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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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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之点了点头,谢谢,谢谢你总是这样的信任与放纵。
  听雪抱着君离央走出去,你总是让我无可奈何。
  ———————————————————————————————————————————
  “你,很好。”皇帝在低眉喝了近乎半个时辰的茶,才眼含笑意对着眼前的人说出这句话,缓步下来,伸手捏住婉之的柔软的下巴,那笑意直逼进那秋水清泠处,“真的很好。”竟然回来了,很好。
  皇帝似乎兴致很好,回宫的路上边走边停,和皇帝同乘一轿的婉之慵懒的阖眸,习惯了闭目养神间给予皇帝猝不及防的问题。
  “为什么会回来?”
  “因为我害怕你,君离央和你,自然是皇上厉害些。”


☆、你等着便可以了

  皇帝轻笑一声,“直到你奔上悬崖的那一刻,朕才知道你从来没有怕过,你这样的女人,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怕。”
  婉之笑道,“皇上还真看得起我。”
  “可是,苏婉之,世上最不可爱的女人就是不知道怕的女人。”
  婉之撩开苏帘向外望去,“暮春的花原来也很漂亮,灿烂却是近黄昏。”婉之回过头来,“皇上,我听见墨儿的哭声了,他为什么哭啊?”
  皇帝眸光一沉,伸手掐住了柔白的颈子上,“你就是现在想死是不是?”
  婉之咳嗽两声,“皇上,你忘了,你只有晚上才对我凶的,白天的你应该温文尔雅,宽容大度。”
  皇帝眸光恨不能吃了婉之,指下一紧,“苏婉之,你们还真是两情相悦,情深似海啊。”
  婉之努力道,“皇上,你最近夜间就老提这句话,这句话有什么意思,我好得曾经是他的王妃,恨他杀他是一回事,可是他为了我挡箭是另一回事,我们杀手最怕欠人情,我现在放走他,还了人情,也是为了以后报仇啊——”
  摸着被掐红的颈子,“皇上这么聪明,怎么会连这个都想不明白?”
  皇帝将手紧紧收进衣袖,“为了报仇,那你一听刺客就做出那些事又如何解释?”
  婉之揉着颈子,“皇上,你命令一老一小太监跟我暗示,我一猜便知道皇上让我做诱饵的意思,我只是在按照皇上的意思啊。”
  是,他一直以为她是他养了那么久的诱饵,可是他当时是在赌,她真的挺身而出亦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当她做了那样的选择,他是如此的怒不可遏,因为她长久的欺骗,她说过她恨君离央,她努力做墨儿的娘亲。
  他知道这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这番试探下,竟将全部颠覆,对君离央的恨是假的,对墨儿的爱是假的,他没有失败,他精心设计那一晚,不止是为了君离央,还想要拆穿这个女人,拆穿了,多年的帝王生涯里,竟是从未有过的背叛感。
  “我认识的皇上应该定尘不惊八风不动的,皇上如今的脾气让我还真是害怕。”
  对,还有她柔软清淡的话,总还带了丝慵懒的漫不经心,可是他如今听到竟然恨得心中痒痒。
  皇帝闭了眼,向后一倚唇边勾起那抹慵懒可怕的笑意,“你现在不必再装,总是有你害怕的时候,你等着便可以了。”
  婉之没有答话,抬眼又看向外面,突然想多看几眼,眼波轻泠泠处是芳菲的冷淡,还有一天就到天都了,一切便到来了,皇帝的惩罚从来藏得最深亦最狠。
  这一路一走便是四日,皇帝将婉之亲自送进梨花宫的时候只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别以为对付君离央非你不可。
  在这一刻晦涩的眸子中闪耀的犀利里,婉之知道也许一切便在今晚了,这四天皇帝不过是在想下一步棋如何走,他想出来才会进这天都,所以他现在告诉她,她没有用了。


☆、原来皇上只是要我死

  在这一刻晦涩的眸子中闪耀的犀利里,婉之知道也许一切便在今晚了,这四天皇帝不过是在想下一步棋如何走,他想出来才会进这天都,所以他现在告诉她,她没有用了。
  一切,都在今晚。
  皇帝再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婉之知道她今夜总是会失去些什么的。
  皇帝依然睡在婉之的一侧,但是她知道他没有睡,他突然伸手过来箍住她腰身的时候,她没有动,他臂上用力,似乎要让她窒息的时候,她亦没有反抗。
  黑暗中他的眸光逼人,她的剪水一泓澄澈。
  鼻息相对,很久以后才从唇间流出那一句,“其实朕下令射箭的那一刻,有些后悔。”
  婉之笑笑,“那样太便宜我了不是吗。”又无辜道,“其实万箭穿心也算可以了,毕竟这样死的人不算多的。”
  皇帝伸手摩挲着柔白的脸,“多笑一会儿吧,朕怕你一会儿会哭的不知道怎么笑。”
  婉之眼波轻灵一动,笑道,“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我真做你的梨妃吧,那我可就真成了墨儿的娘。”
  皇帝捏住她不知死活的下额,“墨儿不过是个孩子,朕有办法让他去接受你的母爱,亦可以让他忘掉一个死人。”
  婉之皱眉道,“原来皇上只是要我死。”
  皇帝眼底蓦然闪过的异芒,婉之知道这个在她身边睡了一个多月从来可以把yu望藏得很深的帝王如今已经对她有了情欲。
  婉之蓦然伸手搂住皇帝的脖子,抬眼笑得妩媚,“皇上,你不是对我很有兴趣吗?我若是死了你会心疼吧,皇上,不如让我做了你的女人吧,君离央知道了肯定会气死的。”
  皇帝那样的人沉醉在自己的阴谋诡计里,可是当你赤裸裸的说出他的想法,他的骄傲便受到挫败,他喜欢把别人耍的看见他便害怕求饶的战栗,反而受不了她无暇见血的看破,更不允许这样风轻云淡的说破。
  她柔软的唇贴过来时,他心底掠过一丝战栗,他真的想要按照计划将她羞辱至死。可是,他还是推开了她,他是要玩儿死她,但是一定要让她预料不到的羞辱,她明明是他手中的猎物,可是虽然她轻而易举撩拨起他的情欲,但是他不会做下去,因为他觉得现在的他更像猎物!
  皇帝走出几步回头时,婉之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甚至是笑的像雪花轻回,风致嫣然,妩媚而无需雕琢,清凉的光影勾勒着如出水芙蓉般的清莲,皇帝的心一动,笑着一字一顿道,“你好好等着,总会有哭的时候。”
  皇帝走了,她知道,他那样的人应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重拾那猝不及防间丢掉的骄傲,重新策划他的zhan有,重新开始他的玩弄。
  不知哪里吹来的风却怎么也吹不起那单薄衣衫,因为冷汗涔涔贴了前胸后背,此刻抬手一摸,才发现满脸的冷汗,被光影浮动,被冷风直吹散在骨髓里,刚才的破釜沉舟,刚才的欲擒故纵,刚才的铤而走险,刚才的生死一线————————


☆、我时间并不多

  不知哪里吹来的风却怎么也吹不起那单薄衣衫,因为冷汗涔涔贴了前胸后背,此刻抬手一摸,才发现满脸的冷汗,被光影浮动,被冷风直吹散在骨髓里,刚才的破釜沉舟,刚才的欲擒故纵,刚才的铤而走险,刚才的生死一线——
  将枕下玄冰丝拿出,将一切收拾妥当,便进了那隧道,今夜,一定要成功。
  如婉之所料,隧道的尽头,便是宁太妃的寝殿,里面的话语可以清晰的听到,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竟然又听到了皇帝的声音。
  “我是疯子,你来我这里干什么。”宁太妃笑得极为自嘲。
  “我今天心情不好。”皇帝的声音像个迷路的孩子般,这倒令婉之极为诧异。
  宁太妃良久无语,再开口时口气端庄而肃穆,俨然不会是一个疯子,“你害死姐姐,做出那般逆天之事,又怎么会心情好。”
  “你终是不肯原谅我。”皇帝似是低低一笑,“我这几天有很强烈的挫败感,总令我想起小时候父皇小时候夸赞君离央的情景,父皇手把手的教他弓箭,却从顾不得我,狩猎时他把他抱在怀里,却让我自己一匹马,我还不会骑,掉下来摔破胳膊——”
  “难道我真的不如他?就连一个恨他的人在我和他之间都会选择他,这究竟是为什么?”这种孩子气的不甘和往日的皇帝截然相反。
  一阵衣服撕扯的声音,宁太妃悲哀的声音,“这伤口还那么深,卿言,若是——”
  蓦然话语一扬,“可是你已经报复了,这些年我装疯卖傻,这些年我诵经礼佛,为的是什么,这些罪孽就让我来承担吧。”
  蓦然长叹一声,“这些年你从来没有这样过,你一直很坚强,不管是谁招惹了你,我都劝你勿要杀戮。”
  “一个很特别的女人,一个让我想不出该怎么用最狠毒的方法杀死的女人。”
  宁太妃蓦然喃喃道,“特别的女人都是祸水,还是早早的除了吧。”突然又带着哭腔疯话起来,“姐姐,我不是要说你的,你不是祸水,是男人不是东西,都不是东西。”
  皇帝似乎习惯了她的胡言乱语,只是安静的坐着。
  宁太妃话锋一转,“你是天朝的皇帝,做你该做的事去吧。”不知过了多久,皇帝离去了,只听见宁太妃苍老沉痛的低叹,“罪孽罪孽啊——”
  密道内的婉之却是明白了几分,难怪这宁太妃可以活下来,这二人之间的关系怕是不浅,皇帝那样的人在宁太妃面前竟然如此真实,可是皇帝的母亲明明是孝仁皇后啊。
  略一思索间,还是摸到了机关,婉之将玄冰丝缠在宁太妃脖子上时,宁太妃并没有害怕,却在回头看清婉之的脸时蓦然一惊,“是你?琅儿,琅儿不会也来了吧,你们偷听了多久?”她变得惊慌失措。
  婉之放开了她,“我时间并不多,给我答案,我不会伤害你。”
  见宁太妃在看清没有听雪时那瞬间镇静下来的模样,冷道,“你可以不按我说的做,但是我听到的你的琅儿将会全部知道。”


☆、在君离央那里,在君离央那里——

  见宁太妃在看清没有听雪时那瞬间镇静下来的模样,冷道,“你可以不按我说的做,但是我听到的你的琅儿将会全部知道。”
  凌乱发丝后的宁太妃却渐渐沉静下来,安详道,“你想知道什么?”
  婉之冷冷逼视着她,“遗诏。”
  惊云掠过眼底,宁太妃却抬眼深深的看着婉之,“你是今晚招惹了皇上的女人吧。”继而一蹙眉,“可是琅儿明明和你很好的,你为什么要招惹皇上?”
  “废话少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但是婉之诧异的发现这个疯子突然冷静的异常,她进屋端了一杯酒过来,“我疯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怕死,但是丫头,今日你要真想得到什么,先把它喝了。”
  “这不是毒药,你是个让皇上心烦意乱的人,这些年没有谁可以把皇上招惹到这般地步,红颜祸水,所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要你不跟他在一起,那么这药对你没有任何作用。”
  宁太妃依然捻着她的佛珠,话语平静。
  婉之轻轻冷笑,“不怕死不代表什么都不怕。”
  宁太妃抬眼深深看了眼婉之,伸手端过酒杯自己喝了一口,“果然是特别的女子,只是争太多抢太多,最后不过是误了自己。”
  婉之接过那苍老的手递过来的酒杯,“你若食言,我会让你死不瞑目。”唇角挑起一抹危险的笑意,“听雪和皇帝,都是你放不下的吧。”
  太妃捻佛珠的手微微一顿,幽深的眼神里似是掩了些意味去。
  婉之指间一紧,抬手喝了那酒,眸子清冽的望过来,而宁太妃却只是闭了眼捻着她的佛珠。
  婉之捏着那酒杯,眸子一细,“。当年的遗诏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太妃闭着眼道,“当年先帝把皇。位传给了君离央,君卿言,也就是现在的皇帝和顾瑞联手换了遗诏。”嗓音一颤,“还勒死了莲妃,我的姐姐,琅儿的母亲。”
  婉之没虽诧异她这般容易的。说出来,却还是抓住问题的重点,“那么真正的遗诏可还有?”
  宁太妃缓缓睁开眼,“有,在离王那里。”
  惊云掠过心底,这话犹如晨钟暮鼓,还是敛了情绪。冷声道,“你最好说真话。”
  宁太妃似是一笑,昏暗的光影模糊了风尘遮盖的。脸,“皇帝问了十几年了,都没问出来,我如今说了,信不信由你罢。”
  婉之却怔在了那里,在君离央那里,在君离央那里——
  太妃看了眼婉之,“离王最近举动反常,和皇帝走。到这一步,我若没猜错,大概是因为你。”
  婉之却不再说。话了,只是低眉冷笑,他藏得可真好,难怪那日要带她去见皇帝,他说的那么肯定,相信我可以保护的了你。
  宁太妃静静道,“离王要反早反了,所以我只是想告诉你,丫头,别折腾了,那个东西虽然里面有太多的冤情,太多的不可告人,但是那不是你该管的事,若是能活着出去,就和琅儿好好过日子吧。”


☆、绝对没有人比她更爱你

  婉之平静下心绪,淡淡道,“你这些话应该是只讲给死人听得。”
  太妃缓缓起身,“是的,你把他们兄弟的关系搞成如今这样,早该死的,可是琅儿那个孩子太孤单,他厌世,却不讨厌你——所以,我只做到这一步,下面就看你的造化了。”
  良久的平静,太妃又自言自语了句,“记住,离皇帝和离王都远些,也许你可以活下来。”
  “既然你都瞒了这么多年,你不怕我告诉皇帝?”
  “你是故意要我知道。”哀伤沉抑的声音传来,明黄身形带着丝丝缕缕的尘埃而来。
  一波一浪的生死劫,皇帝的出现反倒令婉之更加平静了。
  宁太妃的脸上亦没有半丝涟漪,继续捻着那佛珠:“是,如今你该知道有些人宽容了你多少年,他这些年为你牺牲了什么你该清楚,所有朝臣的女儿你都嫁给他,他娶了一个又一个,哪一个不是为天朝江山娶得,你不感恩他的以德报怨,不感恩他的忠心不二也就罢了,但是收手吧,别逼了。”
  飞尘浸染了龙袍,皇帝的脸色在光影中魅惑而惊人心魄,忽而笑起来,“宽容,朕不需要!你竟然把遗诏交给了他,你骗了我这么多年,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
  太妃安然的眼底浮起哀伤,“我对不起你父皇,我能为他做的只有为他保护君离央。”
  皇帝眼中恨不能喷出火来,“那你儿子呢,保护别人?你把你儿子放到什么位置!”继而冷笑道,“朕错了,你哪里有什么儿子,朕是孝仁皇太后的儿子,和你这个恶毒又没出息的女人没有一点儿关系!”
  太妃无奈的摇摇头,“你没有情,没有心,所以这江山没有谁可以的夺得去,你不需要保护,你的性子额娘很放心,唯一一个可以扰乱你心绪的女人也已经喝了碧泉草,君氏王朝的人,她谁也不再属于,能放也放过吧。”
  皇帝失掉了往日的温文,冷鸷的眼逼里透出忧伤,“就是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恨君离央,关键时刻背叛的确是朕,还有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忍受了多少屈辱,最终却也是护着君离央!”
  太妃捻佛珠的手颤了颤,眼带忧伤盯着皇帝,似是百般的意味说不出。
  皇帝突然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哀声道,“连你也可怜我是不是,可是这一切是谁造成的,你还厌我,若不是因为你,父皇怎么会不喜欢我,我处处比他做的强,为的是什么,可是直到今日,我得到的不过是怜悯,连你也怜悯我,你有什么资格!”
  皇帝手下用力,太妃窒息的喘不过起来,面色却平静下来。
  “你还恨了我这么多年,你不配恨我——”
  周身戾气围绕,婉之一直直到这个日日含笑的君王是兽,只是今晚是第一次看见兽性爆发。
  伴着皇帝发狂的动作,宁太妃脸上却带着一抹解脱的笑。
  “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比她更恨你,但是也绝对没有人比她更爱你!”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比她更恨你,但是也绝对没有人比她更爱你!”
  皇帝身子一颤,回头看向不动声色的婉之,那手战栗良久,双肩亦抖动的厉害。
  “世上没有人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皇上你是第一个。”婉之淡淡道。
  惨白的脸色终归在那一瞬间勾起一抹深黯的笑,“你还有心情救人?”难道不知道马上就快成为死人了!
  婉之浅浅一笑,“连我这个没心没肺的都看不下去,可见皇上真该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皇帝蓦然转过身来,突然掐住了婉之的脖子,狂乱的眼神里渐渐转化为笑意,“你们一个个都把朕的骄傲践踏于脚下,今天朕就让你们通通知道后果!”
  “来人,将宁太妃这个疯子关起来。”
  皇帝把掐着婉之的脖子,婉之看见那无垠眸光深处映着自己惨烈的笑。
  皇帝,她没心思斗了。
  斗是为了遗诏,遗诏是为了报仇,顾相的罪恶,皇帝的罪恶,原来都在君离央手中,笑话。
  她还怜惜他,怕给他的伤口撒盐,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依然护皇帝护江山这些年。出去见他,问他要遗诏,告诉他我要报仇,他定然是那样憔悴的忧伤,突然,不想再打扰他。
  他真是世上最蠢的人,却又让人听了——心疼呵。
  心疼,心疼,她不会为那个傻子心疼,她只会为殇心疼。
  听着身边有人将宁太妃带走的声音,颈子上的五指渐紧,自己的手也在慢慢收紧。
  袖底玄冰丝,寒芒闪过,却终是收了回去,苏陵,我还没给你重振苏家产业,苏陵,我这一路到底做了什么。
  忽而眼前一黑,无了知觉。
  恍惚中感觉到一双似曾相识的眼,温柔而忧伤。
  殇,别走。
  殇,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梦到你了。
  最近越是勾心斗角,没人的时候越是寂寞,可是你在哪里,你明明在我心里不是吗?
  你说过,陪我一辈子,来世我带着心里的你去寻找你的魂魄。
  可是,为什么最近我都感觉不到你的存在。
  殇,你去了哪里。
  殇,你抱抱我,我一个人,很冷。
  “这就迫不及待了?”低低的笑声传来,听得心中一凉。
  努力睁开眼看见的皇帝放大的脸,跌进那充满仇恨的狂热的眸子里。
  迅速抽回自己抱着皇帝脖子的手,足尖一转踢过去,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
  身上一松,眼前朦胧晃过皇帝的身影,婉之抬眼望去,金碧辉煌恍然入目,那璀璨宫灯逼得眼眸微眯,这灿烂却缠连的如此难受。
  眸光微清,赫然发现者海市蜃楼般的地方竟然是金銮殿,而皇帝正悠然的坐在一侧饮着茶。
  光影洒落里皇帝模样竟然格外英俊,那一抬眼的笑谑和愚弄,那光影里报复的□□令婉之一阵清醒。
  身体里莫名的燥热,瞬间明白,“天朝的皇帝,你真是——给整个天朝丢人!这种市井小民都不用的下三滥手段你一个皇帝竟然——”
  皇帝放下茶,蹲下来,捏住婉之的下巴,令她的脸使劲朝向那龙椅,富丽堂皇晃了眼,“看见没有,就是那个位子,父皇最看重的位子,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他要疯了,他要发狂了

  皇帝放下茶,蹲下来,捏住婉之的下巴,令她的脸使劲朝向那龙椅,富丽堂皇晃了眼,“看见没有,就是那个位子,父皇最看重的位子,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一个耳光打在柔白的脸上,这火辣的疼痛却令婉之又是瞬间的清醒,咬牙道,“你丧心病狂!”
  皇帝忽而伸手撕扯了婉之的衣服,“朕丧心病狂?哈哈!苏婉之!”
  肩头裸在空气中,冷的气息如冰雪般刺入心骨。
  皇帝忽而凑上来,盯着她愈渐迷濛的眼,“你说的要做朕的女人,你说君离央肯定会气死的,朕不止要气死他,还要让父皇后悔,就在那个他盼望着君离央坐上的位子下,朕要把君离央的骄傲全部踩在脚下,你可明白,朕要他喜爱的女人和他的尊严骄傲一起葬在这金銮殿上,哈哈!父皇,你让他来吧,你看看他还敢不敢坐上那个位子!”
  婉之使劲咬破了自己的唇,不让自己糊涂过去,那随时要起来勾住皇帝脖子的手被自己狠狠甩在白玉石上,磕出了血。
  皇帝伸手捏住婉之的下颌,“不用着急死,放心,朕不强求你,朕就在这里等,等着你过来求朕好好疼爱你。”
  抬手又甩向白玉石,抑制住自己撕衣服的动作。
  皇帝见她此举,冷笑,俯身将她抱在了怀里,低头像婉之唇上吻去,“别这样,反正那个疯子给你喝了那种东西,你也不必着急着死。”
  鲜血沿着伤痕累累的手滴下来。打落在白玉石上,溅起碎乱红花夺目。
  婉之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凄凉与无助,细碎的吻落在脸上颈子上掠起心底惊澜,掠起身体的颤栗,如簇火苗般烧遍整个身体。
  皇帝吻着她迷濛的眼,伸手。抬起柔白的脸儿,此刻在宫灯下映着点点红絮般洒落,风情万种间,妩媚入骨,伸手掠向她腰间衣带,皇帝的声音愈渐沙哑,“从认识你来,唯独现在最可爱——”
  她眼神愈渐朦胧,他的心境愈渐。朦胧,身下女人竟然不给他一点回应,他真的就可怜到了这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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