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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剑仙列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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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和公公睡觉,赵老六家的老鼠咬死猫,毛老大家的孩子腿肚长在前面,朱老八家的臭虫
和鸭子一祥大,还有……”
  玄真急急摆手道:“别说下去了,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罗小鹤两眼一霎,道:“这才叫做新闻,大观主不听这些,要听什么呢?”
  玄真干咳两声道:“当然是听我想听的。”
  罗小鹤耸了耸肩道:“小的也不是大观主肚子里的蛔虫,怎知大观主想听什么,如果说
的不好听,那就唱一段给您听吧。
  卧龙酒馆经常有卖唱的,小的也学会了好几段,像秃子尿炕、二八佳人想情郎,猪八戒
看大姑娘洗澡,还有一段最好听的,小的不方便唱。”
  玄真沉下脸色道:“你只管唱,有什么不方便的?”
  罗小鹤咧嘴一笑道:“这一段叫道士娶新娘,不过三位观主别介意,这个道士一定不是
你们,小的当年在玄妙观很久,好像还没看到你们有老婆。”
  玄真蓦地脸色一变,喝道:“罗小鹤,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三位观主面前装疯卖傻,告
诉你,今晚若不说实话,就别想活着离开玄妙观!”
  罗小鹤呆了一呆道:“大观主,您干吗发这么大的脾气?小的好心好意说新闻给您听,
又准备唱曲子给您听,反而嫌了个好心不得好报,早知如此,小的何必自讨没趣!”
  玄真面色铁青,冷冷笑道:“本观主现在就向你问话,前几天你可曾在酒楼上遇见朱
云?”
  罗小鹤两眼眨了几眨道:“谁叫朱云,是不是一个敲竹板卖唱的?”
  玄真一拍大腿道:“这人你认识!”
  罗小鹤道:“那个敲竹板卖唱的,经常跑卧龙酒馆,小的当然认识,他唱的很不错,客
人都很欢迎。”
  玄真简直气炸了肺,不由一阵呛咳,半响说不出话来。
  玄月只好嘿嘿笑着接下去道:“清海,当年由厨房升到龙门院,全是本观主提拔你的,
你对本观主该说实话了!”
  罗小鹤双手一摊道:“小的刚才对大观主,本来是句句实言,并没说半句假话。”
  玄月道:“你若说的是实话,大观主何至发那大脾气!”
  罗小鹤道:“小的也不明白大观主到底为的什么发脾气,四年不见,他老人家好像完全
变了,变的有点不大正常。依小的看,应该赶快找大夫看看,免得太厉害了不好治。”
  玄月强自耐着性子道:“别胡说,大观主什么病都没有。”
  罗小鹤笑道:“那么小的该谢天谢地了,三观主,你要问什么?”
  玄月道:“还是那位叫朱云的。”
  罗小鹤一皱眉头道:“他只在酒楼卖唱,要把他找到玄妙观来,这么晚子,恐怕不容易
吧!”
  只听玄法抢着说道:“大师兄,三师弟,这小子好像有毛病。”
  罗小鹤愣了一愣道:“小的有什么毛病?卧龙酒馆那么多客人都没说我有毛病,怎么一
进玄妙观就有毛病了?是不是玄妙观的大门不正,才会发生这种怪现象?”
  这时玄真已缓过气来,大喝道:“清云,清风,把他拿下!”
  门外那两个年轻道人,齐齐奔进大厅。
  罗小鹤急急摆手道:“别忙,别忙,小的没犯天理国法,你们凭什么拿人?”
  那两个年轻道士,原和罗小鹤感情很好,那是因为四年前罗小鹤在厨房烧火时,经常偷
些好吃的给他们吃。
  所以两人只是一人抓住罗小鹤一只手,做做样子而已。
  玄真走近前去,扬手一掌,直向罗小鹤面颊掴去。
  这一掌分量奇重,掴得罗小鹤顿时口角鲜血直流。
  玄真两眼瞪得有如牛蛋,两太阳穴不住抽搐,他的脸色和眼中的凶光代替了他的愤怒,
沉着嗓门道:“那天朱云到底和你讲了些什么?是否提到李金贵?李金贵目前在什么地方?”
  罗小鹤龇牙裂嘴的道:“小的确实不明白大观主说的朱云是谁?”
  玄月担心气坏了玄真,忙道:“清海,就是四年前本观邀集七派秘会时,北崆峒的那个
朱老头子,白眉白发,长的瘦瘦小小,你还给他倒过茶来。”
  罗小鹤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他,你们何不早说?小的当时只知道他是朱老爷子,根本
不清楚他叫朱云。”
  玄月道:“就是他,他最近到过卧龙酒馆,都跟你谈过什么?”
  罗小鹤道:“不过是久别重逢,打打招呼,小的只是个酒馆跑堂的,那够资格和他谈什
么。”
  玄月道:“有人听说你跟他谈过李金贵,不会冤枉你吧?”
  罗小鹤道:“听说阿贵在四年前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有什么好谈的。”
  玄真气急败坏的道:“三师弟,不必跟他罗嗦,给我打!”
  玄月也有些气昏了头,一咬牙,挥掌向罗小鹤掴去。
  谁知罗小鹤双臂一甩,不但挣脱被抓住的两只手,还将清风清云那个年轻道士各甩出五
六尺远,接着身子一仰,闪电般蹬了一腿。
  玄月万没料到罗小鹤有这等身手,不但掴出的一掌落空,反面小腹中了一脚。他在毫无
防备之下,当场踉跄向后摔去。
  幸好玄真站在他的身后,及时一把将他抓住。否则势必跌倒在地。
  罗小鹤藉一蹬之力,趁势倒纵而出。
  他原想纵出大厅之后,即刻经由厨房后围墙逃离玄妙观,但偏偏玄法已堵在大门口,横
里捣出一拳。
  罗小鹤跟见冲不出大门,单腿一点,使出一个“巧燕翻云”身法,竟然跃上了梁柱。
  在这刹那,玄真、玄法、玄月都几乎呆在当场,他们万想不到,四年不见,罗小鹤居然
具有这样一身高超的功力。
  窗外的李金贵,照样也大为震惊,不过他是惊中带喜,罗小鹤的身手越高,他也越感高
兴,只是眼下他一人对付三名观主,却又不能不为他捏一把汗,而自己又不便公然现身相助。
  玄月站稳脚跟之后,犹自愕骇不已的叫道:“大师兄,二师兄,千万不能放走这小子,
他究竟跟谁学来这身武功?”
  这时玄法已挡在门口。
  玄真仰头喝道:“罗小鹤,你下来!”
  罗小鹤招招手道:“牛鼻子,你上来!”
  玄真那里忍得下这口气,肩头一晃,果然也跃上梁去。
  两人经过一阵令人目不暇接的激烈快速徒手拚搏后,双双跃下地来,但招术却并未稍停,
由梁上打到地下,始终缠作一团。
  玄月眼见玄真无法取胜,也立即加入战团。
  三人像走马灯般厮杀,足足半盏茶的工夫过去,罗小鹤在以一敌二的情况下,终于渐感
不支。
  突听玄真一声大喝,一脚踢中侧腰,罗小鹤当场摔跌到壁角里。
  玄月腾身跟去,一脚踏上了罗小鹤前胸。
  玄真喝道:“先把这小了押回去!”
  玄月随即点了罗小鹤穴道,吩咐清云清风道:“架回去后,再捆绑来,吊在梁上,听候
大观主明天审问!”
  清风清云迅快的架起罗小鹤,出了大厅。
  玄法犹不放心,也随后跟了去。
  玄真似乎仍在惊疑不定,两眼疾转的道:“三师弟,这小子当年属你管辖,难道你会不
知他有一身过人的武功?”
  玄月一拍巴掌道:“他当年根本不会武功,兄弟刚才看了他的身手,还不是和大师兄一
样吃惊。”
  玄真默了一默道:“走!咱们也过去看看!”
  这时大厅里已没了人,李金贵低声道:“二小姐,我们先跟过去!”
  白银凤道:“跟过去做什么?”
  李金贵道:“自然是救出罗小鹤。”
  白银凤摇摇头道:“阿贵,你的头脑实在还不够冷静,纵然你我可以制住那三个观主,
但玄妙观人多势众,目前又住着不少各路高手,若惊动了南北两大魔头,不但救不出罗小鹤,
连我们也很难脱出重围。”
  “依二小姐之见呢?”
  “只好暂时回去,明天再想办法,反正短时内他们不至于害死罗小鹤的。”
  李金贵一时之间,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点点头道:“那我们就走吧!”
  出了围墙,两人绕到玄妙观前面大路,此刻已近二更,月明星稀,路上空无一人,踏着
月色,别有一番感触。
  李金贵想起由家里出来时原是三人,现在只剩下了两人。去了朱云,在他来说,似乎像
失去精神上的主宰,使自己无所适从,而偏偏好友罗小鹤又落入玄真等人之手,心情那能不
越来越沉重。
  白银凤见李金贵一直不开口,走夜路难免有些寂寞,搭讪着问道:“阿贵,你那位朋友
从前当真不会武功么?”
  李金贵对罗小鹤的忽然具有一身武功,又何尝不感到诧异,不由茫然答道:“他以前和
我一样,的确不会武功,我刚才也是大感不解,等将来救出他后,倒要仔细问问。”
  白银凤蹙起蛾眉道:“他好像还疯疯癫癫的,最初说的那些话,简直笑死人,是否精神
有点不大正常?”
  李金贵摇摇头道:“是啊,我也有些奇怪,他以前虽然调皮些,但为人还是规规矩矩的,
怎么忽然变得装疯卖傻,玩世不恭起来了。
  我想可能是在酒馆当跑堂世面见得多了,性情也跟着变了,不过上次我遇见他时,好像
不是这样子。”
  白银凤道:“如果将来能把他救出来,我也想见见他,这人蛮有意思的。”
  两人一路谈着,不知不觉便回到南阳庄。
  这般时候,李铁牛夫妇自然早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李铁牛就来到李金贵房间。
  李金贵赶紧披衣起身。
  李铁牛问道:“阿贵,昨天怎么回来那么晚,我跟你嫂子等不及,只好先睡了。”
  李金贵一时之间无法说明白,只好漫应道:“小弟要办的事,不比铁牛哥,时间很难掌
握,以后铁牛哥和大嫂不必为小弟在这方面操心。”
  李铁牛望了望床上,问道:“朱大叔呢?是否到后园散步去了?”
  李金贵叹口气道:“小弟和二小姐昨晚正是为了朱大哥的事才回来晚了。”
  他随即把朱云失踪以及追到玄妙观的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李铁牛呆了半晌,才黯然摇摇头道:“想不到朱大叔那样精明干练的人,也会上了坏人
的当。兄弟,干你们这一行的,实在让人提心吊胆!”
  李金贵道:“小弟也知道,还是安安分分的在家下田种地好,虽然生活苦些,却过得心
安。等把我爹我娘找回后,小弟也决定恢复以前那种日子了。”
  李铁牛低头沉默了一阵道:“阿贵,我要提前吃饭下田,你等二小姐起来再一起吃吧。”
  李金贵道:“小弟也陪铁牛哥一起先吃。”
  李铁牛道;“你不等二小姐了?”
  李金贵道:“二小姐昨晚快三更才回来,让她多睡会儿吧。”
  饭后,李铁牛径自下田去了。
  李金贵找来纸笔,匆匆留了几行字,由门缝塞进白银凤房间,即刻一个人再赶往玄妙观。
  他留给白银凤的字,只是说要出去办点事,天晚前便可回来,要她在家里千万别外出。
  李金贵再到玄妙观,不外两件大事,一件是查明朱云下落,一件是救出罗小鹤。
  他之所以不希望白银凤同去,是因为这次是白天,白银凤的身份绝不能暴露,而他自己,
仍是戴了面具。
  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先去会会无极老魔头褚朴,在他的想法,即便褚朴识破他是
李金贵,也不会把他怎样,说不定反而对他更加另眼相看,有了褚朴帮忙,又不愁查不出朱
云的下落。
  至于朱云究竟落入何人之手,既非玄妙观的三名观主,最大的可能,就是金蛤蟆蓝天豪
了。
  但李金贵却不能直接去会蓝天豪,因为蓝天豪对他最不友善,一旦被对方识破身份,后
果实在不堪设想。
  来到玄妙观,随着进香的善男信女,李金贵很轻易的就混了进去。
  他绕过大殿,直接向西北角的无尘院走去。
  无尘院是玄妙观最精致的一座道院,专做招待身份尊贵的宾客之用,李金贵上次就查知
太白门的人马住在这里。
  这是一座单独院落,但里面又分两个跨院,一处住着太白门,一处住着火云洞的人众。
  两所跨院的门是分别开的,李金贵担心误入火云洞那所跨院,不得不在外面稍事观察。
  说也凑巧,就在这时,烈火尊者秦炎摇摇摆摆的走了出来。
  他一见李金贵,立时愣了一愣,上前喝道:“你这小子来做什么?”
  他这几天,最看不顾眼的,便是朱云,连带也对他的弟子大起反感,尤其上次登铁笔峰
弄得他狼狈不堪,连朱云的徒弟都不如,想起来真是窝囊透顶。
  李金贵不得不装作十分谦恭有礼,抱拳一礼道:“秦师傅好,无极老仙翁可是住在这里
么?”
  秦炎牛眼一眨道:“你问褚老爷子做什么?”
  李金贵道:“小的有事要拜见他老人家。”
  秦炎依然愣愣的:“你凭什么拜见他老人家,褚老爷子都有工夫见你,快给洒家滚蛋!”
  李金贵装做低声下气的道;“秦师傅行个方便吧,你们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连这点小
忙都不肯帮。”
  秦炎喝道:“少跟洒家穷罗嗦,快滚,再不滚小心洒家打断你的狗腿!”
  忽听跨院门内响起个娇滴滴、脆生生的声音道:“黑驴,跟谁在说话?”
  秦炎马上声音软了下来道:“姑奶奶,这小子不知死活,居然要见令师褚老爷子。”
  人影一闪,门内出现了刘翠娥,她边走边问:“是哪一个?”
  她话未说完,已看出是朱云的弟子,忙道:“他要见我师傅,必有见我师傅的理由,你
干吗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他?”
  秦炎的气焰,果然熄了下来。
  刘罩娥轻移莲步,姗姗来到李金贵跟前,笑眯眯的道:“小兄弟,你要找家师什么事?
别怕那黑驴,只管讲!”
  这情形看在秦炎眼里,真是一万个不是滋味,他伺候了她几个月,刘翠娥从来没给他这
种脸色看。
  李金贵道:“等见了褚老仙翁再说吧。”
  刘翠娥抬起她那白如玉软绵绵的纤纤玉手,轻拍了李金贵一下肩膀道:“也好,在这里
等着,我给你进去通报。”
  李金贵也表现得十分谦恭有礼,哈了哈腰道:“多谢刘姑娘了!”
  刘翠娥白了秦炎一跟道:“黑驴,你可不能再欺侮他!”
  秦炎脸色铁青,并没回答什么。
  刘翠娥刚走出几步,却又回过头来,柔声说道:“小兄弟,我只知你是朱老怪的徒弟,
还不清楚你姓什么?叫什么?”
  李金贵想起朱云曾在别人面前叫他玉富,那当然是和金贵对称的意思,便顺口答道:
“小的叫张玉富!”
  刘翠娥进去后,秦炎终于忍不住冷哼着骂道:“好小子,想不到一见面就有人给你撑腰,
待会儿小心洒家会给你点苦头尝尝!”
  李金贵道:“小的并没惹着秦师傅,你为什么老是跟小的过不去?”
  秦炎沉声道:“洒家就是看你不顺眼!”
  李金贵一皱眉头道:“秦师傅究竟看谁顺眼呢?是不是刘翠娥?”
  秦炎没料到李金贵说出话来还是带刺的,牛眼猛地一翻道:“你小子要找死!”
  李金贵道:“小的还很年轻,正想多看看这花花世界,为什么要找死呢?”
  秦炎走上前两步,不觉捏起了拳头,嘿嘿冷笑道:“奶奶的,你敢在洒家面前耍嘴皮
子!”
  李金贵愣愣的道:“小的说的是实话,有什么耍嘴皮子,你对刘姑娘,好像从来没有这
么凶过。”
  秦炎吼道:“她是长头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李金贵笑道:“原来秦师傅喜欢毛长的,小的家里养了一只黄鼠狼,毛也很长,下次就
带来送给你好了。”
  “你敢消遣洒家!”秦炎猛地一拳,直向李金贵当头擂下。
  李金贵偏头闪过。
  秦炎且追且打,但他连自己也感到奇怪,面前这小子只是一味乱躲,根本没使出什么身
法,竟迫得他拳拳落空。
  正在追打间,只听刘翠娥厉叱道:“黑驴,你又在欺侮他!”
  秦炎赶忙退回原处,显出一副毕恭毕敬不敢稍有妄动模样。
  刘翠娥走到李金贵跟前,矫若春花的脸上,绽露出怜惜之情,亲切的问道:“被他打在
什么地方?让我替你揉揉!”
  李金贵道:“打在脚上。”
  这地方要蹲下身来才能揉着,刘翠娥有些为难的道:“怎能打在脚上呢?是他趴在地上
打的么?”
  秦炎忍不住吼道:“姑奶奶别听他瞎说,洒家一下也没打上他!”
  李金贵道:“是小的被他打急了,拿脚踢他,所以才被他打伤脚。”
  刘翠娥转头喝道:“黑驴,过来给他把脚揉揉!”
  秦炎嗫嚅着道:“洒家怎能给这小子捏臭脚,换了姑奶奶的脚还差不多。”
  刘翠娥两眼冷芒一闪道:“你过不过来?”
  秦炎哪里还敢吭声,只好走过来蹲在地上,双手揉了下去。
  岂知他是别有用心,竟使出了“金刚指”手法,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李金贵的脚捏烂。
  李金贵早就料到他有此一着,暗把全身内力运到脚下,使那双脚有如铜浇铁铸的一般。
  其实秦炎所练的金刚指,只学了一点皮毛而已,根本不成气候,拚出力量之后,只感指
痛筋麻,不由暗道:“这小子怎么长了这样一双硬脚,好像不是肉的。”
  他不敢再用力捏,只得松下劲来,摸了几下道:“好啦!”
  李金贵道:“还有另外一只!”
  秦炎吼道:“另一只你自己揉吧,洒家不是捏脚出身的!”
  李金贵不再过分难为他,把双脚轻轻跺了跺道:“多谢秦师傅啦,等下次小的脚上不舒
服再找你。”
  刘翠娥道:“玉富,随我进去,家师正在大厅,他已答应接见你了!”
  李金贵随在刘翠娥身后,进了跨院,来到大厅,只见无极老魔褚朴和长春夫人齐漱玉居
中而坐,两人中间隔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摆着两蛊茶,另摆着—盘围棋,显然一对男女魔头
正在下棋。
  长春夫人刘漱玉身后,站着两名绣衣罗裙的美丽少女,而褚朴身后却无人伺候。
  李金贵急趋几步,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道:“小的拜见褚老仙翁和夫人!”
  褚朴捋着胡子有些不自然的干咳了一声道:“以后记住,要先拜见夫人再拜见老夫!”
  李金贵早知褚朴惧内成癖,忙又望着长春夫人打了一躬道:“小的恭请夫人万福金安!”
  齐漱玉绽颇一笑道:“用不着多礼,有什么事,就向他禀报吧!”
  褚朴整了整腔色问道:“张玉富,你有什么事来见老夫?”
  李金贵道:“小的是来找我师傅。”
  褚朴不由愣了下道:“你怎么会到老夫这里来找你师傅?”
  李金贵早已编好了一套说词,也故作一惊道:“我师傅不是昨天晚上已经来了么?”
  褚朴越感茫然,道:“可是老夫并没看到令师,他是到玄妙观来了?”
  李金贵点点头道:“他老人家正是来求见老仙翁的。”
  褚朴两眼直眨的道:“老夫和令师甚少来往,他来找老夫做什么?”
  李金贵向四下环顾了一眼,低声道:“家师是有机密大事来禀报老仙翁的。”
  褚朴哦了一声,侧脸望向齐漱玉道:“夫人,可否要她们两个暂时退下?”
  齐漱玉道:“春桃,秋菊,你们先出去!”
  那两名绣衣罗裙的美丽少女,齐齐裣衽一礼,像风摆杨柳般走出大厅。
  褚朴再望向李金贵道:“张玉富,什么机密大事,你可知道?”
  李金贵近前一步道:“就是铁笔峰上的那座宝矿,家师探查出一个秘密,这秘密能影响
整个开采计划,实在重要得很!”
  这几句话使得褚朴和齐漱玉都大大留上了意,连站在一旁的刘翠娥也面带好奇之色。
  褚朴神色紧迫的追问道:“你可知道这秘密到底是什么?”
  李金贵摇头道:“可能事情太重要了,家师连小的都不肯告诉,他说一定要先禀报老仙
翁。”
  褚朴迫不及待的问道:“令师为什么要先告知老夫呢?”
  李金贵道:“家师为这件事,考虑了很久,最后才决定禀报老仙翁的。”
  褚朴道:“为什么不告知三位观主,他们才是这次行动的主人。”
  李金贵道:“三位观主虽是主人,但既然有老仙翁和夫人在,他们算什么呢?老仙翁德
高望重,誉满武林,表面是客卿身份,实际是这次行动的盟主,家师怎会想不到这一层。”
  褚朴被说得内心大为舒畅,笑呵呵的道:“那么火云洞的蓝总峒主在苗疆也是一代霸主
身份,令师为什么不肯告诉他?”
  李金贵又摇摇头道:“蓝总峒主虽是苗疆一霸,但来到中原,就数不着他了,怎能和老
仙翁相提并论。”
  褚朴真个乐不可支,瞥了瞥齐漱玉,涎脸笑道:“夫人,你现在该看得起我了?”
  齐漱玉撇撇嘴道:“你只能在别人面前神气,在我跟前,别想神气起来!”
  褚朴几乎两眼眯成一条缝,嘻嘻笑道:“那还用说,等我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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