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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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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子道:“回山后,能把时间缩短嘛?”
  老人笑道:“四年是我老人家对你最快的估计,不过我把功课交给你,不练成不许下山,时间可不可缩短,那要看你自己的本领了,不瞒你,当年我老人家却练了六年,那时你师祖说我是天下第一个天赋最高的人了。”
  童子道:“我比你老一定快!”
  老人不以为忤,反而大笑道:“小滑头,你不要吹牛,功夫练未成,我可不许你下山!”童子道:“老滑头,你是我的师傅,你也是我的恩人,你虽然要我这样称呼你,但我对你毫不越轨,内心的尊敬,比表面重要,你所交下的,我死也不折扣!”
  老人大笑道:“好,我就是喜欢这样,今后你可在我头顶洒尿!”
  这真是个玩童,可是却要徒弟叫他老滑头!
  师徒二人是向西去,直至黄昏后,黑幕才把老小的影子淹没,此后再也无人知道他们的下落了。
  四年,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不短,一个十三四岁的童子,在这四年之后可以变成少年,一个少年武林人,在这四年之内可以闯出大名,又有多少成名的人物在四年之内而死去,已归隐的难免静极思动,有雄心勃勃的人他可在四年之内组成帮派,有单枪匹马的一变成群结队,总之四年是不算短了,古语说,“沧海桑田,世事多变”然武林的变化比什么变得更莫测高深。
  凤凰台之事,在这四年之内已无人再提起了,也许连想都没有人想它了!唯有与已身有关人,当然他不会忘记的。
  四年大概差不多了,凤凰台南的乱葬岗上,又不知增了几许新坟,而在当年那三十几座新坟墓,墓草已宿,这是第四个清明日了,讵料未到中午,居然来了两位太不相称的人物,那是一个老和尚和一个青年武士。
  扫坟的人依然满山遍野,爆竹声山呜尽应,这两人走在路上,居然没有人注意!
  乱葬岗仍旧冷冷清清,那青年忽然回头道:“长老!那就是了!”
  老僧念声佛号道:“阿弥驼佛,少施主,你就却叩个头吧!”
  “前年和去年,敌人都没派人窥视,也许今年又有人监视哩!”青年说着,便举目环顾。
  老僧道:“不要紧,有了‘凤凰令’,鬼都打寒噤!”
  和尚的话未收口,忽听有人发出娇嗅之声道:“老和尚,凤凰令难有这样威风?”
  老僧闻声一怔,接着向北面合十道:“女施主,凤凰令对邪门来说,那还有用!”
  北面忽然走出一个天仙也似的少女来,年纪很轻,身穿桃红紧身密扣短装,外罩绿色披风、长靴、挂剑、真有巾帼须眉之慨,走近了,始知她长发披在披风下,又长又浓!油光黑漆,前额上留下短短的刘海,脸形更看得清楚,那真美极了!只见她走到老僧前两丈之处立停道:“大和尚,凤凰令比贵少林派更威风?”
  老僧合十道:“女施主,少林乃是一些出家人,出家人绝对不敢言威风啊!”
  少女冷笑道:“少林历史源远流长,门人弟子遍及宇内,武林之盛,为武林之冠,这恐怕不仅威风,甚而显赫呀!”
  老僧道:“这是女施主过奖了,但在少林弟子心目中,绝对没有这种想法。”
  少女道:“那是老和尚自谦了,这且不谈,我想看看凤凰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老僧立即正色道:“女施主,这就碍难从命了,此物即老纳亦不敢轻于观摩!”
  少女冷笑道:“大和尚,是怕我抢吗?”
  老僧尚未开口,突闻有人沉声道:“东西是人家的,给看是人情,不给你看是本分!强要恐怕于礼不合!”
  忽由南面出现一个人影,只见他头带一顶润边草帽,连上半部的脸都遮住不见,他着一身土布短装,看起来是个乡下少年,身无兵器仅手拿着一捆小小的行李!只见他一步一步地走向老僧,拱手道:“大师,在下有礼了!”说着又向青年道:“这位大哥可是姓司马名官的?”
  老憎合十道:“少施主请了!”
  那青年亦立接道:“在下正是,兄台因何相识在下?”
  少女不等土少年开口,立即哼声道:“喂,你说我强要是什么意思?”
  土少年立即转身向她沉声道:“出言傲慢,举止不善,伸手向人要东西,那得有个借字,否则不强而何?”
  少女娇声道:“你是什么人?”
  少年将头偏到一边,冷冷地道:“过路的!”
  少女道:“你姓什么?”
  少年忽然大笑道:“既不攀亲,又不结缘,何必通名道姓?”
  少女闻言大怒,娇叱道:“你想找死!”
  少年理也不理,又向老僧道:“大师,你们要作什么就去作,谁如敢找麻烦,我这一生,今天算要首开杀戒!”
  老和尚似已看出这土少年来头不小,连声道:“少施主,老纳是与这司马施主前来扫墓的!”
  少年仍故意问道:“是那一座?”
  司马官立接道:“是在下恩公铁笠翁前辈之墓!”
  少年啊声道:“那已有人扫过!”
  老僧道:“那恐扫墓之人不懂扫墓的重要,因为墓旁那株大树尚未去掉,墓旁有树,其根必侵入墓。”
  少年道:“那我可代那人之劳!二位只管祭奠就是了!”
  他显然要在少女面前显点功夫样,只见他行近那株合抱树下,双掌向树干一含,毫不作势,右手一推,左手一拉!
  讵料就这样而下,岂知那大树如遭狂风摧残,树身前后俯仰,枝叶发出呼嚎之声,地面上的树根,竟如拔葱一样地拔了出来!
  少年连第三下都不用,接着双手一举,硬挺挺地将树举起,尤如举大旗一样,他居然把树举到山缘,又见他轻轻一送,整株大树,被他掷出老远而去!
  青年和老和尚一见,竟是张口结舌,想喊声好都忘了!
  讵料少女一见,冷笑道:“乡下土包子,全仗一身蛮力有何用?”
  老僧不理,示意司马官道:“施主,咱们祭奠罢,时间不早了!”
  青年点点头,立与老僧祭奠一番,事完,双双向少年行去!
  少年立在山岸边,遥遥拱手道:“二位请,在下还有要事去办!不便多谈了!”那少女竟不敢再找麻烦,但却气得连声冷哼,躲躲脚,居然拔身下山去了!
  少年一见,立向老僧道:“大师,请和司马大哥由这面下岗,我想去探探那女子的来历!”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向司马官道:“司马大哥,在下替人带个信给你,他说你再在嵩山少林呆一年再下山!”
  司马官问道:“兄弟,那是否是一个白发老人?”
  少年点头道:“还有一个姓铁的童子,不过目前他已不再是个童子了!再会。”
  司马官见他扬长而去,立向老僧道:“长老,凤凰神叫他带信?”
  老僧似已看出什么,叹声道:“江湖将有接二连三的大事要发生了,少施主,你可识得这少年!”
  司马官道:“他帽子带得太低!”
  老僧道:“那就算了,凤凰神有命,你就再在山上练上一年罢!”
  青年随着老僧后面上山,但他忽然又问道:“长老,他为何提起一位姓铁的童子?”
  老僧点头道:“少施主,你将来会见到那个童子,也许他与少施主有点关系!”
  他们刚到山下,讵料迎面撞上个冒失鬼似的巨童!年纪似很轻,但因其个子比常人高大,所以猜不出他到底有多大年纪,只见他看到在前的老僧便喊道:“和尚,看我师兄没有?”
  声如洪钟,拦途冒问,毫不放别人通行!
  老僧念声佛号道:“施主,令师兄是谁?”
  巨童竟也觉得有点不是意思,搔头抓耳一阵,尴尬地道:“和尚……那是……个带大帽子的……”
  老僧呵呵笑着打断他的话道:“施主,有这么一个,他由山岗那面下去了。”
  巨重这才侧身让路道:“多谢大和尚!”
  说完转身,大步而去!
  司马官郑重向老僧道:“长老,这孩子生得真特别啊!”
  老僧点头道:“今天一连遇上两个天生奇士了!”
  巨童尚未走出三十丈,突然由他侧面闪出八九个大汉来,凶巴巴地将路拦住,其中一人大喝道:“八宝重子,你还认得大爷嘛?”
  巨重一看大汉,突然大笑道:“认得你是老几?”
  大汉吼叫道:“你毁了我的山寨,杀死我的大哥,现在填命来!”
  巨童摇头道:“我现在不打架,对不起,我要赶找师兄去!”
  说完巨臂一挥便朝前闯!
  九个中年大汉一见,齐声怒吼,四刀五剑,全力围上!
  巨童毫无所畏,将身一晃,闯进敌群,巨臂张开,伸缩如电!
  见他的个子很笨,讵料一旦遇敌,其身如风,霎时之间,就听敌群里发出一声一声地惊叫之音,围势不但松弛,而且唯恐遮之不及!
  一瞪眼,只见巨重手中捞了九件兵刃,同时听到咯嚓一声大响,真吓人,九件兵刃竟被他折断:
  “叫你们莫打,现在看你们拿什么动手!”
  九个大汉一见,人人面色大变,为首的发声喊,领着手下扭头就跑!
  巨重一见,仰天打个哈哈,再不停留,仍向前赶。
  追了很玩,他连师兄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可是已到了一镇。
  巨童进了镇,东张西望,最后走到一家酒楼门前!他一眼看到门口立着一伙计,于是大声问道:“店家,看到一个带大帽子的客人没有?”
  伙汁一看他的块头,早已吞了冷气,急忙弯腰道:“客官,没……没有!”
  巨重大吼道:“胡说,你在这儿,岂有不见之理?”
  酒保看势不妙,腿子已起哆嚏,边退边道:“客官,真,真,真的没有见啊!”
  巨重冒了火,伸手就要抓他……
  就在这时,店里行出一个土少年,讵料就是乱葬岗上那个,只见他诧声道:“师弟,不要胡闹!
  巨童见了他,火气立消,大叫道:“师兄,你为何不等我?”
  土少年仍旧沉声道:“谁叫你一次大便去那么久!”
  巨童嘻嘻笑道:“这你不是不知道,吃得多呀!”
  土少年挥手道:“走!”
  巨童道:“你吃过饭了,我,我……”
  土少年叱道:“没有,你又饿?”
  巨童道:“那你进来这作什么?”
  土少年道:“找一个女子!”
  巨童吓声道:“女子!”他有点莫明其妙!
  土少年大步走上待,同时点头道:“一个红衣红裤,肩披绿色披肩的女子!”
  巨童一步一跟地随着问道:“她是仇人之女?”
  土少年摇头道:“现在还不知道,所以要查探查探,可惜却不见了!”
  巨童又道:“师兄,你为什么要着差衣服,为什么要易容?”
  土少年叱道:“少废话,如再多嘴,那就回山去,说不带你出来,你偏要出来!”巨童嘻嘻笑道:“师傅说我可以帮你报仇呀!”
  土少年叱道:“你不听话,我就不要你帮忙!”
  巨童道:“好,好,好,以后我装哑吧!”
  他们行出约二十几家铺面,忽见右面又有一家大馆子,土少年轻声道:“这一家楼上食客喧哗,可能有不少人我们上去看看!”
  巨童又道:“仅看看,我饿了啦!”
  土少年哼了一声,领先走进!
  店家一看有客到,立即带笑出迎,可是一见巨童他的笑面立变了!
  土少年问道:“伙计,楼上可有空位?”
  伙计连声俏,“有,有,贵客有几位?”
  土少年道:“就是两个,选上等菜来一桌,不要酒!”
  伙计一两带头上楼,一面应道:“是的,是的!”
  楼上客人挤满,约有十几桌,伙计把他领到一个空位桌上坐下,倒上两杯茶,这才下楼去。
  土少年举目一瞬之后,再也不与他顾!也许他在这一瞬之下就众食客看了个无余了。
  当伙计送上菜饭时,巨童轻声问道:“师兄,有没有那个女子?”
  原来酒楼上真巧,竟不止一个穿红裤绿披风的女子呢。
  土少年摇摇头,居然仍未看到,但他向巨童道:“师弟,少说废话,你只管吃,这楼上的武林太多!”
  巨童不再吭声,立即狼吞虎咽,他的吃相真难看,桌上的一盒饭,被他一人吃得光光的,菜也连汤都喝了,那土少年连筷子都还没有动!”
  原来土少年发现一个可疑的老人坐在西角上!沉默孤独,情形有异!
  巨童也不管师兄吃与不吃,也许是习惯这种情形,所以他连问都不问,相反向土少年道:“师兄,我还只有半饱!”
  土少年忽然起身道:“没有时间等你了!”
  原来土少年已看到那老人下楼了!
  巨童不敢再要,只好苦着脸,亦随着下楼!
  土少年会了帐,急急走出店去,一步跨上街,他就看到那老人是向街口去了,于是遥遥盯着。
  岂知那老人一到镇外时,忽听侧面有人嗨嗨笑道:“嗨嗨,想不到‘走八方’失踪了六七年,今天竟在这里出现了!”
  那老人突然一停,大声喝道:“什么人?”
  他双眼盯住右面,右面是片大树,也许那声音是由制林而来,土少年立即将巨童拉丁一把,同时隐去身形!
  就在这时,忽见林中走出一个小短个子,看他年纪也已有五十多岁了,但长相很滑稽,只见他哈哈大笑道:“老友,听不出我的声音?”
  姓范的老人一见,惊啊一声道:“是你,是你‘为人忙’!”
  小老人哈哈大笑道:“如不是我张不收,那你早已吃上冷枪了,喂,四五年来,你去了哪里?”
  姓范的老人戚然道:“我就恨那年不应出北疆,所以回来……”
  姓张的突然道:“住嘴!”
  他喊了一声,急忙走近道:“老友,轻声点!你这一回来,早已有人盯上了!”
  姓范的急问道:“是谁?我正找不到线路!”
  姓张的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姓范的道:“五个月前,这五月内,我已查遍了北南各地,可恨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姓张的道:“令兄与铁庄主之事,我也尽了全力,但就查不出名堂,不过知道不是一两批!”
  姓范的道:“你说有人盯住我,我就有一线之机了!”
  姓张的郑重地道:“这人是你我能擒住的,同时我估计他还不是铁家庄和风凰台几批正主儿,这些要慢慢来!”
  姓范的冷笑道:“我是有个帮手!你盯住他,我去把司马官找来!”
  姓张的道:“老范,事情太重要了,你除了我,难道还有可靠的人?”
  姓范的道:“你不知道司马官?他是铁大哥手下救出来的人啊!”
  姓张的啊声道:“你说的是那年轻的‘紫阳剑客’!”
  姓范的点头道:“我回来就遇上了他,近几年来,他为了要替恩人报仇,居然求得少林最老的一辈宏缘收留再练少林武功!”
  姓张的道:“这行了,我们三人也许能收拾他吧!”
  姓范的道:“专收拾没有用,非捉活的不可!”
  姓张的道:“那就看情形了!走!你奔嵩山,我盯他,你找到紫阳剑客时,要注意我的暗记,同时得先向南走!不然摆脱不了这小子!”
  姓范的道:“他是谁?”
  姓张道:“你忘了我们的大仇敌‘乌毒掌’牛飞了,他当年把我们两个打伤之后,一直不知他的下落,后来我得到一点点消息,据说他在什么异人之处得了一个很高地位!”
  姓范的郑重道:“是他,那真得更加小心了!”
  土少年一看他们要分开,立即一拔身,真如石火一般,快得连两个老人都还没有到就到了面前。
  两个老人眼睛一花,发现面前多了个土少年,这一惊,真非同小可!立即闪开,同声喝道:“你是谁?”
  老人们也许认为他已听到了秘密,在喝出同时,一齐拔剑!
  土少年忽然长施一礼道:“二老所说之言,晚辈全听到,本来可以出声招呼,但仍防其中有诡,所以突然出现,此举只是看看二老的脸色耳,失礼之处,请二老体谅下情……”
  说着又是一揖到地,接道:“小侄铁奇士,二老所商报仇,那是一为家父,一为范伯耳!”
  姓范的惊叫道:“铁大哥有后!”
  姓张的大喝道:“老范,不要相信这小子,收拾他!”
  土少年一看要糟,人急了道:“二老且慢,如要证实,那也简单,只求二老带晚辈去找姓牛的就行了,让晚辈擒他,交与二老问问口供,这不证实了!”
  姓范的冷笑道:“兔子想在狐狸面前要花枪?嘿嘿!老夫岂是上你当的人,现在我们是不想死!动手罢!”
  土少年见他要上,立即退后一步道:“晚辈确是铁笠翁之子啊,这样好了,二老只说姓牛的在什么地方,让小侄去擒他前来如何,晚辈下山已半年,就是苦无敌人消息啊!”
  姓张的大笑道:“装得真像,老范,动手,让他去报信就糟了!”
  说上就上,两个老人一抄而上,剑势如狂风暴雨般卷到!”
  土少年灵机一支,忖道:“先将他们擒下再说!”
  忖思之际,他大声道:“得罪了!”
  不知他是如何动作,二老的两把剑竟已到了他的手中,也许他怕二老逃走!顺势点了两个成名多年高手的穴道: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宏叫道:“我来了!”
  土少年生怕他的师弟鲁莽,立叱:“师弟站住!”
  原来巨童也已到了二老身边!
  老人们立在地上犹如木偶一样,可是他们口尚能言,姓范的冷笑道:“小子,下手罢,想问口供别做梦!”
  土少年火速上前,先行一礼后道:“二位前辈,晚辈如是敌人,二老就想以任何手段自杀也行了!”
  说完就把二老穴道解开,再行大礼道:“范叔,张叔,难道还不相信?”
  两老这下可没话说了,也许有什么疑问。但他们相信得多了!只见姓范的呆了半天才愕愕地道:“小子,你的武功叫什么名堂!”
  “老范!清醒点!”姓张的还是提警告!
  姓范的笑道:“老张!问问何妨,我们逃也都逃不了呢!”
  土少年一看二老不再激动,这才吁口气道:“二位前辈,今天晚辈还在家先父与范伯伯坟前挂清扫坟,同时还遇到司马官大哥与少林长老宏缘大师,不过晚辈,不肯立即说出来历,因为家师有吩咐,他老人家说司马大哥还要在少林寺呆一年!”
  范老人问道:“令师何人?”
  土少年伸手拿出一件东西道:“不知二老见过此令符么?”
  范老人一见,肃然起敬,惊叫道“凤凰令,老朽听司马官说过!”
  张老人道:“老范,真可信了。”
  范老人大笑道:“这确是铁大哥的后代了,他还是凤凰神的徒弟!”
  张老人道:“什么是凤凰神?”
  范老人道:“老张,慢慢再告诉你,现在来不及了,快,快,你领铁贤侄去找牛飞,这下他死定了!”
  张老人望望土少年,点头道:“刚才他这一手太玄了,走!”
  土少年急问道:“他在什么地方,千万不可叫他得风逃走,除了此人,再也找不到线索了!”
  范老人道:“贤侄,一走要生擒!敌人太诡诈了,武林中连一点消息都查不出来!”
  土少年原来真是仅存的铁家之后,而凤凰神亦就是当年那白发白须的神奇人物!
  当二老领路之际,土少年立将面目复原,同发问二老人道:“小侄本来尚有一条线索,可是会他不到,不知二老知不知道?”
  两个老人忽然见他一变而成美少年,不由更信了,范老啊声道:“贤侄,你确实有点像令尊了!”
  张老人道:“这倒不重要,重要的你却不问,且听铁贤侄的另外一条什么线索。”
  少年道:“那是小侄刚被家师救了之时,也是司马大哥被一个老贼几乎杀了之际,那老贼练有‘血龙爪’功夫,他是什么殿主?”
  张老人啊声道:“牛化,他是牛飞的胞兄,可是这人已有四年毫无音讯了!”
  少年道:“八成是他被家师惊走之后,知道有人日后要找他算帐,所以隐姓埋名,退出江湖武林了?可是有个什么堂主称他是殿主,这殿主又是什么呢?”
  范老人道:“武林帮派大多了,近几年来更是如雨后春笋,堂主香主更多,独未听到过有什么殿主!”
  张老人道:“八成是个非常神秘的帮派或邪教,我们慢慢查,只要有一点路子,我们都不可放过!”
  巨童突然叫道:“师兄,要找线索就要多打架,抓一个逼一个,还怕他们不说真话!”
  少年叱道:“那会把武林人都得罪!师傅老人家一再吩咐,要寻仇就要凭智慧去查,绝对不许乱来!”
  范老人道:“他是贤侄师弟?
  少年立向二老道:“是的,他没有姓名,家师在收小侄的第二年,偶然在须弥山一处森林中发现他与十只猛虎扑斗,因之奇其天赋,所以破例再收他。同时将他赐姓铁,叫他铁二郎!后来才知他在须弥山早已有了字号,居然被一些隐士异人称他为“八宝重子”!家师收他之前,他野性如虎,任何异人都收他不住。”
  二老闻言大奇,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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