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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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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跑多远,事实上戚涔对距离一向比较没感念,如果按照轻功的算法只是十来个起落,大概已经跑出了两三公里,突然有一只手打在了戚涔的肩上,戚涔猛的一哆嗦,不禁想起了鬼故事里的桥段,不知怎的就是不敢回头,一提气一加速,以更快的速度闷着头只跑,大概又跑了一两公里。终于那手拉住了戚涔的胳膊,为保证自己身体的完整性戚涔停下了身,猛的一回头,就看到了握住自己胳膊的血手,再往上一看,那人劈头散发,脸色苍白,戚涔真想大叫一声鬼啊,不过那人嘴角上越发明显的黑痣却告诉戚涔这个形似厉鬼的男人其实是刚刚在浴桶里占了自己便宜的宫主
“怎么这么惨?”戚涔抽搐着嘴角,向幽黑的后方张望着。
“别看了,已经死了。”宫主拉回戚涔往后探看的身体,我刚刚怎么拉都拉不住你,现在你倒是往后看个不停,你刚刚要是早停一会儿我也不至于这么惨。
“哦!”戚涔觉得有些扫兴,说真的战斗也是人类
的一种本能,其实戚涔骨子里还是对暴力事件很是感兴趣的,可惜从小到大到现在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暂时不能回去了,今天路过的时候我看到这附近有曾经军旅休息的山洞,我们到那里休息一晚上。”宫主说完话便松开了拉住戚涔的手,摇摆了□体,就要朝着所谓的山洞走去。
“等等。”倒不是戚涔不忍心看到惨淡如丝的宫主大人自己走过去,而是戚涔看到地上的点点血迹,觉得还是先包扎一下为好,否则这晚上还是不得消停。
刺啦——
看着手中的碎布戚涔愣了一下,这么脆弱?戚涔可不知道这衣服刚刚可是经历怎样的剑气的冲击。“愣什么愣,你不会点穴止血啊!”戚涔发现宫主盯着自己的手一脸意味深长,相当不爽,口气马上冲了起来。
“哦。”两根手指往肩窝和胸下一点,血马上就没那么汹涌了,戚涔那手中的破布条擦干净血迹,才发现这伤口不大,只是一寸长的口子,但是相当的深,不知道有没有对穿,戚涔也来不及想什么感染不感染了,也不浪费,直接拿手中擦过血迹的布条封住伤口,紧紧地缠绕了两圈,“就先这样了,走吧!”
山洞中,
这山洞好像是完全人工开凿的,一半挖入地下,一半挖入山岩,这山洞里外面不远处有一股小水流从山上奔流而下,或隐或现,溪流很细,只有半只手那么粗,但是也确实够用了。戚涔试了试水,微凉却很干净(看起来),放心的把手中的手绢侵入水中,话说这手绢还是那次杨左给他的,洗干净后他就自己收着了,没想到又一次用上了。
拆掉那破烂的简易绷带,戚涔拿冰凉的手帕清洗了下伤口,然后让那伤口自然风干,他实在不想把带血的东西放到水流里洗,怕带来乱起八糟的麻烦。
擦干净伤口戚涔才发现两人身边是什么也没有,均是只披了层外衣就跑了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别说金疮药了连多余的衣服都没有。
戚涔看了那伤口半响,最终想下定决心一般问道,“要不要我帮你舔一舔。”戚涔以前有伤口了就自己舔一舔,然后让它自然风干。戚涔小时候的他母亲没有时间照顾他,这磕磕碰碰的也就难免,戚涔记得自己最惨烈的时候就是高压锅突然炸了,自己拍跑进去查看的时候摔了一跤,胳膊上不小心滑了无数道口子,戚涔花了一夜才把里面的细小瓷片全都挑出来,然后就用这老方子——口水每一寸细细舔过,戚涔那时候也不敢把自己受伤这事告诉母亲,就那样过了三天,伤口结巴了,又过了一个月便好了,值得庆幸的是完全
没有发生发炎高烧之类的事情(小朋友勿学,还是去诊所处理一下吧)。之后戚涔几乎把口水当做百试百灵的灵药了。
其实他每次看到别人受伤就有帮其舔一下的冲动(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后遗症),可是又怕别人嫌弃,何况既然有药就用不上他的土方子。只是现在他俩什么条件都没有,宫主伤的位置又在胸口,戚涔就觉得自己可以试一下,其实他很希望对方答应,还隐隐有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跃跃欲试的感觉。
“好。”宫主倒是不介意唾液脏不脏的问题,两人可是经过深入交流的,这什么没往对方身上涂过,何况是唾液而已,再说唾液确实是个好方法。
戚涔也不矫情,直接凑了上去,想要舔,却发现这姿势摆的着实别扭,舌头伸出去相当累,还不一定舔得着,于是乎——
“躺下。”
宫主乖乖躺下。
“两手摊开。”
宫主乖乖两手摊开。
戚涔直接跨坐在宫主的腰际,两手支撑在对方的胸侧,俯□子,顺利就位。
戚涔的舌头像是小刷子一般在那不长的伤口上刷来刷去。很快就把口腔中的唾液都涂抹到了伤口上。
“好了,你给我乖乖的躺在这里风干,不要乱动,一个时辰后我给你包扎上。”
戚涔起身打算再从宫主的外衣上撕一块干净的布去洗一洗然后晾干好用来做纱布,不过那宫主好像最喜欢在戚涔有所动作的时候捉住他。所以戚涔再次被宫主捉住了手腕。
“干什么?”戚涔挑眉看了眼他动的不是伤的那一边,也就没有碎碎念。
“我们做吧!”
☆、第三十九章
“做什么?”戚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愣愣的看着宫主认真地表情。
“就是……”宫主改抓为握,手指在戚涔的手心里画着圈圈。
“现在?”戚涔两个眉毛都挑起来了(这表情好有喜感)。
“我知道你有一门功夫,我也不问你从哪里学到的,咱俩做的话可以达到双修的效果,我吸取你的内力疗伤,最后你也不吃亏,怎么样?”宫主就那么握着戚涔的手等着他的回答,这件事他早就有所察觉,因为同是练这类型功夫的对此的敏感度要远超同人,而且那次他也试验过,不仅是他,其他人的内力也没有明显减少,可见对方的这门内功是一部相当精深的功法。
“哦。”这是个代表‘这样啊’的叹词,戚涔做出了自己明白了的意思表示之后,果断甩开了宫主的手,出去洗布料。
来到小水流旁边,戚涔才恍然发现自己没撕布料,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仅有的一件外衣,这件衣服是自己准备洗完澡后换的,很干净,只有衣服下摆的地方沾了些泥土,虽然有些舍不得,戚涔还是撕了一只袖子,露一只胳膊看起来应该不奇怪吧?
随便拿水流冲洗了一下,戚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拧成半干,之后运用内力把其烘干,以他的内力水平也就只能烘干这么大的布条,要是想做到人肉吹风机的程度,戚涔觉得自己还得练个七八年,戚涔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想原夜了,说实在的,武功高强的原大侠真是各种乖巧各种好。
戚涔把叠好的布条收进仅有的一只袖子的内袋里,又在外面站了片刻。在月亮被戚涔看的羞得躲到了云彩后面时,戚涔终于再次回到了山洞。
“我还以为你把我扔在这里了?”宫主看到戚涔进来,一脸可怜相的说道。
他那张脸做出可怜相真是要多喜感有多喜感,戚涔真想一个鞋底拍上去,以你宫主大人的内力能感觉不到我在外面?还是说,真的伤的很重?本来漫不经心的表情微微一正,这个可是自己到玄都的保障啊!戚涔上去捉住了宫主的手,用自己那真的很业余的把脉技术把脉。
“我可以进去吗?”戚涔的表情有些犹豫,他从没干过这种事。
“恩。”宫主脸上倒是很平静,只要不看他青筋暴起的手背就行。
“那你倒是放松啊!”戚涔气恼的打了下宫主的手臂。
“好。”宫主无表情应答。
“我说放松!!”戚涔咬牙切齿中。
“好。”宫主再次无表情应答。
“你到底想不想我进去了?”戚涔摔桌,你再这样
哥就不伺候了!!
最后,戚涔的内力还是进去了,没错,你没看错,就是传说中的用自己的内力在对方的体内运行以此来探查对方体内的状况,这种事情不是特别信任对方是不会做的,宫主大人这辈子就是被师父探查过,而且只是在他年幼的时候,当他学有所成还真没人这么做过。
戚涔的内力越在里面转悠眉头就皱的越紧,跳级的伤不起啊,为什么他完全搞不明白,他这样应该是重伤吧?应该吧?看起来内力的量好像比上回感觉的少,好像还有几条经脉不通,啊呀呀,戚涔在内心使劲抓墙,完全搞不懂怎么办!!
“很严重?”戚涔挪开了搭在宫主脉门上的两根指头,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好麻啊!
“还好。不过要是在遇到这种状况可能就不能这么轻松了。”
“轻松?”戚涔看向那张着口像是在呼吸的伤口,这叫轻松?那你再累点儿就累死了。
“这样解决最快。”宫主扭过头,盯着墙面,使得戚涔看不到他的表情。
最快?靠!黑线,你说的不会是以伤换伤吧?戚涔努力平复了一下抽搐的嘴角,压下了想要骂人的冲动,“那你多久能好?”
“不做的话十天,做的话只需要三天。”
“不会是一直做三天吧?”戚涔觉得自己的手指头有些蠢蠢欲动。
“如果可以一直做的话,一天就好了。”宫主一脸都是因为你不给力的表情。
口胡!青筋暴起,你妹的,你当你是牲口发情,持续无间断啊!
“这里离玄都还有多远?”戚涔内心有些动摇,虽然他不太喜欢功利性的做。爱,但是互帮互助应该没关系吧?是、吧?
“骑马五天,如果用轻功的话六天,走路的话十四天。”
“……”低头沉默中。
“你是不是喜欢杨左啊?”戚涔突然抬头说道。
宫主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身体在地上抽搐起来,并能听到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咳咳声?
“我就说嘛,你果然是喜欢人家,你说你堂堂宫主干嘛不好意思说呢,可惜现在杨左心有所属,你估计没机会了。”戚涔体贴的扶起宫主,拍了拍他的背试图压下去他越来越厉害的咳嗽。
“心有所属?”宫主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怎么不知道阿左心有所属了?
“后悔了吧?看看所谓有爱在心口难开就是个屁,你要是不开别人就开了。”戚涔一脸为其惋惜的表情,很是同情的拍了拍宫主的肩。
“我不喜欢阿左。”终于想起来该澄清的宫主皱眉反驳道。
》 “嗯嗯,我知道,那是爱。”虽然戚涔完全不相信爱这种东西。爱,那是什么?
“不是,我和他从小到大一直是好朋友。”
“嗯嗯,我知道,是日久生情是不是?”戚涔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这个很靠谱,日久生情什么的最靠谱了。你知道个屁!宫主内心爆粗口了,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蓄意报复是不是,你诚心堵我是不是?
“与其说我喜欢阿左,还不说我喜欢你。”宫主想到戚涔说的有爱在心口难开,突然就想说些什么了,整个人一下子懒洋洋了起来,本来笔直的身体,向后挪了几步软软的靠在了墙壁上。
“哦?”戚涔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喜欢这类的话他听过很多遍了,尤其是在十五岁之前,喜欢这个词可以说是最为不值钱的东西,只要开合两下嘴皮子便能说出来,而这种感情宽泛的令人发指,种类多的也让人分辨不清,是最容易伤人的一种情感。
“我从小就羡慕那种一夫一妻的生活,我小时候很幸福,父母双全,他们只拥有对方,并且相互敬爱,那日子美得让人心碎。后来发生了些变故,我就跟了师父学了这门心法,当时还小没想过那么多,没想到就此绝了娶妻生子的可能,后来觉得是男是女无所谓,有个人相伴一生也不错,却不想这功法练得越高深想要一心一意一世一双人的可能就越低。”宫主的叙述很流畅,用他的声音说出来就像是讲睡前故事一般。
戚涔面带古怪的看着宫主,没想到这家伙不仅长的正派,就连思想也像是正道大侠的感觉,要不要找个人退隐江湖啊?戚涔是完全不相信从一而终的,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也不期许别人能做到,也许是母亲的经历影响了他,也许是与那个男人的半年相处影响了他。他觉得有一份爱或者珍惜就够了,可能真是母亲的想法影响了他,他的要求简直少的可怜。
“不过我发现你了。”宫主用了‘发现’这个词,不是‘遇见’而是‘发现’,好像发现了什么不世珍宝一样。“你不觉得我们很相配吗?”宫主极其认真的看着戚涔。
戚涔懵了,难道这家伙的逻辑就是功法相配=身体相配=精神相配=很相配吗?亲,问题是不能这么思考的。
“好吧,你显然不这么觉得。”宫主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因此牵动了伤口,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其实我也只是觉得我们在一起就没有那些问题了,却并没有真想做什么。至于阿左,阿左和红衣都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发现他跟你关系很近,并且对你各种维护,这很不像他,他对我们也不过如此,甚至有所不如,说实话
我是有些嫉妒的。而且你并不是那么——”宫主斟酌了一下用词“安全。所以我做了那些事,我很抱歉。”
“那些事?”戚涔不知道宫主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他并不打算完全相信,甚至连部分相信都欠奉。他早已经学会对所听的所有事情持有保留意见,只有这样当别人告诉你完全违背你原来所认知的真相的时候,你才不会过于震惊。
“就是我知道银牌是假的和故意为难你这两件事,好吧,再加上这次故意拉你出来。”
“哦!”这是戚涔这个晚上用的第三个‘哦’了,如果他说他对宫主所说的话几乎一个字也不信你会怎么想?
☆、第四十章
所谓交浅言深,如果一个跟你关系并不亲近甚至恶劣的人突然向你倾诉了一堆他从不向外人道之的心事你会怎么想?戚涔只能告诉你他认为对方这样做要么是有阴谋要么就是要杀人灭口,虽然不排除他想多了的可能,但是,但是,本来是个反角的你,突然像闺蜜一样向我倾吐心事你让我怎么相信啊,摔桌。
戚涔快速的揉了揉脸和眼皮,本来紧张的精神放松了下来,疲倦就有如洪水般汹涌而来,“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戚涔就凑到了一个角落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他是被冻醒的,寒冷的洞内露珠从洞顶贴着墙壁滑落,沿着戚涔宽松的衣领滑了进去,一个激灵,戚涔便醒了,并且当意识彻底恢复的时候,戚涔对寒意的感觉越加明显,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蜷缩起来也不能增加一点温度。本来玄国这边就有些冷了,而这个边境又有些靠北,白天的时候还好,到了晚上霜露湿重,湿冷的感觉让戚涔相当不适应,再加上自己的体制好像自那次后就变差了,更加受不了这个。
在洞角蜷缩了半响,连身体也无法哆嗦取暖了,汗毛早已经根根竖起,又因为他睡前把内力大半用到了烘干布条上,现在内力所剩无几,也无法自取暖,戚涔忍不住看向洞内的另外一个人。
才发现宫主并没有睡觉,而是在打坐,然后戚涔这个假内家子终于想起来还有打坐这种东西,对啊!他只是内力用多了,又不是重伤,打打坐就好了嘛!像他这种业余人士完全没有武林人士的自觉,不管是一流还是二流的人物谁不知道把内力时刻保持在巅峰有多么重要。
于是后面的事情就很愉快了,戚涔迅速温暖了起来,然后又陷入了梦乡。
可惜上面的都是理想的假设,简单来说,戚涔打坐了,身体也温暖起来,戚涔甚至能摸到自己额头上的薄汗,可是他却仍然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寒冷,那种仿佛从灵魂深处带来的,不断使人战栗的寒冷,应为无法作用于身体上使得戚涔能够更加清楚的感觉到。
寒冷能够乱人神智,正如饥饿、干渴、和炎热一般,很快戚涔就无法保持他的理智,本来一片清明的眼眸开始混沌起来,里面的星星点点有如被风吹灭的火星,霎时全灭,却又在下一刻全都亮了起来,使得那双眸子看起来颇为动人。
戚涔快速的靠近洞内除他之外唯一的人,甚至有些超出身体极限的,无声无息高速的出现在宫主身后并且抱住了他赤。裸的上身,开始摩擦生热。
宫主颇为警觉,在戚涔醒来在洞里辗转反侧叫冷的时
候已经停止了运行内力而是闭目养神,现在打坐的模样只不过是个幌子,所以当戚涔扑过来的时候,宫主虽然对他的速度颇为一惊没有躲开,却也没造成内力反噬的惨状。
“我好冷。”戚涔的胸口贴在了宫主的背上不住的摩擦着,嘴里不断的叫着好冷,他自己身上那层碍事的衣服已经被他摩得衣襟大开,领子褪到了肩膀以下。
“冷?”事实上宫主身上并不热,甚至有些偏凉,反而是现在的戚涔贴在他身后就像一块火炉一般,很是温暖。
“嗯。”戚涔像是水蛇一般不知怎么一窜就从后面贴着宫主的身体钻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搂住宫主的腰肢,整个人以期最大面积的贴近对方。
这一窜一甩之间那唯一的还少了一只袖子的外衣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事实上两人只有一件外衣的意思是全身上下就这么一块布,再说的明白点这两人急的根本没穿裤子,这外衣一脱就是什么也没有了。啊,其实还有一双鞋,不过很快也没有了。
戚涔就像是一直大号猫咪一般蜷缩进了宫主的怀里,瑟瑟发抖,整个人正在努力的把自己缩小,希望能把自己整个人塞进去。
“你真的是冷,不是热吗?”宫主的眼睛幽暗了起来,即使伤口被戚涔压的再次开裂也没有推开他,而是把这家伙更紧的搂进了怀里,他可不可以理解为这家伙是在勾引自己。
戚涔没有回答,宫主只感觉到自己胸口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不断的蹭着,蹭的他心头直痒,也不知道对方是在点头还是摇头。
“那我让你热起来好不好。”宫主的声音越发低沉,最后一个‘好’字几乎低不可闻。
宫主抱着戚涔站起了身,利索的把自己缠在下半身的衣服扑在了地上,又把戚涔的甩掉的那件铺了上去。然后自己做了上去。
“乖,把腿盘到我的腰上。”宫主轻声在戚涔耳边说道。
戚涔甚是听话,也许是他觉得把腿盘道对方腰际可以更加大面积的汲取热量,所以很是积极地把两条腿盘了上去。
宫主用手指占了些自己开裂伤口流出的鲜血,那它做润滑剂,手指刚伸进去半截,戚涔便诡异的不抖了,感觉到戚涔身体状况的宫主眯了眯眼睛,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这身体被训练处□的确实好,不到十息的功夫就搞定的差不多了,双手捉住戚涔的腰侧,眼尖的宫主即使在如此昏暗下也看到了戚涔腰后的手印,突然勾起了嘴角,双手向下一沉,宫主的物件就挺了进去,然后疯狂律动起来。
戚涔在宫主进去的那刻就恢复了意
识,却仍然被寒冷所困扰着,虽然随着宫主的每次进入寒冷有所减轻,但又在下次出去的时候加重,戚涔当时真想跟宫主说你就别出去了,可惜他当时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声,根本无法说出只字片语,之后他的身体射了好几次,具体几次他不太记得了,寒冷总是过分分散人们的注意力,然后宫主终于射了,戚涔突然就觉得不冷了,当那滚烫的白色的液体射进戚涔的菊。穴的时候,就像是在大冬天喝了被热水,温暖了四肢百骸,随之而来的还有不少精纯的内力。
“好了?”戚涔因为无意义的叫喊而使得嗓子有些沙哑,“好了就放开我。”
“不冷了?”宫主松开了牵制着戚涔腰部的双手,一脸关心的问道。
“恩。”戚涔点了点头,没去看对方那讨人厌的表情,皱着眉摸索着自己现在所在的身体,企图站起来,却突然脚一软又跌了回去。
“天亮了呢!要不你在这里休息会儿,我回那家店看看?”宫主把戚涔放到衣服上,并把自己的衣服抽了出来,开始往身上穿,虽然能把那布片认成衣服的人需要足够的想象力。
戚涔盯着宫主的脸看了半响,并且上上下下不停的打量着对方,最终幽幽的叹了口气,阿七你就这点出息。
“帮我把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再走,我腰好酸够不着。”戚涔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上述话语,感受着心中那诡异的雀跃心情,算了,就这样吧。
“啊!”宫主点头应是,他差点忘了,其实他也不是那种不体贴的人(真的?),只是刚刚看着对方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尴尬有些不自在,想要离开这里冷静一下。
“你回来了!”戚涔看着拿着一堆东西宫主说道,他眼尖的发现自己的包裹赫然在其列,顿感欣慰,至于宫主手里拿的干粮野兔野鸡倒是没怎么注意。
“恩,我回来了。”对于这样的问话宫主诡异的想如此回答,这样的情景有些让他回忆起童年的记忆。在洞口升起火,把包裹扔给戚涔,自己跑出去处理猎物。
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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