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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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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风知道听雪比他聪明,兴许知道嫂子的想法,想着能劝解些,谁道听雪二话没说,只说了一个好字,领着便走了。
  临风终于有些看不过去了,因为他知道三哥看见他们这样手牵手——那岂不是更不可挽回。
  上前去拉婉之,“嫂子!”婉之回眸一笑,“怎么又跟不上了。”手一翻,反拉了临风的手走上去,临风要出口的话生生噎在唇边。
  果然清净的地方,只是风有些冷,但是梅花开得极好。
  雪丝缠连,瓣瓣生辉,满眼的梅花夺目。
  似是梅花堆砌而成的小亭,飞檐雕琢,极为赏心悦目。
  亭内花枝下,隐着一张俊逸慵懒的脸,闲闲的扣着酒杯,在看见那三抹身影时眼底一深,挥退欲上前的侍卫,任他们渐渐接近。
  “这里的日子还过得惯吧。”
  “我很好。”身旁宁太妃捻着陈年的佛珠,一脸安静。
  皇帝唇边散开一缕别有意味的笑,“你看看,你一直想要看到的。”
  宁太妃抬眼望去,远处婉之正抬手抓起一把雪扔在临风身上,自己笑得站不住,被听雪抱在怀中,在听雪怀中笑得若梅花轻绽,伴着雪丝清光流放。
  宁太妃满足的点点头,“虽然隔了那么久,终于是在一起了,卿言,放过他们吧。”
  皇帝懒懒笑道,“应该是她毒发了,不然不会离开君离央。”
  宁太妃手底一颤,喃喃道,“琅儿难道和姐姐一样命苦。”
  皇帝微微一笑,“是不是命苦请过来问问不是更好。”
  侍卫将众人请来时,各自眼中意味难解,还是婉之带头行礼,却被皇帝起身扶住了,有意无意的轻触到婉之指尖,眼底轻佻之意一掠即逝。
  听雪上前将婉之护在了身后,皇帝慵眉一轩,“听雪,你知道你给天朝带来多大的麻烦。”
  听雪淡淡道,“皇上治国有方,再大的麻烦相信也处理的得心应手。”
  皇帝深深看了眼这个风神如玉的听雪,忽而就朗声笑了出来,“朕向来拿你没法子,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皇上最好离我远些

  婉之倒是诧异皇帝那样骄傲自负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恍惚一想便清楚,一来听雪这样的人任谁都从骨子里喜欢三分,二来应该是皇帝心情甚佳。
  皇帝缓缓看过满脸孩子气的临风,“七色公主倒是没什么,却惹恼了墨夷王,朕许诺天朝人才济济,不差听雪一个,怕是不过多久,墨夷还会来人,临风,你给朕争气点。”
  君临风瞪眼,“啊?婴儿肥还回来?”
  本来听雪婉之和皇帝见面,言谈间难免充斥恩怨是非,仇恨诡计,然而因为君临风的存在,引得众人发笑,气氛大为改观。
  皇帝温言道,“听雪,你和太妃叙叙旧吧。”回头对婉之笑道,“王妃,陪朕走走如何?”
  婉之回头对听雪一笑,一个眼神听雪便懂得。
  雪踩上去有种清脆的感觉,皇帝唇畔一直带着清逸的笑。
  他不说话,婉之也不说话,素手闲掠花枝,惹落飞雪。
  皇帝半合着眼望过来,“你不用堤防着朕,朕今天心情特别好,懒得找你麻烦。”
  婉之闻语立刻满脸轻松,拍掉手上的雪,“这样最好,我现在身体不好,拿出心思对付皇上,怕是又要少活几天。”
  皇帝闻语哑然失笑,“你呀你,还是那样。”刚说完却见婉之脚下一滑,伸手在她腰间一扶,却良久没有放开,忽而身子顺势一俯,鼻息相对,“半年未见,朕有些想你。”
  婉之自是清楚自己身子现在的情况,也懒的挣扎,对着皇帝的眸子散开笑意,“皇上是想我,还是想我死?”
  皇帝将她扶正,笑的月朗风清,“都想。”
  婉之拂开腰间的手,轻轻道,“怕是后者居上,不然今日才知我要死了,皇上便开心成这样。”
  皇帝笑的更是开怀,负手向前,“你只说对了一半,你一向聪明不如来猜另一半。”
  婉之揉揉眉心,“我头疼,懒得猜怎么办。”
  皇帝豁然转身,微怒的眸子又泛起笑意,“想惹朕生气,这世上唯独你这个女人胆子最大。”
  “朕来告诉你,你们情深四海,却终是抵不过生死无常,朕只是笑人的感情是太脆弱的东西,为了保住生命,你就可以离开君离央。”
  婉之一怔,难怪听雪这样费尽心思的要拆散他们,又想到宁太妃的话,“只要不招惹君氏王朝的人,你可以活下去。”原来,如此。
  看婉之失神,皇帝更笑,回头在婉之耳畔低语,“听说王府上添了小世子,朕的赏赐已经送过去了,真是喜庆啊。”
  婉之点点头,不再说话。
  皇帝忽然抬起婉之的脸,“别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朕还真有些不习惯。”
  婉之皱眉,“皇上最好离我远些,一个弃妃又被皇上这样点来点去的,一会要是痛哭流涕,拿皇上的袖子擦了鼻涕,我岂不是又要少活好几天。”
  皇帝开怀大笑,“你呀你,朕有时候都不知道是恨你多一点,还是对你的兴趣多一点儿,有时候朕想着快些知道你毒发的消息,有时候想到你真的死了,人生少了这样的对手,真是无趣。”


☆、别太过分

  俯首在婉之耳边柔声道,“还记得半年前的金銮殿吧。”他的气息暖暖的吹在冰凉的颈子上,“你心里肯定是恨朕的,告诉朕,有多恨?”
  婉之轻轻推开皇帝,仰首满脸担忧的审视着皇帝,“皇上,你像是动了凡心,这个兆头不太好。”
  皇帝眼底一颤,立见犀利,她总能拿捏住他的七寸,软语笑言间踩中他的柔软之处。
  这眼底深邃正无处可发,却见婉之调皮的眨眼,仿若冰雪乍融,满眼的清光无暇向远处跑去,皇帝的心莫名一动,终是将那气压下,半年了,他依然可以不动声色温文尔雅维持着他天朝皇帝的风姿,但是在这个熟谙自己性情的女人面前,他总也不想掩藏,不想戴面具。
  无须,亦没有必要。
  “我从来没有发现梅花这样好看。”婉之嗅着雪底清香,闭眼沉醉。
  皇帝静静看着她,她若是伤心憔悴,他心底便莫名的舒服,看着婉之像个孩子似的,却不想打扰她,因为他也想到也许某时某刻她就闭眼,再也不会和他阴谋诡计笑里藏刀的做对。
  死,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却可以让人释然很多,恩怨情仇,是非对错,会随着一个人的离去而荡然无存。
  婉之吹落红梅一侧的落雪,弹指晶莹,漫不经心道,“在我知道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我就发现原来梅花这样好看。”
  皇帝眸光微深,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着她柔和的侧颊,雪色里带着暖暖的笑意,“我快死了,便没有时间来想多恨别人,我只是会叹息有多少东西曾经我可以拥有,我却失去了。”
  皇帝探手过来折了那朵梅花,“朕明白,你死以后,朕也许试着学会珍惜。”
  婉之唇边泛开轻泠泠的笑意,帝王就是帝王,连疼爱一样东西都要折断它的根,占有的疼爱,那梅花因为皇帝的临幸而夭折了。
  帝王,那个位子,就已经注定些什么,皇帝此举她亦明白,有些东西,他想珍惜,却是身不由己,言不由心。
  婉之转头迎着冷风,“君离央负了我,我负了君离央,如今你我他都是一样孤独的人……”继而浅浅一笑,“我还好,要死了,你们两个要是还不懂得和睦相处,怕是比我死好受不到哪里去。”
  皇帝看着她眼底那丝苍凉,心头莫名的一跳,却还是笑道,“我说今天脾气这么好,在这里等着朕呢,给君离央求情?”
  婉之无力的笑笑,“算是吧,皇上该看的出我心力交瘁,如今是我对不起他,如你所说,人的感情是太脆弱的东西,可是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骨子里也是刚傲的,之前的事留下太深的伤,可是皇上只要别太过分,他一定还是那个忠君爱国的离王。”
  皇帝负手临风,良久没有说话,于是他看见那个那个比男儿还要刚傲的女子回眸真诚,近乎带着哀求的意味,“在皇家,手足情深是太奢侈的东西,不过还是请你努力。”
  皇帝深邃的眼仿若夜幕降临,映着深处一丝哀怜,那轻叹落在心上,“别太过分——别太过分——请你努力——”


☆、他在里面,我要进去

  暮色笼着残雪,更增几分风情,淡淡漾起晚霞映雪。
  低低长叹一声,听雪将踉跄的婉之半揽怀中,“和皇帝那样的人的动心思,你觉得自己不够憔悴是不是。况且怕是不会有作用。”
  婉之拂开眉心,涩涩一笑,“是啊,皇帝想要做的,怕是谁也左右不了,可是我想延长一下时间也好——我不想君离央太累。”
  听雪心中叹,为了君离央,今天下午的她不像她,从皇帝回来的神色便明了三分。
  “宁太妃也不是省油的灯,你这一下午还不是一样。”
  是,关于碧泉草,他自然要打听个清清楚楚。
  只要快些离开君离央,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宁太妃长叹不语,虽然希望渺茫,但是最起码可以多活一段时日。
  婉之突然抬手,“不要说!”
  听雪近乎感觉到她的颤栗,却还是残忍道,“不行,到了这一步,何苦自欺欺人——”听雪想到了什么,立刻洞悉了她的想法,扳过她的肩头,“不行,不能回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知道你还有多长时间——”
  “我不想听——”婉之淡淡道,感受到听雪向来柔和微寒的眸光此刻爆发着太多的情绪,低叹一声,“有些东西对于他那样的人来说,比生死重要,我不想他遗憾一生。他现在在挣扎,若我此时走了,那他永远都不会明白我的心——”
  听雪刚欲冷言阻止,婉之却不停地咳嗽起来,手绢上映着血丝,心一下子就凉了,婉之抬头笑笑,“你看我现在这样,你应该宠着我。”
  听雪用雪袖擦去她唇角血丝,“可是你回去徒增心烦,你答应过我,去草原。”
  婉之笑道,“好,可是现在不行——师兄,再宠我一次。”
  听雪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苍凉的闭了眼。
  “每次都是他等我,这次换我等他——”
  良久,听雪轻声道,“乞灵寺中的了尘大师是我的好友,佛法生念皆出旁人,是位超凡脱俗的得到高僧,我们去拜访他。”
  婉之想到刚来时听雪便要带她进寺,“看来你从早上就想领我遁入空门了。”
  听雪牵着她向前走去,“你要真遁入空门了,我也清静清静。”
  车轮压碎残雪轱辘而来,一声婴儿啼哭落入耳中,婉之脸上笑意逝去,回头看见轿帘子里顾娉婷抱着孩子慌忙的出来。
  看见听雪眼里的泪就掉了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听雪上前扶住脸色惨白的顾娉婷,低头看孩子脸色发红,倒也不哭了,探手摸到孩子额头,“孩子发烧,你跑出来干什么?”
  拉着顾娉婷便要走,“回去。”
  顾娉婷缓过一口气来,“不行,哥哥,孩子从中午就病了,我光顾着他,一直没去看君离央——晚上我去看时,看到满屋子都是他写的字,不知道写的什么,紫灵说都是佛语,管家说他去乞灵寺了,哥哥,哥哥,他不能不要我和孩子啊——他在里面,我要进去——”


☆、但我还是不能疏忽错过

  “可是——”顾娉婷又掉下泪来,脸色苍白的吓人,“他从来不听我的话,哥哥,我害怕——”
  听雪抱着她,柔声道,“娉婷冷静。会没事的。”抬手拿过襁褓内带来的纸,听雪看了看,抬眼望见婉之在失神,眼底情绪难辨,伸手递给了她。
  婉之轻轻接过,缓缓展开:
  见或不见,都在那里,无悲无喜。
  念或不念,都在那里,不去不来。
  爱或不爱,都在那里,不增不减。
  跟或不跟,都在那里,不舍不弃。
  婉之指间一颤,却只是淡淡道,“不是佛语,听雪带你妹妹回去。”
  顾娉婷想到了什么似的,上前拽婉之,“姐姐,你去,你去留他,他这些天只是不说话,他心里不舒服,你为什么不肯低低头——”
  婉之心底发凉,有时候不是低头不低头那么简单,淡淡道,“回去吧,大人们的事折腾孩子做什么。”
  顾娉婷摇头,“不,我要和王爷一起回去。”
  “随便。”婉之转身进了寺院。
  寺院很静,灯影散落,雪气微醺。
  踩上去很软,孩子不哭不闹,顾娉婷近乎小心的跟着,听雪带着惯有的漠然,眼底却是无奈。
  古刹宁静,熏香淡淡。
  玉树琼枝,且作烟萝。
  有那片刻,几个人皆是恍然如梦。
  “大师,人世间为什么会有遗憾?”
  “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施主是性情中人,老衲看你可享尽人间悲欢。”
  然后是君离央喝茶的声音,听不出悲喜意味,那种平静却让院内妻儿无端心慌。
  “佛说,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缘起即灭,缘生已空。施主还是看开些。”
  顾娉婷死死指尖掐进了襁褓,连淡然的听雪都有了丝紧张,君离央的下一句话是会要人命的。
  倒是婉之,看起来极是安静,因为她的心空了,若是如此,君离央,这样也好。
  这尘世,我走,你远离,可是,终是欠了你红尘中的一份许诺,到了我想要好好陪伴你的时候,你却再也无法明白我的心。
  然而君离央却一直没有说话。
  大师梵语清心,“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君离央缓缓开口,“或许我已经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但我还是不能疏忽错过。”
  婉之却因这句眼底瞬间湿润,刚才那般平静竟不觉,原来心底竟是这样的怕,佛通透,人蒙尘,明明知道那样对谁都好,少苦少悲,可是到了那时那刻,原来再苦再累,因为是你,甘之如饴。
  了尘闻语一怔,继而大笑,“施主这份气魄倒有王者之气,与当今天子极是相似。”
  君离央伴之一笑,“佛说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可是心是会蒙尘的,会动,会变,大师,凡俗之人何时能有你们这般修为睿智?”


☆、王妃不回王府去吗

  了尘忽而朗声大笑,“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我看施主以后与佛未必无缘。”
  继而了尘道,“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我观施主面相尘缘太深,怕是要相继尝尽其中滋味,无一可免,虽说佛法不可强求,但是施主可以试着放下,你慧根极佳,可以一试,早离红尘万丈,免受悲苦,亦可见性成佛。”
  君离央没有说话,窗外,婉之看着那雪一点点的从花枝轻轻落下,却又觉得是重重的落下。
  安静几乎要窒息的此刻,孩子却是哇的一声哭出来,打破宁静。
  顾娉婷突然撞开门,“王爷,王爷——不能啊,你还有儿在襁褓啊——”
  孩子哭的厉害,香燃的缭绕。
  君离央淡淡道,“大师明明说我尘缘还深,为何现在要我入佛门。”
  了尘眸光深邃,“虽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是老衲还是多言一句,施主和当今天子尚有一劫,此劫也许祸乱苍生,众生皆苦,佛苦为众生,为了天下,老衲不惜打破佛缘,诚邀施主遁入佛门。”
  君离央淡淡一笑,抬眼看见了外面相依而立的婉之和听雪,白衣飘摇,袖袂缱绻,青丝缠连,两人似是仙境中的神仙眷侣,天地失色。
  顾娉婷看到君离央的脸色,恐惧到了极点,抱着孩子奔了过来,绊倒桌脚,孩子失了手,人倒向地,君离央神思回缓,探手将孩子抱入怀中,右手一拦将顾娉婷抱入怀中。
  顾娉婷死死抱着君离央再也说不出话,哭都哭不出,连孩子都不看,只是死抱着君离央,不敢有一点儿松懈。
  君离央抬眼对了尘道,“多谢大师开悟,改日再来讨茶。”
  了尘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后会有期。”
  君离央半抱着顾娉婷走出门,两两相望。
  听雪半拥婉之,四目交错,不知谁晃了谁的眼。
  谁道人事无常,奈何情薄凉,相对无言。
  听雪淡淡道,“孩子病了。”
  君离央点点头,“知道。”
  不知走出多远,婉之低眉不看,只是觉得听雪在她腰间的手愈见的紧,似乎防止她要逃跑似的。
  仿佛过了很久,君离央走到婉之面前,“王妃不回王府去吗?”
  语气平静的听不出,眼神深邃的看不尽,连唇边的那抹笑都让人不敢逼视,婉之干脆不看,缓缓放开听雪的手,“听雪,改日再见。”
  听雪的心一点点收紧放松再收紧,寸心如浪,终是松了手。
  轿子里,几个人似是都极为憔悴,各自不语。
  顾娉婷依偎着君离央怎么也不放开,两眼忽而失神,忽而喜悦,患得患失到寸寸小心,生怕一放手,他再也看不见,孩子被放在一边也似是睡了。
  婉之闭目似是睡了,并不说话,朦胧光影中什么也看不清眉目间的意味。
  忽而一声啼哭惊的婉之一颤,朦胧中似是忘了别人的存在,探手抱过因着纠纷被父母抛弃的婴儿,眉间升起一丝怜悯,下意识的抱着晃了晃。
  “不哭——”
  那孩子果然安静下来。


☆、我也该得相思病了

  君临风看着风雅阁和天涯居老板各自走掉,不禁皱眉,恰见婉之斜倚软枕眉间倦极。
  “嫂子,身子不好你就不能好好休息几天,以前往外跑,现在请到家里来——我看他们都很会做生意的很,你可倒是操的哪门子的心?”
  婉之浅笑道,“我只是闷。”
  君临风看婉之几天之内玉容削减,可是三哥来都不来一次,倒是顾娉婷经常抱孩子在这里,心中想着这个心机如此深的女人定然故意在嫂子面前招摇,恨不能气死嫂子。
  三哥要是见了嫂子这样的憔悴,说不定回心转意。抬眼看见婉之面色清淡,眉目从容,了然无痕。
  君临风道,“嫂子,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我猜不到呢”
  突然俯身认真道,“嫂子,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婉之笑笑,“又想什么幺蛾子?”
  临风撒娇,“就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求嫂子。”
  以后怕是也再也没有机会满足他的要求了,见婉之点了头,临风眼波一转,“闭上眼睛不许睁开。”
  片刻之后,王府那边都传遍了,兰苑王妃突然昏厥。
  一时间人心惶惶,七殿下抱着王妃只是哭,大夫被踹到一边。
  顾娉婷抱着孩子来的时候,君临风把她推到老远,只是抱着婉之哭。
  人们看见从不踏足兰苑的离王身着中衣迅疾而来,那眸光,令所有人都低了眼,死抱着婉之不放的君临风迎上君离央的眸光,心底发颤,下意识的松了手。
  君离央俯身将婉之抱在怀里,对府上家养多年的神医顾风低吼,“快!”
  其实婉之一早就明白了临风的意思,但终是答应了他的,可是她现在的状况怎么能让顾风把脉,手一扬,躲过顾风的探脉,咳嗽一声侧过头。
  感受到君离央的力度瞬间要将自己窒息一样,伴着自己出动静缓缓松了松,婉之知道君离央刚才是脑子昏了,不然就这点儿伎俩还用等到她咳嗽才发现。
  君离央抬手去抓她手,婉之手一缩,藏进怀里。
  他自然是知道了她是装病,可是让顾风看看总是好的,却不想她这么拧,皱眉,抬手还要去抓,却在低眉刹那看见那娉婷长睫微颤,极是不情愿,那昏沉多日百般煎熬的心就那样猝不及防的跳的自己都有些恍惚,缓缓道,“先生下去吧。”
  君临风嚷道,“都下去吧,下去吧。”
  下人们哪敢出气,鱼贯而出。
  婉之想着君离央该发怒了,心底只是淡然的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意外的发现君离央只是抱着她低眉看,婉之长睫一颤,睁开眼,猝不及防遭遇了他灼热的目光,虽然刹那,却还是心底一颤,低眉掩去百般滋味。
  君离央却并不急着放开,眸光沉静下来,探手摸她额头,他明明知道她无事,明明知道是骗局,却这样合作,殊不知君离央这数日煎熬今日那片刻借口使心中瞬间决堤。
  君临风展开笑颜,回头见顾娉婷发呆,对她眨眼,“嫂嫂,我们是不是该出去?”
  顾娉婷一怔,抱着孩子向外走。
  君离央忽然俯身婉之颈子里,低哑呢喃,“你若不病,我也该得相思病了。”


☆、留下来一起吃吧

  婉之心间那瞬间欣喜犹如被浇了冷水,原来他以为她在讨好他,以为她设了骗局因为想他想的再也无法忍受。
  其实不是没有那样的成份,但是她却不能忍受这样的归来,她承认一直在等他,可是如今的他真是把她当成了等待临幸的妃子么,原来这段时日她伪装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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