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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与蜥蜴的搏斗-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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沓沓走过去,将一只手按在那个人体的头部上,“喂,站起来啊。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话吗——即使什么都无法再做了,也要守护她?……真是恶心的用法,守护这个词已经被用滥了,再用就没有纯洁的令人感动的力量了。你还不如说,不管怎么样都要用做到极端来证明你极端的爱呢——我跟你说,不要自暴自弃了,世界那么大,放眼去寻找,忘记过去,总能迎来新生。但是你一直不肯——固执地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这样的结果就是越来越狭隘,慢慢地走到道路尽头,再也无路可走……”
  再也无路可走又怎么样?迷惘的女子美丽得像是下凡尘的仙子。她将剑扔进河里,负气似的看着少女。
  “你不是因为自卑而去做这一切的,而是自负——”
  殷沓沓转过头来对李言说。李言不置可否。“因为自卑的人没有攻击性,甘于卑下就不会有怨恨。让你产生怨恨的是你天性里的自负——你是个才女,香字。”
  “我讨厌自卑的自己……”李言呐呐地说,“我明明是那么地……那么地不想去在意相貌的事……我也有,正常人的思维,正常人的爱恨……我……”
  “不,你不讨厌——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卑,就是尊卑的卑,有尊才有卑。你不讨厌自卑,实际上你需要它——因为你是个M。M是什么意思?受虐狂。被当作卑下是你的欲望,是你的愉乐,你并不是讨厌它,而是喜欢它。”
  “可是我有尊严!”
  李言穷极凶恶地喊了一声。不过喊完后她就焉了,捂着脸哭了起来。
  “尊严——就是用来被践踏的。你信不信,你告诉自己你有尊严,就是为了——能自己践踏自己的尊严,然后从这被凌。辱的过程中获得快感。”
  快感……
  在睡梦中,在半梦半醒间,体会到的极致的快乐……
  身体的本能。
  她在摸我,她在侵犯我,她说我是婊。子,是骚货,是贱人,她将我戏弄……我感到如此地,快,乐,迷,醉。
  “S。M是本能,你不能抗拒的本能。”
作者有话要说:  

  ☆、彻底

  “就算如此我也不能接受这个社会!”
  李言恨恨地说,“我的尊严是用来践踏的吗?……就算我是S。M爱好者,但我是用来当M的吗?……当M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就算喜欢被M,那也得我自己挑选S!我是自觉,自愿地,和我喜欢的人发生性行为,做那种事,被社会排斥,那算什么?……S。M是游戏,是我自愿的,如果不是我自愿的,就不是S。M,而是赤。裸。裸的欺压!我……憎恨欺压我的人与社会!”
  “可惜你早就被洗脑,适应了这种欺压,把它写进了你的性格里。你现在说这话,晚了——你已经成了这种欺压模式的捍卫者。”
  “捍卫?……我捍卫什么?”
  “捍卫不平等。你根本就不喜欢平等,你喜欢的是不平等——你讨厌的不是欺压这种现象,只是自己身为被欺压的一方这件事。看,这就是我前面说的人的本性。平等,自由,这种词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是弱者,弱者为了实现与强者之间的平衡而想出来的托辞。如果可以当强者,谁想当弱者?——只是无法变强,于是制造出这种伪善的道德,来约束强者……扯远了。我的意思是,你的恨是对于自己的,而不是对于社会——你恨身为弱者的自己,而仰慕社会,这个在你眼中处于极度高位的强者。你,是爱着这个社会。”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她一连说了三个我没有。
  “贫富差距,阶级差距,美丑差距——你早就将这视为理所当然了。否则你就不会歧视自己,也就不会那样扭曲地去爱那个人——啊,那个人……”
  那个人,那个人……
  独一无二的那个人。
  “你说了你恨社会。你对社会的恨就是对比你高位的存在的恨。你恨的是强势,而这种恨的本质是想要成为强势的,取代那强势者——那当然就是她。她比你美比你能言善道,你没有的,她都有,她,就是社会的化身——那么当你发现这样的她竟然是可以被打击的时,你该有多高兴啊。”
  李言没有张口结舌——她的脸没有表情了,她也在思考着。不震惊,与其说是因为震惊太大了而没有表情,不如说是——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
  “就像小孩子得到了期待已久的玩具一样。强势者,永远是强势的,是无法挑战是,是一点冒犯都不可以有的。这是你的信条,你害怕,你恐惧——当那个人出现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你发现她爱着你,同时,也明白了这种爱的含义。你隐约感觉到,这是有利于你的——因为在她爱上你之时,等于是,交出了自己作为强势者的权利!——你敏锐地意识到,你对她有着支配权。”
  殷沓沓感叹着,“多好哪,你梦想已久的事情,居然变成真的触手可及了。你看着那块水晶,在手可以够到的程度——”
  李言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你被侮辱得够了,于是,你侮辱人的时代应该到来了——成为了待宰的羔羊在她在你眼里何其有诱惑力。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让她死就死,让她生就生,关键是还死心塌地爱着你——这是你的梦想吧?”
  “是……是啊。”
  李言苦涩地说。这一次,没有否认。她也已经意识到什么东西发生了改变。整个局势已经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就和你说的这样,人之常情吧,自私也是人之常情。”
  “完全不一样——你不是自私,你只是在模仿一种情感取向。你在不知不觉间学到了这样东西,然后又不自觉地模仿了。这不是自私,这只是被操纵的木偶的行为……”
  强烈的否定。李言感到一阵兴奋。
  “那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不一样的地方是——内驱力啊!来自你自己性格的意愿会充满持续稳定的内驱力,而来自外界的影响在这影响下作出的行为,就会在短暂的高。潮过后,失去内驱力!”
  不仅如此还会影响本心。那被埋葬的本心何其恐怖。强烈的欲望,强烈的爱,强烈的想要被吞噬,去吞噬什么的心……那一想起来就让李言感到晕眩。
  “强烈的东西……都很不雅。”
  李言悲苦地望着殷沓沓,慢腾腾地说。殷沓沓说,“你还在纠结雅与不雅,难道你没有发现,你已经变成——世界上最不雅的东西了吗!世界上最不雅的——是背叛!”
  背叛——啊哈哈哈,这个词伴随着疯狂的笑在李言的体内响起。她放声大笑,突然之间屋子里充满了刺耳的笑声。
  “当我是疯子吗,殷沓沓?……就算你说的都对,但这一切,有什么意义!……你说得真好,说得真动听,简直像是真的一样,像是真的……真的让我觉得你很关心我一样。但是,但是你说实话——你有关心过我吗!!”
  李言对她大声咆哮。
  “你会对我好吗,会爱我吗,会每天每天安慰我,对我说不要怕,将我培养成一个正常的人,让我回归社会,不再害怕任何事物,会搂着我睡觉吗!……你会因为我的不正常,就更加地爱我,怜惜我吗?……不会!你根本不会!既然如此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只是把我当标本在分析,来炫耀你那了不起的心理学知识吧!!你它妈以为是日系推理小说吗!”
  殷沓沓噗哧一声笑了。
  “你不爱我就算了,不爱我就什么都不要讲,别说,知道了也别说,因为没有任何帮助……我……”
  李言讲着,慢慢地退后。屋外闷热的风吹了进来,时间已经是下午两三点。还是一个很不上不下的时间,在这种状态下很容易想睡觉,以及进入一种假想的宁静,以及莫名的烦燥之中。
  “是啊,我不爱你,我为什么要爱你?……我可对你这种懦弱,没有自知之明,又虚伪的女人没有性趣哪。”
  殷沓沓尖刻地笑了——或者说是在李言眼里,极其像巫婆一样,“不过有人这么做过,那时你开心了吗?你满意了吗?有人爱你,好像说得你就会满足一样——不,你不会的。你需要的不是爱,你打心底里,就不喜欢爱。”
  “你根本不爱我。”
  李言失望地说。那种虚张声势的凶恶从她身上消失,眼泪难以忍耐地落了下来。
  “我不相信……你让我相信,又让我不信。殷沓沓,你……我是……我是对你有过期待的。”
  李言抛弃了最后的自尊,扑过去抓住了殷沓沓的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女人,姿势特别酷。
  “我……我希望你会爱我。可是你说实话,你,爱我吗?……不爱,你根本不爱我……”
  李言用有些忿忿的表情看着她。殷沓沓低下头,将烟拿到一边,“我要是说我爱过你,你信吗?你懂,我也懂——不是爱情的爱,只是关怀。我也曾试着关怀过你,我不为什么,只是觉得你很苦。”
  “不要,我不信。”
  李言抓着她的腿,嘴里小声说着,“我不信……”
  “承认吧,你不是不信,你是——不需要。你不是无法相信我对你有善意这件事——你是根本不需要这种善意。”
  听起来超扯淡的。李言看着她。
  “因为你享受这种关系嘛——S。M。”
  殷沓沓说完这句话愉快地站起来。这种愉快……真的是比任何侮辱来得都要直接的侮辱。
  一切都被毁了,我的一切,我的尊严,我的存在——到底有谁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  

  ☆、是因为她很温柔

  殷沓沓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她真是一个残忍的魔鬼。李言看着她在那儿搬运花膏庞大的身躯,绝望地自己拿了根烟,用抖抖索索的手点起打火机。“啪”花膏的身体砸在地上,她的打火机也掉了。李言忍不住拍打着地面,像是负气的海豹一样(一说是乞食的海豹)。
  “这……”
  殷沓沓看着手上的血迹,头上“砰”地打了三个问号。半晌她慢慢地将花膏的手放下了。花膏在地下颇为无辜地望着她。
  “嗯。”
  殷沓沓一点一点往门边退,“倒是我多管闲事了吗,是吧?”
  “殷沓……”
  花膏抓住她的手。殷沓沓将十指贴在她的手背上拍拍以示抚慰。“你老婆真厉害。没事了,我走了。”
  李言抽着烟,呛了起来。她太久没有抽烟以致于忘了怎么抽。窗外的天空还是那么蓝,那么蓝,几乎要蓝到永远去……她的头趴在茶几上,被茶水沾湿了头发。
  “喂,殷星色。”
  殷沓沓喊道,李言抬起头来。
  殷沓沓竖起大拇指,“你还是那个天才,星色——只有这一点从未改变。”
  殷沓沓走了。门口躺着的那个大大的东西,站了起来。像是象一样,粗短的腿,灰色的T恤上因为满是茶水渍而变成了深灰色。那肥壮的身躯上面,有一个圆圆胖胖的脸,表面镶嵌着眼睛,鼻子,和嘴巴等五官。这就是一个人——李言缩起了身子,坐在茶几边上,将烟夹在指间,身体缩拢成小小的一团。
  “李言……”
  那个庞然大物开口了。李言朝她看了一眼,又低头看着地面。
  “你,不要怪殷沓沓。她其实是喜欢你的。只是她很骄傲,又很淡漠……我能理解你对她的敌意,所以,你不能接受她的话,那么,跟我说吧……”
  “你又提她,你就这么急着替她辩解吗?”
  李言很难受的样子。庞然大物静静地停顿了一会儿,说,“谢谢你。”
  李言悲伤地看着她,用眼神质问着她。
  “任何人,都比我重要是不是?重要的不是我的感觉,而是我对她人的感觉是否合理,我是否有亏欠她人,是否做到了道德上的无暇?”
  “跟我说吧。”
  庞然大物又沉默了一会儿——光线照在她身上,她脖子的线条鼓鼓的,后颈的肌肉和被肌肉顶上来的肥厚脂肪层——那就是花膏,一个活人。
  “我知道你对她的不满,所以你也就无法服她……让我来跟你说,你会好一点吗。”
  “我不是一直在跟你说?”
  “那,那好。”
  花膏呐呐地说。
  窗外的云啊,没有移动位置,天空啊,还是那么蔚蓝。打开窗子,风从外面吹进来。像是瓷娃娃一样的女孩子,多么美丽。
  殷沓沓回到家后,看到窦有莺在客厅里留了张字条,让她去办公室找她。“我才懒得找你咧”,她嘀咕着将字条扔进了垃桶里,走上二楼。她的卧室有很多间,她推开其中一间,看到吴樱秾趴在床上叼着笔在书上写着什么。
  “你回来啦。”
  她很高兴地说。殷沓沓关上门,“啊,我回来了。”
  “看,我替你做的重点!我把重点都用荧光笔划出来了,还作了解释!”
  “真是好学生啊,没看出来。”
  “是为了让你能考试通过啦,我以前都不做这种事的——我那时记性很好,看过一遍就能理解也不会忘记,很神奇吧?”
  “是很神奇。”
  殷沓沓将吴樱秾压在床上,夺过纸和笔扔到一旁。吴樱秾叫了起来,哎,哎,你干啥……
  “让考试见鬼去吧。我要上你。”
  吴樱秾脸上掠过一朵红云,羞涩地将头埋进了床单里。半晌她抬起头来,用知之甚详心照不宣的语气问她,“都解决了吗?”
  “解决了。不过那个笨蛋要反应过来还要很久……或者说反应过来了也没用吧。已经腐烂了,没治了——我都厌烦给她当上帝了,圣母,真烦。”
  “是李言那个家伙吧。”
  吴樱秾娇笑着将殷沓沓衣服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用手指挑着她的内衣肩带,“李言那家伙最讨厌了,我讨厌她,是她将我的人生毁了……我讨厌她。”
  殷沓沓将她的手抓住按到头顶上,直直看着她,“让我上你。”
  “好啊。”
  吴樱秾扭了扭腰,尽量调整出一个欢迎来上我的姿势,还挤出一个自认为很甜美的笑容,“我等你很久了殷小姐。”
  “你想要什么。”
  殷沓沓在把手指插。进她身体里前问她。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我想要钱,买很多的东西,我想要名气,我想要有后援会,我出现有人会为我尖叫……那些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要不是李言把我赶出了六道口学院,我现在就应该已经是著名通感网络设计师了——怎么着也得是圈内小有名气的新锐设计师,何至于像今天这样一事无成呢?”
  吴樱秾惆怅地说。殷沓沓第一次像这样感受着她的野心与真实。她被女人压在身下,还是可以说出这些话。真是,完全不像她啊……
  “我可以把你推荐给包装公司,让它们把你包装成明星。不过是有代价的,当明星,没你想象得那么好。”
  “我要当明星。”吴樱秾嘀咕着,“能当上就太好了,那是李言欠我的。”
  “不过你得让我随便玩儿。”
  殷沓沓又说。吴樱秾嗲嗲地说,“哎呀,我本来就是殷小姐唯一女朋友嘛……”
  “婊子,你还跟其它人上床,现在装什么纯良,谁它妈是你女朋友,你有什么资格当我女朋友。”
  殷沓沓打了她一巴掌,但是吴樱秾笑得更欢了,她用牙齿咬住下唇以尽快抵消脸上被打的那种火辣辣的痛感,表情像在躲闪着被挠痒痒一样,“那个事我可以解释!我真的可以解释……”
  “好吧,你睡过花膏,睡过窦有莺,还睡过李言——你已经把我身边的人全部都睡过一遍了,就你这还敢装?”
  “我没有睡过李言!……我没有装。”
  吴樱秾有些急着说,“我发誓!我没有睡过李言……至于窦有莺,那是我小时候的事,小时候,我还没有遇到过你,那不可以算……和花膏,是,是……”
作者有话要说:  

  ☆、逻辑

  “是什么。”
  “是因为她很温柔。”
  吴樱秾是了半天说,殷沓沓又是一个巴掌甩她脸上,“你太不要脸了!就是母。狗,谁都可以上是吧?她温柔你就想跟她上。床?那么世界上还有更多温柔的人呢,你要不要一个一个睡过来?我的女朋友是滥。交的婊。子你以为我会让这种事发生吗?”
  温柔的,粗暴的,想要坦诚的,躲闪的,欲言又止的。这世界上的感情,瞬息万变。
  “不……不是这样的……她是,她是特别的。真的,殷小姐,你相信我,我并不是谁都想睡。别人的话,再温柔也好,我也不会认为他是属于我的。但是,花膏她,不一样,她,她和窦有莺,李言,都对我有一种特殊的意义……”
  “好了,我也不追究你的放。荡了,反正你说什么都只是用你的逻辑在编造一些荒诞不堪一击的借口而已。现在,把衣服脱了。”
  殷沓沓放开她,用居高临下的姿势命令着她。吴樱秾欢腾地把自己衣服都脱了,她一直就穿着件睡衣,里面文。胸都没有穿。那欢乐的姿势简直让殷沓沓以为她是要去吃饭还是游乐园玩怎么的。
  “这么高兴干嘛,你个死M。”
  “我就是死M,快来虐。待我吧。”
  吴樱秾眼睛里充满了水,水汪汪地,水汪汪地注视着她,展现出一种令人不忍直视的丑态。“快来上我啊……”
  特殊的意义。人生最大的意义,就是寻求快乐。吴樱秾双手捂着胸,然后,又慢慢移开,她期望地望着殷沓沓。殷沓沓的眼神像是蒙着一层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让吴樱秾觉得分外刺。激。她的眼泪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在适合的时机掉落,人生啊,缺乏快乐的人生呀,就给我一次纵情的机会吧……
  殷沓沓狠狠地一口啃在她的乳。房上,一手抓着她另一个乳。房。揉了起来。吴樱秾情难自禁地闷哼着,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好吧,还是只是她以为)。她也很想问殷沓沓,殷小姐我叫。床叫得好吗,我还需要哪里再改进吗,要不要再幼齿一点,还是要再狂野一点或者含蓄一点,让您欲。火高涨欲。望狂焰绵延万里了吗……
  “你变漂亮了。”
  殷沓沓在她的胸部啃了半天之后,手指就插。进了她双腿间。“我喜欢你的长相,你的性格。比起李言那种伪君子来,我更喜欢你这样的真小人。别让她再影响你了,她的幽灵附身在你体内伤害了你那么多年,把你变得都不像你了。”
  听到了殷沓沓话里的抱怨意味吴樱秾小声地笑了。
  “噫嘻嘻,好……”
  简单的性,多么爽快自然的交。配行为。不过吴樱秾生不出孩子来,她看着殷沓沓,不禁产生了一种可怜的感觉。
  “唉,白忙活了。”
  殷沓沓手指头动了半天,发现吴樱秾没有反应,用另一只手打了她的头,“你特么没反应啊!”
  “我在想,我又生不出你的孩子来,你是不是很失望呀?”
  殷沓沓凑近看了她一眼,“你想要孩子吗?”
  “不想。”
  “我也不想。”
  “真的吗?”
  吴樱秾很雀跃。
  “少它妈来试探我。”
  殷沓沓又插。进了一根手指,“死贱人。”
  “对,我就是个死贱人啊,我被。插会很爽啊,但是一定得是你啊……”
  吴樱秾呻。吟着,殷沓沓一边。插一边说,“装逼就没劲了——你特么跟花膏上床时难道想的是我吗?”
  “不是,是她。”
  吴樱秾说。这句话光荣地又替她赢来了一个巴掌。“殷小姐好凶啊……”吴樱秾半梦幻状态地说。她的眼泪滑落了下来,不过不是因为被打了,而是因为皮肤与手指摩擦的快。感……
  啊,真的要死了。她体会着一波一波奇怪的律动感,不停地喘息。这下子没法回答问题了。不,但是,真的还是不一样的。
  性必须是专一的吗?答案是,是的。爱必须是专一的,性也必须是。这样的答案就像是充斥着封建主义的糟粕般令人感觉不爽。但是,我在看着你的时候,只想着你,只想让你拥有我,只想被你所占有被狠狠地侵。犯而已……
  殷沓沓吻上了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凌乱地搅动着。吴樱秾感到幸福,舌头微微闪躲,迎接着她的吻。身体贴在一起,舌头纠缠着,像是命运,我爱你的命运,还有一些,不知所措的,没法解释又深深迷恋的……
  吻结束后殷沓沓又开始捏她的乳。头,她涂了指甲,粉红色的,还有水钻。真是小女生气啊。吴樱秾深深吸着气,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那样粗暴地对待。我就是个M,性方。面的受。虐者……
  为什么要上我,她不敢问。因为感觉这一切都是某种谎言,掩藏着真实。里面一定还有我没看到的东西,我能感觉到,但是因为太糟了,所以不想问。我需要谎言来填补我的空虚,我的饥。渴……
  殷沓沓刚刚回来连外套都还没脱。她的衣服上有一种香香的味道,不是香水,是体香。还有茶水,和汗的味道。吴樱秾闻着她肩膀处的味道,贪婪地沉醉其中。
  把她当成男的吧。
  是这样吗?……男的没有这么香喷喷的。男人都很臭,很让人无法接受,那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层面的臭。可是,女人到底和男人有什么区别呢?难道只是简单的相对立的两种东西而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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