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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老公腹黑-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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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及叶翌寒,宁夏就有些迫不及待问道:“我压根就不清楚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又和叶翌寒的有关系?”
    “你不知道?”这回换王宏错愕了,他惊异不定的眸光落在宁夏身上,像是在思量她话语中的真假。
    宁夏很讨厌这种端量的目光,仿佛她是一件货物,可以任由别人随便看。
    不知为何,王宏先前的焦急在宁夏明亮的双目下瞬间松懈下来,他整个人疲惫靠在沙发椅背上,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女人。
    她恐怕是真的不知道,而他在没来之前,则是在心中想了许多,无非就是在想着怎么和她求这个情,可当真正见面了,他才发现,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小人之心。
    不知为何,王宏心中有些寒凉,自嘲一笑,他又选择了沉默,对于宁夏的问题,他也没有回答,而是感叹的问道:“你的伤康复了嘛?”
    这个女人为了要和徐岩摆脱关系,竟然选择如此自残的方式,当时得知的时候,他并不相信,可在徐岩坚定的面色下,他却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她真的对徐岩没有任何感情了,也对,当年徐岩在婚礼上的行为是那般残酷,冷厉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而当时,她不过是个才刚满二十岁的小姑娘,人生才刚刚开始,正是韶华美好的年代。
    有时候,他不禁在心中反问自己,如果再选择一次,他是否还会帮着徐岩如此欺瞒她,甚至在婚礼上,看着她落荒而逃,明知道她当时情绪激动的有可能去死,可他还是无动于衷!
    这人说话说到一半又说了,宁夏心中有些烦躁,脸色已经不如先前那般温和,清和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淡凉:“谢谢关心,早就好了。”
    最后宁夏实在憋不下去了,她放下手中的咖啡,冷着脸向王宏道:“王宏,你要知道,我来,不是看你在这沉默的,你有事就说事,别这么婆婆妈妈的。”
    说到最后,她面容越发冷冽,和叶翌寒在一起时间长了,她紧皱眉梢的冷峻模样让人感受到一丝寒彻。
    王宏从未想过,有一天,一向在徐岩面前唯唯诺诺的宁夏居然有如此的气势,怔愣片刻,他心中苦笑,徐岩啊徐岩,看来你真的是错过了。
    这个女人现在被叶翌寒保护的很好,不仅有这份威慑的气势,更是由内到外的自信。
    依稀记得,上次在北京会所里,她被叶翌寒拥在怀中的柔顺模样和现在大不相同。
    “你别生气。”紧握的拳头松了松又紧了紧,最后王宏闭了闭眼,掩下眸底的可惜,再次睁眼时,他又恢复一贯的清明坦荡,眸光直视着宁夏,自然看清她眼中的厌烦,可这次他却是坚韧吐口:“我没想到你会不知道徐岩现在的遭遇,齐高和叶翌寒是打小的发小和战友,你知道吧?”
    将这一连串的人名放在一起,宁夏隐隐有些明白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当着王宏的面,她面色冷淡,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微微点头,淡声应道:“这我知道,他们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发小,情谊深厚。”
    可心中却喘喘不安,眼皮更是直跳,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和叶翌寒还有齐高都有关。
    “也怪徐岩他识人不清。”王宏并没有直言,而是叹息一声,清朗如玉的脸庞上浮现出淡淡惋惜:“我想你应该知道,徐岩和肖雪在一起多年了,可现如今他们已经分手了,而其中的关系就是因为齐高的掺合才导致肖雪离开徐岩的。”





     158 落井下石
     更新时间:2013…5…26 18:05:34 本章字数:9375

    宁夏眼帘微颤,将王宏这番意味不明的话听在耳中,她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
    肖雪和徐岩分手了?
    那个上次在北京会所遇见的肖雪,她现在想来都有些自叹不如,无论她是假装的,还是别的,光是那份镇定如若的神色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同为女人,现在想来,她都不得不为那样气质矜贵典雅的女子所折服。
    其实在很多时候想起来,她都觉得那样的美人儿是天上明月,仿佛不应该生活在凡间,可现在王宏却说她和徐岩之间分手是因为齐高的掺合?
    也许是现在嫁给了叶翌寒,成了他妻子,他的发小,自然就是她的朋友,她下意识的维护:“那是可惜的。”
    王宏一直在注视着宁夏,观察她脸上的神色,可却沉重的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对徐岩没有一丝感情了,她淡然如菊坐在那,轻蹙黛眉,说不出的清幽淡雅。
    怎么以前他就没有发现她竟然还有如此光华气质?
    此刻,王宏心中说不上是何种感受,他心中无声为徐岩,微微抬眸,眸光坚定望着宁夏,隐隐有一抹苦涩划过:“宁夏,你这么聪明,就当真不知道徐岩前些日子三番两次的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徐岩啊徐岩,你聪明了一世,可却在最重要的事情上犯下了不可原谅的大错。
    人生在世,总有那些悲凉沧桑难以两全的事,你当年的做法的确没错,可错就错在,你时隔六年之后爱上了杀父仇人,并且爱的如此深入骨髓。
    宁夏心中陡然一跳,有些答案呼之欲出,可却被她深深掩饰起来,她不想去猜想,那样的答案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微微抿唇,她掩下眸中万千神色,然后微微抬首,唇角上绽放着柔软夏花:“我不清楚你今日来此的目的,你说了这么多,我一句话也没听懂,如果你只是单纯的想要告诉我徐岩和肖雪分手了,那我深感可惜,如此般配一对分手,实在让人觉得惋惜。”
    她恬静面容上笑意晶亮,但却深深刺痛了王宏的双眼,他敛眉沉声指责道:“宁夏,你又何必如此刻薄?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他话音刚落,宁夏就怒了,她皱着黛眉,眸光清冷如玉,望着面前清俊高雅的男人,清冽的嗓音中透着寒霜:“我刻薄?王宏,你这个大男人怎么说的出这种话?你忘记你当年是怎么厌恶我的?我要是真刻薄,现在就不会坐着这听你废话了。”
    说到最后,她声线陡然加重,眯着如水清眸,心中荡起一丝涟漪。
    她一直在心中告诉自己,她气死一点也不痛恨,到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那只是年少轻狂下的教训。
    可当有那么一天,当年那些把她当猴耍的人来指责她刻薄,她发现,她真是一点也忍不住了,真是恨不得冲上前抽他两巴掌,让他明白什么才是刻薄。
    她冷锐的嗓音并没有掩饰,在安静的咖啡厅内招来不少人的注视,王宏神色立马变得很难看,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张望,尤其是对面的女人,先前明明就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可转眼间却成了刻薄的泼妇,这样的转念,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稍一抬首,在她饱含怒气的凤眸下,他有些狼狈的移开目光,心中陡然想起当年蒋怡对她的玩耍,还有徐岩对的虚情假意。
    他比任何人到看的清楚,可当时他是怎样的?他只是厌恶的移开视线,在心中无声冷笑,笑这个女人的愚笨和痴傻。
    但当有一天,他有求于她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硬气不起来,因为他心中有愧,这是身为男人的品行问题,那个时候他太年轻了,考虑事情还不周全,如果是现在,他并不会再掺合到这件事情中去。
    舌尖上流转着道歉的话,可在她清明如镜的目光下,他怎么都说不出来……!
    宁夏知道她现在情绪正处在愤怒激动边缘,深吸一口气,她压下这种感觉,佛了佛额前碎发,手指不由自主捏住包包,目光冷峻望着王宏,冷笑道:“我不清楚你今个来找我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想告诉你,就是他徐岩快要死了也和我没关系,你不是说我刻薄嘛?好啊,我就是这么一个刻薄的女人,我就是恨不得他下一刻死了才好。”
    她真的发怒了,从未有过的愤怒,在这些人眼中,难道还以为她是当年那个莫宁夏,可以任由他们玩耍嘲笑?
    以前是因为喜欢徐岩,所以在不得不刻意讨好他的朋友,可现在呢?徐岩在她心中到不算个什么了,凭什么他还如此指高气昂?
    要不是看在曾经是一个学校的同学份上,她压根就不愿和他来这咖啡厅废话这么久。
    想到这,宁夏突然意兴阑珊,从包中掏出钱放在桌子上,然后就起身,离开前,她冷睥了一眼面色隐晦的王宏,亲和的嗓音中说不出的冷嘲锐利:“你们现在到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只是在军总当一个小小的实习大夫,如果你们真的还算个男人的话,就请别再来打扰我的正常生活了,我老公知道会生气的。”
    话落,她就挽着包包头也不回的离开。
    王宏脸色一变,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两句话说不合就掉头走人,他沉着面色,起身快步追上她。
    宁夏脚上穿了双细跟高跟鞋,走不快,刚走出咖啡厅就被王宏给追上了,他挡在她面前,让她走不开。
    王宏伸手拦住宁夏,见她气呼呼瞪着他,像防着敌人一样防着她,心底不禁划过一丝苦笑,放软了声音恳求道:“对不起,刚刚是我着急了,才出言不逊的,你别放在心上。”
    宁夏先前的耐心早就在他那一句刻薄下化为乌有,如今见他挡在她面前,她更是不耐:“这就是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王宏,你凭什么这样和我说话?我能见你,那就已经是我心软了,我并不欠你们什么。”
    她说的是你们,其中也暗指了徐岩,王宏听在耳中,心底有些着急,不禁脱口而出:“我知道你现在嫁给了叶翌寒,日子过的舒坦,可你也不能见死不救,而且徐岩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都和你有关。”
    如果叶翌寒不是看在她面子上,又怎么会那般对徐岩?
    毕业这些年了,他和徐岩之间的情谊并没有怎么变过,他是真的拿他当好友,所以才不忍看他如今这般痛苦。
    宁夏不愿再听,她满脸冷嘲不耐烦,目光直视着王宏,出口的声线是那般冷厉:“就算徐岩现在死了也是他咎由自取的,我很清楚我的丈夫,如果不是他徐岩太过分了,他根本就不会做的太绝情。”
    她语气中的维护显而易见,话里话外到向着叶翌寒。
    这般的宁夏是王宏始料未及的,他对她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她对徐岩的痴情上,如今见她这般冷冽漠然,心中不禁有些怒意,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水性杨花。
    像是察觉出他的冷恶,宁夏向后退了两步,冷笑着望着面色不善的王宏,淡凉如水的嗓音越发冷酷寒冰:“你们这些人太过自以为是了,凭什么以为我莫宁夏就是那痴情女,对他徐岩忠贞不改?他可以再和我谈恋情的时候,带着肖雪来我面前,我今日为什么要管他的死活?而且我好叶翌寒是领了结婚证的夫妻,他做的一切都是爱护我表现,我爱他,感激他还来不及!”
    在她冷嘲寒霜的声音下,王宏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精彩极了。
    她这话说的道理分明,让他根本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喉间就像卡了一根刺般的难受,王宏压下心底那丝烦躁,敛眉沉目盯着宁夏,眼底幽光泛泛:“我和你明说好了,叶翌寒联合齐高,在工作上打压徐岩。徐岩今年才三十一,正是人生鼎盛的时候,他的工作仕途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如果这个时候被人给打压,那他以后就没有出头的路了。”
    顿了顿,他慎重望着她,墨玉黑眸中隐过丝丝担忧:“我知道徐岩以前对你做过不少错事,可宁夏,你要想想,是你先开车撞死人家父亲的,他当年所做的那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如果还有些良心,就请叶翌寒放手放了徐岩,自此之后,你们天高海阔,再无关系。”
    他一句情理之中,就抹平了她的伤痛,认为他们人当年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而她莫宁夏永远都是错误的那一个。
    就是因为她开车撞死过人,所以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她在别人眼中的印象永远都是杀人犯。
    相到这,宁夏不禁扬唇冷笑起来,她神色清冷,笑着笑着,深邃凤眸中噙着一丝水珠。
    笑声陡然停止,她勾唇愤怒道:“在你们这些人眼中,我就是个歹毒的杀人犯,既然这样,你还来找我做什么?王宏我告诉你,我就是个心肠狠毒的女人,我就是恨不得徐岩不得好死才好,你来找我也没用,我很支持我丈夫的做法,他徐岩不是在乎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嘛?好,那我就让他一无所有,看他以后还有什么自信资本站在我面前指着我鼻子教训我。”
    太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宣泄自己情绪了,宁夏说完这一番话之后,由内到外的开怀,唇角上笑意难掩。
    自打回国之后遇见徐岩,她和他之间的纠缠就一直有,她沉默过,愤怒过,恳求过,更甚至以死相逼过,可总是没用。
    那些人一直都阴魂不散的出现在她面前,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当年那些狠毒事情,更是在她想要过安慰日子的时候过来掺合一脚。
    难道他们做的这些就不过分歹毒?
    思及此,宁夏心中有了一丝底气,精致面容上笑意浅浅。
    可这一抹如花笑意看在王宏眼中成了世上最狠毒的冷笑,他心中一寒,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如此的狠心肠,听见徐岩如今的遭遇,不但冷静如斯,还隐隐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他眼底难掩怨恨,冷沉的目光注视着宁夏,微抿薄唇,任谁都能看出那份凉薄气息。
    就在宁夏没说话的时候,他突然吐口,声音是那般冷厉:“即便过去这么多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我现在算是明白徐岩当年为什么会那么憎恨你了。”
    很难得,宁夏这次没有生气,她笑眯眯望着王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心狠手辣了,之前徐岩可就没少说过他,可那个时候,她始终觉得自己亏欠徐岩一分,所以才百般容忍,可现在这个王宏有什么资本这般说她?
    嘲讽似的扬起红唇,宁夏不显山不露水的淡笑着,讥讽的目光落在王宏身上,似一种天大的笑话:“你如此护着徐岩,其动机真是让人疑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关系有多么亲密。”
    在“亲密”二字上,她故意咬重,隐隐有一丝别样意思。
    “我们是多年的好友,关系自然亲厚。”王宏深深皱着眉梢,没有反应过来宁夏话语中的意思。
    宁夏扑哧一笑,笑声欢愉清越,眼底闪过一丝狡诈的精光。
    王宏僵了僵,见宁夏笑的如此灿烂,心里很不舒服,可转眼他就明白她那句“关系亲密”是什么意思了。
    气的他浑身发颤,咬牙切齿盯着宁夏:“你……你……。”
    他越是气恼,宁夏眼底笑意就是越浓,她勾了勾眼角,白嫩面容上挂着如花浅笑,璀璨极了:“王宏,咱们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嘛?他徐岩日子要真的过不下去了,怎么不见他自己来求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凭什么来说这番话?”
    她淡凉清雅小脸上透着一丝冷笑笑意,锐利视线落在王宏身上久久不曾收回:“说到底,徐岩和你才是同学,我们可没什么交情,我在清华上了两年之后就出国留学了,也没正式毕业,和你算不得校友,你别不知好歹,拿着鸡毛当令箭,我莫宁夏不是任你随便欺负的!”
    在她如炬目光下,王宏感受到了前所未来的压力,他微微皱眉,难以明白心中这一缕压力是从何而来。
    而这边的宁夏已经收拾好脸上神色,再次冷笑道:“你来找我,徐岩恐怕还不知道吧?王宏,我劝你一句,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我和徐岩之间的恩怨不是你可以明白的,你以为一句天高还阔,我和他就真的脱离关系了?不……你想的太简单的了,他徐岩恨不得我下一刻死了才好。”
    这句话直入王宏心中,他的确没有征得徐岩的同意就来了南京找宁夏,可在她冷锐的目光下,他不甘心示弱,只能扬着脖子反驳:“你难道真忍心看徐岩这些年的努力毁于一旦?宁夏,别自欺欺人了,你始终都是放不下他的。”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不相信她真的忍心对徐岩不管不顾,在他心中,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他多说两句好话,她就不会对徐岩见死不救的。
    可这次他却是失策了,只见宁夏冷笑着摇头,面容清雅寒霜:“有些人啊,始终都是如此自以为是,也难怪你能和徐岩成为好朋友。”
    话落,宁夏就不愿多话了,她无奈的摇摇头,心中忍不住想要冷笑,可在大街上,她还是忍了下来,望着王宏,她眼底浮现出一丝坚韧:“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见面了,以后你要是再来找我,我也不会再见你了,他徐岩是生是死,是富贵是落魄都和我没关系,你应该好好去问问他,他是否希望你来找我。”
    她太清楚了,宁愿去死,徐岩都不会来求她的,所以在听见王宏那话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是他的擅自主张。
    如果可以,她想,徐岩怕是想要吃她的肉和她的血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王宏站在原地,眸光高深莫测盯着宁夏渐渐消逝在眼前的背影,听说她和叶翌寒要在北京举办婚礼了,也许是婚期将至,他一直都能在她眉宇间看出喜色,而在谈论徐岩的时候,她是那般冷嘲不耐。
    此刻,他不禁扪心之外,这般雅致无双的女人和肖雪相比,谁更胜一筹?
    答案徘徊在心中,但他却不愿承认,也许打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错了,他怎么忘了,那个叶翌寒是豺狼虎豹般的男人,有了他,她莫宁夏哪里还稀罕什么徐岩?
    想到这,王宏忽然觉得自己今天真傻,不旦人傻,连做的这事都是愚蠢至极。
    ……
    宁夏和王宏不欢而散之后,就一个人回了军总,走到半路,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中饭,和他废话了那么久,她气的胃疼,真是不值得。
    见还有时间,她就在军总附近找了家面馆,点了份牛肉面吃。
    要是搁在以前,她指不定中午就不吃直接去上班了,可现在,她却不得不顾着自己的身体,就像叶翌寒说的一样,想要生儿子,必须得养好身体,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就算她现在再不舒服,可还是将一碗面给吃完,最后才回了办公室。
    下班之后,刚一回到家,叶家老夫人的电话就过来了,宁夏笑了笑就接通,甜甜唤了一声:“奶奶。”
    叶老夫人是算准了时间才打电话给宁夏的,听着她甜甜唤她奶奶,她乐的笑开了花:“好,好,宁夏啊,你要和翌寒准备准备,我们在北京这边的宴席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双方的亲戚我们都列好了名单,你和翌寒确定下还需要请什么朋友?别忘了请你的同事,让她们好好瞧瞧,咱们叶家的孙媳妇是多么漂亮能干。”
    莫父一见宁夏回来,就高兴的迎了上去,见她正在打电话,他在旁边轻声问了句:“谁?”
    宁夏小声道:“是***。”
    话一说完,她就拿着手机坐到了沙发上,笑意柔柔道:“我没多少朋友,翌寒那我也不知道他要请什么朋友,等下我打电话去问问他吧!奶奶,您别太辛苦了,我打算提前两天回去帮您。”
    婚礼定的日子是十月十号,现在已经是九月底了,她已经和医院请好假了,国庆节不放假,国庆过后再去北京结婚。
    莫父一听是叶家那边来的电话,乐坏了,心中暗想,他这个闺女可真是招人疼。
    以前他一直都自己觉得自己闺女忍心跋扈,这结婚了又不知道收敛起这种性子,嫁到人家家去之后这婆媳欢喜可真是个老大难,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和翌寒结为夫妻,并且叶家二老对她极好,这些日子,电话更是没少打。
    尤其是最近婚礼越来越近,叶家那边更是经常打电话给他商量婚礼的事宜,十分礼貌周全,让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与有荣焉。
    电话那头的叶老夫人听宁夏这么说,顿时疼惜道:“你别太累着自己了,奶奶这边有人帮忙,你别操心,你就好好休息休息,等着那天做个最美的新娘就好了。”
    宁夏自然笑着应了下来,又说了不少好话,哄着老奶奶高高兴兴的,这才挂了电话。
    刚一挂电话,莫父就笑着对闺女道:“这翌寒的奶奶可真是够客气的,摆喜宴的事一点也没让你们小两口操心。”
    宁夏累了一天,现在靠在柔软沙发上闭目养神,对于莫父这话,她也只是笑了笑:“他是叶家长孙,这结婚了,家里自然欢喜,而且他年纪又那么大,前些年一直没考虑结婚的事,可让家里人急碎了心,现在要回北京摆喜宴了,家里可不得可劲的炫耀!”
    说到最后,她无奈勾唇笑笑,其实当长辈的心思都一样,别说叶家二老了,就是她爸也是这个心思,瞧瞧,这个嫁妆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生怕缺这个少那个的让她嫁过去不受待见。
    先前她还挺烦的,觉得她爸做的这些都是多此一举,可现在却隐隐有些明白了。
    爸爸无非就是想看着她好,别人家有的,她也不能缺。
    莫父温软看着宁夏,语重心长道:“人家对你这么好,你以后可得好好孝敬爷爷奶奶。”
    宁夏抿唇笑着,娇嗔瞪了一眼莫父,温和笑道:“爸,您这心操的可真宽。这我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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