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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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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新一愕道:“你们打算一起上?”
  乔庄也是一怔道:“走开,谁要你们帮忙?”
  夏侯杰道:“乔前辈,此时此地可顾不得什么武林规矩,我们能争取一分胜机,就不能放弃。”
  赫连新颇感意外地道:“你们有的是一派之长,有的是名门之后,居然好意思倚多为胜。”
  夏侯杰朗声道:“不错,因为这不是比武,而是生死存亡之争,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乔庄忽然退后道:“我不干,生死事小,失节事大,我宁死也不要人帮忙。”
  乔璇姑急叫道:“爹,这怎么能算是失节呢?”
  乔庄怫然道:“武林中人最重荣誉,决斗中生死是小事,保持荣誉才是第一要务,这就是武林的气节!以众凌寡,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夏侯杰道:“前辈之言固是有理,但是要看对象,刚才赫连新挟持令媛的性命作为换回宝剑的条件,就不光明,他失义在先……”
  乔庄怒声道:“那是他的事,不能因为对方不义,我们也跟着卑鄙起来。”
  夏侯杰默默片刻道:“前辈坚持洁身自爱,晚辈不敢勉强,不过请前辈退后一步,让我们先斗他一场。”
  乔庄站着不动,脸上现出卑微之色道:“我离中原二十多年,满以为应该有点长进了,谁知道还是这么没出息!”
  夏侯杰忙道:“前辈不可这么说,联手合斗乃是晚辈出的主意,与中原侠道无关。”
  乔庄冷笑道:“你是泰山剑会的盟主,这次西行又是你领的头,你的行动就是中原武林的代表……”
  夏侯杰不禁低下头去。乔庄又冷冷地道:“不过你还可以原谅,因为你的出身只是一个二流武师的门下,机缘凑巧才让你爬上了剑会盟主的位置,其他两个人就不值得原谅了。黄先青,你是武当门下,武当向为名门正派,也曾膺过几届剑会之冠,除了少林之外,诸孙足与之相提并论,你怎么可以这样丢人?还有祁连山……”
  说着脸色更沉道:“白驼派虽不属中原,在西域也算是一个大门户,多少年来,都能与魔心圣教分庭抗礼,而你以一门之长,居然也好意思倚多为胜,白驼派在你这种人领导下,怎么能强壮得起来。”
  乔璇姑急得叫道:“爹,您到底站在哪一边?”
  乔庄冷笑道:“我哪一边都不是,虽然我是中原来的,可是早就跟中原脱离关系了,对于白驼派,我更没好感,照理说我应该帮帮赫连新的忙才对……”
  赫连新道:“阁下如欲加入本教,老朽一定给你一个最崇高的职位。”
  乔庄怒道:“放你的屁,我对你们魔心圣教的人更是深恶痛绝,以前我是懒得多事,今天碰上了,我绝不肯放过,只是我不屑于跟他们一起动手而已。”
  乔庄这个人的脾气当真怪到极点,不过他的立场倒是十分坚定,将两方都骂了个狗血喷头。
  赫连新倒是无所思,而且乔庄一上来对他的情势有利,所以他不再开口去触动乔庄的怒意。
  夏侯杰与祁连山都羞惭地低下了头,对乔壮的责骂他们无言可答,因为这的确是丢人的事,若非情势危急,谁也不肯这么做。
  只有黄先青淡淡—笑道:“乔前辈义正词严,晚辈十分佩服,可是前辈涉及晚辈师门,晚辈难以缄默……”
  乔庄哼道:“你有什么话说?”
  黄先青道:“晚辈年纪太轻,知道的事不多,以前辈的年岁,对于六十年前武林的一件大事该有所风闻。”
  乔庄微怔道:“六十年前?有什么事?”
  黄先青道:“六十年前前辈也没有出世武林,发生了一件大事,九门十三老合诛武林第一凶人廖道海于邛崃山中,前辈可能不知道……”
  乔庄神色一掀道:“那件事我当然知道,十三老有两个是我的师执辈。”
  黄先青道:“这就好了,那次只有晚辈的师祖参加,事后也未对外宣扬,所以知晓者不多,既然十三老中有前辈的熟人,前辈是否觉得那一次行动不够光明呢?”
  乔庄道:“那不同,廖道海荼毒武林,人神共愤,大家是为了不得已……”
  黄先青一笑道:“廖道海不过行之于先而已,今天赫连新若是得了手,可能比廖道诲更厉害。因为廖道海只是孤身一人作恶,而赫连新却是率领一个有组织的集团即将肆虐武林,我们今天联手对付他,乃是防患于未然,意义上更为重大,前辈是否仍以合攻为耻呢?”
  乔壮怔住了,一时未作表示。
  赫连新唯恐他再说下去,乔庄会被他说动,为了先发制人,他身随剑进,迳直对黄先青冲了过去。
  因为他的势子太急,谁也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发动,幸好黄先青临敌经验十分老练,眼见来势太凶,身子平躺下去,避过了剑锋。
  夏侯杰与祁连山也同时发动了,一左一右,追风神拳与白驼拳交向攻至。
  赫连新第一剑刺空,背后两人已乘虚而入,他却十分阴刁,故意装做收势不住,身子向前一冲,等两人的拳风逼体,够上距离时,他才回剑一撩。
  这对手三个人中以功力祁连山最深,他的目的自然也是想先收拾掉最碍手的,因此他的剑锋迎向祁连山极厉。
  祁连山的用意是想把赫连新逼开以解救黄先青的危境,所以未加深思。
  见剑光迎面而至,才知上了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赫连新本身的武功已经非他所能敌,何况又加上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剑,心知不好,他只好一咬牙,干脆冲上去,存心用性命博他一招,给夏侯杰一个进招的机会……
  夏侯杰也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更明白了祁连山的用意,可是他却有苦说不出,因为他行事比较细心,他想到了赫连新可能会借势诱敌,所以发出的一拳乃是虚着,预留了退步,赫连新若是对他出剑,他倒不在乎。
  怎知赫连新偏偏选了祁连山作为目标。
  祁连山眼看不免于死,自己这一拳发出去对赫连新毫无作用,唯一的方法是立刻换招,将凝聚劲力的另一拳发出去,时间上已经慢了一步,祁连山是死定了,能否击伤赫连新那是大问题。
  因为自己的内力有限,赤手空拳去杀死赫连新的希望太渺茫了,可是事情挤到这种地步,正如箭上了弦,想不发也不行了。
  正当他抽回右手,将凝聚劲力的左拳准备击向赫连新的腰眼上时,赫连新的身于忽地平飞出去,祁连山也向另一边斜撞出去,居然丝毫无损。
  而黄先青也从地上跳了起来,祁连山拿了一个桩,稳住身形道:“黄大侠这一脚双挑,真是神奇无比,只是用得太可惜了,祁某的一条蚁命何足惜,大侠该利用机会把两脚一起送给那老贼才对。”
  原来黄先青躺下的位置刚好在他们附近,情势危急时,他的两腿猛地一分,左脚扫中了赫连新的小腿,将他踢向一边,右脚却点着祁连山的股部,也把他踢开了。
  那两人俱未料及下盘会受到攻击,所以都无法稳住身形,同时分向两边跌去,也亏得这一跌恰到好处,赫连新的剑锋以寸许之差掠过,救了祁连山的命。
  黄先青淡然一笑道:“祁帮主是为了解救在下身陷危境,在下理当回敬,而且在下为了距离限制,无法够到老贼的要害,更为了内力不及,想踢伤那老贼也很难,倒不如先留住帮主的性命,等待下一次的机会了!”
  赫连新也稳住了身形。黄先青那一脚对他无关痛痒,却将祁连山从他的剑下救了出去,这是他生平未有的奇耻大辱。先前被乔壮夺走了剑,还可以说是碎不及防,而且乔壮的身手功力都跟他差不多。
  现在他挨了黄先青一脚,却实在说不过去,因为黄先青只是个后生小辈。功力身手都差了一大截,而且还是在交手中挨了这一冷脚,虽未受伤,却比砍他一剑还难过,他脸一沉,阴森森地道:“你们还梦想有下次机会,老夫下一剑不把你们三个人欣成六段,老夫这教主就让给你们干了。”
  说着手握宝剑,一步步地逼过来,脸上充满了杀机,夏侯杰迎上去道:“这是你说的?”
  赫连新厉声道:“不错!老夫以本教魔心三大神为誓,这一剑定然叫你三人身首异处。”
  夏侯杰道:“假如你办不到呢?”
  赫连新沉声道:“老夫已有誓言出口。”
  夏侯杰道:“这样我们倒是愿意试一试,照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们要胜过你也许不容易。可是你一剑能将我们三个人全部杀死,那也令人难以相信。”
  赫连新怒声道:“一剑之后,只要你们仍有一个人活着,老夫就应誓而行。”
  夏侯杰道:“我们对你的魔心圣教教主并不感兴趣,假如你无法做到那一步,你只要砍下自己的脑袋就够了。”
  赫连新大声道:“老夫连教主都可以放弃……”
  话还没有说完,夏侯杰忽然双掌齐扬,对准他的咽喉处削去。赫连新举剑一挡,夏侯杰居然视若无睹,反而朝剑上撞过去。
  赫连新忽地一抽剑,左手疾出,在他的腰间一点,跟着一抬腿,将夏侯杰踢出去冷笑道:“小子!你想叫老夫上当,一剑杀了你,赔上这条老命。”
  夏侯杰翻跃在地,他穴道受制,无法动弹,口中却叫道:“老贼!我知道即使真输了,你也不见得肯应誓,但是我绝不叫你称心如意。”
  赫连新沉声道:“胡说,老夫以魔心大神为誓,岂能虚假。”
  夏侯杰叫道:“连你们那具邪神都是假的。”
  赫连新冷笑道:“神是假的,老夫的誓言却绝对认真,否则今后老夫将何以立教!”
  夏侯杰道:“我就是要拆穿你的假面具,黄兄,祁帮主,你们两人站得远一点,看他用什么方法来应誓。”
  赫连新道:“老夫自然有办法把你们集中过来。”
  说着走到夏侯杰面前,一伸手将他的下颚拍落了下来。
  夏侯杰痛得满头大汗,由于下颚关节松脱,口中无法说话,可是他仍然含糊不清地哼着,叫另外二人尽速分开。
  赫连新沉声朝二人道:“你们还不过来。”
  夏侯杰继续发出哼声阻止,赫连新冷笑道:“你这小子居然跟老夫作对,老夫倒要瞧瞧你的骨头有多硬。”
  说着单手连拍,将夏侯杰的两条胳臂都卸脱了关节,然后抬头冷笑道:“你们再不过来,老夫就慢慢收拾他。”
  祁连山见夏侯杰已经痛得全身颤动,颈间的青筋直跳,脸部的肌肉也不住地抽搐,忍不往就想冲上去。
  黄先青连忙喝止道:祁帮主!夏侯兄是本着舍身饲虎的精神,你这一去,不仅无补于事,反而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
  祁连山道:“我们难道就眼看夏侯大哥受他残害吗?”
  黄先青悲愤地道:“反正他的牺牲是有代价的。”
  赫连新哈哈大笑道:“你们以为躲着不过来就难倒老夫了吗?”
  黄先青道:“除非你把自己的誓言当作放屁不算,否则你想收拾这个局面还不大容易。”
  赫连新冷笑道:“没什么的,老夫的誓言只限于用剑,假如你们不过来,老夫可以用空手来对付你们,那可不算违誓。”
  黄先青脸色一变道:“老贼!你居然如此卑鄙。”
  赫连新道:“老夫立下重誓,给你们一个公平搏命的机会,谁叫这小子自己先存心不良!”
  黄先青低头不语,赫连新又冷笑道:“老夫此刻仗着空手把你们一一制倒也不是难事,一剑解决,反而轻松得多。
  可是老夫有个毛病,喜欢看人家痛苦,因此老夫决心叫这小子多受点罪。”
  说着又在夏侯杰身上连点几下,这次用的是分筋错骨的手法,夏侯杰痛得两眼乱翻。
  乔璇姑在旁看得实在忍不住了,她大声叫道:“爹!你真的不管吗?”
  乔庄冷冷地道:“夏侯杰有着这些够义气的朋友,用不着我来多管闲事。”
  祁连山忍不住道:“黄大侠,挨了去我们也难逃毒手,倒不如拚一下算了。”
  黄先青点点头道,“好吧,赫连新!算你厉害,你把夏侯杰的穴道解开,我们三个凭本事跟你斗一下。”
  赫连新摇头道:“不行,我先前提出那个条件冒着十二分的危险。在你们三个人中,只有他最难对付,因为他熟知我的剑法,假如他肯牺牲你们两个人,自己设法躲过去,倒是相当可能的!”
  黄先青道:“那你怎肯接受那个条件的?”
  赫连新道:“我是料准了这小子的毛病,假如他叫你们两人送死而自己活着,即使能赢了赌注,也难以对天下人交代,所以我虽然接受了对自己十分不利的赌注,也算定了他会来上这一手……”
  祁连山与黄先青都呆住了,赫连新得意地大笑道:“在武林中称雄固然要有雄厚的实力,而机智与心计也占着很重的份量,这就是老夫能将魔心圣教推广到中原去,而你这个白驼派连西域的一点基业都守不住的原因。”
  祁连山长叹一声道:“赫连新,算你厉害,现在我请求你把夏侯大侠的分筋错骨法解开总行吧!”
  赫连新一笑道:“那自然可以,不过有个条件,你们两个人必须先给我点上穴道。”
  祁连山将头一昂道:“行!你动手吧!”
  黄先青道:“祁帮主!我们为什么要这样?”
  祁连山一叹道:“反正我们也难逃一死,何苦叫夏侯大侠多受罪呢!”
  黄先青道:“解开错骨分筋手法,我们自己也办得到。”
  赫连新道:“不错!这种手法很平常,你们都解得了,可是老夫肯让你们动手吗?
  假如你们在解除错骨手法时,连他的穴道也解开了,老夫岂不又要多费事了。”
  黄先青昂然道:“我既然将生死置之度外,就无所畏忌,看你如何能阻止我的行动。”
  说着弯腰伸手要去拍夏侯杰的胸口。
  祁连山忙拉住他道:“黄大侠,没有用的,这样徒然使夏侯大侠多受痛苦,这老贼心思狡猾多疑,他不会给我们任何机会的。”
  赫连新冷冷地一笑道:“对!倒底我们相处的时间久一点,你对我的了解较深,别说是机会,即使你们没有任何其他的企图,我也不会冒这万分之一的险。”
  黄先青冷冷地摔开祁连山的手道:“我不管,武当不许有一个束手就毙的弟子,我不怕被杀死,依然要做我必须做的事。”
  说着伸手继续拍夏侯杰的胸膛,赫连新轻轻地用脚一勾,将夏侯杰拖开了一点,使黄先青的手掌拍了个空,沙地上深深印下一个手印。
  祁连山骇然道:“黄大侠,你这是做什么?”
  黄先青轻叹道:“夏侯兄反正是活不成了,为了减除他的痛苦,倒不如由我来杀了他。”
  赫连新哈哈一笑道:“假如你这一掌落在别的部位,老夫定然不加阻拦。可是你想震碎他的脑袋,那就破坏老夫的计划了。”
  祁连山一怔,移目望去,这才发现黄先青落掌之处正是夏侯杰的头颅。他一时不明白黄先青的意思,更不懂赫连新的话,倒是赫连新冷笑着道:“老夫既然发誓一剑要砍下你们的脑袋,就必须有三颗完整的头颅留下抵数,姓黄的你还是动动别的脑筋吧!”
  黄先青怔了一怔才道:“祁帮主,这老贼不立即杀死我们,是拿我们消遣呢!”
  祁连山一叹道:“我也知道他的用意,可是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黄先青冷冷地道:“白驼派在西域与魔心圣教分庭抗礼多年,上次你与夏侯兄同访金鹰城时,他对你百般忍让,可见他还是相当重视你的,怎么现在你这样懦弱呢?”
  祁连山低下头道:“白驼派的白驼神拳本来是魔心圣教武功的劲敌,所以他才对我诸多顾忌。可是上次我一时不慎中了他的暗算,功力损耗过半,否则他怎敢到白驼派的地头上来横行。”
  黄先青道:“无论如何我还是一派之主,怎能甘心受他如此侮辱,难道我们不能再拚一下?”
  祁连山苦笑道:“敝人早有决死之心,刚才也不是没有拚过,可是现在他挟持着夏侯大侠,使我欲拚无力。”
  黄先青道:“夏侯兄已经是要死的人了,可以不必管他。”
  祁连山痛苦地道:“不错,可是夏侯大侠为了解救白驼派的困难而来,我救不了他,只有一死相殉。然而我怎忍心叫他死前还受这种摧残。”
  黄先青朗声道:“赫连新把我们三个人的命运连在一起了,我们拖着不死,夏侯兄才受痛苦。若是我们决心快点求死,他不是也可以快点从痛苦中解脱了吗?”
  祁连山道:“是的,所以我才放弃抵抗,快点让他杀死算了。”
  黄先青摇头道:“这个兄弟办不到,师门戒律限定我须战死,我不能放弃抵抗。”
  祁连山道:“有用吗?我们拖得越久,夏侯大侠所受的罪也越多。”
  黄先青朗声一笑道:“那只怪我用错了方法,求生不易,求死却不难,我们现在动手力拚,每人可以找三个对象下手,这三个对象有一个得了手,就可以叫这老贼活不下去,看他怎么再耍我们。”
  祁连山一怔道:“怎么有三个对象呢?”
  黄先青笑道:“你我与夏侯兄的脑袋,加上赫连新本人身上各处要害,共是四个目标,除掉我们自己无法自毁首级外,不还是有三个目标吗?”
  祁连山道:“我还是不大明白。”
  黄先青笑道:“等一下我们同时出手,以赫连新为主,若是杀不死他,叫他受点重伤也行。其次我们还可以找夏侯兄的头部下手,想法子劈碎他,再不然……”
  祁连山听了黄先青同归于尽的办法,恍然大笑道:“再不然我们还可以互相用头颅作对象出手,这是最容易省力的方法,只要我们有一个脑袋毁了,这老贼也跟着完了。”
  黄先青道:“这老贼虽然发下重誓,我倒不相信他会有勇气应誓,不过至少也能叫他不得称心如意。”
  祁连山大笑道:“妙极了,黄大侠早能想出这个办法,敝人早就把脑袋献上,也不会让这老贼得意这么久。”
  黄先青道:“现在也不算迟,我们下手吧!”
  两人同时朝赫连新逼去,倒把赫连新难住了,没想到他们会使出这个绝计,既要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还要保护夏侯杰,更要防止他们两人互相对伤,就是有八只手也不够用的。
  虽然一颗人头受损,使他无法实践自己的诺言。也没有人会逼他应誓,可是他夺下了海口而做不到,却大违他高傲的本性,说不定真会逼得陪他们一死。
  黄先青与祁连山四手并发。祁连山倒底不忍去加害夏侯杰,双拳一击喉咽,一击腰眼,仅是致命的地方。
  黄先青却十分阴刁。两手的目标竟是对准夏侯杰与祁连山,夏侯杰无法闪避,祁连山有约在先不会闪避。
  赫连新则等于三面受敌,既要避开自己,还要保护夏侯杰,已经够困难了,实在无法再去兼顾祁连山不受黄先青的猛击,万般无奈中他只好举起夏侯杰的身体去挡住祁连山的双拳。因为他一只手还拿着宝剑,为了誓言所限,剑不能出手,实际只有一只手可用。
  也亏他判断正确,才解了这一次危机,他把夏侯杰移向祁连山。算准祁连山不忍下手。
  果然,祁连山见落拳的对象换成夏侯杰时,心中一个迟疑,拳势稍顿。
  赫连新趁着他迟疑的机会飞起一脚,踢在黄先青的腿股一上,将他蹬开了,连带也解了祁连山的碎颅之危。
  黄先青在地上一纵而起,厉声叫道:“祁帮主你是怎么了?”
  祁连山嗫嗫地道:“我……实在不忍心伤害夏侯大侠。”
  黄先青怒叫道:“没有人忍心伤害他,可是你救得了他吗?他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让他受这种罪,这是救他还是害他?”
  祁连山神容一惨,低声道:“是的,我错了,下次我一定狠起心来下手。”
  黄先青刚想扑上去再度出手,背后突然有人冷笑道:“没有下次的机会了,你乖乖地躺下吧!”
  那是西门玉的声音。黄先青反身一拳,却被西门玉伸手接住一抖,首先抖脱了他的肩胛关节。
  黄先青咬牙忍痛,另一手出其不意地朝他的脸上抓去。西门玉碎不及防,虽然避过了两眼没被抓瞎,腮上却被抓下几条血肉。
  痛怒交加之下,他猛力一掌劈下去,硬将黄先青的臂骨震断了,跟着一腿横扫,将黄先青的两条腿骨也扫断了。黄先青四肢俱残,痛得满地打滚,却咬紧牙关,不哼出一声。
  赫连新赞许地一笑道:“玉儿!干得好!这一下子看他们还有什么绝计使出来?”
  祁连山见自己一念之差,又害得黄先青受这种痛楚,不由愤极大叫道:“赫连新,你还算人吗?”
  西门玉冷笑道:“教主只说一剑砍下你们的脑袋,并没有说要一个人对付你们三个!”
  乔璇姑在旁忍不住叫道:“放屁,夏侯相公早已被你们用卑鄙的手段制住了!”
  赫连新微笑道:“夏侯杰是老夫用点穴法制住的,那可不算卑鄙,他们以二抵二,也不算倚多为胜!”
  乔璇姑还要叫骂,乔庄却喝道:“你少开口!”
  说完又对祁连山道:“你现在独力难支,还是乖乖让人家杀了,我负责替你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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