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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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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臣哗然,这谁呀,能在皇宫内把顾相的侄子弄成这样,又是奇闻一件。
  雍帝拂袖怒道,“真是岂有此理!一定给朕彻查此事!”
  天子面前顾娉婷也不好怎样,起身也不再闹,顾宸被人抬了回去。
  雍帝屏退众臣,申明一定严办此事。因为这么一件事,雍帝坏了心情,众臣不欢而散,只好到处小小议论发泄一下。


☆、你哥哥苏陵休妻了!!!

  雍帝屏退众臣,申明一定严办此事。因为这么一件事,雍帝坏了心情,众臣不欢而散,只好到处小小议论发泄一下。
  宫门口到处碎语窃窃,君离央冷着脸一直未语,赶紧上了轿子,回去的路上也没心思跟顾娉婷卿卿我我,一路上冷着脸不说话。
  顾娉婷这时候脑子清楚,却是想明白了几分,一定是苏婉之,除了她,把地挖出个窟窿,也没人敢干这事。
  咬牙切齿的瞥着低眉不语的婉之,终于忍不住,“姐姐,你那如厕的时间可真够长的呀。”
  婉之看也没看顾娉婷,直接无视她的话。
  顾娉婷火气愈大,见君离央也愰作不闻,越发觉得顾家最近怎么就老栽到这个女人手里,“王爷,有些事你也不必太过瞒着,做了自有人知道。”
  君离央眉头一紧,怎么这火气还发到他头上来了,不过此刻觉不能怎样,顾娉婷素来对他恭谨,他这些日子也宠她,此刻,又怎能和顾家闹翻,今日之事顾娉婷不出口气,肯定得回相府闹,干脆撑了额头装傻,下了轿子,“你们都早些休息吧。”说罢转身而去。
  苏婉之,也该吃点儿苦头。
  顾娉婷终于看出眉目来了,开始发泄,“上次把顾宸伤成那样,你不甘心,居然在皇宫还要陷害她,你!苏婉之,平时叫你一声姐姐那是给你面子,你真当自己是……”
  婉之柳眉一竖,冷冷看过去,骨子里的杀意又冒出来。
  想了想,又敛回眸光。
  刚住嘴的顾娉婷越发觉得自己没面子,她不是夏暖思,她才不怕她,“苏婉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翻墙出去赌博逛妓院,挑拨我哥哥和爹爹不合,你撒的哪门子野,当自己金枝玉叶呢,无法无天,不知廉耻,你以为王爷稀罕你!”
  婉之知道君离央的意思,他今日是有意要顾娉婷折辱于他,也好,随便,只要他们别把这气撒在苏家。
  干脆低眉驻足,也不走,任顾娉婷夹枪带棍的数落。
  看顾娉婷那张小嘴儿跟樱桃似的小,说话的频率却相当高,语速也蛮快,语调也蛮高,见婉之低头不语,心里爽的很,一直没有动静,低头一看,却是阖目快睡了,合着她这半天跟死猪吵架呢。
  夏暖思这些天的火气都冲了出来,一巴掌狠狠撇过去,婉之一惊,继而平静似水,伸手抹了把唇角的血,淡淡道,“够了吗?”
  顾娉婷本有些后悔冲动的打了她,君离央追究怎么办,见她这般高贵的睥睨,好似今晚受辱的倒似她,伸手叫道,“苏婉之!你别以为你们苏家给你撑腰,苏家,苏源那只老狐狸马上就快死了,苏家就要完了!”
  婉之指尖微颤,淡淡望过来,启唇微语,“顾娉婷。”
  顾娉婷喘着气翻白眼儿,越发骂得尽兴,“苏婉之,你还不知道吧,苏家败落,你嫂子有了外心,你哥哥休了她,苏陵这个没出息的……”


☆、告诉你,你这回死定了

  顾娉婷喘着气翻白眼儿,越发骂得尽兴,“苏婉之,你还不知道吧,苏家败落,你嫂子有了外心,你哥哥休了她,苏陵这个没出息的……”
  “你说什么?”婉之清眸一细,森然杀意逼过来。
  顾娉婷不禁打个冷战,继而恼火,笑道,“看来你还真是不知道,你哥哥那个人也真够没出息的,生意做不好,老婆看不……”
  “啪!”婉之一个耳光将顾娉婷抡倒在地,想起苏陵莫名心痛,突然意识到自己再怎么卑微也是给人践踏,他们更本不会因此而放过苏家,尤其是现在的苏陵无端的让她心疼,这一切都是顾家造成的,婉之纤手劲转,再次对着顾娉婷举起了手。
  却觉腕儿上一紧,回头迎上君离央玄冰的面色,还有冷至骨髓的眸光,“苏婉之,你真让我失望!”君离央咬牙在她耳边低声道。
  顾娉婷的哭泣声已经将下人招来。
  君离央亲自扶起顾娉婷,软语安慰,回眸冷道,“将王妃关起来。”
  婉之越发觉得那一幕可笑,你是我的王妃啊————
  如今眼前却是君离央和顾娉婷相依相偎的走远,她真傻!竟然相信君离央会帮苏家,他,为什么要帮苏家?他和雍帝一样,巴不得苏家和顾家斗个你死我活。
  下人也搞不明白这王爷对王妃的情绪有几分真几分假,也没人上来抓婉之,平时都被她整怕了,婉之冷冷笑了笑,一步步走向兰苑,心里越发如清溪般明澈,又伴着丝丝心痛,苏陵把杜若休了,他那么喜欢她,突然心弦一紧,会不会是苏家真的走投无路了,不行,她不能再指望君离央那个悲喜无常的人了,他们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她早该离开了,要去找苏陵,要离开——————
  正所谓闭门不出户,祸从天上来。
  未等她采取行动离开王府,无厘头祸事就无端降临在她的身上—
  “苏婉之,证据确凿,这回你该无言以对了吧?”
  淡淡的瞥了眼顾娉婷手里那从她屋里翻出的红花,清冷一笑:“清者自清,什么人做的,彼此心知肚明,多说无益。”
  纤指狠戾的收紧,顾娉婷那张娇俏的脸蛋微微扭曲。
  突然趋身凑近婉之的耳边,一字一句咬牙恨道:“苏婉之,我就不信,事到如今,你的心里能如你所表现的那般镇定!告诉你,你这回死定了!”
  这时顾娉婷的贴身丫鬟小巧小步跑来,对顾娉婷点点头,下一刻,顾娉婷温婉的站起,如变脸般做出一副悲痛的神色。
  姐姐,同为姐妹一场,想不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尽管夏妹妹往日里对你多有冒犯,但她肚子里坏的毕竟是王爷的孩子,你怎么就忍心……可怜那么小的孩子,未等出世就被人残忍的杀害,真是作孽……”抬袖拭着莫须有的眼泪,顾娉婷听着愈近的脚步声,广袖遮掩下的唇角轻轻上扬。
  阴着脸踏进兰苑,紧绷着下颌,此刻的君离央浑身裹着阴沉的气息。
  掠过一旁做作甚佳的顾娉婷,径直走向婉之,寒眸一细,无边的寒意铺天盖地而来。
  “你做的?”
  这个问题让婉之突感一阵好笑,唇畔不禁上扬一个嘲讽的弧度。


☆、来人,将王妃关押地牢

  望着顾娉婷双手捧着的那如血颜色的红花,握在身后的拳头紧了又紧,转而将阴骘的目光射向婉之:“给本王一个解释。”
  淡淡的失望从眸底滑落。
  他不信她啊……这么拙劣的栽赃嫁祸的伎俩,他竟然无法识破,这个人真的配做她的夫君吗……
  幽微的轻叹,语气中难掩疲惫:“我真懒得多费口舌,你爱信不信吧……”
  --啪—
  一巴掌打断了婉之心底的最后一丝犹豫。
  倒在地上未起,只是抬指轻轻勾勒着红肿的脸颊,一抹发自内心的释然笑容绽放唇边:“真好……”
  那抹笑刺目的厉害,也令君离央心里无端有丝慌乱。
  深吸口气,瞥眸不去看倒在地上的婉之,冷声吩咐:“来人,将王妃关押地牢!”
  地牢?唇边的那抹笑愈发的灿烂。
  推开来押她的侍卫,优雅从容的从地上起身,婉之挺直脊背,淡淡道,“带路。”
  漆黑的地牢,幽暗的空气,到处充满了晦涩,婉之回想这两个月来的一切,还是恍然若梦,然而在这潮湿里睁着澄澈的双眸,倒似觉得找回了什么,是梦,她要醒来,要离开,地牢上带着锁,那沉重的锁,一幕幕尽展,一幕幕再消逝。
  “王妃,王妃。”黑暗中传来杏子焦急的声音。
  婉之起身,光影里杏子莹白的小脸儿带着焦急,“王妃,你为何不认个错,让自己受这种苦。”
  婉之唇角微微一笑,“无碍,不苦,杏子不哭。”婉之从铁栏里伸出手抹掉了杏子腮边的一滴泪。
  杏子哭得更厉害,看着黑暗中婉之惨白的脸,澈如秋湍的眸光,总觉得她也许从不认识她,可是她们的缘分也许要尽了,“王妃,这是少爷给你的信。”
  婉之眸光一颤,接过来,走到月光下展开信笺:
  小妹:
  一别数月,你可还好?苏家在南方的生意做得红火,我跟爹准备去搬去南方,那边绸缎生意会有大的发展,爹也已经年老,我会照顾他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只是把你自己放在天都,心里总是有些酸涩,你总是不让人放心,需要人宠,需要人护着,最近哥哥经常想,想你小的时候,拉着哥哥的衣服去听戏,那时候你牙还没长全,学人念剧本,逗得众人发笑,哥哥最近尤为怀念那些日子,如今玲珑也回心转意了,对哥哥很好,一切都很好,你务必好好照顾自己,哥哥不在身边,定要珍重。
  切记,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婉之眸光愈渐深邃,握信的手颤了颤,突然回过身来,一把拽住杏子,“苏家怎么了,少爷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王妃想多了,苏家没怎么,少爷……”流着泪强颜欢笑,“少爷好得很,他让奴婢好好照顾您。”
  “胡说!”婉之凛声低喝,咬牙想了想,“杏子,你可愿意帮我,你知道的,我在这里并不快乐,如今苏家有难,我一定要和他们在一起,你可明白?”


☆、他才没落,你便来找君离央

  “胡说!”婉之凛声低喝,咬牙想了想,“杏子,你可愿意帮我,你知道的,我在这里并不快乐,如今苏家有难,我一定要和他们在一起,你可明白?”
  杏子只是流着泪摇头,“可是,少爷少爷……”
  “少爷什么,你看看这信,他这是走投无路了,这明明是诀别信,杏子,我一定要出去见他,杏子……”
  婉之凛冽的眸光中透出期许,杏子突然抹了把泪,“王妃,你说要奴婢怎么做。”
  婉之在她耳边耳语一番,杏子突然隔着铁栏抱了抱她,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婉之摸到腿上匕首,还有铜片,探手摸到那把大锁,循着记忆,良久,锁终于被打开,恰好听见外面喊,“走水了,王妃的兰苑走水了……”
  婉之立在墙身后,一手一个将那侍卫打晕,身形掠出,想着应该从哪里出去,却在经过书房时,见那书房的灯还亮着,驻了足,灯影惶惶,熟悉的身形照映□□,心底却再无一丝眷恋。
  “王爷,外面走水了。”
  “恩。”不知在思考什么的君离央只是淡淡的恩了声。
  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王爷,苏家今晚看来难逃此劫了。”
  “知道了,你不是从早上就在说吗?”君离央嗓门提高,心烦至极,若非如此,他会顺着顾娉婷的陷害,把苏婉之关到地牢吗?可是那个傻女人从来不了解他,从来不知道他的一片苦心,地牢虽冷虽脏,却是保护她的一种方式。
  这是皇上的意思,帝王从来如此,也不过是借顾家除掉苏家,苏家的势力已经到了不容不打压的程度,只是早晚的事,然而当权者都明白一个道理,斩草必要除根!
  这时候插手,那是对顾家打草惊蛇,让苏家再次重生,江山,社稷!君离央狠狠闭了眼,“这件事闭紧了嘴,谁也不许说,本王无法插手这件事,也不能插手!”
  无法,也不能,婉之已无暇在这无情的话语中伤心,苏家今晚难逃此劫——婉之眸光一冷,掠进马厩,解了一匹马,纵身而上,在别人大肆救是火的时刻,婉之终于逃出了王府。
  夜幕压低,四周黑暗,婉之勒紧缰绳,决心先去苏家看看,她要见到苏陵,今晚此劫究竟何指?
  却见黑暗中一个娇弱身形想此处蹒跚跑来,纵马而过的婉之又掉转马头回来,“杜若!”
  那女子回过头来,发丝凌乱,面色苍白,全无当日端庄模样,看见苏婉之时眸子生辉,“苏婉之!王爷,我要见王爷!”
  婉之怒极,一把扯住她领子,“杜若,我哥待你不薄,你竟然薄情寡义至此,他才没落,你便来找君离央。”
  杜若脸上流出两行清泪,拼命摇头,“我是来求他的……求他去救你哥哥……你哥哥……”
  “他现在哪里?”
  “他们遭到杀手追杀,我赶到的时候,只看见还有一口气的老管家,他说你哥为了救公公,向西逃去了,可是那边是悬崖,当时我只想到君离央,只有他,他能救……”


☆、你疯了吗?

  “他们遭到杀手追杀,我赶到的时候,只看见还有一口气的老管家,他说你哥为了救公公,向西逃去了,可是那边是悬崖,当时我只想到君离央,只有他,他能救……”
  话未毕,肩上一紧,去被婉之拎上了马背,“让他去救,哥哥早死了,赶紧带我去!”
  杜若似懂非懂,不知该不该听婉之的,还是把希望放在君离央身上,婉之见这个女人真是麻烦的紧,便简明扼要的说了几句,耳边风声呼啸而过,杜若只觉得心里冷到了极点,她一生爱着的男人竟然这样无情无义,她不信,心里越发难过,一直深深爱她的那个苏陵,如今却是面临死亡,心里一阵痴迷,她这半生,是对是错,究竟负了谁,欠了谁。
  这匹马脚程倒也快,婉之也是心急如焚,只顾赶路,却见两辆马车飞奔而来,刚要停下这匹马,却见杜若疯了似的掐马脖子,“你快跑呀,快呀,我要见不着他了,你不知道吗?我要亲口对他说对不起……”
  见婉之勒缰绳,马要停下来,杜若突然拔下发簪,刺向马颈,马惊嘶一声,撒腿便奔
  疯了!婉之已无暇控制杜若,眼见马就与飞奔的马车撞上,婉之勒紧杜若的腰,纵身滚下马背,恰好滚到路边,刚嘘一口气,“你疯了吗?”
  却见杜若拼命向外爬去,马蹄扬尘而至,婉之一惊,滚上前去将杜若向后一扯,自己却再也无力,觉的臂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子已被马蹄甩了出来,跌在墙上,头只疼的眩晕,触手处到处是血,腿一动便疼的彻骨。
  杜若却清醒了很多,“你怎么了?”
  婉之咬牙道,“伤了腿,大概要等一会儿,现在动弹不得。”
  杜若面色异样,仰天望了望,继而面色突然异常平静下来,话语也平静的异常,“婉之,以前我恨你,现在不恨了,我只恨我自己,前两日你哥无端休了我,我现在才明白他是清楚苏家将有灭门之灾,不想连累我,我现在只想见你哥哥,今日苏家已难逃此劫,你去了也不过多死一个人,一会儿腿若是好了,你便回去找君离央吧。”
  “杜若!”婉之看见杜若站起身,对着她笑的很温柔。
  “我想你哥哥是希望你快乐的。”似是决定了什么,艰难的攀爬上马,看的出来她平日是不会骑马的。
  “杜若!嫂子!你别丢下我,我也要去找我哥哥!”
  杜若凄美一笑,狠狠去掐马颈。
  “杜若,别干傻事!”婉之声嘶力竭的喊叫,那一人一马却已经消逝在夜幕里。
  ……
  天如穹庐,深邃,湮没万物。
  这样的夜很孤独。
  婉之心里焦急,却无办法,只觉得浑身疼痛,伸手去揉自己的腿骨,还好,没断,大概是伤的厉害,只是刻骨的疼,婉之咬牙往路上爬,口中无法自抑的呻吟。
  抬眼望去,茫然的黑暗,婉之心里有那么瞬间的绝望,此生,可还能再见那个温文如风的的男子,无条件的宠她爱他。


☆、不!我要去找苏陵

  抬眼望去,茫然的黑暗,婉之心里有那么瞬间的绝望,此生,可还能再见那个温文如风的的男子,无条件的宠她爱他。
  眸子微阖,突然觉得眼睛湿湿的,抓进土里的手指感到温热,竟是一滴泪滴了下来,原来,人是不可靠的,谁也不可靠。
  婉之嗓音嘶哑,突然用尽力气喊,“有人吗?”
  “有人吗?”
  “有人吗?”
  突然眼前一马飞奔而过。
  “喂!”
  当那马蹄绝尘而去,婉之头栽倒地上,彻底绝望了,嘶哑的嗓音再也喊不出一句。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婉之如死水的眸子一亮,抬眼望去,“楚殇——”
  楚殇漠然的眼底掠起惊云,手一颤,再无一丝犹疑,俯身将婉之抱在了怀里,“忍忍,我这就带你去看郎中。”
  “不!我要去找苏陵。”婉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不让自己睡过去,“他快死了。你知不知道?”
  楚殇伸手扼住她自残的手,夜幕中面色掩映在黑暗里,只有那眼波深处无法掩抑的悸动,知道,可是,他只管保境安民,朝堂之争他从不涉足,也不想涉足。
  楚殇抱着婉之上马,转身欲走,婉之憔悴的眼底泛起利芒,“向西走,不然——便放我下去,我爬也要去见苏陵。”
  楚殇眸底一颤,如霜的面色也不禁漾起涟漪。
  “我只是要再见他一面,再见他一面——”一滴清泪从长睫上颤动而下。
  楚殇看着婉之那惨白的脸,倔强的神色,一如她在树上舍身救狐的决绝,什么都不想,只是想要干一件事的孤勇,宁肯放弃一切。
  寒风出来,吹乱婉之的发丝在楚殇胸前,楚殇突然覆上她掌心,一股暖热的真气绵延而入,低声道,“坐好。”
  便调转马头,纵马飞奔。
  夜深沉,断崖旁夜风惨烈。
  “杜若,你快走,我已经休了你。你何必不知廉耻的再回来。”崖边男子发丝凌乱,满身的血染透白衣,在星光下犹如绽开的曼陀罗。
  几步之外的黑衣杀手手中刀剑似雪,寒芒夺魄,被推出数步杜若又退回挡住了满身伤痕的苏陵,“你们不许伤害他!要杀就先杀了我!”
  蒙面杀手相互对望了一眼,主人可没说要杀向家的人。
  “死丫头,滚开!别影响我们杀人,惹毛了老子,连你一块杀!”杀手晃了晃手中的刀,不耐烦的厉声呼喝。
  杜若回过身来,星辉下苏陵的脸异常的苍白,他的眸光有些狂,有些洌,侧头道:“你走!”
  杜若突然向前迈了一步,伸手抚上那苍白的脸,柔声道,“相公……”
  苏陵身子一颤,她从来没有如此温柔的呼唤他,相公,相公,在夜风中温柔的动人心魄……
  苏陵突然抬手狠狠去推杜若,杜若却死死扑上来,抱住了他,“我知道你休了我,是为了不连累我,今生无法偿还你的情意,不如就让陪着你一块下黄泉,来世偿还你今世的情……”
  几位杀手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幕,反正今晚杀得多了,就剩这一个,留着看完这好戏再杀也不迟。
  良久无言,苏陵侧首不语,却无法自抑的抽搐,“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可会忘了他,爱上我?

  杜若温柔一笑,伸手扶起他的脸,柔情似水溢满两个人的眼中,在那血腥的夜里轻轻交汇,轻轻错落,苏陵柔声道,“若你我还有时间,你可会忘了他,爱上我?”
  杜若似是一怔,狠狠偎在了苏陵怀中,“我们来生还做夫妻吧,做恩恩爱爱的夫妻……”
  “若儿,你知道吗,现在我很高兴,很知足,这一生没有这样快乐过,就连你嫁给我的那一刻都没有……可是……”话至此,苏陵突然冷冷扫过那些杀手,他们不会杀了她的,用尽全力将杜若一推,转身纵身而跃,“好好活着-——”
  “相公!”
  “哥!”
  两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响起,杜若却发狂般的奔向断崖,头也未回,没有丝毫迟疑,随其后,纵身而跃!
  有些人,生不能相爱,死却可相守。
  “哥哥!”从马上奔下的婉之却只见到了那一幕,她来晚了,来晚了。
  断崖边,鲜血,刀剑,那一纵的洒然,却再没有了那清雅的身形,温文的男儿,“哥!”婉之跪倒在地,声嘶力竭。
  伴着长天一声惊雷,暴雨如注突然洒下,滚滚烟雨朦胧的天地,婉之不知是雨是泪,沿着惨白的脸流下,婉之突然在地上爬起来,眼中寒芒逼魂夺魄,“我恨你们!”
  这样的夜,谁也看不清水,只有滚滚烟尘,瓢泼大雨,杀手们也看不清这来人是谁,便举刀劈过来,楚殇也顾不得婉之,纵身上前与十几个杀手纠缠在一起。
  婉之艰难的爬着,近了,更近了,当她看向漆黑如渊的崖底,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啊——
  五指陷进泥土,鲜血在闪电下发出刺目而诡异的寒芒,摄魂,夺目,令人心悸!
  一道闪电裂空,远处的山森森然似是在咆哮,在怒吼,天地间突然混沌,突然狂放,突然一切纷乱,天地颠倒,婉之心中似是有什么喷薄而出,似是有什么在死亡,骨骼碎裂,空濛却又真实。
  婉之挣扎的眸光,听见衣衫撕裂的声音,突然回眸,电闪雷鸣刹那间融汇,杀手手中的剑滴着血,黑衣如魔,楚殇惨白的脸映上一道闪电,眸光深处似孤峰,如玄冰,又带着那无尽的期许。
  婉之心弦似是齐齐断裂,痛苦的捂住头,向断崖爬去。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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