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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剑气洞彻九重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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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枫举步前行,心中却暗暗忖道:“这洛阳居种满了各色花树,白间极为悦目,但在夜幕之下,大家都穿着黑色的农服,混战起来,实是难分敌我……。”
  忖思之间,人已踏入了客厅。
  室中点燃着两只红烛,但可清楚的直到各人面目。
  邓飞高居首位,左首以七宝和尚为首,坐着北剑胡萍、南刀、段九、胡元三人,右首排坐着四个灰衣人,第一个白髯垂胸,身材高大,睑红如火,斜背了一只黄布袋子,也不知藏的什么兵刃。
  依序而坐的三个灰衣人,年纪也都在五十上下,身上佩带了不同的兵刃。
  江枫不认识四人,但推想四人必是天马总堂派来的人。
  看起来,天马总堂的耳目也是十分灵敏,内宫一系中的行动,并未逃过天马总堂的监视。
  邓飞神情冷肃,但对江枫仍保持了相当的客气,拍拍身侧的坐位,道:“坐吧!副总管,大家都在等你。”
  “属下发觉了一些可疑的变化……”江枫说,“忍不住去追查一下,所以,晚来了一步,请总管饶恕。”
  把拳一个长揖,表现的恭谨,把邓飞心中积存的一点怒火,也完全给压熄下去。
  留心观察的七宝和尚,瞧的心中直乐,暗道:“这才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啊!乱世英雄,风尘奇人,以毒抑毒的高手……”
  “这就难怪了,”邓飞道:“副总管发现了什么样的可疑变化?”
  “我发现了一些不属洛阳居的人,却穿着类似侍应的衣服,出现在洛阳居中……”江枫说,“他们的年纪很轻,而且每个人都似具有了相当的武功……”
  “一共有多少人?”邓飞说,“他们都出现在什么地方?”
  “多少人,属下未查清楚,”江枫道:“出现的地方在梅花、菊花两厅之间,同时,属下也发现了荷花、菱花、菊花、桂花、梅花五个花婢,会聚在菊花厅中,似是在商量什么?”
  “嗯!……”邓飞点点头,道:“这大概不会错了……”目光转到那白髯老人的身上,接道:“看来,这里的首脑人物,大概是梅花姑娘了,丁老得到的消息是……”
  “老朽已一余年未踏入江湖了,对那些后生晚进的人了解不多,”丁老一捋长髯,接道:“堂主命老朽率领三位护法赶来洛阳居,为邓总管助拳,老朽一切唯邓总管之命是从,至于敌人是男是女?何等身份,老朽不愿知道,也不想多问!”
  这是个软钉子,碰得邓飞愣住了,竟不知如何接言。
  震于丁老昔年的威名,邓飞不敢出言顶撞,也不敢回绝丁老人的援助,更不便太过示弱,当真是轻不得,重不得,不知如何才能应付的恰到好处。
  幸好江枫开了口,笑一笑,起身说道:“丁老言重了,以丁老的赫赫威名,本应该主持大局,调兵、遣将,应付变化,但丁老是洛阳居中的贵宾,实在不敢有劳,韩某人代总管先向丁老致谢……”恭恭敬敬,对丁老人抱拳一礼。
  丁老人一挥手,冷冷道:“不用客气。”
  江枫微微一笑,对老人的轻藐冷漠,完全不放心上,转对三个灰衣人,抱拳笑道:“洛阳居副总管韩霸,见过三位护法。”
  三个灰衣人相互望了一眼,大概是被韩霸谦恭的态度感动,微微欠身,算是还了一礼,齐声说道:“副总管请坐下说话。”
  口气虽然不小,但用词还算客气。
  胡萍、段九、胡元,六只眼睛瞪着江枫,心中却暗暗想道:“这个人的处事方法,已完全脱离了江湖人的气质,不争名,不争气,能忍人所不能忍,已达到行略代谋的上乘境界了。”
  但闻江枫笑道:“多谢三位护法,也感激总堂对洛阳居的关心,眼下的情形十分明显,是我们这个组合的内部之争,只是本堂中人处落下风,一切操之在人,只能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幸得丁老和三位护法大驾亲临,使我们实力大增,至于今夜中的情势变化,我们处于守势,只有坐以待变,待敌势临头,再由丁老和三位护法酌情裁决,如果非打不可,自由洛阳居的人,先行迎战,我们支持不住时,再由丁老和三位护法援手,是否可行,还请四位指点?”
  邓飞没有出言干预,显然是对江枫的处置,深表赞同。
  事实上,江枫完全不认识这四个人,但他侃侃而谈,好像早已闻得四人的大名,语气中倍极推崇。
  丁老人点点头,道:“这样安排很好,能够不伤和气,把事情摆平下来,才是上上之策。”
  口气之中,竟似对敌人有所偏但。
  江枫心中忖道:“任你好似鬼,也要把你拖下水。”人却转身对着邓飞道:“丁老德高望重,照着丁老的意思办事,绝不会吃亏,总管是否同意属下的意见?”
  “很好,很好……”邓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又见江枫频频以目光示意,只好说道:
  “多臂神魔丁西山老前辈,三十年前已名震江湖,见多识广,今日之事,自该以丁老前辈的马首是瞻。”
  江枫心中忖道:“看来,邓飞是有意地点出丁老人的名号了,只可借,他未把另外三个人也说出……”
  七宝和尚保持了相当的平静,但胡萍、段九,却听得心头震动不已,久闻大名,未曾一晤的老魔头,竟然在这么一个亦敌亦友的局面下见面,此人凶名久着,已在江湖上消失十年以上,想不到竟也投入了这个神秘的组合之中。
  丁西山对邓飞话中有褒有贬,显然是大感不满,冷哼一声,道:“宾不压主,如若邓总管不以老朽之言为是,老朽立刻告退。”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江枫道:“总管点出丁老的名号,丁老英名盖世,晚进这厢,早已经大感振奋了……”
  “好一番花言巧语……”丁西山接道:“纵然是满口谎言,也听得人心头舒但,过了今夜这场风雨,老朽倒是指点你两手功夫,以示奖励。”
  “多谢丁老的爱护,但愿今夜在丁老的神威笼罩之下,能够平安渡过。”江枫苦笑一下,住口不言。
  “你倒是说下去啊!……”丁西山道:“难道几十个晚生后进的小伙子,娇滴滴的大姑娘,还真能移山倒海,闹翻这洛阳居不成?”
  敢情他不是偏但敌人,而是轻视敌手?
  “丁老,”江枫神情严肃地说,“堂口上人和内宫一系争逐权势,已非一日,咱们在各地都被迫落下风,洛阳居日进斗金,为目下堂口上最重要的据点,内宫中人,久存霸主之心,今宵之争,恐难善了!”
  “你是说,他们会真刀真枪硬干了……”丁西山脸色泛起了怒意,道:“老夫既然来了,岂容他们得逞。”
  江枫眼看已激起了丁西山的火气,心知不宜再火上加油,这个燃爆火药的事,留给梅花们去点吧!
  立刻,换上一副笑脸,道:“说得也是,也许仗凭丁老和三大护法的威望,真能使他们知难而退呢?”
  他没有忘记,给三大护法,也戴上一顶高帽子。
  果然,三张冷冰冰的睑上,都泛现出了笑容。
  七宝和尚只看得暗叫过瘾,几乎忍不住鼓掌叫好,江枫这小子虽然没什么江湖阅历,但却把准了江湖人物的性格,一番话挑拨起他们的好胜之心,离间既成,却又抽出涉足……等着一场好戏上演。
  乖乖,这小子身负着高深难测的武功,胸藏了千般奸谋狡计,一个可当得十万雄兵,…
  是个极可握的对手,但愿他会是个可爱的朋友……。
  大和尚正想的入神,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急奔而入,说道:“禀总管,梅花姑娘带着春、夏、秋八位花女和一批黑衣人已到了大门外面。”
  江枫低声说道:“总管,别忘了向丁老请示!”
  邓飞吁一口气,道:“丁老,他们已找上了门!请丁老裁夺。”
  “好!让他们进来,老夫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都生了三头六臂。”丁西山不再自谦,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架式,但也承担了这场劫杀的责任。
  老奸巨滑的丁西山,终于入了圈套,只他一出面和梅花答上了话,就要承担胜负生杀的大贵重任。
  但邓飞却有着大权旁落的感觉,一挥手,道:“去,叫他们进来。”
  江枫侧转身躯,施展传音之术,道:“总管,解决了这场纷争,丁老也不会留在洛阳居,内宫一系有备而来,咱们几个人,应付不了。”
  一语提醒梦中人,邓飞暗叫了两声惭愧,立刻改换一副笑容。
  就是这一阵工夫,梅花已带着春、夏、秋,三季花女行了进来。
  但梅花的身后,还跟着四个全身劲装的大汉。
  江枫打量四个劲装大汉,年纪要比洛阳居的镖手、侍应大一些,都在二十五六岁左右,四个人一样的装束,一样的兵刃,背插一把弯月刀,斜挂一具革囊。
  春花四女佩的长剑,荷花、菱花各佩双刀,桂花、菊花,手中提一只三尺长短的黑色棒子。
  梅花却赤手空拳,未带兵刃。
  四季花婢,用的兵刃不同,也证明了她们在武功修为上各有所长,她们本身的艺业,似是都各依本身禀赋习练,这是中原各大门派有所不及之处。
  “邓总管,”梅花娇面上一片冷历,道:“杀死王副总管的事,你还记得吧!”两道目光由丁西山和三个灰衣老者的脸上掠过,盯注在邓飞的睑上。
  邓飞淡淡一笑,道:“当然记得,王龙副总管以下犯上,不遵令谕,已为本总管下令除去,这件事已呈报总堂。
  “杀人偿命,总管该听人说过吧?”梅花道:“今夜梅花奉命,来讨取这笔血债。”
  “大胆,”江枫冷冷地喝道:“你是什么身份,敢对总管如此无礼?”
  梅花斜腮着江枫,微微一笑,道:“韩副总管,没你的事,乖乖的退一边去,我欠了你一份情,你也许还能保住这个副总管的位置,反正你也作不了总管,何必跟着邓飞躺这次混水呢?”
  邓飞一皱眉,忖道:“怪了,江枫这小子一睑冷厉,怎会有这么好的人缘呢?”
  “梅花姑娘,你错了,”江枫冷冷地接道:“这洛阳居中的总管,为洛阳居中首脑,综理一切事务……”
  “韩霸,我记得,我已告诉过你,我们到洛阳居来,是客卿身份,是来帮你们的忙……”梅花粉面上如罩寒霜,语气也转的
  十分阴寒又道:“我已经劝过你了,尽到了心意,听不听,你自拿主意吧!”
  江枫来再接口,却转睑望着丁西山,一副恭候裁决的神态。
  丁西山两道目光,一直盯在梅花的身上打量。
  敢情他已为梅花的娇美的容色吸引住了。
  “原来是有了后援……”梅花神情冷峻的说,“想来是天马总堂派来的高手了?”
  江枫心中暗暗打鼓,付道:“这几个老家伙如果为四季花婢的美色迷住,今晚上这场戏就无法唱得完美了,干算万算,竟然未算出这个大大的漏洞。”
  “你叫梅花?”丁西山开了口。
  “不错,姑娘叫梅花,”打断了了西山的话又接道:“天马总堂中人,最好不要介入这件事情,否则我们也只好向宫主请援了!”
  “老夫认为,彼此之间,尚未闹到不可开交的时候,如果能及时悬崖勒马,”丁西山道:“可避免不少伤亡……”
  “可以,”梅花说,“只要把杀死王副总管的凶手交出来,我们立刻撤走!”
  江枫心中忖道:“丁西山早已怒火满胸膛,现在却温的像团棉花,难道他心中很畏惧内直实力吗?”
  但闻邓飞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是本总管下令杀死了抗命的王副总管,姑娘一切冲着我来就是。”
  他承担起责任,但也说明了杀人的并不是他。
  “好啊!那就由总管抵命吧!”
  打蛇顺棍上,不找凶手了,只找总管,这不是报仇,是明摆着的夺权,目光一掠桂花、菊花。
  不用下令,只是一个眼色,桂花、菊花,已向前冲来。
  江枫一横身,迎向二女,七宝和尚、胡萍、段九,也跟着站了起来。
  但闻丁西山冷冷喝道:“都给我站住……”
  江枫依言停下,但二女却未理会,桂花右手一挥,抓向江枫。
  她们手中明明提着兵刃,但却收起不用。
  江枫凝立不动,桂花纤巧的手指,快搭上了江枫的肩头,江枫仍未间避。
  这份镇静的工夫,连桂花也心生敬服。
  当然,江枫不是善男信女,有着任人宰割的气度,他在等,准备等到最后关键,再施反击。
  果然,丁西山动了,右手拍出一股强劲的掌风,击向桂花,力道雄浑,迫的桂花不得不收回已搭上江枫左肩的右手,疾退三步。
  江枫暗暗吁一口气,忖道:“这头老狐狸果然是狡诈百出,让人无法猜测出他下一步的行动。”
  桂花淡淡一笑,道:“你终于忍不住了?”
  “老夫既然来了,岂能眼看你们行凶、伤人。”丁西山拂髯一笑又道:“内宫一系,都是你们这种小姑娘吗?有没有能够作得主意的人,出来和老夫说几句话?”
  梅花冷笑一声,道:“我就是能作主的人,什么话,尽管对我说吧!”
  丁西山道:“好吧!打了小的,不怕老的下出头……”
  “老匹夫,好大的口气……”
  也许是梅花存心激怒丁西山,也许是她自负成就,真没有把丁西山看在眼中。
  但一句老匹夫,确已激起了丁西山的杀机,怒声喝道:“小戏人,我活劈了你……”
  挥掌下击,带起了呼啸的风声。
  这一掌,力道奇强。
  梅花竟然不闪避,右手食、中指二指一并,迎向了西山的掌心点去。
  一股锐风,像锥尖一般刺了出去。
  丁西山感受到掌风被那股锐利的尖锥穿过,大大吃了一惊,迫的他收掌闪避,也激起了更强烈的怒火,大喝一声,双掌连环劈出,展开一轮猛攻。
  强猛的掌风,震得厅中物具摇动,也飘扬起厅中人的衣袂。
  一代魔头,内力雄浑,果非小可。
  但见梅花娇小、玲珑的身躯,在掌风交击中回转,指点、掌切,全用的斩脉突穴手法,竟然把丁西山一轮强猛的攻势挡住,而且还常常迫的丁西山收臂缩拳,闪避反击。
  邓飞只看的双眼发直,他原认为丁西山的精湛功力,赫赫威名,三五招就可以收拾了梅花,那知两人缠斗数十合,竟然是秋色平分。
  表面上看,丁西山似是占了优势,梅花一直在丁西山强猛的掌风中回旋转动。
  一开始就是这样,数十回合之后,仍是如此,丁西山的掌力不见衰竭,梅花的身法仍然是那么灵动。
  但看的最吃惊却是胡萍、段九,想不到年纪轻轻,又有点娇弱的梅花,竟是一位如此难缠的对手……。
  丁西山久战不下,胸中怒火高烧,但对梅花灵巧反击,心中又有些戒惧……。
  这两种情绪混合成一种临敌时少有的犹豫,一直盘算着是否该全力出手,施展绝招置敌于死。
  但如一击不中,也可招来梅花的拼命反击和对方全力群攻。
  丁西山估不透江枫和七宝和尚技艺如何?只能把三位随行的护法作为算计的实力。
  以梅花作为标准,三名护法,也只各抵一人,优劣之势,已约略可见,是个敌众我寡的局面,刚才的自负和一股怜香惜玉之心,顿然消失。
  但同梅花一声娇笑,道:“天马堂的高手,也不过如此而已,当心,姑娘我要反击了。”
  掌法一变,易守为攻,刹那间指、掌幻起,环绕在丁西山大穴、要害之间。
  果然是,立刻搬回了劣势,迫的丁西山,有点手忙脚乱,应付不暇。
  江枫冷眼旁观,发现了梅花有如附身影子一般,紧随在了西山的身形四周,完全是近身肉搏。
  丁西山不及梅花灵巧,近身之搏,先已吃了大亏,空有一身深厚的内功,雄浑的掌力,却无法发挥出来。
  这就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梅花以智慧选择了对已有利的打法。
  江枫正想开口,提醒了西山,只要把梅花逼出三尺以外,这场搏斗鹿死谁手,还很难说,但如像这样的打下去,肯定了西山非败不可……。
  用不着梅花伤他,单是一个累字,也要把丁西山拖倒。
  但话将出口时,江枫心中一动,又改变了主意闭口不言。
  梅花是敌人,但天马堂中的丁西山,也是敌人,一旦丁西山毁在了梅花手中,天马堂可能有更激烈的反应,这座洛阳居,就成了他们互相争夺的重点,内宫一系中人,如若败了,自是也不甘心,亦必造派高手增援。
  这洛阳居日进斗金,谁也不愿意毁了它,谁也不愿退出去!
  这座小小的地方,岂不是成了内宫和天马堂的高手搏命之处,惨烈的血战,在暗中进行,谁都不愿张扬。
  我江枫只要在中间维持一具微妙的平衡,不让他们任何一方获得绝对优势,恶战就会持续下去,对内宫和天马堂的实力,大作消耗……”
  江枫想到了得意之处,忍不住嘴角间泛起笑意。
  但邓飞一直在暗中留神着江枫,经过了今夜的一番冲突,邓飞对这位属下的才智,又作了一次评估,只觉他不但武功难测,用间行谋,无不高人二等,这个人一定要好好地拉住。
  看场中搏斗,丁西山由盛而衰,已处劣势,江枫却泛起笑意,忍不住低声说道:“副总管,你看这场仗再打下去,会有一个什么结果?”
  江枫心生警觉,转过身子,低声说道:“丁老以己之短,对人之长,吃亏太大了。”
  邓飞道:“这开始一战双方都是主脑对搏,如若丁老不幸落败,咱们就十去七人,再想挽回大局,只怕是不太容易,那时,我们这总管和副总管的职位,不但要拱手让人,能不能保住性命,也很难说了!”
  江枫心中暗道:“看起来,邓飞是真有些急了,这个人对我越来越信任了,由他坐主总管的位置,对我们的活动,倒是方便不少……。”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以属下的看法,丁老不应该败,只要他把搏斗的方法修正一下,也许就可以扳回劣势!”
  “要如何修正呢?”
  “总管可以提醒丁老一下,要他把梅花逼开三尺……”江枫说:“然后,丁老就可发挥出深厚的功力,以强猛的掌力,压制敌人的灵巧变化,使梅花无法尽展所长。”
  “对!我也是这个看法……”邓飞接道:“梅花如此顽强、难缠,实出一人的意料之外,但不知其他的八位花女武功如何?”
  “以属下的看法,梅花是四季花女之魁,花女中没有人强得过她。”江枫道:“倒是那四个身佩弯刀的年轻人,都是杀手型的人物,刀法上必然有出人意表的变化,不可轻视。”
  邓飞点点头,道:“那是说丁老这一仗,绝对不能败了……”
  “对!总管快提醒一下丁老,再这样打下去,他已经支撑不了好久,就要伤在梅花手中。”
  “丁老!用不着和一个小丫比试招术、身法……”邓飞提高声音,道:“以丁老深厚的内功,以泰山压顶之势,强打力攻力克强敌,就胜数可期了……”
  这番话说的十分明显,丁西山自然明白,突然退后三步,疾快的劈出了两掌。
  两掌合一,汇集成一股强力的暗劲,挡住了梅花的攻势。
  梅花被掌力逼近了三步,正想欺身再上,但丁西山已不容她再施故技,长拳、快掌,一轮猛击,果然,把梅花逼挡在三尺之外。
  这一下,轮到梅花吃苦头了,她被逼在三尺之外,掌、指都无法近敌之身,完全无法对了西山构成威协:倒是丁西山可以从容的运掌出击,逼得梅花纵跃闪避。
  这当儿,突有一个黑衣人,大步行出,道:“把这个老匹夫交给属下吧!”
  他口中说话,弯刀已经出鞘,话说完,一溜寒光,已攻向了丁西山。
  但闻一阵刺刀破风之声,一把鬼头刀横里飞来,架住了弯刀,道:“你小子想打,就由老夫啥你玩几招。”
  一个灰衣护法,人随刀至,挡住了黑衣人的面前。
  黑衣人手起刀落,喇喇喇!连攻了三刀,三刀如一,串成一片寒光。
  灰衣老者手中的鬼头刀,如涌起的一围光圈,硬把三刀接了下来,道:“说说看,你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老夫刀下不斩无名之卒。”
  黑衣人冷冷说道:“你是——”
  “天马总掌护法刘清。”
  “弯刀十三号,你拿命来吧!”
  弯刀一转,突然由一个怪异的角度中刺了过来。
  刘清心中一惊,他刀封四路,卸料不到弯刀的攻势,竟从一种极不可能的角度攻了出来。
  这就斗得刘清有点手忙脚乱,快退两步,才把一刀架住。
  弯刀十三号,冷漠一笑,道:“你死定了!”
  陡然以身护刀,直向刘清扑来。
  刘清身经百战,却从未见过这种打法,人在前,刀在后,这不是诚心送命吗?
  就在他心中一犹豫间,锋利的弯刀,深入内腑。
  剧烈的疼痛,反使得刘清的神志忽然清明。
  不用查看伤势,刘清已知道自己活不成了,那一刀切开了心、肝要害,暗中提聚了数十年修练的一口真元之气,鬼头刀一式横斩,寒芒流动,生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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