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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断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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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成山冷笑道:“这话应该由我来说!”

  小径只能容下一人走过,此时沙成山杀进洞中。

  龙爪门的人虽有二十多个,却难以联手夹击敌人,这种情势的发展,大出狄震天意料!

  原来狄震天设下的陷阱是只叫沙成山发现顶上洞口。

  从洞口到扁奇被吊处不过三丈高,凭沙成山的修为,他可以轻易的自洞口落下来救扁奇。

  龙爪门便在悬吊扁奇的三个方面,各设下五名弓箭手,只等沙成山落入洞中,便交叉劲射,连扁奇也一起射杀!

  不料扁奇以话提醒沙成山,而沙成山更知道那是个坑人的陷饼,他才动脑筋去找洞口——真正能平安进入的出入洞口!

  此刻,沙成山岂容狄震天再张狂,一声怪叱,“银链弯月”暴斩过去,狄震天连挥九次铁爪狂拦。

  沙成山一声冷笑,刀锋陡然上撩,宛如火石猝闪,嘶的一声血光迸现,沙成山跟着暴踢右足,狄震天狂嗥着溅出一团鲜血,便往十几丈深的洞底跌落下去!

  迎面,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杀到,沙成山不再开口,挥刀便杀!

  那面,一个大汉怪叫道:“洪舵主切莫同这厮硬拚,我们出洞去围着他干!”

  不等姓洪的开口,沙成山已冷冷的道:“朋友,你们把自己引上绝路,怕没有机会再走出洞了!”

  沙成山的话甫落,姓洪的已沉声道:“别得意,老子不信你能把我们全放倒在此洞中!”

  岩边小径弯弯连向洞底,就在沙成山的抢攻中,对面下方已有人高声道:“洪舵主快退,我们乱箭射杀这狗娘养的龟儿子!”

  吼声就在五丈余远的对面,话声犹在便听得“叱”的一声,一支箭射在沙成山的身后半尺地,“叮”的弹落洞底!

  沙成山碎步疾移,右手伸缩,恍同石火爆现,巧妙的推出一波又一波,一层又一层冷焰直往敌人咻咻推送不休不止!

  洪舵主——西江分舵舵主洪烈,突然狂烈的拔身而上,他人在空中猝缩四肢,抱着粉身碎骨的气概,挥着两支铁爪便一头钻向敌人的冷焰激流之中,口中大喝道:“老子陪你上路!”

  “银链弯月”像生了眼睛,宛似能闻到那种特有的气息,锋刃切割空气,所见的只是一抹光束的幻象——幻象仍然滞留在空中,沙成山已站在洪烈的前方三步地!

  洪烈正扭着身子往下萎缩,他口中咦咦唔唔的发出临死前的模糊语音……

  沙成山根本不多看,他又一连击杀五名壮汉,人已转到弯处。洞下面传来有人落水的声音!

  沙成山宛如一头疯虎,他驭着“银链弯月”如同驭着一道扫帚星,直往敌人猛杀过去!

  突然,一个怒汉吼道:“快把姓扁的老头子给我抛掷过来!”

  沙成山寻声望去,只见是个高胖大汉正指着匆匆往洞底移动的两个汉子吼叫——两个汉子拖扶着扁奇老人。

  不料二人正要把扁老人往回拖去,其中一人突然低吼一声道:“不好,老头子死了!”

  是的,扁奇老人头已垂下,双脚已软,连舌头也有一半伸出口外!

  沙成山在洞中听得清楚,不由狂厉的暴喝道:“扁老,扁老!”他抖腕狂杀中又厉叫道:“我要杀光你们这批畜牲!”

  迎面高胖大汉正是龙爪门第六分舵舵主“翻江龙”常无忌,他闻得扁奇已死,心中大骂两个弟兄是猪——人即使真的死了,也可以暂时唬唬敌人的进攻,设法把敌我之间的距离拉开,便不难一轮怒箭射杀,岂料二人在紧急慌乱中叫出口来!

  常无忌的身子几乎把小径塞堵得难有空隙,此刻,他沉声对前面的汉子道:“李舵主,快领兄弟们上船,我同姓沙的豁上了!”

  李一匡,龙爪门大江第七分舵舵主,他突然仰面向上道:“常舵主,能下来就快些,下面地方宽敞,大伙摆开了干!”

  姓常的当然想在下面杀,无奈沙成山已如影随形的推来了一片极光冷芒!

  “咔嚓”一挫牙,常无忌身子向下一矮,左手铁爪暴伸,右手铁爪已往敌人迎面抓击下来。

  然而,迎追而来的光束突然间迸发为二十七条莹莹的冷芒。

  双爪狂挥中,常无忌迸出一声凄厉的爆叫,鲜血泉一般的喷溅,粗胖的身子已横着往洞底跌落下去!

  沙成山连着又踢落三个汉子,驭刀直往前扑去,这段时光说来长,实则只是转眼间的事!

  侧面,李一匡已高声厉吼道:“尽速往下退!快!”

  现在,沙成山追杀到了扁奇的身边,他咬牙切齿的对地上躺的扁老道:“扁老,我要杀光他们为你报仇!”

  地上躺的扁奇动也不动,那两个拖着他的汉子,早已逃到洞下面了!

  沙成山已至精神发疯,暴喝着直往前追杀过去,前面是一道岩石,下面传来水声!

  沙成山刚追至巨岩,一排怒箭劲射过来,他猛的贴身岩石上,看见洞底尚有一处沙滩,四五艘小划船正并排停在沙滩边!

  又是一排怒矢,沙成山在怒矢甫自身边射过时,虎吼一声便流星也似的冲杀过去。突闻一怒汉吼道:“取家伙,围起来狠宰!”

  沙成山甫落在沙滩上,从几处岩缝中射进的光线里,他看清了这些人——十一个怒汉,弓箭已抛在地上,每人双手各握着一支铁爪!

  沙成山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冷视着围在四周的人!

  迎面一个黑汉已沉声道:“沙成山,你果然好身手,但你今日已陷绝地,你自信能脱出我们围杀?”

  淡淡的,沙成山道:“那要动过手之后才知道,不过,有一件事情要提醒各位!”

  李一匡咬着牙道:“说!”

  沙成山愤怒的环视四周,重重的道:“沙某今日要大开杀戒,为死去的扁老爷子报仇,你们一一个也休想活命!”

  仰天一声狂笑,李一匡道:“什么东西,刚才是你突然闯进洞中,又因上面连到洞底的小径容不下二人才叫你得逞一时。眼前你是被爷们围上,还他妈的口出狂言,真的不知死之将至?”

  冷冷的,沙成山道:“朋友,难道你不问问我是怎么从‘山之巅水中央’而来到这‘水中央山之巅’的吗?”

  李一匡怒叱一声,道:“老子管你怎么来的,反正你今天必须死在这无归岛上,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沙成山道:“我当然知道,你们设下的一个个圈套,或者是任何一桩阴谋,不外是要我沙成山的人头,但就眼前情势而言,怕你们仍难如愿了!”

  李一匡大怒,道:“高山之上,大湖之央,我龙爪门四位舵主未把你摆平,李大爷就知道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凶险狡猾之徒,加以方才你不自上方入洞救人,更看出你是个可恨的狂徒!”

  冷沉的一哼,沙成山道:“我以为那是一种求生的本能,不值得你如此谩骂。姓李的,我忽然觉得你们仍有一线生机,但不知你们是否加以珍惜!”

  李一匡横身怒叱,道:“少他娘来这套唬词!老实说,今日除了血拚,彼此已毫无选择余地!龟儿子,你还磨的什么嘴皮子?”

  沙成山道:“不论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却要先说明白,希望各位不太背道离谱,否则就是大不该,就是狂妄,更是嫌命长了!”

  李一匡抖着一对铁爪咆哮道:“沙成山,你想唬谁?你休想在血战之前瓦解我们的斗志,你休想!”

  沙成山冷酷的道:“我只想知道丘兰儿母子二人被白良囚在何处,我以他母子二人的性命放各位平安离去。这是很公平的一桩交易,也是各位唯一的生路了!”

  李一匡冷兮兮的一笑,道:“沙成山,你不觉得你的言论太过幼稚?你不以为你的谈话荒谬之至?眼前的形势,应是我们逼你就范,而非你在讨债!你是有种,但,姓沙的,你马上就不会再嚣张下去了!”

  沙成山叹口气,道:“人要找死,夫复何言!李大舵主,那就在手底下见真章了!”

  于是,李一匡一挥手,狂烈的叫道:“兄弟们,大伙出手卖点力,别他娘丢人丢在自己家门口!要想活命便得拼命,给我狠宰呀!”

  这里沙滩并不大,四周站了这么多人,沙成山几乎没有闪掠腾跨余地!

  地上的尸体分散着,有的尚在流着血,更有几具尸体似乎尚在蠕动!

  暴喝之声发自十一个怒汉之口,铁爪闪耀着刺目的锐芒,六个前扑的汉子十二支铁爪,带起尖锐的啸声猛往敌人围罩过来!

  “银链弯月”吐射着摇曳的焰芒,又似极白的蛇电纵横,芒矢飞穿,流虹闪掣,极其准确快速的在沙成山拔起的身形下方爆炸开来,刃芒颤翻中撩起一阵急骤的金铁交响仿佛冰雹叩瓦,密集成串!

  光焰仍在撕裂流窜,六名壮汉已纷纷抱着自己的脖子往洞壁上撞过去!

  沙成山真的杀红了眼,但见他右足猛点左足,下坠的身子又起五尺,双肩下压,便到了姓李的身侧!

  单就这种分力、借力、弹力的功夫,就令李一匡大吃一惊!

  沙成山的来势快不可言,“银链弯月”暴旋飞射,李一匡猛然侧旋,口中大吼道:“围紧了杀!”

  四名外围壮汉便在此时力猛劲急的流窜而上,沙成山突然暴喝:“寒江月刃!”

  宛似东山头陡然升起的刺目烈阳,一片霞光中立刻一片死寂。附近,有几声“叮当”之声,几支铁爪自空中紊乱的碰撞着落下来!

  李一匡死而不甘的吐出一句:“你个龟儿子的,好凶残,好……狠……”

  沙成山冷冷的看着遍地尸体,他心中激荡,不能自己。大江之中的这座荒岛,竟会被龙爪门的人利用而设下这样险恶的埋伏!

  猛然间,沙成山举首望着小径,他口中大喝道:“该死的东西,他们竟然把扁老活活打死!”

  沙成山拔身往上跃,心中泣血的又道:“我要把扁老尸体运回他住过的‘岁寒之友’小庐。他老人家是为我沙成山而亡,我太对不住他老人家了!”

  沙成山扑到了扁奇倒卧的地方!

  他双手托起扁老,又沉痛的道:“扁老,安息吧!就让我沙成山为你送终,我们先离开这里!”

  “二阎王”沙成山抱着扁奇到了洞底,他正要把扁奇放到沙滩边的小船上,猛古丁他全身一震!

  只见——

  
  旧雨楼·至尊武侠扫校



断刃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沙成山一足踏在小划船上,他正欲将扁奇的身体平放在小划船上,突然发现扁奇老人的一目在眨动,不由得一声低呼!

  人死了怎会眨动眼睛?而且又是一目紧闭另一目在眨动着!沙成山怔了一下,不由叫道:“扁老你……”

  低声哈哈一笑,扁奇道:“老弟呀,你真的以为我老人家死了?”

  沙成山立刻放下扁奇,惊异的道:“诈死?”

  扁奇道:“不错,你猜对了!”

  沙成山吁了一口气,道:“闻得扁老已死,沙成山又伤心又愤怒,我一路下来,一个也不留!”

  扁奇道:“老弟,你说我不诈死行吗?”

  沙成山道:“扁老看出什么端倪了?”

  扁奇道:“那个姓李的一心要拿我老人家当挡箭牌了,我若真的被他制住,试问你怎么办?投降?还是不顾我老人家死活的杀上去?”

  沙成山立刻全身一震,道:“原来扁老诈死是为了不被他们挟持,高明!”

  扁奇道:“虽然没死,我老人家也几乎蜕了一层老皮,可恨!”

  沙成山道:“扁老,不是说好了,你在江边等我回来,又怎会被他们挟持到此地?”

  叹了一口气,扁奇道:“别提了,窝囊!”

  沙成山道:“且先离开这里,到了大江边再说!”

  扁奇坐在小划船上,沙成山取出伤药给扁奇身上的鞭伤敷上药。只见有个小洞刚够小船通过,沙成山便把船划出洞外!

  洞外日正当中,江面上帆船点点,谁也不会知道这座江中的无归岛内曾发生过残烈的搏杀!

  小船一出洞,立刻被激流推出半里远,沙成山稳住小划船。

  扁奇叹口气,道:“昨夜等你到三更,不料一觉醒来竟然身处另一艘船上,龙爪门的总护法狄震天逼我到了这孤岛之上。他真奸,一开始便说穿我与你是同路人,如果你被他们撂倒在高山中,白良也许会放我一条生路,否则,他们就以我为饵,诱你赶来这无归岛。老弟呀,他们设下的埋伏真绝,再高招的敌人也将被他们射杀。当你出现的时候,我老人家真替你捏一把冷汗!”

  一笑,沙成山道:“凭他们那点道行,也想摆平沙成山,那是他们在做梦!明明是个陷讲,我岂肯轻易上当?虽然扁老被他们抽打着,但我却仍然咬牙寻找安全进口。对于这一点,扁老不会骂我不顾你老的死活吧?”

  猛一瞪眼,扁奇道:“你当时要是不顾一切的自上面扑下来救人,我老人家才要痛骂你一顿了!”

  二人相对一笑,沙成山认准方向,便把小划子往北岸划过去!

  半晌,沙成山道:“如此说来,那艘小帆船上也是龙爪门的人了!”

  扁奇道:“至少也是龙爪门的江面上眼线!”

  咬咬牙,沙成山道:“我的乌推马,扁老的小毛驴尚在那艘小船上,可恨……”

  扁奇道:“老弟,你如今作何打算?”

  沙成山冷酷的道:“龙爪门共有七位舵主,如今只逃脱一个姓赵的,连他们的总护法也死在无归岛,可以说龙爪门的实力已折损大半!”

  扁奇惊异的道:“莫非你打算硬闯丰都城中的龙爪门总舵?”

  沙成山咬着牙,道:“乘白良老儿不防备,醉心于他的计谋时,杀他个措手不及!”

  重重的点点头,扁奇道:“眼前也只有如此了!”

  沙成山指着江上帆船,道:“这是龙爪门的势力范围,不少帆船替他们做眼线,岸上的客栈也都同他们有勾结,我担心扁老……”

  哈哈一笑,扁奇道:“放心,我老人家略加修饰,保准他们看不出我老人家的庐山真面目!”

  沙成山道:“好,扁老仍然在我们去过的江边候我,这次救不出丘兰儿母子,我就要白良好看!”

  小划船刚拢上岸,沙成山便与扁奇匆匆分手!

  沙成山不再犹豫了,他根本就应该直接找上龙爪门总堂口去的。如今折腾了一天一夜,虽然逃过两个地方的埋伏,但在精神上却受到一定程度的折磨!

  丘兰儿母子二人究竟被白良囚于何地?那个刚生下不久的孩子,他有什么过错要承受这些折磨与苦难?

  沙成山几乎把牙咬碎,他走地有声,挺胸抬头,仿佛一位勇敢赴杀场的勇士,一个视死如归的豪杰般走入丰都城。不用问别人,他只要跟着几个在他前面匆匆走的白衣大汉就不会错!

  沙成山刚跟着前面几人绕过东面一条街,只见一座高门楼下面已站满不少人,有个广场上三十多名身穿白衫的壮汉分两边站着,一个个两眼中闪着毒蛇似的狠酷光焰,直视着大步而来的沙成山。

  前面已有人高声道:“门主,姓沙的龟儿子真的来了,你看!”

  门楼下面,“铁爪”白良沉声道:“大家注意了,姓沙的心狠手辣,好刁狡猾,七位舵主加上狄护法,只逃回来赵舵主一人,兄弟们更是死伤累累。今日他还敢找上门来,眼下正是歼除他的好时机,万万把握良机,不能再容他活着离开丰都城!”

  冷酷的走入广场,沙成山冷冷的道:“白良老儿,沙成山没有被你坑死在高山之上,大江之中,是生是死,也该有个了断,且看是谁在劫难逃!”

  形色狞厉的抖着灰髯,白良低吼道:“是谁难逃此劫?我敢断言是你!”

  沙成山面对着白良恹恹的站着,他深沉的道:“白良老儿,我要提醒你一件事,你最好能一举把我撂倒,因为我已决心血洗你的堂口,因为你才是江湖上老谋深算而又奸诈的魔鬼!”

  白良冷嘿一声,道:“是吗?沙成山,你先对白大爷不仁,怎能怪我不义?白羊河你凭什么管闲事?既然你能出手杀死我儿白快活,我就会千方百计的要你命,咱们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沙成山,我想你很急于要见丘兰儿母子二人吧?”

  白良提起丘兰儿母子,立刻令沙成山血脉贲张,他愤怒的道:“你是怎么把她母子二人弄来川南的?”

  白良得意的道:“你很想知道,是吗?”

  沙成山环视四周,将近百名龙爪门人物,皆握着一双铁爪虎视眈眈!

  恹恹的,沙成山道:“你能告诉我吗?”

  白良道:“年前还以为你带着丘兰儿远走高飞了,几个月派出的人毫无你的消息传来,不料你突然在方家集出现,而且带着个大肚皮的丘兰儿要汤老六老婆接生。沙成山,汤老六当年也是我门下兄弟,鬼使神差的把你送到他那里,这以后的事可需要我再细说?”

  沙成山想起汤老六老婆替丘兰儿接生之事,更想起那天曾杀死一个汉子,不由得咬咬牙,道:“白良老儿,你掳了丘兰儿母子为何不向我示意?上刀山下油锅只要你能摆出道,沙成山就会找上来,你为何暗中掳人嫁祸别人?真是太小人了!”

  白良愤怒的道:“什么叫小人?谁又是君子?白大爷的目的只是要把你摆平,只可惜那些门派中的人物都是一箩筐笨蛋,折腾两个月,仍然叫你活着!”

  沙成山冷沉的道:“我活着,怕你离死就不远了!”

  他一顿,又道:“白良老儿,如今我们已经面对面了,沙成山再也不相信你的阴谋诈计,你究竟把丘兰儿囚在什么地方?”

  仰天一声冷笑,白良道:“我会在此时告诉你吗?你也太过天真了!”

  白良身边一个怒汉怪叫道:“门主,我们不用再延宕时间,让兄弟们联手起来,把这千刀杀万刀剐的冷血凶手击杀成肉泥血浆,以报少门主与六位舵生之大仇!”

  不等白良开口,沙成山以淡漠的语气道:“我人站在这里,你们要索命是吗?我不会退缩的,来吧!”

  咆哮一声,白良厉叱道:“好个死到临头犹自嘴硬的龟儿子,我就看你还能狂到几时!弟兄们,朝上圈,下重手剥了他的皮!”

  广场上一声暴响,数十人齐声呐喊,立刻纷纷朝沙成山扑击过来!

  翻身退守在门楼台阶上,白良厉声吼道:“不可盲进,分散开来,彼此呼应,两边抄截,前后夹杀,不可挤迫一起!”

  攻击者仗着人多,固然个个忿火烧头,求功心切,但攻击的空间有限,最多也不过十人!

  而抵抗者是满腔激昂,热血沸腾,虽然只有一人,但出手毫不顾忌什么!

  情况是紧张的,双方的动作随着这紧张的气氛迅速的展开来。人多吼声也多,白良的言语出口,却已挽不回什么了!

  沙成山决不能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动作!就在四周那么多人物扑击过来时,他猛然一声怪吼:“寒江月刃!”

  那是一声宛似撕破喉咙的吼叫!

  也是一声极原始的怒吼!

  是的,沙成山若怀妇人之仁,他便会被这群人吞噬掉,那何止是剥下他的人皮就完事?

  沙成山狂吼出口,人已拔空三丈有奇。就在他的身子下方,业已闪耀着星芒点点,宛如他就浮在银河之上,驭着无数颗闪亮的星星!

  “叮叮当当”的金铁撞击之声就在他的身体下方爆开来,鲜血漂溅得酷似地上放出的冲天火炮,而沙成山的身形却又怪异的平空卷闪到五丈远处!

  人潮随着他的身形而浪涌般的移动着!

  沙成山宛如一只闯入羊群的猛虎,每次他在空中撤出“银链弯月”,便立刻溅起无数鲜血抛洒。

  他那平着滚动在空中的身法,十分怪异的跃东窜西,他之落在地上,只是借着点地借力再起!

  一轮狂杀,广场上已躺下三十多人,龙爪门特有的兵刃——铁爪,业已散落一地!

  高门楼下面,白良气的哇哇怪叫,道:“给我闪开,你们这种杀法只有挨刀子的份了!”

  众人闻言,立刻纷纷后退。沙成山拧身落在地上,伸手抹去漂溅在面孔上的鲜血,冷冷的直视着台阶上的白良,道:“白良老儿,你才是个真正的残暴不仁者!”

  白良怒道:“你放屁,杀了我那么多门人,反咬一口说我残暴不仁!”

  沙成山指着地上尸体与十几个哀号不已的汉子,道:“白良老儿,你明知他们非我之敌,却怂恿他们出手,而你,却大刺刺的站在上面不即下来!”

  白良沉声道:“搏杀有搏杀的程序,你得先把我的门下人摆平,否则,你就永远也不用找上我了!”

  淡然一晒,沙成山道:“那么鏖战正殷,白大门主为何突然中止?”

  白良怒发冲冠的道:“沙成山,我要你放下兵刃,快快投降!”

  沙成山道:“你在痴人说梦话!”

  白良道:“当然,我有制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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