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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武林状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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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招。
他个子瘦小,使的又是一支两尺长的旱烟管。凡是个子瘦小的人,都以腾挪见长。
旱烟管正是用以点穴的外门兵器,在他手上使出,每次出手,至少都有七八点极淡的烟斗影子,箭一般射向你七八处穴道。
尤其他瘦小人影,纵跃如飞,起落如电,令人目不暇接。
阮天华展开“紫云剑法”,这套剑法中的身法步法,就是“紫府迷踪”身法。
娄时雨把一支旱烟管使得宛如急风骤雨,连使杀手,如果换了一个普通江湖高手,就是十个八个,都已伤在他旱烟管之下了,但他竭尽所能,不但沾不到阮天华一点衣角,连对方一个人影,都时隐时现,不可捉摸。
尤其一片剑光,有如一片云海,使人迷离莫测。
两人这一战,一个仗着剑法精奇,一个仗着身法灵活,居然相持不下!
但另一面可不同了,柯如冰双手如轮,劈出一记又一记的掌风,记记如骇电惊霆,凌厉无匹。
席小蓉几乎一记也不敢和他硬接,她九转掌火候不如大师姐甚远,自然不敢逆风欺进,只是闪避来势,没有进手的机会。
不过三两掌的功夫,已经累出一身大汗。
柯如冰冷嘿道: “小丫头,原来你也只有这点能耐?”
话声出口,突听身后有人说道: “谁说的?”
柯如冰一惊,喝道: “什么人?”
反手朝后劈去,他身后根本没有人。
桑鸠婆看到席小蓉在对方掌下,只有闪避之功,正待出手,看他忽然喝着“什么人”,反手击掌,心知有人暗中帮席小蓉了。
这就站着没动,运足目力看去,才依稀看到柯如冰的身后,似有一个极淡的人影,如非先已知道有人相助,绝难发现,不觉微微一笑,再也不用自己出手了。
柯如冰一掌出手,人也随掌转了过去,身后根本连鬼影子也没有,正待朝席小蓉出手,突觉右肩胛被人轻轻拍了两下,急忙又是一记“龙尾挥风”,朝后挥去,身随掌转,依然没见人影。
他两次向后发掌,自然没有时间再攻席小蓉了,这一机会席小蓉岂肯错过?身形一晃,右手疾发,拍的—声拂中柯如冰的左肩。
她经阮天华以“紫牙神功”疗伤,把她一身“玄阴真气”都化去了,不然,这一记“九转掌”拂中他肩头,就够他受的。
柯如冰左肩被席小蓉拂中,虽无阴气侵入,也被拂得隐隐作痛,心头大怒,右手挥掌朝席小蓉迎面直劈过来。
那知手掌堪堪朝前要劈未劈,突觉衣袖被人拉住,再也劈不出去,急忙低头看去,果然有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拉住了袖底。
既然看到了手,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本待朝前劈出的手掌突然往下一沉,五指如钩朝那只手腕抓去。
这下也许他发动的快,居然一下就扣住了那只手的手腕。
不料那只手动作也丝毫不慢,翻起手来,同样扣住了柯如冰的手腕。
要知那只手是从他袖底伸过来的,这一扣住了他手腕,往后拉去,不就是把柯如冰的右手往背后扳过去吗?
这是一记普通的擒拿手法,柯如冰急忙转身向右转,左手疾发要去叉他背后那人的喉咙,这正是解救手被反扳的唯一手法。
那知背后那人右手扣着柯如冰右手一味往后扳,左手却一把搭在柯如冰右肩用力往前推,这一来柯如冰就再也转不过身去。
席小蓉看他和背后的人拉拉扯扯,她虽没看到柯如冰背后的人是谁?但这是她出手的机会,左掌横扫,一下就击在柯如冰的喉咙上,但听“咯”的一声,喉骨立被她切断。
柯如冰两眼翻白,一个人应手便倒,再定睛看去,柯如冰身后那有什么人影?
秦岭四老,转眼之间,倒下了三个。
席小蓉怎么也想不到出手会如此顺利,就在此时,只听耳边响起那自称“老哥哥”的声音说道: “好了,四去其三,喂,小妹子,你会不会弹石子?”
席小蓉问道: “你是老哥哥?”
“一点也不错。”老哥哥的声音道, “你快回答我,会不会弹石子?”
席小蓉道: “要怎么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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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 》》 《武林状元》
第二十五章 玉佩为证
老哥哥的声音道:“很简单,地下捡起一粒小石子,扣在中指上弹出去,这样你就可以帮你阮大哥把那黑小子的旱烟管弹歪,使不出花招来。”
席小蓉道:“我恐怕没这样准头,也没这样大的力量。”
老哥哥声音道:“这个你不用管,只要多捡些石子朝那黑小子弹出去就是了。”
“好!”席小蓉早知道这位老哥哥绝非常人,这就俯下身去捡了一把小石子,说道: “我弹了。”
老哥哥声音道:“你只管弹好了。”
席小蓉用中指扣着石子朝娄时雨弹去,说也奇怪,她中指才把一粒小石子弹出。
耳中就听到“咻”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叮的一声,果然弹在娄时雨的烟管上了,心中一喜,就把石子一颗接一颗的弹出。
但听咻咻叮叮之声,不绝於耳。
那边正在全力和阮天华搏斗的娄时雨,但觉叮叮之声接连激射而来,每一记都打在自己旱烟管上,势道之强,直震得自己虎口生痛。
一支旱烟管再也施展不开,心知今晚再打下去,绝难讨得了好,双足一点,一个人凌空跃起,舍了阮天华就走。
就在这时候,阮天华耳边响起老哥哥的声音叫道:“小兄弟,等他落下来就给他一掌。”
娄时雨一下跃起三丈来高,正待往斜刺里掠去,突觉双脚足踝一紧,被人从下面扣住了足踝往下直拉。
身在半空,自然无法挣扎,就被那人拉着往下直落。
阮天华听了老哥哥的话,看到娄时雨从空中泻落,左手凌空一掌劈了过去。
那知掌势堪堪劈出,娄时雨一个人却迎着手掌而来,砰然一声,不偏不倚,击在他后心上。
娄时雨连还手机会都没有,口中发出一声闷哼,一个人又应掌飞起,直摔出一丈以外。
阮天华虽觉奇怪,娄时雨何以会毫无抵抗迎着自己掌风上来?却不知道娄时雨是被老哥哥捉住双脚送过来的。
秦岭四凶同时丧命,白雪寒和冷秋霜早已走得不知去向?
路旁除了桑鸠婆,阮天华,席小蓉、青儿,再也没有第五个人影。
席小蓉举目四顾,咦道:“阮大哥,那个老哥哥呢?”
桑鸠婆尖笑道:“这位老人家大概早就走了。”
席小蓉道:“干娘,你看到老哥哥了?他是怎样一个人呢?”
桑鸠婆道:“老婆子根本没看到人。”
席小蓉道:“方才女儿和柯老头动手的时候,他躲在柯老头身后扳他的手,你老也没看到吗?”
桑鸠婆道:“没有。”
席小蓉奇道:“这老哥哥究竟会是什么人呢?阮大哥,你也不知道吗?”
阮天华道:“我没看到人,怎么会知道?”
席小蓉道:“你声音也听不出来吗?”
阮天华笑道:“这老人家声音说得极轻,我怎么听得出来?”
桑鸠婆道:“老婆子倒想到了两个人,不是雪峰神童,就是醉果老,只有这两位老人家游戏风尘,有如此高的武功,而且都是阮小兄弟的老哥哥。”
席小蓉道:“这位老哥哥真好,可惜我没有见过他……”
话声力落,突听耳边响起极细的声音说道:“小妹子,你要见老哥哥吗?明晚二更,你在青螺山庄门口就可以看到我,不过不准告诉第二人,好了,咱们明晚见。”
桑鸠婆从身边取出化骨神针,朝秦岭四凶尸体上各射了一支,轻轻叹了口气道:“今晚要不是有这位老哥哥相助,以秦岭四凶的武功,咱们四人绝难是他们对手……唉,不知那个叫做圣母的人,还勾结了些什么凶神恶煞,看来她志在夺回青螺山庄了,咱们还是快些走吧!”
* * * *
赶到青螺山庄,天色已经大亮。
青螺山庄前面站着商逊和华山门下的四个徒弟,每人一身劲装,而且都手握长剑,神情极为凝重。
桑鸠婆看到他们,不觉松了口气,笑道:“看来青螺山庄还没出事。”
商逊看到桑鸠婆,阮天华等人赶回来了,似是也松了口气,赶紧迎了上来,抱拳道: “桑婆婆、阮兄总算回来了。”
这话桑鸠婆听出口气来了,问道:“怎么?这里发生了事吗?”
商逊道:“事情是没发生,但昨天中午稍后,五位山主走后,有人送来了一封密柬,说勾嬷嬷夜间会率同高手来犯,要咱们小心防守……”
桑鸠婆问道:“五位山主去了那里?”
商逊道:“是勾总管要人急足传来的讯息,说他们那一路遇上了强敌,要五山山主急速赶去驰援……”
刚说到这里,祝天霖、应重信,陆子羽三人一起迎了出来。
祝天霖拱手道:“桑婆婆赶回来了,真是太好了,这里昨晚吃紧得很,大家都望四路人中有人能赶回来才好。”
商逊拱手道:“桑婆婆,阮兄请到里面休息,这里由晚辈师兄守着就好了。”
桑鸠婆已从他和祝天霖口中,听出口风,好像昨晚当真发生了事,这就点点头道: “好吧,咱们进去再说。”
一行人进入大厅,桑婆婆是个急性子的人,还没坐下,就问道:“祝少侠,昨晚……”
祝天霖是各大门派门人之首,五位山主走后,就由他主持,说道:“昨天午夜,苟总管要人急足赶来求救,说是路上遇到强敌……”
桑鸠婆道:“苟总管怎么不亲自来呢?”
祝天霖道:“是苟总管亲自赶来的,但他在途中遇伏,伤得很重,只好托一个农人赶来送信……”
桑鸠婆又问道:“是谁接见的?”
祝天霖道:“是祝山主。”
桑鸠婆点点头,祝神机足智多谋,此人由他接见,就不会出什么差错了。
祝天霖续道:“晚辈听祝山主说,好像苟总管交代那人连络暗号都说对了,所以五位山主就匆匆走了。”
桑鸠婆问道: “傍晚时光,又有一个人送来一封密柬,是晚辈接到的,据那人说,是君山附近的渔夫,有人给他一两银子,要他送来的。密柬中说勾婆子已在赶来君山途中,很可能有夜袭青螺山庄的企图,要咱们小心防守,但他们到了平台下面,就站住了,连平台都没上来。晚辈只是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看情形似乎是和坐在石级上长发老人起了争执,那和长发老人起争执的是一个老妇声音,晚辈只听那长发老人哈哈大笑道:”你怎么不点起灯来,看看老夫是什么人?“接着平台下面果然有人亮起了火筒,火光一亮,晚辈也看清楚了,那一头长发老人,身上穿了一件又宽又大的彩衣……”
阮天华听得心中一动,暗道:“莫非会是雪峰仙童?”
祝天霖又道:“那老妇人看到他好像很吃惊,就躬着身说了句: ”会是你老人家……“长发老人突然发出一声哈哈大笑,那笑声听得晚辈等人不禁心头狂跳,耳朵嗡嗡作响,半晌听不到声音。再定睛看去,坐着的长发老人已经不见了,站在石级下的几十个人直到此时才纷纷跃退,也急匆匆的退走直到现在,还没有来过。”
桑鸠婆听得尖笑道:“果然是冉仙翁把勾婆子等人吓跑了,你说那十几个人到得平台下面,就站定下来,一动没动,那是都被冉仙翁制住了。
只有勾婆子一个人还能说话,直到那声大笑,十几个人才被笑声震开受制的穴道,勾婆子才带着他们匆匆逃走。”
商桐君问道:“桑婆婆,这是怎么一回事?”
祝天霖就把有人替苟总管传讯之事说了出来。
商桐君—怔道:“这是有人故意把五位山主引去的了!”
桑鸠婆矍然道:“商掌门人说的不错,勾婆子这一着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她认为把五位山主引开了,就可以十拿九稳夺回青螺山庄,却没想到冉仙翁会突然出现,把她吓跑,这真是大出她意料之外的事!”
晏梅平道:“冉仙翁在这里出现?”
商桐君道:“勾婆子昨晚来了?”
这两句话,两位掌门人几乎在同时问出来的。
祝天霖把昨晚看到的情形,又详细的说了一遍。桑鸠婆也把此行经过说了出来。
商桐君道:“昨晚在这里出现的是冉仙翁,那么帮着阮少兄诛杀秦岭四凶的又是那一位高人呢?”
桑鸠婆呷呷尖笑道: “自然是醉果老了,因为这两位老人家,都是阮小兄弟的老哥哥,做老哥哥的当然要帮小弟弟的了。”
商桐君惊异的朝阮天华道: “阮少兄和这两位前辈结交,真是福缘不浅。”
封自清道: “先师叔年轻时,曾在雪峰上遇上过冉仙翁,一个身穿彩衣的童子,又蹦又跳的走在他前面,先前还并不在意。但走了好一段路,还是在他前面两丈左右,心中觉得奇怪,等到想到前面这人,可能是冉仙童时,冉仙童脚下突然加快,一晃眼就不见了。当时后悔不迭,听人说冉仙翁时常到岳阳楼喝酒,先师叔曾先后去过几次岳阳楼,始终没有遇上,问起酒保,据说不是在先师叔上楼的时候下楼,就是在先师叔走后才去,几次都是如此。先师叔心知和仙翁无缘,也就不再去找他了,这话如今算来,已有五十多年了,阮小兄弟小小年纪,能交上这两位旷世奇人,真是福缘天生,别人是强求不来的。”
正说之间,只见从门外走入第四路龚天发、小红、铁若华三人和五山山主一齐走了进来。
羊乐公看到苟总管就大声说道: “苟不理,你怎么搅的?老夫五人一路急赶,奔了多少冤枉路,却什么人也没遇上,后来……”
桑鸠婆连忙拦着道: “羊乐公,你就少说几句话,那人可不是苟总管要他送信的,你们是勾婆子请去的。”
“勾婆子请咱们去作甚?”
羊乐公这才朝商桐君、晏海平等人拱拱手道: “诸位掌门人,道兄都来了,兄弟等人是赶去支援第二路晏掌门人,一行的,结果却没找到晏掌门人,若非路上遇上龚老哥等三人,说诸位已经回来了,兄弟等人还要继续找下去呢!”
晏海平拱手道: “多谢羊掌门人,真是辛苦了五位老哥。”
大家落坐之后,羊乐公道: “这么说,咱们四路人马,都没追上勾婆子了?”
桑鸠婆道: “你们五位走后,勾婆子已经来过了。”
祝神机矍然道: “他们使的调虎离山之计!”
桑鸠婆呷呷笑道: “但勾婆子昨晚还是被坐山虎吓跑了。”
羊乐公道: “坐山虎?什么人是坐山虎,居然能把勾婆子吓跑?”
桑鸠婆道: “别说勾婆子,昨晚就算是圣母亲来,也会夹着尾巴逃走。”
羊乐公睁大双目问道 “圣母又是什么人?”
桑鸠婆道: “祝小兄弟,还是你来说吧!”
祝天霖答应一声,又把昨晚之事说了一遍。
接着阮天华也把自己一行人遇上的事,详细述说厂一遍。
商桐君攒攒眉道: “这圣母不知是何方神圣?诸位道兄可曾听人说过吗?”
在坐的各派掌门人,已可说足以代表整个江湖上的门派,但却没有一个人听说过江湖上有“圣母”这两个字的名号。
徐子常道: “方才听阮少兄说,他们居然推出阮掌掌门人来当教主,这自然是那圣母在幕后操纵的把戏。但夏非幻的玄阴教刚刚垮台,她又抬出阮掌门人来,咱们如果同心协力,把阮掌门人救出来了,她还可以再弄出一个人来当教主,如果不把此人找出来,江湖乱根就始终清除不了。”
应立言点头道: “徐掌门人此话不错,咱们目前齐集了这许多人手,如果不把这圣母找出来,她始终躲在幕后捣乱,江湖就永无宁日。”
祝逢春道: “不但如此,可怕的是敌暗我明,她看我们人手多了,可以隐藏起来,咱们这些人一旦分散了,她就可能乘机来个个击破那时候,咱们这些人,谁都可能被她抬出来当教主,和各大门派为敌,反正拚死拚活,都是你们的人,她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商桐君连连点头道: “祝掌门人这一想法,极有可能,咱们这些人不是都被他们迷失过神志,这真是太可怕了。”
桑鸠婆道: “商掌门人,你是咱们公推的龙头,咱们该当如何,大家都在这里,不妨讨论讨论如何应付之道?”
商桐君苦笑道: “目前连这圣母究竟是伺来历,大家都一无所知,如何讨论得出应付之道?兄弟认为他们既然已有计划,要把阮掌门人抬出来当教主,而且还派秦岭四凶赶来担任护法。勾婆子又及时想在咱们四路人马出发未回,调开五位山主,从咱们几个留守的门人手中夺回青螺山庄,正是想假这里重开香堂。如果让她夺回去了,秦岭四凶未死,阮掌门人当上了教主,咱们还有地方可以找他们,可惜勾婆子一行人被冉仙翁吓跑了。秦岭四凶被林,这一来,他们的计划落了空,是不是会暂时偃旗歇鼓,咱们就更堆找到他们了……”
他口气微顿,接着道: “因此目前咱们只有两件事可做,第一、咱们这些人暂时就在这里安顿下来,静以待变,等他们出现。第二、咱们派人前往少林、武当和丐帮,请求支援,这三个门派门下弟子遍及各地,如由他们协同侦察这圣母的来历,和勾婆子一行人的下落,大概不难查得出眉目来。”
刚说到这里,只见一名华山派弟子匆匆走入,朝商桐君躬身道: “启禀师尊,门外来了一个人,声言要见阮天华阮少侠。”
商桐君问道:“来的是怎样一个人?”
那弟子回答道: “那人自称姓寿,年纪约四旬以外。”
商桐君回头问道: “阮少兄可有一位姓寿的朋友吗?”
阮天华道: “没有,晚辈从没有一个姓寿的朋友。”
祝神机道: “此人可能是对方派来的,依兄弟之见,阮小兄弟不妨和他相见,听听他的口气,走,兄弟陪你去。”
一面朝华山弟子说道: “你把那姓寿的领到东首厢房里去,我和阮小兄弟马上就去。”
华山弟子领命退出。
祝神机站起身道: “兄弟陪阮小兄弟去会会他,也许可以从此人口中探出一些口风来亦未可知。”
阮天华跟着站起,一同走出大厅,来至东首厢房。祝神机示意他走前面,自己跟随阮天华身后走入。
小客厅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青袍中年人,他边上站着华山门下,看到阮天华走入,就拱拱手道: “阮兄,就是这位寿朋友,要见你。”
阮天华连忙拱手道:“多谢沈兄代兄弟招待了。”
华山门下再一拱手道: “阮兄弟不用谢。”
回身退出。
阮天华朝那姓寿的青袍人拱手道: “在下阮天华,寿朋友见访,不知有何见教?”
青袍人在阮天华走入之时早巳站起身来,拱手含笑道:
“在下寿耀南,武林状元阮少侠果然光风霁月,丰仪照人,在下幸会,这位是……”
祝神机没待阮天华开口,深沉一笑道: “寿兄是皖南三剑的穿喉剑,兄弟久仰得很。”
寿耀南惊奇的拱手道: “在下已有多年不在江湖走动,兄台居然一口叫出贱号,不知兄台大号如何称呼?”
祝神机道: “兄弟祝神机。”
寿耀南啊道: “原来是九连山祝山主,兄弟失敬之致。”
祝神机大笑道: “寿兄好说,请坐。”
三人分宾主落坐。
寿耀南目光——抬,面有为难神色,说道: “祝山主,兄弟冒昧登门,专诚拜访阮少侠而来,不知可否和阮少侠单独一谈?”
单独一谈,是不便有祝神机在坐之意。
祝神机深沉一笑道: “兄弟和阮小兄弟情同骨肉,寿老哥什么话,但说无妨。”
寿耀南道: “祝山主说的极是,只是兄弟和阮少侠说的,关系重大,极为机密,出兄弟之口,入阮少侠之耳,绝不能有第三个人在场,这点,务请祝山主多多原谅。”
祝神机看他这么说了,只得站起身,拱拱手道: “既然如此,寿老哥和阮小兄弟单独谈吧,兄弟失陪了。”
寿耀南道: “兄弟抱歉,祝山主多多曲宥。”
祝神机出去了,阮天华望着寿耀南问道: “寿朋友到底有何见教?”
寿耀南道: “阮少侠,寿某这次是奉命来见少侠的……”
阮天华道: “寿朋友是奉伺人之命来的?”
“勾总管。”寿耀南道, “但这一差事,也是寿某自告奋勇讨来的。”
阮天华口中噢了一声。
寿耀南伸手从贴身衣内取出一方玉佩,递了过来,一面续道: “因为寿某也是受阮掌门人之托来见少侠的,这方玉佩就是阮掌门人亲手交给在下的。”
阮天华当然认得这方玉佩是爹一直佩在身上之物,但爹被勾嬷嬷迷失神志,爹随身之物,勾嬷嬷自然也可以取到,因此对寿耀南取出爹的玉佩来,并不甚表重视。
他这神情,寿耀南自然看得出来,他把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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