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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皇上掌青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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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只往里走了不远,柳皓雪便发现今日这灯会,气氛有些不对。
  旁的不说,这卖糖葫芦的小贩,怎么老是跟着她们不放?
  还有她们身旁的行人,怎么有几个始终与他们保持步调一致?
  ……
  柳皓雪只觉得心里砰砰乱跳,站定脚步扯住了宫祈云衣袖:“咱们还是回去回去吧。”
  “怎么?”宫祈云侧首,看着柳皓雪的紧张只觉得有趣:“快走,一会儿错过了好戏四娘你可别后悔。”
  说话间,柳皓雪已经被宫祈云扯进了路边的一间酒楼。也不和小二掌柜招呼,便径直拖着她往二楼雅座走。
  似乎是知道他们要来一般,这二楼临街的雅座里已经是布置得干净妥帖。
  临窗的一张四方圆角红木方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吃食,桌边的炉火正旺旺的烧着,燃得一室暖意融融。
  柳皓雪越发觉得不解,却不知该从何问起。只老老实实的依着宫祈云的心意,坐到了桌边不动,等着看事态如何发展。
  宫祈云在房内走了两步,又走到临街的窗边侧耳听了听,才回来坐到柳皓雪身边:“听动静儿,应该是差不多了。”
  “皇上想着拿谁开刀了?”
  虽然宫祈云没说,但依着这些日子的耳闻,再合上眼前这男人难掩兴奋的表情,她也能想到,八成是哪个不长眼的犯到他手里了。
  当然,一时的泄愤,到不足以让他这般兴奋开心,大约是此番作为,定能使眼前举步维艰的时局有所改观吧。
  “我要说没人,四娘信么?”宫祈云笑眯眯的。
  “不信。”柳皓雪回答得干脆爽快,另外还附送上白眼一道——都到这份上了还装腔作势有必要么?
  宫祈云这下干脆笑出了声,良久才抬手沾着茶水,在柳皓雪面前写下了一个名字,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已经石化的柳皓雪轻笑:“所以,我才没有主动先对四娘你说嘛!”
  要是告诉她,此番出来是要抓周宁曦的兄长,她会这般跟着出来才怪!
  “就算是要抓周宁恒治罪,可也得有名目呀?”柳皓雪呆滞了许久,才找回了思考能力,扯着宫祈云的袖摆满脸的不放心。
  在这当口,绑了太后的亲侄子,还不等于是捅了马蜂窝?当然,有合情合理的理由倒也罢了,若是没有,绑了又有什么用?
  不仅不利于眼前事态的发展,更有甚者会直接影响到太后与宫祈云的关系,对眼前对以后都是大大的不利呀!
  “刺杀皇亲和涉嫌谋反这两个罪名,够不够?”宫祈云捏了一颗瓜子慢悠悠的放入口中嗑起来:“好像哪一条,都够他死个百八回有余了。”




☆、54最新更新

  京中瑞芳楼的妙音是位美人儿。
  美到什么程度;柳皓雪倒不是很清楚。不过她想,能让四王爷和周宁恒同时倾心并且能为了她斗得死去活来的,肯定也不是俗物。
  但凡花魁,总是才艺双修的。再加上那么点风情万种;基本上便能老少文武风流客通杀了。
  “皇上想必也是神往已久吧。”听着宫祈云做事情始末概述时还不忘夸人;柳皓雪不觉有些酸溜溜。
  “朕对男人没兴趣。”宫祈云正色。
  “……男;男人?”
  柳皓雪瞠目结舌;下巴差点给惊掉当场。
  这盘棋的重中之重;千娇百媚的花魁妙音;居然是个男人?
  “我有说妙音是女人吗?”宫祈云靠在桌边撑着下颚,看着柳皓雪似笑非笑:“皇后想到哪里去了?”
  “……”柳皓雪将嘴闭成了河蚌,暗忖下次一定要听完了前后始末再插话。
  四王爷是不是真的迷恋妙音不能自拔尚且要打个问号,但是周宁恒,应该是实打实的一片真心。
  想着平宁侯周敏盛那般心高气傲如孔雀一般的主儿,儿子却是这般荒诞,实在是有些令人不可思议。
  不是说,平宁侯周家家教极严么?
  “知道对方是四王爷,还这样嚣张不顾及,此番受些教训也不算亏了。”柳皓雪停了停,见宫祈云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才慢慢的补充道。
  就算只是位不在庙堂只是寄情于名山大川之间的闲散王爷,那他也是王爷,当今圣上的亲弟,正统的皇家血脉。
  说难听一点,周家能有今日之势,自身的奋斗积累算是一部分,但若没有当今太后的存在,在权贵世家扎堆儿的朝堂,哪有你周家开口的资格?
  当然,如果太后的亲子还在,周家如此嚣张一些倒也无可厚非,可如今的圣上,却并不是太后所出呀!这般背景下,周家的后人还能这般不检点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柳皓雪有些奇怪,这周宁恒的脑子,难道被花魁的裙裾糊满了么?
  “他不知道。”宫祈云摇头:“周宁恒还没蠢到这地步。”
  不知道?柳皓雪心底一忖,这位王爷自成年后便一直不在京城,这京中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他周宁恒未曾见过倒也是可能。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
  “在我知道周宁恒的这点小爱好之后,便通知了四弟。”宫祈云见柳皓雪的神色便知道她已经相通了个七七八八。
  说话间,窗外的街道上已经是一片喧哗尖叫。
  柳皓雪看了一眼坐在位上纹丝不动的宫祈云,快步起身将紧闭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往外一看,原本热闹的集市上已经是一片混乱。
  斗在一起的两派护院与从天而降的京城护营,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不正常。
  “太后可不笨,平宁侯更是不傻。”关上窗户,直觉自己已经无可避免被宫祈云拖入局的柳皓雪有些闷闷的。
  这局设计的太刻意了,傻子才看不出有鬼呢!
  “那又如何?”宫祈云却是一脸的有恃无恐自信满满:“如今人证物证都在,由不得他抵赖!”
  “物证?”柳皓雪不解,不过是一场争风吃醋的群殴,哪里会有什么物证?
  “想要手里的筹码足,区区一场争斗有什么用?”宫祈云一脸你到底是真傻呢还是假傻的表情瞪了柳皓雪一眼。
  “那,那也是对皇亲不敬呀!”柳皓雪在心底盘算,根据律法,就算是不死至少也该褪层皮了吧!难不成宫祈云想一招毙命,直接置周宁恒死地?
  “四弟眼前的地位摆在那里。”宫祈云倒也有自知,如果没有旁的更有分量的倚仗,就眼前这点事儿只要太后叫过他去一开口,只怕便会不了了之。
  而能让太后开不了口轻易饶过的错漏,数的过来的也就那几种。
  不过看眼前这样子,宫祈云的目标似乎并不是要周家垮台。柳皓雪想了想,开口道:“那皇上,想要臣妾做什么呢?”
  “这不是一起来赏灯看戏的么?”宫祈云眨眼,装傻充愣把握得恰到好处。
  就在柳皓雪决定就此作罢跟着一起粉饰天下太平时,宫祈云又开口了:“不过,总是要身临其境,才好心中有数不是?”
  回宫的当晚,柳皓雪便知道宫祈云所说的心中有数是什么意思了。
  凭着太后的耳目,周宁恒被抓的消息自然是如飞一般的传了进来。
  于是子时刚过,太后晕厥的消息便传到了瑞庆宫。
  “来的可真快。”宫祈云歪在床上,看柳皓雪一脸倦意的坐在妆台前由琉琴入画伺候着梳妆:“要是咱们回来的再晚一些,太后这消息岂不是要传个空?”
  金嵌宝珠点翠龙凤冠,累丝嵌宝衔珠金凤步摇,看着入画取出的头面,柳皓雪皱了皱眉:“不用这般,只简单的梳个寻常发髻即可。”
  这么大半夜的还如此盛装而去,岂不是送上门去给人打脸?
  瑞庆宫相离太后所居的昭明宫最远,所以等柳皓雪赶到时,静华夫人已经侧坐在太后榻前伺候汤药了。见柳皓雪到来,忙站起身,将手里的药碗递给她。
  太后就着柳皓雪的调羹喝了一口,弱弱的咳了两声才低喘道:“都怪哀家不中用,这般大冷的天还半夜折腾得你们不安生。”
  柳皓雪轻抚着太后的后背帮她顺气,正要开口,便见到茗福姑姑从外头进来,跪在太后床边道:“禀太后,宁荣华在跪在殿外求……”
  “让她回去,这里有皇后与静华夫人呢,她若真是有心为了哀家,便处事动动脑子,别有的没的给哀家添堵!”
  茗福姑姑话还未说完,便见到太后一脸嫌恶的重重一巴掌拍在床沿上。用力过猛加动气,转而便是一阵激烈的咳嗽,折腾得殿中一片人仰马翻。
  静华夫人见茗福姑姑未曾往外走,多少也知道外头那位是铁了心要死磕了。正想着如何能避一避风头,便听到太后冲着她开口:“静华夫人你出去传哀家旨意,若是她再哭闹不休不知收敛,便去宫外的浮云寺养性子去!”
  “母后,还是儿臣去吧。”
  柳皓雪声音不大,但是这个决定别说是站在一边任人宰割的周宁玥,就连靠在软枕上的太后也有些意外:“你去?”
  “静华夫人与宁荣华姐妹情深,臣妾实是不想为着这些个小事,让她们姐妹间起了隔阂。”柳皓雪回答的倒是干脆利落毫不避讳:“母后就算是体谅儿臣,可也不该委屈了静华夫人不是?”
  太后是在对宁荣华下猛药呢。
  对一个养尊处优的嫡女来说,有什么比让一个庶女踩在头上更为屈辱的事情?
  有着静华夫人的这个刺激,太后也是希望宁荣华能够更上道一些。
  这样的做法,对宁荣华来说是太后的用心良苦,可是对于静华夫人来说,却是天降的无妄之灾。
  其实柳皓雪真心不明白太后的处事原则。在很多方面,她有着不输于男人的大气和杀伐决断。但是偏偏在面对自己母族的事情处理上,却总是抓不到重点。
  不弃掉宁荣华,无非是因为她是嫡女。
  可是在这宫里,嫡庶尊卑有时候真心抵不过皇帝的宠爱重要。何况,在大夏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庶出的皇后。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
  顺着入画打起的帘子出门,迎面而来的寒风刺得柳皓雪不觉打了个寒颤,抬眼无需寻找,柳皓雪便看到了跪在昭明宫入口处那抹瑟缩发抖的身影。
  “皇后娘娘,求您开恩,让臣妾进去伺候太后吧!”见到走到自己身前的柳皓雪,周宁曦便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一般,连连磕了数个头,白玉一般光洁的额头也泛起了红痕,可她依旧如同不知道一般膝行了两步,仰头满脸哀戚:“臣妾知错了,臣妾只是想……”
  “母后不愿意见你。”柳皓雪淡淡的开口,打断了周宁曦的哀求。
  “不会的,太后她……”周宁曦听了柳皓雪的话先是一滞,随即便如疯了一般猛烈的摇头起来。
  这样的事实,她如何肯信?
  当初,太后亲自拉着她的手,说她是个有福气的聪明孩子。
  太后还说为了周家,皇后一定要是周家的女儿。
  所以她才努力学习诗文,闯下一片赞誉的名声入宫,为的也就是能引起皇上的注意,再加上太后的支持,那么她在宫里的地位一定是可以青云直上的。
  可是现在……
  “为什么不会?就因为母后是你的姑母么?”柳皓雪笑了,弯起的嘴角蓄着淡淡的嘲讽:“别忘了,母后也是静华夫人的姑母。”
  “这里是后宫,不是你们的平宁侯府,嫡庶之分比不过能者居上。无能比出生低微更可怕




☆、55最新更新

  “于母后而言;你不过只是一枚随时可以弃掉的棋子罢了。若是你想越发的被母后厌弃,那你大可以继续在这里闹下去。”
  柳皓雪紧了紧肩上披着的斗篷,笑容温婉谦和:“所以宁荣华,为了你;也为了周家;还是请回吧。”
  “姐姐她;就不愿意见我么?”情急之下;宁荣华也顾不得礼仪规矩;抬起头直直的盯着站在自己身前不远的皇后;仿佛要透过那一袭华衣看破她内心的思量。
  为何今日的皇后,会这般的以往不同?
  还记得进宫之前,母亲曾细细的将宫中诸位妃嫔的喜好性情对她说过。
  有关于眼前这位皇后的内容反倒是最少的。
  唯唯诺诺小心谨慎,不过是没什么家世背景的摆设罢了。母亲还说,每次在太后宫里见到皇后,反倒是皇后先对她行礼。
  而她进宫之后,这位皇后又是长期缠绵病榻,难得的几次与其他嫔妃见面,竟然还不如姐姐静华夫人得脸。
  但是眼前,她却突然觉得这位从来温和无害的皇后,竟那般难以捉摸。
  按说,这出来游说她回去的事情,与皇后并没有什么关系。依着谁,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把这得罪人的事情往身上揽。
  故而皇后开口说,是太后的吩咐她并不怀疑。但是她那位好姐姐有没有上眼药,那就不得而知了。
  从这个事实来看,皇后似乎确实是胆小怕事的。
  若不然,也不会明知道这是得罪人入浑水的事情还往里头跳。
  但若真说她是胆小怕事,那这一番话,却如何也不像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说得出的。
  所以周宁曦决定试一试。
  哪怕会因此而获罪,至少能让她琢磨透一件事实。
  “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关系?”柳皓雪俯身,将手上的赤金手炉递到了宁荣华手里:“母后的脾气,荣华也是知道的。连皇上都不敢有二话的,何况是静华夫人?”
  “荣华还是先回去吧,母后身子不舒坦,连带着心气儿不顺也是有的。等这段日子过去,荣华再过来哄着些,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母后定是念着荣华的。”
  柳皓雪语气温和,隐隐还透着几分讨好之意,相比较方才那番严厉苛责,竟仿佛是出自两人一般。
  周宁曦抬头愣愣的又看了柳皓雪片刻,才抬手又将那手炉推回到柳皓雪怀里:“夜深天寒,娘娘凤体贵重,臣妾谢娘娘教诲,这就回去潜心诵经,祈求太后福乐安康。”
  “娘娘,您依着太后的意思打发她走也就罢了,何必还这般好言好语的。”入画瞧着周宁曦出宫走远,才有些不满的低声嘀咕道:“倒让她得了便宜难免张狂。”
  柳皓雪笑了笑,却并没有搭腔,而是扭转头向着殿门走去:“也不知道母后这场病,会拖多久。”
  周宁曦所居的凝翠宫离太后的昭明宫并不算远。就算是这般天冷地滑,步行也不过就是一顿饭的功夫。
  “小主,今儿的事情您别往心里去,您看皇后不也一样对您客气讨好嘛。”扶着周宁曦的芙柳见自家小主一路上闷着不吭声,小心翼翼的低声劝道:“等着过些日子……”
  “过些日子如何?我进宫这么久了,皇上别说来我宫里,就连几次有机会见面,皇上连看都未曾看过我一眼。”周宁曦叹了口气,打断了芙柳的宽慰:“姑母怪我不争气,也是自然的。”
  “娘娘您别这么想,眼下不过是西北用人之际,才让贤妃得势。”芙柳斟酌着言词,努力想哄周宁曦宽心。
  “连你都知道眼下西北正用人,可偏偏父亲和哥哥却……”周宁曦说到这里,忍不住恨恨的握紧了手里的帕子:“怕正是如此,才让皇上不待见我,连带着姑母也瞧我不顺。”
  皇上如今正需要哄着前线将士上战场杀敌呢,后头朝堂上的那些个重臣不仅不顺着帮他解忧,反而还一个劲儿的拆台添乱,只怕这事情继续发展下去,难免会出祸端。
  “近来母亲也不大入宫了,不过即使母亲入宫也没用,她如何劝得动父亲。”周宁曦顿了顿,有些无奈的叹道:“即便是姑母的话,如今父亲又能听得进几句?”
  “小主且宽心吧,皇上仁孝,再则侯爷与公子也是为了不让大司马太过专横跋扈,一片赤胆忠心呢。”
  周宁曦抬手捂着胸口,缓缓的舒了口气才道:“也希望是我多想了吧。”
  昭明宫里一折腾便是整夜,等柳皓雪伺候太后睡下出昭明宫时,天色已经微微泛白了。撑着满满的倦意,柳皓雪与一起出宫的周宁玥寒暄了两句,便一头进了撵轿,摇摇晃晃的往瑞庆宫回返。
  等扶着入画的手进宫,正巧撞上宫祈云往外走。见到她一脸的倦意,宫祈云眉头微微一皱,不假思索的从入画手里接过柳皓雪,揽着她往内殿走:“母后那里,不是还有静华夫人么?”
  “皇上在勤政殿忙着,臣妾总得替皇上尽孝才是。”柳皓雪一挨着床榻便懒懒的靠上去不想动弹:“瞧着这架势,往后几天还有得折腾呢。”
  “喔?”宫祈云挑眉。
  “母后还不知道。”柳皓雪看着宫祈云笑了笑:“听茗福姑姑的意思,是母后贪看院中的红梅,故而吹了冷风才会病情加重。不过如今用了汤药,已经稳住了。依着太医的说法,静养一段日子,开了春也就顺当了。”
  原本她也以为,太后是因为今晚的事情传她过去的。可是到了昭明宫才知道,今晚急召只是一场巧合。
  “母后这病总少不得要人在旁边伺候着,皇后还是吩咐后宫嫔妃轮流伺疾吧。”宫祈云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吩咐道:“你与静华夫人平素里琐事就多,如今临着开春,更是少不了忙碌,要是都累垮下去,这后宫琐事难道也要交给朕来处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还有一更。
  这几天过节,尽力多码字加更还债吧~
  虽然迟了,还是要祝大家节日快乐,这次的假期长,大家好好享受假期哟:)




☆、56最新更新

  “依娘娘的吩咐;已经安排了各宫嫔妃轮流伺疾。静华夫人担心新人伺候得不周全,故而这几日便一直陪在昭明宫了。”
  敏妃坐在下首的圆凳上,低声对倚靠在贵妃榻上翻看一本绣谱的柳皓雪回禀着有关昭明宫的安排事宜。
  原本一切有静华夫人当前,她只打下手便够了。可如今太后染病静华夫人脱不开身;每日例行的工作汇报连带着传话的重担便落到了她的身上。
  在如今宫里的主位中;敏妃的家世在静华夫人和容贤妃面前根本是不值得一提;即便是在已经失去母家支持的良德妃面前;她也只能退避三舍。
  而比她位份低的那些个新进宫的嫔妃;拧出几个来;也不乏有家世显赫之人。
  偏偏她,没后台,也不是特别受宠,如今却已经是从二品的妃位。比起早先一起进宫如今不是早亡就是出宫修行或者是在冷宫等死的嫔妃来说,她已经是独一份的存在了。
  依着柳皓雪的说法,敏妃是一个聪明人。
  哪怕一开始,她依附的是周宁玥,但柳皓雪还是觉得,此人还有利用的价值。而依着后来她的作为看来,当初在宫祈云的安排里留了她一条命,倒是正确的。
  “这两天太后病着,本宫与静华夫人脱不开身。”柳皓雪合上书,端起搁在一旁的茶盅轻轻的抿了一口:“宫里琐事颇多,真是辛苦敏妃你了。”
  “为娘娘分忧是臣妾份内的事情,不敢说辛苦。”敏妃低垂着头,极其的恭敬:“不过,有件事情臣妾瞧着静华夫人也是颇为为难,如今多句嘴,娘娘不怪罪吧?”
  “什么事儿?”柳皓雪将手中的茶盅递给一旁的锦书,慢悠悠的开口道:“敏妃向来是直言直语的,怎么今儿竟也学得吞吞吐吐起来?”
  “是瑞婉仪,她如今怀着身子,还一日几次的往昭明宫跑。”敏妃咬了咬唇,才斟酌着言语勉强道:“静华夫人提了两次,她,她只说要尽孝太后跟前儿,静华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自个儿乐意,就依了她吧。”柳皓雪抬手揉了揉眉心:“总不能人想尽孝,咱们还偏拦着落人话柄吧!”
  这么快就想上周家的大船了?
  柳皓雪心底一阵腻味,不过如今周家确实是缺了一个孩子。她倒也算是心思透亮,若有周家庇佑,即便是容贤妃,怕也只能是恨在心底吧。
  反过来,同样是一开始便攀附周宁玥的敏妃就显得聪明多了。
  从一开始起,她便选择的是周宁玥一人,而不是连带着把太后也一起巴结了。故而周宁玥怀孕那会儿,虽然敏妃功不可没,但却一直未曾被提起过。
  “母后怎么说?”想了想,柳皓雪又开口道:“母后向来惦记着皇上的子嗣,如今宫里又只有瑞婉仪有了身孕,总不能让母后一直惦记操心,反倒是于病情不利。”
  “可不是这么说,太后也没少开口,只是架不住瑞XX的痴求,也就由着她了。”敏妃叹了口气,言语间也颇是不满:“只是这两日刚过了一场薄雪,这瑞婉仪住的鸣翠馆离昭明宫可有着段路程呢,要是这路上有个万一可怎么好。”
  “负责照顾龙胎的不是容贤妃吗?”柳皓雪懒懒的哼了一声:“让静华夫人得空去和她说说厉害,她想成全别人的孝心是好意,可别好心办坏事,得不偿失才好。”
  送走了敏妃,柳皓雪没坐多大一会儿,宫祈云便顶着一身风雪过来了。
  “都过了元宵,怎么天儿反倒是越发冷了?”宫祈云由着柳皓雪帮他清扫身上的积雪,嘴里却还是止不住的抱怨道:“瞧瞧外头那雪,反倒是比腊月间还下得密实。”
  “瑞雪兆丰年,臣妾还没来得及给皇上道喜呢。”柳皓雪笑着将早就暖在一旁的姜茶端出来捧给宫祈云:“依着老祖宗的话,今年该是个大丰年,国泰明安乃是我大夏之福呀。”
  “到底远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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