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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荡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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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他话声一落,封居易等四人,立即转身往庙外行去。
  唐纪中接着朝邢铿等四人拱拱手道:“四位前辈,咱们也可以走了,在下夫妇也要追随
四位之后,去五虎岭、芦店一带,巡视一番,咱们走吧!”一面又朝南宫老人道:“前辈是
支援两地的后援,就在附近巡逻好了。”
  接着又以“传音人密”说道:“义父最好暗中尾随我们后面,察看有无跟踪的人,以策
安全。”
  他说是“追随四位前辈之后”,其实他是神武队领队身份,自然是由他和霍如玉两人走
在前面了。
  一行六人出了三官庙,南宫老人也就纵身飞起,化作一道长虹,一闪而逝,其实他只是
隐身附近,远远地跟在唐纪中等人身后,作为掩护。
  天色早己全黑,五虎岭地势险峻,一行人登上山岭,唐赠纪中目光四顾,这里居高临
下,不虞有人窥视。
  这就要莫奇龄、霍天柱、万青峰三人迅速向东南西北三处散开,再由霍如玉趋向北首监
视。
  中间只留下无形刀邢铿和自己二人,才从怀中取出一刊、肠,倾出三粒药丸,朝邢铿递
了过去,说道:“前辈把这三颗药丸吞下去。”
  由撼被迷的人,只知服从,不会问“为什么”的,无形刀邢铿一手接过药丸,毫不犹豫
的纳人口中,吞了下去。
  唐绍中看得不觉吁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地忖道:“差幸自己被派担任神武队领队,不然
的话,要给这些迷失心神的人服下解药,不知要多费多少手脚呢!”
  不道盏茶工夫,无形刀邢铿霍地睁开眼来。
  唐纪中不待他开口,就以“传音入密”说道:“邢前辈,是否觉得心头已经恢复清明
了!此时此地,虽然没有对方的人,但前辈有什么话,最好还是以‘传音人密’和在下交谈
为妥。”
  邢铿一双精光熠熠的眼神望着唐纪中,果然以“传音入密”问道:“小友是什么人?”
你方才给老朽服下的是什么药丸?”
  唐纪中道:“在下上官靖,方才给前辈服下的是专解魔教‘迷迭散’的解药……”
  “魔教?魔教的人又出现了?”邢铿诧异地道:“老朽莫非给他们迷失了神志?”
  “是的!”唐纪中道:“魔教出现江湖,始则以碧落山庄为名,现在又自称白衣圣教,
前辈是在五个月前茶亭避雨,给一个绿袍老者诿称老主人有请,在你老身上下了‘迷迭
散’,听由他们指挥,编入神武队……”
  他把目前情况,约略说了一遍,也包括自己由竹逸先生易容,假冒唐纪中担任神武队领
队,任务就是给大家送解药来的。
  邢铿问道:“少侠之意,是要老朽继续扮演心神迷失的人?”
  唐纪中道:“是的,目前该教主脑人物尚未出现,只好请前辈委屈一段时间了。”
  邢铿毅然颔首道:“好!老朽听少侠的。”
  “多谢邢前辈。”唐纪中道:“现在就请你老代替莫奇龄去东首监视,在下去请莫前辈
来,好给他解药。”
  邢铿点点头,和唐纪中一起走了过去。
  唐纪中朝长白神拳莫奇龄招招手,道:“莫前辈请随在下来。”
  说完,转身就走。
  莫奇龄依言跟在身后走到中间。
  唐纪中取出三颗药丸,递了过去,说道:“莫前辈把这三颗药丸吞服了。”
  莫奇龄果然也没问因由,接过药丸就吞了下去。
  一盏热茶之后,莫奇龄也清醒过来了。唐纪中也把和邢铿说的一样,跟他说了一遍,莫
奇龄也点点头,答应合作。
  于是又由莫奇龄去把南首的霍天柱换下,给他服了解药。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霍天柱也清醒了。
  唐纪中依样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又告诉他李天云已在塔林中被救,和目前双方的情形。
  霍天柱听说掌门人封居易也被迷失了神志,自然大为惊懔,一口答应一切听由唐纪中安
排。于是唐纪中就请他去把守在西首,把万青峰换下,给万青峰服下解药。
  又是一盏热茶工夫,万青峰也清醒过来了。
  唐纪中对他就不用多费唇舌,加以说服,比前面三个人容易多了。
  他没待万青峰开口,就以“传音人密”说道:“万庄主,在下是上官靖,你服了药解,
已经清爽了吧!”
  万青峰奇道:“你……”
  “万庄主不可出声!”
  唐纪中随着续以“传音入密”把万松山庄毁于大火,所有的人全被迷失心神,和最近一
连串的事情,简扼地说了一遍。
  这番话听得万松山庄庄主万青峰大为惊骇,也以“传音入密”说道:“真想不到白衣圣
教贼人竟会如此猖獗,上官少侠可知此人是什么人吗?”
  唐纪中道:“在下义父正暗中查究此事,只是目前还查不出来。”
  一面又把今晚自己给邢铿等三人服了解药,他们已经应允继续装作神志被迷,等待机
会;现在四人的任务是巡视三官庙东首,北至五虎岭,南至芦店一带,自己立时要赶去登封
一带,给封居易、陆其昌等四人解药,要先走一步。
  万青峰道:“少侠快些去吧!”
  唐纪中召回四人。朝他们拱拱手作别,带着霍如玉往西赶去。
  霍如玉问道:“大哥,都办好了?”
  唐纪中点点头应了一声,一面以“传音入密”说道:“在路上最好不要说话。”
  霍如玉小嘴一嘟,不高兴地道:“不说就不说好了。”
  封居易、陆其昌,章守勤就在通往登封的这条路上巡逻,自然很快就会遇上,唐纪中和
前几次一样,轻而易举地给他们服下了解药。
  只听南宫老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靖儿,现在事情都办妥了,老夫有事情要先走一步
了。”
  话声一落,极其轻微的“嘶”声,划空而逝。
  唐纪中道:“妹子,我们可以回去了。”
  霍如玉道:“你不再巡逻了吗?”
  唐纪中道:“我们只是来巡视一番的,自然要回到三官庙去,要过些时候再出来巡视
了。”
  霍如玉点点头,道:“那就走吧!”
  两人回转三官庙,就在庙前和楚琬相遇。
  双方只是打了个手势,算是招呼,这是教中规定,即使是同门,在执行任务之时,如果
没有事情,是不准互作交谈的。
  唐纪中和霍如玉回转第二进院,进入房中,霍如玉一颗心登时跳得好快。
  唐纪中走到她身边,悄声道:“你先休息吧,我还要出去。”
  霍如玉涨红了脸,低声说道:“你不是说,要过些时候,再出去巡视吗?怎么不休息一
会呢?”
  唐纪中也压低声音道:“你不是也看到了?楚姑娘在庙前巡视吧?可见今晚是她负责内
巡了。”
  “你要去找她?”
  霍如玉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有事?”
  她这一神情,包含了些怀疑?
  唐纪中忽然双手捧住了她的脸,低下头去,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低笑道:“你是
不是不放心?”
  霍如玉身躯陡地起了一阵轻颤,她和大哥相识以来,他从不曾这样亲过她,一时自然感
到手足无措,一个软绵绵的娇躯,缓缓侵人他怀里,低着头道:“我才不会呢!”
  唐纪中原也只是想吻她—下就要走的,但她把身子偎了过来,只好双手一拢,轻轻地环
着她的腰,悄声道:“卞药姑失踪以后,始终没有露过面,不知被他们囚在哪里?我想楚姑
娘一定知道的,所以想趁这机会去问问她。
  霍如玉仰起脸:“那你就快去!”
  四目相投,香脂微闻,唐纪中忽然呼吸感到一阵急促,附着她耳朵轻声道:“反正今晚
由她负责内巡,待会再去也不要紧,我还有一件事……”
  霍如玉可以感到他身上散发着—股热气,环着自己的双手也抱得紧紧的,心头慌张地说
道:“你……要做什么……”
  底下的话还没说出口来,两片樱唇已经被大哥炽热的嘴唇堵上了,她感到一阵喜悦的昏
眩,一个人像跌入了云端,有飘飘然的窒息!
  这样过了好一会工夫,唐纪中像是吸吮到玉露琼浆上了瘾,沉醉迷恋,乐而忘返!
  霍如玉轻轻推着他,低下头飞红着脸道:“你该去了,别忘了正事。”
  唐纪中才轻轻放开揽着她娇躯的双手,也低声道:“妹子,你真好。”
  霍如玉披披嘴道:“你姐姐、妹妹多着呢!”
  唐纪中道:“你再说,我又要……”
  他双手作势,又待朝她揽去。
  霍如玉慌忙地后退了一步,咳道:“你快去,别再胡闹了。”
  唐纪中点点头,道:“那我走了!”
  他满怀兴奋,潇洒的走出卧房,由长廊刚转出前殿,突听一个尖沙的声音传来,喝道: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还不报上名来?”
  唐纪中一怔,慌忙拱手道:“在下神武队领队唐纪中。”
  “呷呷呷呷!”
  从大殿暗陬迎出一个老婆子来,尖笑道:“老婆子当真老眼昏花了,看到一个人影,还
当是什么人,原来是唐领队,今晚这前进大殿,归老婆子当值,唐领队请多担待。”
  她是缝穷婆!
  唐纪中连忙拱拱手,含笑道:“申婆婆言重,这是你老的责任,在下还要出去,少陪
了。”说完,往外走去。
  缝穷婆看看他背影,心中暗道:“这小子一向高傲得自以为了不起,哈!当了神武队的
领队,反而谦虚起来!”
  唐纪中出了庙门,心中也暗自忖道:“竹逸先生、青松道长,连娘在内,都把白衣圣教
贼人估计得太高了,就像今晚,由神武队担任外巡,负责三官庙十里方圆,楚琬、缝穷婆等
人担任内巡,这些人,如今都成了自己这边的人,只要总舵的人赶来,一举就可以把贼党拿
下来,还怕他们兴风作浪吗?”
  他这一念轻敌,差点吃了大亏。
  唐纪中走出十数丈远,目光迅速一转,双臂一抖身形突然掠起,快若流矢,一下闪入右
侧一片松林之中。








东方玉《一剑荡魔》
第二十一章

  三官庙右首,一座小山峰上,地方不大,有几棵数丈高疏朗朗的松树,围着一座六角小
亭。
  这时,小亭内,正有一个长发披肩的绿衣姑娘,双手按着石栏杆,螓首微抬,望着天空
出神。
  今晚月亮将圆未圆,黄澄澄的有些像柠檬!
  只要是少女,面对着这样的月色,都会望得出神!
  当然,少妇也会对着月亮出神;但同样的出神,同样的对月怀人,少女和少妇就有很大
的不同!
  少妇对月怀人,是悔教夫婿觅封侯,一定会双蛾低蹙,心事有谁知?以幽怨和幽愁占大
多数。
  少女同样对月怀人,同样凝注着双眸,但心底深处,,所憧憬的却是美好的未来,虽有
愁思,也是淡淡的,而且总占点喜悦的成份。
  这是一般常情,有时当然也会例外。
  就像现在吧!小亭中这绿衣少女,手扶石栏,望着月亮出神,竟然双蛾微蹙,好像有着
很深的心事!
  就在此时,她耳边响起极轻而又极熟的声音:“楚姑娘!”
  她就是楚琬!
  这一瞬间,她娇躯陡然一震,急忙转过身去,石亭中微风一飒,她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一
身天青长衫,剑眉朗目的年轻人。
  他颀长的身材,潇洒的风度,月色虽然黄昏,但他却是临风玉树,丰采照人,使她清澈
的美眸为之一亮!
  他正是她日夜萦心的情郎——上官靖。
  她脸上毫无喜悦之色,只是低低道:“你果然来了!”
  上官靖不禁听得一怔,她这句话,岂不说她早就料到他会来的了?他这一怔神也只是瞬
间的事,立即含笑跨步,走近她,一下握住了她的双手,低声道:“你怎么知道在下会来的
呢?”
  楚琬任由他握住双手,直到此时,她含颦双眉才展颜一笑,道:“难道我猜得不准?”
  上官靖柔声道:“你猜得很准,在下就站在你面前了。”
  楚琬问道:“她是谁?”
  这话问得突然!
  上官靖不禁又是一怔,问道:“你说什么?”
  楚琬轻轻地挣脱了他握着的双手,幽幽地道:“看来你果然只把我当外人看!”
  上官靖惊奇地道:“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在下……我……怎么会……”
  楚琬不待他说下去,眨动眼睛,问道:“你猜猜看,我怎么会知道你会来找我?”
  上官靖道:“这个……我怎么会猜得到?”
  楚琬看着他,一字一字地道:“因为……你知道我今晚值内巡班,你不是看到过我吗?
所以我才问你她是谁的?”
  上官靖身躯一震,张口结舌地望着她,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在今天下午,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神!”
  楚琬幽幽地道:“容貌可以转变,眼神是不会改变的,何况这人是我心里唯一的人,他
的眼神,我会不认识吗?”
  “你……”上官靖心头一阵波动,又伸出手去,紧紧地握使她双手,低声道:“琬妹,
谢谢你!我并不想瞒你,所以才来找你的。”
  “这话我相信。”楚琬点着头间道:“她是谁呢?”
  她关心的,还是“她是谁?”
  上官靖悄声道:“是丁瑶。”
  “会是小妹!”
  楚琬听得深感意外,顿了顿又道:“难怪她一直没有回来,也一直没有她的消息,教中
正在追查她的下落,你们……”
  她没有说下去了。
  但上官靖听得出她所要说的意思,俊脸不由微微地一阵红,说道:“你别误会了,我们
是清白的。”
  “我知道!”楚琬道:“但小妹是姑娘家,你们的名义是夫妻,同处一室,以后还能嫁
人吗?”
  上官靖道:“这……这只是权宜之计……”
  楚琬道:“女人的名节也能权宜吗?”
  她忽然又嫣然地笑道:“我们把话题扯得太远了,哦,我没有办成的事,你办得怎么样
了?”
  上官靖道:“差不多了。”
  “唉”楚琬轻轻叹息一声,道:“今天一个下午,我一直就替你担心死了,你胆子也太
大了,这里的情形,你是看不出来的,连我也看不出来,但暗中却隐藏着一股极大的力量,
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而已,但也八九不离十,所以我希望你们及早离去……”
  她对着月出神,双眉不展,原来是替他耽忧!
  上官靖道:“我既然来了,总得把任务完成才行。”
  “好吧!”楚琬叮嘱道:“不过你要格外小心,尤其眼神不可太露,最好记着我的话,
这里的情形,暗中有一股极大的力量,凡事不可逞强。”
  “谢谢你!”上官靖一直握着她的手,低声道:“你知不知道卞药姑被囚在什么地
方?”
  “我没听人说过。”
  楚琬低声地道:“如果卞药姑被他们囚禁了的话,也决不会在这里的。”
  上官靖问道:“那会在什么地方呢?”
  楚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沉默了一会,她终于说道:“白衣圣教要向少林寺下手,并非最近的事,他们处心积虑
可以说已经很久了。
  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我们到三官庙来,无非是个幌子而已,实际上,只是想试探—下,
看看少林寺究有多少实力,有没有外援?
  另有一股隐藏的力量,就在嵩山附近,好像就在五虎岭以北,详细地点,我也不清楚,
卞药姑若是被人劫持,很可能就囚禁在那里了!”
  上官靖又道:“我来了一天,怎么都没见到侯元呢?”
  楚琬脸有气愤之色,道:“这人从前拜老夫人做干娘之后,就一直纠缠我,我从没理过
他,这次回来,他大概明白对我没指望,就转而去向管副总管献殷勤,不料……”
  上官靖道:“不料什么呢?”
  楚琬粉脸微红,低声道:“给妖女看上了。”
  “妖女?”上官靖一怔道:“妖女是谁呢?”
  楚琬忽然以“传音入密”说道:“管巧巧的姐姐管玲玲,她就是假扮老夫人的人。”
  上官靖道:“她怎么了?”
  “你这人!”楚琬含羞道:“侯元做了她的面首。”
  “无耻!”上官靖忽然哦道:“他没泄漏什么吧?”
  楚琬道:“还好,他总算没有泄漏,但时间长了,难保……”
  她突然住了口!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但见一道人影划空而来,泻落在山顶小亭前面不过两丈远处而
已。
  上官靖自然也早就发觉了,赶忙放开握着楚琬的双手,迅快向左转了过去。等他回过身
来,也正好是那人泻落之时!
  上官靖只转了个身,已经另外变了个人;那是个脸型瘦削,脸色微见苍白的青年,这人
正是新任神武队领队唐纪中。
  划空飞泻的是一个灰衣道土,年约四旬,神色傲然。
  他连看也没向两人看上一眼,双足一顿,纵身往三官庙投去,好快的身法,只一转瞬,
就已消失不见了。
  楚琬眼看他只转了个身,就改变了面貌,心中暗暗惊异,忖道:“看来刘转背果然名不
虚传,连他也只是转了个背,就变换了一个人!”
  上官靖低声问道:“这人是谁?”
  楚琬微微摇头道:“不知道,我以前只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碧落山庄,他来过之后,
妖女就下令炸毁山庄;第二次是在密县,翌日一早,大家就动身赶来;今晚是第三次,一定
又有重要事情了。”
  上官靖道:“这样说,他很可能是教主的传令使者了。”接着又低声说道:“琬妹!我
要告辞了,你多保重。”
  说完,立即飞身纵起。
  楚琬纤手一抬,忙叫道:“喂!……”
  但上官靖早巳飞掠下去,她只好缓缓放下手来,低低地道:“但愿他不会跟去才好!”
  上官靖没有跟去,他只是守在离三官庙北三里外的一株大树之上,这里是通往五虎岭的
必经之路,但就在他刚刚把身形藏好,举目远眺之际,只见一道黑影已从远处出现。
  上官靖身兼佛、道两门内功,目力何等敏锐,一眼就能认出这条黑影正是那个灰衣道
土,心头不禁为之一怔,暗道:“他回来得这样快法,果然只是个传达命令之人,正好给自
己领路。先踩踩他们隐匿何处,再作打算。”
  心念这一转,本来准备立即现身拦截的念头立即打消了。不过转眼工夫,那灰衣道士的
人影已由远而近,从大树前面掠过。
  上官靖等他奔出七八丈远,才飘身落地,远远尾随下去。
  灰衣道士因这一带都是白衣圣教的势力范围,自然不虞有人跟踪,是以一路飞掠,并未
回头察看,其实就算他回头,以上官靖目前的功力,也绝不会让他发现的。
  不多一会,灰衣道土已经穿越五虎岭,依然一路向北掠行。
  这里山岭起伏,早巳没有人烟。这又奔行了三四十里路程,灰衣道士直向前面一座较高
的山岭奔去。
  上官靖心中暗道:“大概快到地头了。”
  快到地头,自然要加倍小心,目光不但要紧盯前面带路的人,还要不时左顾右盼,耳目
并用,察看两边是否有隐身监视的暗桩?
  现在离那座峻岭慢慢的接近,上官靖为了避开对方耳目,已把身形闪到右侧,借着树木
掩蔽,悄悄移动。
  这样一来,和前面的灰衣道士距离,自然越拉越远,但以上官靖的目力,依然可以看得
清楚的。
  这座峻岭的山脚下,有着三间茅舍,四周围以竹篱,屋后还有一片修篁,茅屋左右各有
一片菜畦,一望而知是一家勤朴的农家。
  灰衣道士飞掠的人影,一下泻落竹篱门外,他似乎十分放心,毫不怀疑有人跟踪,伸手
推开篱门,迳白往里行去。
  上官靖既已跟到尽头,也知道了对方落脚之处,应该回转才对。
  但他却看得暗暗怀疑,据楚琬说,白衣圣教贼人隐藏一股极大的力量,那才是真正的主
力。
  如果照她这样说法,这里至少也要和三官庙一样,有上三进房舍,才能容得下。
  如今灰衣道土进去的地方,只是三间竹篱茅舍,就算都挤满了,大概也只能容下一、二
十个人,所谓极大力量,难道就在这里不成?
  他本来打算先踩踩盘就回去的,如今觉得好奇,非探个究竟不可。
  心念一动,那还迟疑,身形闪动,缓缓绕到竹篱右首,然后以极快的身法,越过竹篱,
朝茅屋中举步走人。
  堂屋和一般人家堂屋一样,中间一张板桌,两边放着两张陈旧的木椅,但却不见一个
人。
  不!就在上官靖踏入堂屋之际,左首厢房中,忽然传出一个有气无力的老婆婆的声音,
问道:“外面是什么人?”
  上官靖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看错了?灰衣道士是否走人这座茅屋来了?这座茅屋只是普
通的农家而已,一面应声道:“是在下!”  ”
  敢情他这句话回答得不对了,话声甫落,突觉微风一飒,从左厢房中闪出一个灰衣婆
婆,她花白头发,满脸病容,皱纹有如鸡皮的老婆婆!一下挡在上官靖面前,眨动一只精光
熠熠的水泡眼,似笑非笑,望看上官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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