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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百指令-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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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他低声忿骂着,“该死的陆仲春!”
  赤哈王爷用八卦堂名义出擂,本是陆仲春的主意。这个主意,可让八卦堂倒臭了霉!
  呼!一面缀有青竹蛇的青竹帮旗帜在空中扬起。
  黄青云、钟老雕带着二十多名弟子,跟在掌旗的梁信生身后。
  “青竹帮扬威!”场中有人发喊,但声音远不及为青城派和丐帮的呼喊。
  “冬!”掌旗的梁信生和八卦堂掌旗的阮大雄,旗帜相互一碰,怒目瞪眼,并肩踏入黑带圈内。
  随后,在狂乱的叫喊中,黄山派黄长镜、夏可风,全真派金灵子、碧绿山庄岳中庭、华山派邱长处、百鹤会蒋云风及阎王帮、淮泗帮、五旗门等掌门、头领,领着大群弟子进人比擂圈中。
  这是生死擂开擂十余天来,人最多的一天,无论是打擂人,还是看热闹的人。
  蓦地,全场象是听到了口令似地一下子肃静了。
  响起了鼓乐声。
  鼓乐声中,公证人少林了然大师,武当眉须道长、峨嵋静心师太,登上了生死擂旁的右棚台。
  广坪左右看台,官场人物和昨夜连夜赶至的知府曹大人,及各界有名而又热心观看生死擂的有份量的人物,都落坐并端起了茶盅。
  擂台四角,执锣槌的四名黑衣大汉敲响了开擂锣。
  “当!当!当!”锣响震人心弦。
  所有人的眼光都盯住了擂台左侧的木门,那是今天播主上台的地方。
  木门“冬”地打开,身披八卦堂衣装的赤哈王爷和巴图、福尔三人登上了擂台。
  挂号棚主事扯长嗓门高喊:“八卦堂马大洪主擂。”
  立即有人伸出长竿将写有“八卦堂马大洪”六个字的红木牌,挑出挂在擂台左木柱上。
  锣声中赤哈王爷绕台沿一周,然后在左后方的一张靠椅中坐下。
  锣声骤然停止。
  全场出现了短时的寂静。
  突然,有人捂着鼻子一声尖叫:“胡狗!”
  刹时,全场爆出一片嘲弄的怪叫和狂吼。
  赤哈王爷面含微笑,神态十分冷傲,对台下的嘲笑,仿佛视而不见。
  巴图、福尔衣襟一撩,走到台中央,双手左右一拱:“八卦堂马大洪点战鹅风堡庄主凌天雄!”
  生死擂有叫擂的习惯,被叫的一方若三天之内不敢上擂,便被判为认输。
  巴图、福尔连叫三声,见无人答应,爆出一阵大笑道:“想不到鹅风堡凌天雄竟会是个缩头龟!有谁愿替鹅风堡出头,只管上台来。”
  鹅风堡不愿为天鹫峰和英贤庄之事出头,已得罪了许多武林朋友,庄主凌天雄又没人知他底细,谁愿为鹅风堡出这个头?
  全场一片静寂。
  没人出头,想出头与胡狗一搏的人也捺住性子,准备过了今天再说。
  难道鹅风堡凌天雄真是个缩头龟?
  如果凌天雄不是缩头龟,怎么这个时候还不露面?
  西隅人群突然一阵波动。
  人如潮水向两旁分开。
  虽然人被挤得喘不过气来,但没有人敢叫出声。
  鹅风堡一面素白大旗在人群头顶上展开,旗上缀着四个触目惊心的大字:“武林圣令”。
  武林圣令?!
  这是什么意思?
  楚天琪带着李冰心李灵琪、胡空净、李空泽四头领,和二十四名庄丁踏入广坪。
  所有人的眼光,盯着楚天琪那张冰冷而苍白的脸。
  这就是那位谣传中不会武功的鹅风堡病夫?
  楚天琪走入黑带圈右方站定。
  李冰心等人和庄丁在他身后排开。
  鹅风堡终于露面了!
  巴图和福尔见到鹅风堡的旗帜微微一怔,鹅风堡怎么树起这样一面怪旗?
  正在思忖之间,广坪上人群又哗地一下分开,鹅风堡庄丁用推车推着一口大棺材冲了进来。
  十二名庄丁用力一掀,大棺材从车上弹起空中。
  胡宝净、李空泽双双跃起,伸掌在大棺材上一拍,棺材“呼”地飞向比武擂台。
  “冬!”棺材落在挂号棚前,扬起一片尘土。
  这是一口黑漆棺材,比普通棺材高了两倍,棺盖和棺木两端用白漆写着“胡狗”两个大宇。
  当人们看清棺木上所写的字时,立时爆出一片暴风骤雨般的掌声。
  凌天雄是专为对付胡狗赤哈王爷而来!
  洪九公、钟老雕、岳中庭、蒋云风等人,都用惊疑的眼光瞧着鹅风堡特制的旗帜和棺木。
  凌天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赤哈王爷鼻孔微微一缩,向巴图、福尔打了个手势。
  巴图和福尔两人,立即运气发喊:“是鹅风堡缩头龟来了么?鹅风堡中可有人敢先上来,与咱们兄弟玩玩?”
  挂号棚里主事赶紧报号:“八卦堂赤哈双兄弟马大哈、马小哈叫擂!”
  按比擂规矩,擂主可带两名副手上擂助阵,副手在擂主动手之前,也可以叫擂,但副手打擂不以生死定胜负,只要能打倒对方就行。
  刷!刷两条人影掠过人头顶,飘落在挂号棚前的棺材两侧。
  “鹅风堡头领李冰心、李灵琪。”报名已毕,李冰心和李灵琪手在棺盖上一按。
  “拍!”棺盖板高高跃起,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插立在棺木前。
  棺盖是里底向外,里底里黄漆写的四个大字耀人眼目:“野狗食槽”。
  喂野狗的食槽?
  鹅风堡要用这棺木将胡贼去喂野狗?
  “好!”不知是谁领头喊了一声。
  刹时,广坪响起一片震耳欲聋的喝彩声。
  喝彩声中,李冰心和李灵琪手臂在棺木沿上一按,身子腾空而起,飞上了两丈高的擂台。
  挂号棚里响起报号声:“鹅风堡头目李冰心、李灵琪上擂!”
  话音刚落,擂台已有一人一声惨呼,凌空飞下,“叭”地掉入了棺木中。
  擂台上,李灵琪和巴图对面而立,怒目相视。
  李冰心独立擂台黑布边沿,脸上是一片严霜似的冷峻。
  福尔不见了。
  他已被李冰心凌空一掌,打入了“野狗食槽”。
  满坪人惊傻了眼。
  鹅风堡头领的功夫便如此了得,凌天雄更不知是如何威风?
  “呀!”巴图狂吼着扑向李灵琪。
  他左爪右掌,连抓带扑,象是少林的十三抓手势,又象是蒙古人的摔跤。
  福尔的失利,使他惊骇万分,因此出手便是看家本领“神功摔”。
  只要李灵琪被他沾上,他便要在一招之内扭断李灵琪的脖子,为福尔报一箭之仇。
  李灵琪不叫、不吼、不吭声,斜身一穿,趋向左台沿,似在逃避。
  台下,洪九公、钟老雕、梁信生、邱无虚等人暗想:这位李灵琪,原少林寺僧悟性的功夫,可及不上李冰心。
  “哪里走?”巴图一声怪喝,横身斜移,左手进爪抓向李灵琪左肩。
  他身材高大,形似狗熊,但动作却十分敏捷,毫不迟滞。这一变步和进爪,实属上乘武功身手。
  李灵琪已退到黑布圈边,无法再退,脚下不觉一顿,身形骤矮。
  巴图五指往下一按,按住了李灵琪肩头,心中大喜,不觉喝道:“你去死吧!”
  喝喊声中,他右掌如闪电,劈向李灵琪颈脖。
  蓦地一股劲力从李灵琪肩头送出,巴图只觉五指虚虚的,已扣不住李灵琪肩头。
  他情知不妙,想要收招,无奈招式已老,无法改变。
  “嗨!”李灵琪抓住巴图有腕,全身一抖,手一送,巴图已从李灵琪肩背上摔出。
  “沾衣十八跌!”主擂台上观战的青玄子,禁不住惊呼出口。
  沾衣十八跌,这是少林寺三十六绝技之一,非正堂武僧不传。
  李灵琪凌空一掌拍在巴图背穴上。
  “哇!”巴图口中鲜血狂喷,带着血雨飞向棺木。
  “噗!”巴图坠入棺木中弹了弹,便寂然不动,显然已经断气。
  李灵琪制敌虽然没有李冰心快,但手法干净俐落,三招之内已置敌于死地,也令人惊叹万分。
  李冰心和李灵琪从擂台上飞身而下,一连两跃,已到楚天琪身手后站立。
  广坪突地发出一阵喝彩和叫好声。
  鹅风堡打死了胡贼,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件好事。
  邱无虚、青玄子、洪九公、钟老民、黄青云、黄长镜等人,在喝彩声中皱起了眉头。
  凌天雄今日涉入江湖,打出“武林圣令”的旗号,仅是为了向赤哈王爷报仇,还是别有企图?
  鹅风堡不出江湖,他们感到气愤。
  现在,鹅风堡出江湖了,他们又感到不安。
  赤哈王爷从靠椅中站起,走向擂台中央。
  他表面上镇定自若,仍然气势汹汹,但心中却有些发虚。
  他虽料到巴图和福尔两人可能会输,但没想到会输得这多快,这么惨。
  李冰心和李灵琪的这一招,看得他心惊肉跳。
  他似乎意识到上了范天苍的当了,但此刻已无法回退。
  往前,也许还有一条生路,往后,必死无疑。
  他踏步到擂台边沿,一双闪着血红闪亮的眼睛扫向全场。
  场坪喝彩,呐喊声顿止。
  他目光最后停在楚天琪脸上。
  楚天琪冷厉的眼光,象电芒一样回射过去。
  他看到了楚天琪眼光中的仇恨和愤怒。他明白,今天不是他死便是楚天琪死,决不会有其它的结果。
  蓦地,他眼前闪过活吃吕怀玉人心的情景,不觉绽嘴一笑。
  即算是让楚天琪打死在擂台上,实也不算冤枉!
  他咧开阔嘴:“凌天雄上擂吧。”
  楚天琪冷然一哼,身形一旋,一股旋风托地而起,直冲坪空,然后从青石门石楣门下穿过,落入生死擂台中央。
  这手罕见的轻功,使坪场千余人看得目瞪口呆。
  除了当年飞竹神魔杨玉之外,还有谁有这般功夫?
  楚天琪屹立台中,冷冷的目光盯着赤哈王爷。
  全场鸦雀无声。
  连挂号棚也忘了报凌天雄的名号。
  不过,此刻报不报名号已无所谓,谁都知道上擂的是凌天雄。
  赤哈王爷沉声道:“在原南王府时,我曾说过要与你一决高下,现在是与你决高下的时候了。”
  楚天琪冷声道:“我不是与你决高下,是要你的命。”
  赤哈王爷呵呵一笑道:“我要了你儿子的命,你要我的命,这是很公平的事。但是,我要你儿子的命不费力气,你要我的命可就不那么容易。”
  楚天琪冷厉地道:“生死由命吧。”
  赤哈王爷瞅了正擂壁上悬挂的生死匾一眼,哈哈笑道:“写得好,生死由命吧。”
  说话间,赤哈王爷一掌拍向楚天琪左胸。
  他突然发动,实际上采取的是偷袭手段,这在生死擂台上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
  楚天琪有备而来,早已凝招在手,左肘微抬,平掌迎击。
  “嘭!”一声沉闷的巨响。
  赤哈王爷登登登地退后数步,方才稳住脚跟。
  楚天琪气定神静,原地纹丝未动。
  尽管如此,公证台上的了然大师、眉须道长、静心师太,同时霍然起身:“马大洪,生死擂比武,怎能在说话间出手偷袭?”
  赤哈王爷尚未答话,楚天琪冷声道:“你们坐下,这不干你们的事。”
  台上、台下都愣住了。
  凌天雄说的究竟是什么话?
  洪九公脸上罩上一层阴云。
  钟老雕、邱无虚、黄长镜、青玄子、金灵子等派掌门都觉得凌天雄神色、话语不对劲。
  了然大师默然望了楚天琪片刻,方才坐下。
  眉须道长与静心师太低言数语,也坐了下来。
  既然被偷袭一方不计较对方的举动,公证人自也无须多管。
  赤哈王爷翘翘嘴:“凌庄主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内力如此精深,我看走眼了。”
  楚天琪道:“少罗嗦,动手吧。”
  他的话还在嘴里,赤哈王爷双掌已倏然击出。
  一股劲风刮过擂台,黑色围布在风中震荡。
  青玄子、云玄子等人在主擂台上,也觉劲风拂面。
  赤哈王爷功力也非同小可!
  若赤哈王爷是平庸之辈,岂敢奉王命独闯中原,来上这生死擂?
  “嘭!嘭!”两响,赤哈王爷连进连退,反复两次。
  赤哈王爷性起,瞪圆双眼:“凌天雄,你敢与我用内力拼死一搏?”
  他说话间,双掌已高高扬起。
  楚天琪冷然一哼,双掌向上托去。
  蓦然间,赤哈王爷双掌一错,交叉拍出。
  又是一招要命的偷袭!
  楚天琪左掌斜穿,与赤哈王爷右掌拍在一起。
  赤哈王爷的右掌,拍在楚天琪的左胸上。
  楚天琪右手骈起的二指,点中赤哈王爷的心脏位置。
  两人相持着没动。
  谁也不分出此招究竟是谁胜谁负。
  谁也想不出,内力胜过赤哈王爷的楚天琪,为什么会使出这招两败俱伤的招式。
  然而,楚天琪的这一招,却没能逃过一直在留神观察楚天琪一举一动的洪九公的眼睛。
  他看清了楚天琪的出指。
  这是南天秘宫南天神僧的天罡指。
  他立即断定,凌天雄即就是楚天琪。
  原来楚天琪没死!
  楚天琪打出“武林圣令”的旗帜,前来生死擂,目的何在?
  如果……
  他不敢往下想,那是个最可怕的设想。
  擂台上的结果,他已知道了。
  在赤哈王爷掌力尚未透入楚天琪胸腔的时候,楚天琪天罡指指力早已将赤哈王爷心脏震碎。
  此刻,楚天琪只是在台上演戏,以掩饰自己的身份而已。
  须臾,胜负已分。
  楚天琪推开赤哈王爷,一脚将赤哈王爷踢进了擂台下的黑漆大棺材。
  棺材做的这么高,原来是为三人准备的!
  全场迸出一阵欢呼。
  看热闹的人多是为胜利者欢呼,何况败者还是胡狗。
  欢呼声刚起,即又中止。
  楚天琪摘下了擂台上的生死匾。
  他想干什么?
  难道他想将整个武林纠纷,独揽到鹅风堡身上?
  五十二、鹅毛令使吴天公
  生死擂台上的生死匾,是动不得的。
  自从开设生死擂来,还没有人敢动生死匾。
  动生死匾的人,将把生死擂各派的纠纷全都揽在身上。
  谁会这么做?
  谁敢与整个武林为敌?
  然而,楚天琪却这么做了。
  他摘下生死匾,举手一劈,生死匾裂成碎块。
  所有各派掌门的脸色都变了,变得阴沉而冷峻。
  他们意识到要出事了。
  这将是一场祸及整个武林的大事。
  楚天琪在擂台上运功发话:“鹅风堡将以鹅毛令,代行武林圣令,谨请各门派‘五五’端阳到少林寺举行武林大会,到时关于生死擂的纠纷,鹅凤堡自会向各门派有所交待,一月之内鹅毛令将送到各帮派总坛。”
  鹅风堡“武林圣令”旗,原来是这个意思!
  凌天雄既巳掌握了天鹫峰、英贤庄及各类纠纷的真相,为何不在此化解生死擂,而要两个多月后在少林寺召开什么武林大会?
  凌天雄用心究竟何在?
  众人心中疑云翻滚。
  楚天琪未等各门派掌门发表意见,趋前一步,扬手一掌。
  “轰隆!”一声巨响。
  生死擂台柱已被击断,顶棚轰然倒坍。
  楚天琪跃身下擂,手一挥:“走!”
  李冰心等人指挥庄丁抬起大棺木,扬起武林圣令旗,向广坪外走去。
  空气滞重而沉闷。
  鹅风堡所作所为,是否也太过份?
  然而,没有人出声。
  全场千余人噤若寒蝉,除了粗重的呼吸,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突然,场外响起一声大吼:“娘的!是谁将擂台打坍了?”
  广坪外冲进一个背着棺木的瘦老头。
  有人惊呼出声:“铁臂苍龙吴天公!”
  天浪岛的怪老头也出山了?
  洪九公呼地从板凳上跃了起来。
  吴天公伸着瘦嶙嶙的手臂,横着背上棺木,阻住广场道口,高声嚷道:“是谁如此大胆,敢在老夫来到之前,将生死擂砸了?”
  楚天琪沉声道:“是我。”
  “唷!原来是你这小子。”吴天公瞪眼道:“你打擂便打擂,为何将擂台给拆了?”
  楚天琪缓声道:“我高兴。”
  “呸!”吴天公吐口唾沫道:“你小子高兴就拆擂台,坐在这里的这些老头子,岂不成了龟孙子了?”
  吴天公一竿打乱了一塘水。
  早已憋不住气的邱无虚道:“吴天公,你才是龟孙子呢。”
  “我是龟孙子,你就是龟孙孙子了。”吴天公嚷道:“待我收拾了这个小子,再来收拾你这个小小子!”
  吴天公一声尖啸,背着棺木,弹身跃起,凌空扑向楚天琪。
  “看掌!”厉喝声中,两只瘦掌,朝楚天琪头顶匝落。
  楚天琪双掌往上一拍,四掌怦然相接。
  楚天琪凝身未动,双足却已陷地半尺。
  吴天公带着棺木,空中一连几翻,落向邱无虚。
  邱无虚心中怒气未出,见状不由分说,双掌重叠,一串幻影掌击向吴天公。
  吴天公手臂左右一圈,空中闪出一片黑蝴蝶似的掌影。
  “嘭!”吴天公用天魔大法将楚天琪击到他身上的掌力,送给了邱无虚,自已却借力往后退去。
  “哗啦啦!”吴天公背上的棺木将卢水泽、阮大雄、关天印、关少胜、黄长镜、夏可风等一大群人绊倒。
  邱无虚身子倒飞,双臂的劲力将常石沙、邱长处及十余名弟子扫倒,直飞到洪小八身旁才停住。
  洪小八一直垂着头,无言无语,此时突然瞪起泛红的双目,高声叫道:“还我小娟命来!”
  他二话没说,夺过打狗杖朝着邱无虚就是一阵猛砸。
  崆峒派的弟子一齐涌抢过来保护邱无虚。
  常成全未等洪九公下令,已和丐帮弟子大打出手。
  刹时,广坪杀声四起,一片混乱。
  青玄子、云玄子和了然大师、眉须道长、静心师太,都跃下主擂台和公证台,前来制止混乱厮杀。
  看台上的官场、武林人物和广坪上的观众都一齐往坪外涌退。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楚天琪低声对李冰心道:“咱们走,吴天公自己闹出来的事,他自己会处理。”
  李冰心扬扬手,李灵琪、胡空净和李空泽立即带着庄丁,上前疏开道路。
  洪九公身不由己地参加了混战。
  因为高手众多,不愿在混战中杀人,都想将对方制住,所以混战十分激烈。
  两道耀眼的电芒闪过,吕公良和张阳晋抢到了洪九公身旁。
  洪九公惊异地道:“你俩怎么来了?”
  吕公良一边挥剑将逼近的人赶开,一边道:“说来话长,可曾看见杨红玉?”
  “杨红玉也来了青石门?”洪九公问。
  吕公良眉头一皱。显然,洪九公不曾见到杨红玉。
  张阳晋道:“她会不会没来这里?”
  吕公良还未答话,洪九公身旁正在挥棍作战的黄铭志道:“在下在左场坪侧看到了杨红玉,她好象眼一个男人走了。”
  “谢了。”吕公良道过谢,对张阳晋道:“我们赶快追过去。”
  吕公良仗剑开道,杀向左场坪。
  凭他的剑术,没人能挡住他和张阳晋。
  混乱状况经青玄子、了然大师、眉须道长和静心师太几经努力,仍未能平息。
  了然大师道:“众位,依老衲之言,要渡化凶神恶煞,必须用狮子吼的佛门禅功。”
  青玄子急忙道:“那就请了然大师用狮子吼功吧。”
  他身为东道主,无论从道义和责任上来说,他都不希望发生这种混乱。
  了然大师道:“老衲功力有限,还望众位相助一臂之力。”
  眉须道长和静心师太没待多说,已合掌胸前,暗运起功力。
  青玄子和玄云子也同时屏息运气。
  “啊——”一阵嗡嗡的似闷雷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第一个感受到的是洪九公。
  他忙吸口气,稳住脚步,准备运气应声,将场上酣战的群雄唤醒。
  “嘿嘿嘿嘿!嘻嘻嘻嘻!”突然,一种尖笑声在耳中响起,使他无法集中精力运功。
  “噗!”迎面一刀砍来,洪九公不得不再次出掌迎击,无法脱出身。
  “打呀!打!”吴天公背着棺木连蹦带跳,又喊又笑,满场乱窜。
  刚垂下刀剑的黄青云、黄长镜、常石沙、关天印等人,又重新挥剑厮杀。
  “哈哈哈哈,痛快!“吴天公拍着双掌大笑,“打归打,不准杀人,这可不是生死擂!”
  了然大师、眉须道长、静心师太、青玄子等人脸色由红变白,头额涔出汗水。
  他们已竭尽全力,但无能唤住这些“凶神恶煞”。
  了然大师擦着汗,喘口气道:“老衲功力低微,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静心师太道:“不是大师功力低微,而是那位是吴天公在作怪。想不到他功力竟会如些精深,咱们五人合力也斗不过他。”
  眉须道长:“这个老怪物,当年赌咒发誓隐归天浪岛,永世不出江湖,现在又出山来了,真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刷!一道巨大的黑影从天空落下。
  背着棺木的吴天公立在了眉须道长身旁。
  他用棺木撞撞眉须道长道:“喂,几十岁的臭小道士,不要在背后说人闲话。”
  了然大师道:“阿弥陀佛,吴施主背棺出山,入场捣乱,不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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