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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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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之见他安静下来,想着那沙漠之甍中的记载,仍是摇头,对于其中秘密百思不得其解,知道身后也许有眼睛,婉之放下君墨,从容的走到那边际,触手竟然是杀雾,一线之隔又是截然不同——
  衣袖进了那雾中,便什么都看不清了,婉之身子一侧,将袖内那原本就撕好的红衣角,隐约中真的能看见,心中微喜,那夹层中记载的果然不错,那个夹层之前似乎并无人拆看过,墨陵那样放心的让她研究,肯定也是没有发现的,那里还记载,月圆之日,立于堡顶可将实景尽收眼底——
  抱着君墨玩儿了半天,君墨竟然睡了,多少天没睡个好觉了,这孩子总也不能适应古堡环境,婉之准备抱他下来,却在转身刹那足下触到阻碍,俯身仔细一看确是一把古老陈旧的琵琶,轻轻一触,却又铮铮之音——
  当楚殇的大军向西北移动,直逼蓟州时,墨陵也把主力向前调动,丝毫无退缩之意,眼见兵戈相向,两军即将开战。
  楚殇其实并未随大军中,他料到凭墨夷陵的心思现在不可能直接开战,太子的作用还没起,他不可能甘心开战,如此汹涌之势不过是转了他的心思,关键之际还是应该先把太子救回的——


☆、【大结局】(4)

  可是古堡在一个极度神秘的地方,他们围绕那幻境处方圆十里内总也找不到入口,几百个士兵都进去失踪,君离央和楚殇用尽了心思,最后让粗绳勒在腰间,等无了声音,扯回来,进去后什么都看不见——楚殇亲自进去一次,每隔一处便便插一根木棒——
  明明感觉在白蒙蒙黄乌乌的沙雾中在向前走,可是总能摸到自己沿路插的东西。
  甚至试着向相反的方向走,依然如此。
  如此三天,楚殇心里都有些心急。却依然镇静如初,大战在即,无论发生什么,将军在士兵面前都要镇定的,再不行,他也只有去那边参战,但是他却想不明白君离央为何会这样镇静。
  楚殇将水送给君离央,“会有办法的——”
  君离央喝了水,点点头。
  楚殇其实也发现了君离央的身体不好,脸色越发的苍白,黄沙之中甚至是极其憔悴的,只是定尘不惊,果然是离王,叹息过后却眼眸深邃,“君离央,你不能打别的主意——”
  君离央抬眼看了看那朦胧混沌的一片,淡淡道,“会有办法的——”若是没有办法了,我也没有选择——
  楚殇看他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此时此刻,却怎么也不想选择皇帝最后的命令。他拍着君离央的肩,“嗯,会有办法的——”
  君离央心里有自己的想法没说话,楚殇把心思移到古堡上,楚殇道,“唯有目标有牵引,方有可能入内——”
  君离央眉眼动了动,“她聪明的,也许会给我们暗示——”
  思及此处,君离央突然把卫增召唤而来,让他把滇南军队调过来,嘱咐了一番,楚殇其实也想到了,若是关键时刻,墨夷陵得了消息,出现的不合时宜,他们确实也应该做足够的准备,只是出征大军是不能留下的,那样更容易引起怀疑——
  凛凛长风肆意,古堡周围更是混沌一片,这日天气实在是糟糕透顶,已经又三日过去了,楚殇深深的看着那片禁地。
  墨夷陵的一支先锋军队遭袭,破败不堪,因为很墨夷陵突然把主力放在对付墨夷稚身上,这个消息本来应该是令人高兴的,但是楚殇和君离央却知道。墨夷陵该是快回来了。
  君离央亦负手望着那里,“最后一天了——”
  楚殇道,“我已经派了一支精锐队伍跟踪墨夷陵——”
  君离央缓缓看了楚殇一眼,等看到墨夷陵进入古堡,怕是也就晚了吧——
  楚殇坚定道,“今日,务必进堡。”
  可是天公不作美,黄沙漫天,直到残阳似血,映得整个大地都昏沉沉的泛着红光,仿佛氲透了般,整个大漠都处于红黄交替般,君离央道,“墨夷陵岂非等闲之辈,入了这荒漠,再精明的人也比不过他,其中玄机他是最懂的——”
  “王爷,将军,今夜似是有大风沙,还是先退出却吧——”
  卫增担忧道,“情况好些我们再回来——”
  君离央眉目一沉。深深的看向楚殇,“两军阵前,将不可失,你去吧——”


☆、【大结局】(5)

  楚殇正自沉思,却有士兵送信来,墨陵居然调转马头放弃那边,带兵偷袭后面步军营,“看来是时候正面交锋了——”墨陵回头对君离央道,“他今日应该不会来古堡了——”见君离央微微一动的神色,立刻明了,那人心机深厚,也难保就不是声东击西,出其不意他在行。
  但不管是不是计谋,看君离央的神色便知晓他不可能离开这里一步,而他亦不可能不回去,三军阵前,将不可不在,这些天已算是违逆冒险。
  不再多话,互道珍重而去——
  古堡内,十指轻触琵琶弦,铮铮之音微出,婉之低唤着君墨的名字,君墨才缓缓的睁开眼,精神萎靡,“娘,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无力道,“娘,我们是不是快死了——”君墨往她怀中靠靠,“娘不要弹了。抱着墨儿——”
  婉之收了尾音,将他搂在怀中,晦涩光影里惨白的容颜上一点酸涩,抬眼对不远处侍卫道,“你们大哥什么时候来——”
  那人低头不语。
  婉之紧紧抱了抱君墨,似是低声呢喃,“他怪我了,我后悔了,那日我不该对他弹那首曲子的——”
  那人愣了,因为之前这个女子一直很淡定,难道是心里压抑太久了,也是,这个地方确实不是人呆的地方。
  而且夫人其实待他们还不错,看着孤儿寡母的瑟缩在那里,心里就生出了一种怜悯,“夫人别急,老大应该不久就会来接你的——”
  却又听她失神道,“这么久了,他还是不肯原谅我——我要见他,我要与他当面说清楚——”
  那人不禁叹气,想起那日因为最后一首曲子,墨陵脸色阴沉而去,自然。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婉之就是故意触到他的柔软处,因为他现在对她只是开端的朦胧,只是无端的不舍,正是相信温柔乡是英雄冢却又不甘放弃得时候,不管是不是王者自身的征服之气还是真的有那么几丝几缕的感情,不是海枯石烂非你不可,就为了江山美人一起要的霸气与傲气,也偏要来试,那句恰好是他犹疑的柔软。
  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这算是对他的嘲讽。既然准备把他们关进古堡,那就给她逃出的机会,他最好因着那句侮辱忙于战事,而更久不来——
  那人却见婉之小心翼翼的自言自语,“因为那首歌吗?他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要告诉他——”
  那人皱着眉头看着婉之失常的自言自语,但听得她话中有丝怜悯,犹疑间却见她已经抱着君墨踏着古老的阶梯一掠而过。
  君墨也见她失常,有些害怕,“娘,你怎么了——”
  那人追了上去,却见婉之已经将阶梯口那里的石门关上了,外面竟然有机关,婉之对外面已然有些发慌的人道,“我只是想要对他道歉,在这古堡顶也许——他也许听得见——”
  君墨见她如此异样凄冷,害怕的哭出声来,外面的人听的犹豫,又听婉之道,“我只是想弹首曲子,这里我们呆不下去了,你们若是来吵,我也许会跳下去,到时候老大来了,你就跟他说我其实跟他道过歉了——”


☆、【大结局】(6)

  那人听的懵了,但想那上面什么都看不见,这夫人异常,顶多也就是看看月亮——
  婉之对着哽咽的君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首对他轻轻耳语,君墨但见她眸光依然灵动透澈如初,心里便踏实下来。
  婉之仰首但见天心月圆,周围不甚朦胧,子时将至,只是不知楚殇是不是去打仗了,天朝的军队可还在——听那守卫口气,墨陵虽今夜不来。但是也不可如此招摇,招了别人来,婉之起身到那暗角里早就准备好的红衣拿出,转身便穿在了身上——
  夜风中,尘沙落落,光影错落中一双眼如墨似雪,静静的笼着远方的古堡,明明是白色团团的浓雾,偏偏仿佛看透了那里,仿佛看见了她的眼——
  他就这样不合眼,就这样昼夜不息,他不相信,缘来缘去缘如水,爱来爱去一场空——
  他一个人孤身立于这大漠,与上苍做最后的抗争,为的还是那素颜回眸,流芳已过数载,仰首,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便上苍再嫉妒他们这段爱恋,他也不肯放弃。
  想起了尘大师那梵语淡淡,人生有八苦,他尘缘太深,要一一历劫,既然那时没有选择放弃,那么现在依然不放弃——
  爱别离,生死苦,他都经历,还不够么——他再也不想管,只是要一时一刻看紧她,再也不要像指间沙一样流走——
  眼前陡然一亮!
  依稀红妆在身,烈舞滟滟,在那乳白淡黄交错中红色依稀,君离央心中蓦然跳跃,幻觉吧,定然是幻觉!
  低叹一声,他是太想她了呀——岁月来去匆匆,早已剥落那红妆,她只是喜欢白色,她从来不喜欢那些惊艳的东西——
  这样想着,心便痴了,更是不知邈远处那依稀红色是真是假——
  直到“铮”的一声划破了漫天黄沙浓雾,君离央眸子陡然掠过惊云,侍卫们也发现了问题,卫增已经上前。
  不绝入耳的琵琶声顿时弹破了漫天的沙,铮铮犹如万马奔腾而来,四面楚歌的悲怆与苍凉——
  那红色在错落相映,伴着琵琶弦起起落落,摇曳在混沌中,
  但是琵琶声却又瞬间柔和下来,仿若春水乍流,柔柔带着情愫低吟,这漫天混沌中一丝清音哀婉,让人心动神移,君离央蓦然转身,眼中辉芒似是要淹没着所有的天地间所有黯然混沌,“卫增!”卫增只觉得心魂沸腾,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神采飞扬的王爷了。
  古堡中,那二十几个人也听出问题,尤其是开始那铮的一声,似是破了苍穹,“她在干什么——这样岂不是把人都招来——”
  还好琵琶柔下来,倒似软软的在诉衷肠,梯口的那位将夫人和老大的事稍微一说,最后道,“没事,这里根本进不来,这位夫人心情不好,让她弹吧——”
  有几个还在犹疑,另外一个道,“我也觉得还是不要招惹了她,老大对她上心的紧,曾经为她差点把一部落那些兄弟全部赶走——”


☆、【大结局】(7)

  那是自然,婉之只是开音用的十面埋伏,片刻后便换了《飞天》,虽然豪放依旧,但是里面仍有柔肠万千,倒是能恍了人的心思,音却是清而高的——
  子时,月华化开似水幻境,婉之看着那天朝打扮的一群人在缓缓靠近,一切虽然紧迫,却仍是心中化开一些安然,他们终究是听见了,越发的逼近,突然心神一震,虽然很远,却还是看得出来,他来了呢——
  尽管尘沙落落,尽管朦胧黯然,却还是看出来了,带着一路的风尘,踏一路惊涛骇浪,他来了——
  听得古堡下开始□□。婉之已经丢了琵琶,将君墨护在怀中,立于那石门一侧,听得下面有厮杀,那些守卫意识到了问题,便开始用尽办法来开启石门。
  看着那石门经不住他们的折腾开始微微震动,门口开始微微有缝隙,婉之眉间一凛,将君墨护在身后,随时准备应对。
  却不想□□初歇,石门被静静打开,缝隙后那曾经熟悉到刻骨铭心的眼神在惊鸿掠过整个堡顶后,便直觉似的缓步踱至了石门口,婉之只觉的心中微颤,那一直提着的凛然戒备瞬间没了,还未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便已经被人紧紧的锁在怀内。
  “是你么——”那么久他才叹出一声如在梦中,婉之亦觉恍然一梦,自那日分别,仿佛很久了,可是他们似乎又从未真正分开过——
  不管是伤是痛是祈盼是失望——其实都在一起。
  她受蛊毒折磨时。他在心里,虽然那是痛——
  她没心没肺的做压寨夫人的时候,他在耳边,虽然传闻他性情大变——
  痛失骨肉时,他在心里,虽然那时都是恨他的——
  他一直不在身边,却又仿佛从未曾离去,他们之间,不管是怨恨遗憾多一些,还是愁苦无望多一些,可是自始至终,都未曾真正遗失过,万丈红尘中,一双眼早已注定一生,毕竟那是万千人海中曾深深眷念痴痴苦恋的心中人,不管是怨是恨,爱,从来都在——
  “是——”
  是欠了他,负了他,还是他骗了她,负了她——想不清楚,就在这一刻恩怨随风,此时能回应他的似乎也只有那一个字。
  君墨一直听了婉之的话在身后咬着牙不肯说话,如今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光影中的熟悉的轮廓,才试探着叫了一声,“三叔——”
  两人闻语瞬间清醒,婉之道。“我们离开这里——”
  君离央低低嗯了一声,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窒息似的狠狠的抱了抱她,便牵起了那手向下走去,他握的那样紧,仿佛要握住生生世世握住沧海桑田——婉之回身拉了君墨,三人这便向外走去。
  这古堡出去显然比进来要容易的多,依然是漆黑的夜,可是那黄沙似是也温柔的了,君离央一直紧紧的抱着她,一时一刻都不再松。
  他早已明白,誓言最无用,所以不要,什么都没有将她紧紧箍在怀中那样踏实,他漂浮流转的一颗心便落了下来。


☆、【大结局】(8)

  历经生死劫难,婉之以为自己再也没有那红尘儿女的性情,这一刻,虽然摸清自己的心,曾经大漠下孤鸿独自,任岁月剥去一层层的伤疤,依然伤痕累累。以为此生此世早已顿悟红尘,她曾想,永不再见吧,因为岁月磨砺冰心冷淡,她永远也不可能再走一条红尘路。
  婉之自始至终都不说话,君离央埋首她发丝中,双臂紧紧的箍住,他是再也不会放手了——
  这样的夜,危险还潜在,可是这样的两个人都应该学会珍惜了吧,知道有些话现在不说,也许下一刻都难说。
  要计算一下恩怨情仇么——她离开他,他欺骗她——
  已经够累了,他们都是聪明人,不算了吧,这一刻怀抱安然,他抱住她,便抱住了他的一生,她依偎他,便觉得这世间是安全的——
  既如此,跌宕汹涌过后,疲惫不堪,情愿如斯不问过去前缘,但求平静安然。
  所以不说爱恨情仇,只求相伴,君离央低声道,“让他们把君墨送走,我们走吧——”
  婉之微微一怔,“去哪里?”
  君离央轻轻吻着她的发。轻轻吐出四个字,“天涯海角——”
  以为那颗心早已干涸,听到时还是有暖流涌动,还是颤动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君离央驻马,伸手扳过她的双肩,轻轻抬起她的脸,让她再也避不开,那一眼便望尽眼底,既然避不开,便痴痴的看着,眸光中却始终无法消逝岁月沧桑留下的无情冷淡,经历了那么多,她的眼中怎么可以有曾深爱的柔情,婉之看着那双眼,如第一次相见,如瀚海般要溺了她——
  却终归轻轻从薄间流出一声叹,君离央心中一痛,俯首吻了下来,痛苦中带着万千的怜惜,那样的痴情,那样的心酸,婉之知道他只是不允许她说出不字。他只是不允许她拒绝——
  将她环在怀中,死缠不休,绵绵至死——婉之那一直冰封的心有片刻消融,她靠在他怀中,他在滇南的事她是知道的。
  君离央柔声道,“我知道,我做了很多事,天下人都不满,你也不满——墨儿的事是我的错——可是,我不悔,我做着一切为的什么。别人可以不清楚,你却一定要清楚——”
  已经出了荒漠,婉之其实已经发现了路线的改变,甚至身后的人都变了样子,他竟是早就安排好了,一找到她,便天涯海角。
  可是,她心底却有一份为解开的结,“我想下去散散步——”
  他明白她的意思,都说是前尘过往一场梦,可是真的可以完全不计较么,既然她在乎,那就说清楚,即便痛,也要揭开——鲜血淋漓也罢,让他承受,只要她回到那番笑语欢颜——
  清凉的月华洒落在溪水中,摇曳着岸上青叶,片片碎在涟漪里。
  婉之解了那一身红衣抬手扔进了水中,漂流而去,这里的一切她不想带走一丝一缕。
  婉之回身对着君离央,眸子冰清却透澈,“君离央,如果当初那一夜你觉得我是在偿还,我现在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你确实等到我了,那时我爱你刻骨。”


☆、【大结局】(9)

  君离央眉间一动,“我知道。”继而唇角微微一敛,“其实不是也没关系,我依然可以等,以前就对你说过,多久都可以等——”
  人说誓言无用,可是这句她信。
  婉之继续道,“我不是个勇敢的人,亦是个嫌麻烦的人,但求清净——”
  君离央眼底微微有了涩意,“所以当生死无常来临。当知道这苦难无休,碧落黄泉,你我皆是受苦,还有我的孩子和顾娉婷,我的过去,听雪的心,听雪许给你的未来,这一切的一切,你便选择了放弃——”
  他,其实一直都了解她,只是她不在的时候,他便放纵沉沦自己,允许自己疯狂,不断消遣着自己拥有的一切,直至最后离王的贤名没有了,手足没有了,孩子没有了,天下人也没了,直到一无所有——
  婉之抬眼映着风沙,“我还害死了娉婷,君祁的娘亲,所以你该恨我的——”
  君离央静静道,“都过去了——”
  隔了那么多人事,真的可以都过去么,婉之微微摇头,“你恨我,我亦怨你——”
  君离央看到她眼底湿润的泪珠,上前一步深深拥在了怀中,“孩子以后会有的——”
  那心底的刺痛便浮了起来,“——”却是说不话来了,当时她一个人残破流离,临风说他双目失明,她是何等的辛酸,她一个人抱着最后的希望时,他居然和听雪一起弄掉了她的孩子——她是何等的绝望——
  “对不起——”君离央静静拥着发颤的她,对她的心疼从来不因为爱恨情仇恩怨是非有丝毫减少。
  婉之低哑道,“那是你的孩子,你不心疼么——你知不知道我那时要死了,我想把他留给你弥补我们一生的遗憾。”
  君离央心疼的吻着她的额角,“我知道,可是,可是要伤害到你,我不要他——”
  婉之心头一震,因为孩子的缘故如今痛全部牵扯出来。
  君离央知道这是她心中一直的痛,听说她那般绝望痴傻的时候,他亦是近乎绝望,不然也不会把君墨置身那样的险境,如今她在自己怀中将那痛尽情的流出,他心疼却也安慰。
  他低首在她耳边轻语,“我这一生绝不骗你——”
  婉之闻语突然停止心里挣扎,仰头便去摸他的眼,失去神智般看着他,那眼底紧张那般清晰,君离央那笑意便涌了出来,他知道她不曾真的恨他,她只是让孩子的痛这的给痛到撕心裂肺了——
  君离央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等我们找到一处世外桃源,我便把眼睛弄瞎了,你来照顾我好不好,那样我便从没有骗过你——”
  婉之心中一恸,抬手欲打,却没有下的手去,却是不甘,那手便扯在君离央耳朵上,狠狠一扯,君离央疼痛中却低低呼出笑声,“传闻民间丈夫做了错事夫人都是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夫君的,夫人可是原谅为夫了?”
  婉之心中苦笑,可是真的要随他再入这情网万千吗?


☆、【大结局】(10)

  曾经手握重兵滇南府锦衣玉食日子逍遥他不曾笑,如今在这大漠中惊险万分,皇帝或者墨陵的兵都快要来,他却只由着她任性,而他笑得这样开怀,原来他的生命中的,真的只要有她便够了——
  天涯海角?可以么——也许真的策马驰骋,此后逍遥无碍,自己绝望中,看破红尘后的那个决定可是真要加上一个他——
  再多的恩怨,他们在竹林中诉说,只有他们两个,天下间一切不在——她已经快要老了呢,她从来没有那么快活自在无牵无挂的活过——
  婉之想了想,知道如今怎样答他都是无用,“君离央,皇帝不会收手。”
  君离央抵着她的额头,那眸光直看到她眼底,“卫增回去便有离王重兵逝世的消息——”
  婉之一怔,“传闻中的离王可是步步做错事什么都糊涂——”
  君离央牵起她的手向前走去,“那还不是因为你——”她在,他便是那个睿智从容的人。
  “离王和离王妃倒真是情深意重啊——”
  墨夷陵衣袍上还带着血丝。大约是刚才经历了战争,盔甲未卸,薄唇带着笑意,眸光却如刃般掠过二人,然后带着讽刺的似笑非笑最终落在婉之的脸上,君离央眼眸微眯,下意识的将婉之护在身后,“王子现在应该和楚将军一分胜负才对。”
  君离央知道卫增就在附近,而且暗中死士也都不是一般的高手,袖底握紧了婉之的手。
  墨夷陵笑道,“如今这天下如斯热闹,王爷难道就没有参与的心思,或许墨陵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他口中是奔着遗诏来的,但那眼底云浪般的森然与阴鸷却都落在婉之身上,婉之那眼底一深,柳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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