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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丑剑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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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遗物,方才离洞朝谷外驰去。
  岂知这谷竟然是个死谷,四周尽是插天巨峰,根本没有出路。
  以宫仇现在的修为,要想越峰而出,根本就办不到。
  思维再三,他有了一个决定,于是重新折回“丑剑客”所居的洞中。
  他脱下鞋子,从袜底取出一小圈赤红的东西,赫然是那张“白尸”所赠的人皮。
  原来在“张仙祠”内,“白尸”把这张刺有半部“一元宝箓”的人皮遗赠宫仇,宫他心
知处境险恶,祠外不少武林高手,不计生死,目的就是这半部“一元宝箓”,于是他把它藏
在袜底里面,是以“金剑盟”长老“神风老人”搜他身时,一无所见。
  这张人皮,因为没有硝制,已开始变硬萎缩,幸而宫仇是藏在袜底贴近脚掌,受体温的
保护,勉强还可撕开,否则,这半部“一元宝箓”就算毁了。
  他费了极大的功夫,才把人皮平整摊开,由于字是刺上去的,已有些模糊不清,如果时
日再久,必将腐坏无存。
  于是——
  宫仇不求其解,一遍又一遍地辨读,先把它默记在心里。
  口诀记熟之后,他照式把所有图解用木炭描摹在石壁上。
  这样,化去了两天的时间。
  一切停当,他用火焚化了人皮。
  这被目为武林瑰宝的“一元宝箓”,除了保留在宫仇的心里以外,算是失去了有形的实
质。
  正如“白尸”所说的,这上半部“一元宝箓”,全是练气增元之术,艰深僻奥,玄奇莫
测。
  宫仇把全部心神,完全贯注在这半部宝笈中。
  时光,在不知不觉之中流逝。
  谷内草木枯而又荣,荣而又枯。
  宫仇依赖谷中的野草充饥,渐渐,他日数日不食,本来黝黑的石洞,在他眼中已丝毫无
隐。
  从草水的荣枯,他意识到两年的时光已过去了。
  半部“一元宝篆”,他已融会了约摸八成,最后一篇,讲的是“金刚不坏大法”,这是
千百年来,被认为功力的极限。
  以他粗略的估计,这最后两成如要竟全功,必须要至少五年的时间。
  五年,这时日不长,但也不算短。
  他想到谜样的身世,也想到那些不知名的仇家……
  也与恨开始折磨他。
  他无法再耽五年,他怕万一仇人死去?
  于是,他放弃了最后的一程,他开始习练“丑剑客”遗赠的剑笈。
  名虽剑笈,但却附录有掌、指、身法。
  悟性,加上修习“一元宝篆”的成就,习练“剑笈”,如顺风扬帆,一泻千里,进境之
速,连他自己也感到骇异。
  半月工夫,他获得了“丑剑客”身手的全部,而在内力方面,由于“白尸”所输的内
元,以及宝箓的成就,超过“丑剑客”本人甚多。
  这一天,他摒挡一切,准备出谷。
  他瞑想着到母亲墓前,毁掉那株巨松,发掘那埋藏了不知多少年的秘密。
  他的心,开始狂跳,他不知自己的功力,是否可以一击而毁掉那株巨松,但一他充满了
自信,他想,那该不成问题。
  他似乎一刻也不能稍待。
  他把“武当一老玉虚真人”两年前用以刺杀“丑剑客”的半截断剑,和“丑剑客”用以
掩藏了真面目一生的人皮面具带在身边,剑笈则埋藏洞中,然后封洞离开。
  两年,他该是十八岁了。
  他换上了原来“丑剑客”所着的青衫,除面容外,他成了第二个“丑剑客”。
  照在水中的倒影,使他自我解嘲的发出了一阵轻笑。
  地盘算着出谷之后——
  访凶!
  报仇!
  为“白尸”寻找她的女儿陈小芬!
  为“丑剑客”报仇!
  斗“乾坤双煞”!
  更重要的是,找到刁钻慧黠的小兄弟冯真,他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怀牵萦……
  顾盼之间,“丑剑客”的坟墓在望。
  突然——
  他怔住了,但随之而生的,是恨和怒,夹以阵阵涌起的杀机。
  墓前,人影幢幢,不下五十人之众,而最刺目的,是那件他念念不忘的黑袍,“武当一
老玉虚真人”竟然也在其中。
  不言可喻,这些人的目的,在证实被目为天下第一剑手的“丑剑客”,是否真的死了!
这荣衔是否该加在“玉虚真人”的头上。
  墓碑上,“天下无敌剑手之墓”八个字,引起了来人的震惊。
  “武当玉虚真人”激动而困惑地高声道:“这谷里有人来过,改变了原来墓碑上的
字!”
  突地——
  一个阴沉冷漠的话声接下去道:“诸位莫被这牛鼻子所迷!”
  众高手闻声回顾之下,惊呼之声爆空而起:“丑剑客!”
  “丑……”
  在距众人不及四丈之处,像幽灵似的站着一个貌相奇丑的青衫书生,胸前右侧一个剑
孔,血渍结成了碗大一个黑印,手中,执着半截断剑,目中射出令人心悸神摇的厉芒,遍扫
众高手之后,落在白发如银的黑色道装老者身上。
  奇突之变,像平地焦雷,震得所有入谷高手,目瞪口呆。
  “丑剑客”没有死!
  “武当玉虚真人”老脸扭曲得变了形,他不相信这会是事实,被他亲手所杀,亲手埋葬
的人,居然会复活,这不但离奇,而且恐怖。
  汗珠,从老脸上滚滚而落。
  空气在迫人窒息的情况下,透着莫名的恐怖。
  “玉虚真人”下意识地抽出了长剑,语不成声地道:“你……没有死?”
  “死!每一个人必然的归宿,但‘丑剑客’,岂能死在剑下!”
  语音之森冷,令人不寒而栗。
  这“丑剑客”,正是宫仇的化身。
  “玉虚真人”老脸变成了死灰之色,目中尽是骇芒,脱口狂叫道:“不可能!”
  宫仇冷冰冰地吟了一声,不屑地道:“是的,不可能,以阁下堂堂武当一老,竟然能做
出这等令武林同道齿冷的卑鄙残毒的事来,的确是不可能!”
  在场的高手,均是武林中一流人物,阅历老到,闻言之下,齐齐把询问、困惑的目光,
射向了业已自命“天下第一剑手”的“玉虚真人”。
  “玉虚真人”震惊过度,情绪在一时之间,不能平静下来,再次叫道:“你……没有
死?”
  宫仇嘿的一声冷笑道:“丑剑客岂会如此死于宵小之手!”
  宵小两字,对“玉虚真人”而言,的确是极大的侮辱,但他目前已无暇计及这些了,他
竭力镇定自己,他在想,难道自己那一击不曾使对方致命?但,纵使不死于刻,也当堂死于
石棺墓穴之中呀!难道他在身伤无尽的情形下,还能破棺毁墓而不成?墓碑上分明是“天下
第二剑手丑剑客之墓”十一个字,怎的会变成了“天下无敌剑手之墓”八个字?
  为什么?
  为什么?
  于是——
  “五虚真人”再次大叫了一声:“不可能!”
  宫仇扬了扬手中半截断剑,朝胸前青衫上血污的剑孔一比,道:“牛鼻子,什么不可
能?”
  “玉虚真人”下意识地连退三步。
  所有在场的高手,主动的朝两侧分开,剩下“玉虚真人”独对“丑剑客”。
  宫仇狠狠地道:“牛鼻子,这半截断剑,将物归原主,照样的刺进你的胸膛!”
  “玉虚真人”额上汗流如珠,全身籁籁而抖。
  在场高手,迷惆的望着这两个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剑手,似明白,又似不明白,他们随同
“玉虚真人”入谷的目的,是要证实“丑剑客”是否真如“玉虚真人”所言,落败身亡,然
而事实却出乎每一个人意料之外,从“玉虚真人”的神情来看,这突变一样出乎他本人意料
之外。
  宫仇逼近数步,平举半截断剑。一动劲,一道白森森的制气,暴闪八尺。
  高手群中,爆出一片惊呼。
  “玉虚真人”骇上加骇,在他的记忆中,对方并没有这么精湛的内力,两年时间,难道
会发生奇迹?能从断剑上逼出八尺剑芒,这近乎惊世骇俗。
  “拔剑!”
  随着宫仇这一声大喝,场中的空气在神秘离奇中骤呈无比的紧张。
  “玉虚真人”手按剑柄,却拔不出来,似乎他已失去了往昔为争第一剑手之名,而与对
方苦斗了三十五个寒暑的豪气。
  宫仇冷冰冰地道:“牛鼻子,本人不杀不抵抗的人,希望你死得像个剑手!”
  “玉虚真人”被这话一激,神志复苏,刷的一声,长剑出鞘,他与“五剑客”拚斗了三
十五年,这证明双方功力无分轩轾,造诣几乎完全相等,现在虽发觉对方内力方面有骇人的
进展,但对方手中只是半截断剑,拚斗起来,尚不知鹿死谁手。
  心念之中,胆气也壮了许多。
  当然,他做梦也住不到“丑剑客”不是那“丑剑客”。
  宫仇自修习“一元宝箓”之后,内力方面,武林中已难找相与匹敌的对手,由于内功精
湛,是以改变嗓音极为容易,他是有心人,把“丑剑客”的声音模仿得维妙维肖,即使有稍
稍破绽,“玉虚真人”在目前的情况下是无法辨认得出来的。
  “玉虚真人”右手抱剑,斜指上方,左手半抬,捏出一个刻诀,刹那之间,他象另外换
了一个人,气定神闲,一派名剑手风范。
  宫仇手中断剑一幌,八尺长的芒尾,幻出五朵工整的梅花。
  高手群中响起几声惊呼:“梅花剑!”
  “起手式!”
  “梅开五幅!”
  一场武林中罕见的剑斗,即将展开,而且是一场生死之斗。
  所有在场的高手,一个个屏息凝神而待。
  宫仇冷喝一声道:“出手!”
  “玉虚真人”半言不发,缩肘垂剑,斜斜刺出,这一击之势,看似缓慢,其实快极,中
藏玄奥变化,使对方无法判别攻向什么部位。
  宫仇断剑一划,寒芒暴涨,“雪梅含苞”封住门户。
  “呛!”
  一声清越的脆响过处,双方各退了一步。
  乍分倏合……
  刹那之间,但见剑气纵横,寒芒打闪……
  空气被剑芒划裂,响起一片刺耳的丝丝之声。
  三丈之内,脸气森冷逼人。
  转眼之间,过了三十招,宫仇竟然守多攻少。
  “玉虚真人”豪情大发,着着进逼,专指对方要害大穴,招式也愈见凌厉狠辣。
  宫仇虽参悟了“丑剑客”所遗赠的“万流同宗”剑笈,但较之“五剑客”本人,在运用
方面,当然要逊色几分,而“玉虚其人”与“丑剑客”搏斗了三十五年,对他的招式变化,
可说了如指掌,何况,宫仇手中是半截断剑。
  但,内力方面,宫仇要凌驾“丑剑客”之上数筹,目前他所凭藉的就是这点。
  奇招绝式,从双方的攻守之中层层叠出。
  看得所有高手,目震心悬。
  五十招!
  一百招!
  两百招!
  主客易势,宫仇凭着深厚的修为,全力攻拒,“玉虚真人”每接对方一剑,必须使出全
力,时间一久,招式上的优势,被逐渐削弱的内力消减,变成了守多攻少。
  三百招晃眼即到。
  宫仇剑气如虹,愈攻愈厉,由剑气卷起的罡风,追得近场的高手,纷纷变色倒退。
  “玉虚真人”剑招已发不出应有的威力,险象环生,节节后退。
  宫仇大叫一声:“寒梅吐艳!”
  满空剑影,如朵朵白梅,向对方罩去……
  “呛!”
  挟以一声闷哼,“玉虚真人”倒纵一丈之外,手中剑已掉落地面,右边袍袖半裂,鲜血
涔涔顺臂而下。
  场外爆发了一阵惊呼。
  宫仇用脚尖一挑,那柄长剑飞向了“玉虚真人”,口中道:“牛鼻子,再来,你还有机
会!”
  “玉虚真人”一手抄住飞来长剑,白发蓬立,老睑扭曲,目中射出一种似恨似悔的异样
光芒……
  宫仇一转身,迫近对方身前,冷声道:“出手、抵抗、本人要下手了!”
  “玉虚真人”突地把手中剑朝地上一插,栗声道:“贫道输了,下手吧!”
  人影晃处,四个中年道人,各执长剑,飞投场中。
  “玉虚真人”暴喝一声道:“你们下去!”
  就在此刻——
  只见“玉虚真人”老脸大变,身形一连晃了几晃,张口喷出一股血箭,仰面栽倒,一阵
抽搐,寂然不动。
  四个中年道士齐齐怒吼一声,四道银虹破空而起……
  未及出手,银虹突敛,凝哼声中,“砰!砰!”栽倒,口血汩汩外冒。
  宫仇顿时手足无措,心中寒气直冒,他想不透对方何以在刹那之间倒地而亡?
  恐怖的怪事,紧接着出现。
  外围观战的高手群中,惨哼之声此起彼落,人影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死状和“玉虚真
人”等完全一样,个个口喷鲜血,奇突的死亡。
  宫仇头皮发炸,胆裂魂飞,怔在当场,不能动弹。
  这真是匪夷所思的怪事,这些高手何以会突然死亡?
  前后仅半刻光景,场中除了宫仇一人之外,已没有半个活人。
  死了!
  全部入谷的高手,就这样突然地暴亡。
  死尸,血,再就是无边的恐怖。
  宫仇怔立了足足一个时辰光景,才按住满腹疑团,以掌劈了一个数丈大坑,把数十具死
尸堆叠坑中掩埋了,又用一块巨石,树立坟前,用指大书:“乙酉仲春,武当玉虚真人等一
行五十四众,入谷暴毙,死因不详。丑剑客”
  然后,拣起原属“丑剑客”而为“无虚真人”所侵夺的那支长剑,佩在胁下,摘下了面
具,叩别“丑剑客”之墓,飞身出谷。
  到了集镇,他置备了一套行装,全身上下,焕然一新。
  两年谷居,他已由十六岁的少年,变为一个玉树临风般的美男子,青衫佩剑,别有一番
风姿。
  第一个浮上他脑海的影像,是那刁钻慧黠的小弟冯真。虽然他对他的出身来历一点也不
清楚,但,两人短暂的相处,已建立了不可磨灭的感情,两年,不算长,但也不短,人事沧
桑,他不知是否能找到他,心中顿时充满了怅然之感。
  其次,他想到本身。
  母亲被奸杀,他泣血椎心料理后事的残酷记忆,历历如在目前。
  于是——
  那种剖心切肤的恨,又上了他的脸。
  他想起母亲墓前的那株区松,巨松之下,埋藏着全部秘密,母亲生前留言,如他的功力
可以一举而毁巨松,就可以发掘这秘密。
  这秘密是什么,他无法想像,但可预知的,必是一件血的秘密。
  他自信,自己已习得“一元宝箓”所载神功的八成,只差两成功候,便可以为金刚不坏
之身,毁那巨松,当非难事。
  于是——
  一连串的幻象,涌现心田,访仇,缉凶,报怨,雪恨……
  他的血液,在骤然之间加速,流露在眉目之间的恨意,山相对的加浓。
  他取道直奔儿时故居——那偏僻的小村落。
  发掘秘密,是他始终念念不忘,而目前亟于要兑现的梦,这关系着他的身世,也是他自
有记忆以来,一直想解开的谜底。
  傍午时分,来在一座镇市之前,他不由自主的缓下了身形。
  这里,正是宫仇第一次介入江湖是非的地方。
  镇外的“张仙祠”,他误打误撞的从“白尸”手中获得了被视为武林不世奇珍的半部
“一元宝箓”,也同时得到“白尸”临死输功,这决定了他的全部命运,不幸的遭遇使他得
到了意外的奇缘……
  往事历历在目,他信步走入镇中。
  甫入镇口,一声断喝倏告传来:“站住!”
  宫仇应声止步,面前已站定了四个黑衣剑手,各人胸前绣着一柄小小金剑,不问可知,
这四名剑手是“金剑盟”属下。他与“金剑盟”本无恩怨可言,但念及拜兄“青衣帮”帮主
“辣手书生徐陵”的灭帮之恨,使他对“金剑盟”产生了仇视之心。
  一双带着浓厚恨意的眸子,冷冷地扫向了四名剑手。
  这种由于深仇极恨所孕育的目光,的确令人不寒而栗。
  四名剑手不期然的脸色一变。
  但当四个骄横成性的剑手,悟及对方仅是一个文绉绉的书生之时,胆气立豪。
  宫仇修习上半部“一元宝箓”,已到了神仪内蕴之境,是以表面上除了出奇地冷漠,和
一双恨意的眸子之外,别无惊人之处。
  四剑手之一狂傲地道:“朋友也是武林中人?”
  宫仇冷冰冰地道:“是又如何?”
  那剑手面上掠过一抹凶残之色,也斜着眼道:“既是道上朋友,该懂得规矩!”
  “什么规矩?”
  “解下你的佩剑!”
  “解剑?”
  “不错!”
  “为什么?”
  另一个鹰目马脸的剑手,狞声一笑道:“穷酸,你别混充内行,听清楚了,除了本盟之
外,不许任何人佩剑!”
  宫仇一怔之后,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道:“这是谁立的规矩?”
  那原先发话的道:“金剑盟,本盟之外无剑士!”
  宫仇怒极反笑道:“金剑盟竟敢如此目空四海?”
  “朋友,还是识相些好?”
  “如果不呢?”
  “你将后悔莫及!”
  宫仇纵声大笑道:“在下可不知什么叫做后悔!”
  四剑手脸色同时一沉,仍是那原先发话的道:“朋友,难道要本人动手?”
  宫仇俊面一寒,目中煞芒一现而隐,语意森森地道:“凭你们四个还不配谈动手两个
字!”
  四剑手顿时目射凶光,齐齐哼了一声,那为首的暴喝一声道:“莫非你还有两手要表现
一下?拔剑!”
  话声中,已自掣出了背上的长剑,一抖腕,挽成了一个剑花。
  宫仇连眼皮都不曾动一下,冰寒迫人地道:“本人拔剑有个规矩?”
  “穷酸,你还有规矩?哈哈哈哈,说说看?”
  “本人拔剑不见血不回鞘!”
  “哈哈哈哈,本人倒想见识一下!”
  宫仇一瞪眼,两缕电炬星芒也似的青光,暴射而出,朝四人一扫。
  四剑手被这目芒所迫,骇然各退了一个大步,他们意识致眼前的书生不简单了,“呛!
呛!”连声,四剑全出了鞘。
  宫仇杀念已生,双唇紧咬,右手缓缓按上了剑把……
  不少行人,围了过来,但看见四名金剑手之后,又纷纷避道而去,显见“金剑盟”在江
湖中,气焰已到了不可一世的程度。
  银芒一闪!
  接着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号,那发话的金剑手,被一剑斜切藕式劈成了两段,肝肠五肚,
和着刺目的鲜血,瘰沥一地,惨状令人不忍卒睹。
  宫仇长剑业已归鞘,似乎不曾动过一般。
  另三名剑手,一个个亡魂皆冒,面如土色,窒在当场。
  这种诡异狠辣的剑术,的确罕世无匹。
  宫仇目光一扫三人,冷声叱道:“滚!”
  三名剑手霍地回身举步,突然又似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所阻,又回转身来,长剑一领,猝
然出手攻向了宫仇。
  宫仇冷哼一声:“找死!”
  寒芒暴展,长剑第二次出鞘,快得令人目光无法分辨……
  三声惨啤,仿佛是由一个人的口里发出,血花飞洒,三人被轨成了六截,残躯断体,使
人怵目惊心。
  宫仇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冷笑,反手倒剑,正待归鞘……
  蓦在此刻——
  一个冷峻但却娇嫩的声音,倏告响起:“朋友,好剑法!”宫仇暗吃一惊,徐徐回身,
眼光掠处,不由一呆。
  眼前,三丈之外,俏生生的站着一个二十许的白衣丽人,髻边斜插着一朵酒杯大的红
花,清丽脱俗之中,显得有几分憔悴。
  白衣女子似乎被宫仇的绝世风标所慑,骤然之间,也呆住了。
  宫仇把剑徐徐归鞘,冷冷地注视着对方。
  白衣女子粉腮罩起了一层严霜,沉声道:“阁下如何称呼?”
  宫仇冷峻的道:“在下宫仇!”
  白衣女子陡地向后一退身,道:“宫仇,你就是宫仇?”
  “不错!”
  “两年前被武林中误会为‘黑白双尸’传人的宫仇?”
  这话使宫仇为之怦然心震,奇怪,对方何以知道自己不是“黑白双尸”的传人,而说出
误会两个字,难道她知道……
  心念之中,脱口道:“姑娘何以知道在下是被误会?”
  白衣女子似乎不愿意回答这问题,口锋一转,道:“宫仇,你胆敢与‘金剑盟’为
敌?”
  宫仇寒声道:“怎么样?”
  “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未见得!”
  “你无妨等着瞧!”
  宫仇冷哼了一声,转身便待离……
  白衣女子娇声一喝道:“站住!”
  宫仇不期然地止步回身,俊目中棱芒暴射,如两道电炬,朝对方一绕,道:“姑娘准备
怎么样?”
  白衣女子被宫优眼中如刃厉芒照得劳心一震,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道:“宫仇,你以为
可以一走了之?”
  宫仇眉锋一蹙,道:“为什么不能走?”
  “你公然佩剑而行,违抗“金剑盟”所立的规矩,剑劈四剑手……”
  宫仇一声冷哼,打断了对方的话,语意森然地道:“如此说来,你是‘金剑盟’的人
了?”
  白衣女子淡淡地道:“可以这么说!”
  宫仇俊面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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