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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浪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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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地离座而起,摘下挂着的雁翎刀。
  “有刺客?”毕大人并不感意外,镇定地问。
  “是的,大人。”旱天雷扬了扬接来的飞刀,似乎不胜诧异:“从窗外飞入的。奇怪,
劲道不足以伤人,有何用意?”
  “是你那些人故意吓唬本官,以便多调人手前来戒备,是不是?”毕大人笑了:“谢谢
你们的关心,回去告诉他们,外面的事重要。”

  
   旧雨楼 扫描,jy校对  旧雨楼·云中岳《女浪子》——第 五 章 烛影摇红 
云中岳《女浪子》 第 五 章 烛影摇红   “大人,绝对不是小的那些蠢材干的好事。”旱天雷郑重地说:“天色还早,这人的用
意……唔!是示警来的。”
  “示警?刺客要本官加强戒备之后再来行刺?”
  “是知道风声的人,前来示警要小的提高警觉。大人速回内室,小的立即多派十个人
来。”
  “这……”毕大人意动,他毕竟不是一个胆气很壮的人,对威胁生命的事,可不敢大
意。
  厅外本来有两名丁勇把守的,可是却毫无动静。
  脚步声入耳,舒云背着手缓步而入。
  “张头,可否暂时不要派人?”他微笑着打招呼。
  “你?宋老弟……”旱天雷一怔。
  “什么人?”毕大人讶然问。
  “草民姓宋,张头认识在下,”他抱拳说:“来得鲁莽,大人休怪惊扰之罪。”
  “你是…”
  “刚才那位掷刀示警的人,身手十分了得,被他逃掉了。”
  “哦!老弟是听到风声赶来的?”旱天雷心中一定。
  “猜想而已。”
  “那人……”
  “那人本来可以轻而易举地行刺,但却掷刀示警,其中隐有极大的阴谋,他是响马飞龙
秘队的密谍高手,武功相当了得。”
  “哎呀!他为何……”
  “他的用意,在下已料中七八分。张头,惊鸿一剑的子女,今晚一定会来。”
  “这岂不是要我们捕拿秋家的……”
  “一点不错,但你们捕拿不住的。”
  “我把所有能派用场的人调来戒备。”
  “没有用。那位掷刀示警的人,就希望你们调派大批人手来,死伤越多越好。这一来,
秋家通匪的罪名不但落实,秋茂彦拒捕毙命便成了逆匪授首的铁案,秋家的子女,将永远是
见不得天日的逃犯,便会死心塌地为响马卖命了。他们策划得很完善精密,你们已经上了一
次当,一定会上第二次的。”
  “老弟之意……”
  “请毕大人不要追究秋家的事,秋茂彦的子女,受冤家破人亡愤而行刺情有可原,不必
惊动他人,由在下出面疏通,不知大人能否应允?”
  “宋壮士,秋家的子女真的投匪了吗?”毕大人问。
  “大人已逼得他们无路可走。”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毕大人沉声说:“秋家涉嫌投匪,有许多证据对他不利,本
官派人拘拿讯问,乃是依法行事。
  他如果真是清白的,应该光明正大到案提出反证,洗脱自己的嫌疑,决不应该拒捕挺而
走险。”
  “大人不了解武林人的想法和作法,而至中了密谍的反间毒计,大错已铸。虽然大人不
失清正,迄今仍以拒捕致死的罪名结案,未以通匪重罪殃及家小,但难脱道义上的亏欠与过
失责任。
  所以草民希望大人对今晚即将发生的事,网开一面不予追究,并非草民要求大人有亏职
守,而是要求大人弥补对秋家的亏欠。”
  “这个……”
  “大人,天下滔滔,民不聊生,非常时期如不能通权达变,事不可为。”
  “好,本官答应壮士的要求。”毕大人终于让步。
  “谢谢大人法外施仁。”
  “本官惭愧。”毕大人苦笑。
  “草民斗胆,借大人的书房一用,请大人委屈一下,在内间暂且歇息。”
  书房东侧,有一间厢房作为内间,这是毕大人处理公务感到困倦时,作为梳洗与小睡的
地方。
  厅中灯火保持原状,舒云坐上了毕大人的座椅,灯烛的位置加以调整,灯光映照的角度
另加安排,光线不会射到他的面部。
  “张头,你坐。”舒云指指左首的座椅:“不论发生何种变化,请不要插手。”
  “老弟应付得了吗?”旱天雷指指门外:“在下把外面的两个人叫进来……”
  “不必了,他们都睡着啦!多一个人,就多增一分死伤的机会。
  张头,据在下打听所知,惊鸿一刻有两子一女,你对他们都熟悉吧?”
  “不瞒老弟说,不算熟悉。”旱天雷摇头:“他的两位公子武功平平,那天他兄弟俩带
领内眷突围,几乎冲不出去。要不是惊鸿一剑拚死掩护,可能一家子都得留下。”
  “他的女儿小名叫素华。”
  “对,但这位姑娘很少在家,与外界极少往来,本城的人,见过她的人就数不出几个。
听说是么女,经常到外婆家长住,穿得很朴素,西河镇的人,就从来没有见过她穿红着绿的
华丽衣服。
  据说人长得很灵秀,是否练了家传剑术,连我这任职十几年的捕头也不清楚,反正年纪
还小呢。
  今晚如果他们来,一定是两位公子。当然,我对付不了他们,但把我的人调来,他们是
脱不了身的。”
  “我猜想他们会来。但如果真来了,来的人恐怕会出乎你意料之外,你最好躲远一点,
来的人将无一庸手,高明得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这……有响马的细作一起来?”
  “不错。”
  “这……这件事闹大了,可真不好善后呢。”
  “所以才有人掷刀示警,希望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妙。这一来,秋家的子女便断了退
路,只好死心塌地参加响马打天下了。”
  “你是说,掷刀的人是……”
  “是响马的密谍,飞龙秘队的高手,是个女的。乾坤手齐大叔拦她不住,幸好也没出面
拦,不然他们就不会来了。唔!时辰差不多啦!算算他们也该来了。”
  官舍到处黑沉沉,入侵的人必须花工夫搜索。
  而唯一灯火明亮的地方,是兼书房的小厅,入侵的人将像扑火的飞蛾,首先使会往有灯
火的地方察看,不致于浪费工夫先搜黑暗的各处房院。
  “还没听到任何声息呢。”旱天雷说。
  “等你听到声息,一定已来至切近了。唔!有意思,来了。”
  “哎呀……”
  “不必担心,他们不会用暗器对付你的,要留你这位捕头作见证。你只要不插手,就不
会有危险。”
  “你怎知道他们来了?”
  “我已经听到齐大叔传来的信号。”
  当窗口出现火红的身影时,旱天雷大吃一惊。
  是一个穿火红劲装,以巾蒙住口鼻的女人;曲线玲现一看便知是女人。手中那把晶光蒙
蒙,似乎见光不见影的宝剑,真的震慑人心的威力和杀气。
  “红娘子杨寡妇……”旱天雷情不自禁脱口惊呼。
  红娘子的兵马目前在河南,一军的主帅能当刺客?这位名捕真是少见识,把威震天下的
红娘子看扁了。
  敞开的厅门又现红影,还不四个青影。
  “胡说八道!”厅门出现的人影涌人,有人大叫:“西河秋家的人报仇来了,杀狗
官……哎……”
  利器破风的锐啸乍起,似乎满厅全是飞射回旋的飞钱,猛袭厅口的五个刺客。
  不能让对方打了再说,舒云需要的是说了再打。因此,他的飞钱并不射对方的要害。
  “住手!”他跳起来大喝:“你们……””
  刺客的行动基本要求,是迅雷疾风似的快速下手,飞快地脱离现场,与舒云的希望与要
求完全相反。
  这瞬间,窗口纵入的红衣蒙面女人,已闪电似的挺剑冲到,玉剑的晶虹破空疾射。
  第一座烛台飞出,第二座随即飞出。
  手上有神物利器的人,不见得永远可以占上风得心应手,有时候运用不当,反而成为弱
点失去优势。
  一声怪响,烛台被宝剑击中,铜制的烛台折断飞散,余势冲破剑气透入,像几种暗器迎
面猛袭。
  蒙面红衣女人吃了一惊,百忙中身形向下疾沉,整个人高不及三尺,烛台的碎片几乎贴
发譬飞过。
  呼啸声说明飞行劲道十分凌厉,挨上一下可不是好玩的,果真是危机间不容发,真可以
把人吓出一身冷汗。
  扑击的冲势一顿,第二座烛台衔尾而至。
  舒云自从发现宝剑的威力之后,已看出红衣少女御剑的经验并不纯熟,只知以雷霆万钧
之威强攻猛压,他已经知道应付的良策。
  因此算定对方必定暴露弱点,在他的计算之中,因此,第二座烛台飞掷的部位,也下沉
两尺,正好袭击少女身躯下沉回避的位置。
  假使他存心伤敌,烛台注入内家真力,宝剑的威力也倍增,更易切割铜制的烛台,碎片
也将无情地换入少女的胸腹与五官。
  除非少女用剑拍击,必定会上当,而他已算定少女不会在仓促间收势改用拍击,在这种
电光石火似的刹那时间中,任何超人的反应也无法应付剧变。
  这期间,一红四青五个人影,已被飞钱打得手忙脚乱,手脚多少也受了伤,狂乱的冲
入,也狂乱地退出,来势汹汹,退势更疾。
  刺客最忌讳的事便是稽留过久,这些人一击失败,便知一败涂地,必须要及早脱离现
场。
  好在目的已达,让官署的人知道西河秋家的刺客来过,便大功告成了,能否杀得了毕知
县无关紧要,所以退出厅便不再扑入。
  红衣少女真的心慌了,她根本就没看到书案后的人是不是毕大人,灯光和烛光皆被另加
的器物遮挡,书案后是光线的死角。
  第二座烛台来势并不猛烈,也预计出让少女有反应的时间。
  少女总算不糊涂,并未被仇恨蒙蔽了灵智,知道今晚碰上了高明的扎手人物,断然放弃
冒险重行进击的念头。
  她双脚一点,红影破空而起,像是化虹而走,以不可思议的奇速倒飞,准确地飞回大开
的窗口。
  像流光像闪电,飞掷的第一座烛台,居然无法跟上,但见红影飞在烛台前,到了窗口一
闪即没。
  这一扑一退,说来话长,其实为期甚暂,发生得快,结束也快,令人觉得刚才并未发生
任何事。
  只像是一时眼花,偶然出现刹那的幻觉而已,并未发生真实的变故。
  从厅门冲入的一红四青五个人,也是疾进疾退乍现乍隐,与红衣蒙面少女的进出,时机
几乎一致。
  “糟!她们全是些冒失鬼!”舒云跳过书案,不胜懊丧地说。
  窗口灰影一闪,乾坤手轻灵地跃入。
  “你才是冒失鬼!”乾坤手怪腔怪调地说:“干刺客的金科玉律,是一沾即走,绝不留
下任何线索。最高明的刺客,是远在目标外行事,神不知鬼不觉才是此中的高手,岂会留下
来和你打交道?小子,你应该先留下她们几个人,居然还怪她们冒失,奇闻。”
  旱天雷脸色不正常,在壁间起出一枚飞钱察看。这是市面通用的洪武制钱,并未开锋,
平平无奇,怎么看也看不出这玩意能杀人。
  “老弟的飞钱绝技,委实可怕。”卓夫雷苦笑:“劲及每一枚飞钱,每一枚都具有切肉
贯骨的威力。
  如果老弟意在留下她们,她们一个也跑不掉,比卫军的箭雨还要可怕,老弟在这方面下
过苦功。”
  “张头,你简直孤陋寡闻。”乾坤手嘴上不饶人:“功臻化境的高手,摘叶飞花伤人已
是下乘,上乘的可用神意杀人,瞪你一眼说要你死,你一定活不成。”
  “张头,别听齐叔吓唬人。”舒云抢着问道:“这些人当中,哪几个是惊鸿一剑的子
女?”
  “看不出来,她们全都蒙了面,只露出一双眼睛,仓促间委实无法分辨。”旱天雷无奈
何地说。
  “按你们的办事原则,这些人自称是西河秋家的人前来报仇,是否便认定是秋家的子女
所为?”
  “不会认定,但依例会进行调查。”
  “这种嫁祸的老把戏,依然可以坑害人。”舒云苦笑:“惊鸿一剑这块肉,除了任人切
割之外,可说万难侥幸,躲都躲不过,在下要进行追踪,告辞,请代向毕大人致意,谢
了。”
  “老弟请放心。华大人会遵守诺言的。”旱天雷郑重地说。
  离开县衙,已经是三更正。旱天雷带了两名手下,沿前街往西走。闹了半夜,他真感到
有点累。
  街西的近城根处,是捕房与民壮西城指挥所联合办公的地方,近来公忙,这里就是他的
歇息下处。
  多日已不返家住宿,他是个忠于职守的好捕头,公而忘私,治安的重担相当沉重,不论
昼夜,随时准备出动。他的上司王主簿,则在衙门里坐镇,两地相距甚近,所以消息保持畅
通。
  街道黑沉沉,三人并不需灯笼照明,通过街中段的第一处岗哨,前面百十步,西城指挥
所在望,门外的两盏门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奇怪!”旱天雷突然向跟在后面的两名捕快说:“惊鸿一剑的子女,怎会如此不知利
害,愚蠢得仍在城里藏身的?认识他们的人很多,能藏身的地方也不多,如果封城戒严,出
动所有的军民逐户穷搜,他们能躲得掉吗?简直不合情理。”
  “头儿,他们根本不需躲在城内。”一位捕决说:“他们都是高来高去的轻功高手,而
咱们这加高了的城墙高不过丈五,足以让他们来去自如。”
  “别说外行话啦!城上岗哨密布,巡查往来不绝,一两个人或许可以偷偷摸摸爬越,人
多休想偷渡,人越多越浪费时间。今晚他们来了不少人,二更天就来了,会是爬城进来的?
咦!什么人?”
  最后一句话是喝问,声音最大。
  这位名捕不但精明机警,武功也是第一流的,身手灵活反应超人,喝声未落,他已向前
仆倒,奋身急滚,迅速滚至街侧,跃起时刀也出鞘,背部倚墙减去背部受袭的机会,反应十
分迅疾,名捕之誉,得来匪易。
  可是,仍然慢了一刹那。
  刀来不及挥出,右手已被扣住脉门,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顶在他的喉下了。
  “不要命你就叫吧!”制住他的蒙面人低声说。
  他心中一惊,打一冷战,匕首尖顶在喉下,压下肌肉痛感传到,只要对方轻轻一送,咽
喉必定破裂。
  两个同伴躺在街心,寂然不动像是死了。
  人不是一条虫,不可能一捺就死,杀一只鸡,鸡头断了还会挣扎片刻。
  人即使被砍下脑袋,同样也会抽搐颤动很久才静止。但他的一两个同伴,确是完全静止
的。
  蒙面人站在他面前,身材与他一般高,一双怪眼似乎在黑暗中,仍可射出阴森森的光
芒。
  他心中明白,噩运当头,死定了。
  “该叫时,在下会叫的。”他心中在思量自救之道,说的话相当冷静:“留下我这个暂
时活口,阁下必定要知道些什么消息。”
  “不是暂时的活口。”蒙面人说些让他宽心的话:“只要你所供给的消息可靠,聪明地
与在下合作,在下保证你死不了,你那两位同伴是被打昏的,他们的生死大权,也操在你手
中。”
  “在下不信也得信阁下的保证。”
  “那就好,你是个聪明人。”
  “在下能说的一定说。”
  “刚才在书房内用飞钱绝技的人,到底是谁?”
  “是毕大人。”他沉着地说,有意拖延时刻。
  “你阁下并没有合作的诚意,你在胡说八道。”蒙面人凶狠地说:“狗官进土出身,不
折不扣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老兄,你未免消息不灵,坐并观天所见有限,我打赌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不折不扣
的读书人。
  毕大人精通六艺,马上马下武艺不凡,他手中的雁翎刀,就不是你我这些练点武技的所
谓武林人,所能对付得了的。阁下,你更不知道他的出身也是武林世家。”他信口胡扯,希
望能找到自救的机会。
  他的话其实也是实情,大明中叶以前一段时日,国运昌隆,民丰物阜。尽管朱元津出身
痞氓,最瞧不起读书人,但却知道该怎么样利用读书人,所以学校制度最为完善。
  各州、县、府的学舍生员,必须精通六艺,平时做太平官,乱世可以领兵冲锋陷阵。
  朝廷会试时,不但要考文章策略,还要考兵法武技,所以中叶以前,考中进土的人,可
说几乎都是文武双全的人才。
  学舍的生员士子,不是整天读死书啃文章,午后的骑射课程十分重要,不及格的会受到
退学除名的淘汰。
  “呸!他会是出身武林世家?”
  “阁下不相信?”
  “他是哪一位武林高人的子弟?”
  “你何不问问他?”
  “狗东西你……”
  “他就在你背后……”
  蒙面人还来不及转念,脖子便被勒住往后拖,匕首尖自然而然地离开了旱天雷的咽喉。
  “老弟如果晚来一步。”旱天雷操动自己的脖子,嗓音全变了,危险一过,他反而感到
虚脱恐怖:“我这条命算是完了,一脚已跨入鬼门关,这滋味真不好受。”
  来人是舒云,将蒙面人打昏在脚下,拉脱对方的肩关节,熟练地处理俘虏。
  “很抱歉,来晚了一步。”舒云挺身站起道歉:“发现可疑的黑影,白白浪费了一些时
辰,所以晚了一步,幸而你的命还在,可喜可贺。”
  “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
  “估猜的。他们一击便走,失败得一定不甘心,不甘心就必须弄清内情。张头,你是唯
一在场的人,他们不找你又去找谁呢?”
  “这些天杀的贼胚!他们把我的活动都摸清了。”
  “你是地方的治安首长,不摸清怎能展开工作?呵呵!以后可得千万小心了。人我带
走,不给你,保重。”舒云说完,将人扛上肩,一鹤冲霄跃登瓦面,一闪即逝。
  蒙面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天生的大马脸不讨人喜欢。
  这种脸有特征的人,不适宜担任密谍,勉强可以派作杀手,连做刺客都不够资格,会被
人指认出来。
  被一盆冷水泼醒,神智一清,这位仁兄便知道自己的处境十分险恶了。
  “原来是你们!”这位仁兄绝望地叫。
  手臂关节被错开拉脱,双脚仍可活动,这比穴道或经脉被制要安全得多,制穴制经手法
稍有错失,算是废定了,甚至可以致命。
  这是客店的有内间上房,旅店客人少。
  兵荒马乱期间,旅店生意萧条,所以整座东院二十间上房,只住了四位旅客,显得冷冷
清清,连店伙也懒得前来招呼旅客。
  舒云坐在床口,乾坤手站在俘虏身旁。
  “呵呵!好兆头。”乾坤手怪笑:“你认识我们,有话好说啦!”
  “在下落在你们手上,没有什么好说的,要命,拿去好了。”俘虏顽强地说,口气显明
地表示出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唔!好,你比旱天雷勇敢多了。”乾坤手点头赞许,似乎真有惺惺相惜的意思。
  “干我这一行的人,不勇敢哪能胜任?”
  “好,就算你勇敢,有刀山剑海谈笑过,手提头颅夜放歌的豪气。”
  “本来如此。”
  “佩服佩服,你老兄贵姓大名呀?请教。”
  “姓余,余天放。”
  “哦!了不起,赛专诸余天放余老兄,天下十大名刺客之一,失敬失敬。难怪,那两个
公人会在刹那间毙命,赛专请名不虚传。
  喂!你在飞龙秘队是什么身份?不会是什么小统领吧?你的地位一定比小统领大得多
吧!”
  “你不必在枉费心机,在下除了姓名之外,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硬汉!好。可是,我乾坤手也是硬汉。”
  “那就给余某一次痛快。”
  “可是,那位宋小老弟不肯,奈何?他不是个硬汉,是个胆小鬼,他怕死,他一定要知
道你们的内情,以便保护他自己。”
  “他”
  “他要知道火风密谍的底细,要知道今晚行刺知县的两个红衣女人的来历。”乾坤手在
旁坐下:“呵呵!余老兄,他是不是太贪心了?”
  “不算贪心,是情理中事。”赛专诸瞥了舒云一眼,舒云脸上的微笑怪怪的。
  “你老兄怎么说呢?”
  “姓齐的,在下没有什么好说的。火凤密谍在名义上是飞龙秘队的成员,但直接由大总
领指挥。其他的人根本就不许知道她们的底细,平时即使见面,也不许通姓。你问我,我会
知道吗?白费劲,阁下。”
  “那么,孙一刀一定知道了?”
  “孙一刀知不知道,在下并不清楚,他已经动身回济南去了,这里已没有几个飞龙秘队
的人。
  大元帅决定不走这条路下济南,这里的人已奉命撤走,潜伏的人则尽量隐藏,等待日后
有机会再活动。
  留在这里的人,可说完全为了你们两位才留下的。我不知道,你找其他的人更是枉然。
老兄,废话少话,任割任刚在下认了。”
  “其实,你已经说了很多。”乾坤手站起:“我们不杀你剐你,只将你交给旱天雷。”
  “你……”赛专诸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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