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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武林状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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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天华喝了两大碗酒。已经全烧熟,实在不胜酒力,但听他说尽了这一碗,就是朋友了,心头一喜,毫不迟疑的举起酒碗,一口气喝乾。
  彩衣矮老头看得高兴,也咕咕两口,喝完一碗,说道:“你吃一块梨膏糖,梨膏可以醒酒。”
  阮天华取了一块核桃梨膏糖,放入口中。
  彩衣接老头说道:”老夫叫做雪地花豹,这外号就是那老酒鬼给我取的。”
  这两句话等于没说.一个叫酒缸老鼠,是他给瘦小老头取的外号,一叫雪地花豹.是瘦小老头给他取的外号.
  这两人究竟是谁?你还是一无所知,不过有一点你可以知道,他们两个是朋友,那是不会错了。
  彩衣矮老头没待成天华开口,接着又道:“咱门两个,一南一北。平常很少有碰头的时候,老夫只去找过他一次,他是酒缸里的老鼠,自然请老夫喝个痛快,如今他既然来了,老夫是地主,当然也要请他喝一顿.表示表示,所以老夫马上要走,小哥和老夫喝了三碗,咱们就是朋友了。你想不想什么好处?” 

  阮天华道:“晚辈能够和老夫一起喝酒,已是深感荣幸,并不想什么好处。”
  彩衣矮老头一张孩儿睑上绽起笑容,点头笑道:“老酒鬼介绍小哥给老夫,果然不错,咱们既然成为朋友,你就叫老夫一声老哥哥,老夫叫你小兄弟,咱们忘年之交.就以兄弟相称。”
  阮天华道:“这个晚辈怎能敢当?”
  彩衣矮老头副怫然道:“这有什么不敢当的?年轻人不敢当的也要当起来,来,你快叫我一声老哥哥。”
  阮天华只得川了声:“老哥哥。”
  彩衣矮老头大为高兴,拿起酒鬼凑着咀咕咕一阵狂喝,把大半酒壶喝了个涓滴不剩.才拭拭咀角,忽然正容道:
  “小兄弟.你要记住了,以后遇上老酒鬼,也要叫他老哥哥,再也不能自称晚辈。否则老夫岂不比他接了一辈?这个万万不可!哦,和你同来的三个女娃儿一直在偷偷的瞧你,好象怕老哥哥会把你灌醉似的! 

  阮天华听他一说,不觉回过头看去,果见铁若华、小红朝自己望来,小红还朝自己笑了笑,一时不禁被老哥哥说得脸上一红,心中暗暗奇怪,小红她们都穿了男装,老哥哥怎么一眼就看出她们是女的了。 

  心念转动,再回过身来,不由得惊愕住了,这不过是自己回过头去一瞬间的事,坐在对面的老哥哥—一彩衣老头早已走得不知去向,连桌上五包摊开的纸包也都不见!这位老哥哥当真也是一位天壤奇人,身法快得出奇! 

  这就站起身朝伙计招招手道:“伙计,这里的酒帐……”
  伙计不待他说完,陪笑道:“老神仙在咱们柜上存了不少银子,每个月都会光顾一次,每次来都只是喝酒,不吃菜,柜上自会记地他老人家的帐上,公子爷不用付的。”阮天华回到自己桌上。铁若华、小红已经叫了一碗面吃了。 

  小红道:“大哥喝了不少酒,要不要叫伙什来一碗面?’
  阮天华点头说了声:“好”
  小红朝青儿道:”你去告诉伙计,下一碗三丝面来。’
  青儿答应一声,起身走去。
  铁若华问道:“阮大哥,你们说了些什么呢?”
  阮天华就把刚才两人说的话,重覆说了一遍。
  小红唁的笑道。“一个叫酒缸老鼠,一个叫雪地花豹,有这样外号的?
  铁若华道:”这两个外号,大概是他们两人喝酒的时候,互相取笑的。不是江湖上的外号了。”
  小红媲‘那么说出来也没有人知道的了。”
  铁若华道:”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小红道:“对了,我们回去问问师傅,看她老人家知道不知道9”
  不多一回,伙计端上面来,阮天华匆匆吃罢。
  铁若华吟咐青儿去付了帐,四人一起下楼,回转客店。
  小红一跨进门,口中就叫着:“师傅。”
  桑鸠婆呷呻尖笑道:“这孩子也真是的,一进门就大声嚷嚷,你们可是遇上了什么高兴事儿9”
  小红道:“师傅,你老人全一口就猜着了,哦,师傅,你有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酒缸老鼠、雪地花豹这两个人?”
  “酒缸老鼠、雪地花貂?”桑鸠婆笑道:“这好象是两个人的外号?”
  ”对、对!’小红点着头道:“你老人家原来知道这两个人,他们究竟是谁呢?”
  桑鸠婆一怔,接着笑道:“说的没头没脑的,为师怎么知道!”
  小红道:“师傅原来也不知道。”
  桑鸠婆道;“你们到底遇上什么事?”
  铁若华道:“小红妹子,你该说得详细一点,桑鸠婆可
  能会想得起来。”小红叫道:“大哥,那还是你来说吧!”
  阮天华就把瘦小老头以“传音入密”要自己付酒帐说起,一直到自己和彩衣矮老头喝酒,详细说了一遍。
  桑鸠婆听得一呆.说道“酒缸老鼠?雪地花豹?你们遇上的莫非是雪峰仙童?这不可能,这位老前辈老婆子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七八十岁了,一头白发,一张孩儿脸.如今算起来少说也有一百三四十岁了?” 

  小红问道;“那么酒缸老鼠呢?“
  桑鸠婆沉吟道:“他说的一南一北那是酒泉醉果老了?不错。他们在当时号称南冉北张武林二位酒仙—…·”
  “就是他们。”小红拍着手道:‘酒泉醉果老,下面再加以一个鼠字,不就是酒缸老鼠了么?雪峰仙童,啊,大哥.他穿着彩在,如果在雪地里走.不就象一支花豹?师傅,这两人是不是本领很大,和神仙差不多?’ 

  桑鸠婆道:“这还用说,为师小时候就听师父说着他们的故事,把这二个人说得神出鬼没,可是这几十年来,没有人再见过他们,大概只有六十以上的人,才听人说过,大家都以为他们早就仙去,没想到居然会在人间.阮小哥能够蒙这二位异人垂青。当真是福缘不浅!” 

  小红咯的笑道:‘大哥叫他们老哥哥。我们自然也可以叫他老哥哥了。”‘
  桑鸠婆笑道:“你这丫头倒会拣便宜这二位老人家可以做你师父的师父,都只多不少呢!”
  小红哦了一声,又道:”师傅,还有一件事呢,大哥在岳阳楼上,露了一手,随手一挥,把几个佩红穗长剑和青穗长剑的宝剑都震断了。”
  “佩红穗长剑和青穗长剑?”
  桑鸠婆又是一怔,说道:“江湖上佩红花长剑、青穗长剑的“莫非是剑门山的人?你们怎么会去招惹上剑门山的人?”
  小红咀唇一厥,说道:”又不是我们去招惹人家。是人家招惹到我们头上来的,难道我们怕了他们不成?’
  桑鸠婆过:“金牛星镇九畿在九大门派外独树一帜,为人又极为护短,连九大门派都不愿意轻易开罪于他,阮小哥居断了他门下弟子的长剑,这是犯了他们大忌,镇九畿知道了岂肯甘休?唉,你们三个大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红道:“镇九能很厉害吗?”
  桑鸠婆道:“他一手万流归宗剑法,使得出神入化,罕有对手。一直想当武林盟主,都没有如愿以偿,愤而退出九大门派,他为人偏激,因此就专门接纳九大门派以外的异派中人,在川甘一带,俨然一派宗主,声势极盛,除了他们下百剑弟子,还有不少异派高手,你们招惹上他,纵然不怕,也会平添很多麻烦。” 

  阮天华道:”我们已经惹上了,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铁若华道;“可恶的还是那两个女的,明明是她们惹出来的事,却悄俏的溜走,把事情弄到了阮大哥的头上。’
  小红忽然咯的笑道;”还好。大哥只说他是于立雪,没说姓阮,哦,师傅.江湖上会使迷魂药的是什么路数,你老人家知不知道?”
  桑鸠婆道:“使迷魂药,你出门一趟倒遇上了不少事故,还是你们详细说给我听吧,这样一件一件的问个不清,老婆子头都给你问大了。”
  小红道:“好嘛。”
  她就从两个姑娘家上楼说起,一直说到大哥一招震断对方四柄计划为止。
  桑鸠婆惊异的道:“你说的两个女娃儿并没有出手,那个小师弟就象白痴一般不言不动?”
  小红点点头道:“是啊,后来两人扶他下楼。我看他双脚僵硬,几乎连步都跨不开了。
  桑鸠婆睑上闪过一丝异色说道:“照你说的,那可不是被迷魂物所迷失的了。”
  小红问道。”那会是使什么手法呢?”
  桑鸠婆道:‘那极可能是魔教的定形法了。”
  “定形法?”小红奇道:‘师傅,什么叫定形法呢?”
  “定形法只是魔教的一种邪术。”
  桑鸠婆道:“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你们不去看他眼睛,定形法也就无所施展了。”
  说到这里,接着说道:“剑门山的人在岳阳出现。如今魔教的人也这里出现,看来这几天会期渐近。三江五岳的人齐集岳阳,江湖上人,都是生性桀傲.一言不合,就会拿出刀子来.你们几个最好还是温习武功,少上街去惹事了。’ 

  小红道:“师傅怎么也怕事来了?”
  桑鸠婆双目一瞪,说道。“老婆子怕过谁来?我是为你们好,你们年纪轻、初次行走江湖,朋友多一个好一个.敌人少一个好一个。”
  阮天华道:“婆婆说得极是。”
  小红笑道:曾这么看来,岳阳大会,可真照闹哩!”
  桑鸠婆道:“这是几十年来很少有的事,也可见这场大会,一决竞争得很厉害,你们三个这几天真该练习练习。不然就会输给大家。”
  “好嘛!”小红道:“我们不出去就是了。”
  一连两天,他们果然没有再出门一步,各自在房中练功
  的练功。练剑的练剑。
  第三天。也是会期的前三天了。参加大会的人,必须在三天内亲自到崇胜寺报到。
  小红巴不得一早就上崇胜寺去.好瞧瞧热闹,桑鸠婆较为持重,觉得早晨去,报到的人一定极为拥挤.要等上很多时间,且让人家先去。自己一行,不如吃了午餐再去,人就较少。
  午餐之后,就由桑鸠婆为首.率同阮天华、铁若华、小红、青儿,一行五人,朝湖边而来。
  君山在洞庭湖中,“有水晶般里拥青螺”之誉。
  山形如十二螺髻,下则祟冈平阜,沃野百里;荻州小港,别具风致,道家称为第十二福地。
  崇胜寺在君山之东,群曲环揖,古木萧然。
  要去君山,就得坐船。
  一行人抵达湖边,来复早已在了一条船,在湖边等候。.大家下船之后,船家不待吟咐,就朝君山驶去。
  小红咯的笑道:“崇胜寺,这名称倒象和这场大会有关,是武林人物创立的呢!”
  桑鸠婆道。“崇胜寺方丈通济,还是少林寺方丈通慧的师弟,虽非少林下院,其实也等于是少林寺的一处分支,寺中和尚个个都有一身武功。”。
  铁若华道;“这次大会,就是少林寺会办吗?”
  “和少林寺主办也差不多。”
  桑鸠婆道:“因为上次是少林俗家的金鸡门夺得了旗令。”
  阮天华道:”少林还有金鸡门?晚辈怎么没有听说过?”
  桑鸠婆道:“少林俗家,分为南北两宗,其中又因精专某一种武功,形成了许多小门派,金鸡门是少林北宗,十年前就以一套《金鸡拳》,连败与会各派弟子,夺得了旗令,名动大江南北,但大家都说是少林夺了魁,很少有人会说是金鸡门的。” 

  小红道:“那为什么呢?”
  桑鸠婆道:“少林派,也就是少林俗家,南北两宗之下,各有许多小门派,但在参加大会以前,已经经过他们内部的初选,参加大会,代表的是少林风 并不是金鸡门。”
  说话之时.船已驶近山东,在一处埠头靠岸。
  从埠头到崇山寺有一条宽阔的石板路,直达寺前。
  一行人由桑鸠婆领头,刚一走近山门,只见一名灰衣僧人双手合十,迎了出来,说道;“诸位施主大概是参加君山大会,报名来的了?”
  桑鹤婆也合十还礼道:“不错,请问大师兄,在何处报名?”
  灰衣僧人道:“报名是在左首偏殿,老施主请随小僧来。”走到前面领路。
  大家随着他从大天井折入左首一道腰门, 来至偏殿。
  只见殿前站着六个人,那正是五山山主和总管苟不弃。
  大山主羊乐公看到桑鸠婆微微一怔,立即抱着拳道:
  “桑婆婆也来了?”
  桑鸠婆道:“你们也来报名的吗?”
  羊乐公双手分摊,无可奈何的道:“兄弟筹组五山派,原想在大会上和各门各派一争长短,但……但—…·”
  他说了两个‘但”字。立即朝阮天华走来,拉着他的手走到一边,笑道:“于小兄弟,老夫…咳、咳、老朽想和小兄弟打个商量,小兄弟总究跟们兄弟学了一百天功,你就代表咱们五山派参加一次大会。也可以完成咱们兄弟的心愿。会后咱们各走各的,小兄弟意下如何?” 

  阮天华拱手道:‘多蒙大山主看重,在下至为感纫,只
  ’是在下是形意门的人,自然要代表本门出席,只怕……”
  羊乐公忽然面有喜色.说道:“于小兄弟,形意门如果已有人代表参加了呢,’小兄弟是否肯代表五山派报名?”
  阮天华一怔道:“这个不可能。”
  羊乐公含笑道:“老朽是在等待你小兄弟一言,小兄弟如果不能代表形意门,除非代表咱们五山派,否则就没有参加的资格,以小兄弟的武功,不能参加大会,岂不是太惜了?”
  他这话没错,错过今年,就要再等十年,十年之后.参加的年龄就越过了。
  羊乐公看他没有作声,跨上一步,又道:“于小兄弟,你代表咱们五山派,只要参加一次大会就好,。因为老朽等五人,创立五山派,如果没有人参加,咱们这个门派,就得不到江湖各门各派承认,没有人承认,咱们这五山派就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你小兄弟不论怎么说.总受过咱们百日传艺,这点忙你难道忍心拒绝?何况小兄弟今年无法参加,你这一身所学,也等于是白学了,大丈夫要扬眉吐气,扬名立万,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仔细考虑考虑。” 

  阮天华想到自己已被铁三姑所制,五位山主越来奋身相救之情。和羊乐公一再好言相商,觉得实在难以坚拒,这就点头道:“大山主,如果形意门真的有人已经报了名,在下自可考虑代表五山派参加。” 

  羊乐公所科大喜,一个人蹦的跳了起来,大声道;”小兄弟答应了! 哈哈伯哈!”
  他虽然白髯过腹,但却有孩子气,心里一乐.就蹦蹦跳跳起来。
  伏三泰、应天生、冉逢春、况神机四人闻言一齐围了上来,一个个喜形如色,说道:“于小兄弟,你真的答应了,这太好了。”
  小红道。”大哥,你真的答应了?”
  阮天华点头道:“我和大山上说好了,如果形意门有人报了名,我就代表五山派报名。”
  “对,对!”羊乐公忙道;“小兄弟快去报名了,来。就在阶上。”
  阶上放着一张桌子,坐着三个劲装汉子.桌子上有一本薄子和笔砚等物,柱子上贴了一张红纸,上书“君山大会报名处。”
  羊乐公陪着阮天华等人,走上石阶。就含笑拱手道:“三位大哥,请查一查,形意门可是有人报了名吗?”
  坐在中间一个劲装中年汉子翻开簿于,查看了一遍,抬头道:“形意门是早上报的名。“
  阮天华拱手道:”在下想请教一声。不知代表形意门参加的是那一位?”
  那中年汉子又看了一眼,说道:“形意门代表于立雪.二十三岁。”
  “于立雪?”
  阮天华听得暗暗奇怪,忖道:“于立雪怎么会是形意门人的呢?”
  羊乐公耸着眉笑道:“于小兄弟,对不?形意门早就报名了。”
  那中年汉子望望阮天华、间道:”你们是来报名的吗?”
  羊乐公连忙答道:“是、是、就是这位小兄弟。’
  那中年汉子问道:请问什么门派?”.
  羊乐公道;“五山派。”
  那中年汉子敢情没听说过五山派,问道:“五山派?”
  “是、是。”
  羊乐公道:“一二三四五的五,一座山的山,五山派。”
  那中年汉子道。”代表叫什么名宇?”
  羊乐公道:”于立雪,二十岁。”
  那中年汉子奇道:“又是一个于立雪?”
  羊乐公陪笑道;“是、是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也是常有的事。”
  那中年汉子奇道:”真是怪事,今天来报名的于立雪,连这位已经第三位了。”
  他说归说,还是提起笔来,写了”五山派,于立雪,二十岁”。
  阮天华听得也暗暗奇怪,心想:“听他口气,报名的于立雪竟有三个之多,那么除了形意门,还有一个可能是那位天罡门真正的于立雪了,但代表形意门的于立雪会是谁呢?’
  那中年汉子问道:“你们还有那一位来报名的?”
  桑鸠婆道:“有,乙木门、阮小红、十八岁。”
  她等中年汉于在簿下写下了,接着道:”铁手帮、铁若华,二十岁。”中年汉子也依提着笔在簿上写下,不觉多看一了三人一眼,心中暗道:“一今年有点邪门,异派中人参加的好像特别踊跃!”
  桑鸠婆办完了报名手续,大家一齐退下石阶。
  羊乐公因阮天华终于代表五山派报了名,心里特别高兴,陪着阮天华走了石阶.问道:“小兄弟,你们住在那一家客店?”
  阮天华只得说道:”是岳安客栈。”
  羊乐公叫道:”喂,苟总管,待会咱们也搬到岳安客栈去。”
  伏三泰等四位山主也在阶下等候,和大家走在一起,况神机特别拉住阮天华的手。含笑道:”于小兄弟,你终于代表了本派,况某前次对你的误会,你不介意才好。“
  阮天华道:“五山主好说,当日五位传艺之德,在下岂敢或忘?况山主也不介意才好。“
  羊乐公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老朽从来也没有介意过。”
  桑鸠婆呷呷笑道:“你们本领不小,拉住了于小兄弟:看来今年这场大会,要轮到你们五山派大出风头。”
  羊乐公大笑道:“桑婆婆,你别挖苦咱们兄弟了,于八弟武功高强,但咱们兄弟总算给他打过底子,这话总没吹吧?”
  桑鸠婆哼了一声过:”没有你们五个给他打底,于小兄弟就练不成高深武学了?你可知道于小兄弟练成了什么武学?”
  羊乐公道:“兄弟只知道于小兄弟从五山山庄出走,不过几个月工夫,武功精进极为神速,不知他…”
  桑鸠婆不待他说下去,呷呷笑道:“如果严格的说起来,他应该是白鹤门的传人才对。”
  “白鹤门?”羊乐公一怔,望着阮天华,似有不信之色。
  桑鸠婆道;“他是白鹤门化鹤道长的记名弟子。’
  化鹤道长,羊乐公从没听说过,但口中还是啊了一声,点点头道:“那一定是于小兄弟,离开五山山庄以后的事了。
  说话之时,已经走出前殿,那个灰衣知客僧看到众人走出.连忙合十道:“诸位施主已经办好报名手续了?”
  桑鸠婆道:”多谢大师父了。”
  灰衣僧人合十道:‘老菩萨好说,这是小僧份内之事.”
  他一直送到山门口,才躬着身道;“诸位施主好走.恕小僧不送了。”
  大家跨出山门,目光一注,不觉征得一怔!
  山门外一片石板铺的平台上,这时面对山门鸦鹊无声,象雁翅般排立着两排二十四名一式青色劲装,腰剑长剑,只是佩穗分作红、白、青三色。
  中间站着两个老者。一个是瘦削脸,黑须蓝施老者,另一个四方脸、三角小眼、脸呈死灰的黑衣老者。他们边上站着一个锦施青年,正是岳阳楼上被两位姑娘迷失心神的“小师弟”。
  桑鸠婆目光一掠,暗暗攒了下眉,只要看这一阵仗,分明是封门山的人寻仇来的了。
  中间两人,穿蓝袍的自己虽没见过,但看他模样,准是镇九畿的老二镇九宏了.那黑抱老者却是名震黑道巨孽黑煞手顾法高。
  镇九宏目光如炬。看到桑鸠婆,和羊乐公等人从山门走出,也不禁微微一怔。
  这时那锦袍青年也已看到了阮天华,就朝他二叔低低说了两句。镇九宏剑一般的目光不觉朝阮无华投来。
  小红低声道:“大哥,他们大概是冲着我们来的了。”
  阮天华还敦并百:铁若华已经被极嘴道:“来就来,谁还怕了他们?”
  桑鸠婆走在最前面,呷呷笑道:“怎么?剑门山的剑阵,摆到岳阳来了?” 镇九宏连忙拱手道:“这位大概是名震江湖的桑鸠婆了,兄弟镇九宏…”
  桑鸠婆道:“来是剑门山的镇二爷,老婆子久仰了。”
  黑煞手顾法高拱手道:“桑婆子,咱们多年不见了,想不到竟会在这里见面。”
  桑鸠婆道:“这叫做山不转路转,顾老儿,多年没在江湖上看到你的影子,原来加入了剑门山的行列。”
  顾法高道:“兄弟是在剑门作客。”
  羊乐公大笑道;“顾兄久违,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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