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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七十年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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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女鬼又飘了下来,离宓妃远远的站着,“我们都在一个身体里。之前我淹死了,再清醒过来时就看见了你,我看见你坐在一条雕梁画栋的船上,正偎依在你父皇的膝头撒娇,旁边你母后慈爱的看着你,你的父皇和母后和我的爸爸妈妈长的一模一样,你也和我长的一模一样,我看见你生活的那么幸福,我很嫉妒,突然就意识到,我可能看见了自己的前世,我跟了你很久,最后一幕是看着你午歇,我想钻到你的身体里去取代你,我碰到了你,一下子就黑了,再清醒时,我发现我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身体里多了一个你。”
    宓妃气死了,猛的扑上去,“原来是你这个孤魂野鬼害本宫!”
    女鬼吓的飘起来,连连摆手,“我没有害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呸!”宓妃气呼呼的大骂,“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宫相提并论。”
    可不知怎么的,她骂了女鬼,反倒是她自己有了羞耻感。
    “你快说,我怎么才能回去,我受够这个破地方了,我好饿,我要吃嬷嬷亲手做的云丝丸子,蟹粉狮子头,琉璃肉,还想喝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父皇赏了我一瓶,我才拿琉璃杯喝了一杯呢,呜,我要回去。”
    宓妃哭了,女鬼也呜呜咽咽的哭起来,“我不要秋淑媛抢走徐诚哥,徐诚哥明明爱的是我,秋淑媛她太坏了,打小就和我抢徐诚哥,我总是被她欺负。”
    宓妃停止了哭泣,觉得这个女鬼太不争气了,“你果真是本宫的后世,本宫都想掐死自己了,你怎么这么没用啊。”
    女鬼哭的更厉害了,“我也想很厉害很厉害啊,都怨你,要不是你把福气和运气都挥霍干净了,我才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呢,你聪明,你厉害,你去对付秋淑媛去啊。”
    “我才不去呢,既然你也是我,你去掌控身体,去挨饿去干活去,既然暂时回不去,我要呆在身体里享福。”
    女鬼怯怯的推宓妃一把,“好公主,你出去吧,我、我不想面对穆宏毅。”
    宓妃回推女鬼,“本宫命令你,你出去!”
    她两个推来推去,忽的宓妃就醒了。
    坐在床边,正为宓妃拂去眼泪的穆宏毅一僵,淡定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宓妃,“醒了就滚。”
    看见穆宏毅,宓妃沮丧的嘟嘴。
    肚子传来的疼痛让宓妃不得不面对现实,却忽的察觉了腰肢以下的光溜,宓妃的脸一下惨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欣赏着宓妃的惨样,穆宏毅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吐了出来,烟雾弥漫盖住了他的脸,“脱了你的裤子,顺手给你洗了洗,该摸的都摸了。你那么脏,我总不能就那么着让你上我的床。”
    眼泪一下涌上眼眶,宓妃“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混账东西,你还我清白。”
    看着她哭,穆宏毅冷笑,“你再大点声,让全村人都听见。”
    哭声戛然而止,宓妃咬着一口小白牙瞪人。
    一双大眼睛被泪水洗过,水灵灵,媚兮兮的,穆宏毅不动声色转过了身,不再看宓妃,冷言冷语,“赶紧滚。”
    宓妃左右环顾,见这屋子很大,除了这张覆着白蚊帐的小床之外,其余空地都堆放着小麦,便知道这应该是仓房,而此时仓房里就只有她和穆宏毅两个人,她奈何穆宏毅不得,这亏只得暂时咽下了。
    低头又见身上盖着一张干净的被单子,下头铺着一张干净的竹席,还有一个竹编的枕头,宓妃所幸又躺回去,侧转身背对穆宏毅,呜呜咽咽的小声哭泣。
    那哭声像是“挨了家暴无处讨公道,只能委委屈屈忍受的小媳妇”,一声一声更像是控诉他的“暴行”。
    穆宏毅一窒,忽然感觉自己不是人,怎么尽欺负一个小丫头片子。
    “哭丧啊,不许哭了。”穆宏毅恶声恶气的威胁。
    宓妃一哽,哭声果然小了许多,但那似断气又没断气,断断续续的哭声却更显得可怜了。
    穆宏毅觉得自己更不是人了。
    “你想怎么样,说!只要你不哭了。”
    背对着穆宏毅的宓妃只打雷不下雨,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瘪着嘴哭兮兮的道“饿了。”
    “行,你等着。”
    穆宏毅转身出了仓房。
    听着穆宏毅出去了,宓妃坐起来,撅着嘴道“哼,本公主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7。一板砖

    穆宏毅一走,宓妃立马爬起来,把大花布被单子往腰上一裹,缠成个曲裾,跳下床,在墙角捡起一个灰砖头藏枕头底下,随后宓妃再度乖乖的躺回了床上,大睁着眼睛等穆宏毅回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反正躺在床上的宓妃只觉煎熬,仓房外头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响起一道男声。
    “宏毅,我和老孙来了啊。”
    宓妃一下警醒的坐起来,绷紧身子不敢出声。
    “宏毅?”
    “睡着了吗?”
    门微响,是推门的声音。
    宓妃一颗心悬了起来,她这个样子坐在穆宏毅的床上,被人看见跳黄河也洗不清了,忍不住着急起来。
    “来了啊,东边有现成的床还有蚊帐,你俩睡那儿,警醒着点。”
    “行。”
    是穆宏毅回来了,宓妃一喜。
    过了一会儿,穆宏毅推门进来,左手里拎着个小包袱,右手端着一碗糕点样的东西进来了,看见宓妃把他的被单子裹在身上当裙子也没说什么,把碗往宓妃跟前一送,冷淡的道“吃吧。”
    宓妃没端碗,坐在床沿上,就着穆宏毅的手先嗅了嗅,有一股香甜的蛋味儿,记忆里反应,这叫鸡蛋糕,在这个时代绝对是稀罕的吃食。
    穆宏毅见她这小猫闻食的样儿,不自觉勾了下嘴角,“你吃不吃?”
    “吃。”
    宓妃赶紧拿起一个猴子形状的咬了一小口,口感松软香甜,还带着浓郁的奶味,虽然比起她吃过的那些宫廷糕点差远了,但勉强可食。
    宓妃也没有狼吞虎咽,她就坐在床上慢条斯理的吃着,吃相好看又秀气,每次咬一小口,但速度却很快,不一会儿她红艳艳的小嘴就油汪汪的了。
    穆宏毅像个近身服侍的大太监,宓妃进食多久他就安静的站了多久,维持着举碗的姿势。
    宓妃抬头撞进穆宏毅灼热的眼睛里,小脸一红,心中忽然得意了然起来。
    穆宏毅盯着宓妃的小嘴看,脑子里却想到了别的地方,那地方和贝肉似的细嫩。
    咪咪本就是他老婆,在她晕厥的时候给她洗脏脏的屁股,他并不觉得什么。
    “吃饱了。”宓妃看向他拿在手里的小包袱,“这是什么?”
    穆宏毅把小包袱扔给宓妃,“裤子和卫生棉,你换上就赶紧走。”
    “我换裤子,你转过身去。”宓妃命令。
    穆宏毅深深看宓妃一眼,“又不是没看过。”
    宓妃一霎气红了脸,“不要脸,转过身去。”
    穆宏毅嗤笑了一声,但还是转过了身。
    就在穆宏毅转身后,宓妃一边假装换裤子一边从枕头底下掏出了藏好的砖头,照着穆宏毅的后脑勺就拍了下去。
    穆宏毅没防备被砸个正着,蓦地转身拿住宓妃行凶的手腕,后脑勺有多疼,此刻他的眼神就有多凶恶和失望。
    砖头落地,宓妃吓坏了,但还是大声道“谁让你坏我清白,我、我只是为自己报仇而已,我没错。”
    穆宏毅在自己后脑勺上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血,宓妃一看浑身哆嗦起来,却越发气势凌然,理直气壮,眼睛里却已漫上水汽,吧嗒吧嗒往下掉泪珠子,“你欺负我,我打不过你,只能偷袭你,我没错,我就砸你了你想怎么着吧。”
    说完,呜呜咽咽哭起来,那叫一个可怜,仿佛不是她砸了别人脑袋,而是别人砸了她的脑袋似的。
    明知宓妃的秉性和心计,穆宏毅却仍被她的眼泪糊弄住了,想发的火消弭了下去,竟觉她说的也没错,她又打不过他,想给自己讨个公道,只能偷袭。
    见穆宏毅眼中的怒火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宓妃悄悄往仓房外退去。
    她一动,穆宏毅忽然反应过来,后脑勺剧痛犹在,他刚才做了什么,竟然就那么轻易的原谅了她!
    穆宏毅既懊恼又羞惭,一把抓回宓妃,“刚喂饱你,你反手就拿砖头砸我,你的心怎么这么狠,还是说,你只对我这么狠,啊!”
    宓妃哇哇大叫,“你放开我,你救我,你给我东西吃,难道就能占我便宜了吗,你欺负了我,我就砸你,砸死你个大流氓!”
    穆宏毅又愣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没错。
    宓妃趁机下口咬穆宏毅的手背,穆宏毅吃疼,却不松手,一把抱起她扔床上,并将其死死压住,低呵,“你给我安静点!”
    被压的动弹不了,宓妃绝望的哭泣,“你是好人,你放了我吧,你欺负了我,我也砸破了你的脑袋,咱们谁也不欠谁了,求你放了我吧,我还小呢。”
    看着身下这个哭的惨兮兮的女孩,穆宏毅满心里觉得自己畜生不如,情不自禁柔和了声调,“你别哭了,我、我并没有对你动歪心思。”
    当时宓妃昏迷,他那么自然的帮她脱裤子,也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是他老婆,他才……他忘了,现在咪咪还不是他老婆,只是一个他见过几次面的知识女青年。
    但是要跟她道歉吗?
    穆宏毅蓦地从宓妃身上起来,并远离了她,这女人、这女人太会狡辩了,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他不仅从袁卫民手里救了她,还在她昏迷的时候收留了她,把自己的床让给她躺着,还专门回家拿了鸡蛋糕给她吃,到头来,她砸破了他的头,反而又成了他的错。
    穆宏毅想来想去,归根结底他又犯了以前的毛病,他贱啊!
    他不止贱,他还不够狠心。
    他怎么就拿这个女人没办法呢,他重活一世,怎么就不能换个女人喜欢呢,怎么就不能忘记她,开始一段新人生呢,被她折腾的还不够吗?
    他毅然退役,毫不犹豫的提前回到上梨村,他告诉自己上一世当兵当够了,军衔也升无可升了,是想换个事业做,换个活法儿,可此时此刻,他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他就是想来见宓妃的,没有别的借口,他就是来见她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徐诚的声音。
    “咪咪,你在里头吗?”

☆、8。搅事儿精

    “我在!”宓妃连忙应声。
    随后门被推开了,门口站着徐诚和秋淑媛。
    秋淑媛看见哭的泪兮兮,裹着被单子的宓妃,心里一喜,“宓妃,你和大队支书……”
    徐诚的脸色很不好看,“宓妃,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你告诉我,我饶不了他。”
    穆宏毅拿毛巾胡乱擦了擦后脑勺扔在一旁,瞥见徐诚包扎着的伤腿,嗤笑,“我就欺负她了,你想怎么饶不了我?”
    “你!”徐诚咬牙,“身为大队支书,你就这么无法无天欺负妇女?”
    来人了,不是单独和穆宏毅处着了,宓妃泰然了,小心眼发作,指着穆宏毅就挑拨道“徐诚哥,幸亏你们来了,刚才、刚才他……”
    欲语还休,徐诚一下想的更坏了。
    孤男寡女呆一屋,还关着门,咪咪还裹着条被单子,徐诚一下气坏了,大骂“你这个畜生,我要到县里告你去。”
    “徐诚哥,你别激动,这事闹大了对宓妃不好。”秋淑媛看向宓妃,“你不要名声了?”
    宓妃伤心的看着秋淑媛,“圆圆姐,你知道他是个大坏蛋,对我图谋不轨还叫我来看场,你是不是恨我,恨我挡在你和徐诚哥中间?”
    秋淑媛面容一僵,忙一把握住宓妃的手,一副被冤枉惨了的模样,“你怎么能这么想,你对麦芒子过敏不能割麦子挣工分,我想来想去只有看场你还能挣点,我还不是为了你不饿肚子。我是看出他对你有意思,可我想的是,你在这里看场,他肯定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可我万万没想到他自己倒忍不住欺负了你,咪咪,你、你是不是被他给……”
    徐诚也立即看了过来。
    宓妃心想,果然这个秋淑媛像女鬼说的那么厉害,三言两语又扯到她的清白上来了。
    她的清白没了,她就失去了和她竞争徐诚的机会了是吧,哼,才不让这贱婢得逞。
    “没有啊,我把他脑袋砸破了,穆宏毅,你赶紧给我徐诚哥看看你的伤口。”
    穆宏毅冷笑数声,“都给我滚蛋。”
    徐诚高兴坏了,“没被欺负就好,咪咪快跟我们回去,看场这活咱不干了。”
    “那不行,我来都来了,这场得看下去。穆宏毅,我看到天亮,你得给我记工分,听见没有?你瞪什么瞪,眼睛大呀,我的眼睛才大呢。”说着话,宓妃睁大眼睛回瞪穆宏毅。
    “宓妃,你别闹了,跟我们回去吧,你要是不走,我们俩都得在这陪你,你明天能睡一天,可我们明天还得割麦子呢。”
    “你们割麦子能挣工分,我不能,我只能看场了,我不走,我得挣分养活自己,我可不能成为你们的累赘。”
    “你生我的气了是吧?怪我说话直,可咱们一起长大的,我就这个脾气。走吧,回去,你想挣分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实在不行就去挑粪。”
    挑粪?!
    宓妃一听更不愿意走了,抱着支撑蚊帐的竹竿不撒手,“我不挑粪,我就看场。”
    徐诚行动不变,靠门站着,“圆圆,咪咪最怕臭了,别逼她,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儿陪她,反正我伤了腿,这几天也不能劳动,明天再补觉就行了。”
    “我逼她?”秋淑媛气笑了,“徐诚,你能不能对我公平点,我操这心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她能吃饱饭。”
    秋淑媛又看向宓妃,数落道“你能不能认清现实,现在,你宓妃,不是上沪名媛了,不是那个引得上沪公子哥竞相追逐的宓妃了,你是个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资本家的女儿,你到底知不知道,咱们现在是什么处境。你总想着靠我,靠徐诚哥吃饭,我们活该欠你的啊。”
    “所以我坚持不走,看场挣工分啊。”宓妃眨巴了下眼睛,无辜的看着秋淑媛。
    秋淑媛气个倒仰。
    “徐诚哥,咱们走。”
    徐诚不放心让宓妃和穆宏毅呆在一块,推开秋淑媛,“你回去吧,我留下。”
    “徐诚,她不小了,你得放开手让她学着挣自己的口粮吃,跟我回去。”秋淑媛架起徐诚,强行要带他走。
    穆宏毅不吱声,就冷眼看这三个人作。
    徐诚到底是个男人,虽说腿脚不方便,但推开秋淑媛绰绰有余,也因为秋淑媛太强势的缘故,用了大力气架他的胳膊,结果徐诚一挣扎一推,就把秋淑媛推倒了。
    “哎呀,圆圆姐你摔着了没有。”宓妃夸张的捂住小嘴。
    穆宏毅看见宓妃幸灾乐祸的表情,抽了抽嘴角。
    难为她怎么做到的,表情那么天真无邪,却偏偏一肚子的坏水和心计。
    穆宏毅忽的有点厌恶自己,明明知道她什么德性,却依旧被她天真甜美的脸蛋给迷惑了,真贱。
    “不要你假好心。”秋淑媛抬头狠狠瞪着宓妃,“你现在高兴了吧。”
    “我没有啊,圆圆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宓妃委屈的看着秋淑媛。
    “圆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诚忙一瘸一拐的走过去要扶秋淑媛,秋淑媛推开徐诚,哽咽道“我怎么那么贱呢,我担心你的身体,希望你能好好休养,你不领情,推我,我却还是放心不下你。”
    徐诚愧疚的要死,“对不起,圆圆,都是我的错,你赶紧起来,地上凉。”
    这出戏,穆宏毅看的有些腻歪,大步走向宓妃把这“搅事儿精”从床上提溜下来,“你赶紧给我滚蛋。”
    宓妃放赖,扒着穆宏毅的胳膊不撒手,“那你给我记工分,你记了我马上走。”
    穆宏毅磨牙,冷笑,“你还有脸要工分?”
    “是我该得的啊,我为什么不要,我要呆在这里看场你又撵我走,是我自己偷懒要走吗,明明是你撵我走的,所以这工分是我该得的。”
    “好,我给你记,滚吧。”
    “大丈夫一言九鼎,你不许哄我?”
    “小人,滚!”
    宓妃也不生气,笑嘻嘻的道“人家本来就小嘛。”
    撒开穆宏毅的手臂,宓妃站直身子,转身走向徐诚,拍拍他的肩膀,洒脱道“走了走了。”
    掩唇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困死了,回去睡觉喽。”
    徐诚回转脸就喜悦的道“咪咪这才乖,咱们走。”
    正扯着徐诚闹,吸引徐诚注意力的秋淑媛气个半死,“说不走的是你,说走的还是你,宓妃,你去死。”
    宓妃笑眯眯道“我不走是为了拿工分,现在工分拿到手了,自然要走了,拿到工分了还不走,你傻啊。”
    秋淑媛被梗的语塞。
    看着她这得意洋洋,小人得志的样儿,不知怎的穆宏毅就勾了下嘴角。
    “赶紧滚。”
    把三人撵出门,穆宏毅冷睨着宓妃道“总有你来求我的时候,到那时,呵呵。”
    忽的想起袁卫民,宓妃微张小嘴,呆滞的咬住了手指。
    哎呀,坏了,刚才太嚣张了,把袁卫民那二流子给忘了。

☆、9。富贵病

    却说袁卫民回到家中,院子里开着大灯,把院子照的亮堂堂的,他做村主任的爹躺在摇椅上,拿着蒲扇摇来摇去,正坐在院子里纳凉,他做妇女主任的娘正在洗衣裳,两个人在闲话家常。
    “爹、娘,我回来了。”袁卫民故意把脸上的青肿露出来从赛金花旁边走过。
    “这么晚才回来,又到哪儿浪去了。”赛金花一抬头,蓦地看见袁卫民脸上的伤,立马站起来捧着袁卫民的脸看,心疼的什么似的,“我的娘啊,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袁二牛也坐了起来,“在咱们村谁敢打你?”
    “就是老穆家刚回来没多久的那个穆宏毅,他打的我。”
    袁二牛一听,慢慢躺了回去,“活该。你没事惹他干什么。”
    赛金花狠狠戳了袁卫民一指头,“你惹谁不好去惹他。”
    袁卫民不服,愤怒的脸都红了,“那我这顿打就白挨了?他不就是个臭当兵的吗,还是退役回来的,你俩就不敢给我讨公道了?”
    “你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你说说,你要真占理,娘就上老穆家给你讨公道去。”赛金花撇开袁卫民,坐回去继续在搓衣板上搓揉衣裳。
    袁卫民也不傻,见亲爹娘这个反应就知道老穆家是他们家也惹不起的,忙蹲赛金花盆边问,“娘,那老穆家什么底细,咱家对付不了?我知道,穆宏毅他大伯是村支书,可我大伯还是公社主任呢。”
    “那穆宏毅他爹娘啊,在部队上混好了,去年就听说都是上校级别的了。咱们家也就在上梨村还数得上,可在外头就是土包子,老穆家在外头的人脉广,以后说不定咱还得求着人家办事呢,你自己说这样的人家咱能得罪不?”
    “是不能得罪。”袁卫民还有些不甘心,“那我这顿就真白挨了?”
    袁二牛开口了,“不止白挨,说不准咱还得上门去赔罪。小畜生,你倒是说说,因为什么他打的你,肯定是你先惹的人家,人家那孩子是个有纪律有规矩的,可不像你似的吊儿郎当没出息。”
    “爹,你这就冤枉死我了,我可没惹他,是他抢我女朋友。”
    “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赛金花扭头问。
    “你听他胡扯,他想抢人家的女朋友还差不多。”
    “爹!我是你儿子,还是他是你儿子,你干什么向着他。”袁卫民大怒。
    “你看你看,心虚了吧。”袁二牛不理袁卫民直接对赛金花道“明天你带上两斤红糖去老穆家说和说和,甭管什么把错都揽在卫民身上就对了。”
    “行,我知道了。”
    袁卫民气的一脚踹赛金花的大红喜字搪瓷盆上,“咣当”一声贱了赛金花一脸水,赛金花那个气啊,拿起搓衣板就拍了袁卫民一下,“你这孩子,干什么呢你。”
    “你俩怎么这么怂,亲儿子被人给打了还当缩头乌龟,你们怎么不干脆给老穆家当孙子去。”
    “小畜生,你再说一遍试试。”袁二牛一鞋底砸了过来。
    没砸着,袁卫民倒拱进了赛金花怀里,“你们打死我算了,我不活了。”
    赛金花被这么大个儿子拱的往后倒,狠狠拍打了一下他的背,“想让我们给你讨公道,你倒是说实话啊。”
    袁卫民哼唧半天,把事情半真半假的说了,“是那个女人勾搭我,她上赶着要当我女朋友,我答应了,可她转头就去勾搭穆宏毅去了,我气不过就追到麦场去要给她一个教训,也不知道她怎么跟穆宏毅说的,那个穆宏毅就把我给打了,娘啊,爹啊,你们说我冤不冤。”
    对于宓妃,身为妇女主任的赛金花可是记忆深刻,上梨村被分下来了四个知识青年,三女一男,其中两个女的是有问题的青年,成分最严重的就是这个叫宓妃的,成分严重她就把这俩女的放在猪棚里,让她们干最重最累的活,写检讨,受批判教育,这没什么问题,各村都是这么办的,让她记忆深刻的是这个宓妃对麦芒子过敏。
    我的天老爷啊,这什么富贵病,还对麦芒子过敏。
    她去细翻了一遍宓妃的档案,一看这个女青年的出身就什么都明白了,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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