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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浪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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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长河脸色突然一变,变得阴森森煞气怒涌,将饱袂报在腰带上,六合帽摘下纳入怀
中,剑挪至趁手处,整个人呈现高度的警戒神色。
  “刘老弟,你怎么啦?”吴市吹箫客冷然问,相距将近三丈,比人还要高的高粱乱了视
线,但这位武功了得的江湖名宿,居然看到了刘长河的神色变化。
  “有人接近,南面。”刘长河放低声音,用手向南面一指,随即向下一蹲,小心地、缓
慢地向南面移动,手已按上了剑柄。
  吴市吹箫客意似不信,但仍然凝神运耳力倾听,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不安。
  “果然有人。”吴市吹箫客也低声说。身形下挫以减少暴露,而与在神色上,表现得沉
着老练从容不迫的刘长河,在镇静工夫上,似乎差了一截,谁说年轻人沉不住气?这位老江
湖就没有刘长河稳定。
  叶梢籁籁而动,正北方出现一位绿衣绿裙,清丽灵秀的十七八岁大姑娘。
  刘长河吃了一惊,怔住了。
  “你怎么可能在北面出现?”刘长河惊疑地问:“分明是从南面接近的。”
  “你们怎么啦?”绿衣姑娘也狐疑地问:“鬼鬼祟祟地躲在地里,存心吓唬人吗?”
  “原来是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吴市吹箫客脸上戒备的神色一扫而空。
  “你以为来的是什么人?”刘长河语中带刺:“这位姑娘不是那些响马密谍的十二人中
的一个,就是比青天白日还要明白事。小姑娘,你是怎样找来的?”
  “三二十步外,是西行的大道。”绿衣姑娘往北一指:“我听到这一带有不寻常的声
息,所以进来察看。哦!你们好像有人受了伤。”
  小姑娘的确是个行家,目光落在正在行功的舒云身上,眼中有疑云。舒云呼吸不正常,
全身在冒大汗。
  “小姑娘是行家呢。”刘长河颇表惊讶:“是的,咱们有人受了伤。”
  “哦!也许让我看看,看能不能帮助他?”小姑娘说着,便往舒云走去。
  吴市吹箫客看清了舒云的表情,这位老江湖才是真正行家,知道舒云似乎聚气有困难,
聚不了气哪能行功?早着呢。
  “你不能惊动他。”吴市吹箫客打狗棍一摆,劈面拦住了:“小姑娘,不要管闲事,这
位小兄弟自己办得了事,目前不需任何人帮助。”
  “除非小姑娘能知道他在做什么。”刘长河却不以为然:“比方说,有药物。”
  “你们不能帮助他?”小姑娘指指舒云向两人问。
  “不能。”刘长河坦率地说:“每个人所练的内功各有不同,有些相生有些相克,不能
胡乱相助。天下间内功流派甚多,各有所精,也各有缺憾。这位老弟的内功。动法很古怪,
坐式与众不同,想帮助池也无从着手。姑娘……”
  “唔!是有点不同。”小姑娘柳眉深领。
  “还好,他自己可以处理。”刘长河说:“所以姑娘还是不插手为妙。能请教姑娘贵姓
芳名吗?
  “唔!他真的可以自己处理。”小姑娘自言自语:“先天真气已纳聚丹田,等气机一
发,真气直上重楼,便不妨事了。”
  “这位姑娘真了不起。”吴市吹箫客急急地说:“这里没有你的事;你请吧。”
  “也好,他真的不需要帮助。”小姑娘点点头,清澈灵秀的明眸中,有欣慰的表情:
“两位好好照顾他,这时不能再让人打扰他了,不然会走火入魔的。”
  小姑娘说完,向两人善意地嫣然微笑,轻盈飘逸地由原路走了远出三丈外,人影似乎突
然消失。
  两位高手居然没听到足音,也没听到高粱擦动的声音。

  
   旧雨楼 扫描,jy校对  旧雨楼·云中岳《女浪子》——第 七 章 绿衣媚女 
云中岳《女浪子》 第 七 章 绿衣媚女   “这位小姑娘像狐仙。”刘长河不胜惊讶:“来得诡奇,去得神秘,幸好没鲁莽得把她
当作响马密谍,不然咱们麻烦大了。”
  “那可是你的看法。”吴市吹萧客不再回到原来戒备的位置,就站在舒云身前约八尺左
右,有意提防刘长河接近,打狗棍随时准备攻出。
  “咦!吴前辈,你像在提防在下呢。”刘长河终于看出气氛不对了。
  “宋老弟不信任你。”吴市吹萧客沉声说。
  “他如果真的不信任我,就不会冒险在这时行功自疗。”刘长河不介意地笑笑:“因为
他心中明白,你根本就保护不了他。”
  吴前辈,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还不是在下的敌手,你在江湖的声望虽然很高,但真才实
学还难登大雅之堂。”
  “真的?”吴市吹萧客冒火地问。
  “不骗你。”刘长河笑道:“在下对江湖名流武林高手,所知不敢说渊博,至少足以派
用场用得上。像我这种人,必须知道得越多越好。”
  “哦!你老弟又是干什么的?”
  “天上报应神,人间复仇客。”刘长河一字一吐,脸上一片肃杀。
  吴市吹萧客吃了一惊,脸色一变。
  “你……你就是江湖上最……最神秘,最精明,最可怕的杀手复仇客?”吴市吹萧客嗓
音都有点变了。
  “吴前辈,你是有名的侠丐,所以我尊敬你。”刘长河用充满豪气的口吻说:“平生不
做大好大恶亏心事的人,用不着怕复仇客。你是第一个看到复仇客本来面目的人。但是在进
行工作时的复仇客,可就不是这副德行了。”
  “不会是魔鬼面孔吧?”吴市吹萧客半真半假说。
  “也许。”复仇客也半真半假:“这位宋兄弟,是咱们凑巧同患难的人,前辈没有提防
在下的必要。咯!前辈可曾听到可疑的声息……小心!”
  异声四起,四个青影从四方三丈外飞跃而起,刀剑挟着隐隐风雷,口中发出震人心魄的
啸吼。以雄浑的慑人声势猛扑而下。胆气不够的人,必定心胆俱寒,惊怖得失去应变的能
力。显然,四个人是以缓慢无声的身法悄然接近。然后同时发动猛烈的攻击,认位奇准,配
合得恰到好处,可知这些人全是久经训练的高手。
  两个猛扑刘长河,另两个分别向舒云与吴市吹萧客攻击,凌空下搏,骁勇绝伦,刀剑皆
势如雷霆,可怕极了。
  这瞬间,复仇客突然看到舒云的双目睁开了,放在膝上的双手,十指的肌肉突然一收一
放,不像是行功驱毒的人。
  复仇客不是胆气弱的人,反应超尘出俗,一声沉叱,左手疾挥,电虹破空而飞,两把刺
客使用的三棱透风锥有如电光一闪,出手的速度与他的意念变化同样的快捷。
  同一瞬间,他的剑风雷乍起,铮一声磕飞扑向他那位青衣人的狭锋刀,剑锋疾转疾吐,
砍开了对方半边颈脖,一招生死已判。
  一照面,三个青衣人全倒了。
  两把三棱透风锥,贯入两个青衣人的小腹,四寸长的指粗锥身,全投入体内。袭击舒云
的青衣人,在丈外的半空中便被射中了。
  像中了箭的雁子往下掉,几乎摔落在舒云的身侧,相距不足两寸滚滑而过,好险!
  只有一个人,正和吴市吹萧客展开恶斗,老化子的打狗棍虽然八面威风,但却无法迫退
青衣人的狭锋刀。
  仅能挡住青衣人不能接近舒云而已,可知三个人中,吴市吹策客是武功最弱的人,果然
不出刘长河所料。
  “小心还有其他的人。”吴市吹萧客大叫,阻止刘长河冲来相助:“我应付得了。”
  西面传来声息,有人以高速狂奔而来。
  “速战速决!”刘长河叫,向西移动。
  这瞬间,眼角突然看到棍影有了异动,也看到别的异状。
  老化子一棍落空,未击中青衣人,棍势却收不住了,噗的一声,反而扫中侧方打坐的舒
云。
  舒云一声未吭,扭身摔倒,倒势怪怪的。
  “你……”刘长河怒叫,扭身猛扑吴市吹萧客:“你不可能失手……呃……”
  西面两个女的青衣人出现在后面,先打出一把梅花针。
  刘长河在愤怒之下,猛扑吴市吹萧客,却没料到西面来的人如此迅疾,发现不对,已经
来不及了。
  他感到背部一震,五枚针有两枚人体,一中右背琵琶骨,一中左背肋,三寸长的针,入
体半寸左右。
  千紧万紧,性命要紧。
  复仇客知道大事去矣!向侧一窜,全力飞逃,去势居然奇快绝伦,梅花针未中要害,尤
其是琵琶骨的一针,钉在骨上起不了多少作用。
  逃生的人会产生神力,速度惊人。
  两个女青衣人跟踪便追,怎能让受伤的人逃掉?
  吴市吹萧客跃近舒云,舒云正要翻身而起。
  “你还没死?哈哈……”吴市吹萧客狂笑,一棍劈向舒云的脑袋。
  这一棍如果击中,舒云的脑袋不被劈烂才是怪事。
  “啪”一声怪响,打狗棍突然折断。
  “咦!”吴市吹萧客大吃一惊,扭身一看,愣住了,倒抽了一口凉气。
  刚才与他交手的青衣人,俊愣愣地站在那儿像是木鸡。
  而先前已经走了的绿衣小姑娘,正站在青衣人身旁,一双充满灵气的风目,涌起不悦的
神情。
  “老人家,你是这些人中,最坏最坏的一个。”绿衣小姑娘微愠地责备他:“向一个受
你保护的人下毒手,你也未免……”
  吴市吹萧客突然将半段木棍向绿衣小姑娘掷击,迅疾地拔萧。
  “你可恶!”绿衣小姑娘冷叱,在丈外扣指疾弹。
  “哎……”吴市吹萧客惊叫,右手突然失去活动力,无法拔萧了。
  吴市吹萧客不是笨虫,早先已看出小姑娘身怀绝技,是个不好惹的人物,现在相距丈
外,自己的手突然失去活动能力。
  他这一惊,几乎惊走了真魂,突然扭头狂奔,像老鼠般鼠窜而逃,像是见了鬼般,害怕
得心胆俱寒,再不逃可就怪啦!
  绿衣小姑娘并不追赶,转身向呆立的青衣人一袖拂出,一股奇异的劲流,把青衣人震得
仰面摔倒。
  “你走。”小姑娘说:“你也不是好人。”
  青衣人如受雷殛,浑身一震,突然恢复活动能力,爬起撒腿狂奔。
  “咦!他呢?”小姑娘讶然轻呼。
  舒云不见了,像是平空消失了。
  复仇客一口气逃出三里外,精力终于濒临崩溃边缘,脚下一慢,开始感到头晕目眩,背
部的针伤开始令他感到受不了啦!
  “我完了!”他突然脚下一虚,向前一栽。
  “不要动,我替你取针。”耳中突然听到熟悉的语音,是舒云:“也许针没有淬毒,因
为你已经支持了许久,信任我,刘兄。”
  他手中死抓住剑,手一松,放了剑,戒意尽消。
  “果然没有毒。”舒云替他取外:“可是,第二枚外伤了内腑,有点腹内溢血,好在针
眼小血也少,不要紧,但你得在床上躺一些时日。”
  “死不了就成。”他咬牙说:“老弟,你……你好象不……不要紧呢!”
  “我的内功火候,比你们想像中的要精纯得多。”舒云将他翻转躺好:“那老狗的打狗
棍及体前的一刹那,我恰好真气回流大功告成。当然,即使更早些,他也杀不了我。”
  “我以为你死了呢!”他挺身坐起苦笑。
  “刘兄,很抱歉。”舒云真诚地说:“我的确对你起疑,对老化子却十分信任,没料到
却完全料错了,这真是一次可怕的教训。”
  “我复仇客居然也瞎了眼。”他咬牙切齿抬回创:“今后,我再也不相信那些颇有侠名
的王八蛋了。”
  “吴市吹萧客居然投效响马,他为了什么?”舒云也苦笑:“难道说,他也像惊鸿一剑
一样,被逼走上了这条痛苦的道路?”
  “我不会饶地。”他恨愤地说:“我复仇客一辈子,为了替别人复仇而奔忙,现在,该
为自己复仇的事而全力以赴了。”
  “在你伤势未痊之前,你还不能找他。而且,我敢打赌,他已经逃得很远很远了。”舒
云往来路眺望:“刘兄,我得去找他们。”
  “把他留给我。”他郑重地说。
  “好的。”舒云一口答应:“留给你。”
  “你现在要去找那些人?”
  “是的。”
  “日后你的去向是……”
  “无法预期,很可能是济南。”
  “那么,济南见。”复仇客欣然说,眼中有特殊的光芒。
  “济南见。”舒云抱拳行礼道别,神情是诚挚的。
  舒云又出现在十里亭。
  大道空荡荡,不见人马的踪迹。但他知道,那些人仍在附近搜索。
  先前被他击毙的人已被带走了,猜想必定是伏路的几人来善后的。十二名骑士被刘长河
杀掉三个,应该还有九名。
  现在一比九,对方的实力仍然十分雄厚,但他已决定了应敌的行动,有把握消除对方的
优势。
  他发出一声长啸,以吸引那些人,同时也通知藏匿在庄滚内的乾坤手,告知他目下是安
全的。
  他在等候,等候即将到来的生死斗。
  他想到那位适逢其会,奇迹般出现的绿衣小姑娘。
  他觉得,小姑娘秀丽明慧,似乎不沾人间烟火味,而胆气与武功皆出人意料之外。
  他觉得,把这么一位天真无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拖入这种血腥的杀劫,真是一大罪
过。
  由绿衣小姑娘身上,他想起了那位手中有宝剑的红衣小姑娘。
  迄今为止,他还不知红衣小姑娘的底细,只有鲜明的印象留在脑海里,以及想与对方重
逢的强烈思念留在心中。
  自然而然地,他心中把两位外貌、气质、性格,似乎皆不相同的两个人,放在一起加以
比较。
  也许是先入为主的想法影响了他的判断力,他觉得绿衣小姑娘,不属于刀光血影的红
尘。
  只有红衣小姑娘,才是与他一样属于这个世代、这个环境、这个血腥尘世的同道,互相
吸引的同类。才是值得他去探索、追逐。获取的目标。
  当一个人对某一位异性没有希求时,心里面就不会有负担,就没有得失的念头,那么,
在言行上便会活泼洒脱,不会出现手足无措、魂不守舍、结结巴巴等等尴尬现象。
  他对绿衣小姑娘的印象十分良好,但心中没有负担,因此略一思念,便又释怀。
  他不得不承认,他留在此地等候那些响马密谍,冒生命之险,其目的可说完全是为了那
位红衣小姑娘。
  他往济南追踪,也是为了红衣小姑娘。
  终于,路北县城方向,传来了隐隐的奔驰蹄声。原来那些人追过了头,被他的啸声吸引
回来了。
  各怀机心,各有目的。
  三匹健马并辔腾跃而至,三个青衣骑士大概以为中了奖,毫无顾忌地策马,快速狂冲而
来。
  “嘿!”他站在亭内大叫:“不要纵马逞英雄唬人,总不致于驱马冲入亭子里来吧?
喂!来吧!在下这次不会走啦!”
  三骑士到了事外,这次不再像上次一样摆阵式示威,将坐骑驱出路外,大踏步向亭前走
去。
  “喂!你们不等其他的人了?”他笑吟吟地向外挥手打招呼。
  “咱们三个对付你已经足够了。”为首的中年骑上傲然地说:“咱们的长上高估了你,
你原来是个胆小鬼,反而上了你的当。”
  “哦!原来你们对在下的看法已经改变了。”他装出恍然大悟的怪表情:“被对手摸清
了底细,是最悲哀的事,看来,你们是赢定了。”
  “是你出来呢,抑或是要在下进去赶你出来?”为首的中年骑上傲态依旧。
  “好吧!输定了也得出去充充好汉,是不是?”他举步出亭:“诸位,在下居然不远走
高飞,反而折回来,诸位难道就没感到奇怪?一点也不起疑?”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知道事实上逃不掉。咱们到处都派有人潜伏拦截,你绝对没有
马跑得快。
  同时,你有一个受了伤的同伴乾坤手需要照顾,不可能丢下他独自逃命。乾坤手是不是
躲在十里庄里面?
  他躲不住的,咱们派有行家在内搜索,不久一定可以把他搜出来的,决不容许你两人脱
逃。”
  “呵呵……”他大笑,笑得相当得意:“我以为底细已经被你们摸清了,原来你们还没
有摸清,白担心啦!
  乾坤手根本就没躲在庄内,而且,他这个老江湖躲的本领高人一等,你们不可能把他搜
出来。喂!你们三位仁兄,是不是打算一拥而上?”
  “反正你已经是个死人。”青衣中年人傲态依旧:“怎样杀死你无关紧要。咱们奉命必
须尽快地杀死你,三人一起上当然要快些。”
  一声剑鸣,长剑出鞘,青衣中年人大概要尽快了。
  另两人一拔刀,一拔三尺护手短矛。
  舒云一声长笑,重施故技,突然扭转身撒腿便跑。
  三骑士早有准备,怎容他再跑?
  人影飞腾而起,为首的青衣人一跃三丈,剑发流星坠地,快速地纵落,剑下射直攻后
心,剑势加上落势,猛烈的程度可想而知。
  舒云飞奔的身形突然静止,向下挫、侧闪,快得令人肉眼难辨,太迅疾了。
  下攻的一剑走空,青衣人下飘的双脚也无法踹中舒云侧闪的身影,还来不及有所反应,
噗一声闷响,背心便挨了一劈掌。
  身体一震,似乎整条脊骨都崩散了,像一堆烂泥,往地面掉落摊开坍倒,倒下便起不来
了。
  同一瞬间,舒云的左脚,踢中左面那位使刀青衣人的右胁肋,有骨折声传出,攻势快得
令人咋舌。
  “哎……”使刀的青衣人惊叫,丢掉刀左倒,倒在地上痛得错缩成刺猬。
  从右面抄出的人扑了个空,扭转身止步返扑,却看到两位同伴已经倒了,惊得心胆俱
寒,骇然向后退。
  舒云慢慢跟上,拍拍手表示胜得十分轻松。
  “不要走,老兄。”舒云笑吟吟地说:“你总不能把两个被打得半死的同伴,留在此地
要在下善后吧?”
  “你……你会妖……妖术?”那人大骇,几乎语不成声:“你……你是怎……怎样把我
的同……同伴,—……一下子就……就弄倒的?”
  “妖术在下欠学。”舒云像在和老朋友叙旧,和和气气:“这得怪他们学艺不精,就这
样一下子就完了,很快的。太过自侍的人,失败得也快。”
  “你……你把他们……”
  “他们死不了,以后,就难说了。人早晚会死的,老兄。”
  “我跟你挤了!”那人沉喝,知道走不了,走不了就只好拚命了,短矛一伸,冲进出招
进攻。
  但见矛影连续吞吐,一口气攻了七八矛,一步赶一步,迅疾灵活如蛇,矛影似已完全控
制了舒云。
  攻势虽猛,锋利的矛尖也吞吐如电,但却无法刺中舒云奇快奇疾的闪动身影,第九矛攻
出,矛杆却被舒云一把扣住了。
  青衣人做梦也没料到,灵活万分的短矛,居然被一个赤手空拳的人贴身切入,那几乎是
不可能发生的事。
  矛一被带离中宫,便失去攻击力了。
  “你想死得多快呢?说啦!”舒云的右手五指,奇准地扣住对方的咽喉,只要五指再加
一分力,喉部的气管一定破裂。
  身后,轻微的声息人耳。
  两个青劲装、打扮与男人全同的女人,从亭侧的农地里急掠而出,奇快地到了他身后,
剑已先一刹那出鞘,身手已臻上乘境界。
  “放了敝同伴。”那位年纪稍长,年龄不足三十的女人冷厉地说:“你已经在本姑娘的
剑势完全控制下,除非你想同归于尽。”
  “女人,你不要说大话。”他说,并未回头察看。
  “你……”
  他左手向后一挥,扣住的短矛以可怕的速度,向说大话的女人飞射。
  “哎呀!”女人急闪,同时挥剑拍击短矛,但一剑落空。
  短矛擦左肋而过,不但几乎伤了左臂,甚至以一发之差擦肋而过,幸而未伤肌肤,但胁
衣已被擦破了一条小洞,危险已极。
  这可把女人吓得花容变色,惊跳起来。
  这瞬间,他抓起了受制的青衣大汉,信手便抛,同时先一刹那制了对方的七坎大穴,将
人飞抛而起。
  大汉手舞足蹈,以雷霆万钧之威,向另一名女人砸去,大汉想叫也来不及,而且也叫不
出声音。
  “砰!”一声,人被掷落出三丈外,把第二名女人吓得侧闪两丈,方脱出危境。
  瞬息间,身后的危机瓦解,两个女人算是失败了。
  “我陪你们玩玩。”他轻松地说,缓缓拔剑:“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惊世的绝学,胆敢一
而再向在下兴师问罪?姑娘们,双剑联手,上!”
  两个女人不是白痴,这刹那间的变化,足以说明双方的武功修为、胆气、经验……皆相
差了一大截。
  尤其舒云那谈笑自若的镇静神情,足以让那些自以为气吞河岳,目空一世的人惊然而
惊,气为之沮。
  “先退!”胁衣被矛擦裂的女人,毛骨惊然向同伴低声说,一面急步靠近,举剑的手,
出现颤抖之象。
  显然已经心惊胆怯,被刚才那一记飞矛闪击,吓得心胆俱寒,勇气已消散无踪,斗志已
化为乌有了。
  两人并肩紧张地后退,却不像是心惊胆落的人。
  “退得了吗?哈哈……”舒云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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