抗议。
    “就不小心多舀了一点,那么小气,这些肉臊也是辣的。”莫云丘斥责阶级敌人的口气,“要不我再分你点面?我晚饭吃多了。”
    他先夹了一筷子面,放在骆秋碗里,可面太长,半碗面空了都没夹完,长长的面条挂在两只碗上,只好再夹回来点,但是又少了,夹来夹去鼓捣了半天。
    骆秋既不阻止,也不毒舌,好像地看着他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在骆秋促狭的目光下,莫云丘气急败坏道:“我最烦分面了。”
    骆秋勾着唇,把面拿回来低头吃了几口,再抬头看见莫云丘正吃得欢,忍不住道:“现在应该忌口的是你,少吃点辣的,明天发痘痘被祁文骂可别赖我。”
    “知道了。”莫云丘随口应着,也不知道是应发痘痘不要赖他,还是应少吃点辣,“再说了,这根本就不辣的好吗?”
    骆秋无奈又吃了几口:“我跟你说点正事啊,外景戏不多,大半个月就能结束。差不多可以看看新剧本,等你这部戏杀青后稍微休息一下,赶点其他通告,就能拍新戏了。”
    莫云丘心想这再正常不过了,现在他的工作强度比起以前骆秋差远了,过了适应期,总要把强度提上去的,但他疑惑骆秋为什么那么一本正经与他说这事。
    骆秋见他没什么反应,迟愣了片刻后又道:“你想演什么?我给你挑一部容易的?你想拍什么类型的?”
    “随便。”莫云丘漫不经心道。
    “什么随便,我最讨厌听到随便了。你自己要演的戏你不关心吗,不能一直指望我呀。”骆秋不乐意。
    莫云丘怔怔地看了他一会:“秋哥,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啊?”
    骆秋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犹豫了一会,叹声道:“下一部戏,你可能要自己去演了。”
    莫云丘停下了吃面的动作,用筷子把面条卷起来,卷成一个小涡,再丢进碗里。
    骆秋看他玩着面条,什么话都没有说。
    当知道骆秋想做导演时,莫云丘就意识到总有一天他会去做自己的事,不可能永远陪着自己,只是没想到当他亲口说出来时,竟是这么难受,胸口像被什么压住,一下子闷得喘不过气来。
    从做他助理到现在这么多年,他们分开的日子每年不会超过五天,即使莫云丘抽空回家探望父母,也是匆匆离开,匆匆回来。是怎样一种关系,能让他们日日夜夜在一起?
    突然想起夏星火说他们形影不离,的确如此,莫云丘几乎想象不出没有骆秋在身边会是怎样的。
    倒也不是惶恐畏惧之类,而是空落落的,好像什么东西被挖去一块。
    许久,莫云丘笑笑道:“你挑吧,不管你挑什么,我都会努力去演的。”
    骆秋瞅了他半天,点了点头。
    吃完面,两人寻路回旅馆,街道比来时更加安静了,只有夜空星罗密布,如珍珠泼入墨池。这种天空在城市里是根本看不见的,纯净得没有半点污染,一身的浊气都被洗涤干净。
    两人安静地并肩而行,谁都没有说话,似乎不忍打破这一静谧,偶尔一盏路灯照亮了脚下的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以同样的速度同样的节奏前行。
    骆秋一直把头转向外侧,不知道在看什么,忽然扭头问道:“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本来就不是出来吃饭的,而且这个点就算他们想吃恐怕也没处吃了。
    “吃饱了。”
    “那你冷吗?”
    这是没话找话了,莫云丘瞥了眼骆秋身上的铁灰色呢大衣,有刹那的冲动想说好冷,看他会有什么反应。不过最终他只是淡淡道:“不冷。”
    “哦。”骆秋应着,再没了声响。
    又安静地走了段路,莫云丘看着骆秋,骆秋继续看着外侧。
    “秋哥。”莫云丘停下脚步,“等你回到正轨了,我们还是能在一起工作的是吗?”
    骆秋向前多走了几步才停下来,转身望着莫云丘。两点星火在他眼中静静地燃烧,猛地爆发出一丝淬亮,久久他郑重:“对啊。”
    先前的郁闷似乎在刹那间烟消云散,莫云丘几大步跨上来又和骆秋站在一起,展颜一笑:“那就好。”
    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未来长久地在一起,想通了这一关节,莫云丘的心情转好。
    只是他没有想到,分别比他想象中来得还要快。
    那天莫云丘拍一段跑马的戏,他骑着枣红马,英姿飒爽地从林间飞奔而过。
    一早枣红马就被带到片场和莫云丘接触,几天戏拍下来,莫云丘已对这匹温顺健壮的马相当熟悉了。
    莫云丘和往常一样,一身劲装骑在马背上,红色的披风宛如烈日。
    开拍,马师帮忙把马赶得跑起来,莫云丘左手牵着缰绳,右手执马鞭,风驰电掣一般。
    可突然之间,异相横生,只听到莫云丘大喊一声:“这马……”后半句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没了声音。
    骆秋脸色骤变,松开抱着的双臂,朝前冲了几步。
    远处莫云丘一头栽倒,趴在马背上,枣红马抽疯似的一边狂奔,一边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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