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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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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众似亦知道已到最紧要关头,突然有个苍老的声音大叫道:“生死立现了!”
  这一声刚落,突闻黑雾之中响起龙吟虎啸,紧接着一条人影冲天而起!
  仅这瞬息之间,岂知黑雾顿散,当场仅仅立着那老人,众人一看,而铁奇士不见了,但老人却面如死灰,他剑已归鞘,抬头望天,目光呆滞!
  忽然,只见铁奇士竟由文蒂蒂背后出现,只见他向老人道:“老丈可以走了,在下不为已甚!”
  那老人这才开口道:“年轻人,难道后会无期?”
  铁奇士冷笑道:“正统的武功,是你没有那悠长的岁月去练了,旁门左道,最好不要找我,在下手下不再留情!”
  老人再不开门,侧身向江岸下走去,原来他是乘一小船来的。
  铁奇士忽然伸手一挥,原来他竟把老人的发譬取在手里,观众未注意,此际才明白他为何说手下留情!
  文蒂蒂伸手递交他的马僵,轻声道:“我们走!”
  二人翻身上马,低喝一声,直向金陵城。
  进城落店,恰好天黑,饭店,铁奇士轻声向文蒂蒂道:“我们的衣服、面罩、马匹都要换了!”
  文蒂蒂会意,笑道:“我有店子在金陵,马匹交与店里就是了!”
  铁奇士点头道:“趁早,你叫店家派人把马匹牵去,现在还没有注意我们的人。”
  文蒂蒂立即到外面吩咐伙计一番话,回来就与铁奇士换衣服!
  第二天离开金陵时,他们全变了,文蒂蒂披着红披风,穿一身红衣裤!铁奇士则改穿一身白衣裳!二人骑的都是白马。
  出城时,文蒂蒂带了红面罩,铁奇士带紫面罩,形式名叫“猫头鹰”!
  天气太热,中午的阳光,犹如火伞高张,二人虽不怕热,但两匹普通马都己口流白沫!铁奇士追上文蒂蒂叫道:“蒂蒂,马受不了啦,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吧!”
  文蒂蒂向前一指道:“再走三里,前面有座大庙,庙前古树成荫,零食点心、茶棚,应用尽有!”
  铁奇士道:“我们后面有三骑快马,不知可是追我们的人?”
  文蒂蒂口头一望,只见尘头大起,噫声道:“虽说不见得是追我们,然而那是有急事无疑了!”
  铁奇士道:“我想我们装作无人注意,除了店家,别人不知道。”
  文蒂蒂笑道:“管他,我们不是怕,而是避免纠缠,如真有不怕死的硬要找麻烦,那也只好给他两下子了,武林中这样不自量力的人太多了。”
  到了那庙前,发现乘凉的倒是不多,有也是几个商旅的行人,于是二人把马拴在树上,到一茶棚坐下。
  泡了一壶茶,叫了几分点心,外加两碗面,二人边吃边乘凉!
  吃完面,刚刚喝了两口茶,忽见来了三骑人马,真巧,骑马的也是带面罩,面目虽然看清,但却看出是三个青年!
  文蒂蒂轻声向铁奇士道:“你说的追骑到了!”
  铁奇士道:“如若是追金陵前的我们,那你怎么办?”
  文蒂蒂道:“你不是说,凡事要见机而行吗?”
  那三人也把马匹拴了,竟也走到茶棚来,竟与文、铁隔邻座位。
  三人一进来就注意到文、铁二人,未坐之前,且向二人点头招呼!一个穿黄,两个穿青,全是紧身密扣装,一色长剑背在背上!面罩则是文蒂蒂所说的“刺客型”。
  铁奇士看到他们的面罩,心中暗笑道:“这样的热天,连脖子都罩着,那恐怕不好受!”
  三人喝着茶,连点心也未要,也许仅口渴。
  那穿黄的青年带着笑声向铁奇士拱手道:“兄台,二位由哪儿来?”
  铁奇士还礼道:“大概在三位前面一步吧!”
  黄衣青年啊声笑道:“原来是同路!请问看到一匹黑马和一匹桃花马两骑人物吗?”
  铁奇士忖道:“真是追我们两人而来的!”立接道:“那真巧,在下也查问这两骑人物哩!
  另一穿青衣的接口大笑道:“那真妙,只怕二位与我们三个所追的原因不同吧?”
  文蒂蒂接口道:“我们是好奇!”
  黄衣青年大笑道:“差不多!”
  铁奇士噫声道:“何谓差不多?”
  黄衣人道:“凡由金陵出来的朋友,也许都因那两人之一能把“乌龙剑客”师徒打败而惊异,是不是?”
  铁奇士嗯了一声,点点头。
  青衣青年又道:“我们不但好奇,而且找热闹看啊?”
  文蒂蒂啊声道:“有人要找那两人动手?”
  黄衣青年连连点头道:“昨晚在金陵城外一战,那两人惊动了整个金陵城,不久传遍江湖,有些人硬指那男的是古今第一剑手易装的,但另外一部分则说是新出道的非常高手。”
  文蒂蒂笑道:“我们从两方面都估计呢?”
  黄衣人道:“不管哪种估计对,总之找他的人已不少!就以金陵几个非常高手来说,他们已出动了,不过二位不要问姓名,因他们在交手时也不报名通姓的。”
  文蒂蒂道:“凡是武林非常高手,不打听也会知道,想隐瞒可能吗?不过交手之时不知罢了。”
  三人的茶已喝够,他们起身拱手道:“对不起,我们先走一步了!”
  铁奇士起身相送道:“三位请!”
  人家走了之后,文蒂蒂也起立道:“我们也走!”
  二人骑马离开庙前,铁奇士叹声道:“这些人不知是什么意思,学武难道就是力争强好胜?”
  文蒂蒂道:“你不爱虚荣,人家爱呀,不要说武功,文章不也是一样,至今提起‘曹子建’,哪个文人不作‘八斗’之梦!”
  铁奇士笑道:“那也得自量呀,比方说,我就不敢去找‘古今第一剑手’,明知打不过,何必自找丢人呢,也许连命都没有。”
  提起古今第一剑手,文蒂蒂突然问道:“你是那人的改头换面!”
  铁奇士早在庙前就看出她已怀疑,笑道:“现在无法解释,说也没用!说是,我又不是,说不是,你又不信!”
  文蒂蒂娇声道:“那也得说一声呀!”
  铁奇士笑道:“我不是!”
  文蒂蒂沉吟很久,忽然郑重道:“你真不愿找他比斗。”
  铁奇士道:“我这一辈子也不和他动手!”
  文蒂蒂忽然叹声道:“我明了!唉,你原来不喜欢我!”
  铁奇士骇然道:“蒂蒂,你怎么会这样猜想呢?”
  文蒂蒂竟流下眼泪来了,摇摇头,又叹声道:“你的武功我猜得出,那比古今第一剑手还要高,甚至高得多!你不和他动手则罢,让他称雄,叫我一辈子受气,甚至使我永远孤独,假如你和他动手,那你一定取胜,可是你不愿,那是因了我的条件!这,这不是很显明,你根本不喜欢我!”
  铁奇士突然大笑道:“傻丫头,简直乱猜一通,我问你,我如不喜欢你,那我陪你作什么,何事不可使我借故离开?还有,昨天我确实不愿让你看到我的武功啊!”
  文蒂蒂道:“昨天你是被迫交手,出于不得已?”
  铁奇士摇头道:“凭我的轻功,二十个乌龙剑客也追不上,我可以一走了之!”
  文蒂蒂道:“你为什么昨天就显武功给我看?”
  铁奇士也叹声道:“这次出游,交手之多,不问可知,谁叫你处处关心我,一旦有重大事情发生,危险在千钧一发时,你更不顾自己,这种分心是有生命之危的,所以我显点功夫给你看看,使你不再担心我啊!”
  文蒂蒂突然由她的马上跃过来,一下坐到铁奇士背后,双手一抱,竟激动地道:“士奇,你是真心?”
  铁奇士反手拍拍她的肩头道,“你还有什么怀疑!”
  文蒂蒂轻声道,“那我要快点禀告爹爹呀!”
  铁奇士摇头道:“还不到时候!”
  文蒂蒂又泄气了,戚然道:“我无法看清你的心!”
  铁奇士忽然正色道:“蒂蒂,我们相处不长,也许你有一夭会变心!而我是不会的!”
  文蒂蒂大叫道:“我会变心?”
  铁奇士道:“不但变心,甚至你会恨死我,不过我希望没有那件事情发生!”
  文蒂蒂坚决道:“不!不!不!我死也不会变心,我不是因你的高深的武功,而是初见你时我就决定了!”
  铁奇士笑道:“假使我有一天把令尊杀死呢?”
  文蒂蒂惊呀叫道:“你胡说!”
  铁奇士道:“我也希望是胡说,这是假设啊!”
  文蒂蒂忽又跳回她自己的马背,呼声道:“我不要听!”
  铁奇士笑道:“你真的恨死那古今第一剑手?”
  文蒂蒂道:“他在一个地方把我气疯了,我发誓要杀死他!你以为我对来求亲的条件是真心,哼,那只是借刀罢了,那些傻瓜!”
  铁奇士大笑道:“你这办法不尽妥善,如真有人打败了古今第一剑手,试问你不嫁给他行吗?那时你也心动了,一尊更求之不得呢?”
  文蒂蒂道:“你懂什么,我的条件不在武功,不在显贵和豪富,而在我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天下为我满意的不会有两个,哼,爹能做我的主!他能保我一辈子?”
  铁奇士笑道:“那假设我是你恨透的那个人呢?”
  文蒂蒂忽然瞪眼望着他,问道:“我恨的不是那个今第一剑手?”
  铁奇士大笑道:“一点也不错!”
  文蒂蒂突又大叫道:“你是那土少年!”
  铁奇士笑道:“你回到原地方去,看看拔走那株大树上保证你在树上发现一行字!”
  文蒂蒂惊叫道:“他刻了什么?”
  铁奇士道:“他刻上‘这丫头好骄狂,我非气气她、吓吓她不可,不过我一见她就爱她’,不知为什么?”
  文蒂蒂仔细一听,突然扑向铁奇士的马上,反手一拔太阿剑,娇叱道:“我要你的命!”
  铁奇士不但不动,连头不回,反把脖子伸得长长的道:“最好一下杀死,不要给我弄成残废!”
  文蒂蒂面上根本毫无怒容,这时反而在作鬼脸,似已忍不住,竟已噗嗤一声!接着格格大笑了。
  剑归鞘,人又坐了,这次抱得更紧,且贴耳轻轻道:“坏东西,是你就算了!”
  铁奇士亦转头亲她一下道:“这句话比杀还痛啊!”
  文蒂蒂张口咬住他的耳朵,咬得不轻,哼声道:“痛不痛?”
  铁奇士哟声叫痛道:“快放,这味道不好受!”
  文蒂蒂翻身又回到自己马上去了,格格娇笑道:“我总有一天要咬掉你两只耳朵!”
  铁奇士哈哈大笑道:“原来‘青霄玉女’是咬出名来的!”
  文蒂蒂娇叱一声,扬鞭要打……
  铁奇士早有准备,呼喝一声,催马急逃。
  “你走!”文蒂蒂猛策坐骑,追之不舍。
  两匹马都是良马,谁在前逃,谁就跑在前面,后面如何追得上呢。
  可是二人这一高兴,却把两匹普通马就整惨了!不出四十里,打死它们也走不动了,好在天已黄昏。
  闹归闹,正归正,铁奇士一看没有镇市,急急向文蒂蒂道:“蒂蒂,今夜怎么办?”
  文蒂蒂笑道:“前面有座土山,你看,只有山顶长着几株古树,我们就在那树下坐到天亮吧!”
  铁奇士道:“坐到天亮!不?还是赶夜路好!”
  文蒂蒂道:“你想吃马肉?别说可怜它们了,最代限度也要给他们休息两个时辰,吃点草呀。”
  铁奇士把马放在山坡上,任其吃草去,于是双双携手登上土山,依树而坐!
  明月在天,晚风送爽,二人轻言细语,哪还顾得时间,相倚相偎!不觉己是三更。
  大约在四更天的时候,铁奇士才抱起文蒂蒂道:“蒂蒂,我们可以走了,你的衣服全被露水浸湿!”
  文蒂蒂轻笑道:“我愿永久是这样!”
  铁奇士笑道:“我们又不是石头!”
  文蒂蒂道:“那你抱我下山。”
  铁奇士点点头,抱着她找到了马匹,于是再走上正途。
  铁奇士忽觉马鞍上有件东西,伸手拿起一看,原来是个纸团,触目不由一怔,忖思良久道:“这从何来?”
  立知有异,急忙把纸团打开,陡见上面有字,好在天色已亮,看出上面写道:“师弟,注意‘棺材’,我无暇分身,高。”
  铁奇士一看大异,忖道:“师哥来过了,他为何不当面会我?难道?……”
  忽然想起文蒂蒂,又嗯声道:“那是怕她看到!”
  纸条上‘棺材’两字确使他不解,字根缭草,且为炭灰写成,显然急促中无暇细说,但估计‘棺材’两字大有文章。
  文蒂蒂久久未见铁奇士说话,不禁问道:“奇士,你想什么?”
  铁奇士道:“蒂蒂,我接到密报了!”
  文蒂蒂道:“谁的,什么事?”
  铁奇士道:“我师兄的,叫我注意‘棺材’!但不知是什么意思。”
  文蒂蒂噫声道:“你还有师兄!”
  铁奇士道:“我还有师弟!”
  文蒂蒂大喜道:“那你从不提起,我要见他们。”
  铁奇士笑道:“遇上时我再介绍,不过他们的行动非常秘密。”
  文蒂蒂道:“为什么要秘密,令师是谁?”
  铁奇士道:“家师的字号非常好笑,他老人家自己取的,别人不知道,我们叫他老滑头!”
  文蒂蒂娇笑道:“多有意思啊,你一定是小滑头!”
  铁奇士哈哈笑道:“猜你是猜对了,不过这只能是家师可以!”
  文蒂蒂道:“你还没有告诉我秘密呢?”
  铁奇士郑重道:“那是为了我的仇人,蒂蒂,你不可对任何人说。”
  文蒂蒂听他声音非常严肃,立知非同小可。关心道:
  “士奇,你放心,就是在家父面前,我也不提你的事情!”
  铁奇士激动地道:“蒂蒂,我明知你不会说,不过你是要嘱咐你,这件事情关系我全家遇害的惨痛大仇啊!”
  文蒂蒂忽然叹声道:“士奇,我现在更了解你了,你所以神秘,原来是为了有这么大的痛苦,以前你的一些谈论,那也是含有深意的。”
  铁奇士道:“我的仇人太多,而且至今一个也未找出线索,这事我本来要瞒着你,然而又怕你胡思乱想,误会我对人虚伪!”
  文蒂蒂后悔道:“我错了,我不应误会你,我该死,士奇,原谅我,好在我知道的还不多,其他的你再也不可说了。”
  铁奇士叹声道:“我会慢慢告诉你的,哪怕与你家有关的事!因为我……”
  文蒂蒂不让他说下去,立即截断道:“士奇,你对我已够了,不要说,不过我很怕,你知道嘛?”
  铁奇士道:“我明白,希望不会有,如真有那回事,那我俩也是命中注定!”
  文蒂蒂突然勒住马,叫道:“士奇,我要去找爹!”
  铁奇士叹声道:“蒂蒂,不要急,事情慢慢来,在你爹这方面,成分太少了,你一急,也许会把我的事情全部弄糟!”
  文蒂蒂不禁打个冷颤,忖道:“是的,牵一发而动全身,这,这怎么办啊?我真担心,他老人家确有很多古怪的举动!尤其是这次离家出游……”
  良久,铁奇士见她闷声不响,叹声道:“蒂蒂,不要想别的了,我们目前事情很重要,师哥一定发现某种线索了。”
  文蒂蒂道:“为什么不写明白一点呢?什么事情都好想,就光只提到‘棺材’两字!”
  铁奇士道:“我们一路注意棺材就是了。”
  文蒂蒂道:“天也亮了,前面就是六合城!”
  二人到了城门口,己是天大亮了!进城第一件事是吃早餐,餐后铁奇士带着文蒂蒂在城内到处走走,希望有所发见,当然也想得点谜底。
  转了几条街,简直不知从哪儿找起,及至一条巷子口,文蒂蒂忽然看到一座朱红大门口前人川流不息,进进出出,不知是什么事情,不禁把铁奇士拉住道:“士奇,你看那家是做什么的?”
  铁奇士瞟了一眼,笑道:“你没见那家院墙上贴着一张写‘当大事’的白纸吗?那是死了人,办丧事!”
  文蒂蒂灵机一动,硬把他拉着道:“我们去看看!”
  铁奇士道:“人家死了人,我们看什么?乐人之忧,不道德!”
  文蒂蒂轻笑道:“死人与棺材不可分呀!”
  铁奇士摇头道:“我猜那是抬在路上走的棺材!”
  文蒂蒂道:“看一下没有关系呀,你站着莫动,我去买点东西来!”
  铁奇士道:“买什么?”
  文蒂蒂道:“买分冥礼,我们充吊客。”
  铁奇士笑道:“简直胡闹!”
  说是说,但不阻她!
  一会儿,文蒂蒂拿了一篮祭品及香烛来,随即拉着铁奇士边行边笑道:“异乡人穷到没饭吃时,这叫‘打秋风’,无论红白喜事,他都要去凑一份,这是常有的!”
  铁奇士低头一看,只见冥礼上写道:“张道一前辈千古”,落款是“世晚易士奇、文蒂蒂谨奠。”
  铁奇士笑道:“你都打听清楚了?”
  文蒂蒂郑重道:“这死者是个武林名宿,而且死得很神秘,他家人对外瞒得紧,其中大有文章!”
  铁奇士噫声道:“你真是‘瞎猫撞到死老鼠’!有苗头!”
  文蒂蒂嗔道:“你才是瞎猫!”
  二人走进那家大门,一看居然是大家富户,忽有一个接待的人迎着作揖道:“二位,到了就是礼,快请客厅坐!”
  他一面叫家人把东西接过,自己则陪着铁、文二人进入客厅!
  客厅里的吊客多得很,但却无一个女的,铁奇士向文蒂蒂轻声耳语道:“女客有内眷招待,你好意思在这里?”
  文蒂蒂一看厅里乱得很,她不怕别人听到,轻笑道:“你太少经验,这座厅,看样子是专替来历不明的人所设的。”
  铁奇士笑道:“轻声点,送茶来了!”
  铁奇士内心很佩服文蒂蒂,他看到客厅里的人物,八成以上是江湖侠客、武林英豪,带面罩的就有几十个,无一不是带了家伙在身上。
  忽有一个带“刺客形”面罩的走向铁奇士,带着沙沙的声音向铁奇士拱手道:“兄台,贵处那里?”
  铁奇士闻声暗忖道:“你想混我,哪就找错人了!”
  立接道:“不敢,小地方洞庭!”
  原来他听出那人是女扮男装!
  那人再看看文蒂蒂,又接道:“兄台想知道一点消息罢?”
  铁奇士暗惊,拱手道:“请阁下多指教!”
  那人笑道:“这里不方便,咱们到外面去如何?”
  铁奇士连声道:“好的!好的!”
  那人领着向街上走,到了一家酒楼前,笑道:“二位喝酒吗?”
  铁奇士道:“不,就在这里立一会,酒楼前谈话,别人不注意。”
  那人点点头轻声道:“张道一是个老武林人物,他在三十年前,行为不光明,不过近三十年来,也许因掏了几笔大买卖,所以隐居在此!”
  铁奇士道:“这是意料中事!”
  那人又道:“可是前天他遇害了!”
  文蒂蒂接口道:“凶手明白嘛?”
  那人道:“不明白,听说在遇害前的一夭,他接到一件东西,还附着一封信!”
  铁奇士道:“信的内容如何?”
  那人道:“很含糊,上写:‘违命者死!限期明天。’试问这是什么意思?”
  铁奇士道:“那件东西呢?”
  那人伸手拿出一件东西,道:“就是这个,被我盗来!”
  铁奇士接过一看,骇然道:“这是什么?”
  那人道:“黑棺材!”
  铁奇士暗忖道:“师哥说的原来就是这个!”
  接着问道:“这是信符?”
  那人道:“是一邪门令符!兄台可知是什么邪门?”
  铁奇士摇摇头道:“阁下也不知道?”
  那人点头道:“不瞒兄台说,在下一亲戚家里也接到了这样一件怪东西!”
  铁奇士道:“令亲是谁,家住何处?”
  那人道:“高邮闵家桥镇外。”
  文蒂蒂道:“兄台作何处置?”
  那人道:“在下就是被鄙亲派人赶来叫去的!”
  铁奇士拱手道:“多承指教了!”
  那人笑道:“在下很失望,本意以为二位能知道一点,所以向二位探询,岂知二位较在下知的还少!”
  铁奇士笑道:“朋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那人大笑道,“有理!有理!”
  分手后,铁奇士握着文蒂蒂的手道:“蒂蒂回去罢!”
  回到店里,文蒂蒂道:“怎样,有苗头啦!”
  铁奇士道:“也许与我们的事无关,不过我们非去高邮走趟不可!”
  文蒂蒂道:“好奇?”
  铁奇士道:“不见落叶那知秋?江湖事,往往因张三而引出李四!”
  天一亮,二人吃了早餐就奔高邮,连当天晚上马不停蹄,可是马不争气,竟到第二日黄昏才寻到闵家桥。
  二人在镇上吃了晚餐,把马寄在店中,打听结果,那镇外只有一户庄院!
  到镇后,铁奇士向文蒂蒂道:“我们奔吴家庄!”
  文蒂蒂道,“那人未说姓啊!”
  铁奇士道:“那人的亲戚,不是大财主,就是老武林,非大财主哪有庄院,归隐的老武林人物,八成都捞到了油水才肯作隐士!这家不会错!”
  文蒂蒂随着笑道:“你将来呢?”
  铁奇士笑道:“如有那么一天,我替你在君山上建个世外桃源。”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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