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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荡江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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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两人一动手到目下为止,厉英仅守不攻,造成这等劣势的最主要原因,是他已完全失去先机。
  查三姑娘眼看厉英实在没办法再支持下去,迅即加入战场,铁冠真人也像是有默契似的,一声不响地也加人合攻之阵。
  厉英一看查三姑娘和铁冠真人加入,斗志猛涨,居然改守为攻,呼呼地攻击两掌,把陶森逼退了两步之多。
  陶森以一敌三,却没有中止他的攻击,相反地,他穿行三大高手之间,有攻有守,一时也没有落败的现象,虽然已没有先前惊人的气势,但依然锐不可当。
  在这种情形之下,合力进攻的三人,心底都泛起不知是何滋味的感觉,以他们三人联手之力,二十招已过,还没有制住对方攻势,讲起来实在太丢人。
  是以,此时联手的三人不约而同地都有杀死陶森的念头,因为这人委实太可怕了。
  双方眼看又拆了十来招,陶森已渐渐处于下风。
  厉英杀机一起,招招都是杀手,指指均朝陶森全身要太猛戳。倒是铁冠真人未用全力攻敌,否则陶森怕早已命丧当场了。
  双方约莫又对拆了十来招,突闻陶森长啸一声,手法一变,一口气攻出绵绵八掌。
  铁冠真人等人发觉陶森掌法突变,掌招中居然暗含玄机。直待陶森周而复始,把一套掌法打完后从头再起,铁冠真人猛然省悟。敢情看似出身邪派的陶森,运用制敌的掌法,竟是名闻天下的八卦如意掌。
  铁冠真人方自惊疑未息,陶森突然改掌为抓,十指尖同时发出嗤嗤指风,众人一看,这套功夫居然也是正宗的武林绝学,威力强劲的鹰爪功!
  这时本已认为胜券在握的厉英及查三姑娘两人,也觉得陶森的武功,令人有深不可测的感觉。
  双方又互攻了二十余招,陶森在三大高手的环攻之下愈战愈勇。逼使一直未用上全力的铁冠真人及查三姑娘,不得不全力应付。
  铁冠真人忖道:“若再一味缠斗下去,今日这仗,不论胜负如何,将来传到江湖,实在有点那个……”
  查三姑娘也同样的想法,于是,几乎在同时三人攻势全都加紧,陶森这面立刻危机四伏。正在这个紧要关头,铁冠真人突然罢手跳出战圈,大声道:“你们不用打了。”
  厉英和查三姑娘各攻一招之后,也住了手,查三姑娘看了犹自运功戒备的陶森一眼,道:“牛鼻子!你到底在要什么花招?”
  厉英也开了口道:“是呀!”显然他也摸不透铁冠真人没有乘胜痛下杀手的做法到底含有什么意思。
  铁冠真人没有回答,却向一直在旁观战的赵羽飞问道:“赵少侠!这个人你可认得?”
  他改称赵羽飞为少侠,大概心中已有八成相信赵羽飞是传闻中挑毁水仙宫的人物。
  赵羽飞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先暗忖了一下铁冠真人问话的用意,才道:“在下认得……”他停歇一下,又道:“陶兄是天涯浪客乐一申的高足。”
  铁冠真人等露出讶然之色,不由得多看了陶森一眼,可见得他们也都知道有乐一申这一人物。
  厉英还是不大服气,道:“乐一申那老鬼的功夫,还不是向各门派骗来的,没什么了不起!”
  这话引得陶森怒火中烧,可是他此刻却反而表现得甚是冷静,没有当场发作,仅狠狠地瞪了枯骨神君厉英一眼。
  赵羽飞看在眼内,对陶森阴沉狡诈的性格,再一次获得证明,因此忖道:“原来陶森有时显得暴躁妄动,是故意做作的,他要使人忽略了他阴诈的本性……”
  赵羽飞有这种念头,并非全凭臆测。因为大凡时时显得暴躁好斗的人,大都懒得运用心智;而工于心计的人,定是较能控制脾气的人。
  铁冠真人生怕厉英的话会再引起冲突,进道:“厉兄!不管怎么样,咱们都犯不着多生枝节。”
  他这话的用意,是在提醒枯骨神君厉英,不必多惹是生非,快办正事要紧。
  同时,铁冠真人的话中之意,也含有警告厉英的意思,那就是说:下次你惹翻了陶森,由你自己去收拾,我可不管啦。
  厉英哪有听不懂的道理,他虽则内心恨不得将陶森一掌击毙,但此刻情势摆得很明白,他既没把握击毙陶森,就只好硬生生咽下胸中那股怒气。
  铁冠真人劝住了厉英之后,又对赵羽飞道:“赵大侠!只不知你挑毁水仙宫之后,有没有自水仙宫拿走任何东西?”
  赵羽飞沉吟一会,道:“没有!”
  他的话很肯定,令人不得不相信,但查三姑娘还是以怀疑的口气,问道:“据说水仙宫内金银宝物堆积如山,美女俏婢比比皆是,难道说赵大侠见了也不动心?”
  赵羽飞冷冷一笑,道:“查姑娘把在下当成什么人物?”
  一他略一停顿,又道:“不瞒诸位,水仙宫到底在什么地方,在下仍未搞清楚!”
  众人闻言大感奇怪,厉英首先问道:“那么如何能说水仙宫已被阁下挑毁了呢?”
  赵羽飞没时间跟他罗嗦,淡淡地道:“水仙宫三舫已被在下毁其二,目下三江五湖,已不复见到水仙舫在四处遨游,这事前辈谅必相信吧?”
  厉英点点头,赵羽飞进道:“那就好了。”
  他表示没有兴趣再讨论这事,闭口不言,断肠针查三姑娘只好道:“赵少侠!你能不能把那‘辟邪灯’借用一下?”
  赵羽飞答得很爽快,道:“那有何不可!”
  他也不问对方何日送还,也没问借灯的用意,便把辟邪灯交给查三姑娘,然后有意无意地对陶森笑了一笑。
  查三姑娘一手提着辟邪灯,显得很高兴,样子蛮像元宵节提花灯出游的小孩。
  她接过花灯之后,立刻道:“我们走吧!”
  她话中的“我们”,当然是指铁冠真人、厉英和她自己。
  厉英笑嘻嘻的跟她一起走,铁冠真人却犹疑了一下,才跟了过去。
  查三姑娘等三人离开三江镖局之后,陶森和赵振飞两人随后也出了镖局,蒲毒农却仍在里边。
  “陶兄可以谈谈你的条件了吧?”
  陶森哈哈笑道:“像你这种善于观察颜色、机智百出的人,还是没法做到毫不失错的地步,对也不对?”
  赵羽飞道:“那当然!在下并非神仙,自然免不了有时会智竭计穷,要是在下能算无遗策,岂不等于神仙了?”
  陶森泛起得意之色,道:“既然你自家也承认没法事事称心,可见得本人有机会将你击败。”
  赵羽飞不以为悖,道:“陶兄本来就有机会胜得过在下,在下不打算否认。”
  陶森道:“凭良心讲,赵兄的气宇风度以及才智武功,甚使我佩服!”
  赵羽飞闻言笑笑,陶森又道:“如果我能与赵兄成为朋友,一定有百利而无一害。”
  赵羽飞道:“若是陶死不嫌弃,咱们成为好友之事,并非不可能的。”
  陶森摇头,道:“我们不可能变成朋友的。”
  他的语气坚决,好像他们两人之间有何深仇大恨,今生今世已绝难以成为朋友了。
  陶森的这种举动,使赵羽飞想起范南龙。
  他不明白何以像陶森与范南龙这种人,才识武功均属上乘,但性格却都很偏激,行事乖戾,从不考虑“信义”两字的重要。
  赵羽飞想:这也许是他们没有知己朋友的原因吧。
  范南龙至死方悟出友情之可贵,看来陶森这等食而不化的性格,非三言两语可以点化的。
  因此,赵羽飞对陶森适才所说的话,并不觉得诧异,所以也就不予理会。
  当下赵羽飞道:“咱们还是言归正传。”
  陶森笑笑,道:“我要你替我办一件事,只不知你答应不答应?”
  赵羽飞耸耸肩,道:“我看不答应也不行,反正我已被人要挟惯了,前有范南龙,现在又有你……”
  陶森道:“谁是范南龙?”
  赵羽飞不想多提范南龙,继道:“不关阁下的事,阁下还是谈你自家事要紧。”
  陶森也不想多问,道:“我要你陪我到一个地方,取出一件东西来。”
  赵羽飞奇道:“咱们素不相识,你们为什么看上我?”
  陶森道:“这你不用管,只问你到底去不去?”
  赵羽飞双手一摊,道:“不去也不行呀!我总不能把那些中毒的宾客置之不理,是也不是?”
  陶森道:“阁下算是个明白人,不瞒你说,昨晚参加三江镖局宴会的所有宾客,只有你和蒲毒农没有中本人施放的毒!”
  赵羽飞恍然大悟,道:“你放过我和蒲毒农,实在是件聪明的事。”
  陶森道:“蒲毒农是使毒名家,阁下是少林超级高手,我要是连你们也暗算,怕没那么容易离开三江镖局。”
  赵羽飞道:“若是我当场发觉你施毒,绝不会仅仅打你一掌。”
  陶森哈哈大笑,道:“可惜我没有向你下手施毒,以致于你事后才发现,养痈遗患,阁下后悔莫及了吧?”
  赵羽飞眸中突然射出慑人的光芒,道:“但我现在也可以将你拿下或杀死,然后搜出你的独门解药救人。”
  陶森毫无所惧,赵羽飞接下道:“此举你早就有了安排,你一定以为我会投鼠忌器,不至于拿数百人的生命开玩笑,对也不对?”
  陶森阴冷道:“阁下自命是侠义之士,事关数百人生命,你非得听本人的吩咐不可!”
  赵振飞暗暗忖量道:“这厮分明没有把解药带在身上,他当然不怕我动手抓他,如此一来,除了杀死他之外,实在别无其他方法可以出这一口气”
  他又想道:“可是杀了陶森之后,那些中了毒的宾客就得毒发而死,陶森明明早已算计好,我会因此顾忌而放过他。”
  赵羽飞迅速考虑眼下情况,当下冷哼一声道:“你先莫得意,我现在就要取你的性命!”
  他说话之间,眼中透出骇人的杀气,使得陶森大为疑怖,不由胆怯起来,道:“我不相信阁下会如此不顾大体!”
  陶森说这话时,已没有先前十拿九稳的把握,因此声音显得软弱无力。
  赵羽飞扬眉道:“我纵然不会置那些人的生命不顾,但是我可以不必借重你的药物来救那些人,所以我可以毫无顾忌地杀掉你,只不知你信也不信?”
  陶森讶然道:“这么说,阁下已有解救那些人的方法了?”
  赵羽飞道:“不错!”
  陶森道:“难怪你不急于开口向我索取解药,好吧!咱们拼一场也好,反正我们迟早终须决一死战的!”
  陶森终是个有胆识的人,当他决定要同对方交手之际,反而没有了怯意。
  赵羽飞不再多言,“锵”一声掣刀在手,一时使四周弥漫出阵阵杀气。
  陶森蹙眉沉思,并没有准备要动手。
  须知此刻赵羽飞一出手的话,陶森在全无防备的情形下,绝难逃过大劫。但陶森知道赵羽飞不会猝然向他偷袭,因此仍不理会对方已掣刀在手,继续思索他心中的问题。
  赵羽飞果然缓缓放下长刀,很有耐心地凝视着陷入沉思中的陶森。
  大约经过一盏热茶之久,陶森才道:“我不相信蒲毒农能解本门之毒!”
  赵羽飞道:“你不相信便罢,何况我也没说过蒲毒农能解贵门之毒。”
  陶森露出疑惑眼光。瞪了赵羽飞一眼,正想开口,蓦地斜刺里走出一名中年文士来。
  这中年文士一身白衫,在夜色中显得濛濛惨白,令人。有神秘之感。
  中年文士走到赵羽飞之前,始才停步道:“赵大侠,久违了!”
  赵羽飞冷冷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赵某人手下败将文公柏。”
  文公柏道:“赵大侠说哪儿话,在下虽然武功不济,但也不一定就是你的手下败将。”
  赵羽飞纵声长笑,把长刀指向文公柏,道:“既是如此,我把你一刀两断,你就再也没有赢我的机会,是也不是?”
  说罢,他不待文公柏有所反应,跨前一步,举刀欲砍。
  文公柏但觉对方刀尖上,涌现出逼人寒芒,使他有窒息之感,忙道:“且慢!”
  赵羽飞昂然道:“阁下要我蓄势不发,除非束手就缚!”
  文公柏急急道:“你杀了我,或杀了陶兄,都是你的损失,你必将追悔莫及!”
  赵羽飞道:“我偏不信留下你等,对我有何用处!”
  文公柏道:“用处可大啦!第一,你须得靠我们为你查出水仙宫的内幕。第二嘛……你杀了我们,今晚在三江镖局中了陶兄所施之毒的宾客,都得命丧黄泉。”
  赵羽飞故意装成不为所动,那文公柏接下又道:“当然,我讲的都是事实,只不知你信也不信?”
  陶森一看赵羽飞老大一会没接口,遂道:“要不是文兄出面,我几乎被你唬住!”
  赵羽飞道:“姓陶的!你把解药拿来,咱们就可谈条件。”
  陶森一笑道:“想不到阁下如此识时务,我是很愿意先把解药给你的,不过,你知道我并没有将解药带在身边呀!”
  赵羽飞一看天色,离天亮已不超出一个时辰,他忖道:如果时间允许,我今日也不会被这两个角色所要挟了。
  须知赵羽飞知道中毒待救的那些宾客,如果在天亮之前得不到解药,那些人就只有死路一条,因此此刻绝不能再拖延,当下遂道:“两位的用意,我很明白,既是两位有恃无恐,咱们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文公柏道:“那当然,在下要是也像陶兄一样,深信蒲毒农有能力解除那些人所中之毒的话,现在也就不会现身。”
  他的话使得陶森有点讪讪然,但陶森并没有反驳,显见文公柏之话不错。
  赵羽飞返刀入鞘,道:“算你聪明,刚才我确是向陶森施攻心之计,没想到被你一眼看破。”
  文公柏显得很得意,但他没有表露出来,道:“这算不了什么,说老实话,如果我刚才也像陶兄一样,被你软硬兼施,绝对想不出你的用意!”
  文公柏这句话使陶森很受用,因为这无疑告诉陶森,在那种情形,即使是被唬住,也不算是件丢脸的事。
  文公柏停了一下,又道:“现在事情已很明白,赵兄只有与我们妥协合作一条路可以选择。”
  赵羽飞沉吟一会,道:“好吧!给我五天之期,我一定赴约!”
  陶森看了文公柏一眼,道:“可以,文兄,咱们也暂时分手,五天之后,兄弟一定赶在赵兄之前与你会面。”
  文公柏点点头,道:“那敢情好……”
  这三人之间的谈话,让人听起来就像是老朋友在商量聚首时间,有谁看得出他们之间的敌对关系?
  陶森向赵羽飞道:“赵兄请先走一步,兄弟在天亮前就会派人将解药送到三江镖局。”
  赵振飞道:“那就有劳陶兄了,五天后咱们在何处会面?”
  文公柏道:“还是到城外码头,兄弟的舫中聚首的好。”
  赵羽飞道:“悉听尊便!”
  他朝二人拱拱手,一下子便飞身而逝,赶回三江镖局而去。
  文公柏等赵振飞走远之后,向陶森道:“这五天的时间,陶兄有何打算?”
  陶森道:“不瞒文兄,兄弟要利用这五天时间,像赵羽飞一样,成为江湖上人人皆知的人物!”
  他语气坚决,神情豪迈,一望而知他一定能够做到。
  文公柏晒然一笑道:“以陶兄的才智武功,要想扬名立万,绝非难事,兄弟预祝陶兄成功。”
  他的话的确是由衷之言,因此陶森一反倨傲态度,拱手称谢而别。只留下文公柏在原地负手沉思。
  再说赵振飞回到三江镖局之时,离天亮已不到半个时辰,但彻夜守在镖局正厅的李镇等人,正在焦急巴望,没有丝毫的睡意。
  赵羽飞一进入三江镖局,便被李镇等人簇拥坐定,每个人都露出企望的眼光,等待赵羽飞透露夜来的种种情势。
  赵羽飞先呷一口热茶,然后扫视在座的人。
  在座除了李镇之外,还有谭山健、刘克、黄彬等镖局的高级人物,独独没有蒲毒农及石头两人。
  蒲毒农为何不在座,赵羽飞并不在意,但石头的去处,赵羽飞不能不问,遂道:“石头哪里去了?”
  刘亮欠身道:“石头兄累了一天,此刻大概已呼呼入睡了。”
  赵羽飞“哦”了一声,笑一笑,道:“诸位谅必很想知道夜来所发生的事情吧。”
  众人点点头,赵羽飞略略考虑措词,又道:“唉!不想我初在贵局作客,便差点替贵局惹来大祸!”
  众人听得心头一震,李镇却道:“如是因为赵大侠之事,本局即使局破人亡,也没有人会怨怪你的!”
  其他的人都点头同意这话,赵羽飞道:“幸好我经一夜料理,此刻已无大碍了。”
  谭山健道:“想不到这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多事,只不知是些什么事呀?”
  赵羽飞又呷了一口茶,徐徐道:“事情是这样的……”
  在花费了一盏热茶的时间,把陶森下毒之事约略提起,但他没有向众人解释陶森的用意,更没有提到文公柏的出现。
  此刻雄鸡已唱数遍,在座众人得知事情之严重性之后,更显得焦急不安。
  唯有赵羽飞神情甚是镇定,因为他知道陶森不会爽约,一定会在天亮前把解药送来。因道:“李总镖头!”
  李镇道:“是!赵大侠有何吩咐?”
  赵羽飞道:“请吩咐厨下,准备餐点飨客!”
  李镇会意,立刻一面命人准备酒席,一面命人催请那些被留住在镖局内的宾客起床赴宴。不久,夜来才灌足酒食的那些宾客,均应主人之请,漱洗完毕,来到大厅就宴。
  大家对三江镖局大清早设宴款待之事,大感诧异,但这些人均是江湖人物,知道主人此举必事出有因,因此均能保持风度,怀着好奇的心理就座,静候主人李镇的说明。
  席开之后,酒过三巡,天已微透曙光,但李镇仍未起立发言,使得众宾客憋了一肚子疑虑,只喝闷酒。
  厅内气氛显得相当沉闷,尽管主人频频劝酒,宾客仍然提不起兴致,而且有人已开始发牢骚,只不过碍于主人李镇的情面及威名,没敢发作出来而已。
  李镇陪侍赵羽飞之侧,也开始有点坐立不安,因为这时天已开始朦胧,眼看那一轮红日就要升起。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镖局内的小厮匆匆拿了一封大红帖子送给李镇,李镇看了一眼顺手交给赵羽飞。
  赵羽飞微蹙浓眉,随手拆开一看,只见帖内仅寥寥数句,写道:“闭期门大穴,喝黄连苦汤。”
  赵羽飞会意,吩咐李镇赶快命人准备黄连苦汤,吩咐甫定,才缓缓端杯站起,遥向四下拱手,道:“不才赵羽飞。蒙各位不弃,赶来见面欢聚,但由于夜来事多,不能求教,谨借此杯水酒敬各位!”
  众人一听此言,知道心里疑惑马上就要解开,大家一而端酒回敬,一面翘首等候赵羽飞有所解释。
  赵羽飞一口干尽杯中酒,道:“现在离天亮已不到一炷香时间,不才先奉告诸位今早没能让诸位放心安睡,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于是,赵羽飞单刀直入,将陶森夜来施毒之事细说一遍,话还未讲完,四座已有人惊呼连连。
  赵羽飞接下去又把解毒之方法细说一遍,并请众人依序列队,让他闭穴再喝黄连汤。
  这时有一名粗汉大声道:“赵大侠,如果咱家已中了那厮之毒,何以咱家一点都没有中毒征兆?”
  赵羽飞微微一笑,道:“这位大哥,你有没有试一试将功力运至‘三窍六穴’?”
  那粗汉道:“没有!”
  赵羽飞从容不迫,宣布道:“各位都知道,通常我们练武的人,每日例行坐功,绝不会运气至‘三窍六穴’,除非已受严重内伤,或有显著走火入魔之际,才会如此做。”
  众人俱是练家子,当然都知道这话不差,因此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
  赵羽飞见状,继续道:“但陶森所施之毒,非比寻常,毒发之前,须先检查三窍六穴之异状才能发觉,如待毒发之后,则纵有天下灵药,也将回生乏术,解救不及。”
  他又道:“因此,许多人忽略了这一点,而白白送掉生命,现在,请诸位凝气丹田,然后运功转入三窍六穴试试看,如觉头昏力弱,那么,就请列队接受不才疗治吧!”
  赵羽飞话未说完,已经有人开始行功运气,贯穿三窍六穴,查验有无中毒现象了。
  片刻之后,有些内功稍差的人,已因毒发难耐,大声哀叫起来,于是赵羽飞指挥李镇等人,开始按照陶森指示的独门疗伤之法,暂时间住中毒宾客的胸前期门大穴,然后强灌一盏苦得难以下咽的黄连苦汁。
  所幸闭大及喝汁不必费太多时间。中毒的人也都是江湖人物,这些人已见识过赵羽飞的才智武功,因此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由于众宾客的合作,天才破晓,所有人都已接受了治疗。这些宾客喝下苦汤之后,没多久都感内急,一时纷纷如厕,三江镖局的厕所,竟告客满。
  石头恰在这时醒来,看到那些宾客列队入厕,没轮到的人有的捧腹咬牙,有的强忍痛苦,哼哼呀呀,不由大感意外。
  他跑到前厅,冲着赵羽飞道:“大爷!不好了!”
  赵羽飞奇道:“什么事?”
  石头指指后院,道:“那么多人天不亮就占了茅坑,有些人等不及就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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