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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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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杰忙道:“这些高人是谁,前辈能指示一二吗?”
  乔庄摇摇头道:“不能!他们跟我一样,不愿意出名,我不想把他们牵出来。”
  夏侯杰道:“假如赫连新荼毒中原,他们是否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呢?”
  乔在道:“很可能,赫连新找不到他们,他们当然也不会出头多管闲事的。”
  夏侯杰失望地道:“洁身自爱固然是好,可是见危不扶岂不辜负这一身所学。”
  乔庄哈哈一笑道:“人各有志,快以武犯禁。假如每一个练武的人都跟我们学学,天下自然而然就太平了,赫连新也就不会想到中原去扩张什么势力。”
  夏侯杰道:“正因为有了赫连新这种狂人,练武的人才必须为伸张正义而奋斗。”
  乔庄道:“魔心圣教是一个武林组织,因为中原的武林闹得太起劲了,他才想去插一脚。假如大家都象我一样安份,赫连新何必跑到中原去争雄。”
  夏侯杰道:“前辈隐身西域当真是为了不愿多事吗?”
  乔庄道:“当然了!你以为我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夏侯杰一笑道:“没有一个练武的人肯甘心理没,我想前辈不是怕惹不起赫连新,就是别有隐情。”
  乔庄愤然道:“胡说!我会怕赫连新?那老妖怪的道行再深,我也有足够的把握制他,否则我就不会隐居在沙漠上,早就躲得他远远的了。”
  夏侯杰道:“那就是为了别的原故。”
  乔庄怒道:“不要你管!”
  夏侯杰拱拱手道:“我也不想管,不多打扰了,我还有急事在身,告辞了。”
  乔庄叫道:“你往哪儿去,我们还要再比一下的。”
  夏侯杰道:“不比了!”
  乔庄怒道:“臭小子!你敢拿我开心!”
  夏侯杰庄容道:“在下因见前辈功力深厚,足可与赫连新一斗,才不辞一死,想将阻遏魔心圣教的事烦托前辈,既是前辈不愿插手,我只有留下这条命去冒险一赴。”
  乔庄哈哈一笑道:“原来你小子打着这个主意,才来寻我的开心。”
  夏侯杰庄然道:“我不会无聊得拿自己的性命寻开心。”乔庄沉声道:“我刚才一招没有夺下你的剑,自然应该放你走,可是你自己要故示大方,叫我再试一次,那就没有这么容易走了。”
  夏侯杰道:“我是希望前辈能阻遏赫连新东侵。”
  乔庄摇头道:“我没兴趣,赫连新除非惹上了我,我绝不主动去找他的麻烦,更不能听你的摆布。”
  夏侯杰道:“我无意左右前辈的行动。”
  乔庄冷冷地道:“那你把剑留下再走。”
  夏侯杰道:“一柄剑本来没有什么了不起,可是我必须仗着这把剑去对付赫连新。”
  乔庄道:“我不管,你触犯了我,就必须依我的条例行事。”夏侯杰想了一下,把手中的情剑她了过去道:“我把剑交出来,可以走了吧?”
  乔庄颇感意外地道:“你怎么会得把剑留下了呢?”
  夏侯杰朗声道:“剑是一个剑侠的生命,可是我有比生命更重大的责任,只好舍弃它了。”
  乔庄道:“一开始你并没有这样痛快呀,我想你必定有原故?”
  夏侯杰道:“不错,可是我不能说出来。”
  乔庄叫道:“我命令你说出来,”
  夏侯杰道:“说也可以,我必须要得到两点保证。”
  乔庄道:“什么保证?”
  夏侯杰道:“第一,前辈必须不再找我的麻烦……”
  乔庄道:“可以,你交出剑来,我没有理由再找你的麻烦。”
  夏侯杰道:“第二,前辈必须保证不毁坏这柄剑,因为剑不是我的,原主可能会来找前辈讨回去的。”
  乔庄傲然道:“到了我手里的东西,谁也别想讨回去。”夏侯杰道:“这可难说,那原主人可比我强得多。”
  乔庄叫道:“是谁?”
  夏侯杰道:“前辈既然不怕,何妨不先提出保证呢?”
  乔庄想了一想道:“好,我答应你,我倒想知道一下还有什么人敢到这儿来讨剑。”
  夏侯杰淡然一笑道:“这是魔心圣剑,赫连新知道剑落在前辈手中,前辈可能就没有这么清静自在了。”
  乔庄神色大变地道:“你说什么?”
  夏侯杰笑道:“前辈既然对魔心圣教很熟悉,自然会知道这柄剑的来历。”
  乔庄大叫道:“我当然知道,这柄剑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夏侯杰道:“自然是从魔心圣教中得来的。”
  乔庄叫道:“胡说,魔心圣教的圣剑早就被人偷走了。”
  夏侯杰道:“前辈连这也知道?”
  乔庄吼道:“当然知道,西域的人都知道,你是那儿弄到这柄剑的?”
  夏侯杰道:“当年盗剑人又把剑送了回来。”
  乔庄脸色大变道:“送回来了?那么她也回来了?”
  夏侯杰故作不解地道:“前辈说的是谁?”
  乔庄叫道:“你明明知道!是赵景云,她是不是也回来了?”
  夏侯杰仍然装傻地道:“前辈也认识这个人吗?”
  乔庄几乎失去了自制地叫道:“你少废话,我只问你赵景云是不是也回来了?”
  夏侯杰道:“这可不知道,剑是我替她送回来的,我又用别的方法从魔心圣教把剑弄到手。”
  乔庄忙问道:“你跟赵景云见过面了。”
  夏侯杰道:“不错,我的剑法也是她传授的。”
  乔庄叫道:“对啊!从你的剑式中我也应该想到,你使的明明是魔心六式,却又不是魔心圣教的人,自然只有从她那儿得到了,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夏侯杰见他一方面急急想知道赵景云的下落,一方面却又抑制不住愤急之态,便猜想他与赵景云之间定然有着什么过节,因此倒不敢随便答话,想了一下才道:“我不知道,赵仙子行踪无定……”
  乔庄不等他把话说完截口道:“胡说,她把剑交给你,又把剑式传给你,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
  夏侯杰避重就轻地道:“我实在不知道,不过这柄剑落在前辈手中,她知道了一定会前来找前辈的。”
  乔庄急忙道:“不行!不准你告诉她。”
  夏侯杰奇道:“为什么?前辈不是很想找到她吗?”
  乔庄的脸色一阵阴云地道:“不错!我要找她,多少年来我就要找她,不过她躲得太好了。我……你的确知道赵景云回到沙漠上来了吗?”
  夏侯杰道:“我不是说过赵仙子的行踪飘忽无定,也许回来了,也许她没有来,也许她来了又走了。不过我相信她总会再与我见面的,到时候我对前辈……”
  乔庄叫道:“不准你告诉她。”
  夏侯杰道:“这恐怕很难,魔心圣教的事是她告诉我的,我这次西行也是她的指令,见到她之后,我必须有个交代,尤其是这柄宝剑。”
  乔庄把剑锋摸了一下,随即套入剑鞘还给夏侯杰道:“剑还给你,可是你见了赵景云,不许提起我。”
  夏侯杰接过剑道:“这当然可以。”
  乔庄忽地一皱眉道:“还是不行,你跟她关系这样密切,绝对不可能为我保守秘密的。”
  夏侯杰道:“这可难了,前辈如此不相信我。”
  乔庄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对赵景云太了解了,一个男人在她面前永远无法保守秘密。我得跟着你,只有这个方法才能叫她不会再溜掉。”
  乔璇姑道:“爹!您说的赵景云是谁?”
  乔庄沉声道:“你少管闲事,快去收拾行李。”
  夏侯杰道:“前辈与赵仙子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恨?”
  乔庄脸色阴沉地道:“她是我唯一真正想杀死的一个人,我知道她在躲着我,这次绝不能再叫她溜掉了。”
  夏侯杰连忙道:“前辈想从我身上引赵仙子现身?”
  乔庄道:“赵景云把这柄剑交给你,自然会再来见你的,我跟着你的目的只是防止你告诉她。”
  夏侯杰想了一下道:“赵仙子对我有授技之恩,赠剑之德,我如将前辈引去找她寻仇,岂不是忘恩负义。”
  乔庄怒声道:“小子,如果你不肯这样做,我照样可以用别的方法把她引来。”
  夏侯杰道:“前辈还是用别的方法吧!”
  乔庄怒哼一声道:“你别逼我采取最低的下策,我把剑还给你,就是想用光明正大的方法跟她作个了断,否则我用这柄剑也可以把她找出来,你懂得我的话吗?”
  夏侯杰不禁一怔,乔庄又厉声道:“你是否还拒绝与我同行?那就把剑拿过来。”
  夏侯杰知道乔庄也明白情剑的异效了,他所说的下策一定是指情剑上的符咒而言,假如让他这样做,对赵景云可能更为不利,倒不如让他跟自己走在一起,如果赵景云真的想回避这个人,至少还有点机会。
  他沉思片刻道:“好吧,本来我还有许多事想与赵仙子作个交代,唯恐前辈在旁边时,连我也见不到她了,不过我有句话先得声明,我到西域是为了找魔心圣教解决问题,可不能漫无目的地随着前辈四处乱闯。”
  乔庄哈哈一笑道:“你刚才把这柄情剑给我,不就是想叫我跟赫连新引起冲突吗?”
  夏侯杰脸上微红道:“我没有这个打算,因为这是魔心圣教的东西,我不得不说明白。”
  乔庄似笑非笑地道:“你不必狡赖了,当你情愿一死来激怒我时,就是想利用我去对付赫连新,我原来不想找麻烦,现在为了赵景云,我不得不帮你一点忙,假如在没有找到赵景云之前先遇上了赫连新,我尽量保证你不被他杀死,假如我们先遇上赵景云,那你就自己去跟赫连新斗吧!”
  夏侯杰想到有着乔庄这样一个帮手,赫连新功力再高也不足为怪,因此他连忙跑过去抱起黄先青,乔庄却跟过来道:“把他放下。”
  夏侯杰见怀中的黄先青已是奄奄一息,连嘴唇都被内热烧焦了,生望已无,他不禁戚然道:“这个朋友是少林嫡传门人,千里迢迢,伴同我前来共赴危难。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叫他暴死异城。”
  乔庄冷冷地道:“你以为他还能活吗?”
  夏侯杰黯然道:“不能活我也要把他的尸体带回去。”
  乔庄掉过头道:“你喜欢带着个死尸走路,我就懒得多管闲事了。”
  夏侯杰一喜道:“前辈认为他还有救?”
  乔璇姑从帐篷中探出头来道:“我爹叫你放下,你就放下,噜嗦个什么劲儿。”
  语气中虽是斥责,眼睛却连连暗示,夏侯杰连忙将黄先青放下道:“前辈如若将他救活了,晚辈铭感五内……”
  乔庄两只白眼一翻道:“我可不要你感激,我救他只是为了不愿在大热天陪着一个死人走路。”
  夏侯杰知道他生性乖僻,也不敢多说话了,乔庄走到黄先青身边,伸手摸了一才问道:“璇姑!火熄了没有?”
  乔璇姑连忙道:“没有,我把剩下的木柴都加上去了!”
  乔庄一哼道:“你倒是拿准了我会救他似的!”
  乔璇姑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迅速地捧了一个大皮袋子走来。乔庄接了过来,仰头对准袋口咕咕地灌了几大口。
  夏侯杰知道那袋子里是酒,但见乔庄将口一张,一蓬酒雨喷了出来,均匀地沾润了黄先青的全身。
  就这样他一面喝,一面喷,直等黄先青的全身都湿淋淋的象是刚从水中捞起来一般。
  乔璇姑已陆续搬来了一些大小不同的瓷瓶,最后则是一堆烧得炽红的热炭!
  乔庄又从瓷瓶里取出几颗不知是什么性质的药丸,塞入口中嚼啤了,又和着酒喷在黄先青身上。最后,用一只手遍按在黄先青各处的穴道上,一只手则站起红红的热炭,放在所按的部位。
  烈酒遇上火炭,立刻燃烧起来,发出紫绿色的火苗,片刻燃及全身,整个人顿时都在火焰的包裹下。
  而穴道上的热炭更是炙得皮肉滋滋直响。
  夏侯杰看得心头大为不忍,虽然知道乔庄是在治病,却仍忍不住将眉头紧纵,脚下不知不觉向前移去。
  乔璇姑轻轻地拉住他,低声道:“这是以火攻火的方法,唯有这个方法,才能将他体内的热毒迅速驱出,看来似乎很危险,爹很有分寸,绝不会伤害他的!”
  夏侯杰道:“我是怕他的身体太弱,受不了这种方法。”
  乔庄忽地回头冷冷地道:“我只医他的病,不管他的命,他若是死了,只能说他命当该绝!”
  乔璇姑忙又扯了一下夏侯杰道:“你别再惹我爹生气,这种治法只有我爹敢尝试,因为必须把时间拿得绝难,差一分钟热毒未尽,过一分则炭上的火毒攻心,因此你千万不能打扰他!”
  夏侯杰这才止口不说话了,等了一阵之后,乔庄抓起黄先青的双脚猛地一抖,将身上的火炭全部抖落,然后随手一擦,将黄先青丢进了小湖里。
  黄先青象突然被人打了一鞭似的,从水中直冒起来,然后手舞足蹈地在水中挣扎着。
  夏侯杰见黄先青突然能行动了,大喜过望,忙过来想把他扶出来。乔璇姑又拉住他道:“不要去,他身上失水过多,必须让他的四肢百骸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水分吸收恢复,而且也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将体内剩余的一点热毒全部发散出来!”
  乔庄虽然表面上不开心,内里还是很注意,他侧耳倾听黄先青的拍水声,直到他认为差不多了,才飞身扑进水中,提着黄先青的头发,将他拖了回来。然后向乔璇姑道:
  “底下是你的事了!”
  乔璇姑含笑过去接住,又用毛皮将黄先青全身紧裹了起来,然后又喂了他几颗丸药,使他进入昏睡状态,才笑着对夏侯杰道:“你的剑很利,可以省不少事!”
  夏侯杰忙问道:“要剑做什么?”
  乔璇姑笑道:“湖边上有几头牛,那是我们的,麻烦你去牵一头小的来杀了,用最快的手法把内藏取空,必须在血没有冷以前做好!”
  夏侯杰一怔道:“这是做什么?”
  乔璇姑笑道:“你不用管,只要照做就行了。”
  夏侯杰怀着一腔狐疑把牛牵来,可是那头小牛用哀怨的眼睛凝望着他,使他举剑的手又迟疑了,怎么也砍不下去。
  乔璇姑催促道:“你是怎么了?”
  夏侯杰叹了一声道:“我们非杀它不可吗?假如只是为了准备吃食,我还有不少干粮!”
  乔璇姑道:“沙漠上只要有女人的地方,男人永远不必为吃食的事烦心,我要它用来治病。”
  夏侯杰又是一怔道:“治病,生牛也能治病?”
  乔璇姑含笑道:“这是蒙古大夫的秘方,你不懂就别问,照做就行了!”
  夏侯杰虽然不信,可是也没有办法,他走上前去拍拍小牛的头顶以歉疚的声音道:
  “残一命,救一命,对你说来是太不幸了。可是为了救我的朋友,实在没办法……”
  小牛并不懂他的话,然而为了他温顺的言语与声音,竟以为是要与他表示亲善,居然屈下前腿,用柔软的舌头去甜他的手,这一来夏侯杰又不忍下手了。
  乔璇姑实在等不及了,她抢过剑去,刷然下落,牛头飞出老远,鲜血直喷,可是那一对大眼睛中却含着无限的怨恨与怀疑。
  似乎在谴责人们对他的残忍与不平,夏侯杰不禁呆住了,乔璇姑却迅速用剑齐颈至屁,从腹部将牛剖开,剜出内脏,道:“把你的朋友抱过来。”
  夏侯杰依言将黄先青抱来,乔璇姑已经将牛腹中的杂碎清理好了,她打开黄先青身上的毛皮,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伸手撕开他的下衣,赤条条地将黄先青纳入牛腹,仅留脑袋在外,紧紧地包了起来。
  夏侯杰在旁边看着道:“姑娘早说了,这件事就由我来做了!”
  乔璇姑一笑道:“你连杀一条牛都不敢,还能做别的事吗?我想不透你是凭什么出来闯江湖的。”
  夏侯杰道:“不是不敢而是不忍,我能与任何凶狠的敌人决斗,却不能无故残杀一条柔弱的生命!”
  乔璇姑一笑道:“我知道你的心地很好,就是脾气太固执,孟子上说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疱厨也,你大概就是迂君子!”
  夏侯杰苦笑一下,没有答话。
  乔璇姑道:“我那两句话引用得不妥当吗?”
  夏侯杰道:“不!妥当极了,我也明知道这种优柔寡断的毛病很不好,有时会误了大事,可就是改不掉!”
  乔璇姑笑道:“无伤也,是乃仁术也。练武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这种仁慈的心胸,否则逞性行暴,与盗贼无异,爹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逞技凌人。今天他对你特别客气,可能就是因为你善良原故!”
  夏侯杰听了乔璇姑嘉许自己的话,微微一笑,正要谦虚几句,乔璇姑又道:“你别看爹今天对你很凶,他平常不是这样子的。”
  夏侯杰道:“乔前辈外烈内和,我也知道他不是一个凶暴的人。只是他为什么对汉人有着成见,尤其对练武的江湖人。”
  乔璇姑道:“那是为了我母亲的原故,我母亲是死在一个汉人手里,死得很惨,那汉人就是江湖人。”
  夏侯杰一怔道:“令堂大人是怎么死的?”
  乔璇姑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母亲死的时候,我还很小,爹也不肯详细告诉我,只说汉人都很坏,叫我要特别提防。”
  说着牛腹中的黄先青已经清醒了过来,而且挣扎着要爬出来,乔璇姑忙道:“你别动,在里面再呆一会儿,等牛身上的气血全部被你吸收之后再行动,否则你那一身武功就等于白练了。”
  黄先青道:“还好,只是又渴又饥。”
  乔璇姑笑道:“这么快就饿了!你的体质真好,居然复原得这么快,回头我送你到湖里洗澡的时候,你可以喝个痛快,先把肠胃润开了,再吃东西。”
  夏侯杰忙道:“洗澡之事不敢再麻烦姑娘了。”
  乔璇姑道:“那必须由我来不可,他身上还有被炭火烧焦灼外伤,一定要我爹特制的油膏敷上才不会溃烂,你不懂得用法。”
  夏侯杰皱眉道:“可是这对姑娘不太冒渎了吗?”
  乔璇姑起先还不明白,想了一下她才格格地笑道:“你是说他没有穿衣服不方便?”
  夏侯杰只好点点头,乔璇姑大笑着道:“这可是你们的想法太拘泥了。男女固然有别,但也得看时候。假如一个女子在大冷天,掉到水里吓昏了过去,你是否要把她救上来?救上来之后,是否也拘泥于男女之别不给她换衣服,仍然让她湿淋淋地冻死呢?”
  夏侯杰一怔道:“这情形当然不同……”
  乔璇姑道:“这与现在的情形有什么不同呢?”
  夏侯杰顿时无言可答,半晌才道:“姑娘心胸如此高超,在下敬佩不已。”
  黄先青和急道:“夏侯兄,我身上真的没有穿衣服?”
  乔璇姑道:“那还用问。”
  黄先青道:“这断然使不得。”
  乔璇姑脸色一沉道:“为了救你这条命,我挨了多少冤枉打,夏侯相公为你惹下多少麻烦,你自己反而矫情起来了,不是太对不起人了吗?”
  黄先青吃吃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
  乔璇姑又沉声道:“人只要心地光明,男女裸体相对也算不了什么。在我的眼中,你只是一个需要治病的病人,除非你自己心术不正,才会想歪了。”
  黄先青憋得无话可说,只好闭上眼睛长叹不语。乔璇姑这才对夏侯杰笑了一笑,掀开牛腹,捧起黄先青向湖边走去,黄先青既不敢动,又不敢睁开眼睛。夏侯杰看得好笑,却也不敢笑出来。
  乔璇姑一本正经地替黄先青擦洗着,一面还在他身上烧焦灼地方敷药,虽然她心术光明,口中也说得很堂皇,但是面对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大男人,无形中也会感到一种天然的羞意。
  夏侯杰怕她难堪,不好意思看着他们,只好背转身子,只见乔庄坐在地上大口地喝酒,神情很落寞,也有着一丝伤感与兴奋。
  夏侯杰本来想过去搭讪几句,可是一想到他乖僻的个性,说不定又碰一鼻子灰,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然而百无事事又十分无聊。
  忽然他瞥见地上血肉狼藉的牛尸,心中又萌起一股不忍之感,草原上的牛原是作为食用的,这头小牛长大了,迟早也逃不过一刀。然而眼看着一条活跳的生命结束得如此短促,又如此悲惨,仍不免叹息歉答。
  这头牛大概不可能再用来果腹了,暴尸沙漠,不是喂鹰鸟就是遭狼吃,想到它的生命曾经换来黄先青的命,夏侯杰觉得应该稍微尽点心,把它埋葬起来。
  而且也好藉此打发时间,于是他用手在沙地上想掘一个坑,谁知这里靠湖近水的关系,沙质十分坚实,挖开上面的浮沙后,底下竟凝如坚石。
  要埋得深,才不会被野兽再翻出来,要挖得宽,才可以把整条牛放进去,夏侯杰中只好用那柄情剑挖掘着,情剑触地如腐,他一面铲松,一面用手挖出浮沙,等他挖到差不多的时候,乔璇姑在上面探头笑道:“你真不怕费事,为了一条死牛,也值得用上这么多的功夫!”
  夏侯杰抬头朝她笑笑道:“黄兄怎么样了?”
  乔璇姑道:“他躲到帐篷里穿衣服去了,幸亏他的身材跟我爹差不多,找衣服还不难,你上来吧!这个洞已经够深了,又不是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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