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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恩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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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玉松叫道:“原来是他们,三少,他们已经招惹了我们。”

  “五哥,招惹北六省江湖道的是江南那几个,不是官家,所以我们必须要忍让一步,胳膊别不过大腿,真要逼急了官家,北六省江湖道还是招架不住,所以,由我出面,官家也好,江南那几个也好,我辽东李家是两不在乎,这就是我一点心意,诸位明自了么?’十个人互望了一眼,都低下了头,秦玉松旋即抬头道:“三少,您的心意,我们感激,我们不能不承认,凭北六省江湖道,是别不过官家,只是他们这样对待万姑娘一个弱女子”

  “五哥,只相连铁大哥都被蒙在鼓里了,万姑娘应该不是弱女子,怕只怕她跟匡复义师有关了。”

  那九个,猛抬头。

  秦玉松身躯猛震,惊呼出声:“原来,原来三少,万姑娘要是跟匡复义师有关,江南那几个素被朝廷视为叛逆,又怎么会”

  “五哥,人不尽相同,连匡复义师之中都有丧心病狂,暗地里卖身投靠的不肖之徒啊!

  ‘独山翎’鱼壳是何许人物,爱新觉罗的主子南巡,他曾经行刺,可是如今呢,他接受了那个主子的礼聘,成为东宫储君的贴身护卫!”

  秦玉松身躯一阵抖动,道:“您是说,他们不死心,还会再来?”

  “只要万姑娘回来,他们一定会再来。”

  “那么,三少,如果他们再来呢,我们还不是要招惹官家?”

  纪珠双眉一耸,道:“只他们再来,我准许全力施为,不必顾忌。因为那是自卫。”

  秦玉松道:“谢三少,但愿万姑娘赶快回来。”

  纪珠转脸望芙蓉道:“你先走,找年爷,告诉他我马上要见他。”

  芙蓉一怔,道:“你是要”

  “现在别问,照我的话做。”

  “你要在哪儿见他?”

  “哪儿都行,‘雍王府’也可以。”

  “哪么我先走,你随后赶到‘雍王府’去。”

  “好。”

  芙蓉说走就走。

  纪珠不担心她,铁英这边的桩卡都知道她,至少刚才也看见她跟李三少、掌刑五堂主秦五爷一起进了万家,如今又从万家出来,官家那边,她又有人在“雍王府”的身份,相信也没有人敢惹她。

  芙蓉走后,纪珠就让秦玉松带他去看铁英,进了万姑娘的卧房只见铁英犹自睡着,睡得很安详,纪珠放了一大半心,又交代秦玉松几句之后,他也走了。

  他要赶去跟年羹尧会面去。

  出了万姑娘的住处,他一眼就看出门四周遭十丈内。布了不少桩卡。

  他装不知道,那些弟兄也没跟他打招呼。

  他步履飞快的往胡同外走,刚出胡同口,从一旁墙角拐过来一个前衣破烂的年轻要饭化子,迎着他冲出了手,那只手,满是油泥,都看不见肌肤。

  只碰见可怜兮兮的要饭的,纪珠从不会不理,当即摸出一块碎银递了过去。

  年轻要饭化子接过碎银哈腰直谢,临走低声说了一句:“三少,请跟我来。”

  纪珠一怔,要饭的转身就走。

  看要饭的背影,再想想刚才那句话,纪珠立即认出,要饭的竟然是姑娘万海若两名侍婢之一的绿云。

  他不禁为绿云乔妆改扮之高明,赞叹当余迈步跟了过去。

  走过了两条街后,巧扮要饭化子的绿云,拐进了一条胡同走没多远,她又拐进了胡同里的一条小胡同。

  小胡同里只一户人家,她推门就进去了。

  纪珠知道,已经到了地头了,他没犹豫的跟了进去,进门是个小院子,姑娘万海若带着紫云,旁边还有绿云,就在院子里站着。

  纪珠刚一声:“万姑娘”

  万海若带着香风迎到,脸色肃穆而沉重:“铁爷怎么样?”

  纪珠道:“伤了,伤得很重,不过现在已经不要紧了。”

  万海若眉宇间忽掠过一丝忧色:“我不愿意走,更不愿他代我应付,但是你是知道他的脾气的,再说,来的人我实在应付不了。”

  纪珠道:“姑娘现在何必还再说这些?”

  万海若道:“原以为,以铁爷的身份地位,他们会有所顾忌,可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还是伤了铁爷,我想回去看看,可是又不敢,怕给铁爷他们惹出麻烦,只要我不回去,那个地方顶多被监视”

  纪珠道:“姑娘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万海若道:“知道。”

  纪珠道:“哦…一”

  万海若道:“他们是江南来的那几个,还有官家高手,一听说江南那几个被聘到京里来,我就知道要糟了。”

  纪珠道:“姑娘既早知道,为什么不早做防范?”

  万海若道:“我本来打算投避一下的,可是后来你跟铁爷来了,我不能不暂留一下,可却没想到他们会来的这么快。”

  纪珠道:“这么说,倒是铁大哥跟我耽误了。”

  万海若道:“那倒也不是,只他们应聘到了京迎,迟早总会找上我的。”

  话声至此,目光忽凝:“三少,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是干什么的?”

  纪珠道:“万姑娘,我已经猜到几成了。”

  万海若沉默了一下道:“有件事,恐怕三少永远也猜不到。”

  纪珠道;“姑娘是说”

  万海若微一摇头道:“目下还是不说的好,免得”

  话锋一顿,话题忽转:“三少,关于铁爷,我实在没有能力为他做些什么,心里实在是很难过。”

  纪珠道:“不用姑娘为他做什么,该做的自有我去做。”

  万海若道:“我为铁爷跟我自己谢谢三少,不过,三少最好不要把铁爷牵扯进去,他虽然领袖北六省江湖道,官家对他固然有此容忍,但那总是有限度的,一旦官家到了不能容忍的时候,对铁爷跟整个北六省江湖道来说,仍然是一个无法抗拒的大劫难。”

  纪珠道:“这个我知道,所以我交代十位堂主,只能自卫。

  其他的自有我来做。”

  “凭三少跟他的关系那还不是一样么?”

  “话是不错,但是我自有我的办法。”

  万海若道:“那最好”

  纪珠目光一凝,道:“姑娘恕我直言一句,处在这座京城里,你连足以自卫的能力都没,我实在想不通,对匡复工作你能做些什么?”

  万海若眉梢儿微扬道:“三少,有些事不能靠力,力不如管,凭武功,再高绝充其量也只能杀几个满虏,死几个满虏,对匡复大业又有什么助益?”

  “ 那么姑娘”

  万海若肃然道:“我的做法是没有死伤,不流血,我的目的是使旗帜易于一夕之间,一举复我神州。”

  “敢请姑娘明教。”

  万海若道:“我不是‘雍王府’的人,但我在暗中为‘雍王府’尽心尽力,希望他能击败他的兄弟们,执掌大宝。”

  纪珠呆了一呆道:“敢再请姑娘明教。”

  “允顾英察,但性阴骛狠毒,一旦他接掌大宝,手足兄弟将无一能幸免,也必行苛政以御万民,到那时,他的兄弟为自保联手,天下万民为暴政而揭竿,里应外合,三少,是不是比杀几个满虏较能收到匡算的效用?”

  纪珠沉默了一下,道:“多谢姑娘教我,但是,从今以后,恐怕姑娘无法再在京城里面活动了。”

  万海若道:“我也这么担心,但并不是一定就算如三少所说,万海若之后,也并不是没有他人。”

  “姑娘以为这个看法正确无误?”

  “三少看呢?”

  纪珠道:“姑娘,辽东李家曾经执掌‘日月令符’,但在早年交还令符之后,即不便再主动过问义军中事,所以对姑娘的看法与做法,实不便置呼,但是,事关重大,一念之误,不但足以影响整个匡复大业的成败,而且影响我汉族世胃万代子孙,姑娘不可不慎。”

  万海若正色的说道:“我是秉承家师的令谕,家师则是受义军首领的指示,应该是正确无误的。”

  纪珠道:“既然这样,相信义军方面自有正确策略,我还有事,不便久留,告辞。”

  他一抱拳转身要走。

  万海若道:“三少好走,我不送。”

  纪珠突然回过了身,道:“姑娘选择这个地方暂住”

  万海若截口道:“我自信安全无虞,三少不必担心我,请多为铁爷的事费心。”

  纪珠道:“那是一定,姑娘请放心就是。”

  他转身走了。

  万海若没动,目送着纪珠离去,娇靥上泛起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异样神色。

  口 口 口

  纪珠一离开万海若的临时住处,就首奔他跟姑娘芙蓉的住处。

  他脚底下快,一路上也没别的耽误。

  只片刻工夫,他已然返抵“家”门。

  一进院子,就看见年羹尧从堂屋里站了起来,芙蓉站在另一边。

  只年羹尧一个人,这回他居然没带卫士。

  其实凭年羹尧的一身所学,普天之下他都去得,在这座京城里,又问必带什么卫士?

  纪珠一进堂屋,年羹尧先含笑招呼:“兄弟。”

  纪珠抱了抱拳:“年爷百忙,麻烦年爷跑这一趟,我先致歉,也道谢。”

  年羹尧带笑说道:“兄弟要见我,我受宠若惊,还能不马上赶到,何况,我也正要来见兄弟你。”

  纪珠目光一换:“年爷也正要见我!什么事?”

  年羹尧道:“不急,先说你的事。”

  芙蓉道:“坐下来说吧。”

  纪珠、年羹尧落了座。

  芙蓉给纪珠倒来一杯茶之后,才坐在纪珠身旁。

  年羹尧一笑道:“兄弟,你令人羡慕!”

  美蓉娇靥一红,头微微低了下去。

  纪珠微一笑,道:“芙蓉还没告诉您?”

  年羹尧道:“没有,我问过她,可是她非要等你回来告诉我。”

  可见姑娘不专擅,处处尊重纪珠,虽然小事一桩,但由此可见姑娘对纪珠的心。

  纪珠的心里一阵感动,神情一肃,把万姑娘那儿所发生的事,以及铁霸王被伤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年羹尧静听之余,脸色连变。

  等到纪珠把话说完,他脸色一转冷,肃肩扬双眉震声道:“有这种事?谁敢轻动铁霸王,兄弟,知道是哪里的人么?”

  纪珠道:“知道。”

  年羹尧忙道:“是哪一路的人?”

  纪珠道:“官家高手,跟江南来的几位人物。”

  年羹尧一怔:“怎么会是他们?”

  纪珠道:“我想年爷清楚,江南这几个人物,在未应聘来京之前,都是朝廷眼里的叛逆,一旦应聘来京,就摇身一变成了大清朝的顺民,而且是食官家俸禄的公门中人,他们提出密告,指铁霸王的红粉知己为叛逆中人,然后会同官家好手前往缉捕,铁霸王不知情,起而卫护红粉知己,因而受了重伤!”

  年羹尧脸色一变:“原未如此,铁霸王的红粉知己,是叛逆么?”

  纪珠一点头道:“我不否认,她是,寄身风尘,为的是匡复大业。”

  年羹尧道:“那么兄弟你找我来是”

  纪珠道:“我跟肩负这方面职责的衙门不熟,想请年爷用四爷跟年爷之力知会他们,关于铁霸王这一部分他认了,也希望官家从此不要再招惹他,我以为官家跟北六省道能相安无事,则两蒙其利,否则,对双方面都是损失。”

  年羹尧目光一凝:“那么,铁霸王的红粉知己那方面,跟江南来的人物之间呢?”

  纪珠道:“铁霸王红粉知己的事,我不管,但是堂堂北六省江湖道的总瓢把子,不能受这个,江南那几个给予他的,无论如何我要代他从他们的身上找回来的,这个也希望官家不要过问。”

  年羹尧微一笑:“兄弟说话高明,不为他的红粉知己,为铁霸王,其实还不等于是为铁霸王的红粉知己。”

  纪珠道:“随年爷怎么想都可以,不过受重伤的是铁霸王。”

  年羹尧眉锋微皱,面泛难色:“兄弟,你知道,官家那个衙门,就这件事来说,于法于理,并没有错,而且四爷也好,我也好,在这个时候,都不便出面,否则一旦让大内知道,或者让别个抓住这个把柄,那对四爷是大不利。”

  纪珠双眉激扬:“年爷,我请四祭跟您,是为铁霸王为官家,不是为叛逆。”

  年羹尧道:“这个我知道,只兄弟你能就不算了,当然是为官家,为铁霸王,可是兄弟你还要找江南那几个,就不是为官家、为铁霸王了。”

  “年爷,受伤的是铁霸王。”

  “咱们可以这么说,怕只怕别人不这么想。”

  “年爷,铁霸王的手下十堂,北六省江湖道的精英,已然部署待动,是我压制了他们,如果一旦他们闹起来,其结果固然是他们再难在北六省容身,但是相信官家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更何况,江南来的那几个,是大内聘来维护东宫,而不是为雍王府,我除掉他们,或者把他们逐回江南,对‘雍王府’应该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年勇尧苦笑了一下道:“兄弟,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也看得非常清楚,可是这里头牵扯的有叛逆”

  纪珠道:“年爷,辽东李家也是叛逆。”

  年羹尧道:“那不同,辽东李家曾为皇上除过鳌拜,对当今有大功,而且兄弟作是老郡主推荐给东宫的,也经皇上点过头。”

  纪珠双眉陡扬,道:“既是年爷这么为难,我不敢相强,那么我只好照自己的办法来办这件事了。”

  芙蓉忙道:“纪珠”

  纪珠道:“芙蓉,你知道,铁大哥受的,我是非替他找回来不可,辽东李家付出任何代价也在所不惜。”

  芙蓉大急,忙望年羹尧。

  年羹尧摇手笑道:“兄弟,别动气、别动气,这样好不好,你的事我来想办法,绝对如你的意,可是你是不是也能帮四爷个忙?”

  纪珠道:“年爷让我帮四爷什么忙?”

  年羹尧道:“就是老大那儿找来个喇嘛作法的事。”

  纪珠道:“年爷以为我还能帮四爷什么忙?”

  年羹尧顿了顿,道:“大内跟四爷要证据,‘雍王府’曾经派出了好几个好手,都让挡回来了。”

  纪珠道:“年爷是让我帮忙找证据?”

  “我想请兄弟把那个喇嘛弄到手。”

  纪珠脸色微寒:“年爷这是条件交换?”

  “天地良心!”年羹尧叫道:“兄弟我来找你帮忙的事,可是说在你告诉我的这件事前头的。”

  的晚,在纪珠没告诉他铁霸王的事以前,他是说过正有事找纪珠帮忙,而且他也是让纪珠先说为什么找他来的。

  纪珠站了起来,迈步走向门边。

  芙蓉忙站起。

  年羹尧也忙站了起来:“兄弟”

  “年爷,”纪珠背向着年羹尧,截口道:“只我为‘雍王府’做了这件事,‘雍王府’就不怕再有什么叛逆牵扯了?”

  年羹尧的脸色微苦,说道:“兄弟,你不知道,捍卫京畿、大内统领官家好手的,是纳兰,他现在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儿,众家阿哥,没有一个不极力讨好他的,偏偏他是不怎么好说话。”

  纪珠道:“大学士明珠的儿子?”

  “不错,就是明珠那个儿子。”

  “听说此人长得俊逸不凡,而且文武双绝,尤其擅诗词。”

  “是啊!要不然他的圣眷怎么会这么隆,要不然他怎么会目空一切的,把准都不放在眼里呢。”

  纪珠没说话。

  年羹尧道:“兄弟,你要是不愿意”

  “不!”纪珠道:“一个时辰之内,我把那个喇嘛送交‘雍王府’,年爷只请四爷尽快找个机会,安排我跟纳兰见一面就行了。”

  芙蓉神情震动,还没说话。

  年羹尧大喜,而且喜出望外,大叫一声道:“行,谢谢兄弟,行,我这就赶回去,请四爷尽快安排去。”

  话落,他一阵风似的走了。

  芙蓉一步到了纪珠身旁,叫道:“纪珠”

  纪珠没让她说下去,道:“我马上就走,我走了以后,你赶到万姑娘那儿照顾铁大哥去,同时代我压制秦玉松他们,绝不能让他们轻举妄动。”

  “可是你”

  “区区一个红衣喇嘛还难不倒我,我走了。”

  纪珠话落闪身,人已不见。

  芙蓉想再叮嘱他一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站在堂屋门里望夜空,娇靥上的神邑令人难以言喻

  口 口 

  夜,这时候的夜,在繁华的京城里,还是热闹的。

  可是在内城的直郡王府里,却是异常宁静。

  整座直郡王府,看不见一点灯光,漆黑一片。

  不,后院,后院有几点灯光。

  在那亭、台、楼、树一应俱全的后院里,摆着一张上铺大红桌围的方桌,桌上,一对烛台、一只香炉烛台上点着一对白蜡,香炉里插着三支线香,那就是几点光亮的所在。

  在香炉后头,竖立着傀儡也似的一个小木人,高矮约有半尺,头颅、四肢俱全,在正心窝部位插着一根银针,映着烛光,闪闪发亮。

  在桌子后头的一只蒲团上,闭目盘膝的坐着一个喇嘛,一袭刺眼的红衣,罩在那魁伟、高大,半截铁塔也似的身躯上,再加上喇嘛他刻头环眼,浓眉虬髯,一脸的横肉,看上去只觉他狰狞凶恶,而且威猛慑人。

  若大一座直郡王府,除了这几点灯光,到处是漆黑一片。

  偌大一座直郡王府,除了这个红衣喇嘛倒处空荡寂静,再也看不到人。

  不,有人。

  就在这个时候,红衣喇嘛面前,也就是桌子前头,多了个人。

  没看见他是从哪儿来的,只看见他现在冷肃的挺立在桌子前。

  他,正是纪珠。

  红衣喇嘛还闭目盘坐,似入定,茫无所觉。

  纪珠抬手弹指,指凤过处,三根线香倏然而灭.细小火星为之激射飞扬。

  “什么人敢毁佛爷法坛?”

  闷雷似的沉喝声中,红衣喇嘛猛睁双目,一见纪珠,脸色一变:“老头儿不行,换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来了,佛爷看,你们府里大概是没人了。”

  纪珠淡然道:“我是年轻几岁,可是我这个年轻的要了你的命,你都未必知道。”

  的确,刚才那强劲指风如果招呼脑袋,脑袋早就开花了。

  红衣喇嘛先是一怔,继而哼哼狞笑。

  在狞笑声中,他突然抖袍袖一挥。

  就这么一挥,刹时,院子四周亮起灯光,而目十几许道灯光齐向这边射来,光亮耀眼。

  纪珠经验老到,深知这光亮乍起,照人眼花的一刹那间,是偷袭的绝佳时机,但他不怕,尽管光亮耀眼有一瞬间的工夫看不见周遭,可是他有敏锐的听觉。

  他没听见有什么偷袭的破风之声,倒是听见了一个惊恐话声:“李纪珠,是你?”

  话声来自背后,他一听就听出来了,说话的是直郡王。

  换谁谁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回身,因为当面还有个莫测高深的红衣喇嘛。

  但纪珠艺高人胆大,他根本没把红衣喇嘛放在眼里,是故,他缓缓转过身去道:“是的王爷。”

  这时候,他透过强烈的灯光,已可隐隐约约的看出,直郡工站在对面廊檐下,身旁站满了弓上弦、刀出鞘的王府护卫。

  只听直郡王怒声道:“你好大的胆,我正愁找不着你,你把宫子玉弄到哪儿去了,赵姑娘和如意为什么都不见了?”

  纪珠淡然道:“王爷这话是不是问错人了,宫子玉跟我一起出去过是不错,但是我们俩在外头吃过饭以后就分手了,至于赵姑娘跟如意,我就更不知道,王爷也就更不该向我了。”

  的确,赵桂琴跟如意是直郡王自己放出去的,怎能问别人。

  只听直郡王又道:“那么这么久一段工夫,你又上哪儿去了?”

  纪珠道:“府里在有喇嘛作法的事,我想王爷不会有什么别的事,所以就出去到处逛逛。

  大部分的时间待在八大胡同里,王爷要是不信,尽可以派人去查。”

  直郡王冷笑道:“我一时找不出你什么破绽,不过我知道,这里头一定有毛病,而且毛病就出在你身上”

  纪珠道:“要是王爷非这么想不可,我也没办法。”

  直郡王道:“别我这么想不这么想,大喇嘛作法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外头现在已经有人知道了,怎么会泄漏出去的,是谁泄漏出去的?”

  纪珠道:“王爷,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但并不见李纪珠一个。”

  直郡王道:“这么说你也不承认是你?”

  “王爷已经对我起了疑心,我承认不承认,似乎已经是无关什么紧要了。”

  直郡王道:“那么我问你,现在你来干什么来了?”

  纪珠道:“王爷以为呢?”

  “我以为你是来坏我的好事来了。”

  “王爷错了,我是来救王爷来了。”

  “救我,什么意思?”

  “诚如王爷所说,喇嘛作法的事,外头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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